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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enmei
和丐帮及路氏家族分手後,没两天我就出海去了,到台湾岛上去探访霹雳堂。
不过我上岸的地方大概是台北市的方位,没见到霹雳堂却见到了郑家的人,听说是郑成功的後人,那应该就是小白脸郑克爽的所在,也就是在满清地盘奉行反清复明大计的天地会的幕後老板所在地,只是不知道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是否在这里。
江湖上有句话道:”为人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我想成为当代英雄,如果能得到陈近南及天地会的支持,那就好了,但觉得自己没有韦小宝那麽好的福气,而且能力不行,难以接近核心,只有作罢。
不过在平时那里有机会到台湾去,虽然现在是虚拟场景,但也看看有什麽土特产可买,便四处看看,没想到在典当铺看到了一件j美饰物──一支碧玉凤钗,看来晶莹剔透,凤嘴叼著的那珠子更是一颗夜明珠,价值不菲。
我和老板说了一下价钱,以300两买了下来,大概贵了一点吧,不过难得有这种j品(还未是珍品),我也不计较这麽多了。
没想到我刚离开走了没有一条街,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忽然从後追上,叫住我说:“小兄弟,刚才是否是你买了那支凤钗”见我愕然点头,急忙说,“这里说话不太方便,请跟我来。”
我跟著这个汉子走进附近一家看来最好的酒楼易白楼里,酒楼老板看起来对这个人挺尊敬的,看来这汉子是有点来头的,既然他的目标是这凤钗,那不如就舍钗交友吧。
来到三楼雅座,汉子找了个僻静的靠窗位置大家坐下,然後才对我说:“小兄弟,你买的那支凤钗能否转让给我呢”
我既然已有底稿,便微微笑道:“这凤钗是小弟初出江湖得到的第一件好东西,原本以为是自己收藏的,但俗话说得好‘出门靠朋友’,如果真是兄弟之物急著拿回,小弟可以双手奉上。”
那汉子愕然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麽爽快,犹豫了一下便不管其他问题,将一份典当单在桌面上递了给我。我一看之下暗骂那老板是js(即奸商),原来他故意在鉴别时将价钱压低到200两,并以惯例只给了典当物的九成即180两,虽然在规定时间内可以只用180两赎回,但也对我大赚了一笔。票上的日期刚好是昨天到期,所以老板更是大方地转了给我。
我再问那汉子才知道他昨天错过了,今天特意借多了20两银子准备以高价赎回,却已经被卖了,这凤钗是他定情之物,珍贵得很,所以一定要拿回。
我笑了起来,拿出凤钗给他,并将今天买凤钗的事说了出来,并劝气恼的汉子不要再到那里典当就是了。
汉子忽然为难地说:“小兄弟,我没有足够的钱……”
我手一伸说:“区区一只凤钗算得了什麽,何况老兄的钱还有不少是借回来的,到时又要给利息,还是算了吧。我就将这凤钗送给老兄,当是交了你这朋友就行了。”
汉子惊讶地看著我,不想接受我这番好意,因为300两对於一般老百姓来说可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可我怎麽会收回我的话呢,何况我的钱还有不少,到时不够的话再去弄他几回就行了,所以g本不会在乎。
终於在几番推让之下,那汉子收下了这份厚礼,感激地说:“我毕东云就交了你这好朋友,来,咱们喝上两口。”却被不喝酒的我婉言拒绝了。
他没有勉强我,自己喝了一大碗後低声说:“本来我是不应该对外人说的,但兄弟既然是初出江湖,应该不会是清廷的人,我就跟你实说了吧。其实我是天地会属下黄土堂堂主,和陈总舵主等都是国姓爷的手下。”
我动容道:“原来老哥你竟然是天地会的堂主!”
