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男的不知道她的过去吗?”俗话说,纸包不住火,何田曾经是别人二奶的事情现在在学校里已经是尽人皆知了,我很奇怪那个男的怎么会不知道。
“嗨,还不是那个媒人给弄得鬼!拿了何田给的好处费,当然不会说她的坏话了!”
我心里不禁暗自庆幸,幸亏我当初没有通过相亲来结婚,否则还真不知道自己会掉进哪个媒人的陷阱。你不要以为是熟人就不会骗你,媒人的那两片嘴,能把死的给说成活的,把坏的给说成好的,把司机说成领导,把猪八戒说成美天仙,所以我奉劝朋友们一句,在听媒人说话的时候,千万要留神,不定你就会掉进他给你设的哪个陷阱里!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这几天我看见荀御都有些心不在焉,于是终于忍不住问他了。
“你还记得你的那个同事何田吗?”他回答我的竟然是这句话。
我的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他的心事跟何田有关吗?会是什么呢?难道?我不禁警惕地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你别乱想,”他象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何田有个男朋友了吗?”
我疑惑地点了点头。
“那个男的是外经贸的一个官员。”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中国,无论你生意做得多大,永远都要屈从在官员之下。我们以前得罪过何田,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要是让她真的和那个男的好了,只怕荀御以后会多很多麻烦。
“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我看看他。
“据我所知,那人并不知道何田以前被包养的事情,一直以为她还是个处女,所以,我想,如果要是让他知道了何田以前曾经做过别人的二奶,恐怕他们之间就不会再有下文了。”
“但是你没有办法告诉他,对吗?”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别人当面告诉他,他的女朋友曾经是别人的二奶。”他叹了口气。
是啊,如果荀御直接告诉他,何田曾经是别人的二奶,恐怕那个男人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荀御,毕竟被别人知道自己的丑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是外经委的什么官员?”我仔细想了想,忽然觉得可能会有一个机会。
“是管审批的,叫傅阳。”他看了看我,“怎么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把自己心里初步的计划跟荀御说了说,“我看可以,不过你有把握吗?”听完后,他问我。
“把握不大,不过总要试试啊。”我笑着看看他。
周末的时候,我跑到市里的另一个区,在一个邮筒的前面投进了一封信,我相信,这封信很快就会起作用的。何田,你大概想不到我会用你对付过我的办法来对付你吧?这就叫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我是很善良,但是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比起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再把右脸伸给他打,我更相信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一周后,我终于如愿听到了期盼已久的消息,办公室里的老师告诉我,何田又被她的那个新男友给抛弃了。
“活该,谁让她给人家做二奶!”说话人幸灾乐祸地说。是啊,哪个女人不恨二奶呢?哪怕她自己以前曾经做过别人的二奶,但在结婚后,一样会对当二奶的人咬牙切齿。我得承认,二奶是我最讨厌和最不会原谅的人之一,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道德。现在的电视动不动就把那些二奶塑造得楚楚可怜,把妻子说得面目狰狞,其实不过是那些做导演的卑鄙心思,为自己在外面包二奶和花天酒地开脱而已。
“哟,我们的二奶同志回来了!”看见何田走进了办公室,一个老师竟然这样跟她打招呼。
我心里不禁暗笑,这就是墙倒众人推吧,当初她凭借和校长之间的暧昧关系,对谁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现在也该是她的报应了。
“你说什么!”何田立刻冲到了那个人的面前。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啊?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事还要我来告诉给大家听吗?”那个老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这个老师以前是校长的新宠,对何田和校长以前的关系本就耿耿于怀,现在当然不会放过机会来整她了!
“你,你,你!”何田拿手指着她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你给我走着瞧!”说完就冲了出去。我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有同情的表情,毕竟,那是校长的两个姘头之间的斗争,谁又会多管闲事去掺合呢,再说以何田以前的为人,得罪的人怕是数也数不过来,别人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不错了,又有谁会去同情她呢?哼,活该!《红楼梦》里说得好啊,眼前有余忘缩手,身后无路想回头。何田现在才想回头,太晚了吧!
