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
“听个老同学说,你妈很早就离婚了,现在搬到北京住了,但她还是跟所有的同学保密了住址,就是怕我去找她啊!”
我说:“知道了,爸,我打听一下,如果有消息就给你打电话”
爸说:“听你小子口气,好象不乐意啊,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想见到你妈妈吗?”
“她那么狠心,丢下我们,有什么想的”,尽管我知道我想她,可是我却不能在我爸面前承认.我能明白我爸的苦,他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最后竟然和一个男人走了,他放不下,放不下一辈子,小的时候,他经常在我面前讲我妈,说我妈如何如何地漂亮,如何如何地好。我因为年少不懂事,便反问他:“既然喜欢,为什么又要离开?”,这个时候,我爸便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默默地喝酒,有时还会眼含泪花,这就是我爸爸,这样一个痴情的男人,当我想到小蕾,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知道,我摆脱不了我爸爸的基因,我摆脱不了那种痴情。
在医院里,我又想到了许多事情,比如我们要是找到我妈妈了,我们该怎样面对她,会笑还是会哭,她又怎样地面对我们呢,会自则忏悔吗?会认为对不起我们父子俩吗?
接着是小蕾,这个让我苦闷的女人,这个注定我这一生都躲闪不开的女人,让我陷入爱情的旋涡,不能自拔。
后来我又想到了李一梅,尽管我不愿意想这个女人,但还要想,我想如果我不能和小蕾在一起,不能得到心爱的女人,真的不如和一个不爱的女人远走他乡。那样没什么不好,北京真的越来越让我疲惫了,公司对我来说,几乎陷入了虚无,我再也不会对公司有我刚开始创业时的激情了。没了,都没了,我怀疑这会很像我妈对待我爸,开始的时候总是激情澎湃的,几年过后,就没了兴趣了,不是吗?
我注定不会是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人,我的精神中充满了唯心,我的处女座决定我不适合去搞什么公司。
因此没过多久,公司跨掉了,那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出院的那个黄昏,北京的风很大,已经进入了冬季,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尘土的味道。
我穿着件风衣从医院出来,车子坏了,我步行往家中走去。
走过一个巷子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小卖铺,烟瘾立刻上来了。在医院里,医生都不让抽烟,困了一个星期了。
看店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我从她手里接过烟,刚想走,这时一个丫头从里屋跑了出来。
“妈,妹妹去哪了?”
那声音太熟悉了,除了小蕾,谁也发不出那样清脆动人的声音。
她愣在了那里,不说话了。
她母亲望着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看了看她,扭捏着表情,转身离开。
我拿着烟,抖着手把烟点上了。
吸了一口,心又抖的厉害。
大概走了有五十米左右,小蕾在后面喊道:“哎,你等一下好吗?”
我转过脸来冲她笑了笑说:“你在叫我吗?”
她低着头慢慢地走了过来。
“找个地方坐坐好吗?”
我点了点头。
接着我们就并肩开始往巷子的出口处走去。
那条巷子不长,但是我们却走了好久,我们的身子离的不远,但心却隔的那么深。
她低着头,一下下地踩着两旁人家的桂花树上飘下的落叶,我则一口口地抽着烟。
经历了这次车祸,我已经不会再过多地计较什么了,爱与不爱,恨与不恨,这与一个人的生命相比起来太微茫了,夕阳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散着橘黄色的光晕,像丝绸般的柔软。
有人说相爱的两个人犹如并肩在黑暗中行走,彼此谁也不会知道谁的内心到底在想着什么,这真的是没错,人心相隔太远了,有多么远呢,可以穿越时空。
我和她来到了街边的一家咖啡馆,里面布置的很温馨,多是一些恋人对坐其间。
我要了一杯咖啡,她要了杯橙汁,她特喜欢这个。
她一坐下来,就活跃了。
“哎,你最近还好吧?”
“还好”,其实我想告诉她,我不好,因为她,我不光经受了精神也遭受了肉体的迫害。
我抬头看着她说:“哎,你呢?”
