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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看,张口就不吉利,堵上你的嘴吧!”
说完,我把一块滚烫的豆腐递到了文晓前面,我说:“来,吃豆腐,豆腐有营养啊,出了可以让你变的聪明活泼可爱美丽!”
呵呵,文晓说:“难道我现在还不够聪明活泼可爱美丽吗?萧漓先生!”说话阴阳怪气,我感觉一鼻子灰撒下来。这个家伙演戏还像吗?我看,就是专门来出我洋相的,嘴上说的好其实心里面不知道打的什么小算盘。
刚才核桃说我们有恩爱的意思,还说文晓给我夹菜什么的,可是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两个既然都是假冒的,所以也算扯平了,谁也没有占谁的便宜。
不过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文晓在电力集团上班,据说那里是一个好地方,特别是专业的技术人员,工资简直吓死人!不过我怀疑这个女孩子可能是编瞎话的,但是一时间又不确定,于是我说:“文晓,很久没有听说电力公司有消息传出了,着火的事情你知道不?那场大火烧死了三个人,据说是有不守纪律的员工违纪抽烟造成的,是不是啊?”
文晓一边在火烫的锅子里面找着青菜与羊肉卷,一边回答道:“是啊,死了三个人,有一个还是刚刚结婚呢,和新娘恩爱了没有几天,唉,可惜啊!最可惜的是,集团里面追究责任说要对员工进行大纪检教育,我还交了200块钱的纪检费用,据说被上面的人吃掉了!”她说的竟然头头是道,我简直没有一点怀疑了。
趁核桃与秦小鹿去挑选食物的空挡,我说:“文晓,我说,还有三天就要到期了,我们这身份恐怕就要穿帮了!”
她说:“是啊,你记得倒是很准确啊,话又说回来了,我反正没有亏待你,不是吗?”
我喃喃的说:“好像有那么一点精神损失!”
“精神损失?”
感觉凑合
我笑了,我说:“说实话,与你在一起的感觉啊,还凑合,就是感觉你是凶了一点,这个毛病不好,以后应该改正!”文晓说:“不好啊?不好,也不用你管啊,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
我看着她的嘴巴已经撅起来了,于是就后悔说刚才的说,都是啊,我说那些干什么,总是摆出一副教训人的面孔,女生就是不喜欢的嘛!唉,我栽!
我转移了话题,心里面不知道应该考虑什么好,于是就说:“你看,秦小鹿有没有模特的料子?”她说:“我早就认出了她是去年武汉的亚姐,不过现在身材气质好像没有上年好了,所以刚进门口的时候不敢说,害怕出茬子!”
我一拍她的肩膀说:“文晓啊,看不出来啊!”
“什么?”
我一边喝茶一边说:“你啊,也很虚伪!”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在这目光里面,有一种我不敢抗拒的东西,我说:“你怎么了,点我?”
文晓说:“你看到我的眼睛里面有虚伪的成分了?”
我摇摇头。
她说:“我看人其实很准的,有一手,不过不会外传,是祖上传下来的相人术,看你们这样的男人,一个都跑不了,在我面前一站,哼,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心地纯洁的花花肠子的喝墨水的种庄稼的做车的走路的我都一认一个准!”
我心里想:姑娘,你就吹吧!
