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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去!”
赫莲野摸了他一把,像揩油一般。恼的阎王霍地起身,怒斥,“你不回去,还等着我请你吃y间的饺子”
“你非要请本王吃,我也没办法。不过要酱油不要醋,我不想再吃醋!”
“十八层地狱的饺子最好吃。”
赫莲野耸耸肩,伸手索要。“这回没饺子,我还不走了呢!”别人不知,可他对阎王再清楚不过。他们之间,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曾几何时,阎王曾是他小弟。世人传的他再可怕,也不过如此。忽然间发现,这段交情他竟然想起来了。
“我代她死,你养我便是。我会成天伺候你,让你如坐针毡,生死不能。我只吃阳间的东西,你的牛头马面给本王取来,我要陪你一千年!”
听到“一千年”三个字,阎王的脸更黑了。判官干脆‘啪’倒坐地上,“灾、灾、灾难啊。”
“蛇王,你给本王滚。”
“除非你将生死簿上她的名划去,本王要她永生。”赫莲野不止不走,且还讨价还价了呢。
阎王听罢,鼻孔喷气。俊脸y霾至极,半响才犹豫道:“在阎王面前得寸进尺,也只有你蛇王一个。只要你滚,那约定可以不作数,不过……”他停顿一会儿补说,“你的女人不怎样,可爱你的女人倒是不失为阎王妃的合适人选。那个弱水,我倒是中意。你要帮我得到她。”
“啊、啊、王、王,阎王若不节制,世间男女更贪、贪欢了。”
判官刚欲劝说,立刻被阎王禁之,“你给我闭嘴!本王想见识见识世间微服出巡,妖挡杀妖,官挡踢官。”
“你可同意”
阎王板着一张黝黑的俊脸试问。
“成交!”
赫莲野将手用力握住阎王的手,和他达成交易。既不收走小妮子,又可以克制弱水,一举两得。看如今还有哪个长老不怕死地迫他立弱水为后,她可是被标上了“阎”字,是阎王的猎物。
“你可以滚了,滚之前告诉你,若你要彻底恢复到当初,必要有一个丧命。至于谁,没有阎王妃,我不说。”
阎王和他耍起了狠,‘啪’地一脚将他蹬了上去。来不及回味那句话,赫莲野身灵合一时,一阵清凉的雨便淋下了葵花田。暌违的雨水,在日落前的刹那奇迹般地降了……
正文 第249章 把持不住
清凉的雨水,绵绵如针。轻绣上飘飞的衣襟,在他银色的眼睑处蜷成珠帘玉穗。一阵银光划过雨空,那娇小loli的身躯瞬间化成高大精壮。半l的古铜色肌肤,壁垒分明的腰腹收缩,依稀可见的八块肌令人尖叫,却觉不出丝毫委琐。
巧薄的唇瓣,有异于身体的精致诱人。葵花的花瓣在雨中飘零时,他上翘一抹绚烂的邪笑,便是那般无法遏止的叫她屏息。
她揉着惺忪的眸,看着他惊爆的身材,不禁咬咬舌根。告戒自己别那般色咪咪,可手还是顺着他的脊背抚向了肩膀。身体自然而然依偎过去,暌违的魁伟肩膀,总是令她贪婪的避风港。
“野……”
“宝贝……”
赫莲野试图亲密唤她,可唤完一身j皮疙瘩。该死的r麻,他还是做不到,花自弃的花言巧语、蓝玖冥的我自妖娆。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让我叫你相公的时候”
“恩……”
那是何时候
他以逸待劳,沉稳聆听,听她自言自语地回味那段青葱岁月。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恩……”
“怎么在一起的”
蓝打打等着他说,可他却抵死不说。为何问他什么,都好似他漠不关心她嘟着双唇,戳戳他脊梁骨,要他讲给她听。
“就那么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赫莲野眼见快兜不住了,再被她问下去,不穿帮才怪。索性便那般一不作二不休地倒进向日葵花田中,在雨中没心没肺地打起了呼噜,着实叫小妮子好气。
“你是不是不记得怎么把到我的了你是不是连我们什么时候第一次嘿咻都不记得了”
“不是……”
“那你说、你说,是什么时候”
赫莲野眉宇间极是纠结,半响才冷哼一句,“大男人哪有记得这些事情的本王是爷们,不是女人!”