“也还好了,我在那家卖场干的不错,现在当上了主管”
“很开心吧?”,我喝了一口咖啡问她。
“还行吧!虽然比不上你们这些做老板的,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可以独立地养活母亲和妹妹了”。
她笑了一下又说:“哎,你结婚了吗?”
“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问,她这样问,让我感到很难过,她表现的越放的开,我越难过。
“和谁结婚呢?还没呢!”
“你认识的女孩子不挺多的吗?”,她笑了一下,把脸转向了一边,然后不停地用嘴低动杯子里的吸管。
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19)
我说:“其实我已经很久没带女孩子回去了”,当我把这句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地可笑,或者说,有多么地可怜,我为什么要说这话,是在乞求她吗?
她笑着说:“哎,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我们卖场有许多漂亮的姐妹的”
“是吗?”,我冷笑了一下说:“你和你男朋友还好吧?”
她不说话。
这样,我就不知该说什么了,那天说话都是她主动的,她的确变了,比以前开朗多了,以前总是死气沉沉的,现在能说了。
“你看起来身体不好吗?”,她大概看出了我的脸色,住院这几天,有些虚胖。
听了她这句话,我心痛到了极点,闷的几乎透不过气来,胸中似有冰块在一点点地下沉。
“还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哦,对了,你今天怎么没开车出来?”,她显得机灵活泼,像个好奇的孩子。
“撞坏了”
“怎么了?”,她好象很着急.
“开的太快了,撞了”,说着,我呵呵地笑了一下。
“没伤着吧?”
“没”
“你怎么也不小心啊?”,她显得很关心我,但我已经不会多想了,就算一个普通的朋友,她也会这样的。
“这是在关心我吗?”,我抬头问她,眼睛望着她一眨不眨,每当我直视她的时候,她便匆忙地躲开我的眼睛。
她不说话了。
我又说:“小蕾,干嘛这样呢?没必要的,你以为谁都像你想的那样吗?不是的,小蕾,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给我造成假象好吗?你若不喜欢我,你不应该给我任何机会,一点都不应该给”
她听了我的话,又变作了从前,又开始阴沉起来。
我喝完了那杯咖啡说:“小蕾,记得我曾经爱过你,人的命太难料了,说没了就没了,如果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记得我曾爱过你!”,说完这句话,我眼泪就出来了。
她低头在那里,不知在搞什么东西。
我站起来,看了她一会,走开了。
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20)
18。
从咖啡店出来,我沿着公路往回走,小蕾从里面跑出来追上了我。
她继续和我并肩前行。
但她低着头仍旧不说话。
“还有事吗?”,走到巷子里的时候,我问她。
“你现在住哪?”
我告诉了她地址。
“吃过饭了吗?”,她又问我。
“还没”,我笑了一下说:“怎么着,你想请我吃饭?”
“不”,她说了这个字就转头走开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有说不清的滋味。
我回到住处,感觉肚子实在是饿了,因为刚出院,胃口不是太好,特想吃点辣的东西,于是就拿出了一盒泡面。
正在我躺在沙发上等待泡面开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
是小蕾,她找来了,手里拎着从市场上买来的菜。
我手扶着门对她说:“想干嘛?”
“你这挺不错的吗?”,她看了看四周,然后就从我的胳膊下钻进了屋,她对我的举动,丝毫不在意,像个傻瓜。
她一直走到了屋里。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
她站在客厅里,一边晃着手里的菜,一边抿了抿嘴巴说:"哎,厨房在哪?"
我给她指了指,又说:“很久没用了”
她走了进去。
我跟她走了过去,双手抱胸,身体斜靠着墙,看着她在厨房里忙活着,她的一举一动都十分的熟练,跟这是她自己家似的。
“哎,丫头,你脑子没问题吧?”,我隐忍着心里的悲痛问笑着问她。
“有什么问题啊?”,她又装出了一脸的天真。
“你别弄了,没什么意思,哥现在不想吃饭”
“那你想干嘛?说!”,她没有转头,一边洗着菜一边说。
“想跟你睡觉”,我很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这话。
她先是沉默,过了会,继续忙活起来说:“可以随便给你睡吗?”
我没说话。
她又说:“怎么不找个可以把这当家的女人?”
