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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此生仗剑任疏狂|作者:艾斯_德赛|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30 06:17:39|下载:此生仗剑任疏狂TXT下载
  月之命。但这丹药生的霸道,你需废十年功力助他化开丹药。"

  他说完,见江鄂并不急著动作,双眼只是望著他。被这种冷冰冰的目光照,花酒心中凛,不得不投降:"我叫你脱衣服是怕你在运功中走火入魔......"

  然而,江鄂还是只看著他。

  花酒喟然,投降般举起独臂:"好吧好吧,他的毒虽然无药可解,但他若醒了,自然有化去这身剧毒的办法......喂喂,这位英雄,你不要再瞪我了好不好你的眼神很吓人知道不"

  江鄂叹了声,终於掉转过头,坐在床边,摸著季独酌苍白的脸颊,淡淡的说:"其实,他爹并没有死对不对"

  "啊"花酒举著的手慢慢放下。

  江鄂缓慢的说:"当年徽地破庙战,风雅颂前楼主虽是以当百力敌众人,但那战後,他失了条手臂,握剑的右手。"

  花酒看看自己孤零零的左手,心中突然片凄凉,眼前似乎又回到那夜,那些曾发誓效忠他的兄弟,个个拿起武器,冷漠望著他。

  江鄂抬起头来,叹道:"花酒,花酒......花间壶酒,独酌无相亲......难道这风雅颂之主,真是注定要孤单生麽"

  花酒和尚被他质问压得喘不过气来,十多年前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往事铺天盖地向他涌来。恨只恨,当时年少张狂,不知这人间诸事,唯情字方是真。

  他突然把头昂,自胸腔里爆发出阵哈哈大笑,那笑声癫狂,如坠魔道。江鄂眉心凝,才要说些安慰的话,不想这和尚把推开卧室的门,疯疯癫癫的跑了出去。

  外面飞雪仍然没停。

  花酒路狂奔,雪落了他头身,直到奔到条小河前,他才停下脚步。

  他慢慢的跪在河水边,看著半结冰的水中倒影出的自己,竟然如此陌生,突然间泪流满面。身子纵,便跳下了河。

  再上岸时,身的伪装被水洗去,他不再是那肥头大耳的花酒和尚,而是身材冷峻的中年男子。

  他从衣里翻出张褪了色的红纸,轻轻地亲吻著,眼泪浸透了那张红纸。

  那个时候,他还太年轻,他还不懂如何去爱。

  身後,名老僧飘然站定。

  他双手合十,叹道:"世人笑我太痴狂,我笑世人看不穿......季化久,你还看不透这红尘麽"

  ─

  预告:2号考试结束,为大家送上小鸡和江大叔值得纪念的第次。

  此生仗剑任疏狂.第十二章3

  更新时间: 0623 2007

  天明的时候,清泠泠的晨光渐渐扫了进来,映在雪上,射进房内,分外耀眼。

  江鄂静静的靠在床边,看著窗外渐渐变小的雪。

  说不清虚幻还是现实,那少年银铃似的的笑声,蓦然闯入这素裹银装的世界。汉江会所在之处属於南方,很少下雪。江鄂记得在六年前的个冬天汉江居然飘了点小雪花,落在殷红如雪的梅花上,抚也抚不去。

  二少爷身貂裘,伸出他白如雪花的手指,轻轻摘下那枝梅花,巧笑倩兮,慢慢在江鄂的视线中跑远了。

  江鄂笑了,把头贴在季独酌的手背上。他轻轻握著他的手,轻轻地吻著:"等雪停了,春天来了,花间月下,我陪你秉烛夜游,好不好"

  他说著,泪水顺著指尖的缝隙缓缓流了下来,打湿季独酌的手背。

  季独酌的手指轻轻地,轻轻地,弹了弹。

  像是春天第只蜻蜓震动它单薄的翅膀。

  江鄂浑身震,猛地抬起头,对上季独酌的眼。他眼是黑色的,清澈透明,盈盈如水,含著笑意。

  他张开嘴,哑著声打趣他:"江大侠,你说什麽,我没听清楚。再说次好吧"

  江鄂的眼眶酸疼,却笑道:"我在说你季楼主身价尊贵,般的棺材不合适用,还是草席裹返璞归真。"

  季独酌抿嘴而笑,抬起酸软的手指抚过江鄂的鬓边:"都有白头发了。这样的老姑娘看来是嫁不出去了。"

  江鄂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那麽干脆委屈季楼主下嫁过来吧。"

  季独酌的手指抖,慢慢从他手间抽出手来,叹了口气:"江大侠,这次风雅颂情况危急,非同儿戏。你既然已拿到你想要资料,还是回去你的汉江会吧。"

  江鄂挑著眉毛看了他阵,见他打定了主意,没有丝毫毁意,忽然轻笑出声。手在怀里摸,将那日季独酌给他的资料封拿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季独酌微微愣,却见他顺手把那千辛万苦才得来的资料仍进了旁的火炉。

  瞬间燃起的火苗照亮他的脸,温柔滚烫而刚毅。

  他说:"这样,你还要赶我走麽"

  "你又何苦......" 季独酌眼中酸,偏过头去。才说著,那人便缓缓地罩了上来。季独酌怔,不解的问道,"做什麽"

  江鄂眼圈犹红,只是眉梢眼角带了几分笑意:"当然是做了你呀,我的季公子。"

  此生仗剑任疏狂.第十二章4传说中的初次= =

  那个向来风流无限的季独酌在这刻却突然红了脸,偏过头去:"江大侠,我现在浑身都在疼呢,我可是病人......"

