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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告别了吗?北京,再见吗?
不知怎得,我的眼泪似乎要出来了,我走的不甘心,我走的哀怨,我走也走不出这个被时空设计好的怪圈。
回到家后,我发现我爸爸的面容极度憔悴,白头发又多了不少。我跟我爸说了那些‘后事’,说的时候,我都不敢仔细地看我爸的眼睛,发生了那事后,我感觉自己成了罪人,和谁说话,都是声音中充满了懦弱。
我爸沉默了半天说,给老马也好!我爸又说,他考虑了这么多天,作了个决定,让我考虑考虑。
我似乎知道他考虑什么了,他说:“你不小了,该结婚了”,我不说话,我爸又说:“我和李一梅说过了,她说只要你愿意,她就跟你结婚”,我爸紧接着又说:“不过那件事没说,我没跟她说,你也瞒着她,不是怕给她带来什么,主要这事,说不得出去,少让外人知道吧!”。
我让我爸个我一段时间,他说:“这事由你作主,不同意也行,但要尽快地结婚”。
那一段时间,我又回到了以前那种酒色生活,整天在外面鬼混,只有醉的时候,只有和女人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忘记那些往事。可是一切回来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小蕾,还是无法把她忘记,她的每个笑容,每个表情,都让我心痛。这段期间,李一梅来找过我,她见了我,也并不为以前的事生我的气,我和她在一起过了几个晚上,过后,我便找她发脾气,她还是不生气,点起烟,边抽边说,我肯定遇上什么事了。
一天喝过酒后,我把这事告诉了她.她听了不怎么惊讶,就说,这是你自找的。我笑着问她,你会看不起我这种人吗?她说,不会,并问我愿意不愿意跟她结婚,她不会在意这些的。
一个星期后,我答应了我爸。我说,我可以和李一梅结婚。
当时爸爸用他那苍老而疲惫的眼神看着我,并让我靠近他的身边。
我半蹲在他的前面,在爸爸面前,我永远都只是个孩子。
爸爸微微地颤抖着嘴唇说:“小颜啊,都是爸爸不好,你怪爸爸吧!爸知道你的难处,可我也是没办法的啊,你妈受了一辈子的苦,我怎么跟她交代呢!”。
爸见我不说话又说:“要是你心里不想的话,爸爸不会勉强你的”
我说:“爸,你难道只是为了向妈妈交代吗?”
爸爸被这句话刺着了,他非常吃力地说“小颜,你妈妈打过电话来家的,她说了,她其实很想我们的,一直以来她都忘不了她的儿子”,爸爸说的时候,眼泪出来了,他似乎感到些许的欣慰。
";是的吗?你说她还想我们吗?"
"恩,你妈妈只是无法面对我们,她没有勇气面对我们"
"因为我吗?因为我和小蕾的事情吗?"
我爸微微地笑了一下说:"有些事情并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复杂,这事既然发生了,我们大人都很难过,我们能做的就是阻止它继续发生,如果我们知道了这事,还让它继续发展下去,我们无法原谅自己的良心.李一梅那孩子也不坏,她能够好好地照顾你的,她说还要带你去美国,去美国也不坏--".
"爸,你别说了,你是怕我仍旧和小蕾在一起吗?"
"小颜,你要不情愿就算了,爸爸不勉强你,但你要给爸爸记住,你和其他的任何丫头在一起,爸爸都不反对,但你不能和小蕾在一起了"
"爸,我没反悔,我会和李一梅结婚的",我微微地笑了一下又说:"爸,其实她人真的挺好的"
爸爸听了我的话又多了一些欣慰。
就这样;在那年的春天;我和李一梅结婚了。
结婚要准备的东西都是李一梅一手操办的,我闷在家里哪都不想去,有时跟她出去,都是她挑选,我付钱,我不明白李一梅明知道我不爱她,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难道只是因为爱我吗?可我又感觉不到她有多么地爱我,她从回国后,就一直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除了和我做爱的时候,陶醉的似乎找到爱情外,其他的时候,似乎只是在和我逢场作戏。难道是因为钱吗?可她说就我那点资本说不定根本比不过她。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我爸爸的原因,想想李一梅那个样子,她不应该怕我爸爸的.
