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竟敢站在门口偷听。」一名女子声音尖锐,怒气冲冲。
林双这才直起身,方看清女子面容。
咦,这不是高三的学姐吗?她记得学姐叫蓝珍妮,主修大提琴,去年校际音乐比赛时还得到第五名的殊荣呢!
「学姐你好,我是学生会书记助理林双。」虽然她很不想加入学生会,但眼下这偷听的行为如果没有名义,只怕吃不完兜著走。
「黎南,我一直要求要入学生会,你总说没有名额,如今竟然用这个女生?」蓝珍妮咬牙切齿,一脸不满的瞪著林双。
哼!什麽鬼助理,八成又是想要接近黎南找的理由。瞧瞧那清纯甜美的小脸蛋,白里透红的肌肤,再搭配上这身材,哼!根本是来勾引男人的贱女人。
「学姐想入学生会吗?要不,我让贤好了。恰好最近功课吃紧──」还未说完,便瞧见黎会长灿笑如花,明明是这般耀眼的笑容,却不知为何,总让林双有股阴寒之感。
她可是巴不得学姐接手这小助理的位置,但见会长笑颜,她却突然不敢再说话了。对,她就是卒仔,她承认。
谁叫会长的眼神彷佛要吃人般可怕,呜──做啥欺负她这个小女生啦!
「学妹你刚才说什麽?学长没听清楚。」黎南对著林双亲切的一笑,但笑意显然未达眼底。
林双抖了抖,见识了何谓『皮笑肉不笑』。她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说半句话。深怕多说多错,不如伫立一旁当人偶看八卦。
「黎南,学妹既然功课忙,倒不如我来学生会帮忙,好吗?」蓝珍妮突然觉得林双也没这麽碍眼了,既然她如此识相,那她何不把握住机会,入学生会後与黎南联络联络感情。
「高三的课业应该更忙吧?我不想担误蓝同学课业。」黎南温文一笑,话语中的体贴让蓝珍妮十分感动。
蓝珍妮连忙说:「不会的,我父亲有请知名大学的教授当我的家教老师,课业方面绝对不会担误到。」
「蓝同学,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关心吗?我担任会长已是迫不得已,又怎会忍心让你也跟著被学生会的庶务缠身?」黎南轻叹口气,俊脸上满是怜惜。
蓝珍妮还想挣扎,但见黎南一副心疼样,实在不知如何开口。「但是,学妹的课业──」
低笑两声,黎南说:「她的课业哪有你的重,她不过是高二学生。」
林双在旁边看八卦看得颇乐,顿时觉得这『痴心女纠缠双面男』的戏码比八点档还吸引人,恨不能搭配个瓜子或汽水之类。
眼见蓝珍妮又要开口,黎南心中早已不耐烦,他连忙将蓝珍妮轻轻推出门外,另一手则大力拉林双入门,接著说:「蓝同学,我还有一些公事得办,改天再与你好好聊聊。」对蓝珍妮送上俊雅笑颜後,趁著她犹自发痴时,连忙将门带上。
烦死人!一下课就跑来会长室要求交往,拒绝後哭半天,实在惹人厌烦。
他瞪了林双一眼,说:「以後放学後早点来。」都是她,若她早点到,蓝珍妮就不至於死缠烂打到这地步。
林双暗翻白眼,但碍於会长淫威,只得乖乖说好。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不要哪天让她抓到会长把柄,到时候,看她怎麽恶整他。
…我是感恩的分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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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30 暧昧的按摩
「这杯茶太烫了。」黎南皱著眉头,将茶杯放下。
林双忍不住小声嘟嚷,「茶自然是烫的,冰水如何泡茶。」整人呗!这麽爱整人,是容嬷嬷转世吗?噗,想到这里,她竟然忍不住自己笑喷了。
「不去换杯茶,嗯?」
「马上去!」心里补充,是!容嬷嬷!
她算是赶上热潮吗?毕竟电视八点档都开演新还珠格格了。
她苦中作乐自己在那里演得挺开心,完全无视背後会长那利刃般的眼神。
放下手上的文件,黎南对著林双微笑:「小双,你一个人在那里热呼什麽?」
如丝绸般低沉的嗓音传来,让林双一怔後抖了抖,糟了!恶魔会长找碴来了。「没事,我只是认真在泡茶。」会长办公室内独立的高级洗水台,正好让她清洗一些茶具准备泡新的一壶茶。
她没想到自个儿随便笑笑也会惹人厌,连忙咬著下唇不敢再发一声。
悲催啊,卑微啊,卑贱啊!她怎麽这麽可怜哪!笑一下都犯法了?还让不让人活啊!