“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才连纪念日、连怎么追我的都不记得了。还是,你有新欢了,是弱水对不对”
“不是!!!”
“不是弱水还有谁,难道你还有别的别人你说,是谁,我要和她同归于尽。你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了,我要你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和你的小三死的……”
接下来的话,自然是喋喋不休毁人不眷了。女人一旦小心眼、爱计较起来,便比烽火狼烟叫男人没辙。自古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她能令你如入云端,亦能令你如下地狱,且是十八层……
忍无可忍之时,赫莲野蓦地睁开火热暴戾的双眸。精壮的身体猛然间翻起,果断压住蓝打打。
双腿如藤捆住她时,双臂震的田里轰响。她正启动的娇红双唇,被暴风骤雨般地席卷。从唇到舌根,每一处都被他霸占到抗议无效。
葵花扫过瘦弱的脊背,唇齿间被灌输进他的茴香气息。她眼瞳瞪大,不知所措地凝视他俊美的轮廓,心跳的嘭嘭破表。
女人平生最怕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生孩子,一件被袭吻,因为那一瞬间心脏会陷入极度的疯狂。而后者,显然是令人悸动不已的“怕”。
忘了刚刚在芥蒂什么,她只记得他好狂野。那雨水从他侧面轮廓淌下时,没有语言可以形容他的傲人的魅力。她还记得,他的唇有多薄、有多软,这种触感便是令人堕落的海洛因,休想拔出。
天上下的是大雨,唇上下的是小雨。淋的彼此湿漉漉的,刘海沾在他肌肤上,她彻底屈服了。
好吧,她认输!他的吻,无论吻过多少次,都叫她没有免疫力。尤其是“堵”时,根本快死掉了。像现在这般,有什么大不了了,一吻过后只记得他在她唇边以磁性耐听的话音嘲笑,“我不就是这样征服你的”
“你记得你是强吻我,再说我是你的女人的了”
“当然,本王一直记得是这样的吻,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只是不稀罕说,爱是不需要说的,说多了肤浅!”
这样也行
他只是没办法才堵住她的小嘴,谁料却瞎猫撞死耗子猜对了。原来他真是千百年来只有这一招,或许该改一改了。
蓝打打羞红了脸,将头别过去,嗔语,“你真坏,故意耍打打。你还是小时候可爱,大了好可恶。”
赫莲野扳正她的脸,深锁地凝视她,“那么喜欢小时候的本王,那便再生几个。生到和我一模一样的,生到你满意为止。”
蓝打打抿抿唇,口是心非道:“不生,很痛的。你播的种,你要负责生才对。还有,你不是说下雨了就告诉我为什么”
赫莲野揪住她的小耳朵,向她缓缓靠近。葵花间,他嘴角衔的笑是那般神秘。似笑非笑间,有种莫名的诱惑。他以低沉冷簌的声音,悄悄告诉她,“倘若我说只有再生一窝宝宝,借他们的元气,才能真正提升法力,你生吗”
“我生!”
蓝打打毫不犹豫地举手。
赫莲野邪佞浅笑,目露深邃,看不穿雨中银花变幻的弧度。却清晰地感觉到,对眼前这个女人,他越来越有兴趣了。即便屏弃过去的一切,拖起她下颌亲吻她额头的刹那,他却是深信对她每天都喜欢多一点点,恐怕很快便接近于“爱”了。
“小妮子,你快让我把持不住了……”
正文 第250章 心病了吗
本章推曲《出故障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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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如绸,掩盖了天地。葵花田中,一对小情侣,如初恋般的热诚。彼此间的浓情,丝丝麻麻地渗入黄土大地中。
嘭嘭嘭——
心跳的响声,始终如一。不含杂质,永是那般默契。
咯咯呵——
银铃般的笑声,在窜连的银色雨珠中,听的如此真切。
“靠过来!”