“找不找,这是我的事,你操心什么?”,我又些不高兴地说。
“哎,上次打我的女人是你什么人啊,是老婆吗?”
她说的让我难受,此刻再提起这事,她竟然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忧伤,有的只是洒脱,好象她真的什么都不在意了。
我点起根烟,吸了口说:“她是我爸的学生”,我不想解释什么,只想说这句不疼不痒的话。
“你怎么连你爸的同学都睡啊?”,她的表情是故作的惊讶,其实内心想必在说:“你对不起我,你是坏人,你是骗子,你竟然在有女人的时候还让我有牵挂!”
“你怎么知道我睡过她?”,我反问道。
“没睡过,她干嘛打我啊?”,小蕾立刻说了这句。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打她?”,小蕾的话让我有些愧疚,不由的也再一次恨起林一梅来。
“打不过她呢,看她胖跟个猪似的”,小蕾呵呵一笑。
“你不敢吧,你害怕是吧,你现在跟个神似的,其实你挺胆小的对吧?”,我用生硬的口气,说了这些话。
小蕾转头看了我一眼,用那种冷冰冰的表情说:“这种女人,只有你会喜欢!”
“谁说我喜欢她了?”,我再次反问。
我十分喜欢和这样小蕾说话的感觉,我有种预感,我们不会久了,不会的,很快,我们就进入了美好的状态。
“喜不喜欢,那是你的事”,小蕾一笑,又说:“你玩过的女人不止一百个吧?”
“差不多吧,我没算过”
“你怎么没得病死掉?”,小蕾随口甩了句。
“你吃醋了吗?”,我慢慢走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她后面抱着她说:“我现在已经不是那种玩玩的人了,如果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菜你留下,人走吧!”
她在我的怀里扭了下身子,“你别这样,我只是想给你做顿饭,算是还你的人情!”
我松开手,冷笑着说:“对不起!我又误会了,没吓着你吧,你现在不同了,身体娇贵的不得了,我怎么能碰!”,我又耍起了无赖的脾气。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说话。
不多会,她已经把菜炒好,她的手艺不错,那菜闻起来特香。
“吃吧!”,她拿出了她买的馒头递给我说:“做的不好,你将就吃吧!”,她冷笑了下,又说:“别老这样混了,找个人安定下来,没什么不的!”
我接过了馒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
我低着头,慢慢地吃着,我不知道小蕾对我是怎样的感情,刚才以为她是想重回我的怀抱的,而此刻,又不确定了,也许她就只是为了还个人情,只是那样罢了,可恶的人情,我都有点后悔给过她那钱。
“好吃吗?”,她没有吃,而是双手交叉,趴在桌上,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似的。
“恩,不错,你学过烹饪?”
“小的时候家里的饭都我做的”,小蕾抿了抿嘴说:“妈妈身体不好,妹妹又小”
“小的时候,一定吃过不少苦吧?”,我咽了口馒头问她。
“恩”,她冷冷一笑说:“反正都过去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猛的疼了下,我不应该这样对小蕾,她是个吃过不少苦头的孩子。
我把语气降缓,体贴地说道:“你也吃点吧!”,我望着她,一脸的苦相。
“不了,我要回去了,妈肯定着急坏了,我出来时只说有点小事的”
我咬着馒头的嘴立刻停了下来,“你就这样走吗?”
