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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7

作品:小城骚事儿(精修版)|作者:无梦襄王|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5-05-20 15:04:39|下载:小城骚事儿(精修版)TXT下载
  (22)“那怎么办?”我皱眉问我哥:“这会儿她能去哪?也不一定是去寻死吧,估计想一个人静静吧。再说了,人要真想寻死,谁也拦不住。”

  我哥说:“紫珊瑚让咱开车带她去老四家看看,走吧,挺可怜的,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小龙也醒了,凑过来问出啥事儿了。我没跟他细说,吩咐他把宾馆这一摊儿招呼好,就跟我哥急匆匆离开了。

  紫珊瑚已经在她家楼下等着了,我们接上她朝铝厂生活区疾驰,她一直焦急的催着:“快点,快点。”

  我边踩着油门边说:“大姐呀,已经被摄像头拍了两回了,我开的不是飞机呀。”

  我哥在傍边出主意:“给老大老五她们打打电话,让她们先过去看看呀,她们俩不是都在生活区住吗?”

  紫珊瑚急的快哭了,说:“老四是个死要面子的,这事儿她只跟我一个人说过,万一要是没事儿,我这一打电话,大家都知道了,她更没脸了,真去寻死咋办。老大现在正生病呢,老五跟老四这一段一直不对劲儿,谁也不搭理谁,要不是老四就去住她家了。再说就我一个人有她家钥匙,其它人没有呀。”

  “女人呀。”我摇头苦笑,安慰紫珊瑚说:“别太担心,应该不会,有多大事儿呀,不至于,老四估计嫌受不了你打呼噜,人家回家睡了。”

  “你才打呼噜呢,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紫珊瑚捶我一拳:“你这人一点正经都没有,这个时候还开玩笑。一点正事儿都不干,你说你答应帮老四的,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就我一点正事都不干,我今天我是为了老四的事儿忙了一天!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最多三天,我就能把那个骗子拿下,说不定钱也能要回来。”我很气愤的跟紫珊瑚说了我掌握的资料,并且表示我已经有办法对付那个骗子。

  紫珊瑚听了赶紧向我陪不是,说要是这事儿办成了,我可以一辈子在她家白吃白喝,她还帮我洗衣服,连内裤也洗。因为我哥在,我也没说过分的话。

  平常四十分钟的路程,我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开到了。真他妈的该打的来的,明天光罚款都要交好几百。

  不过这几百块没白花,因为我看见了老五,传说中五朵金花里最年轻最漂亮的蓝幽苔,而且还是光着屁股的蓝幽苔。

  昨天晚上老四得知她的未婚夫是个骗子,就立即通知装修师傅停了工。其实也没怎么大动,她的钱已被骗光了,也就是贴贴壁纸,换换洁具之类表面功夫,而且是刚刚开始,房间基本上没有啥变化,还能住人。

  紫珊瑚把门捅开,把灯打开,在客厅扫了一眼没人,我们三个就直冲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我先是闻见一股子酒气,还不是红酒或者啤酒的酒气,是白酒,我对这种味道最敏感,一闻就恶心。借着客厅的灯光音乐就看见床上躺着俩人,我正纳闷的时候,紫珊瑚把卧室的灯打开了。一看之下,我们都傻眼儿了。

  床上躺了两人,两个女人,两个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女人,两个搂醉得人事不省的女人,两个搂抱得很紧的女人。

  其中一个就是老四黑牡丹,身材健美,肤如琥珀;另一个披头散发无法看清楚长相,但是身材娇小,皮肤洁白如玉。两人搂抱的很紧,侧卧着互相搂抱着,肢体交缠,看不清楚重要的部位。但是我硬了,鸡巴马上起立了,以最快的速度勃起了,而且瞬间达到了膨胀率峰值。

  在宾馆那么淫靡的气氛下,我都没硬,绿蔷薇给我唆了大半小时我都没硬,这时我却硬了,还硬的这么快速充分,让我自己都觉得吃惊。并不是因为我没见过女人搞同性恋,毛片里我看多了,现实里我也见过几次,就两个小时前我还强迫李霞舔绿蔷薇的屄呢,所以女人搞女人对我来说并不稀罕。

  我鸡巴硬的原因仅仅是一条搭在老四腰上的一条腿。这条腿莹白光洁,纤细瘦长,比例匀称,曲线完美,特别是那只娇小骨感的脚,小巧的脚趾,晶亮的指甲,红润的脚后跟,没有一点死皮,太漂亮了,太诱人了,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我不是恋腿癖,也不是恋足癖,更不是什么恋物癖,对女人身上的部件以及配件没有太过执着的爱好,谈不上什么癖。喜欢肏熟女,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谁让年轻的美女我挨不上边儿呢。

  这条腿唤醒了我内心的真实欲望。哈,也可能是我最近熟女肏的太多了,吃坏了胃口,想换换口味儿吧,谁知道呢,反正看见这条腿,我硬了。要不是旁边还有两人,我肯定会立即掏出鸡巴去肏这条腿,甚至会舔这个脚丫。

  我们三个都傻了,两个男人瞪着眼睛只管看,紫珊瑚有点发懵,脸上的表情有点梦幻。

  床上的两个女人却对我们仨没有一点反应,由于大家都没出声,还能听见老四有些粗重的呼吸声。绝对不是服药自尽,只是喝醉了。

  “老五?”几秒钟后,紫珊瑚缓过神来,叫了一声,然后赶紧捂着嘴巴,又楞了一小下,就行动起来,不是去叫那两个女人,而是一手拽一个,把我们哥俩往外屋推。

  我坏笑着不肯走,一边与紫珊瑚推搡,一边用最低的声音问她道:“谁?老五?你们老五?”

  “出去,出去,别看,别看。”紫珊瑚连掐带拧,又拉又拽,往外轰我们哥俩。

  老五动了一下,一撩头发,睁开了眼睛:“啊……”

  她尖叫着,手忙脚乱地过散落在床角的毛巾被往身上盖。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好像哭过,而且哭的很厉害,以至于我根本看不出来她的眼睛到底长的什么样。

  倒是在惊鸿一瞥中看清楚了她的乳房,不大,典型的椒乳,尖尖挺挺的,奶头很小,乳晕也很小,颜色粉嫩,根本不像个小媳妇儿奶子。

  紫珊瑚一边使劲推我们哥俩,一边赶紧朝她说:“是我,老五,我来看看老四,她半夜……你怎么……”

  老四也醒了,她估计喝的有点多,努力的睁着眼睛,奋力撑着身体,晕晕乎乎晃着脑袋寻找着焦点。

  在老五给她也盖上毛巾被之前,我也惊鸿一瞥了老四的身体,当然着重看了关键部位。老四的胸不小,典型的半碗形,不怎么下垂,却是很鼓,有点像是隆过的。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有明显的腹肌,而且相当的分明。

  没怎么看清楚呢,就被紫珊瑚给强推了出来,关到了门外。

  我哥往沙发上一坐,挠挠头对我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俩女的搞?”

  我凑到他耳朵边把绿蔷薇告诉我的关于老四老五之间的秘密说了一遍。

  我哥不解地说:“不会吧,她是同性恋,为啥还去征婚,还会被男人骗,还这么伤心?”

  我说道:“你没听说过双性恋?照我分析呀,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我哥急了:“啥这个那个的?”

  这大半夜的我又累了一天,脑子真不太好使,结巴了半天也没有想好怎么组织语言给我哥解释清楚这中间的复杂关联。这事儿就算对我这个情商比较高,智商也不算太低的人来说也实在够复杂和诡异了。

  至于今天老五蓝幽苔为什么的出现在老四的床上,就先容我卖个关子吧。

  我哥摇摇头,伸了个拦腰,一歪头在沙发上一躺,叹了口气,说:“唉……我真是过时了,跟不上时代了,不是我不明白呀,是世界变化快呀,乱了,都乱了……”

  他还没有感叹完,紫珊瑚就出来了,说实在不好意思今天麻烦我们了,然后就让我们哥俩先走,她也不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八点,今天她就住这儿了。

  我还惦记着那条玉腿,就说:“唉,那里面的是你们老五?不错呀,介绍给我吧,省的两个女人搞来搞去的,浪费……”

  “闭上你的嘴,人家可是有老公的,你们赶紧走吧,她俩喝醉了,现在什么事儿也商量不了,明天再联系吧。”我话还没说完,紫珊瑚的就开始推着我往外哄。

  见事儿也就这样了,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哥俩就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我哥:“那俩屄肏着咋样?”