“我不要!”
吵闹的话语,轻盈飘出。拔的头筹的,是她的笑脸和他深邃的眼神。那不灭的爱火,似乎永远璀璨。
淅沥的雨,一如她的脸庞那般清新。不是明艳照人,却是清水芙蕖。那样的笑,那样重获至宝的笑靥,比杜鹃花娇。
看向向日葵花田中,她依偎于他怀中。
看着他亲吻她额头,那般情窦初开的表情。
看着他们不离不弃,雨中缠绵的画面。那一幕的场景,不是在下雨,而是在狠狠撞击他的心。
经历了多少风雨,抵挡多少诱惑,他们的情花却依旧美丽,爱火却如此璀璨。见过吵闹,却从不见误解,似乎天生她的娇小依赖,便由他的外甥守护,信任彼此的程度,铸起了一堵固若金汤的高墙。
无论他如何攻擂,却都是失败收场。不论是勾心之术,还是真实以对,她总是有办法逃离他视线,投入赫莲野的臂弯。
只留下他,在花茂枝繁的深处露出苍白俊美的面孔,等待着雨水模糊了沉淀的紫瞳色凤眸。
田外的树下,一个淡紫如华的男子,宛如他忧郁的眸子一般。退却了低调的奢华,流转的不是邪气,却是沉郁。
从没有这般落寞过,仿佛这一年的天下的花,不会再开。从没有这般的情到心处,除了姐姐,他没感觉到谁可以不动寸刃,却轻易剜割他的心。不是无所谓,不是在游戏,切切实实地体味到了雨水划在身体上的伤痕。
他以为,他足够无情,除了对花罗不会再对谁依赖。他以为,他足够多情,所以不缺她一个。他以为,他足够的称霸,花起雨落时,他可以得到一切。他还以为,没有她,他还能找到下一个替代品。
可此时此刻,看到她和他,如此幸福,如此的坚不可摧。看到他们守着承诺,守着向日葵,在雨中相拥。他还是似笑非笑的笑着,默默地看着,心被一柄不知叫什么的箭刺的满是创痍。
原来雨水不止是清澈的水,也是柔韧的剑。能将全天下最不会受伤的男人,刺出了一道裂痕。
他的心是怎么了
为何一直很难受
他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看着她眼里,心里,永远最多的是赫莲野,心会一点点的收缩。
他的心到底是出了什么故障,为何要如此认真,为何如此窒息为何,他觉得他好象生了一场病。一场很严重的病。连他,也不知该如何才能治愈
嗅着鼻下的花香,花自弃一直问自己,他的心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树闲倜傥的慢热状,却是眸子灼热宛如火烧云。
四眸接触的瞬间,她不是被他电到的,而是被吓到了。从没见过他如此情绪化的眼神,不像他的作风,充斥了太多的感情。
“你……”
“我病了!”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渐渐地身体转向后。幽雅地迈开他轻盈的步伐,穿过雨的帘幕,脚步变的沉重。
淡淡的一句“我病了”,外表翩翩的儒雅,平静无波的笑靥,可内心却挣扎在逃逸的边缘。
第一次学会了,抚住左胸问心的动作。第一次懂得了,原来他的心是活的。也是第一次明白了——难过。
难过到不想争,不想闹,亦不想无赖。难过到不想眼前的情景停留片刻,不想再饱受煎熬。
他的心到底怎么了
他问风,风说是风动。他问雨,雨说是他冷。他问悠地开始向下滑盘子。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桌子轰然倒塌。底下有一双勾勾缠的脚,正抵死勾住彼此的靴子,变成全赤脚了。
“我骗她什么了”
“你根本没有……”
赫莲野一个馒头不迭塞进阎王口中,将他连带脖颈扯到里屋。俩男人唧咕了很久,才达成一致,暂时停歇战火。
“你们两个,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蓝打打和赫澈呆怔良久,却还是那般被蒙在蛊里。禀着“难得糊涂”的真谛,她才不予计较。有时太聪明,反而是一种包袱,让所有的枷锁都上身。而她不想,一直被当成命运的囚犯。
用过了膳,独自在树下打瞌睡。她手握着请柬,睨向花自弃的房间。又是一阵沉寂,他病的她都快病了。
低头俯瞰红色请柬,她小口噙有一抹无奈的笑。成亲能改变什么,还不是月老牵错了红线
其实成不成亲,根本无所谓。只要两个人情投意合,没有天下人的见证,也一样能携子之手,与子携老。哪怕没有那凤冠霞帔,也可以天长地久。可仔细想想,他似乎,从未主动说过,想为她补顶花轿,与她拜回天地。他和雪狐曾拜过了天地,成过了亲,而她……却从没有过。哪个女人,一辈子不想做一次新娘子。又有哪个早当了娘的女人,不向往他的明媒正娶她,看着请柬时,想到的却是一阵遗憾。
赫莲野,你这个笨蛋!