  江鄂伏下脸,凑在他的耳朵边说:"我知道你是病人。"

  季独酌猛地记冷眼,用手推他:"那你还趁人之危"

  江鄂也不在意他的调侃,桃花眼里只有笑。

  "我若不趁人之危,难道你要我等到再无回天之力时去尸"

  巧言善辩的季公子终於沈默了,他推拒著的手软绵绵的垂下来,平搁在床头。江鄂那长年握剑的手却伸出来,厚重的茧子罩在他眼上。

  "我从来不知道我爹是谁。在我很小的时候,只知道我娘直带著我在四处流浪。我们起走了很多地方,有细草绵绵的草原,有风沙阵阵的沙漠,可是我们怎麽走也走不到尽头。

  "我娘只知道我爹姓江,可是天下这麽大,姓江的人那麽多,她怎麽可能找的到呢

  "後来,春天里,厚厚的积雪融化了,变成细细的溪水顺著山谷慢慢流向远方,我埋藏了娘的尸体。再後来,汉江会会长收留了我。

  "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我爹是谁。但是这又有什麽呢那麽多年来,我只记得我娘说过的句话:我爱他,所以即使是刀山油锅,我也不後悔。"

  江鄂轻声的,温柔的诉说著。

  掌下的睫毛微微颤动,有温热的液体从他指尖留下来。那个人笑著骂他:"江大侠,你呀,你真是个傻子。"

  江鄂才不管那人的话,他另只手挑开他的衣襟,滚烫的手掌熨帖在他伤痕累累的胸口。像是柄锥子,狠狠打进季独酌的心。

  江鄂说:"我有时会想,为什麽我们总要寻找个爱的人呢"

  那人想了想,应道:"或许,只是因为我们太寂寞了吧......"

  手,从季独酌的眼上移开。

  笑意满满的江鄂看到头次红了眼的季公子,便将自己的嘴唇凑到他的嘴唇上。

  "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做些不会寂寞的事情吧。"

  什麽巧舌如簧,什麽谈笑风生,什麽年少轻狂,那些被记录在文字里的真实其实都是被剖离了血肉的干尸,徒具形态,早已失了神韵。

  爱个人的感情,本来就早已超越了文字。

  季独酌摊开手,任江鄂的轻轻咬著自己的指尖。

  汉江会的人生来痴情

  这笔资料真是风雅颂有史以来最大的败笔。若你不肯用你的真心来换,谁又肯把自己的真心交给你呢

  上衣已被解开,江鄂的身子贴上来,用舌尖吻他的喉头。不经意间,裤子被把扯了下去,那人笔直的腿插入他的双腿间,叫他合不拢,暧昧的轻轻抚蹭著。

  季独酌心头发热,低下头去回应江鄂的吻,那人的双手趁机摸上他的胸口,捻著他的乳尖。季独酌的身体微微抖,喉咙里忍不住地呻吟出来。

  双腿被波波的浪潮激的左右逃窜,却逃不开他双腿的纠缠,连整个人都被狠狠地禁锢在男人用身体组成的牢笼里,向潇洒自若的季独酌忽然陷入恐慌。他慌忙之中伸手去推,却被江鄂握住手腕,狠狠的压在身侧,吻顺著他的喉头路向下,滑过胸口,湿腻腻的留下道痕迹。

  那人说:"是你来招惹我的,所以季公子,我怎麽可以让你逃掉呢"

  他说著,舌尖来到他的小腹,轻轻地转舔,季独酌的小腹跟著缩。

  江鄂像是发现了宝藏样震惊,嗤笑:"原来,你也会害羞......"

  季独酌闻言,脸上黑,低声嘀咕了句什麽。

  江鄂没听清楚,便俯到他耳边:"你说什麽"

  "我说,给少爷──滚"

  江鄂愣了愣,突然暴发出连串爽朗的大笑声。

  季独酌被笑的士气全无,难得的蔫了起来。算了,算了,哭也哭过,骂也骂过,反正脸已经丢到姥姥家了,这後庭只花的死活存亡......听天由命吧......