当天晚上荀御格外地狂野和热情,“你怎么了?”我对他的不一样有些奇怪。
“奖励我老婆啊。”他在我身上邪邪地笑着。
“你就用这个奖励我啊?”我郁闷地要死,这到底是奖励他还是奖励我啊?
“你不满意?”他停下了冲刺,俯视我说。
“倒也不是,不过我更喜欢珠宝。”我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画圈。
“遵命!”他笑了,“周末我们去逛街,看中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好吗?”
我不禁笑了,也许有人会说我用寄匿名信的办法来拆散何田她们太过分,但是我要说的是,我绝对支持鲁迅先生的痛打落水狗的理论,不要同情那些失意的小人,因为她们一旦得意,会比以前更加凶猛。我不否认我的手段不太光彩,可是这都是她教我的,如果她当初不这么对我,我也许就不会去对她,对她,我根本没有丝毫的歉意,对于那些从来都不知道悔改的小人,同情她无异于自杀!
我放下电话不禁感叹,人生啊,还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若若刚才给我打电话,说白茜在公司里偷偷收集荀御的各种喜好,看来是要对他下手了。我坐在沙发上,不禁有些头疼,这样的战斗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忽然有些想放弃,干脆什么都不理了,可是转念一想,这样就行了吗?我以前不是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理吗?可是何田她们还不是主动找上我了?看来躲是躲不了的,还是想办法应战吧!
“笑笑,我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黄总请我吃饭。”荀御在电话里说。
放下电话,不禁有些心疼荀御,他不喜好烟酒,可是劝酒却是中国人的一大恶习,每当看到他喝得很难受地回来,我就很心痛。但是,做生意又总少不了应酬,我想了想,在一家药店前面停了下来,进去给他买了些醒酒药,希望可以让他好受些。为了避免别人说他是气管炎,我没有去他喝酒的地方,而是去了他的公司。
“夫人,你好!”许秘书跟我热情地打招呼。
“你好,荀总已经走了吗?”我看了看他的办公室。
“是啊,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给他买了些醒酒药,想要给他。”
“那您要是早来一点就好了,刚才正好有人要给荀总送份文件,正好可以一起带去。”
“是吗?那可真不巧了。”我叹了口气。
“是啊,白茜刚走呢,要不我再帮您送去吧。”他口里的那个名字让我的神经忽然竖了起来,白茜,我不禁有些暗自紧张。
“不麻烦你了,还是我自己送去吧,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喝酒,好吗?”
我招手叫了辆出租,也许是我多虑了,可是我就不放心白茜那个女人,再说了,小心无大错,我可不希望被那个女人给钻了什么空子!
但是到了酒楼的外面,我却又有些犹豫起来,如果我就这么进去,荀御会不会被别人笑话?在外面闯的男人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我不希望自己鲁莽的举动连累他。想了想,我在酒楼的大厅里坐了下来,点了些东西,坐着等他们出来。我问过服务员,也专门看了,这个酒楼只有一个出口,要想出去,必须经过大厅。要在以往,我肯定怪它的消防措施不到位,可是现在却有些感谢它,因为这让我的等待工作轻松了很多。
半个小时后,我看到了荀御的身影,但是不是自己出来的,而是被白茜给扶着出来的,他脚步不稳,看来是喝多了。我刚想开口喊住他们,忽然又停住了,我到想看看这个女人想搞什么鬼!
我悄悄地跟着他们走了出去,看见白茜扶着他上了辆出租车,我也赶紧拦了一辆,“司机,麻烦你跟着前面的那辆出租!”我没有想到电视里出现的镜头竟然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他们的出租车没有向我们家的方向开去,而是拐进了一家旅馆,我不禁冷笑起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要下手了吗?冷笑过后又不禁暗自庆幸,幸好我跟了来,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他们进电梯后,我赶紧也走进了旅馆,要了间在他们旁边的房子,跟了进去。
我走到他们门外,犹豫了片刻,到底该什么时候进去好呢?是现在马上进去?还是等会儿呢?我有些拿不定主意。想了想,我叫来了楼层服务员,在几百元大钞的诱惑下,她帮我敲了门。
“谁啊?”里面传来白茜略带慌张的声音。
“服务员,来给你们送水果的!”服务员在回答后立刻走了。
“等等!”