“我想戴凤冠,我想披霞帔,我想做你、迟来的新娘子。”她小小声地呢喃,只诉于大树说。有时她真觉得,她爱的太过专注,倾尽了一切,没有了全部。她似乎成了他的附属品,总以他为天。即使他也深爱她,可还是梦想有一天,等海阔天空天下大平时,她也潇洒一回,出走一回,叫他追一回。
至少,叫他补给她一个,该有的婚礼。
将请柬揣进怀中,想着后天便是蓝玖冥成亲之日,便揉着太阳x烦闷。总觉得,那一天,像会出什么事一样。墨绿的十字架,光芒太甚,预兆着什么。
“想做新娘子了”
阎王不知何时来到树下,拍拍她肩奚落,“蛇王霸占你那么久,还没让你当过一回新娘子”
“大哥,你别取笑我了!”
“算了,这个男人别要了。我再帮你找几个,长相英俊,温柔体贴,保证还是处子之身,你意下如何”
“是谁”世上哪有那么多好男人,可便宜她这个残花败柳她玩笑地问。
“牛头、马面、判官除了磕巴外也算合适。”
听罢,蓝打打伸了伸舌头,俏皮反问,“有没有好点的人选”都是地府的,她这世和妖怪算扯不清了。
“你要哪只鬼,为兄都送你!”
“我不要!”
她忙胸前比“叉”,对他的人选反怵的很。她摇头时,秀发甩过纤肩。阎王见了,不由摸摸她头发说:“你甩头发的样子,倒是好看。”
“是吗那我再甩甩,我甩,我甩,呵呵……”银铃般的笑声,断断续续。她和阎王很投机,倾诉的话也便多了,世间最冷酷的男人,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兄长。
“他没告诉过你,要成就他的大业,会死一个人”
蓝打打摇摇头,笑眯眯地问,“谁”
“倘若是你呢”
蓝打打先是一怔,愣了30秒,沉寂过后又是一阵咯咯笑。“我有阎王干哥哥,怕什么”
“你是蓝家后裔,是蛇族原本的主子。蓝家在地府,是挂了号的名门。你可知道,有通灵的蓝家人,都活不过20岁!”
乃乃只告诉她,可以帮她找到幸福。却没告诉她,活不过20岁。她听了,笑容僵在唇边片刻。眸中有那么一刹那,是空d无助。可转瞬却又笑嘻嘻地玩笑道:“如果能成全他,20岁就20岁。幸好我成亲早,不然本姑娘真亏大了。”
看到她灿烂的笑,阎王将下一句收回。只听她说“我相信你”,敲她记脑袋将东西塞进她手中。“去,帮本王把东西送给弱水。将来是你嫂嫂,好生对待!”
正文 第254章 亦男亦女
有通灵能力的蓝家女人,都活不过20岁!