  见他终於放开,江大侠发挥他正义的个性,立刻打蛇随棍上。将床头的绑带拎了过来,为他绑在眼上,季独酌怔,伸手去揭,却被江鄂按住了手。

  引了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柔柔吻。

  季独酌目不见物,苦笑道:"我现在身负重伤,会儿麻烦轻点,我还不想死。"

  江鄂偏头在他嘴角咬了下:"你放心,我定会让你爽死的。"

  滚

  临危不惧的季小楼主,在江大侠践踏下,终於......

  软成了滩春水。

  雪,终於在午後停了下来。

  季独酌再次醒来的时候,床帐已经挂了起来,床头的小凳上摆了个小小的雪团子。那人用枯叶片子插在雪团子上做成耳朵,用红豆点在上面做成眼睛。

  好只俏皮可爱的雪兔子。

  他伸出手指,在兔子头上戳了戳,啊,冰凉沁人。

  门,吱的声扭开。

  那人穿著身黑衣,端了碗热气腾腾的汤,靠在门上定定地望著他。

  季楼主鼻子酸,竟然只能笑了。

  无聊的r下。

  本来是想写大叔给小鸡吹箫的过程虽然最後还是写没出来,但是在艰难的中,发生了段妖孽的对话。

  小墨打倒猴子得到龙妃 说:

  谁帮我写了大叔吹箫啊......

  说:

  那个直接断了吧...甭吹了...

  小墨打倒猴子得到龙妃 说:

  ..........................................小鸡被大叔口咬断了。

  b说:

  小墨你完全可以写带而过的啊

  小墨打倒猴子得到龙妃 说:

  从此,改名成此文太监任疏狂

  说:

  不......

  说:

  改名叫

  说:

  小鸡木有小

  说:

  此生断萧任疏狂..

  小墨打倒猴子得到龙妃 说:

  喷。

  说:

  压倒

  b 说:

  此生碎萧任疏狂。。。因为鳄鱼牙比较硬而且又很多颗。。。

  说:

  锤地......

  b 说:

  强

  说:

  副标.太监也会有春天

  b 说:

  估计出来那个萧就会是锯齿状的。。

  说:

  ......锯齿状的小

  说:

  那麽不如说狼牙棒状的......

  说:

  那估计都不是快感了......血淋淋麽......

  b 说:

  点头,所以让小季反攻吧

  b 说:

  鳄鱼大叔会很有快感的

  综上所述,女人起来,是比男人还恐怖的。

  此生仗剑任疏狂.第十二章5

  季独酌双手捧起雪兔子,左看看右看看,才小会儿,手指头便被冰的红彤彤。江鄂叹了声,捏起那只半化的雪兔子放在旁:"专心喝粥。"

  季楼主身上无力,只能老实的双手平放双腿上,乖乖的任那人服侍。

  风干的鸡头米碾成粉,掺上些枸杞,兑上点蜂蜜,用阿胶和水调了煮成甜粥。江鄂坐在床边,用勺子舀了甜粥,放在嘴边吹凉,勺勺喂给他。

  季独酌头枕著他的肩膀,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喝完了那碗粥。江鄂揉揉他的头,扶他躺回去,将棉被拉到他身上盖好:"你等下,我端盆水给你擦擦身。"说著,人便站起来。还未及站稳,眼前突然黑,只听"锵锒"声,粥碗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季独酌被他吓了跳,急问道:"你这是......"

  江鄂扶著床头笑了笑,调侃他:"自然是早上时被你掏空了身子。"他嘴上说著,又在床边坐了阵,才俯下身捡起那些碎片。

  季独酌脸上红,不自觉想起之前那些云雨的细节来,身上微微发热。江鄂看到他的窘态,心头热,俯下身在他嘴角亲了下:"哎哎,若是早想猜你现在这副又听话又可爱的样子,就该早吃掉你,也省得你折腾那些妖孽的事出来。"

  啊啊啊,这个得了便宜卖乖的混账

  季楼主老脸热,铁齿咬,手指挥,恶狠狠的吩咐:"哪这麽多废话去给少爷倒杯茶"

  桌上茶水才刚刚沏过,虽是冬天,仍有几分烫手。江鄂倒了杯茶,细细的吹过,放在他床头,嘱咐了句老实等他,这才放心离去。

  直看著他关上门,季独酌这才撑著身体半坐起来,身上这剑掌三箭的威力不同凡响,早上番鱼水之欢更是让他筋骨酸疼,整个人便好像是摔碎了,再重新揉起来样别扭。他撇撇嘴角,将小指尖放在嘴边咬破个口子,伸进茶杯里搅两圈才抽出来。

  不会儿,那杯茶水竟点点凝成像猪皮冻样的固体。

  季独酌看著自己微微渗血的伤口,不禁苦笑自嘲:"杜鹃血,遇茶则凝,遇酒则沸,中者日必死。哎哎哎,茶也不能沾,酒也不能沾,倒不如去和尚啊......"