她看了我一眼,站了起来,说:“你继续吃,我自己走就好了”,说着她就站起身来,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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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的那句问话,她没有理睬。
我愣在那里,狠狠地咬了几口馒头,接着眼泪就花花地下来了,当我突然意识到我不能这样失去小蕾的时候,我拿着馒头慌张地跑了出去。
小蕾没走,她站在客厅里满脸泪水地望着我。
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特傻,手里拿着半个馒头,脸上满是泪水,表情惊讶,就这样地呈现在她的面前,不过呢,小蕾哭的也很难看,看到我的傻样,她又想哭,有想笑,但最后抖着身子还是悲痛地哭了。
小蕾哭过后,再次抬起头来,我们就这样互相对视着几秒中,然后以死一般的力量扑在了一起。
我们拥抱的很疯狂,两人的双手几乎要刻到彼此的肉里,可不管怎么地用力,总是感觉还是贴的太远了,我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你真狠心,你想让一个男人为你去死吗?”她不说话,不停地抓着我的后背,声音有些急促,身体开始发抖。
她应该再用点力,最好能把指甲剜进我的肉里,让我流血,只有那样,我才能稍微的平静,否则,我无法从那种压抑,痛苦的情境中争脱出来。
我急着去脱裤子,小蕾急着去脱她的外套,屋里有点冷,但我们还是脱的精光。她那白皙柔软带着光泽的身体,那似乎要飞起来的小巧圆润的乳房,让我要疯掉,我再也承受不了,迅速脱掉衣服,抱着她的身体,把她压到了地板上,地板很凉,我能感到刺心的清爽.我的嘴在她是乳房上肆意地撕扯,一下下的咂着,把那粉色的乳头含起放下,放下含起,手在她的下面疯癫地抚摸,她在幸福的呻吟。
“我快要疯了,你知道吗?”,透过一点点的缝隙,我还能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
“我也是”,她说的很吃力。
我又要说话,她再次痛苦地说:“别说,快来吧!”
我把下面轻轻地放了进去,这儿已经久违了,几个月前,我从第一次占有了它,而今再抚摸它的时候,我无比地珍惜起来,因此也变的十分轻柔小心,生怕把它弄坏了。
“疼吗?”,我贴着她的耳朵问她。
她闭着眼睛,幸福地摇了摇头。
我真的怕把她弄疼了,我真怕一个月没碰女人的我会把她弄疼了。
“用力吧!”,她睁开眼睛微微地看了看我说:“我没事,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她一说我便稍微放心了,我把她的身子轻轻地抱了起来,然后一下下地往下体上撞击,她则用手把我的头抱在她的怀里,不停地亲吻着我的额头。
……
高潮过后,我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说:“宝贝,抱着她走到床边,然后一起跌到了床上。
小蕾躺在我的怀里。
我仍旧不停地亲吻她的额头说:“你后悔了吗?”,记得第一次与她上床之后,我也说了同样的话。
“后悔什么?”,她深情地望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对不起男朋友是吧?”,我知道她与男友分手了,而是故意问的,我想让她亲自告诉我。
“我和他分手了”
“是吗?”,我笑了一下说:“是因为我吗?”
她耸了耸鼻子说:“别臭美了,才不是因为你呢,他有新的女朋友了,是他提出的”
“那你是因为人家甩了你,才来找我的吗?”,我又是一笑,我已经不在乎她是不是出于这个原因了,我只在乎,她以后能不能和我在一起,不论什么原因。
她皱着眉头,有些激动地说:“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如果你这样想,算我没来过,我这就走!”,她刚要趴起,又被我拉回来,放到了怀里。
我把她往怀里更加紧地搂了搂说:“那是因为爱哥,舍不得哥吗?”
“难道你不知道吗?”,她显得很苦恼,把脸转到了旁边。
“安慰我的?”,我心里虽然十分地肯定她是爱我的,但我嘴上却喜欢这样惹她着急,这种感觉很舒服。
“你怎么不相信我呢?”,她险些又留下了眼泪。
她继续说:“第一次过后,我就喜欢上你了,只是你根本就不给我机会”
“是吗?”,我鼻子酸酸的。
“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却不给我机会,你说你爱我的时候,可我却不敢相信你了”,小蕾把脸转过来,趴到我的怀里,像只失踪后重回家里的小猫。
“那现在怎么又相信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很痛苦的,还记得那个大婶吗?她告诉我说有个小伙子问了你的情况,当时我一想就知道是你,她告诉了我你给她说的话,还有后来的几天,其实我都发现你在远处偷偷地看我了,有天晚上,我哭了一夜,我想去找你,可我却又不知道你住哪,我好着急,几乎流了所有的眼泪。”
小蕾的话,让我近一步地感动,心有些冷,嘴不停地吻着她的额头,泪也出来了。
她一看我哭,便拿起小手给我擦着泪水说:“你干嘛哭啊,男人不许哭!”