「怎麽,感觉委屈?」他的双眸紧盯著她那表情变化多样的小脸,忍不住戏弄她。他站起身离开豪华的办公椅,走近林双身旁。
察觉到男人的靠近,林双技巧性的藉机移了下位置,尽可能的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偏偏黎南彷佛偏要与她作对般,她退一步,他就往前进一步。
「我怎麽会委屈呢?」林双边退边假笑。她岂止委屈,简直是精神受虐啊!
他眸光闪了闪,「不如,你坐下,我为你按摩,毕竟你这麽辛苦的泡茶给我喝,我却这麽不识好歹的嫌东嫌西。」
「啊?」林双猛眨著眼,半晌才弄清他的话意,连忙摇头,「不行,会长如此尊贵的人,林双何德何能。」她还年轻,才不想死於这腹黑男人的分筋错骨手之下呢!
「怎麽,嫌弃我,嗯?」低沉的嗓音响起。
妈呀,为什麽每次这俊美会长一嗯,她就全身不酥服?分明是她听出话语中的威胁之意,所以直觉反应。
黎南直接更进一步贴近林双,逼得她背抵著墙壁,两手拿著茶具,整个人惊慌失措,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
「如何?要不要让我按摩?」黎南扬扬眉。
「你别再过来,我…我让你按就是了。」竟然用这种招术,实在有够卑鄙的。哼!要服务就对了,想当牛郎就是了,好啦,好啦!都随他啦。
她索性放开胸怀,享受圣华高中学园贵公子的专人服侍。
将手中茶具扔在洗手台後,便坐在会长室内豪华的沙发上,她两只手紧张地互绞,一时间倒不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专人服务』。
黎南轻笑,「放轻松点,难不成怕我吃了你?」他站至沙发後方,伸出双手,轻轻地碰触她的香肩。
好柔软细致的肩膀,彷佛轻轻一捏,手中纤细的骨架就会轻易折碎般。
「痛。」就知道学长是故意恶整她,这力道实在太大,她觉得自己八成被按摩到瘀血。
「啊?不好意思,我轻一点。」黎南抱歉地笑笑,减轻手下的力道。原来女孩的身子这般娇弱,才用不到一成力,林双竟然就喊痛。
他轻轻地按揉著,延著细瘦的肩胛骨,直至她的双臂。
此时此刻的气氛太过亲腻,林双只感觉全身不自在,会长此时的力道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但那双玉白的大手自身後这般触碰著自己,彷佛正拥抱自己一般,那感觉实在太奇怪。
一股热气自他按摩的手中传来,男性的气息不禁让她浑身微微一颤,随後唾弃起自己的敏感,故作若无其事的开口,「学长很专业,按得很棒,那麽现在我可以去泡茶了吗?」
黎南深深凝视著她,对她露出邪气的笑容,然後用他清润雅致的嗓音宣告──
「不行。」
如此霸道的话语让林双错愕,她小脸泛著震惊,直言:「学长,原来你想开按摩店吗?不如,我叫刚才的蓝学姐回来。」他想按也得问她愿不愿意呢!眼见都五点十分了,她得赶回去帮忙做晚饭,才没空陪会长耗!
他眼睛不悦地倪著林双,「嗯──再说一次!」
林双嘴角微抽,老天啊!这厮有语言障碍吧!老是嗯嗯嗯的,想上厕所吗?明明是个大美男哪,居然便秘?悲催啊,绝对比她还悲催。
她耐著性子,温言道:「学长,我泡完茶还得赶著回去煮饭哪,你也知道,我是领薪水的女仆,不能白吃饭不做事。」既然学长都知道她帮佣的事,并且以此威胁,那麽,她就把话挑明来讲。
毕竟帮佣又不犯法,又不是人人都像少爷及会长那麽有钱!