  江鄂端著热水回来时,就见他顺魂落魄的对著房梁嘀咕著,颇为好奇:"我说季楼主,你念什麽呢"

  季独酌腔伤痛,叹道:"......念诗。"

  "......长剑新,故人旧,莫使白了少年头。我记的没错吧"

  没想到自己当日随口所吟,竟被他牢牢记在心上,季独酌心头酸。当时只当他无情与己,却不想原来自己的言行已在他心中。於是故意笑道:"错错,这次是──琉璃锺,琥珀浓,小槽酒滴珍珠红。─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到刘伶坟上土。"

  江鄂知他所吟乃是当年李贺之诗。便把手中水盆放在床边,扶他起身,本正经的说:"当年在酒肆听你吟诗,我就觉得季楼主你念的诗,颇得几分李贺的神韵。"

  "哦"难得被他赞赏,季独酌心头暗喜,"真的麽真的麽"

  江鄂扶正了他,给他裹紧棉被,又帮他脱了鞋袜,把他的脚放进盆里。这才不紧不慢的说:"李贺文辞如鬼,字字凄魅,所以被後人称为诗鬼'。楼主你等了李贺的真传,自然也是鬼,不过是只酒鬼'。"

  三番两次的败下阵来。季楼主今天天时地利人和统统无缘,几次出师不利,干脆决定韬光养晦闷气发大财,不跟这个把自己吃干抹净的人般计较。

  江鄂半跪在地,把季独酌的双脚放进水里,用帕子沾了热水,轻柔的擦拭著,低声说道:"天气冷,这热水烫烫解乏,会儿你再去睡阵,有什麽事等醒了我们从长计议。"

  季独酌眼皮垂,见到这个男人散在肩膀的长发,他心头热。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细心。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却这麽自然的跪在自己面前。伸出手,为他抚开肩头的发。季独酌偏著头看他,低声问:"江鄂,你真不可惜你那十年功力麽"

  江鄂手滞,沈默了下,放下手中的帕子,抬起头来回视他:"原想瞒著你的,没想到反被你看出来了。"

  季独酌摇摇头:"我中的毒名唤杜鹃血',是中无药可解的毒。只有燕山贝家的回天丹能压制。只是此药霸道,以你的功力,至少需要耗费十年的内力帮我化开。"

  那夜自始至终,季独酌直处於昏迷状态,没想到他醒来後轻易的猜到其中关键,就像亲眼所见样。江鄂不禁暗自佩服。

  "风雅颂虽是燕山贝家的分家,却没有回天丹的配方,唯颗......"季独酌抬起头来,定定地望著江鄂,眼里有了几分脆弱,"你必定是见到了......我爹。"

  江鄂索性站起身来,手臂展,将他搂进自己怀里,轻轻揉著他的头,安慰道:"过去的就过去吧。"

  季独酌埋头在他怀里,猛地抬起手,紧紧搂住江鄂的腰,肩头微微耸动。

  江鄂拍拍他的肩:"我自十岁习武,已有十七个年头,如今还剩七年。以後你若再去吃霸王餐,以後我还是可以保护你的。"

  怀里传出低低的抽噎声,江鄂只好继续说:"干脆你若喜欢,我便和你同去好不好其实我从来没对你说过,你还是欺负人的时候最可爱。"

  手指紧紧的绞著江鄂的衣服,季独酌觉得此刻自己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风雅颂主人,他好像回到了儿时,常常个人缩在墙角,等待别人的救赎。

  那麽多年过去了,其实他并没有变的强大,他是仍然胆小而孤独的。

  江鄂缓缓的轻抚著他的後背。怀中那人抽泣了阵,便止住了,他正考虑著要不要再说些安慰的话,那人的头却微微向下滑去,隔著衣服用温热的口腔含住了江鄂的下体。

  此生仗剑任疏狂.第十二章6仍然是

  眼见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江鄂按住了他的手。矮下身子,捧起他的头,跟他面对面,直直的看进他的眼睛里:"你不必做到这样。"

  季独酌偏著头,垂下眼皮回避他的眼光:"你对我太好,我反而会不习惯。"

  江鄂嗤笑声,捏住他的鼻子,逼他正视自己:"你以前总是谎话连篇,我怎麽可能会信你现在麽......你的表现还不错,可以让我考虑对你更好点。"

  季独酌眼圈又是红。

  江鄂急忙回手给他擦泪,末了凑在他额头亲了口,若有所思的说:"其实相比哭哭啼啼的乖小鸡,我比较喜欢那个诈狡猾的季独酌。"

  "那,以後,如果我哭哭啼啼的时间比较多呢"

  江鄂叹了口气,摊开手,无所谓的说:"那我只好当做多了个儿子养活吧。"说著瞥了季独酌眼,"可惜这个儿子岁数大了点。"

  季独酌轻轻哦了句,面无表情的继续伸手去解江鄂的衣带,装出副毫不在乎的口气说:"可是,江大侠,我还是想要。"