  我哥没好气地说:“有鸡巴啥咋样,屄叫那个松,腿一岔,你随便吧,没鸡巴意思。”

  我说:“谁让你来晚了,下回早点来。”

  我哥摇摇头,说:“算了吧,这事儿弄多了也没劲儿了,我还怕得病呢,我可有家有口,家里有一个,外面有一个,也就行了,没特别出奇也别叫我了。”

  他嫌乱没回宾馆,在紫珊瑚家附近下了车。我回到宾馆已经快六点了,天已大亮。

  拿房卡开了门,我先各屋巡视了一下,绿蔷薇还是把门关的死死的,小龙跟李霞占了一个房间,睡得四仰八叉的。当我推开另一间房间的门,发现绿毛龟竟然是醒着的。

  张美丽撅着屁股呈l型侧着身子躺在大床边上,大半个臀部悬空露在床沿外面,绿毛龟跪在床下头像头食蚁兽一样舔着张美丽的屁股沟儿,舔得专心致志,根本没发现我。

  张美丽应该是睡的死死的,脚趾头都没有动一下,也没听见哼唧。看来绿毛龟这家伙想把今天晚上的花销用舌头舔回来。也是,好不容易遇见一女艺术家,不舔够本咋行?

  或者又可能是绿毛龟心疼张老师昨天被小龙爆了菊花,正给张老师疗伤呢。

  我说绿蔷薇的屁眼怎么好的那么快,原来是绿毛龟的舌头惜花。

  我是累了,没有功夫搭理他,到小龙那屋的柜子里拽出一床新被子,衣服一脱往沙发上一躺,想着刚才老五给我的惊艳,没一会儿就“美腿玉足入梦来”。

  再一次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起来,一听,竟然是绿毛龟打来的:“兄弟,我跟你嫂子今天上白班儿,先走了,本来我是想请假的,你嫂子非要走。见你睡的正香,没敢叫你,对了,我把房间钱留在了茶几上了。”

  我伸头看看茶几,见确实有一沓钞票被压在一个茶杯底下,我正下床气呢,不想多搭理他,嗯了几声就想挂电话。

  他又问:“那个啥vip会员费啥时候给呀,咋给你呀?”

  这茬儿了我差点给望了,没想到这傻逼还真够主动的,便强打精神说:“你把钱准备好,我可能今天晚上去生活区,对了,嫂子没意见吧,毕竟不是一个小数,别勉强,为这事儿影响家庭和睦可不好。”

  绿毛龟说:“没问题,我下班就去取钱。放心,你嫂子不管的,我有私房钱的,哥哥不怎么样,虽然不是你给张老师说的副厂长,但是大小也是班长,这点钱不算啥。晚上我等你,请你喝酒,咱哥俩再好好说说话。”

  “喝酒就算了,这两天喝的太多了,有事儿晚上见面再说吧。”我不耐烦得挂了电话。

  看看时间已经中午11点多了,先点了根起床烟抽着,突然觉得裤裆处有点难受,伸手一摸,乖乖,了不得。我的鸡巴现在因为早勃正一柱擎天,顽强的跟内裤的束缚做着斗争,正欲破茧而出。

  我很欣慰,青春正年少,我要放声笑,掀开了被子,脱了内裤,释放出小弟弟,它像刺刀一样挺立,像要刺破青天。

  嘿,其实也就是憋了一泡尿,抽了几口烟,我从沙发上起来,准备去放水,朝小龙那屋一看,见那屋儿也空了,他和李霞都走了。小龙有个优点我很佩服,人家玩归玩,一点不耽误挣钱,估计又接到什么生意了吧。李霞现在跟着小龙打工,在假证制作公司负责秘书工作。

  张美丽没走,还睡跟死人一样,最让我奇怪的,她竟然依然保持着今天早上绿毛龟给她舔屁股沟子的那个造型,连位置都没有改变过,依然呈l型,撅着屁股,侧卧在床边,半拉屁股悬空。更可笑的是,她的屁股蛋上被人用粗粗的黑水笔大大的写了俩字——骚屄。看来早上小龙临走的时候曾到此一游,还留下了墨宝。

  我有快两年没有看过张美丽的裸体了,昨天晚上兵荒马乱的没有仔细看过。

  现在看起来,除了身上的肉没有当初那么紧绷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好像还瘦了点儿。

  她的身材还算是不错的,她有过短暂的婚史,没生活孩子,从小学戏,有幼功,就算是现在上了点岁数,也没有发胖,腰身还在。特别是屁股,依然浑圆饱满,我当初最喜欢从后面肏她。

  因为臀肥肉厚,我看不清楚她的屁眼,有没有被小龙肏肿了,但是从她又红又肿的屄邦子看,昨天晚上她没少被真鸡巴或者假鸡巴捅。看着这幅淫靡的熟女裸睡图,我的鸡巴不由得跳了两下儿,也没打算上去插她,仍去卫生间放水。

  可是因为鸡巴太硬,我在马桶边上站半天也没尿出来,这让我好生郁闷,看来得想个法子让鸡巴软下来,我想起了张美丽的屁股,心想我还没有肏过她屁眼呢,得证实一下她是真有内痔还是假装的。

  在卫生间拿了一瓶浴液挤出一些涂到我的龟头上,悄悄凑到张美丽的屁股旁边,我先叹口气,心里说了一声:“谁也别怨,谁让你摆了一个这么帅的姿势,来吧,做早操了!”然后一手按着她的屁股,一手握着我愤怒的鸡巴,瞄准了位置,挺枪就刺!

  朝天一棍,惊艳一枪,用我凶悍的温柔给你痛苦的快乐。凭我精准的枪法,多年的经验,一枪中的,入肉三分!

  够紧,够热,要不是我憋着气,就这一刺,我就射了。张美丽有没有内痔,我没查验出来,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屁眼绝对没有被过度开发过。

  “啊……”被我一棍捅醒的张艳丽尖叫着嚎了一嗓子,惊天地泣鬼神。在我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要不是我早就很有力的按住了她的屁股,她估计能被我这一枪给“挑飞了”。

  可苦了我的鸡巴,差点被她那因为突然受袭而紧张闭合的屁眼括约肌给夹断了,龟头倒还没多大感觉,就是鸡巴根像是被门夹了一下一样,幸亏这“门”是肉做的。

  “你干啥呀……疼呀……”张美丽不愧是唱戏的,俗话说三个好汉子打不过一个赖戏子,她的身体迸发出了惊人的能量,我没能按住她,还是让她挣脱了,鸡巴被她甩了出来。

  挣脱以后,她夹着屁眼逃跑了,撅着屁股爬向大床的另一边。我当然宜将剩勇追穷寇了,一个虎跳我就蹦上床,两臂拦腰一包,把她的屁股拖了过来,唉,谁让你跑也跑的姿势那么帅。

  “别动,再给你两千。”我朝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还使出了杀手锏。这两千块,本来我就是要给她的,是让她买衣服的,因为她要冒充富婆钓那个骗子上钩。

  果然有效,她不动了,带着哭腔给我说:“你轻点,求你了,疼,昨天晚上那个小龙……”

  “闭嘴!放松点!”我握着鸡巴又往里捅,还真不好捅进去。

  在我跟她共同的努力下,终于又捅了进去,我开始骑马射箭,驰骋沙场,张美丽开始呼天抢地,如丧考妣。

  我:“肏你死!肏死你!肏死你!”