结婚的前一天晚上,我打了电话给老马,说我要结婚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他,我不需要朋友兄弟的祝福,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情,我知道,我今生是不可能和小蕾走到了一起了,和谁结婚对于我来说,都是那么回事.或许我是想从他的口中得知小蕾的消息,再就是幻想他能把这事告诉小爱,小爱再告诉小蕾.这个时候我是残忍的,我想让她知道我很痛苦,我想让她来分担我的痛苦,我想让她绝望.让她知道我们已经完了,不会再有下文了.一切人都该原谅我们了吧.
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38)
老马说:"祝贺你!"
我冷笑着说:"老马,我这辈子算完蛋了"
老马说:"没事的,结婚也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结婚是正道".
我不知道老马为什么不再鼓励我反抗了,他的口气中也充满了无奈.
老马又说:"昨天我问了我妹妹,问这事要发生在她身上,她会怎样?"
"她怎么说了?"
她说,这事给她,她会承受不了的,她根本无法想象会和哥哥在一起谈恋爱,更不要说结婚了,即使有爱情又怎样呢!她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世人的目光.
有一个人加入了世俗的队伍,我的心再一次地发虚,我认为自己的选择或许是正确的.
我犹豫了半天,终究没有让老马把我结婚的事告诉小蕾.是的,她已经够痛苦的,她已经无法面对她的妈妈了,我不该让她再承受更大的痛苦.
我在失望和悲伤中挂了电话.
过后,我又拿起手机,我想打个电话给小蕾,我不是要告诉她我结婚的事,我只想问她一声,这一段时间以来过的还好吗?我压抑了这么多天,几次想打电话给她,都犹豫了.
我拨了她的号码,没有拨通,她换了号码。
那夜我没和李一梅在一起,她提前回了她妈家。那夜我躺在床上,几乎一夜没睡,我想着和小蕾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她和我在这床上,疯狂地做爱,轻轻地低耳细语,我的泪就止不住流了出来。
第二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我们请的人不多,在饭店里举办的婚礼。我穿着一身西装,表面看起来十分潇洒欢喜地站在那里,旁边的李一梅
一层厚厚的浓妆下,看起来也是那么地美丽,我牵着她的手静静地听着证婚人把那些无聊的套话念完。
待到我给李一梅戴戒指的时候,我愣在了那里,周围的声音一点点平静。略作沉思后,我笑了一下,给李一梅带上了钻戒。
接下来,是我牵着李一梅的手,走下台去,给来参加喜宴的人敬酒。
走过了一桌又一桌,每桌我都喝了满满一杯,我想李一梅一定能看出我的心事。
而其他的人都说我好酒量,够意思。
就在我端着杯子想继续前行的时候,我死死地定在了那里,李一梅也定在了那里。
小蕾像个幽灵般地出现了,她站在那个角落,静静地看着我们。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可她就那样地来了。她肯定是连夜赶过来的,她的面容十分的憔悴,她的眼睛已经浮肿,视线早已模糊。
25。
我在最快的时间内躲闪了小蕾的目光;李一梅在我身边冷笑着说:“她可真够痴情的啊!你怕什么啊?”
小蕾没再看我;低着头走到了小爱身边;小爱牵着小蕾的手回到席间;一路上;小爱都用那种恶毒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说“刘颜;你小子特不是东西;你还是他妈的男人吗?”
这个时候;我特怕看到任何知道我底细人的眼睛;但我又不能不对着席间的人傻笑。
小蕾坐下后就没抬头;一直像个犯错误的孩子;低头在那里;看的我心痛的死掉。
小爱不时地低头看小蕾;似乎在看小蕾有没有哭。这也是我在那个时刻想知道的;怕她哭;又想见她掉下眼泪来。
老马看到我的时候;嘴角也在笑;但那意思我明白;他是说:“孙子;你就看着办吧;今天要是出了什么事;都是你自找的”
当我端着杯子走到老马;小爱和小蕾那桌时;我的脚步开凌乱;手里的杯子似乎在抖。
李一梅丝毫没有任在意;声音更加高昂;特神气地说:“谢谢各位参加我们的婚礼;这桌我知道;都是小颜的好朋友”;李一梅对老马说:“马得利;你说把你女朋友带来;今天有来吗?”