  "不反悔"

  "不反悔。"

  江鄂曾经自恃自己是个经得起诱惑的好男人,但是这次,他却像毛头小子样莽撞。再不肯问第二句,他手抄,将季独酌平平抱起放到床上。

  有过次经验,礼仪廉耻很容易就被丢的远远的。季独酌也不管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直接和身扑上来,用力扯江鄂的衣服,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吻著。身上的绷带渗出鲜血,脊背残忍的疼痛,对他来说已经根本算不得什麽。

  反倒到是江鄂在笑。他扶正季独酌,从他的眼睛开始,点点地啃吻著,直到他的嘴角,舌头伸进去,才舔他的舌苔就抽出来了。於是戏谑的逗他:"你真要用嘴麽"

  季独酌认真地思考了下,眼角含笑,便跪了下来。他拉低江鄂的裤子,伏下头去,把江鄂的棒棒含进嘴里。

  笑对天下英雄的季独酌,诈无情的季独酌,此时此刻正趴在个男人身下,为他交。

  江鄂的手指挑开他身上的单衣,指尖顺著他的脊梁滑过,衣衫被打乱,露出他包裹著绷带的脊背。他背脊苍白,像头受伤的幼鹿样喘息著起伏著。很多年前,江鄂曾经遇到过头失去母亲的小鹿,那鹿的眼神是干净而脆弱的。季独酌就是这样的人。他就像山间的笔青竹,笔直冲天风骨傲人,可是当你耐著心,点点剥开他坚硬的外衣,他就会在你手中变成枚鲜嫩的笋子,多情脆弱。

  江鄂低下头,小心避开季独酌的伤口,若有若无的咬著他脊梁上的骨节,换来那人重重的声喘息。

  上午刚刚欢好的身体仍然敏感著,嘴里的棒棒坚硬的抵在喉头,就这麽被他咬,季独酌觉得自己周身所有的骨节都酥软了。他用手指勾著他棒棒旁的毛发,努力把自己的头埋得更深点。连手都抚上江鄂的腿,似乎怎样的执念都不够,似乎怎样的深入都不够。

  江鄂的腰挺,将自己重重冲入季独酌的喉咙,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手指抚上他的臀,狠狠地揉捏著。

  窒息的感觉像潮水样波波袭来,季独酌用舌尖顺著江鄂的荫茎滑过,再慢慢的吞进嘴里。过去那些或喜或悲幕幕涌上心头,是这个男人打破他坚强的躯壳,是这个男人唤醒体内的执著和疯狂,是这个男人教会他如何去爱人。当他在暴雨中个人爬上悬崖时,他曾经多麽渴望有个人能伸出手来拉他把,如今,他终於等到了。他心头苦乐酸甜几番滋味连番涌动,忍不住用力在他的棒棒上吸。

  江鄂被他猛地吸,快感瞬间顺著脊梁骨攀升,他将手插进季独酌的头发里,使劲按著他的头,迅速抽锸了十几下,然後把推开他。

  动作还是慢了点,咸腥的体液大半都喷在季独酌的脸上。季楼主眼神坚毅而凄迷,配上男人白色的液,分外魅惑。他的双眼定定的望著江鄂,伸出根手指沾了下自己脸上的体液,送进嘴里。然後举起右手,认真地发誓:"季家列祖列宗在上,季独酌再次发誓。从此之後,季独酌若再骗江鄂句,便被江鄂做死在床上。"

  江鄂微微笑,凑上前去,吻他的脸上的液:"既然如此,我还是更希望你以後多骗我几次......"说著,捏在他臀上的手滑到他前面握住,"季公子,你这里也硬起来了啊。"

  此生仗剑任疏狂.第十二章7

  世英名,床笫间扫尽。

  季独酌平躺在床,由著江鄂给他脱下剩余的衣服。两个人你侬我侬箭在弓上,门外却相当不是时候的响起了敲门声。

  "二位公子都还醒著麽"

  二人互看眼,在别人家人究竟不方便太放肆。江鄂应了句:"大夫少等。" 把被子给季独酌裹好,整了整衣服便推门出去了。

  江鄂出来的从容,只是面颊上还有刚刚发泄过的红晕,大夫毕竟是过来人,只看了眼,立刻就猜到他二人多半是在房间内做了些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由得暗暗皱眉。当日眼前这男子抱了受了重伤的公子哥求医,他只当他们是兄弟情谊,没想到竟是分桃断袖的兄弟情。大夫的心里隐隐有几分不齿。

  难为两个生的人中龙凤,居然是对兔儿爷。

  他心中不悦,嘴里也没了好气:"说起来公子在我这住了天,可知外面闹的天翻地覆"

  江鄂愣,瞬间明白。风雅颂叛党和安陆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这夜他不眠不休的守在季独酌身边,外面多半已经重重封锁,只要寻出他二人的踪迹了。相通了这节,他向大夫点头:"这几日麻烦您了。"