门开了,就在她还没有看清楚我之前,我已经冲了进去,荀御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白茜身上只披了件浴袍,而最要命的是在床头竟然放了架摄像机!
我扭过身来,朝白茜的脸上接连打了好几个重重的耳光!“你这个贱人!”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她嚣张地看着我,“你凭什么在他旁边?论相貌,论学历,我哪点比你差了?”
“是吗?我告诉你!你跟我的差别就在于,你是个天生的贱人!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我从来没有用这么恶毒的语言骂过人,但是我今天实在是太气了!
“你别走!”我一把揪住她,“你就给我在这里呆着,不许走!”
“你这是犯法的!”她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你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是吗?那你要不要马上报警呢?看看警察来了怎么说?”我看看床上神志不清的荀御,就在这时,我终于盼来了期盼已久的敲门声!
门外站着一个我并不陌生的穿警服的人,他正是荀御的同学兼铁哥们——武大兵!他跟荀御在学校时就是好同学,不过后来高中毕业后,他参了军,而荀御则出了国,荀御回国后,第一个联系的人就是他,他复员安排在市公安局荀御也给出了不少力,荀御曾经跟我说过,如果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可以找他!刚才我看见他们进了旅馆,我就立刻拨打了大兵的电话,因为我实在是害怕将来有什么说不明白的地方,或者是我自己一时冲动做了什么傻事,反而对自己和荀御不利。
“你们想干什么?”看到警察,白茜立刻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没什么,我接到有人举报,说这里有人卖淫!”大兵
白茜的脸顿时白了,我很清楚学校的条例,如果被学校发现这件事的话,她的下场只有一个——开除!
“我没有,是她!是他要强奸我!”白茜立即开始栽赃。
“可是我看到的情形却是他躺在床上神志不清,那么他怎么强奸你?而且你怎么解释这个摄像机?”大兵反问白茜,她顿时哑口无言,“我看你还是跟我回趟局里把事情说清楚吧。”大兵拿了她的包,摄像机,又仔细搜了搜她的衣服,确认里面没有东西后递给了我,“你跟她进浴室去换衣服,小心点看清楚!”
我眼睛都不转地看着她换完了衣服,“你带他去医院化验下,你跟我回局里。”
我让护士给荀御做了血液,尿液的检查,然后就让他在医院住下了,他这个样子,我实在不好移动他。
当天晚上我就在医院陪着他,还给领导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不舒服,明天要请假,我实在没有精神和心情去上课,而且,在这边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也不放心。
第二天荀御还没有醒,大兵的电话就来了,问清楚我们所在的医院后,他立刻赶了过来。
“怎么样了?”我赶忙问他。
“已经都弄好了,事情没有扩大,不过那个女的肯定是要被开除了。给你,”他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大牛皮纸袋递给了我,“这里是那盒录像带。至于她的手机,我已经让我们技术科的同志专门帮处理了。”
“真是谢谢你了。”
“你跟我还说这话,对了,他怎么还没有醒啊?”大兵奇怪地问。
“是啊,按理说也该醒了,平时他喝醉酒也没有这么这样过啊。”我也很奇怪。就在这时,护士把昨天的化验单拿来了。
“这是什么?”我指着里面的一个数字问。
“这是他血液里安眠药的含量,看来他喝了不少酒,还吃了不少安眠药呢,以后可不要这样了,很伤身体的!”护士好心提醒到。
我跟大兵不禁对视了一下,荀御怎么可能会吃安眠药,看来这次的事情还真不简单啊!