  她:“肏死我了!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我:“骚屄,骚屄,说,你是不是骚屄。”

  她:“是,是,我是骚屄,我是骚屄,轻点吧……”

  因为今非昔比,我不用再照顾她的感受,我快马加鞭,肆意冲刺,也就百十下,我就在紧凑火热的直肠里一泄如注。张美丽那一点也不动听的叫床声也戛然而止,撅着屁股,踏着腰,把脸杵在床上喘着粗气,她哀着求:“好了就拔出来吧……疼死了……”

  我没着急拔出来,我在等着我的鸡巴慢慢变软,同时我我想试试能不能尿在她的屁眼里,直接给她灌肠。这是我在一篇小说里看到的,我不相信,想验证一下。

  不行,小说是扯蛋,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个写手要么是喝大了,要么就是个傻逼。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反正我是尿不出来,努了半天,酝酿了半天,软了的鸡巴还是被她的屁眼给挤了出来。鸡巴没见血,这骚货是骗人的,她没内痔,就是有也不妨碍正常的工作。

  张美丽捂着屁股就冲向卫生间,我也跟着去了,见她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开始龇牙咧嘴。见我进来,她苦着脸感叹了一句:“唉……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呀……”

  我站在她旁边,对着地漏准备放水,因为刚射过软了是软了,可是要尿出来,也得酝酿一会儿,听她这么感叹,我笑着说:“你这可不行呀,这才哪到哪呀?

  现在有钱人玩的可花着呢,肏个屁眼算啥,你看人家小霞,虽然长的一般,屁眼功夫厉害,两鸡巴都能肏进去,还有几个回头让你见识见识,哪个不是身怀绝技,还是那句话,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想挣钱,哼……我可是准备重点培养你的,让你当主管呢。““来,唆了。”我见尿不出来,把鸡巴往她脸前一伸。

  张美丽把脸一扭,皱着眉说:“脏死了,我不唆。”

  “这点都办不到?好吧,再给你两千,你就走人吧,看来你不适合挣这份儿钱。昨天那个老李喜欢舔女人的屁眼,喝女人的尿,他舔你了没?让你朝他嘴里尿了没?”我冷笑着问她。

  张美丽忍着恶心说:“嗯,舔了。后来我上厕所的时候,他也跟着进了,非让我往他嘴里尿。”

  我说:“老李是好这一口儿,但是咱这圈子里的,可是有人喜欢女人给他舔屁眼,喝他的尿,到时候你舔不舔?喝不喝?一晚上挣大几千,你挣不挣?”

  我残酷地测试着张美丽的底线,冷冷地问着她。张美丽没说什么,头一伸,张嘴就含住了我的鸡巴,闭着眼睛努力的唆着。

  我有了尿意,对她说:“好了,别唆了,张开嘴,接着,先在我这练习练习吧。”

  张美丽睁开眼睛,快哭了,说:“真喝呀。”

  “不用真喝,接住就行。”我说过,我没那么坏,我是好人,最起码没坏的那么彻底。

  我尿了张美丽一头一脸一身。张美丽也差点吐我一身,幸亏我及时躲开。她整整洗了半个多小时的澡。

  退了房,本来是准备领张美丽去吃顿好的,顺便把我准备拿她当诱饵事儿给她说说的,谁知道刚出结完帐,我就接到静湖的电话。

  原来静湖的老公不在家,公款旅游去了。她今天下班早,中午做了几个菜,让我去她家吃饭,顺便给我点钱,说昨天下午她就去银行取了八万块,让我买车用。

  乖乖,看来昨天下午那一口“少妇大曲”真没有白喝。静湖以前从来没有主动约过我,都是我约的她,更别提让我去她家了,还给我做饭吃。她不会是真的对我动了心了吧,真想离婚跟我过?

  我想了想,应该不会,估计她是觉得欠我,想补偿一下我吧。正好,我给她说说赵筱菊的事儿,哈哈,真是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难挡呀,这好事儿一波接着一波,我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了。

  我掏出两千块塞给张美丽,让她拿着去买两身新衣服,这钱要专款专用,衣服要今天下午就买。又吩咐她这两天不要乱跑,等我电话,有重要的事儿要让她办。

  张美丽嫌少,说疼死了,坐都坐不住,站都站不稳,还给我装干呕。我又给她加了两千,反正因为她我赚了三万六欠八,晚上就能进账,加上昨天给她的两千,这六千块算是我给她的提成吧。我真不坏人,呵呵。

  她欢天喜地的接了钱,表示以后就跟我混了,然后步履蹒跚的走出酒店,叫了一辆出租走了,我希望她今天中午有个好胃口。

  按照静湖给我说的,我开车去了,在路上我后悔了一路,妈的,真不该把我宝贵的精液和精力浪费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呀。静湖呀静湖,让我一会儿拿什么奉献给你?

  再吃一片儿?饿滴肾呀,饿滴肝呀,这玩意可不能当饭吃呀。赵筱菊呀赵筱菊,你准备那什么奉献给我?

  想着那朵幽谷里的菊花,我停车买了一瓶矿泉水,把昨天绿毛龟给我的那片儿蓝色的小药丸儿掰了半片儿,和水服下。半片应该够了。

  吾生也有涯,肏屄也无涯,吾将上下求索。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骚屄是肏不完的,我要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肏骚屄的工作中去。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我勉励着自己,同时抱怨起老天,不来是不来,一来就来一堆儿,喘口气儿的功夫都没有,天爷嗳,您老人家是不是想玩我呀?

  (23)后来我也问过张美丽,问她是不是真的很缺钱,干嘛这么见钱不要命,不要脸。

  她跟我说,她以前那个剧团的台柱,是个大美人,年轻时不用张嘴就有男人把好东西送到眼跟前,她很羡慕,因为她不光要张嘴,还要岔腿,才有人送。

  剧团倒闭之后,这个台柱跟一个大老板跑了,抛夫弃子,被养在一栋漂亮房子里。后来这位台柱病了,癌症,被那老板撵了出来,前夫不要,孩子不认,娘家不接,后来靠在发廊里卖淫,才能去化疗,没多久就死在出租屋里了。张美丽还借给她一万块钱,也没有收回来。

  很老套的故事,很俗气的感悟,人是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物种,电影是瞎演的,小说是胡编的,只有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才会真的有所感触,只有石头真砸在脚面上才会觉得真疼。

  我把李霞为自己设计好的养老方案告诉张美丽,让她不必那么担心。她说李霞是个傻逼,男人老了鸡巴不管用了,根本不会再为女人花钱了。张美丽问我给自己攒了多少钱了,我说我不攒钱,等我老了,找个会攒钱的老女人结婚,就是鸡巴不管用了,我还能用嘴让女人开心,我不光舌头好,口才也好。她叹了口气说,女人注定就是让男人骗的,当初自己不该离婚的。

  静湖的家在临近市郊的一个高档小区,我在进她家门之前,整理了下仪容,顺便活动了一下腮帮子和舌头,我知道一会儿吃完了饭免不了又要舔盘子,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先舔盘子后吃饭。也只有把她伺候舒服了,我才好开口说赵筱菊的事儿。

  我以为防盗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的门也是一推就开。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我敲了半天门,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一个汤勺的静湖才来给我开门。从这就可以看得出来,静湖偷情的经验不多,最起码往家里领人的经验不多。

  记得我刚出道儿的时候,第一次去女人家里“办事儿”。那娘们只肯用电话遥控我进她的家门,说什么也不肯出来接我,关键是她家是那种老居民区,还很大。连他妈的楼号都没有醒目的标志,让我绕了半天才找到那扇虚掩着的,留着一道缝儿的门。后来“上门”的经验多了,我发现偷情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这么做的,虚掩留缝儿,一推就开,为的就是进门迅速不让邻居听见或者看见。

  我总算见到了家装版的静湖,今天在她那条可爱的干净的粉色围裙之下,竟然是一条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让我非常的不适应。虽然我早就见过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可是她只要是穿衣服的时候,都是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衣服的遮盖率都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款式都非常严肃。

  我个人很喜欢看女人穿家居服或者睡裙,真丝吊带或者露着大腿的大t恤更好,特别是再加一条围裙。我觉得这时候的女人更真实,更容易接近,也更能刺激我的性欲。对女人穿制服,特别是套装并我不感兴趣,可能是我从来没有过正式工作的缘故吧,看见打扮的像白领的女人我有一点点自卑。

  试想一下,一个风韵丰满的女人,白白的,肉肉的,穿着质地柔软的吊带睡裙或者一件大t恤,脸上没有化妆,只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抹上乳霜,脸上亮亮的,身上香香的,刚洗过的头发自然的垂下来,白萝卜的胳膊,红萝卜的腿儿,肉感的脚丫不穿丝袜,踢一双透明的拖鞋,露着的脚趾头上涂着晶亮鲜艳的指甲油。

  最最关键的这个女人还不是你老婆,也不用你给她家用。这样的女人给你端上一杯热茶,你喝的时候,她在你面前晃悠,背对着你,弯腰去整理茶几,或者坐在你对面把脚丫放在茶几上去剪脚趾甲。你会不会硬?