  "麻烦到说不上,只是外面风声吃紧,再耽搁下去恐怖想走都难了。二位,二位不会是犯了什麽事吧"

  江鄂明白大夫的顾虑,也确实感谢这日的照顾,只是要他现在带季独酌走......他眼睛向房门瞟。之前他凭著心头股失而复得的惊喜和痛苦强要他次,虽然顾及著他的病情,下手诸般在意,但这短短次就累得他昏睡了半日。季独酌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长时间走动。

  他沈吟著,并不应声。那边大夫扑通声,给他跪在地上,哭著说:"这位英雄,今天早上沈家的儿子上山砍柴,被群人围住,非栽赃他给什麽人通风报信,结果不明不白的就给人砍死在山头上。我妻子死的早,若是我再出了什麽时,下面两个儿子该怎麽生活啊......"

  江鄂抿紧了嘴,股无力感瞬间席卷心头。

  房门内突然传来季独酌的声音:"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季独酌只要还有口气在,又何须别人来施舍"他重伤才醒,话里中气不足,但平日言谈里的傲气却更盛几分。

  江鄂了解他嘴上副对谁的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把谁看的都重,只是碍於从小所受的教育,所以才把感情藏的极深。这次受伤,更是把他心底被压抑的真实感情统统逼了出来。被韩昌平背叛,对他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现在他这样说,其实心里多半难受的要死。

  这样想著,江鄂苦笑声,心里骂了句别扭小孩儿。却听得门内阵细琐声,江鄂怔,立刻推开门,只见季独酌已穿好了中衣靠在床头,细细的喘息著。

  他重伤未愈,这番折腾,後背的伤口崩裂出血,白色的中衣上染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待见到江鄂开门,眉梢挑:"本公子的外衣呢还不赶快给本公子拿来"

  那大夫显然早就有了打算。听到季独酌这样句,立刻吩咐下人捧了衣服来:"这位公子,你原本的衣服已经破的不能穿了,这件就先请公子凑合著吧。"

  此时此刻,江鄂若要阻止,也来不及了,只能由这家夥任性著胡来。只能接了衣服,给季独酌穿上。那大夫虽然胆小怕事了点,但仍不失为个体贴的好人。且不说自己身上这件就是大夫所赠,光说捧给季独酌这件便可看出大夫的细心。衣服料子虽不如季独酌之前的正宗苏绣来的昂贵,不过却是件青底子蓝碎花的棉袄,大冬天的,实在比他之前单薄的打扮舒适很多。

  季独酌换好了衣服,脸上之前的怨色也挂不住了,干脆手掌摊,继续无赖:"本公子的扇子呢"

  "扇子"大夫想了想,"之前好像是有见过......啊啊,我想起来了。我见公子的扇子散了,便吩咐下人和公子身上的破衣起烧了。"

  "烧了"季独酌眼睛瞪得奇大,口气有些急切,"还不快去找回来"

  "烧了都有两个时辰了,估计早就化成灰了。"大夫被他喝,心里不安,恐怕这人临时变了主意,又要住在自己家里,连忙赔笑,"我这里还有几把扇子,马上就命下人跟公子找来,公子若是喜欢都拿走也无妨。"

  季独酌从鼻子里冷冷哼了声,种无怒自威的压迫感浑然天成:"扇在人在,扇亡人亡。就算是扇子灰,也给我捡回来。"

  大夫被他吓得够呛,心里知道这是个不好说话的主儿,边暗骂自己流年不利,边急忙出去找扇子灰。幸好之前焚烧衣服的灰还没到,否则真不知道该怎麽搪塞这个瘟神。

  见他离开,季独酌摊开手:"江大侠,酒葫芦。"

  江鄂知他好酒,所以早就给葫芦里灌满了酒,此刻他问,便立刻拿来递到他手里。季独酌接过葫芦,拔下塞子,闻了闻,只觉幽香扑鼻,四肢百骸的疼痛瞬间都消失了。只是想到自己中的毒,只能长喟聊以自蔚,黑著脸把葫芦塞儿重新塞上了。

  江鄂不晓得他中毒不能饮酒,见他只闻不饮不禁觉得奇怪。正待要问,忽听门外声尖叫,那个大夫捧著个事物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进来。

  "这,这......这是什麽怪物为什麽明明烧了半天居然还没变成灰"大夫将手中的东西伸到季独酌面前,苍老的掌中躺著白花花的块布。

  这布江鄂识的,正是季独酌那柄素白绢扇的扇面。可是......寻常的绢子遇火即著,没道理烧不化啊。他不由得凑近扇面细看,这扇面不但烧不化而且之前场血战,连半分血迹都没染上。江鄂眼珠缩,头次注意到见白色的绢子上隐隐有著龙翔青云的图案。心头咯声,瞬间,想到江湖上那个和燕山贝家样属於传说的存在。

  十三年前,白衣的恶魔。

  叱吒风云的东风山庄。

  他皱起眉头,仔细地审视季独酌的面容。这个家夥,这个家夥,果然永远都没办法让人猜得透。

  罢,罢,罢,事到如今,反正不会再坏了,由他去吧......