小爱阴阳怪气笑了下说:“我就是;祝你们婚姻美满!”
同桌的人都笑了;其他桌的人也都望了过来;焦点落到了这桌上。
李一梅似乎听出了什么;感觉似乎招惹不起这个眉飞色舞的女孩子;于是把话题转到了小蕾身上。
“哎;是小蕾吧;越来越漂亮了啊!”
小蕾慌忙抬起头;掩饰着所有的痛苦对李一梅笑了笑;这笑很自然;似乎真的开心呢?她不敢在对李一梅倔强了吗?还是她心里恨透了我们;碍于周围的人呢
“祝贺你们!”;小蕾的目光从我眼睛上划过;我的心纠了下;但小蕾立刻躲开了我。
接下来是敬酒。
我跟老马喝了两个白的;老马喝后又是一笑;什么话也没说;让人摸不着头脑。
到小爱的时候;小爱端起酒杯像个男人一样地说“颜哥;我可不可以找新娘喝?”
我点了点头;李一梅一笑说:“可以啊!”;说着;就把一大杯白的干了。小爱不知道李一梅的酒量有多了得;她根本不是李的对手。
小爱又满了杯;没说什么干了;李一梅一笑说:“妹妹;你可真厉害;姐姐喝不过你;留几杯给小蕾吧”
小爱有些气愤;小脸憋的通红。
我冲李一梅望了望;李一梅一笑。
“妹妹会喝酒吗?”;她把";妹妹";说的特重;似乎是在强调。
小蕾点了点头。
李一梅干了;小蕾拿起酒杯;也干了;随后抿抿嘴一笑说:“姐;你酒量真好!”
李一梅说:“恩;姐姐还行;你还能喝吗?姐姐还想跟你喝杯”
周围的人都拍手说:“好;再喝杯;把新娘灌醉!”
小蕾点了点头;又瞟了我一眼;我的意思是:“丫头;听着;别折磨自己了!”
可她们还是干了。
那可都是白的;小蕾的酒量我清楚;两杯白的肯定让她吃不消的;再加上她起色不好;面容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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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39)
接下来;李一梅又想说话;我一把拉住她说:“好了;就这样!”
李一梅没说;倒是小蕾说了;她有些醉了;笑着说:“怎么了?心疼新娘子了啊?”
周围人听了这句眼神都不对了。
我笑笑说:“不是!”
周围的人说:“一定是的!”
小蕾又想说话;我望着她说:“如果想喝;哥陪你!”
我无意说了这句;没想到小蕾的心绝望了;她以为我在护着李一梅。
她的表情有些难看地说:“是吗?那我就和你喝!”;她似乎真的要放开面目豁出去了。又露出了恶狠狠目光了。
周围的空凝固起来;所有人似乎都明白了。
我说:“哥改天陪你!”;接着;我就向其他敬酒;在转身的几分内;我看对面人的脸色都开始奇怪;最后听到小爱喊了句:“小蕾!”;我猛地转过身去;发现小蕾已经跌到了地上;昏了过去。
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我抱起小蕾跑了出去,后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李一梅在后面大叫:"你给我站住!".
老马也跑了出来;他打开车门;说了句:“别他妈的哭了!快!”;小爱也跑了出来;跟我钻到了车里。
老马开着车把小蕾送到医院,在车上,我抱着怀里像是只快死去小鸟般的小蕾,我的泪水随着头的转移而挥洒.我一遍遍对小蕾:"小蕾,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一遍遍地对自己说:"小蕾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小爱被吓坏了;她脸上都是泪;趴在小蕾身边;一边哭一边抚摸小蕾额头说:“小蕾;你别吓唬我;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宝贝;你别这样!别吓姐姐!”
这个时候似乎只有老马最理智;他回头又骂了句:“都他妈的别哭了!”
到了医院,我抱着小蕾就往抢救室跑去,因为恐慌,再加上一时找不到医生,我抱着小蕾急的团团转,幸好这时有个护士走了过来,小爱跑上去说了两句;她跑去喊了医生.
小蕾被送进了抢救室.
我在外面焦急地等候,我趴在墙上,用拳头不停地击打着墙壁,我太残忍了,我怎么能这样对待小蕾呢?我该死,我他妈的该死!要是小蕾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我不再去管任何人了.