“是的。我们天地会,又称为洪门,洪就是明太祖的年号洪武。姓洪名金兰,就是洪门兄弟的意思。我洪门尊万云龙为始祖,那万云龙,就是国姓爷了。国姓爷原姓郑,大名上成下功。当初国姓爷率领义师,进攻江南,围困江宁,功败垂成,在退回台湾之前,接纳总舵主的创议,设立了这个天地会。那时咱们的总舵主,便是国姓爷的军师。我和会里的方兄弟、马兄弟、胡兄弟、李兄弟,以及青木堂的尹香主等等,都是国姓爷军中校尉士卒。
本会共有十堂,分为前五房五堂和後五房五堂。前五房有莲堂,洪顺堂、家後堂、参太堂、宏化堂,後五房是青木堂、赤火堂、西金堂、玄水堂、黄土堂。
你老哥我虽然排名最後,但会中十堂其实是并列的,只是分工不同,无分高下。“
我没想到自己竟然只以一只凤钗就换来了天地会十大堂主之一的毕东云的友谊,之前还苦恼如何跟天地会的人沟通上呢,真可以说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游戏安排得真巧妙。
我当然是对毕东云说了一通久仰之类的话,并将我想和陈近南见面的希望告诉了他。
毕东云细细想了一回说:“总舵主这几天正好回来进行一年一度的述职,所以这件事在时间上倒不是不行,但要直接见到总舵主好象难了一点。兄弟你有没有做过些什麽事,或是说认识些什麽人可以让总舵主动心要见你的”
我笑了起来,让毕东云附耳过来,将我和南贤成了忘年好友,以及前几天赈灾的事告诉了他,毕东云愣了一下,也笑了起来,他没想到我居然刚出江湖就有这般成绩,应该没问题的了。他再和我聊了一阵,约定了再见的时间地点後就回去找陈近南说说去了。
第二天,毕东云找上我说:“恭喜你了,兄弟,总舵主答应见你了。”
这是意料中的事,但我还是很开心,便问了毕东云当时的情形。毕东云说没什麽特别,只是陈近南沈默了好一阵,神色也变了几下才答应的,但对我这个会员以外的人已经够好的了。
我口上答应著,跟著毕东云前去见陈近南,心里却想个不停:为什麽陈近南居然会想这麽久,无论见或不见都只是一句话而已,用得著想得连神色都变了,那绝对不会是小事情。但我自己想怎麽会知道答案,这只有等陈近南自己来解答了。
在一处看来是间极普通的屋子的一个联络点里,我终於见到了陈近南,只见这人神色和蔼,但连他的相貌也还没有看清,就只觉得他目光如电,直s过来,不由得吃了一惊。
毕东云似乎也没见过陈近南如此看人,不由说:“总舵主,这……”
陈近南挥挥手说:“毕兄弟,我不过试他一试而已,你不用紧张。”
我也不过是一时吃惊而已,马上就恢复过来了,双手抱拳作揖,但双眼却不示弱的和这天下闻名的英雄对望著说:“陈总舵主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毕大哥不必紧张。不知总舵主是不是想起了那个淘气的徒弟韦小宝呢”
陈近南和毕东云不由同时吃惊,陈近南的眼神更锋利了,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到底还知道多少”双手已经略略作势,看来我一说错话就会马上死在他那著名的杀招凝血神爪之下。
毕东云也惊道:“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暗地运起武当玄门内功心法,丝毫不被陈近南那能杀人的眼光所动,仍然保持和他平静地对望著,慢慢地说:“我不是说了我是南贤前辈的忘年之交麽武林中什麽事情他不知道,因为他在清廷的一个眼线当时发觉了贵会青木堂尹香主已经死亡,但那一堂的人却没有应该出现的混乱,就告诉了前辈,前辈就让在贵会的眼线去查才发现了这个秘密。我这样说不知道两位信不信呢”
其实我这番话是在半路已经想好的,因为只有当我这个外人属於韦小宝这种天不怕地不怕、什麽事都敢干的类型的人,并且会威胁到天地会的存在时,陈近南才会有那种反应,所以我就按小说里的剧情加上一点想象说了出来,而且南贤也会因此更添传奇色彩,更会替我保存秘密,所以我是不怕的。
我怕的只是小说里将陈近南说得太好,要是他不管其他先杀了再算,那我就算是再加上毕东云的帮忙也逃不出去,所以只能看陈近南到底是个什麽人了。