“恩”,我点头笑着说:“不哭,哥不哭!”
她又说:“记得上天那个舞会吗?其实我根本不想去的,小爱告诉我说,你会去——”
“于是你就去了?”
“恩,去了后,本来我想扑到你的怀里,可——”
小蕾的泪水立刻流了出来。
“干嘛哭呢?说的不挺好的吗?”,我用手轻轻地给她擦了擦眼泪,并对她笑了笑,这笑中也含着一些泪花。
小蕾接着说:“那天,见到你,我本想扑到你的怀里,想和你说话,想和你做任何事情,可我不知怎么的,看你那样的可怜巴巴的对我,我心里特别舒服,于是就想近一步地欺负你,让你为我吃醋,刚才也是,看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想那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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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22)
我摸了摸她的脸说:“想欺负我吗?”
她透过眼泪,笑了笑,并点了点头。
“那以后你就欺负我吧,你想怎样就怎样,但不过——”
“不过什么?”,小蕾立刻眼巴巴地望着我。
“要和我在一起,不要离开我,要和我睡觉,要和我做爱,要天天给我做好吃的,甚至要给我做老婆——”
“恩,都答应你!”,说着,她的手很调皮地摸到我的下面,她笑说:“又起来了哎,你真色!”
“你不碰它怎么会起,分明就是你想碰它!”,我说:“知道那次在超市里看到你穿着制服的时候,我有多么地幻想吗?我当时真想上去把你按在地上,然后‘喀嚓’”
她嘿嘿地笑着,我把她再次压到了下面。
又是一翻云雨。
再次缩到我的怀里,小蕾说:“我真不想回去了,可我怕我妈说我——”
“你妈管的你很严吗?”,我撩着她的头发问她。
“恩,如果她知道我当初为了她给看病,做了那事,并且现在还跟你这样的坏人躺在一起,她会活活把我打死的”
“听起来很凶?”
“不,我妈一点都不凶,她对我们很好,只是,她被两个男人伤害过,她怕她的女儿也被男孩子欺骗”
“可我不会欺骗你,我会对你好的,不会辜负你的!”
“男人都会这样说呢!可时间长了你又要去找别的女人了,你注定不是个可以为一个女人安分的男人”
“不会的,我发誓除了和小蕾睡觉,我不去找别的女人,除非——”,我呵呵一笑。
“除非什么?”,她急切地问道。
“除非我死了”
“臭嘴!不许你瞎说!”,她捂住了我的嘴,“你不说你最讨厌这个字的吗?你怎么也说了?长嘴!”,我知道小蕾心疼我,她不希望我死去。
我说:“我是不想听到你说这个字,我说说没什么,因为是我说的”
小蕾一笑说:“我倒不怕死,死有什么可怕的,死了就死了,就当从未来过,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女子就一条命,掉了脑袋,也不过就一个碗大疤”,说着小蕾望着天花板呵呵一笑。
“那你就不会在意我会因为你的离开伤心至死吗?如果这样,你也太狠心了吧?”
“这有什么了呢,反正你有钱,有钱嘛,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这不你说的吗?”
“放屁,以后不须你再说这样的话了,没有你,女人不过是工具”
她笑了笑,翻到了我的身上,说:“要是你辜负了我,我就先把你杀了,再自杀!”
“恩,可以,不过最后容我干一件事”
“什么?”
“你要跟我做爱,让我在你身体里死去,那样不会痛”
小蕾嘟着嘴说“做,做,做,做死你了好了”,她稍微用力抓住了我的把柄。
我大叫了一声,幸福再次开始。
我和小蕾走到了一起,和她一起度过了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个星期,那个星期,她下班后,便到我那,给我做饭,然后做爱,那个星期做了七天爱,几乎从没停下过,真的是这样,和小蕾在一起,做多少次都不会厌倦。这样的折腾让我们下面都开始发痛,可两个人一包到一起,总是抑制不了做爱的念头。
一次完事后,她躺在我的怀里和我说话,我跟她聊我的童年,聊我的父亲,聊我的母亲,聊我的大学时代,以及聊我的大学时代的女友。
她听的很认真,一再地问那个女的有没有她漂亮,或者,我和那个女孩子到底有没有上床。
我说没有,她说她不信。
我说,没骗你,她那时是第一次恋爱,感觉很新鲜,于是老缠着我,我嘿嘿地笑着。
而她突然表情阴暗地说:“你会在意我的过去吗?”