「听起来是挺忙的,那更该好好享受学长的服务才对。」俊美的面孔泛起一丝微笑,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他的手延著她的手臂往下按,从手臂按到手腕,几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
林双不住地挣扎扭动,红著小脸气愤地说:「学长,外面应该不是这麽按的吧?」
他俯首在她耳边呼著热气,哑声低语,「原来你想用外面的按摩方式吗?行,那你就趴在沙发上,让我帮你全身按摩。」
「才没有──」她的心莫名地噗通噗通狂跳,讨厌的学长竟然如此亲腻的拥著她,甚至还在耳边挑逗她。该死的腹黑低级会长!
「那你还想以外面的方式按摩吗?」t
她连忙直摇头,说:「不想了!」
「这才乖。」他低沉轻笑。
看样子戏弄到此为止即可,要是一次做太过份,只怕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玩具会一时气愤离开。那可就得不偿失。
「今天不用泡茶了,你回去吧。」再不舍也只能让她离去,谁叫她是徐家佣人呢。
林双如蒙大赦一般,连忙书包一拎,三步并两步,头也不回地离开。
见到林双竟然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去,黎南不禁面色一沉,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看样子这该死的小女仆十分不愿意与他有牵扯,竟然他话才说出口,她就如此迫不急待的离开。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玩具!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一步一回头,舍不得离开。
(10鲜币)31 捷运色狼
好不容易挤上捷运,竟然又是一堆人。
唉!下午五点半这种时间,不少上班族也下班回去,这分明是最挤的时间。都是学长啦,泡什麽茶,按什麽摩啦!她又不是閒閒没事的人,老拉著她做东做西的,真是讨厌。
当她犹在脑海里对腹黑会长施以满清十大酷刑时,竟感觉到似乎有双粗糙大手缓缓的由大腿往上抚摸,甚至往她的小内裤移动。
捷运色狼!
她竟然被色狼下手!正当她脸色发白准备转身痛斥时,她听见一名中年男子大喊:「痛──」
咦?怎麽回事?抚摸的大手似乎离开了,而身边站著一位高大的男子,正恶狠狠的抓著中年男子的手,斥骂:「再让我看见,就打残你再拉你去警局。」
中年男子一脸羞惭的在次站就赶紧下车,林双这才抬起头看见站她身旁的男子。男子身著圣华高级中学的制服,见他制服上的二条线,原来与她同年级。
男子一头红棕色短发,浓眉大眼,英气十足,相貌粗犷中带著俊朗,虎背熊腰,身高约185公分,严然一副运动健将的模样。
林双对他感激一笑,「谢谢你,同学。」
「不用客气,你下回要小心,若遇到色狼只管大叫就是,旁人自会帮你一同抓色狼,可别傻傻的都不吭声,岂不是吃闷亏。」男子皱著俊眉,似乎对林双傻不楞登的任色狼侵犯不以为然。
「我本来正准备大叫呢,就遇上同学热心帮忙,真是感恩。」林双连忙解释。
男子这才点头微笑,说:「那就好,色狼最喜欢不反击的人了,千万记得要大叫啊!」
林双连忙点头称是,她接著自我介绍,「我是二年c班林双,同学是?」
「二年f班,夏真。」他伸出手,拍拍林双的头,「我到站了,改天见!」
才回到家,少爷坐在客厅里看杂志,抬头冷冷的扫了林双一眼,说:「你怎麽一天比一天晚?」
「今天学生会比较忙,所以──」林双小脸写满委屈,一双无辜的大眼对著少爷眨呀眨,希望少爷别生气。她也不容易啊!
「哼!下回若超过时间,就处罚。」
「啊?还要处罚?」打手心吗?不要吧!!扣钱?更不要啊!!她还想多存点钱买乐谱呢!
「罚什麽你到时自然会知道。」徐尔白低咳了一声,俊脸上带著不自然的潮红。
什麽呀?!没头没脑的,谁知道嘛!处罚什麽少爷会脸红?
咦──不是吧?!不会吧?!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少爷有没有这麽邪恶啊??
啊!不想了,赶紧去帮忙准备晚餐。
走进厨房,发觉厨房里乾乾净净,「咦?李妈不在?」李妈不在,那少爷打算吃什麽呢?