老马在那里抽烟;小爱还在哭;哭了会;就找我事了;她哭着用拳头打我;“恨死你了;小蕾要是出事了;我饶不了你!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知道小蕾多爱你;多离不开你;为了你她的心都快哭碎了;你怎么能说结婚就结婚了呢?”
我转头;无奈地看着小爱说:“我知道是哥的错;你打吧;如果小蕾没事;让我去死都行”
老马含着烟一把拉过小爱说:“待一边去!少添麻烦了!”
老马说:“你小子;今天哥们我可看起你了;跟畜生没什区别;还是他妈的男人嘛!”
老马拉着小爱走到了另一边;我愣在那里;六神无主。
不多会;我被一个人一拳打在了地上,这个人是李一梅的哥哥,我刚出来的时候,他就在后面跟着我了.
他站在那里恶毒地说:"你告诉我,你和这女的什么关系?"
我的满腔怒火都被他点燃了,我冲他大喊道:"我妹妹,我妹妹不行吗?",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老马跑了过来;当时就给了那人一拳:“操你大爷;你打的可真够利索的啊!”
老马又想打他的时候;被我拉住了。
李一梅的哥哥捂着脸被老马吓傻了,他指着我,有些哆嗦地说:"你小子行啊,你竟然能做出这样卑鄙的事!",说着,他非常气愤地走开了.
手机不停地响起,我知道是他们打来的,他们肯定为我的举动感到震惊,他们不会理解我在那样的场合为了一个昏倒的女人做了那样冲动的事情,不会明白我可以丢下自己的新娘,去疯狂地抱起另一个女人。
我想谁都能猜到,我和这个女人的关系是不一般的。
不多会,小蕾被推了出来,这个画面我经历过三次,爸爸那一次,小蕾两次,每个人都让我浑身颤抖。
我迎了上去,小蕾微微地睁着眼睛。
我握起她的手,陪她进了病房。
她只是那样平静地看着我,偶尔还会微微一笑,和那次被台商灌酒洗胃后差不多。
我趴在她的床前,不停地搓着她的小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在她面前表现出一副痛苦的面容,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小蕾缓缓地开口了,她的眸子明亮的让我感到可怕。大概看出了我的惊慌,转而又是微微一笑,那笑依然如此的美丽,美的让我心痛。
“你根本不爱我对吧?”,小蕾轻柔地说着,把那笑进一步地扩大,我听的心里像是千万把刀在搅着。
我握着她的手放在头上,低头默默地流着眼泪。
小蕾把另一只手拿过来,轻轻地放在了我的头上,在上面轻轻地摸了几下,像是在摸一个小孩子。
她又说:“哎,你说话啊!”
我抬起头,皱着眉头说道:“小蕾,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结婚了,应该高兴,你怎么哭了?”,她的大脑似乎出现了问题,傻傻地问着我。
我把小蕾的手握的更紧了,我说:“小蕾,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吓我,不管怎样,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永远都是这样的!”
“爱?”,小蕾呵呵地笑着说:“你说的是爱吗?”
“小蕾,你别这样!”,小蕾近一步地发呆,我真怕她会变的疯癫。
“我吓唬你了吗?”,小蕾转而用那种恶狠狠的眼光看着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我不会的,我要像妈妈恨你爸爸那样地恨你一辈子!”
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40)
我不知道小蕾为什么要说出这样凶残的话,我的心在进一步地作痛,我说:“你恨我吧,永远都别原谅吧!我和我爸爸对不起你们!”,我的泪水流了多少,我已经不知道了,我不停地耸动着身子,我的心冷到了极点。
小蕾哭了,呜呜地哭了,她疯狂地从床上爬下来抱着我说:“我不恨你!我不狠你!你别这样!”
我们这样抱在一起,又哭了很久,最后我喃喃地说:“小蕾,我不再考虑后果了,我们走吧,我们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吧!”
小蕾听了这话,像是触了电一样地离开了我。
“不,我不许你这样!”
我坐到了地上,望着她说:“那我们去死吧,一起去死吧!”
“死?”,小蕾蹲下捶打着我的身子说:“我不许你说死,我不许你说这个字,你答应我!”