老远看着核桃和秦小鹿在激烈的为挑选什么食物而争吵,我就有一点悲哀,走出大学校门口时候的想法就又冒出来了,看来,是应该有一点追求,对我来说,应该指恋爱。现在感觉有了一个朋友,不过是假冒的,到时候找女朋友一定要找一个温柔一点的,不要像秦小鹿一样“蛮横”。
秦小鹿今天穿一件十分惹眼的短袖t恤,像一个欢快的天使,后背上印刷一堆金黄色的火焰,几乎要将火红色的头发点燃。她刚才说手腕上面的链子是爸爸从意大利带回来的,还专门打上了自己的名字,金贵的要命。
核桃不是那种对金钱充满欲望的男人,但是我感觉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至于文晓,唉,这个闺女,不好说。
30
从啤酒屋出来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肚子里面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就像刚领到救济粮食的难民,我只想找一个地方睡一觉,明天早上还要回学校准备论文的事情呢。
不过大家还是去了红旗飘飘。
十一点半,我们摇晃的已经差不多了,大家满头大汗的从红旗里面跑到马路上,我到一个小超市买了四罐可乐,大家就开始坐在路边看风景。快凌晨了,路上只有稀少的车辆在行走。
说实话,我还没有怎么见过武汉的外景,尤其是夜里。
武汉巨变
现在武汉建设的已经比较好了,我的几个亲戚以前曾经在这里住过,对于这座城市也许还保留着以前古老而繁忙、厚重而嘈杂的印象,但是现在已经好多了,夜景也可以将武汉的脸面撑起来。
马路上穿梭着几辆汽车,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的屁影没有了。
我看见文晓在静静的发呆,而核桃和秦小鹿似乎睡着了一样,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就是依偎在那里,脚下面的易拉罐可怜的躺着,在微微的夜风里面也微微的滚动着。
现在很静,偶尔有一片个四五趟,来找这样一种食品。如果遇上阴雨天气,他会自己在家里琢磨这些做藕夹的工序,然后自己动手,虽然没有市场上面的质量上乘,手工也不专业,但是我吃的很香。
后来爸爸患病了,而且没有一点迹象,到医院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胃癌晚期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他不愿意透漏自己忍受疾病折磨的事实,但是的确是这样,病魔已经丝毫没有情谊的占据了他的身体。
爸爸的死
“爸爸,你还带我去阿姨那里吃藕夹吗?”我有一次在床前问他。
会的,会的,有时间爸爸一定带漓漓去市场买藕夹的,漓漓不要哭,漓漓在家里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否则爸爸就会不高兴的。
“漓漓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听爸爸妈妈的话的吗?”我说。
爸爸当时已经咳嗽的很厉害,竟然经常咳到米饭里面血粒,他经常说:“呵呵,是爸爸不小心将米饭卡进喉咙里面去了!”那时侯他还竟然可以笑出声音来。
我就看妈妈,妈妈在一边哭,我也哭了。
于是爸爸就不高兴,他将妈妈拽进屋子里面说:“你不知道啊,你在孩子面前哭什么啊,我万一怎么样了,你想让孩子也一块受委屈啊?”反正全是诸如此类的话语。
其实爸爸的眼睛也不是很好,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妈妈在无意间泄露的,她与爸爸有一次在厨房里面说话,我在外面写作业,妈妈听爸爸讲厂子里面的事情,爸爸说,在中午和几个其他厂子的老板谈话的时候,有一只苍蝇飞到别人的帽子上面,他在一米的地方都看不清楚,还是会计帮忙赶走的。会计说:“萧厂长啊,你应该去省医院看看自己的眼睛。”
会计没有想到,爸爸眼睛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癌症已经来临了。
我也没有想到,爸爸自从答应和我吃藕夹之后就再也没有实现这个愿望。
那次我从高中周末回来之后,在一个世界上的鲜花开的最烂漫的时候,看见的爸爸的照片挂在大大“奠”字上面,我知道,他走了。
直到走,我也没有跟他见最后一面。
邻居的阿姨后来告诉我,你爸爸当初是多么的想见你啊,就是因为你在其他镇子上回不来,所以没有惊动你的学习,现在你知道了,孩子,你就使劲的哭吧!你不知道啊,你爸爸当时要说你的名字都已经说不出来了,大家伙,所有工厂的人都知道萧厂长最心疼最喜欢孩子,可是最后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有见上一面。
“他用手紧紧的抓住床单,看着你的照片,想说——漓漓啊,但是咳嗽的很厉害了,医生说整个肚子里面的东西都已经烂了,心脏肝脏胃肺什么的混一片了。他喊不出你的名字,所以想叫喊的时候又咳嗽了,一大滩黑红黑红的血从嘴巴里面冒出来,是喷出来的,还是一边咳嗽,鼻子里面也冒,胡子嘴巴上到处都是血,像自来水一样的涌着,怎么擦都擦不完,你爸爸爱死你了……”
邻居阿姨告诉我真相,我一个月都在梦境里面喊着要把爸爸追回来。
今年清明的时候,我和妈妈到爸爸的墓上去祭祀,翠绿的草漫山遍野的像是打翻了绿色的墨水瓶子,扎眼的样子。妈妈说:“你爸爸这样的好人就睡在这样的好地方,只有善良的人才可以让大自然来景仰!”