走回客厅,少爷仍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著杂志。
「少爷,李妈不在,晚上吃什麽?乾面?」林双有些愧疚的问,她个人厨艺实在不咋样,唯一会煮的料理就是面。阳春面,乾拌面,鸡蛋面。
「随便吧!」徐尔白向来不喜在餐厅吃饭,因此即使李妈有事请假,他倒宁愿吃林双煮的面。
最起码,林双的面有一种家庭温暖的感觉。
林双微笑说好,晚上两人简单的吃了乾面後,林双穿上围裙进厨房洗碗时,见少爷竟然也走入厨房。
「少爷没吃饱吗?要不要再下一碗面?」林双惊讶问。向来贯彻君子远疱厨的少爷平素甚少进厨房的,看来今天的乾面果然不够吃啊!
「没事,我只是进来看看你。」徐尔白俊脸微红。
事实上,他今天一整天都无心上课,甚至在课堂上第一次分心,满脑子都是林双娇媚的喘息声与她美好的身体。
他恨不能赶紧下课回家,赶紧将林双抱在怀中再次温存。他甚至等不及想现在,立刻,将她狠狠的揉进他身体里。
「啊?进来看我洗碗筷?」林双一怔,少爷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只是,她敢说什麽吗?身边站著的男子,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啊?!
她默默的冲洗著碗筷,强迫自己忽略身旁投射而来炽热的视线,突然,身边清冷少爷冒出一句话:「还痛吗?」
林双楞了楞,没头没脑的突然说了这麽一句话。过了半晌,她才反应过来。「不会痛,只是有点怪怪的。」她俏脸布满红晕,这种事拿出来说,实在令人害臊。
「我有买药膏,晚上睡觉前到我房里,我帮你上药。」
林双连忙摇头,「已经不痛了,不用上药啦。」开玩笑,这种私密的部位哪里要少爷帮忙啊?就怕越帮越忙呢!!
徐尔白神情一厉,脸色一沉,冷冷的说:「不行,身体发肤都该爱惜才是,我特地买了药膏,难道你嫌弃我买的药?」
林双抗告无效,只能扁扁嘴,说:「不如少爷把药给我,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
「所以,你是嫌弃我的手?」徐尔白拉高她的手,箝制的按著林双,居高临下的看著她,另一臂则揽上她的腰,令林双动弹不得。
林双心中直咬牙,但却无可奈何。只能小声说:「我知道了,晚上去你房里上药就是。」恶势力啊,活生生、血淋淋的欺压啊!
为何她一再悲催的演绎何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时她才能够真正的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不需要被任何人压迫,也不用为经济大事苦恼。
算了,人生若是太过一帆风顺,只怕亦会遭天妒,小小挫折算什麽?终有一天,她会过上自己想过的人生。无所追求或者太过顺心的生活想必无趣的很,她向来很能自我开解的。
也许时间拉长後,她对於这段生活会更有另一种透彻的了悟,也恍然明白所有的挫折都将过去,每件事情都会有其正面价值。
深呼吸,从一数到一百,让所有的负面情绪远走,寻找到她的正面能量吧!
她在心里打气道:加油,林双!
(9鲜币)32 擦药(h)
踌躇了又踌躇,犹豫了又犹豫,站在少爷房门前,林双依旧举棋不定。
也许,少爷当真只是好心的帮忙擦药;但也许,少爷是以擦药为藉口,又想找她做爱?