陈近南脸上神色又变了一下,终於不再用那种眼光盯著我,我和毕东云都松了口气,我这才发现自己虽然是j神上较为轻松,但其实背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全湿透了,真是好险啊。直到这时,我才看到陈近南原来是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书生,没有了杀气的脸上有了笑容,原来他是象我的偶像雷锋所说的那种爱憎分明的人。
记得他是这样说的:“对待同志要象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象夏天一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象秋风扫落长呼吸声出现在屋子的外面,不用说,就算不是欧阳克本人,也是他的大管家级的高手来替他偷听我们的动静,但他们应该不会想到我的听觉是那麽敏锐,可以觉察到外面的动静。
於是,我半坐在床边,身体却俯下去遮住外面看珍珍的视线,抚m著珍珍的脸说:“好珍珍,等我等了好久了吧。”然後轻声说:“小心,外面有人。”
聪明的珍珍明白了我的意思,止住抽泣之声,勉强换上高兴的声调说:“公子,你回来了,我等你等到心都痛了。”
我轻声说:“我已经知道了事情,你不用担心,”再说:“有没有洗得干干净净等著我”
珍珍的脸上露出惊骇、尴尬的神情,双眼流出泪来,却保持著兴奋的语调说:“珍珍每天都是洗得干干净净等公子你的了,今天又怎麽会例外呢。”
我低头吻了她一下说:“珍珍你永远都那麽好,我爱死你了。”轻声说,“我喜欢的就是你,只要你还喜欢我就好了。”
珍珍听了我的话,表情轻松了很多,两条bainen的手臂伸出被窝来一下搂住了我的脖子,感激地说:“公子,我会一辈子都爱著你的。”
窗外的人轻轻哼了一声,看来是欧阳克本人无疑,只有他才会有这种不屑的冷哼。看来他对自己的高压手段还相信得过,珍珍也没有将事情说出来,我们之间的爱恋只会使他手上的筹码更多,便离开不需要再逗留了。
我再三确认他离开後,才舒了口气说:“好了,他走了。”然後才脱下鞋子,拉shangchuang廉,shangchuang查看珍珍的情况。
珍珍已经是泪流满脸了,被子也在我的坚持下被我拉开了,熟悉的雪白女体重现眼前,身体上的伤痕倒不是怎麽明显,看来主要是心理上的要素,所以估计需要我的安慰加上具体的行动才行,更加要用不同於欧阳克所用的招数才能不触动珍珍的伤痛。因此一时之间我对著珍珍也不知道应该怎麽样,只有轻轻地爱抚著她。
就在这个最需要我的时刻,珍珍却无法享受到我平时给她的快乐,不由在我怀里哀伤地问:“公子,你不疼爱珍珍了吗”
我无法可想了,只好将就使用田伯光的手法,希望不要重复,但似乎还是不能已经被更高超技术宠坏了的珍珍。这使我很头疼,便在边应付她的同时边想还有什麽手段欧阳克会没有试过的,但g据欧阳克的x格和他教的招数应该超过了我的认知水平,所以应该没有什麽特别的招数了。
我终於对珍珍说了我的想法,珍珍一句话就替我解除了疑惑:“公子你想得太多了,你就是你,跟那个恶贼g本不同,你只需要全心全意令我快乐就行了。”
是啊,我就是我,珍珍喜欢的也只有我一个,和爱人在一起的感觉是和别人特别是逼迫她的人是完全不同的,我怎麽忘记了呢
於是我全身心投入,将珍珍心头的y影赶了出去,使双方的心情重新回到事件发生以前。
事後,我向珍珍保证不再轻易给机会欧阳克前来,然後给了将一柄飞刀,让她当短刀作防身用,以防欧阳克以外的其他人前来。
时间过得飞快,我来到白驼山已经快50天了,又找机会上了珍珍一次的欧阳克有事需要离开白驼山了,我也想起要找段誉的事情来,也就告辞准备离开。我回去和珍珍一说这事,珍珍不由伤感起来,她也知道我没有办法在现阶段将她带离虎口,也知道不应该一直将我拖在这里,只能按捺下悲伤和我作最後一次以示告别。