“弟妹,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再回局里趟,把化验单给我!”说完大兵急匆匆地走了。
第十七章
荀御一直到了下午才醒过来,但是头脑还是昏沉沉的。我按照医生的吩咐,买了吸氧机给他,让他在家里吸了很长时间的氧,这才好些。
但是直到第二天他才真正地恢复正常,幸好也是周六,我不用去上班,不然我还真不知道领导的脸会臭成什么样。
“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吗?”我肯定要把那天的事情给弄清楚。
“我记得我和黄老板正喝着酒,白茜进来了,是来给我送文件的,本来我想让她走的,可是黄老板非让她留下不可,说是有年轻女孩喝酒开心,然后我们就开始吃饭,我记得我没有喝多少头就开始昏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他揉了揉头。
我把接下来的事情告诉了他,虽然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我能够感受到他心里的怒气。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来的是大兵。
“好了,全弄明白了!”他走进屋里说,“那个黄老板串通白茜给你下了安眠药,想把你们两个上床的场面给录下来作为把柄,这样黄老板可以得到你手里的很多大项目,而白茜则可以得到你。”
砰地一下,荀御捶向了床头,“好了,你也别生气了,那个黄老板我会收拾他的,至于那个白茜嘛,肯定是要被开除的了。”大兵安慰荀御。
“大兵,这次的事情真的是谢谢你了。”荀御对大兵说。
“嗨,就咱俩的关系还用说谢吗?”大兵笑笑说,“哦,对了,你们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孙涛的人,这件事情好像跟他也有点关系。”
我的脸不禁沉了下来,这个该死的家伙,他怎么又出来捣乱了!看我这回不收拾死他!
“这次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我自己来解决。”荀御看了我们一眼。
“也行,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开口!”大兵爽快地答应了。
“好了,别太生气了,你身体才刚恢复,别气出什么毛病来。”大兵走后,我坐到荀御身边安慰他。
他一把把我搂进怀里,“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这次真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乱子。”
“瞧你说的,难道我这个老婆就不能帮你啊,你是我老公,我们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啊。”我抬头笑着对他说。
他笑了,亲了亲我的脸,“我真的很感谢老天把你给了我。”
眼泪一下涌进了我的眼睛里,我不禁抱紧了他,“我也一样,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表姨,你知不知道表姨夫把我爸爸给揍了一顿?”若若怯生生地问我。
“厉害吗?”我看了她一眼。
“嗯!”她重重地点点头,“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活该!”我狠狠地骂了一句。
“是不是我爸爸又做了什么坏事了?”若若看了我一眼。
“他啊,串通你的那个同学白茜给你姨夫下药,想让你姨夫给我离婚!”
“啊!”若若的眼睛不禁睁大了,“他怎么能这么做呢?”
“若若,你听我说,你那个爸爸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都不要去看他了,嗯?”我握住了他的手。
“表姨,你知道吗?我真的很难受,爸爸是这样,妈妈又没有主见,我现在只能跟你商量,我还希望可以找个象表姨夫那样的人,对我好,呵护我,这样我才过得开心。”若若难过地对我说。
“会有的,你是个好女孩,肯定会有人来爱你的。”我安慰她,“我看你同学里肯定有很多人在追求你呢。”
“可是我不喜欢那些毛头小子,我喜欢成熟,能给我安全感的人!”
“成熟的人可是要比你大很多的!”我逗她。
“那怕什么啊,我就喜欢成熟的,这样以后我才不怕我爸爸再来纠缠我。”
“那你干脆找个你大二十岁的人就好了,这样绝对成熟!”我笑了。
“大二十岁有什么不好啊,只要我喜欢就好!”