那意味,她的人生到头了
蓝打打一直反复品味阎王的话,浅浅的笑挂在唇边,可手中的东西却变得沉甸。清灵乌黑的眸子,覆盖忧愁,不知不觉错了步伐。
乃乃只说,她会幸福。可却没告诉她,蓝家的女眷没几个活的下来。不是出生夭折,便是失踪,只有她嫁了蛇王。
倘若真的活不过20岁……
倘若从这一刻开始,扳着手指算,她还有多少时日
倘若她命中注定,要和蛇族剪不清理还乱,注定要爱上蛇王,诞下蛇子,为蛇族保存血脉。那么,她的未来呢
乃乃,你告诉我,我真的能幸福吗
爸爸,你告诉女儿,打打还剩下几天仰起头,瞥向天幕中那朵漂浮的云,她玲珑巧笑兮。
阎王说的话,不会是假的。那生死簿上的名,或许早已为她写好。只是,她还在天真的希冀天无绝人之路,祸害的她,会遗臭万年。
“真是青天霹雳!”
蓝打打还在浅笑,睫毛刷过眼角,有点想哭。这和拿到绝症诊断书,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要死的,是逃不了命运的桎梏。到头来,爱的轰轰烈烈,却要走的如此委屈,她心的不甘,愿与天述。
她揉着眼眶,却没哭出来,只是握紧了手决绝地对天幕轻喊,“我不会走!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死。我不要他孤孤单单一个人活在世上,那样的苦我不舍得他受。别让我等到他活了,我却活不成了,这样很残忍!我和你打赌,我能活过20岁。不止20岁,我还要活过30、40、50、60,直到我活不动的那天,我也陪他走下去。”
她告诉自己,天也有错的时辰。就算所有人都活不过20,可她会!因为想爱的心有多坚韧,她就有多强大。
“蓝打打,没关系的,天还没塌。”她劝着自己打起精神来,未来还有一段路要坚强走下去。
“笑一下,什么烦恼都没有。把刚刚的忘了,全部忘了,那是一场噩梦,蓝打打的词典里没有‘倒下’两个字。”
纵使天塌了,她还有地盾。地陷了,那就同归于尽,谁怕谁
努力地保持平和心态,她走向弱水房门前。扫了眼镯子,还故意嘲笑,“大哥真土,只有老太婆才爱这镯子。”
作为地震遗孤的她,最大的优点,便是屎壳郎的精神。难受了一阵,便若无其事地帮阎王办差。
刚欲叩门时,却闻到一阵香粉味。她顺藤摸瓜,走向偏苑,忽见那团紫气降落一处废弃的石门前
拨开丛林,门咯咯打开。她跟到石门中,发现别有d天。门内是一处别苑,那团紫气降至湖中。本清澈的湖水,瞬间呈现紫色。
正在她疑惑时,却发现不是弱水,而是一个男子从湖中出浴。他肌肤白皙,如凝脂一般。身材纤瘦,身段也形似女人。可不着寸缕的身体,却有明显的男性特征。而那张脸,在他转身穿衣裳时,却再次青天霹雳地映入眸底。
“啊!”
她倒吸一口气,凝视那个出水芙蓉般的美男子。分明看见一幕旷世的震撼画面,原本弱水是男人!
在大脑停止运转片刻后,蓝打打却又陷入混沌。而且对赫莲野那般的深情,并非演戏演的出的,难道他是男扮女装的断背山可他明明是个女人,连suxiong都半露过,是铁打铁实的女人!
人妖
只有一个词浮现出来,却被她瞬间屏弃。此时的他,分明是个二八美男,平坦的胸突出的……
“我是不是眼花了,再看一遍!”她躲进玉凝花丛中,揉眼睛再细端倪,却依旧看见弱水的脸,安在了个男人身上。而诡异的是,他这张脸此时却散发出不同以往婉约古典的韵味,而是风度翩翩。
“古代版乱马”看过日本漫画《乱马》,她猜弱水定是个亦男亦女的妖精。男身作孽,女身献媚,可谓藏的真深,不亲眼目睹谁能相信她也有男人身
“公主,该喝药了!”
小丫鬟将一个泡着紫色花瓣的药体贴地端来,并将罗裙备好。“不然时辰到了,您没法用真身见蛇王了。”
做女人温婉高贵,做男人也是玉树临风,为何她总无可挑剔老天真该公平点,活不过20的该是弱水才对!
“哼!”