“怎么了?”
“和你做过后,我又跟过其他的男人”
我笑了笑说:“就因为这吗?”
“恩”,她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似乎有些在意,但我还是洒脱地说:“这有什么了,我也不跟过许多女人吗?我不会在意的”
她听了我的话很感动,于是又说:“在夜总会见到你的那个晚上,我本来不想和那个男人去上床的,可她死缠着我不放,后来他把我带了回去,做了爱,后来又让我给他做那种事——”
“什么事?”,我很想知道那是如何荒唐的事。
“用嘴做那事了”,小蕾停了老半天,才说出这句,接着她又想继续说,被我阻止了,我听的心痛,我说:“小蕾,别说了,不管你过去怎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我知道,我会和你在一起,而且还会娶你,我会带你回去见我爸爸,如果你愿意,我们会结婚”,我吻了吻她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恩”,她点了点头,幸福地笑了,但笑了一会,马上又皱起眉头说:“你真的不会嫌弃我,最后把我甩掉吗?”
“不会的,我说不会,就不会”,这个时候,我只能拿发誓来向她证明,我刚想开口,她便知道了我想说什么了,她说:“你别说了,你要是辜负了我,我就去出家做尼姑”
我说:“那我就去做和尚”。
她说:“好啊,那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和尚尼姑一家亲嘛!”,小蕾呵呵地笑了。
小蕾问我:“真不敢相信,你这样的人会说结婚”
我说:“我只所以没结婚,是因为我没遇到喜欢的人,现在遇到了,不能不结婚了”
小蕾往我怀里再次缩了缩说:“我也想结婚呢,有了家真好,我们两个人天天在一起,你去工作,我在家带孩子,早上,我喊你这个懒鬼起床,晚上我在家等着你下班,没事的时候,我们就坐在屋外看夕阳——”
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23)
小蕾说的很美,我似乎看到了那迷人的画面。
那天,小蕾很认真地说:“不过,这事,我要先跟我妈说,她同意才行!”
我听了这话,有些紧张,但还是说:“恩,要说,好好跟她老人家说吧,让她答应我们在一起”
一个星期后,小蕾跑来告诉我说,她把这事跟她母亲说了,她母亲先是反对,但她把她能说的事都说了出来,当然都是说我如何爱她,这其中也包含着一些虚假成分,但她不得不这样说。于是她母亲就同意了,但说我们现在只能做朋友,结婚不是儿戏,是要考虑好的,最起码要等小蕾到二十五岁,那个时候才能结婚。
小蕾到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就三十多了,我爸肯定不会放过我,他早跟我说了,三十岁之前要给他抱孙子。
小蕾说:“你别着急嘛,慢慢来,只要我们想着,一定可以实现”
我点了点头,但似乎感觉到有种可怕的东西在向我们压来,一天晚上我从梦中惊醒,我不停地呼喊着小蕾的名字,发现身边的小蕾已经离去,心冷到了极点。
我梦到了什么呢?梦到我和小蕾就快要结婚的时候,一个可怕的东西对我们说道:“赶快停下,你们不可以在一起,永远也不可以!”
我不是个相信迷信的人,可那梦却让我郁闷了好几天,我跟小蕾说起的时候,她抱着我说:“宝贝,你别害怕了,姐姐不会走的,不会走的哦!”,她调皮似的安慰起我来,把我当成了她的弟弟或者孩子。
另一个星期到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尽快带她去见我爸爸,去给她老人家看看,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不管他多么希望我娶李一梅,我都要让他知道,我爱上了一个小女孩,她叫小蕾,她比李一梅好。
19。
小蕾听说我要带她回家见爸爸,一面高兴,一面紧张,我看着她那愁眉苦脸又带兴奋的样子说:“如果你这么害怕,就不去好了”,小蕾皱着眉头说:“去,怎么能不去呢,多难得的机会啊!我就要见到咱爸了,应该开心的”。
“真的愿意跟我回家吗?”