  现在的静湖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弯腰给我拿拖鞋的时候,我硬了,我相信我就是没吃那半片也会硬的。不过,幸亏我吃了半片儿,看这架势今天中午真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换好拖鞋我准备给她来个熊抱,她推开我,说:“别,汤马上好了,快去洗洗手,来帮忙端菜。”

  去厨房洗手的时候,我顺便参观了一下静湖的家。首先给我的印象就是太干净了,太整齐了,都不像是人住的。静湖有点小洁癖我是知道的,这可以理解。

  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套房子的装修风格以及摆设,根本不像是一个三口之家,更像是一个女人的单身公寓,一件关于男人以及小孩儿的东西都没有。

  墙上也没有应该看见的结婚照或者小孩儿照片之类的,也没有俗气的女主人的艺术照,倒是有几幅我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手工画。当然装修风格简约时尚,家具高档,家电一应俱全我就不说了。当然出于习惯,侦察完的地形之后我还在客厅里快速的设计好了几个“战场”。

  静湖这种的岁数的女人在床上肏的多了,都腻味了,要是有个男人能抱着她在卧室以外床以外的地方抵死缠绵,一定会又羞又喜,记一辈子的。我不相信他老公有这个情调,只是她有点丰满,我担心转移战场的时候我抱不动她,比如从沙发移向茶几,从茶几移向窗台。

  我是个恶俗的人,我的脑袋跟我的电脑硬盘一样,里面大部分存的都是毛片儿,我理论和实践经验都十分丰富。

  静湖还真做了好几样小菜,看起来,闻起来都不错,有虾有鱼有汤,连青菜都是一条一条的码好盛在盘子里,像电视里的食用油广告一样,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同时又有点担惊受怕。

  吃饭的时候我每吃一道菜都像电视里的美食节目一样,言不由衷的用各种听起来不像是人话的恭维话夸奖静湖的手艺。其实她做的菜并不对我胃口,都太淡了。我就喜欢吃仨菜,就是我妈做的红烧肉和西红柿炒鸡蛋以及醋溜白菜。我要是真想结婚了,一定会让那女的先去跟我妈学会做这三道菜,还必须做的味道一样。

  “好了,快吃吧。”静湖并不为我的夸奖所动,她并不怎么动筷子,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我假装出来的狼吞虎咽。

  等我回了一碗儿饭的时候,她撂出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筷子都差点掉了,她淡淡地说:“你是第一个进到这所房子里的男人,我儿子都没来过。”

  “这不是你家?这是你的二房?”我以为静湖是那种只有在大城市才会有的那种有二房的小资女人。这种女人会卖一套只属于自己的房子,说是用来休憩心灵,其实都大多数用来会情人。

  难道她想给我来个金屋藏娇?铜雀深宫锁小童?

  静湖说:“是我家,我自己的家,一个人的家,不是什么二房。”

  “嗯?”我诧异。

  静湖接着说:“三年前我离婚了,只是没有知道。他家和我家的老人都不知道,同事也不知道,我儿子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父母都忙,只有在周末才去奶奶家看他。”她顿了顿,继续说:“当然,我以前也不想让你知道。”

  “三……三年前?”我结巴起来,我突然想到我跟静湖就是在三年前才上的床,难道……“对,三年前。”静湖对我意味深长却又平静异常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她看出来我在想什么。

  不是吧,看来这次真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也不是吃完饭舔舔盘子肏肏屄那么简单,要出事儿,出大事儿。宴无好宴,古人诚不欺我。

  “吃饭,别怕。”静湖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条青菜,然后就不再说什么,还是那么平静的看着我笑。

  “那——咱啥时候去领结婚证?”我没有慌乱,迎着她的目光,只停顿了三秒钟,就问出了这个问题。我说过我情商不低,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我下午请了假。”静湖是教语文的,情商也不低,而且深知中国话应该怎么说。

  “我不用请假,我也带了身份证,也知道我们家户口本在哪放,很容易偷出来。”我表面轻松,心里叫苦。

  “你玩够了没有?”她脸上仍然波澜不惊。

  “我说够了,你信吗?”我也装着风轻云淡。

  “你自己信吗?”她反问,又给我夹了一条青菜,她一定把我当实验室的兔子了,表面是喂我,其实是在解剖我。

  “你信就是好了,女人的直觉不是最好的也是最准的测谎仪吗?”我努力的在她伸过来的解剖刀前左挡又躲。

  “呵呵。”她笑了,笑得很妩媚,“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我想我要是老了,有你陪在我身边说说话,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儿。当初我就是被你……”

  舌头呀舌头,成也萧何败萧何,我心里懊恼,表面却还要配合她:“是呀,那时候咱们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高山流水,伯牙子期,阳春白雪,下里巴人。”

  “行了,快吃吧,我等着刷碗呢。”她这是明显把我晾在高台上,她在旁边笑。

  我低头扒饭,以不变应万变吧。说实话,以静湖的条件,就算她离过婚,比我还大几岁,对于我这种底层瘪三来说,还是不失为很好选择。可以让我一劳永逸,堂而皇之,理直气壮的吃软饭。只是就是像是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来的未免太早了一些。养老计划提前了,提的太前了。

  吃完饭,静湖让我移步到沙发上,还给打开电视,拿过烟灰缸,然后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了。她一走,我用最快的速度消灭了一根烟,第一口就抽了半根。

  一会儿,她从厨房出来,我严阵以待等着她继续解剖我,她却去了卧室,很快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档案袋。

  “这个你拿着,先去买车吧,记得是借给你不是送给你,要打借条的呦。”

  她把档案袋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笑着说。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说了买车我自己搞定。”我伸手把袋子推过去。

  这会儿显然不是提赵筱菊的事儿的时候。

  “怎么,你是怕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还是怕我赖上你?”静湖还是笑得那么平静。

  “我怕啥呀,来吧,我想念你的味道了。”我可不想让她继续这么的平静下去,我要用我的舌头当麻醉剂,用我的鸡巴当手术刀,我要解剖她。我朝她扑了过去……但是,我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平静地说道:“我今天下午没请假。我让你再玩3年,3年之后,如果我还没改变主意,你还是单身,又愿意跟我一起生活,那我们再去领证。”

  “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又朝她扑了过去。

  但是,我又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再次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依然平静地说:“我今天只是让你来吃饭的,没想跟你上床。这是我的家,我只跟我老公在这套房子里做爱,你是第一个进来这套房子的男人,你以后可以来这里吃饭,和我聊聊天,但是不能做爱。当然,再你成为我老公之前,我也会跟你做爱,但是不能在这里。”

  天呐,饿滴肾呀,饿滴肝呀,我那半片儿白吃了,这些经济独立的女人咋那么麻烦呀。

  我苦笑,“哪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该安静的走开,让你午睡一会儿,还是跟你聊聊天,憧憬一下我们美好的将来,提前设定一下我们变成白毛老头老太太的时候该唠点什么嗑?”

  静湖这会儿像个顽皮的小女孩儿,笑得很开心,对我说:“你走也行,你留下也行,不过我要睡一会儿。”她躺倒,把头枕在我的腿上,“我就在这儿睡,你不能看电视,不能抽烟,更不能碰我。”

  这话我听着太耳熟了,静湖跟紫珊瑚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而且比紫珊瑚学的更好。

  “你这是折磨我。”我揪揪她肩膀上的其中一根细带子。

  “你傻呀,不会替我拿条毯子给我盖上?你想让我感冒吗?空调这么凉。”

  她闭上眼,忍着笑,抬手指了指卧室。

  好嘛,我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却来这儿给女人当枕头。

  发邮件到[email protected]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anzhu@gmail静湖呀静湖,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么一个“可爱”的人儿?谁说通往女人的心灵的通道是阴道?她的屄我的都肏了三年了,我发现我从来都不了解她。

  赵筱菊呀赵筱菊你准备拿什么奉献给我?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呃……还有老五,还有老四,还有老大,还有……我爸常给我说,男人要想一天难受,早上喝杯酒,男人要想一辈子难受,娶俩个老婆。他老人家不喝酒,一辈子只有我妈一个女人。我不好意思问他到底后不后悔,也不敢问。

  反正,我不后悔,闲着也是闲着。宝剑锋从磨砺,梅花香自苦寒来,过了今年这关,我估计又能提升一个新的境界,到那时候,宝剑一出,谁敢争锋?