又或者,是她自己想太多,少爷在圣华高中是学园top5的风云人物,岂会对她这小女仆有什麽样不轨的企图。毕竟,他若真心想找女人,随便招手相信有成百甚至上千的女生愿意献出她们甜美的身体。
她真是想太多了,无缘无故曲解少爷的善良,太罪过了。
定了定心神,她正准备大力的敲门时,门突然开启。
少爷微冷的俊颜此刻挂著一抹笑,说:「我还在想你到底要挣扎多久才进门呢!」
「啊?」少爷怎麽知道?她明明刻意压低脚步声了。
「你难道忘了我房门口有隐形摄影机?」徐尔白低声取笑道,「记性真差。」
林双微微吐舌,害羞说:「不小心忘了。」
少爷房门口的隐形摄影机是去年架设,根据少爷的说法自然是为了防盗。虽然林双总觉得家里都有保全,门口也都不定时有警卫巡逻,加上这栋大楼的私人保全早已到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了,似乎没必要在自己家里还架设隐形摄影机,但有钱人总是习惯防范於未然,她虽不以为然却觉得此举无妨。
徐尔白俊眸微眯,看了林双粉色小唇不自觉轻吐後,他只觉得下腹一紧,一股熟悉的臊热涌现。「进来吧。」
林双感觉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她极度缓慢的往房内移动,心脏则是碰碰碰的狂跳。
擦药这事实在很难让她不浮想翩翩,毕竟双腿大张让男人在私密处涂抹药膏,这行为堪比做爱来得赤裸且直接。不是她怀疑少爷的人品,只是在那样亲腻接触之下,即使没有真正肉体行为,却也够令人害臊了。
「躺在床上吧,你将裤子脱下,我来帮你上药。」徐尔白依旧面无表情,他的口吻彷佛此刻林双是来妇产科的女病患,而他本人是专业的妇科医师一般自然。
也许反而是那样的面瘫脸孔让林双稍微放下心,毕竟那张俊脸上丝毫无任何猥琐,而是自信与专业。虽然林双实在不明白少爷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究竟是从何而来,但他的从容确实令她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安心。
她红著小脸,顺从的背对著少爷,将睡裤与内裤除去,她神情依旧略微紧张的躺在床上,两腿则不自觉得紧紧并拢。
徐尔白清冷的俊脸上泛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冰山瞬间被暖阳融化,整间屋内立即春情荡漾,林双几乎在他笑容里忘了自己此时极尴尬的处境,忘了自己下身不著片缕,只楞楞的看著他难得的笑颜。
她看著徐尔白自桌上拿出一盒药膏,182公分高挺的身形缓缓走过来,直到靠到床铺才止住身形,即使挂著浅笑,走近的他带来强烈压迫感仍是让她喘不过气,她忍不住伸出双手遮住自己下体。
「别遮,遮了怎麽上药?」磁性的嗓音低沉如催眠,让她不由自主的听从他的指令。
林双在他如热焰般的目光里放开双手,她缓缓的放开,两手瞬间不知如何摆放。
他伸手拨开她的双膝,将他的身躯挤入其间,她柔嫩粉红的花穴此刻已彻底的展现他眼前。
徐尔白发现,不管是第几次看见小女仆甜美的身体,都能带给他强大的震撼,他几乎再次失控,不顾一切的想夺取林双的一切,而他一点也不觉得有什麽不对,林双天生就该是他的,她是上天为他量身打造的小女人,他爱她的一切,包含她迟钝的个性与对音乐的执著。
「少爷──」林双怯怯地呼唤,她直想赶快上好药,快点离开房间。
她觉得呆越久她的大脑似乎越加混沌,只是这样张著双腿被少爷盯著,她就觉得全身火热,窜起一阵阵地战栗酥麻感让她隐隐觉得不安,好像有什麽狂猛的巨兽要自身体绷出一般,令她无法掌控。
「迫不急待了,是吗?」由齿间发出的低语似低喃,他终於伸出手指探向那粉红的禁地。
那触碰彷佛带著电流,林双不由得微微颤抖,「我只是要擦药……」少爷的话好奇怪,彷佛她在渴望著什麽似的。她连忙辩解,什麽欲望,什麽情欲的,她才没有呢!
但只有她自己明白身体里不由自主燃烧的火热为何而来,那空虚及疼痛,究竟是因为什麽?她的心灵尽管不想承认,但下体却不由自主因期待而泛起些微水光。
「是吗?」他的手指缓缓地在她已经微湿的花瓣来回抚弄著,她几乎快要被这逗弄得逼疯了。
「别这样,少爷不是要上药吗?」感觉实在好奇怪,上身衣著整齐的她,下体不仅赤裸著,还被少爷的大手这样爱抚著,调弄著,她克制不了的流出更多的淫液,几乎将他整根手指都打湿了。
「你湿了。」一句简单的陈述句,只有徐尔白知道他此刻早已欲火高涨,林双下体泌出的湿滑液体让他兴奋起来,她流出的爱液如此多,显见她的身体已然动情。
(10鲜币)33 不是要上药吗(h)
林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少爷,不是要上药吗?」
少爷太过份了,她又不是性冷感,被男人这样抚摸下体会湿很正常啦!还特地拿出来说嘴,不管怎麽样,快点上药啦!!
「湿了上药的话,不是白涂了?不如,先帮你把水吸乾吧?」徐尔白粗喘著气,不等林双同意就直接俯下身吸吮。
林双猛然倒抽一口气,怎麽会这样?