爸爸妈妈
那时侯,我惊呆了,妈妈对爸爸有刻骨铭心的爱,直到我快大学毕业了还没有听见妈妈说过这样具有哲学意味的话,今天,在爸爸的坟墓上面,她说了。
说的时候,声音颤抖,我的心随着颤抖。
妈妈说:“你爸爸平生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情,一件都没有!他很关心我们,关心周围每一个人,帮助有困难的人,从你出生那一刻起就关注你的成长,就知道教育你要做一个好人,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挨过一次打,甚至你爸爸一次手指头都没有动过你,你多好啊,萧漓!”
萧漓,妈妈这样叫我的名字。
我知道,自己长大了。
是啊,爸爸啊,你从来没有打过我一次,但是,我宁愿你现在醒来,即便狠狠的打我。
爸爸,漓漓想你,真的想你哦!
“爸爸!”我的声音长久在空旷而又静逸的陵园里面回荡。
38
文晓已经哭成了泪人,我依靠在她身边,不再讲述,我已经累了。
我擦了一下已经湿润的眼睛,然后转过身子来给她擦眼泪,房间里面很暗,但是有月光从大玻璃窗户外面反射进来,在月光里面,我看到了她的眼睛,像清澈的泉水一样晶莹无暇,我心里面有很多怜爱的成分,紧紧的闭着嘴巴,在夜色里面传递着一种浪漫的信号。
我突然要感谢文晓,是她的吸引力让我愿意把爸爸的故事讲给她听,同时也让我享受了一遍已经渐渐远离的父爱。
她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又开始抽泣,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黑暗里面。我的情绪也被某种东西感染着,我有一种想拥抱文晓的冲动,我知道自己不是罪恶的生物冲动。
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我还不敢,或者说自己克制住了自己,我是她的什么人啊?男朋友?不是,所以我更加迷茫更加不自信,简直神经要崩溃。在她的眼泪为我爸爸的故事流出来的时候,我彻底的被这个女孩子的精神特制征服了,原来世间有很多事情是预想不到的。
就像此刻的我们。
所以,我没有抱她,虽然我知道在这种情景之下,她一定不会拒绝。
“文晓,我和你在一块感觉很舒服!”我忽然这样说,“尤其是现在!”
她静静的注视着我,仿佛刚刚认识我一样,眼睛里面闪烁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成分,我可以看见一种情愫像水银一样在她的瞳孔里面流动,轻轻的没有任何声音,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
我知道,自己动了感情。
无可挽回的一种爱恋在我的心里面慢慢的上升,我知道自己在此刻已经几乎要燃烧,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像现在一样让我去关心、去追求、去为她而倾诉所有、去挂念。
去爱!
39
我对自己说,有时候,爱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在某一个人生感情发生契机的接点,爱,就丝毫没有秘密、没有保留的产生!