  在去给静湖拿毯子的时候,我悄悄的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24)静湖家客厅的窗帘很高档,是两层的,现在拉上的是里面的一层白纱。夏日正午的阳光被这层白纱过滤掉了毒辣,投射进来的是一片温柔。在这种温柔的光源的渲染下,使得这个装修简约家具高档又异常整洁的空间更加美丽静谧。

  静湖躺在沙发上,把我的大腿当枕头,她露在薄毯外面的肢体白皙圆润,闪着光泽,她的脸朝外,睡态安详,呼吸平稳,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电视关了,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在这样的气氛下,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太多,基本上除了睡觉就是搞腐化,难得有这样的氛围让我安静下来。

  可是,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充分享受这份平静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让我心咚咚的跳起来。今天这顿“鸿门宴”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绝对是一场考验,而这场考验我已经输了。静湖所谓的“等你三年,让你玩够了,我们再结婚”的这个约定,根本是在测试我的态度。她这么说只是让她自己能“进可攻,退可守”而已。

  不是我多疑,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因为我相对来说还算是了解女人的。今天静湖下了这么大功夫和本钱,不可能只是为了跟我定一个“三年之约”这么简单。她已经三十多了,不是小女生了,应该很现实了,绝对不可能这么琼瑶化,靠,又不是拍电视剧。

  “女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家。”真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刚才我傻了吧唧的真的信了她的话。我敢肯定,如果今天就这么结束了,以后我别说肏静湖了,就是保持朋友关系,也是不可能的,她肯定会将我从她的脑子里格式化掉,或者在我的名字上打上一个大大叉。

  “我该怎么办?”

  我的脑子开始快速运转起来。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有三种可能性。第一,静湖真的离婚了,她今天是向我逼婚。第二,她根本就没有离婚,这套房子只是她的“二房”,她今天唱这么一出儿,只是为了进一步考验我一下,验证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以决定我是否有资格成为她的“二房老公”。

  我刚才没有立即“就范”,恐怕已经得罪她了。我不仅低头朝她看了一下,我发现她嘴角的那抹笑意竟然透着几丝诡异。不是我疑心生暗鬼吧?

  不行,我可不能冒险。那朵清雅的菊花还等着我去采摘呢,这湖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幽水我也不想失去。现在我落了下风,我得想办法补救,好在还来得及。

  我决定拼一把,如果是第一种可能性,那么老子大不了以后真的卖给她了,反正她的条件确实不错,而且她工作那么忙,就算结婚了,她也没时间管我。如果是第二种可能性,那以后这个高知女性就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禁脔,这套漂亮房子就会成为我在市区的行宫别院了。不管哪种可能性,我都不吃亏,最好是第二种。

  “今天下午你还是请假吧。”我低头对着枕在我大腿上的女人说,一脸“真诚”。

  “你想好了?”静湖果然没有睡,马上就睁开眼睛,笑着看着我。

  “嗯!你夫复何求。”我尽力让我脸上的“真诚”更真,更诚。

  “不想玩了?”她脸上的笑意更深。

  “嗯!以后我是你的。”我没笑,很严肃。

  “我可管不住你。”她屈指朝我裤裆的凸起弹了一下。

  我苦笑,“这种事儿表忠心又没用,我又不能把这东西切下来交给你保管,等你用了给我按上,等你不用的时候锁到保险箱里吧。”

  “还是再给你三年吧。”这女人还不死心,继续测试我。

  “不要。”我坚决的摇头。

  “好吧,你去偷你们家户口本吧,我等你。”她收起笑容,坐了起来,挑衅地看着我。

  “好,你再睡会儿,我很快回来。”我表面镇定地站起身子,朝她看了眼,就朝门走去。心里却叫苦,心说,妈的,看来我的运气没有那么好,是第一种可能,她真的想逼婚。原来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今年我红鸾星动,是要结婚的。

  我还不死心,从沙发走向房门的那几部路里我一直期待着她叫住我,然后笑着跟我说她是跟我开玩笑的。

  可是没有。我开门的时候,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我,就是看见我回头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的变化。

  “等我!老婆!”我还不死心,“提醒”她,别玩了,戏过了。

  “嗯!等你。”静湖使劲儿朝我点点头。她这个反应我再次意识到这次是真的,不是演戏。

  户口本用不着偷,但是我还真不知道我妈把它搁在哪了。到家以后我对我妈说我的身份证找不着了,现在急着用,需要拿户口本补办。我妈就没多想就找出来给我了,根本没有起疑心。

  我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重新返回静湖那里,把本子交到她手里。

  “你真的想跟我结婚?”静湖拿着户口本,手有点抖。

  “真的。”既然刀架在脖子上了,我索性表现得视死如归一些。

  “我……我……”静湖结巴起来,望着我表情复杂的很。

  “怎么?你不是想反悔吧?还是你今天根本就是想玩我?”我好像看见了曙光。

  静湖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没有,不是的,我……我……对不起……我没有离婚,我们只是分居了,今天……今天……”

  天亮了,一下亮了,瞬间阴霾不在,立马晴空万里,我欢呼,我雀跃,我在心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心说,静湖呀静湖,你可真能装呀,你知不知道刚才老子拿户口本回来的时候差点出了车祸。

  险胜一筹,可我还要乘胜追击!我假装冷漠的问:“今天怎么?今天你应该很开心吧,把一个傻小子耍得团团转,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你想验证的都验证了吧?结果很满意吧?”

  “小童,你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静湖两眼噙泪,哽噎难言。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我强大的攻势面前,她再也不能保持刚才的波澜不惊,露出了女人本色。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只是想证明一下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好了,别这样,我不怪你。”我见好就收,柔声劝慰。我可不打算逼得她今天就去找她老公办离婚证。

  “小童……对不起……”静湖把我越抱越紧,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勾起她的脸,“对不起就行了?怎么还叫小童?就是今天不领证,这个称呼也该换换了吧。”

  “……老公。”静湖垂目,不敢看我,羞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

  我先是低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接着使劲狂乱的吻了十秒钟,然后咬着她的下唇,“老婆,老公想要你,现在就要,就在这里要,可不可以呀?”

  静湖的脸更红了,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来……来不及了……要上班了……今天下午第一次开班补课……不能迟到……”

  “我不管!”我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冲向了卧室。虽然在客厅干更刺激,但是现在我要在卧室的床上肏她,这个意义更大。

  后来我才知道,静湖跟她老公分居的原因并非是他老公有外遇,也不是他老公房事不举,只是他们的婚姻真的是属于政治婚姻,是被父母包办的,根本没有感情可言。他老公没有洁癖,也没有任何被人不能容忍的癖好。只是一个迂腐可笑,顽固偏执,不解风情,属于那种极度自我的书呆子。

  静湖成了赤裸的羔羊,我成了凶猛的恶狼,还是一只吃了半片儿蓝色小药丸儿的恶狼。我展开狼吻,从她的嘴巴到脖子到乳房到小腹到肉屄,一路疯狂地撕咬,每到关键部位我都会问:“说,你的嘴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奶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屄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嗯,是,是你的,我的嘴是你的,就是你一个人的。”

  “啊,是,是你的,我的奶子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嗷,是,是你的,我的屄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说,你是谁?是谁的谁?”