我不说话。
小蕾站起来说:“我知道了,我这就走,我这就走!”,小蕾跑了出去。
我回过神后,追了出去,在门口拉住了小蕾。
“你放开我!”,小蕾不停地争脱我的手。
我没放。
接着她说了句:“你听好了,你给我好好地活着,和她好好地生活,你若是想别的,我死都不会原谅你的!”,她又说:“现在你给我放手,不放的话,我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的!”
我被她吓的猛地放开了她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她。
她透过泪珠微微地笑着说:“有孩子的时候,告诉我好吗?”
“恩”
小蕾又是一笑说:“知道我曾经最梦想,我会得到什么吗?”
“什么?”
“是孩子,是你的孩子,可现在——”,小蕾又哭了“现在是不可能的了,不要谁阻止我们,我们不可能的了!”
我想要再多余地安慰她几句,可小蕾跑开了。
她招了一辆的士钻了进去。
我在车后面跑了几步,最后停了下来。
尽管在婚礼上发生了这样荒谬的事,我还是和李一梅成为了夫妻。李一梅倒没因为这事有什么不开心,只是我爸感觉在那些朋友面前丢了老脸。那件事后,我爸的面容更加的憔悴了,可他仍旧没有骂我,从发生“那事”到结婚,爸爸就一句都没骂过我,只是独自承受着痛苦。
结婚后的几天里,我仍旧沉浸在痛苦当中,那段时间,我不能不说,李一梅对我还是挺好的,结过婚的女人不管怎么说都是幸福的。
她知道我不爱她,而她也不指望我能爱她,她只是做了一个像妻子做的事情,做饭,洗衣服,她都做了,因为她的公司在美国,她每天都是在家里网上办公。她见我躺在床上,不知该干嘛,便说:“想不想跟我去美国?”,我问她:“你到底爱不爱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她,她爱不爱我,这对我来说,似乎没什么意义。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李一梅一边打字一边问我。
“就问问,感觉自己挺对不住你的!”,这是实话,真的感觉对不住她,就这些事情,给别的女人,谁还会和我在一起呢!经历了结婚这事,我对李一梅的态度稍微有些改变。
“爱不爱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她点起了根烟,吸了一口问我。
“对不起!”,我笑着说:“谢谢你!”
“呵!”,李一梅一笑说:“有你骂我的时候呢!”
我说:“虽然我不爱你,但我不会对你太坏的!”
“随便你了,跟你说实话,我不怎么爱你!”
“那干嘛和我结婚?”
“这个嘛!”,李一梅想了一会说:“我妈想让我早点结婚,再晚,就嫁不到中国的男人了!”
“你在美国有爱的人吗?”,我问她,因为“中国男人”的字眼提醒了我。
“有啊,一个老头,公司的总裁!”
“怎么不跟他结婚?”
“他有老婆了”
“是吗?”,虽然我不喜欢李一梅,但听她说了这话,心里还是挺失落的。
李一梅又说:“哎,这事,我希望你别告诉你爸,反正我们都是互相利用,这样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时间长了,会产生让我难以想象的感情。另外,你没必要在意我,想出去找女人,随便你,当然,你也不能管我,我也有去找男人的自由”
“随便你!爱找谁找谁,总之别找我爸就行!”
“这你放心,我最了解你爸了,他一本正经,从来都不会歪想!”,李一梅非常轻蔑地说了一声:“你爸有没有能力,还要考虑考虑呢!”
我从床上猛地坐起来说:“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不准你拿我爸开玩笑!”
说着,我就气哼哼地走了出去。
那夜如李一梅说的那样,我在外面喝了酒,并找了小姐,在那站了一排的小姐中,我找到了一个有点像小蕾模样的丫头。玩过后,我给了她不少的钱,她问我为什么给她这么多,我说,你像我喜欢的一个丫头。
她说:“哎,你把我当成她就行了,再多给点,你让我以她的口吻跟你说话,给你###,乳交,变态的,什么都干!”
