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全脱掉,让我看看你。”
金发女子依言快速地脱下身上的衣物﹐摇摆着浑圆丰臀,搔首弄姿﹑表情十足地做着挑逗的动作。
“女人,你的配合度高不高?如果不高的话,我要再叫一个女人进来。明天我就要回美国,我的欲望已经很久没有得到满足了。”
金发女郎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可能面临的情境,疯狂的劳伦斯已准备好鞭子伺候女郎了;他是只嗜血、残暴的猛兽。
哦!生命真是美好。劳伦斯在心里赞叹着。只要过了今晚,明日一早他就要飞到长岛去晤佳人了。
终于盼到新的挑战,他早已觊觎流星酒馆的小美人很久了,正苦无正当方法得到她,恰好她愿意卖身,省得他想破脑袋,不得其门而入。
本来他打算弄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掳人,但又怕太过嚣张不好脱罪,这次能花钱买下她,倒也值得。
“主人,你要我怎么配合呢?”女郎问道。
劳伦斯粗鲁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不到一分钟的光景,守在门外的保镖立刻听到房内女人尖叫求饶的声音,他知道邪恶、变态、残暴、凶狠的劳伦斯主人又在蹂躏女人了。
可是不论房内的声音叫得多么凄惨,都不会有人管这档闲事的,对于劳伦斯的手下而言,这只不过是见怪不怪的戏码罢了。
惨叫的女人明天离开时,反正也是口袋麦克麦克的,忍受主人一夜的“恶行”
换来下半辈子三餐温饱,也是一项不错的交易!
另一方面,艾洁连夜造访黑鹰。
“老色鬼马上就要回美国,今天晚上提前离开法国,搭乘他私人的专机直飞长岛,你要的女人,很可能在我与劳伦斯谈交易之前,就会被残暴的蹂躏,我不敢保证她能承受得住,因为老色鬼从来没花这么多钱买下女人。”艾洁不想拐弯抹角,她的个性就是直来直往,一根肠子通到底。
“劳伦斯应该会先回纽约谈一笔土地案不是吗?那笔土地牵涉到国会和史东集团十多年来各执一词的妥协案,劳伦斯没理由、也不可能放着不处理啊!”黑鹰不由得握紧拳头。“该死的,他不该这么猴急!”
艾洁点点头。“他就是这么猴急,可见对他而言是个十分有吸引力的女人。”
黑鹰深吸了一口气,冰冷地道:“看来,今晚我得尽快救人了。”
艾洁笑了笑,轻叹了口气,“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你到过劳伦斯在长岛的因笼吗?”
艾洁点点头。“我在那里住过一年,用了一些技巧和智能搞通了那里的地形。”
“我要你帮我。”黑鹰邀请艾洁加入计划。
“没问题,我恨透了老色鬼,若能让他的背上被桶一刀,一想起来就天快人心“喂、喂!好玩的事你们可别漏了我。”由外头买了份晚报进来的司徒衡听见他们的对话,马上出声抗议。
“阿衡,麻烦你向赛白要一架私人专机,我要在救了人后,立刻送往台湾。”
“ok!赛白一定十分愿意配合,尤其是帮你的忙。”
从好心的管家那里预知了自己可能面临的悲剧后,往往会没来由约颤抖,在夜里哭着醒来。
老天爷给她什么样的人生啊!由一个黑暗的生活陷入另一个黑暗的生活,谁能救她脱离苦海呢?一种逐渐让她窒息的焦虑感缠着她不放。
她在囚禁她自由的房里来来回回的踱步,不断地祈祷奇迹降临。
管家下午特地来告诉她史东先生已经回到美国,随时会造访长岛别墅,她的不安更是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她开始怀疑自己能否度过这个劫难。
不!她不要被摧残的痛苦,她要在那一刻来临前自行了断,唯有死亡才能结束她充满悲剧色彩的一生。
这么想后,剩下来的时间,她的心里踏实多了,因为既然决定死亡,就没什么好怕了。于是,寻找一个可行的死法,便成为心头唯一思考的问题。
夜晚降临,一轮明月悬挂窗外,神情敬畏地欣赏着皎洁的明月,也许过了今晚,她再也见不到这么美丽的月亮了。
她叹了来此之后数不清的另一口长气,哀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突然,锁住她的沉重大门突然被打开。
对于一个已经决定要死的人而言,她根本没有兴趣去看来的人是谁。如果来者是史东先生,她会在他对她施暴之前咬舌自尽。
“醉悠。”但呼唤她名字的声音好象认识她已久的爱人,沉稳又温柔。“醉悠她骤然转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看向眼前高大的身影,那人幽黑的脸庞看不出表情。
黑鹰望进她的黑眸,那双让他难以忘怀的美丽黑眸。“我叫黑鹰,是为救你离开这里而来。”
“黑鹰:“她轻喃道,她知道他是谁,只是不敢相信他会来这里救她,她生怕这一切只是她悲愁人生里的一个可笑的幻觉。
“我来救你,你愿意跟我走吗?”他拉她站起来。
“我……我不能害你。”
“我没有那么容易被害,你愿意和我走吗?”