“还要有钱,对吧?”我打趣她。
“这点我倒是想明白了,象姨夫那样那么多钱,成天被人惦记也不好受,只要他有个稳定的工作,对我好,就好了。”看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若若真的成熟了。
听着她的话,我的脑子里不禁闪过一个念头,这样也许也不错呢。
“哎,你说我的这个主意怎么样?”晚上我跟荀御说了我的想法。
“嗯,我看不错,改天我跟大兵说说。”
“什么改天啊,明天就请他来,跟他说。”我白了他一眼。
“知道了,对了,不生气我揍孙涛?”他搂住了我的腰。
“我怎么会生气啊,要不是你说自己解决,我都会去揍他!”我笑了,不知道他把孙涛给打成了什么样,想想都好笑。“哎,你干什么?”我抓住了他正在乱动的手。
“这几天你都没有让我碰!”他可怜兮兮地说,我怕影响他的身体这几天都是跟他分开睡的,也没有让他上班,有什么事情就让许秘书来找他,还天天让张姐给他做好吃的补身体。
“再忍几天吧,啊?万一伤了身子怎么办?”我劝他。
“你就不怕我憋坏了身子?”他白了我一眼。
“三天,再忍三天,周五晚上我一定满足你,好不好?”我象哄小孩似的哄他。
“大兵,你觉得怎么样?”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大兵说后,探询地看着他。
“就怕人家姑娘嫌我大。”他笑了。
“我早就问过她了,她说就喜欢成熟的,不过,我也得跟你交底,”我把若若的家庭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兵,“你要是觉得不合适的话,就明说,没有关系的。”
“这到没有什么,我想她爸爸总还不至于敢来找我的麻烦吧。不过,你真的觉得她能看上我吗?”大兵有些不自信。
“你有什么不好啊,这样,我安排个时间让你们见个面?”我想了想,“不如这个周五吧?”话刚说完,荀御就嗯哼地咳嗽了一声。
大兵马上明白地笑了,“我看还是改天吧,不然那个家伙要抗议了!”
“别理他!”我瞪了荀御一眼,这个家伙,这个时候出来捣什么乱啊?“那就明天晚上吧,怎么样?”我拉住了要走的大兵。
“行,没问题!”他爽快地答应了。
“你刚才捣什么乱啊?”大兵走后,我气鼓鼓地问荀御。
“我看你是把答应我的事给忘了吧?”他斜了我一眼。
“什么事情?”我忽然想了起来,“这件事情跟那件事情又没有冲突!”我瞪了他一眼,记那件事情怎么记得那么清楚啊?
“谁说没有冲突?我才不要让他们来分散你的注意力呢!”他开始耍无赖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吭声了。看来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真是没有错!
若若跟大兵的见面很成功,大兵长得高大结实,再加上警察的身份,的确是个值得依靠的人,看得出来,若若很满意他,大兵就更不用说了,乐得嘴都没有合上过。真希望他们能走到一起,要在这茫茫人海里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真的是很不容易的。
周五晚上张姐刚走,荀御就缠着我上了楼。
“我先去洗澡,你也是!”我下命令了。
等我洗澡出来,那个家伙已经在床上等了。
“今天晚上我们试点新鲜的好不好?”他看了看我。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我斜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对这方面的追求还真是孜孜不倦,永远都在想些新鲜的方式。
“就是我一直跟你说的那个姿势啊。”他靠了过来。
“不行!”我一口回绝,他已经跟我说过好多次了,但是我嫌那个姿势太丢脸了,所以一直都没有答应。
“看在我忍耐了那么久的份上都不行吗?”他可怜兮兮地说。
“不行就不行。”我才不受他那可怜的表象的欺骗呢。
“也好!”他想了想,“反正来日方长!”说完就压了过来。
看来这段时间还真是把他给憋坏了,一直跟我纠缠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才放过我,结果累得我一直睡到了下午才起床。因为张姐已经帮我们做好了这两天的饭菜放在冰箱里了,所以我也不担心做饭的问题,就想到,顺便写点东西。
“讨厌!”我不禁暗骂了一声,光顾着看东西了,竟然不小心把放在一边的笔套给碰到了地上,我弯下腰看看,没有看见。只好推开椅子,趴在地上找起来,终于在桌子底下的一个角落里看见了那个笔套,我刚想伸手去够,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你在干什么啊?”我扭头一看,是荀御,正站在我的书房门口看着我。
“捡东西!”我吃力地把手往里面探,这个东西也太会掉了吧,怎么就掉得那么里面的?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有人贴上了我的后背,而且我还很清楚的知道那个人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
“别胡闹,我在捡东西呢!”我头也不回地拍了下他紧贴在我大腿旁边的手。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姿势有多诱惑?”他的手改摸上了我的乳房。