  第十三章1.腔温柔向谁诉

  风雅颂这场变故来的快,季独酌和江鄂也没什麽准备。幸好季楼主大手大脚惯了,原先的衣服里备著不少银票和碎银子,大夫分文不少的将钱还了给他。他二人付了十两银子的诊金,又给了二十两的封口费。三十两雪花银,平常人家三四个月生活费,把大夫惊的瞠目结舌,暗自腹诽:果然是个骄奢滛逸的败家公子。

  江鄂背了季独酌刚离开大夫家,便听屋内大夫吩咐下人把他们之前睡过的被褥撤换下来烧掉,眉头皱,心中有些不悦。这大夫虽是个好人,却也是个俗人,见不得分桃断袖,就是床被子也嫌脏,非得烧掉不可。

  季独酌把自己的脸凑在江鄂的脸上蹭了蹭,细声笑道:"众生百态,各自不同,我们何必要强求别人都同我们样呢"

  江鄂沈默了阵,终究没再说些什麽。

  冬天天色暗的早,他二人赶在天色完全暗下来前出了镇子,镇外是片矮山密林。外面的雪停了有半日,厚厚的雪堆在林间,整个天地间片素裹银装,不时有几只鼯鼠在林间滑翔而过,静谧的林间间或传来树枝被雪压折的脆响。

  民间有言:下雪不冷化雪冷。下午时雪化了半,到了夜间又重新冻上。此刻夜风吹来,卷起雪渣子,刮在脸上如刀割样生疼。

  季独酌帮江鄂抚去脸上的雪屑,轻声问他:"冷麽"

  "没关系。"

  江鄂这样应著,季独酌却只是更紧的抱住江鄂,试图用自己身上的体温给他挡去寒风。他往日过的都是奢靡的日子,冬天里燃著手炉,温壶美酒,优哉哉的观梅赏雪,所以自然不知冬天里两个人若是隔著棉袄抱在起,外衣上的寒意反而会让对方更冷。被他这抱紧,江鄂只觉有股寒气透体而入,嘴巴开了开,终究欲言又止。

  难得这个没心没肺的会季独酌学著体贴人,唉......冷就冷吧。

  二人在雪里走了有阵,忽听不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江鄂暗叫声不妙。之前在镇子里,因为不少人活动,所以他们的脚印混在人群中,并没什麽特殊。而今,出了镇子,这深山老林,鲜少有人烟,雪後自然会留下只属於他们的脚印。

  怪不得在镇子里他们离去的如此顺利,原来安陆等人就是计算好等他们离开镇子後,轻而易举的网打尽。

  此刻季独酌也注意到了对方轻易的看破了他们的踪迹,他轻轻叫了声:"江大侠......"

  还不及说下面的话,江鄂已将他从背上移到怀里,低声嘱咐道:"抱稳我。"倒提口真气,施展开上天梯的功夫,几步攀上树枝,在密林的树枝间纵跃而去。

  毕竟天色已晚,树上的雪纵然被他踢下来,但有黑暗的掩护,失去积雪覆盖的树枝自然会融进夜色里,要想下子找出他们行动的方向也不容易。

  季独酌躺在他怀里,随著他几番纵跃,叹了口气。

  难得看到自负天成的季楼主的会叹气,江鄂微微愣,不解道:"怎麽了"

  季楼主下意识的做了个摇扇子的动作,才想起来自己贴身的扇子只剩块碎布,嘴角瞥,万分郁卒:"江大侠,你心思敏捷,随机而变。在树上跳来跳学飞鼠确实是个好办法,只可惜......"

  江鄂太阳岤跳,想到某些人乌鸦嘴到向好的不灵坏的灵,赶忙问道:"可惜什麽"

  "可惜你忽略了两点最重要的问题。第,你自己本就有伤在身,又耗了十年功力,撑不了多久。第二......"季小楼主麽指弯,指著身後,伤脑筋的说,"第二,追踪敌人,不定只靠脚印。"

  果然,少时。

  静谧的林间突然传来连片的犬吠声,惊的群鸟乱飞。

  季独酌眼睛亮,幅头痛非常的样子:"老刀这家夥谨慎了辈子也总有失足的时候嘛。他手下说什麽汉阴会驯养追踪犬十条。依我看,连二十条都不止。而且听这声音,多半还有条我垂涎了很久的西域藏獒呀啊。"