  “我是你老婆。”

  “说,我是谁?是谁的谁?”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

  “张开嘴,含住,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含深点,对,宝贝儿,再深点,慢慢来,不着急,别用手,用嘴,唆,使劲儿唆,睁开眼,看着我!”狼吻毕,问答完毕,我没有着急开工,威风凛凛的站在床上,指挥着胯下的羔羊,怎么用口腔服侍狼牙棒。

  静湖真的很可能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很努力,但是很笨拙,嘴唇和舌头以及牙齿配合得极为生疏,凭我的经验,这不像是伪装的。

  再一次深喉之下,静湖没有坚持住,吐出鸡巴捂着嘴巴就开始干呕,当我拨开她的手,想继续锻炼她的口腔的时候,她奋起反抗,一下将我推到,然后迅速的骑了上来,抓着我的鸡巴对准位置就坐了下去。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一反常态的睁得大大的,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心悸。

  我看过说文解字,幸福的幸也就是临幸的幸,在甲骨文中的形状很有意思,上半部分像一个枷锁,下半部分是好像男人的阴茎,整个形状就是枷锁夹住了阴茎。

  古人有智慧,幸福就是枷锁,幸福就是阴户,幸福就是枷锁套住男人,幸福就是阴户夹住鸡巴。

  静湖的叫床还是那么没有创意,只会“嗯”不会别的。在我的启发下,她加了两个字,变成了:“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

  由于我上午11点的时候刚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射过次,所以现在游刃有余,发挥出色。二十来分钟后,静湖被我肏得奄奄一息,命悬一线。我也变成了强弩之末,最后拔出来塞进她嘴里,完成了我跟她有性关系的这三年以来第一次口爆。

  她完全配合,甚至我都没有命令,她主动就咽了下去。只是,等我从她嘴里把出鸡巴以后,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很久。

  静湖真的很敬业,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很快的洗了个澡,去上班了。临走的时候她交给了我一套钥匙,并且表示,那钱一定让我拿上去买车。还把那袋子钱放到床头柜上,让我记得拿走。

  “买车,咱别用自己的钱,我还有一个朋友他家的孩子分也不够,也想进一中。”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啊,那你可以买辆好一点儿的车了。老公,真来不及了,我要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我是真的累了,强打精神抓过扔在床下的裤子,将手机掏出来调回铃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就一头砸在枕头上睡着了。因为跟紫珊瑚说好了,晚上要商量惩骗大计,况且还有绿毛龟的三万八要收,我不敢放开了睡。

  “这大house,verynice.”睡着前,我嘟囔了一句。静湖给我的幸福不光有阴户,还有这么漂亮的房子,这么舒服的床。今天下午的这场鸿门宴我虽然转败为胜,成了刘邦,可是我也从此戴上了枷锁,大大的枷锁。

  其实对现代人来说,最大的枷锁不是阴户,也不是房子,而是该死的手机。

  没过多久,我再次被手机吵醒。一看还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个女孩儿的,声音比较陌生:“喂,你是童医生吗?”

  “童医生?你打错了吧。”我气恼的想挂电话。

  “我是莎莎呀,你不记得我了?”

  “莎莎?”我一边迷糊着一边在我脑子里的数据库搜索着这个名字。突然我想起来这个莎莎是谁了,就是昨天上午绿毛龟请我去桑拿时,我冒充医生忽悠的那个有点傻傻的小姐,“噢,你好,有事儿呀?”

  “嗯,我不干了,我昨天晚上就辞职了,我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我刚检查完身体,正在等报告,嗯,有几项检查得等两天才能出来结果。你……你……我……我……你能帮我租个房子吗?你不是说要帮我开那个店吗?”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靠,这小丫头还真把我的话当真了,真把我当指路明灯了。天爷嗳,别玩我好不好?我又不是孙悟空,头上没长救命毫毛,变不出化身呀。就算你真想让我当齐天大圣,拯救妇女于水火,最起码也得把我跨下这根毛毛虫变成金箍棒呀。

  (25)莎莎今天打扮得一点也不像是一位性工作者。圆领白t恤,牛仔短裤,白色帆布鞋,背一个帆布包儿,很淡的妆,两根马尾辫梳在脑后,像个邻家女孩儿。

  我知道她今天这么穿是想跟我这儿扮清纯。一点儿都不像城乡结合部出来的,身上不带一点村气,不知道是不是挨城里鸡巴挨多的缘故。

  我敢肯定她没有带乳罩,她胸前像藏了两只小白兔,我朝她一按喇叭,招招手,她带着那两只小白兔忽闪着就朝我跑了过来。我心里暗笑,看来乳头凹陷也有好处,乳贴乳罩都省了,夏天倒也凉快。

  上了车,她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嘴巴张了又张也没说出话来,只是鼻息很重的喘息着瞪着眼睛盯着我。

  我也不说话,只是对她报已微笑。她还是结巴结结巴巴的开了口:“你……我……那个……我不做了……”

  “想好了?下决心了?”我把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笑着问。

  “嗯!”她接过瓶子拧开盖灌了一口,使劲朝我点了点头,“想好了。”

  “噢,这样呀,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我故意逗她,装出心不在焉的表情。

  “你……你不是说要帮我开店做生意的吗?”见我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大包大揽,她有点小急,快哭了,那副表情挺可爱的。

  “跟你开玩笑呢,瞧你急的,你这么做我挺高兴的,真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她手里的一堆化验单问她:“怎么样,检查的结果如何?”

  “嗯,我上午就来了,折腾了一天,医生说我血压有点低,心跳有点……有点……对……有的过速,其它的我也没记住。”她把化验单塞给我,“你看吧,我也看不大懂,我今天也找了一个老中医给我把脉了,他跟你说的差不多,说我身体太虚,让我注意休息,工……工作别太累了。”

  对着这些化验单,我其实也看不大懂,我去找出血液化验单,想看看转氨酶指数,这个我还能看懂,我一个好朋友得过乙肝。

  她见我看得很认真,就支支吾吾地说:“还有几项没有出来,明天才能取,我……我……那方面……没病,我平时很注意的,我前段时间刚做个检查,我还打过那个,那个,乙肝疫苗。”

  “噢,没关系,我这也是为你好不是,查一查自己也放心。”对她做这个检查我并不怎么上心。现在的性从业者只要是在正规场所上班儿,其实比一些良家妇女更注重生殖卫生,她的屄那天我也看了,扣了,没什么异状和异味儿。

  我也没有恐爱症。我知道人要是想根本杜绝得艾滋病的机会,只有一条,那就是一辈子自慰。就是娶个处女老婆或者找个处男当老公然后一辈子洁身自好也没用,你管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

  或者还有个办法就是,你找个没病的养起来当性奴隶,一辈子别让他或者她出门。所以该中,你跑不了,不中你也得不上。如果现在国家强制让全民做爱滋病检查,嘿嘿,后果会是什么,我不说,相信有识之士也会清楚。

  我假装翻了翻,说:“问题倒是不大,情况比我估计的要好点儿。你不要过分担心,以后只要规律生活,调养一段儿就过来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莎莎很小心的问我。

  “结了,小孩都四岁了。怎么了?”为了不让她抱什么希望,也是为了不给自己找起来快步走进一个卧室。

  等她转身的时候,我才敢放肆的去看她七分裤下面露出的小腿。很可惜,她走得急,我根本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很白,苍白,她脚后跟上的红晕都很浅。

  没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一个红纸包从卧室出来,在我对面坐下,接着将红纸包放在茶几上用双手按着推在我面前:“童记者……他叔,这点小意思,一定要收下。真是辛苦您了。”

  我赶紧挡回去,连声推辞:“赵姐,你这是干嘛,赶快收起来,要不我不高兴了,既然你说我是小海他叔,就是把我当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要还来这一套,那不是太见外了吗?”

  我终于接触到了那双手,冰凉,可能是我的错觉,可能是她给我印象太过冰冷,反正我觉得这双手我一触上,就觉得凉意沁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这双手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而赵筱菊的反应也很强烈,好像我的手是烧红的烙铁,她马上把手抽回去。

  这短暂触碰所交换的热量也瞬间传递到她的脸上,她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我,低声说:“那……那……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这让我怎么过意得去呀。”

  唉,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胜过莲花无限的娇羞,我是个流氓,不会酸文假醋,只好拾人牙慧,这位诗人估计也是面对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情景才写出这句诗的吧。我叹息,赵筱菊并不是出奇的美人,但是这份羞涩却让我叹息。就凭这份苍白里透出的一抹羞红,我就觉得值了,那口少妇大曲没白喝,今天下午的惊心动魄没有白受。

  既然你说了,过意不去,我就再让你过意不去吧,我又没出息的吞了一口吐沫:“不用,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对了,昨天你给我那一万块钱,我也没用来请客,给小海将来的班主任封红包了,嗯,还有……”

  我压低声音继续说:“本来建校费是五万,选班费是一万,我给你找人说了说,建校费你拿四万就行了,选班费也不用拿了。对了,这个事儿你别跟薇薇她妈说,给她办的时候,我没用这个关系……”

  赵筱菊呀赵筱菊,老子可是给你下血本了,里外里让你少拿了小三万,你该拿什么奉献给我?