“恩,再说了,你不说那个李一梅老去你家吗?”
“怎么了?”
“还怎么了呢,再不去,咱爸就被那女人彻底说服了,你若和她结婚了,我怎么办?”
我笑着说:“什么‘咱爸’,怎么成你爸了,够快的啊!”
“北京这地,不都是‘咱爸’,‘咱妈’地称呼吗?”,说着她在那里偷笑。
我看着她,心里舒服的不行,当一个女孩子称呼你爸爸作她爸爸时,那感觉真是美妙。
回家之前,在商场里,我给小蕾买了几身高档的服装,她开始不要,死跟我作假,说什么,现在她已经有钱了,不是以前那样了,如果老花我的钱,会让人家感觉是被包的,那样不公平。
她一说,我就跟她生气,我脸一拉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和我出来,买东西,还要你自己掏钱,你去打听一下,全北京城,有几个男人会干出这样的缺德事的?再说了,要是传出去,我刘颜以后还怎么混啊!”
我的生气,很有效,她皱着眉头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了”
“不是这样,就得我付钱”
她点了点头。
试衣服的时候,她不停地出来问我:“好看吗?”
我说:“挺好的”
她说:“会不会太俗了,你爸会讨厌吧?”
我笑着说:“他一老头,知道什么好看呢,就你这张脸,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美!”
她耸了耸鼻子骂我贫,那感觉特舒服,这就是老婆的感觉,这丫头很开窍,这么快就学会了让男人死心踏地的招了。
最后她选了一身十分素雅的衣服,出来的时候,我小声跟她说:“你这样穿,要是李一梅站到你身边,你可就是丑小鸭了啊!”
她笑着说:“别吓唬我,我知道她根本就没我漂亮”
“真假的你,什么时候这么自信了?”
“实话跟你说,我问过我妹了,她跟我说了实话,我是美女!”
“你傻不傻啊,你妹妹那是安慰你知道吧?”
小蕾拉着我,呵呵一笑说:“知道了,只要你爸不反感什么都行”,接着,她说要给我爸买礼物,并且还说,这次不管怎样都要自己花钱,这是她的心意。
我答应了她。
她又一脸迷惑地问我:“你爸喜欢什么礼物?”
“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每次给他老人家买礼物,他都是说:“臭小子,你买这些东西干嘛,穷烧钱,我一糟老头子,用这干嘛?”
“那他有什么爱好?”
“喜欢画画,书法,看书之类的”
“那就买一幅画送给他”,小蕾眨了眨眼睛。
“送画?就凭你那点工资,你买的起吗?”
“我没说买真的啊,我们买假的”
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亏你丫头想的出来,假画送人丢死人喽!”
她笑着说:“才不会呢,你以为我真傻啊”。
最后她给我爸买了一套文房四宝,那东西价钱不扉,店主拿出了几套,有两百多快的,也有两千多块的,我说拿两百的吧,她说不行,要拿就拿两千多块的,看着她套出两千多块买了那套东西,挺心疼的,那两千多块是她大半个多月的工资呢!
一切准备完毕,我带着小蕾回了天津老家。
在车上,她不停地向四周张望,不断地问我天津的事情,说天津人说话特逗,让我说给她听,我说了几句,她说没电视上唱大鼓的人说的好听,也没她妈说的好听,她又让我唱大鼓,我说我哪会唱那玩意,她说她妈就会唱。
第二华人站
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24)
看着她激动的表情,我问她干嘛这样兴奋。
她说:“跟你说件事,你肯定会吃惊!”
“什么事?”
“我妈年轻时在这个城市生活过”
“这有什么好兴奋的?”,我说“你妈是天津人?”
“不,我妈是南京的,我妈是文革时被下放到这的”
“知青啊!”,我随口说了句:“我妈也是知青”
“恩,那个年代的人大多都是知青”,小蕾又问我:“哎,你爸怎么和你妈离婚的?”