这一夜珍珍似乎特别疯狂,拼命地和我zuo ai,象是要将所有的力量全花光才能令我永远都记得她一般,我又怎麽能令她失望,当然是全力以赴使她满足,最後我们俩才因为j力全都消耗完了,才筋疲力尽地睡去了。
正在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我忽然看到珍珍坐了起来,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对著床头的铜镜整理好仪容,然後到床前细细看了我一回,神色极其哀怨,小嘴动了几动,似乎在对我说著什麽,我却听不到她在说什麽。
然後她就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桌子前,呆呆地望著我,好一阵後流下泪来,从怀里掏出了我送她的那把短刀,嘴里轻轻说了句话。就在这时候我居然听到了她是在说:“公子,来生再见了。”然後看到她将短刀往心窝里一刺,我大惊之下大叫“不要!”,然後醒了过来。
我吐出一口气,心想:幸亏是个梦,但如此真实的梦也使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左手往里床一m,竟然发觉触手处只有被子却没有人,心头不由一震,连忙向桌子处看过去。
啊,原来刚才并不是做梦,而是已经发生了的真实的事情,珍珍穿著整齐地倒在桌子上面,心窝处c著那把短刀,我连忙飞身前去查看。可是当我去近一看,只见那柄短刀被齐柄刺入心窝,足够刺穿心脏,我的手按著她的颈部大动脉查看,脉搏也已经极慢,眼见是不行了。
我暗恨自己的大意,居然会将已经发觉的情景当作是梦境,要是我能早那麽一点点醒来,那就一定可以挽救珍珍的生命;同时我对欧阳克的痛恨更深了,之前只是痛恨他占有了珍珍,现在他却成了珍珍丧命的最大理由,我怎麽可以放过这个家夥,以後武功大成以後,一定要将欧阳克送上黄泉路,替珍珍报仇雪恨。
想是这麽想,但对眼前这悲惨的情景毫无帮助,我不由对我目前的无能感到无奈,只有长叹一声,穿上衣服,抱起珍珍那渐渐冰冷的身体,吻了她尚未冰冷的嘴唇,然後走了出去,让被我惊动了的侧屋里的女子替我找来欧阳克。得到他的同意後,我就将珍珍的尸体葬在後山。
替珍珍那简陋的小坟立木碑时,我终於想到珍珍临死前对我说的那句我没有听到的话是什麽了,按照她那时的嘴型,分明就是“公子,珍珍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珍珍先走一步了。”有感於此,我在墓碑上刻上了“伊门白氏之墓”(珍珍的全名是白珍珍)的字样,当她是我所承认的妻妾之一,并在她坟前默默祝祷,发誓一定会将欧阳克的头颅带来她的坟前祭奠她的,然後才转身离开。
从此,在我的目标中除了成为武林盟主,和影来次心跳回忆,回到自己的世界这三个目标外更增添了杀死欧阳克这个目标,使我的这次游戏之旅开始出现血煞之气。
第二天我便和欧阳克一行人分道扬镳了,回想这段旖旎而充实的日子,其实我是收获蛮大的。
因为经常和欧阳克这高手切磋,我的武功已经升到了180的水平,毒功进展到75的境地,灵蛇拳达到level3的水平,其他的武功强的变得更强了些,就连以前没有练的凝血神爪等武功都有了level1的基础水平,使我有了更多灵活运用的余地,而御女术就更不用说了。
而除了珍珍的问题外,唯一的坏处就是因为我和欧阳克成为同伴而使我的道德值从54点下降到了40的水平,看来欧阳克的风评实在比我想象中更差。
欧阳克千叮万嘱,要我一定要将那带有黄蓉体味的肚兜拿给他,为此他还特意将白驼山只剩三颗的通犀地龙丸送了一颗给我。这可是在除毒类珍品中排在第三位的,比我的雄黄丹更优胜。它的药x虽然还没有达到旧游戏里面可以使我百毒不侵的地步,但若非天下毒x前五位的毒药,也休想伤害到我了。
我见他如此大方,我也只有答应尽量替他取得黄蓉的一些饰物给他,大家就此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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