  他嘴上这麽说著,浑身上下却扫之前的压抑悲伤,散发出往昔那种跃跃欲试的神采来。

  遇强则强,果然是风雅颂的主人。

  虽然他能摆脱郁闷江鄂感到很高兴,不过想到帮他摆脱郁闷的原因,江鄂就忍不住太阳岤突突直跳,突然间有些同情风雅颂三位长老。

  耳听得犬吠声越来越近,而自己体内的真气也确有不济的兆头,江鄂的手掌在季独酌臀上狠狠拍:"有什麽办法就快说。"

  眼神闪,季独酌笑得既纯情又妩媚。

  季独酌选定棵约摸五六十年的老树,向江鄂努努嘴。刹那间,银光如电,划破黑暗。江大侠手持冷剑水精立在旁咳嗽了声,那棵老树树干部分的树皮应声而落。他二人又各自从衣角扯了块布,分别沾上自己伤口的血,扔在雪地中。

  切准备停当,江鄂抱著季独酌坐在树皮中,手掌挥,道掌气向附近的株大树袭去。他的劲儿用的极巧,不但那棵树上的雪没被震落下来,反倒是承载著他二人的树皮借力转力,像是船般在雪中飞速向前滑去。

  风声破空而来,在季独酌耳边呼啸而过。江鄂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掌气不断拍向四周的树木,那树皮船速度越来越快。

  季独酌兴奋得呀呀大叫,平日里那些翩翩君子风度早就抛到脑袋後面去了。他笑著说:"这个主意好吧我以前早就听说北方关外有种叫雪爬犁的东西,用在雪上,不但不会留下半点痕迹,还会像船样乘风破浪。"

  这雪船速度极快,身边风声呼呼。江鄂怕他吃进冷风对身体不好,把他的头按进自己胸口,顺便小小的郁闷了下:这个妖孽其实他出这办法,根本就是想玩而已......我居然还依了他......

  越想越郁闷,江鄂对天长叹,忽觉此後人生黑暗,便如这浓浓夜色,永无翻身之处了。

  他两人玩的高兴,却忘记了件事。这仿造雪爬犁造出来的简易雪船两个人谁都没有驾驶经验,江鄂掌掌击出,雪船的速度越行越快,到了最後便如在雪上飞翔样。

  忽然,山林转,林间豁然开朗。江鄂心头跳,只觉身下猛烈的颠,整艘雪船就在同时腾空而起。

  他不及细想,几乎就是习惯性地把季独酌护在怀里,阵剧痛就随即重重击在後背。四周白雪飞散,他二人在雪地上滑出丈余,待冲力停了下来,雪已盖了他二人身。

  季独酌勉强从江鄂身上爬起来,伸手去摸江鄂的脸:"江鄂......"

  江鄂短短的嗯了句,下面的话还没说,喉咙甜,口血猛的从喉咙里咳了出来。

  见他吐血,季独酌吓了跳,心慌意乱的用手帮他擦去嘴角的血,细声问:"你咳血了,伤的要紧麽"

  "没关系,就是正好撞倒了檀中岤,真气滞......"他说著,又咳了两声,温热的血同时喷上季独酌的手指。

  季独酌心中酸,真恨不得此时咳血的人是自己。心知再想也没什麽用,於是抚著他坐起来,又从他身上摸出了自家的那些瓶瓶罐罐,取了伤药喂进他嘴里。

  江鄂咽了伤药,运功调息了阵。明白这冰天雪地的绝非疗伤的好去处,再加上季独酌重伤未愈,雪地里待的久了,只怕会更引发他身上的毒伤。怀著这个打算,江鄂深吸了口气,勉强站了起来。抬眼四处望望,只见那雪船摔在他们附近,已断成了两截。而刚才雪船摔下去的地方,竟是人多高的个小悬崖。

  "乐极生悲啊,乐极生悲......"江鄂苦笑声,哀叹道。

  季独酌干咳了声,别过脸去,又问了声:"你真的没问题麽"

  "没事的。"江鄂点点头,"到是你,没关系麽"

  季独酌摇摇头,又向四周扫视了圈。眼见周围古木参天,猜想到两个人估计是摔倒密林深处了。他思忖追踪的人时半会儿应该寻不到他们了,便向江鄂说:"折腾了大半夜,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

  江鄂身上的伤其实远比他说出来的严重。他本来就损了十年内力,之後连翻纵跃,再加上拍出那几十掌,内力过分虚耗,这下又正撞在檀中大岤上,体内真气郁结,寻不到出路,便在经脉中四处乱撞起来。如果能找个合适地方休息夜,那是最好的办法,只是想到身後穷追不舍的那些追兵......

  季独酌看出了他的担心,微微笑:"江大侠,你不用担心。我之前在我那块衣料上撒上了点东西,那群狗儿们估计现在已经没心情抓我们了。"

  "哦你下的什麽"

  "季独酌秘制──辣椒粉。"

  江鄂被他逗得笑了出来,正要骂他妖孽,突然想起个事儿:"你为什麽单下在你的衣料上呢"

  "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