少爷他他他──他不是要帮她上药吗?怎麽会变成帮她吸下体?
她气息不定地猛力挣扎,心中的强烈罪恶感让她死命欲推开男人的头。她承认男女做爱的确是很肉欲的叫人心动,但这种事若一再发生,她今後要如何面对少爷?少爷会不会因此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孩?
她的身体的确渴望没错,但她仍然无法就这麽让少爷玩弄自己。她──有自尊心,虽然昨天才被少爷狠狠的要过,但不代表自昨日起,她就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
做爱这种事,若只是单纯的肉体欲求,心灵会越做越空虚的。
她不想要变成单纯的欲女,任凭欲望主宰而没有自我。她不要!
「小女仆乖乖的,吸乾了才能帮你上药。」虽然口里这麽说,但徐尔白的手却绝对不是这麽一回事。
只见他的唇自她下体移上来,接著,狠狠的吻上她因讶异而微张的小唇。
他的唇一覆上她的,她立即变得无法思考,脑袋完全昏昏沉沉,只觉口中的味道似乎有点奇异的情色,那──不是她下体的味道吗?
他竟然亲吻她幽穴後,火热的舌头在她嘴里翻搅,她能感觉两人的呼吸同时变热变浓,她的两手忍不住推拒的拉扯他的衣袖,指尖扯著他上好的衣衫,硬要将他扯离。
他的手移至她细致的颈後,手轻轻一托,让她与他的脸几乎完全贴在一起。
她的心脏怦怦狂跳著,少爷──少爷不是说要吸乾?为什麽他竟又吻上她?如此亲蜜,如此狂热,甚至带著他口气中独有的清冽。
他充满弹性又温暖的唇,火热的灵舌不断追逐她羞怯的小舌,他怎麽可以如此?他明知道一吻之下,她的意志将渐渐溃不成军,他竟还如此深深吻著她,彷佛她是他最心爱的宝贝一般。
抗拒不了!推拒不了!他不安份的手甚至掀起她的睡衣,露出她的蕾丝内衣,她的饱满隔著薄薄的内衣被他五指擒获,她甚至能感觉到乳尖已经在他手下色情地硬挺。
不行了,她的身体敏感的被点燃了,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在他身下手下彻底燃烧,她的意志被麻醉,理智不知不觉中远走,她全身轻颤,交合的唇间她溢出难耐的低吟。
「少爷,住手……不可以啊……」
「可以的。」徐尔白狎笑了下,这敏感的身体,如此诱人的反应,她吐出的拒绝听在耳里全然不是那麽一回事,那分明是欲拒还迎,女人的娇媚,他柔声哄她,「你只管放松身体,享受这一切的美好。」
「别这样,我们…这样不对…」林双喘了声,急急的阻止男人的侵略。
「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打什麽赌?」
「就赌你半小时内便会在我身下求我爱你,求我碰你。」他眯起深邃的眼眸,接著说:「但半小时内,你都不能反抗,只能任我爱抚,若超过半小时你不求我,我今天便放过你。」
「若我不开口求少爷,是不是半小时後少爷就会放了我?」林双不由得心动,眼下若不答应少爷,他硬是要触碰她,她也阻挡不了,这赌注似乎可行。
「要不要赌?」他柔声问。
「少爷可是守信之人?」
「我自是一诺千金。」
林双一咬牙,说:「那就赌吧!」
徐尔白笑了笑,果然入了他的圈套。林双的身子他还不了解?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处他已一清二楚,他盯著那诱人的丰盈,开始解开胸罩,以唇口寻至那顶端的豔红,轻轻的含住。
「不要──」林双直觉得想推开男人的头颅,但想起适才的赌注,她只好咬著牙轻轻颤抖著,任凭他狂野的舔洗著她的胸乳。
酥麻的快感不断涌现,她的身与心同时陷入迷乱。
「啊……」她忍不住轻喊,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身下的被单,甚至拱起上身,渴望男人更深的碰触。
「是不是很喜欢?这里……是不是很喜欢被我这样吸咬?」随著徐尔白的话落下的是他的亲吻,他再次含上她的乳蕾,甚至搭配两排牙齿轻轻的咬住她柔嫩的蓓蕾。