“可是这里……我们不可能离开的,史东先生随时可能会来这里,我们没有办法全身而退的。”
“相信我,我能进来,自然也能出去。”
“我们……我不值得你为我冒这样的险。”
黑鹰朝她微笑。“这是我的问题,你只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急急地点头。“我愿意。”
“快!随我来。”
他打开门,艾洁已在门外等着,而看守的卫兵全昏睡在一旁。
安全之后的两人在停机坪候机,视线相接。
“会冷?”黑鹰低语。
“不会。”猛地摇头,她看着他的眼神﹐不禁心绪慌乱。
虽然摇头说不冷,但黑鹰仍体贴地脱下他身上的长大衣替她披上。
“黑先生,我……真的不冷。”她羞得把脸往下垂。
“还说不冷,你的手好象冷冻库里的冰块。”
他霸道地拉住它的手,将她的手掌整个包在他的大手里。历经沧桑、长满厚茧、纯男性化的天手,透出温暖的气息。
“咳!咳!”旁边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
“飞机五分钟后降落。”司徒衡站在一旁干笑,好象憋了很久快得内伤的模样。
“一起走吧?”黑鹰问。
“不了!我搭明早的飞机走,免得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劳伦斯起疑,联想到你身上。”司徒衡轻松自得地吹着小调,并且随着口哨的拍子,右脚打着节拍。
“还有,艾洁……我想请你替她代为安排一下。”黑鹰看着由远处走来的艾洁“安排到台湾吗?”司徒衡问。
“嗯!但不是今晚,艾洁还有个女儿在旧金山,我希望她们能一起到台湾。”
黑鹰不希望为了自己而让好友惹上杀身之祸。
“ok!送你们登机后我立刻去办。”
“谢谢你,阿衡。”
第三章
台北金陵绣坊
“最近酒店的生意很好嘛!”司徒衡顺势倚在柜台旁,右手摘下太阳眼镜,放入口袋里。
“几乎是天天客满。”卓浪花核对帐单,满足地道。
“能挪出一个房间吗?”
“你有贵客要住?”卓浪花充满兴趣地抬起头。
“不是我的客人,是黑鹰的客人。”
“谁?女人吗?”
司徒衡点点头。“三天前才到台湾。”
“黑鹰也回来了吗?”
“回来又走了。”
“那个女人和黑鹰是什么关系?”卓浪花确实吃了一惊,黑鹰的故事她听人提过,依照常理,黑鹰应该很难再爱人了。像他这样一个愤世嫉俗的男人,会爱上什么样的女人呢?
“正确来说,是个小女孩,至于她和黑鹰是什么关系,恐怕得要去问他本人。”司徒衡淡淡地道。
“三楼还有个雅致的套房,她什么时候要搬来,我可以先请人打扫一下。”
“明天早上吧:她现在和我老婆学做台菜,明天我和小菜会把她送过来。”司徒衡说完转身使要离去。
“阿衡!”卓浪花叫住他。“你觉得黑鹰这回是怎么回事?”