爱上文晓
但是我没有急于向文晓说明我喜欢她的事实,现在还是一颗刚刚萌芽的种子,但是有这么一颗种子,我就足够了。
因为在说“我和你在一块感觉很舒服”的时候,文晓颤抖着胳膊,流着眼泪说:“我也是,萧漓!”对我来说,这样已经足够了。
i can see ing
and they don‘t have a clue
they‘ll fall in love and here’s the bottom line
our trio‘s doagic everybsp;and tic atmosphere
disaster‘s in the air
时间就像一只候鸟,在一个叫做人生的岛屿上面停留或者飞起,夏天一样奔放的季节就是它活跃的舞台,在一个最豪华的大自然的时空里面,这只候鸟停留在一片枫叶上面,所以火红的叶子染了候鸟绿色的身体,静静的在阳光下面点头喝着鲜美的露珠。
感觉世界像一张大网在慢慢的张开,每个细胞都散发着一种纯洁的活力。我将思绪盘成一个美丽的发髻,甩开来就是乐观。青春的张扬伴随着一天一天武汉烈日的嚣张,让我看不见太远的路,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艰难的迈进,但是我会努力向前。
文晓,我们还是那样的放肆吗?
梦,停留在时间里面,像一个破碎了的钟表。
定格。
40
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情,我醒来的时候竟然在文晓的旁边,而且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一时间我也叫不出来。看见她安静的躺在沙发里面,睡熟了就像一个婴孩,甜甜的脸蛋上面竟然有泪水的痕迹。难道她做了一场噩梦?或者是梦见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是?
这一个女孩子感觉就是一个人孤零零的飘扬在一个海岛上,按照她的话说应该在武汉没有一个亲人,在早上看时她的头发就凌乱的让人心疼。
我想:一个孤零零的女孩子在这个城市里面应该得到照顾,即便她物质方面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静静的起来,尽量不会打动她,只是轻轻的抚摩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感觉已经似乎正常了,就是脸色还是不好。我往厨房里面走去,看了一下周围的摆设,在冰箱里面什么蔬菜都没有,只有几个干干的硬面包,大约四五个鸡蛋杂乱的躺在里面。
但是这依旧难不倒我,我在家里面经常帮助妈妈做家务,什么扫地了,打水了,做饭了之类的活我全部是高手,而且做的自认为十分出色,现在看她还有时间睡觉,就让她多睡一会吧。
我关上厨房的门,将所有的鸡蛋一股脑全部塞进炒锅里面,之后将面包在蒸汽上面烤热,一会就软绵绵的了,之后我把面包切成片,剩下的就用手捏成小球,往一锅鸡蛋里面放去,瞬时将火加大,一会的时间就有热气在厨房里面飘荡,而且伴随着一大股香味。
难忘早餐
之后我将所有的“果实”放进盘子里面并且精心的排列好,我太为自己的胜利果实而骄傲了,何况是为我喜欢的女孩子。终于直到她醒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我已经为她准备了美味可口的早餐。更加让我骄傲的是,我已经将牛奶在微波炉里面加热,现在就是一顿丰盛的大宴了。
文晓真是一个容易动感情的人,当她看到这一切时竟然又哭了起来。
我马上就慌张的不行了,这可不是我愿意看见的成果,特别是将热乎乎的牛奶端在手里面的时候我看到她几乎江河泛滥了,杯子里面的牛奶颤抖的奇形怪状。
这个早上说实话让我们两个人都很感动,因为没有其他人,我就好不犹豫的说了一句:文晓,我喜欢你。
她竟然没有反应。
这一切都是出乎我的意料的,她的反应完全不是正常人应该拥有的,似乎就是该兴奋不兴奋,不该兴奋时就异乎寻常的兴奋。
她吃着我做的美味食品,然后就抬起头来说:“我知道了。”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将我的大胆告白吹走了,像风一样。我看见她吃的仍旧很有味道,一边吃一边摸着嘴巴,而且咀嚼的出声,完全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人家条件那么好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小眼睛,在她的定义里面我还是一个医学意义上的残疾人,唉,可怜孩子没人爱啊!
41
这样的日子也许是非常没有意思的,但是我想告诉你,朋友,如果你经历了这样的故事之后,你就会比我做的还好。
虽然在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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