我不说话了。对于具体的情况,我也说不清楚,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以为我是记起了伤心的事情,便斜着头瞟了我一眼说,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罢了,我爸是因为我妈生不了男孩子才离开我妈的,而你家有了男孩子为什么还要离呢?
“管它干嘛?总之是离了就好了,没妈妈在身边怎么了,没妈妈在身边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别难过好吗?我以后会在你身边好好地照顾你的。”,小蕾简直把我当成了孩子,她傻透了,靠在我的身上说:“让我像你妈妈一样照顾你好吗?”。
“放屁嘛,你丫头少占我便宜!”
“怎么了啊,你叫我一声妈妈,我答应你,让你找找感觉”
“你丫头找踹是吧?我可不喜欢变态的丫头!”
“我说真的,我能够看的出,其实你挺想你妈妈的”
我笑着说:“那好,我喊了啊!”
“恩,你喊吧!”
我又看了她一眼说:“你丫头没变态吧?”
“你才变态呢!”
“那好,我真喊了啊”
“喊啊”
“妈——的,你找抽啊!”
小蕾大笑起来。
车开到家门口的时候,小蕾坐在上面拉着我,一脸的窘相。
“怎么了?”,我问她。
“我心太慌了,我不知该说什么”
这个时候,李伯听到了车声,放开了门,他站在车外低头往里面看,以前我车停下来后,就下的。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在来之前,给家里打电话,并没说要带个丫头回家。
我又看了眼小蕾,发现她的脸都快红透了,她抿着嘴低下头,小声地说:“我太紧张了,我快死了!”
我呵呵一笑,一把把她拉了出来。
她出来后,马上变出大家闺秀的表情,望着李伯就说:“叔叔好!”,并给李伯鞠个躬,这丫头肯定是把李伯误认为我爸了,我为她鞠躬感到好笑,这套中国人谁还用啊,她肯定是被吓的。
李伯张了张嘴,一副吃惊又兴奋的模样,接着就望着我满意地笑了,花白的胡须让他的模样十分的可爱。
“李伯,这是小蕾!”,我介绍说。
李伯望着小蕾说:“姑娘,你好啊!”
这个时候阿姨跑了出来,见到小蕾满面笑容地说:“哦,你这个糟老头子别把我们儿媳妇吓坏了哦!”,李伯和阿姨没有子女,一直都把我当成他们的儿子。
说着,阿姨就跑到了小蕾的身边,一边笑,一边看着小蕾,把小蕾看的怪不好意思的。
小蕾给阿姨又鞠了躬,阿姨说:“丫头,快折杀阿姨了,进屋吧!”
接着阿姨就把小蕾拉了进去,我们也跟了进去,李伯在后面跟我小声说了句“你小子,眼光比你爸还好!”,我呵呵地笑了。
我爸想必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可他不急不忙,仍在院子里修剪他的花草,待我们走进院子后,他才微微地抬起了头。
小蕾又走到爸爸的面前说:“叔叔好!”,仍旧是鞠躬。
我爸笑着说:“你好!”,然后瞪着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有客人要来啊!”
我只是笑,看我爸那情形,他对小蕾的印象并不坏。
接着,李一梅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她开始是高兴,望到小蕾后,就一脸不解地走到了我们的面前。
“这是谁啊?”,她捏着强调,阴阳怪气地问道。
我笑着说:“怎么,你不记得了吗?”,我试图在提醒,她那晚打了小蕾一巴掌。
小蕾笑着说:“您好!”,差点又给李一梅鞠了躬。
李一梅一副大姐大的模样说:“哦,你也好,欢迎你来我们家玩!”,听她那口气,跟我们已经结婚似的,我在心里暗骂李一梅的歹毒。
李一梅一笑,转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怎么带个小妹妹来,也不先跟我们说一声啊?”
我看了她一眼,没理她,又把脸转向了小蕾,小蕾的脸又开始发红,这次不是紧张的,是被李气的,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怪难受的。
小蕾抿了抿嘴,强作出一副笑容说:“不好意思,是我让他带我来的”,她的口气中带着隐隐的倔强。
一时周围的空气凝固了起来。
我爸看情况不妙,便说:“快进屋,进屋开饭!”
我们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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