她轻呢,靳着鼻tou kui,心念若是把她的药偷来,她不是变不回女人了
她隐于丛中,为阎王抱怨不值。一个亦正亦邪、亦男亦女的妖怪,却叫天下男人趋之若骛,连阎王都来了。
扫了眼镯子,她抿唇收进怀中,暂且静观其变。此时,弱水慢条斯理地转身,瞥向淹没花丛处的影子笑道:“回来的匆忙,忘了身后那条尾巴。”
“呃……”
她刚欲拔腿快逃,却被弱水识破。一条花枝缠住她脚踝,‘啪’地绊她一个大跟头。随后,习习的寒气侵袭而来,她连打喷嚏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捂住口鼻迷晕了过去……
正文 第255章 天理不容
待苏醒时,眼前已是一片漆黑。抖动四肢,浑身残余花枝的红痕。看不清身在何处,只感觉一盏花灯,从门外向内拎进。
待眼前有一缕光出现时,她看清了弱水。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她忙揉太阳x故作糊涂,“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来了你干吗穿男人衣裳,又没梁山伯的气质,还没马文才的英俊,有什么好新鲜的”
“你果真很聪明,倘若不认识你,或许会被你骗了。”弱水低下头,朱钗从头顶滑下,青丝三千披洒而下。眼神中充斥的,是太多的怪气。
他的身子,不自向下倾斜。一点点压到榻沿,双手撑在她两侧,端倪半响,抿着红唇那般妩媚。
“亲爱的,我警告过你,可你不听。”他捏住她两腮,话语间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腔调。看着男版的她,蓝打打一时不知所措。
“你该离开,我劝过你离开,可你却执迷不悟。那么我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让你离开他呢”他的眼神忽然边变的不再女人,除却柔情,幻化为卑劣的男人。为了他心中那至关重要的男子,他可以不择手段,哪怕是利用他男性的躯体。
看着他的眼神深黯,蓝打打忽觉到不安。果真,他的唇靠过来,吻向她嘴唇。蓝打打机灵闪开,却还是如困兽无法挣脱。
“你的唇我品尝过,很软。”
弱水化成窥探她的模样,‘嘶’地扯开她罗裙,哄骗地命令,“别再浪费我作为男人的时间,你是想被我占有,还是被他们占有”
不知何时,黑漆漆的房中,聚集了好多奇形怪状的男人。他们眼中的讥渴,她都看在眼中。那分明是弱水想玷污她的身体,让她不配呆在赫莲野身边。
“我相信你的人品,再biantai,也不会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鸟事。”
弱水笑了,靠近她,自然倾吐。“你错了,我能!”
他的唇扫过她颈子,以低沉的口吻再次问她,“是想被我,还是被他们全部我从前还很喜欢你这个丫头,所以不想让你被那些粗汉肆意地碰。可你别我,那会让我对你的不舍大打折扣。”
他伸手将她按倒,挥手叫他们退下。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做绝。“乖,很快便会过去,很快……”
在弱水的催眠中,蓝打打的眼皮渐渐沉了。本以为可就此了断,可她的瞳孔却又悄悄变大。直到,脖子上的十字架发出绿色光芒,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推出很远。在眨眼间,一只镶有玛瑙珠的短鞭,莫名握在蓝打打手中。
来不及看清是什么,蓝打打早已衣裳换成绿色软铠甲,双手踏鬼魁束腿靴,浑身英姿不凡却又大气明艳地出现。
“我……”
蓝打打手握妖鞭,心念这鞭子是她的难不成她又变身了,不是说有花自弃才可以开启,却事实是被他忽悠了。
“你还有这本事,是弱水失策了。”见到那手握鞭子,软铠长靴,束发飒爽的女子,弱水亦惊住了。连她都没算到,看似平凡无奇的人类小丫头,却真不好惹,身体中潜在的能力在爆发。
“怕了吧”
蓝打打握着鞭子壮胆问。
浑身绿花萦绕,如舞台中摧残的闪光灯,将她衬的无以伦比。或许连她,亦不知此时的她有多美。从内而外的气场,在潇洒一挥鞭中,倾倒三生。
“你果真是蛇族主——蓝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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