我看着她笑了一下,骂了她一句,走开了。
这样连续过了几个晚上,李一梅有点不开心了,她虽然说她不爱我,虽然说她可以随便去找男人,但她并不会去找。她的性欲很强,有时候我在外面玩过了,回来后,她还是要整我,她总有手段逼迫我使她达到高潮。
她和小蕾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女人,她是主动型的,而小蕾是被动型的,李一梅让你省事,你只要躺着基本就行,而小蕾是闭着眼睛,只有你摸她的时候,她才会哼哼的。
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41)
有人说女人躺在床上不能像木头一样地僵硬,这样不讨男人喜欢,应该如狼如虎,应该主动去解你的裤子,可对于小蕾,我却是十分喜欢她的木,她的傻。
有一次,我让个小姐那样做了,就让她别动,只要抓着我的后背就好了,她做的不坏,我似乎找到了和小蕾在一起的感觉。我也让她装成小蕾给我做了那些变态的事情,但过后便是抱头痛哭,思念小蕾的感觉,让人发疯。
大约这样的生活过了半个月,那半个月,我没有给任何人打过电话,包括小蕾。半个月后的一天,小爱打了电话给我。
她很难过地说:“颜哥,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呢?”
我急忙地问她:“怎么了?是小蕾出事了吗?”
小爱说:“我真被她气疯了,她又去酒店里接客人了”。
我当时听的是心在流血,我放下电话,开着车,赶到了北京,我说过我不再去北京的,可我又去了
26。
我开了一下午的车,在晚上赶到了北京。
那个时候天气已经稍微开始转暖,积雪都已融化。只是北京的风依旧很大,我来这之前打过小蕾的手机,没打通。到了北京后,我又打了电话给小爱,小爱说小蕾这几晚都去梦都。
我开车到了梦都,在那里找到了妈妈桑,那个女人见到我跟见了亲人似的,“哎呀!刘总,你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来啊!”,“小蕾在不在?”,我面无表情地问她。
“你怎么老惦记着那丫头啊,这新来的漂亮妹子多的是!”
“少废话!我问你小蕾在不在?”
“在,在,不过,她正在陪客人呢!”
“哪个房间?”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你要干嘛,上次的事我们已经怕你了”。
“你快告诉我她在哪?”,我冲她吼道。
她一见我发火便说:“你在这等,我去给你叫去”。
我跟上她说:“告诉我,我自己去!”。
她又说了句,“还是我给你叫去吧”。
这个时候她已经走到了那个包间,敲了下门,没有动静,里面的声音十分嘈杂,有人在唱歌,有人在鼓掌,有人哈哈大笑。她用力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开门,这时,我听到了小蕾那非常刺耳的笑声,我一抬脚,把们踹开了。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傻,小蕾趴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已经半醉,上衣被那个男人褪到了一半,微微露出的半截乳房被那人握在手里。旁边的几个男的怀里都拦着各色各样的小妞,一对男女还在那对唱情歌,见我出现,都他妈愣住了。
而这几个人是谁呢!以前商场上的朋友,唱歌的那个说了声:“刘总——”,话还没完,便被我一拳打在了地上,旁边几个小姐大叫着跑了出去,只有小蕾还坐在那个男人的怀里,而那个搂着小蕾的男人立刻把手松开了,我冲向前去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
我转身抓起桌上水果刀,那几个人被吓的狗一样地逃开了。
小蕾傻傻地看着我,呵呵地笑了,她醉了,我只能告诉自己说,她已经大醉不知人事了,她是被那些男人强迫的,她不会把乳房主动送给那些男人摸。我含着眼泪对自己说,这不是她的错,她是被逼迫的,她不会轻浮到这个地步。
我拉起小蕾的手,我真想给她几巴掌,可我又下不了手。
“小蕾,你这是干嘛呢?干嘛呢?”,我冲她大声喊道,我的眼泪在眼里打转,我告诉自己不要哭,是小蕾的错,不是我的错,是她伤害了我。就刚才那一幕,就她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乳房被那个男人抚摸的那一幕,我看的几乎要疯掉了,而现在她的乳房仍旧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
“谁让你来的?”,小蕾挥了一下手,躺在那里麻木地笑着。
我慢慢地坐到她的旁边,颤抖着手把她的衣服弄整齐了,在给她整理衣服的时候,她就那样傻傻地望着我。我十分无力地说:“跟我走吧!”,我拉起了她的手,她争脱着我的手说:“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我硬是把她拉了起来,并逼视着她,咬着牙齿,慢吞吞地说道:“你可真够残忍的,谁让你他妈的来这了!”。
“怎么?你心疼了啊?你干嘛管我?”,小蕾哭着开始用另一只手打我,她打的很重,每一下都落在我的脸上。
“别闹了,跟我走!”,我抓住了她手。
她还在反抗,最后我把她抱了起来,在宾馆里开了房间,把她抱了进去。
在我抱着她的时候,她仍旧在打我,她似乎真的疯了,她一遍遍地说道:“你滚!你滚!你滚!”,她就那样不停地打着我,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话。
我把她放到了床上,她在上面笑了,并且醉醺醺地去脱裤子,一直退到留下内裤内裤,接着妩媚地说:“你也想和我睡觉吗?快来吧!来啊!”,我抹了一下眼泪,又把她抱到了卫生间。
我含着泪水,轻轻地帮她清洗着身子,她的身上充满了酒气。这个时候她已经进一步地沉醉了,她只能在我怀里轻轻地哼着话儿,她被酒烧的难受,闭着眼睛喃喃地说着:“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求求你了,别离开我!”