「啊…别…别这样……」她的两腿之间早已经濡湿,甚至流淌出不少透明的液体,她的下体甚至渴望到疼痛,甚至希望男人立即就占有她。天哪,这才过了五分钟不到吧?她竟然就已经快不行了。
「很舒服吧?是不是想求我了?」
「才没有…」她咬著下唇,水灵灵的大眼睛写著倔强与不服输,尽管她的小脸早已经被情欲染上潮红,小嘴却依然不肯服输。
他的大手摸索到她腿间,指尖有意无意拨弄著那一层一层的花瓣,越是拨弄越渗出丰沛的淫液,他嘴角挂著得意的笑容,「你的身体真是敏感,都这麽湿了。」
「啊……」色情的话语配上少爷的动作,她几乎像被一股电流通过一般颤栗著。
「怎麽,还不肯认输?是不是非要少爷亲亲你?」邪恶的手指拨开瑰丽的花瓣,徐尔白热唇倏然吻上她不断流淌淫水的花唇。
「不!住手,不要这样!」
她失控地大叫呻吟,但那叫声却是如此诱人,反而只诱得徐尔白更加兽性大发,他舌尖轻轻扫弄著花瓣,在那淫水之上再覆上一层晶莹。
(10鲜币)34 好累了(h)
他甚至更加贪婪地想要品尝更多甜美,舌尖在肉壁内不断的挑弄,甚至细细地刮过里面的柔嫩紧小。
「啊!」除了呻吟,林双已不知如何是好,她被少爷大胆色情的行为完全怔住,花心不断的急急收缩,居然在他舌头的舔弄下达到高潮。
「看样子,你很享受呢?!」徐尔白气息粗重地赞叹,「好甜,好多水…」
林双只顾娇喘呻吟,甚至停顿了一会儿才反驳,「才…才没有…什麽享受……」她全身又热又烫,体内焚烧的欲火快要将她烧毁,她难耐得扭动著,口中嘤嘤出声,下体感觉到一阵又一阵满足过後的奇异空虚。
「嘴硬的小女佣得接受处罚才行。」徐尔白冒著欲火的眼睛邪恶的望著她甜美的容颜,凝望林双半晌後低下头,伸出灵活的舌头找到那硬起的小核,用力地吸吮那凸起处。
「啊──」林双除了尖叫还是尖叫,这几乎可用尖锐的快感来形容的感受,令她全身高速的抽搐著,有如火焚,又像电击,更像无数小虫咬啮著她所有敏感的周身,她全身越来越热,无法言喻的感觉令她惊喘连连。
她抖颤的身躯感觉实在太过强烈,私处更泛著晶莹湿润的液体,待抽搐过了片刻,下体竟高速喷出大量的透明淫液,在徐尔白的吸吮之下,她竟然短短时间内再次达到高潮。
徐尔白火热的眼看著她红唇半张,细细喘息的小模样,心中虽得意於自身对林双肉体的影响,却也因她的柔媚甜美而感到下体渴望的疼头,他沙哑说:「潮吹了吗?」
「我好难受……」林双娇吟著,扭动著,全身紧绷的要命,极度渴望徐尔白的粗大插入她的体内狠狠的捣她。
她呼吸浊重,深深意识到身体的渴望已经远远超过她所能忍受的,欲火持续肆虐著她,经历两次高潮的她,身子更加敏感。此时此刻的她,早已经不在乎什麽输赢,她只知道,她想要被身前的男人狠狠的爱。
「想要我干你吗?」他埋在她湿润的腿间问著淫秽的问题,甚至伸出手在她紧小的穴内磨擦著,手上的湿滑令他很顺利的在其中游走,他的身体因渴望而紧绷著,他忍不住再加入一指,誓要逼出林双小嘴吐出祈求。
「啊…少爷…求你…」她喃喃呓语。再也无法忍受。
「求我什麽?」徐尔白的俊脸已热汗涔涔,努力压抑著下体的渴求,他执意要听到林双的恳求。
林双羞红著脸,她几乎不敢看向少爷,撇过头去说:「求你进来吧,求你……」
「这样还不够。」徐尔白显然仍不满足,他勾起唇角,邪邪一笑:「来,跟著我说,求少爷狠狠干我……」
「我……」羞赧的红潮在她脸上爆开,少爷实在太色了,竟逼著她要说出这种下流的话。
「说!」徐尔白皱著眉头,舌头更加恣意的狂搅著她的阴穴。
「我说,我说就是了……」她半合美眸中含著明显春情与害羞,她小声开口,「求少爷…狠…狠…干我……」
徐尔白闷哼一声,快速脱去全身衣裤,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身躯,下腹的勃起巨大到令林双微微退缩。
他粗喘咬牙,巨大的硬杵终於一举攻入她早已等待的玉门关,「啊…」当他进入之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好满,好胀!她忍不住咬著下唇,承受著少爷的粗大!