  “那……那真是太感谢您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赵筱菊的眼睛开始湿润,睫毛也梨花带雨。冰块开始融化。

  “没什么,小事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呀。”我他妈的开始后悔了,后悔胡马度阴山了,干嘛非要进她家呀,要是刚才我听了她的话,去找个茶社包间儿,或者就在车里,这会儿我就顺势摸住她的手,甚至可以搂搂她的肩膀,可是现在我也只能说这些无关疼痒的话。真是失策呀。

  “好,那就这样了,我走了,明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我领你和小海去学校办入学手续。”既然失策了,索性干脆点,反正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站起身准备告辞。

  “真是不好意思,没招待好你,明天,明天我请你吃饭,好好谢谢你。”赵筱菊没有留我,她朝小海的那间卧室喊:“小海,快出来,你童叔叔要走了,快出来送送。”

  小海出来以后,赵筱菊对他说:“快,谢谢童叔叔,你叔把你活动到一中去了。”

  “谢谢叔叔。”小海朝我微微鞠了一躬,表现出很好的家教。

  “对了,不要叫叔叔,还是叫舅舅吧。”我拍着小海的肩膀,眼睛却看着赵筱菊。

  叔叔跟舅舅,关系可不一样。

  赵筱菊脸又一红,“好,就叫舅舅。小海,快叫舅舅。”

  小海好像根本不明白叔叔跟舅舅这两种相似的称呼之间存在着什么暧昧,他疑惑的叫我一声:“舅舅。”

  我心满意足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你以后要好好努力,将来要好好孝敬你妈呀。”

  小海表情极其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没管他,对着赵筱菊说:“姐,我走了。”

  这个姐字我叫得很重,很亲切,很真诚。我想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这个弟弟应该像一个石块投在了赵筱菊的心湖里,就算不会山呼海啸,也肯定会荡起阵阵涟漪。而且我不会让涟漪平静,我会一颗一颗的投下去,而且石头也一颗比一颗大,直到把心湖填满。

  我有耐心,我是精卫,我要填海。

  去他妈的贱母狗红牡丹,去他妈的同性恋蓝幽苔,你们加起来还够我这朵小菊花的一根小指头。

  (27)从赵筱菊家到我停车的这一小段儿路程里,我的心情是愉悦的,是踌躇满志的,我甚至哼起了《南泥湾》我的脸红扑扑的如少女怀春,我的心怦怦的如小鹿在怀,这种情绪和表现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害臊,也觉得诧异。

  可是,等我想发动汽车时却立即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为难的原因就是我决定不了今天晚上该去哪下榻。

  摆在我面前的有三个选择,第一就是回我的老巢,今天朕就御书房了,不翻牌子了,朕要养精蓄锐。

  第二就是去离得不远的宾馆,有一个为我从良的桑拿女技师在那殷切的等着我,如果我去了,她一定会很开心很感动,会用她精纯的功夫伺候我,不会让我费一点儿劲儿。

  第三就是去镜湖的那套让我觉得有点拘束的漂亮房子。如果我去了,她肯定会兑现她对我许下的承诺,就是用嘴让我舒服。

  第一个选择我很快就否决了,我下午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儿,虽然吃药以后我肏了两个女人,射了一次,有一次射不出来,可是凭我对这种药的服用经验来看,药效肯定还有剩余。大家都知道,药效像青春一样,过期作废,不用作废,不可能像存在银行里的钱一样,老了可以取出来花。我已经对不起我的肾我的肝了,总得对得起我的鸡巴。

  那就剩下两个选择了,是去肏从良技师还是去肏良家老师。这两个女人都没有很明确的向我表示希望我去下榻的意愿。莎莎说了,我去不去都行,镜湖甚至连问都没问,她俩都是跟我分开以后连个短信都没有给我发。

  但是我知道,一点也不自作多情的知道,她俩都希望我今天晚上侍寝或者被侍寝,之所以不明说,其实就是在装逼。我发现女人的心机跟教育程度以及所从事的职业并没有多大关系。

  我是个还算聪明的人,也只是为难了一小会儿,就下了决定,先去安抚从良技师然后再去侍寝良家老师,这样一来皆大欢喜,就是自己受点累而已。

  我发动汽车,只是刚开出小区的大门,我就踩了刹车。不对,利用这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我意识到了刚才那个决定并非真的皆大欢喜。

  原因也有三,第一就是对于莎莎我并不熟悉,不知道这个女孩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对她太宠了,怕把她给宠坏了,以后不好驾驭。如今的女人都有点贱毛病,你对对她好,她就越不拿你当回事儿。而且她会怀疑我并没有结婚,或者我的婚姻名存实亡,她要对我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怎么办?

  第二就是静湖,她一个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显然又是在跟我玩心理战,我如果今天去了,就等于不战而降,她会觉得我被她的糖衣炮弹打晕了,被她收服了,被她掌握了。我知道女人还是对自己不能驾驭的男人有兴趣,我可不能甘拜下风。

  第三就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现在可是运交华盖,女人多的分身乏术,我不可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倾注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得让她们学会并且习惯没有我的日子里,也会好好照顾自己。

  总之,不能去。今天晚上这两个最需要我去陪寝的女人我都不能去。不过又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那样也说不过去,显得我薄情寡性了。我有想了想,决定分别给她们打个电话。

  先打给莎莎。打了好几声才接,她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地问我是不是忙完了,来不来?我问她吃晚饭了没,她说吃过了,喝了两包牛奶,看了会儿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我说不过去了,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带她去找房子。

  然后又打给静湖。她很快就接了,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也很理智。我问:“老婆,睡了吗?”

  静湖说:“没有,正在备课呢。”

  我说:“想我了吗?”

  静湖说:“你说呢?”

  我说:“在等我吗?”

  静湖说:“等能等来吗?”

  我说:“你等,我就去,你不等,我去不是打扰你吗?”

  静湖说:“钥匙已经给了你,你来去自由。”

  我说:“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租了几台服务器,准备做几个大点的网站,这两天正忙,你知道我是夜猫子,喜欢晚上干活儿,你家那电脑有很多程序需要重新安装……”

  静湖说:“没关系的,你忙你的,我真没事儿,你要注意身体,好了,你忙吧。”

  到底是知识女性,知道什么时候该耍小性子,什么时候该通情达理。打完这两个电话,我又开始想到底要去哪个女人身上消耗我体内残余的药效呢?