“你少乱来!”我警告他,“你知不知道这是书房啊?”我扭头白了他一眼。
“你到提醒我了,我们还从来没有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过呢。”他停了停,“我们换个新地方做,怎么样?”他贴近我的耳朵说,呼出的气息弄得我耳朵痒痒得,同时我也感觉到他的欲望在不断地膨胀,还每等我开口拒绝,他已经一把拿过了桌子上的遥控器,把窗帘给拉了起来。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只有我们两个细细的呼吸声。
还没等我的眼睛适应过来,他的手就已经把我内裤给脱了下来,紧接着他灼热的欲望就长驱直入,我从来没有用这种趴在地上的姿势跟他做过爱,也没有在床铺以外的地方跟他发生过关系,女人的矜持让我想拒绝,可是心里却又有些莫名的期待和盼望,还隐隐地感觉到有些刺激,在这些想法的诱惑下,我跟他配合得天衣无缝,我记不清楚自己到底跟他做了多少次,只记得我们不停地换地方,沙发上,桌子上,他尝试了很多以前我们从来没有用过的姿势,而我也全力地配合他,我感觉自己仿佛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潮!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了,看来是他把我给抱上来了,我扭了扭头,正好碰上他的眼神,“很累吗?”他用手轻轻摸摸我的头,轻声问。
“你说呢?”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他也不相想,我为什么会这么累?还不都是拜他所赐?不过,话说回来,好像我刚才也很享受呢。
“好了,下次我会控制点的,不会让你太累的。”他笑了,把胳膊从我的脖子底下伸了过来,把我给搂进了怀里。
“荀御,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和你这么做爱了,你是不是就会离开我呢?”一个疑问浮上了我的心头,我现在跟他的确很甜蜜,但是如果有一天,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再吸引他,或者是我已经衰老地无法再跟他过性生活,他是否也会步上马老板他们的后尘,在外面包二奶或者是干脆离我而去呢?
“我不否认我很享受跟你做爱的感觉,但是我选择跟你生活在一起不仅仅是为了性,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而这些,是不会随着年龄的衰老而失去的。”他看了看我。
“荀御,你答应我,如果有一天,你对我已经没有感情了,请你明确地告诉我,不要我成为众人眼里的那个傻瓜,更不能背着我在外面包二奶,明白吗?”我可以接受他对我的感情变淡甚至是消失,但是我绝对不允许背叛!
“我保证,不过我更加肯定,那一天是不会来的!”他笑着亲了亲我,“看来还真是把你给累坏了,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第十八章
几天后,我从若若的口中得知,她和大兵处得不错,只要一有空两个人就见面,经过了假荀御和白茜事件,若若已经成长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东西,不再是以前那个只想嫁大款的小女生了。至于白茜,她已经被学校开除了,听说开除她的那天,她在外地卖菜的父母在领导面前跪下了,恳求再给她次机会,我听了很难受,我不是同情白茜,那是她自作自受,我是同情她的父母,可怜天下父母心!背了个被学校开除名声的她当然很难找份好点的工作,累的工作她也不肯干,只能去做吃青春饭的行当了。据说现在好像在一个什么酒楼当小姐,我不反对女人通过奋斗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也不鄙视想过是好日子的人,但是任何妄图用不正当手段来获得好处的人,最终的结局都好不到哪里去。
有人说,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就必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不过我知道的是,每当我解决了一个麻烦,上帝就会再给我制造一个麻烦,而且这次的麻烦更大,因为这个麻烦就是我的大姑子——荀御的姐姐,荀可!
我原先还很奇怪为什么荀御的父母会专门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而他姐姐却从来没有露过面。不过荀御不说,我也不好追问,不过今年正好是她所读高中建校100周年的大庆,远在加拿大的她也收到了请柬,所以她专门回来看看她的老同学和老师。她不愿意住酒店,所以决定到我们这里来住,我原先还奇怪为什么荀御告诉我他姐姐要来跟我们住一段时间时,脸色那么奇怪。但是从见到他姐姐的第一眼起,我就明白了。
那个是美丽的张扬甚至可以说是跋扈的女人,精致的妆容,一丝不苟的服饰,还有眉宇间无法掩盖的挑剔。但是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她的抱怨,她在从飞机场回来的路上就在抱怨,从飞机上的服务到机场的设施,我跟她在一起呆了不到三十分钟,就已经觉得头晕脑胀了,真佩服她的老公怎么忍了她那么多年!