我皱着眉头贴着她的耳朵无奈地说着:“小蕾啊,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呢!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呢!外界的痛苦已经让我们够受的了,我们为什么还要自己折磨自己呢!”
她无法回答我,我给她擦好身子后,把她重新抱到了床上。她那光滑柔软的身子此刻在我的怀里竟然让我感觉不到任何的欲望,我看着她在我怀里熟睡的样子,有的只是心痛。
第二华人站
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42)
我趴在她的旁边,握着她的手,静静地看着她,时间就这样在那北京的夜晚,慢慢地流淌着。外面的月光隐隐地落在床边的窗帘上,我的心在翻滚着疼痛,我多希望就这样守着熟睡的小蕾,这样直到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来到了洗澡间,看着小蕾停放在那里的内衣,走上前去,拿起来放在浴缸里一下下地搓洗起来,我已经好多年没用手搓着洗过衣服了,而此刻却十分地想为小蕾洗她的内衣,我拿着她的内裤在眼前看了一会,便趴在那里抱头放声大哭起来。哭了许久,身后传来呜咽声音,我转头望去,看到小蕾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泪水已经流满了身子。
小蕾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慢慢地向她走去,我想帮她理理额前的头发,我的手刚放上去,便被她阻止了,她冲我喊道:“你别碰我!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我说:“好,我不碰你!”,接着冲她喊道:“就让那些男人碰你吧!”,她此刻醒酒了,而我的怒火开始燃烧。
我的话刺痛了她,她低头捂着脸苦苦地说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她又说:“我只想让你心痛!”
我压低声音,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分开就分开了,你这样是干嘛呢,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你这样能对得起你妈妈吗?能对得起她吗?你不说她受了一辈子的苦吗?你不好好的工作,却来这个地方,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更不要说我对你爱不爱那些鬼话了”
她不说话,只是低头在那里哭。
我又说:“你若还惦记着我,你若还爱我,你干嘛做出那样恶心的事情?”,说出这句话,我便有些后悔了,这话听起来是故意要让小蕾痛苦的。
小蕾的身子悲伤地抖动了两下,我能感到她心痛的厉害。
可她的心痛加促了我的残忍,我说:“好,你不就会哭吗?认识你到现在,你都是拿哭来让我难过,不过今天,你怎么哭,我都不会原谅你!如果你还有点脑子,你就找个人,好好地过你以后的日子”。
“你真的不再抱有希望了吗?”,小蕾眼巴巴地看着我,她一直以来还都抱着希望的。
“我们没有希望,没有希望,你懂吗?”,我把口气转向温柔对她说:“小蕾,算我求你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求别人,就是在最想念你的那段日子我也没求爸爸放过我们,今天我求你了,你别再在这样糟蹋自己,好不好!”
“可我忘不了你,忘不了你,你知道吗?”,小蕾抱着头蹲了下去,悲痛的瘫在了地上。
我想上去抱着她,可我没有,我把自己搞的跟鬼一样地说:“忘不了是吗?”,我一咬牙又说:“可我就很容易忘记了!”