  张美丽吧,这骚屄以后要派大用场,得抓紧培训和调教,而且我从中午那一炮儿体会到,她那个屁眼实在够紧,值得钻研和开发。嘿嘿,今天晚上我要让张美丽用屁眼给我唱苏三离了洪洞县。想到这儿,我裤裆里的鸡巴猛得抬了抬头,向我表示这个决定是英明神武的。打定主意,我就开车朝市里进发。

  可是刚起步没有两分钟,我又停下了,觉得还是不妥,原因也有三。

  第一,我明天还要领赵筱菊去一中办手续,为了讨好和感动这个小寡妇,我要是开车来接她岂不是更好?那么我今天下榻莎莎住的那个宾馆,明天上午就可以直接来接赵筱菊,省的来回折腾,生活区到市区要三十多分钟车程,我是在懒得轧路。真是每天的交通纷扰着我所有的梦,幸亏是小城市,要是大城市的话,对于我这种肏屄都嫌洗鸡巴麻烦的人来说肯定会要了命。

  第二,就是也不能对莎莎太冷淡了,现在的女孩儿都精着呢,如果她在我这里得不到她想要的温暖,那么她肯定会直接拍屁股走人呢,说不定明天一早就会消失,我可刚在她身上贴了快三千块,只肏了她一次而已,要是她真走了,那也太得不偿失了。我成冤大头了。

  第三,对于静湖也有同样的问题。这女人心海底针,不好琢磨呀。特别是静湖这样又理智又智慧又成熟的女人,更是不能掉以轻心,得小心伺候才是。我有什么呀,不就是有根鸡巴而已吗?这样的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如果静湖把脸一翻,说名额没了,那岂不是鸡飞蛋打,小寡妇我就挨不上边儿了?这问题的关键的关键还在静湖手里攥着呢。

  真是为难呀,什么东西多了都不是好事儿,特别是女人多了,不光费精,还费心。小龙给我讲过他两个朋友的故事,还拿这两个人的事儿与我共勉。

  其中一个不谈恋爱,不处情人,只嫖娼,一个星期最少四次,都是几十块的炮姐,常年横扫我们这儿大小发廊,博得身前生后名,人称无敌小钢炮儿,开发廊的老板娘都免费肏了不知几个了。可人家纵横江湖多年却一点不见憔悴,到现在仍龙精虎猛,越战越勇,吃嘛嘛儿香,身体倍儿棒。

  另一个,向来以不花钱肏良家为荣,情人无数,号称在我们这片打遍天下无敌手,人在高处不胜寒。有次我跟他喝酒,顺便交流经验,我惊异的发现,我肏过的,他大部分都肏过,而且花的代价比我少,用的时间也比我少。他肏过的,也包括有几个从我这里漏网,或者说我没能顺利拿下的。

  的确是高手高高手,不服气不行。只是,这位仁兄,现在已经殚精竭虑得吐痰带血丝儿,走路扶墙根儿了,吃蓝色小药丸也硬不起来了,小弟弟却只能对着小妹妹垂泪经年了。

  小龙因此下了这样一个结论,肏屄并不伤身,玩女人才伤身。小龙不怎么嫖娼,但是玩女人从来不愿意多动心思。他这句话是专门用来告诫我的。

  管他呢,伤身就伤身吧,我没打算活成老不死,宁可暴富十日,不可穷活百年,况且我的偶像就是西门庆,我觉得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比垂垂老矣,疾病缠身,死在医院病床上要好的多。

  罢了,我最后一次下了决定,晚上先去侍寝良家老师,然后早点起来,早上安抚从良技师,接着再勾引菊花寡妇。这样一来顺路顺道,皆大欢喜。就是累点儿。

  累就累吧。我的青春只剩一截大尾巴,我可要牢牢抓住,趁着这场桃花运,能抓住多少就多少。青春其实就是一片儿蓝色小药丸儿,我已经消耗掉了一大半儿,还剩一半儿,实在是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费。

  快到市区的时候,李维给我打电话,问老巢有人没,他准备在那里正法兰丝巾。让我和我哥给他腾腾地方,他一会儿就去,现在俩人在ktv呢。他说兰丝巾说什么也不跟他去开房间,说要干可以,必须去他家里做。想来是考察一下他是否真的是单身还有经济情况。还说,他今天晚上光请客就花了快三百,不想只扣扣揉揉就算了,非要肏不可。

  我心说,这兰丝巾许身给我这个冒牌的有个省委秘书哥哥的公务员以后,价码还真是提高了,不轻易岔腿了,不见兔子不撒鹰了。我对李维说,去我那肏可以,但是你得用手机录下来,让我欣赏欣赏。李维说,光录声儿行不行?录影儿有难度,不好藏,怕发现喽。我知道这家伙谨慎,怕出事儿丢了饭碗。就说,光录声儿可以,但是一定要录清楚喽,要不是可没有下一次,我马上换锁!

  我给我们家老大打电话,想问他在哪儿?我知道紫珊瑚今天月经还没干净,怕老大不想难受,呆在老巢看电影。谁知道电话一接通,老大没在紫珊瑚家也没在老巢,现在跟老骚娘们张姐在茶馆打呢。原来老大把紫珊瑚送到家之后,姓张的又招呼我哥去打麻将,我哥心想反正晚上也是闲着,不如去搞点外快创点收。

  生活真是好了,繁荣屄盛呀,每个有根鸡巴也能硬的男人到了晚上都有得忙活。

  老大还非要我去救场,说刚好现在三缺一,有个老娘们儿屄瘾比牌瘾大,刚打没一会儿,接了个电话就跑了,赶着去挨小白脸的鸡巴了。打电话叫了一圈都没找来一个救场的,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说要两个多小时以后来能来。想让我去替两个小时,要不是晚上就不是创收了,就要改捐精了。

  我看看时间,才八点多,想着刚跟静湖说过在努力工作呢,马上就赶去也不合适,就答应去救场,问明了茶馆的就赶了过去。

  到了地方,我一进茶馆的包厢,我就被一对巨乳给震撼了。

  包厢里有三个人,两女一男,男的是我哥,女的张骚屄,还有就是这对巨乳的主人,一个穿着又华丽又俗气的丰满熟女。

  只见她爆炸鸡窝发型,大v字领的丝绸短袖,青色一步裙,肉色透明丝袜,漆皮黑色高跟鞋,这身打扮把她的一身肥肉勾勒得呼之欲出那么明显。个子不高,最多一米六零,体积不小,最少一百三十。特别胸前的那对露着深深的乳沟的大奶子,几乎是堆在麻将桌上的。仿佛要用桌子来承担这两堆肥肉的地心吸引力。

  脸不大,圆圆的,双下巴,皮肤很白,白的发腻的那种白,看不见青丝,皮下脂肪丰厚。长的不难看,富态,颧骨高高的,一笑还有两酒窝儿。一看就是有钱家的太太,两只手上戴了好几个戒指,金的,白金的,钻的,宝石的都有,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颇为不细的白金项链,一颗鸡心被乳沟夹着。手边还放着电子车钥匙,标志是四个圈圈。

  “大帅哥来了,真够巧的,快来,快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噢,你就叫孙姐好了。”张骚屄见我进来,指着那位巨乳熟女给我介绍说。一根竹竿的她跟这位一比,简直就不是女人。

  孙姓熟女向我展示了一下她的酒窝,点了点头。张骚逼指着我对她说:“这位是……小……”

  妈的,这老娘们儿连我叫什么都没记住。

  我坐下以后,对孙大奶笑笑说:“孙姐好,叫我小童好了。”

  “好了,好了,都认识了,开始吧,我手痒死了。”张骚逼急不可耐地说:“怎么着?咱们还是接着刚才那个价码打呢,还是重新定规矩?上次就让你们俩赢了,这次我可得找回来。”

  孙大奶说:“我无所谓,打多大都行,看人家了。”一嘴的县里腔儿,看来又暴发户家里培养出来的职业麻将妇女选手。

  我看向老大,老大开口说:“刚才是五十打底儿,逢庄一个跑儿。”

  (五十打底儿的意思就是,屁胡五十,翻牌加倍,我们这里的翻很简单,就是连六一百,一条龙贰佰。没有其它的花样。逢庄一个跑儿,就是坐庄加倍)张骚逼挑衅得看着我:“带够钱没?打大点吧,五十打底儿也就磨磨手,没意思。是不是,孙姐?”

  孙大奶笑笑,瞅了我一眼,说:“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可别吓着人家小孩儿。”

  老大看看我,给我交换了个眼色,征求我的意见。我怕谁呀,我兜里可是装着绿毛龟给我的三万八,老大那最起码有一万,本钱足够,况且我哥是赌神级别的,我对我最近的运气又很有信心,就说:“行呀,涨价就涨价吧,你说吧,张姐,打多大?大不了,今天赌债肉偿了。”

  “嗯,有魄力,我喜欢,看来带得钱不少,那这样吧,贰佰打底儿吧,放跑儿随意吧。咋样?”张骚逼瞪着一对儿三角眼问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行。贰佰就贰佰,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打不了多久,打到你们叫的人来了,我就走,不管输赢,行不行。”其实打这么大,我也是头一次,贰佰打底儿到是没什么,可是要是随便加注起来那可没样了,一把几千也正常,不免有点肝颤儿,肏,人生难得几回搏,富贵险中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