在看到我们的房子后,她的抱怨就更多了,从房子的位置,采光,装修,屋内的摆设,没有一样是她满意的。好不容易把她给安顿下来了,我已经累得趴在床上不想说话了。
“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我你姐姐这么难缠啊?”我眼睛都不睁地趴在床上问荀御。
“我怕告诉你了,吓着你啊。”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哎,对了,”我支起了身子,奇怪地问,“你们两个的个性怎么一点都不一样啊?”
“姐姐是我们整个荀家的第一个孩子,从小就很受爷爷奶奶的宠爱,再加上是女孩子,不用担负家族的责任,所以长辈们对她就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和限制,只是溺爱。”他缓缓地解释给我听。
“哦,我还真庆幸你们家的长辈对你严格要求了,否则要是你也跟她一样的性格,你就是比比尔盖茨还有钱,我也不嫁!”否则还来不及花钱,就已经累死了。
“现在知道你老公好了吧?”他笑着靠了过来。
“你少想美事,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下面的那位大小姐吧。”我推开了他。
“唉!”他长叹一声也到在了我的身边,“我对她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不禁暗笑了下,一向以为自己的老公什么事情都能摆平,谁知道他也有自己的死穴。
那天的晚饭,我吃得前所未有的少,她姐姐把每道菜都给挑了个遍,弄得我的胃口一点都没有了,荀御也蔫蔫的,一餐美味的饭菜就这么被浪费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你饿吗?”我捅捅身边的人。
“有点,怎么了?”
“我们去下面拿点东西上来吃,怎么样?”我看看他,他笑了。
“今天晚上没有吃饱,对吗?”他坐起身来看着我。
“废话,你不是也一样吗?”我捅捅他,“你要不要我也帮你拿点来吃?”
他摇摇头,“算了,我习惯了晚上九点过后就再也不吃东西了。”
“臭毛病,你一个臭男人还保持什么身材!”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难道你希望自己的老公有个圆圆的啤酒肚?”他笑了。
“有什么不好吗?”我白了他一眼,反正我自己也有小肚腩,他有我也不会嫌弃他,再说了,如果他丑点,是不是就会少点人来惦记他?
“怎么,不去拿东西吃了?”他看看又躺回去的我,“不然我帮你下去拿?”
“不用了!”我郁闷地说,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老公还是帅帅的,自己却肥胖不堪。
“好了,睡觉吧,”他把手伸了过来。
“你还能想那事啊?”我在黑暗里白了他一眼。今天让他姐姐折腾地我都快崩溃了。
“就因为这样才更要让自己发现生活里美好的东西啊。”他振振有词地说。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依你这样子,我可真不相信你在结婚前没有经常跟外面的女人上床。”以他现在的样子,是标准的一夜七次郎,我可不敢相信他在以前是如果不找女人,是怎么忍过来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他偏偏头看看我,“跟自己喜好的人上床和跟外面欢场上的女子上床是根本不一样的感觉。”
“可是外面的女人的技巧不是更高明吗?”虽然我没有去过那些声色犬马的地方,不过据说那里的女人个个身材火爆,而且精通各种技巧。
“说到这里你到提醒我了,”他一脸坏笑地靠近我,“不如我们明天把我的那本珍藏本拿出来,我们好好钻研钻研,学习学习?”
我啪地一声拍了他一下,“要学你学,我可不学。”
“无所谓,反正我学也就等于你学了。”说完他就急不可耐地压了上来。
“荀御,姐姐,你们慢吃,我要去上班了。”第二天早上,我从楼上下来跟他们打招呼。
“什么!”他姐姐的尖叫拦住了我的步子,“你就这么蓬头垢面地去上班?”
我赶紧看了看自己,没有啊,衣服很干净,我又赶紧问荀御,“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他摇摇头。
“我不是说这个,我说的是,你怎么能够不化妆就去上班?!”她火大地告诉我。
“哦,我没有化妆的习惯。”我平时很少化妆,只是有时偶尔描描眉毛和涂下唇彩而已。
“那怎么行!”她站了起来,一把拉住我,“走,到楼上去,我给你化妆!”