小蕾猛地把头抬起,疯一般地说:“你再说一遍,你说的是真的吗?”,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我害怕了,我躲闪着她的目光说:“别问这个了,就答应我以后别再来这了!”
“你别说这个!”,她仍旧喊道:“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我不说话,小蕾站了起来,她双手摇着我的身子说:“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啊!”,她喊了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小蕾如此疯癫,她摇了一会,又死死地抱着我,她颤抖着声音焦急地说:“是我不好,我错了,你原谅我!,别离开我!,我不再要求你了,你别把我忘记!”,我抱着小蕾,抬起头,望着天花板,想到了死亡,那是在十五楼,我真想抱着小蕾打楼上跳下去,可我做不到,想到爸爸,我什么都不敢了,我不怕死,可我没有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勇气。
小蕾又从我怀里出来,望着我说:“是我让你痛苦了吗?是因为我还爱着你吗?好,我再也不说我还爱着你了,叫你哥哥是吧?哥哥,哥哥,是这样吗?”
我再次把小蕾抱在怀里说:“小蕾,你别这样,别这样,我爱你!”
小蕾争脱了我说:“你又是在骗我是吧?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她又说:“你让我找个人结婚是吧?”
我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的,我不会在烦你的了,不管你怎样,我都不会再烦你了,我结婚好了,你以为除了你之外,就没人喜欢我了吗?我告诉你,你别后悔!。”
那些话我说说,倒未必会有多少心痛,可小蕾一说了,我便难受了。
“你要懂我的意思,你知道吧,别随便找个人,找个能对你好点的吧!”
“我找谁要你管啊?”,她迅速地甩给我这句话。
我说:“那随便你,总之以后别再来这地方就好了!”
“会的”,小蕾说:“但我要告诉你,我开始恨你了!”
我低头冷笑了一下说:“随便你,跟你说件事,我恐怕要出国了,和她去美国!”
小蕾一听到我提李一梅,更加气愤了,她说:“我更恨你了,原来你根本就只是玩玩我对吧?”
“我不想说了,你自己清楚!”
“你爱她吗?”
“说不定吧,以后一辈子谁也难料——”,我望着天花板冷冷地说,我的心里痛的厉害!我还没说完,就吃了小蕾一巴掌,那是她第一次打我,而且打的如此的狠心,我说:“开心的话,再打一下”
她继续流泪,叫嚷着:“你走好了,你走的远远的,最好永远别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她边说边抖着身子穿起外套,穿好后,看着我说:“记得我打过你,我不是好女人,我是坏人!”,她说的时候仍旧像个孩子一样地幼稚,我平静地说:“你以后好好照顾好自己行吗?”说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一百万的信用卡递给她说:“这个你收下,是送给你和你妈妈的,如果可以你跟她说让她原谅我,我其实一直都想着她,请你好好地照顾她,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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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43)
小蕾说:“这钱我不会要的,死都不会!”
“就算我给她的吧!”
“她也不会要的!”
最后小蕾没拿那钱,离开的时候,她走到我面前,让我再抱她一下,我抱了她一下,接着她就走了。我喊了她一声:“小蕾——”,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就如同第一见到她时的一样,依然那么的羞涩,矜持。我们静静地望了一会对方,我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就这样看着她离开了。
从北京回家后,我爸知道了我去北京的事,并且在心中猜到,我去的目的是和小蕾见面的。他在家里已经和李一梅商量好了,说让我和李一梅尽快地去美国。他问我同意不同意,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爸见我如此的爽快,转而又说:“如果你不想去,也可以不去,待在家里就行了”
那是我第一次反驳爸爸的话,我冲他喊道:“爸,你到底怕什么呢!我难道能待在家里一辈子吗?我是人啊!”。以前我哪敢这样对我爸啊!以前在他面前连个大气都不敢出。可现在却对他这样的口气,而爸爸竟然没有说什么,他大概真的老了,他已经没有豪情了,我看着他那副无奈的样子,低头说了声:“爸,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您!”。我爸笑笑说:“到了外国要是想家,就回来,爸也没让你待在那,就当去美国见见世面”。
李一梅走了进来,从北京回家后,她比先前开心多了。一脸笑容地说:“爸,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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