这是两人第二次的交合,她仍感觉到下体因阴茎的充满而微微胀痛著,但一种奇异酥麻的快感亦同时充斥。实在好硬好胀,这被撑至极限的紧绷感让她有股奇异的满足,而少爷的阴茎在深深刺入之後便毫不停滞的开始缓缓律动,一开始男人还算是有所节制,只是小幅度的抽插著。
随著林双逸出呻吟後,男人便像脱了疆的野马,巨大的硬杵开始加快速度,加重力道,疯狂的刺入她的紧小花径。
平日里冷情的少爷,向来面无表情,她从来都以为少爷乃是冷心无欲之人,想不到在床上,他竟然大大颠覆她对他所有的想像,成了如此强势,又如此热情之人。
粗喘与呻吟交错在少爷的卧室之中,肉体与肉体激烈的碰撞声更是令林双小脸因害羞而涨红,「太快了…别这样…太快了…」快感实在过多,她忍不住苦苦哀求,床下的被垫几乎被她的小手抓烂,她不住的求饶,身体不住颤抖著。
「我…无法控制…你太过…美好……」他边喘息著,边将她的一只大腿架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的下体更加紧密的交合。每一下重重的捣入与抽出,都几乎要将林双的阴肉整个刮起,这美妙销魂的感受,让他无法控制力道,彻底迷失在她迷人的胴体中。
酣畅的快意,醉人的做爱,一波一波狂抽猛送,他越发狂肆,越发疯狂,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做爱做爱,他只觉越做越爱,恨不得日日夜夜都与林双绑在一起。
被飞速抽插的林双,忍不住眼角微微泛著泪光,太多了,多到她快要消化不了,是她体力太差吗?还是少爷太过勇猛,「不要了,少爷……」
她想起之前口香糖广告,一名娇美女子问:「能多久?」
男子犹豫的回答:「十分钟。」
随後便是女人不屑的说:「哼,五分钟就玩完了!」
这表示男女之间做爱的时间是不是落在5到15分钟之间呢?但,少爷从插入到现在,已经很久很久了耶!纵然她没有真的看时间,但她可以肯定绝对远远超过十分钟数倍!
少爷不累吗?可是,她很累了啊!
他冷冷的说,「专心点!」竟然敢在做爱之时分心,可恶,是暗示他不够卖力吗?徐尔白微皱著俊眉,更加快加重了刺入的动作,硬杵更加不留情的次次都刺入花心的深处。
(10鲜币)35 昏倒(h)
啊!少爷生气了,她的花心被那粗大蹂躏得狼狈不堪,男人的尺寸都是这麽巨大的吗?性器是不是也有可能不合啊?怎麽她觉得两人的性器似乎不是同一个档次呢?
尽管是她自己求少爷干她的,但,她怎麽知道少爷越操越猛,她的小穴都快被磨破皮了,肉壁的肌肤敏感的要命,轻轻一碰触就能令她泛出一堆淫水,更何况是如此粗大坚硬的肉杵?
「少爷,能不能轻一点,有点疼…」极致的兴奋带点疼痛,令她不禁微微的缩了身子,而一退缩的结果,连下体的肉壁同步收缩,令她更形疼痛。
「疼?若是疼你会咬这麽紧?」他被那紧紧吸吮的肉壁夹到忍不住低吼,挺直腰杆,两只大手紧扣住她的细腰,不但不减轻力道,反而更加猛力的占有。
「啊……嗯……」一次次的冲击,她忍不住再次吟叫,心里暗骂没良心的少爷居然故意更加用力的占有,她两腿之间已越加酥麻,几乎想大喊老娘不干了!
「你喜欢…呼…喜欢这麽激烈…」他的进攻越加猛浪,阴茎冲入再拔出,次次都几乎整根拔出後再一个劲的用力刺入,每每直捣花心,令她的脚趾头因为强烈快感而蜷曲。
他将林双翻过身,想试试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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