我只能无力地冲天翻了个白眼,认命地被她给拖上了楼,荀御在后面冲我扮了个大大的鬼脸。
经过她近半个小时的修饰,我终于拥有了一个精致的妆容,代价是——即使荀御送我,我也在门口值日领导的臭脸下迟到了,并且错过了早读。
“笑笑,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同事对我说,“打扮地这么漂亮?”
我只能冲她们笑笑,谁让我有苦说不出呢?
学生也在上课的时候异常兴奋,“赵老师,你好漂亮啊!”
我感觉自己就是那个万人瞩目的国宝——大熊猫!被周围所有人的品头论足,抽空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的确,妆化得很精致,把我五官的好处彰显了出来,同时又隐藏起了我不够完美的脸型,不过,偶尔一次就好,要是让我天天都花半个小时来化妆,我想我的选择是不如多睡半个小时!
“喜欢我今天的脸吗?”我坐上车后问荀御。
“还行。”他笑了,“感觉有点不认识了。”
“那你是不是有了娶第二个老婆的感觉?”我斜了他一眼。
“你别说,还真有点!”他哈哈大笑起来。
我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美得你!”
“好了,别生气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却马上就把手给收了回去。我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了创造一个完美的发型,他姐姐至少往我的头上放了三样东西,于是在缔造完美发型的时候也给了我另一样东西——硬得跟刺猬一样的头发!
“还喜欢吗?”我看了他一眼。
“嗯,我看我还是喜欢原先摸你头发的感觉。”我原先的头发很软,而且很柔顺,他很喜欢摸,但是如果我天天顶着这么个刺猬头,估计他的这个习惯会很快改掉。
当天晚上吃完晚饭,我马上冲进浴室,把那头板栗壳给洗掉了,这才感觉舒服了很多。
我用一条干毛巾把头发给包了起来,坐在梳妆台前擦护肤品。荀御走了过来,解开我头上的毛巾,帮我擦起头来,“我还是喜欢你现在头发的感觉。”
“那我的脸呢,少了化妆品的修饰,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黄脸婆啊?”我在镜子里斜了他一眼。
“嗯,反正你最不好看的样子我也见过了,再说了,我可不希望亲你的时候亲到满嘴粉。”他笑了,继续帮我擦头。
“你啊,什么都要跟那种事情联系起来!”我扭头白了他一眼,“哎,你这么喜欢那种事情,不去拍a片太可惜了!”
“嗯”他放下毛巾,“说得也是,以我这么棒的身材,肯定会红得发紫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真的,那我检验检验。”说着我站了起来,伸手去摸他的胸膛,这个家伙的身材还真是很不错,胸肌,腹肌都有,但是又不是施瓦辛格那种让人恐怖的,而是很结实,很有弹性的感觉。
“怎么样?”他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腹肌上,“满意自己检验的结果吗?”
“嗯,还不错,不过就不知道使用起来效果怎么样?”我色色地笑了,我发现自从结婚以来,我身上的色女本色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不过,跟的是自己的老公,怕什么啊!让那些性生活不幸福的人嫉妒去吧,我可要趁自己还做得动,好好地享受享受帅哥老公的服务呢!
听到我的话,他哈哈一笑,猛然一下把我给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不要!”我连忙出声制止他,“我的头发还没有干呢。”
他听了邪邪地一笑,“那看来我们要换个地方了?抱紧我!”他把我压在墙边,为了不掉下来,我的腿不得不紧紧地圈着他的腰,手也紧紧地搂着他,我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虽然这件事情是我先挑起来的,但是用这种姿势,我还是有些红了脸。
“知道吗?我就喜欢你现在的模样,诱人极了!”他把头靠在我的颈窝旁边说,接着他一个猛地进入让我颤栗不已,那忽如其来的高潮让我想找个支撑点,却又没有办法够到地面,只能更紧地依附他,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好不容易,我们两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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