司徒衡脸上的笑容隐去。“等你看到后,就会得到答案。”
“你想,这次黑鹰会不会是真的动心了?”
“不幸的,现在我并不能告诉你黑鹰动心与否,他是个保守的男人,而且受伤太深,自从安静地坐在窗前欣赏窗外的美景。
想起在美国时所有遭遇过的往事,仍令她颤抖不已。
那日,一上飞机后她就睡着了,因为多目的忧心让她睡眠不足,获救之后心情放松很多,所以睡得很沉。醒来时,飞机正好下降飞机跑道。
来台湾后,黑鹰将她交给这几天以来一直和她作伴的新朋友魏醒柔。开朗慧黠的魏醒柔让她在陌生的环境里没有太大的适应问题。
今天醒柔到健身房,本欲邀她一同前往,却被她婉拒,地想一个人享受独处的静讥。
这是个灿烂的一天。她住的地方靠近海边,海与天几乎连成一线,黑鹰将她的世界染上了颜色——不再灰黑黯淡,而是五彩缤纷的颜色。
或许是因为个性使然,也或许是从小生长的环境使然,她一直比较害羞,比较逆来顺受,不知道反抗可以为自己争取不同的待遇。
司徒衡先生与魏醒柔是亮丽耀眼出色的一对,还有昨晚来看她的齐赛白夫妇也是一对出色的璧人,据他们的说法,他们与黑鹰是生死之交。
黑鹰救了她,她下定决心要报恩。他们,醉悠!”
搬到金陵绣坊后,今天是第一次自己下楼来吃饭。
“明珠!”望着兴奋喊着自己的何明珠,她十分震惊。
“很惊讶吧!”何明珠顽皮地嘲她扮鬼脸。
“你怎么含在这里?”
“今天第一天上班,担任柜台总机的工作,是黑先生把我找来的。”何明珠指了指自己身上金陵绣坊的制服。
“你碰到黑鹰?在美国吗?”张天了美丽的眼睛。
“嗯!两次。一次是在流星酒馆门口,我把你被你舅妈卖掉的事全告诉他,他说他要把你救出来。结果,他真的好守信哦!第二次是他到我工作的便利商店找我,他说想给你找个伴,问我愿不愿意到台湾,我当然愿意啰!在天饭店工作,多么神气啊|。”
“黑鹰是什么时候去找你的?他有没有告诉你,他什么时候会回台湾?”她急着要告诉他报恩还债的事。
何明珠摇摇头。“不过,他告诉我他准备付一百三十万美金给劳伦斯。”
“什么!?”她欠他更多了。
“是啊!自你被带走后,劳伦斯气炸了,负责看守你的那些人全遭了殃,像黑先生那样公正的人,当然愿意给劳伦斯一个合理的交代,免得波及无辜。”
“劳伦斯怎会肯善罢甘休呢?”心里志忑不安。
“黑先生告诉他,你是他的末婚妻,你舅妈趁他离开美国时背着他将你卖了,我和阿姨都是证人。”
“劳伦斯相信吗?”她舔舔双唇,困难地问。
“当然不相信,但劳伦斯很聪明,不会白白人财两失,有人愿意给钱,他当然也愿意收下。”
黑鹰付了钱,等于是买下她,她自认已经是他的人了,她愿意把自己给他。
“醉悠,你在这里好吗?”何明珠关心的问。
点点头。“我欠黑鹰太多了。”
“你有什么打算?”
“跟他一辈子,为他做牛做马还债。”一副下定决心的表情。
“一百三十万美金耶!不是笔小数目,这辈子做死也很难还清。”何明珠夸张地嚷着,本来嘛!这笔债跟欠大户人家的赌债一样,很难还完的。
“我自有我的还债方法。”如梦似幻地道。
“什么方法?你不会想下海做应召女郎吧?”何明珠想来想去,只想到这个靠原始本钱致富的方法。
“……类似,但不完全是。”
何明珠听得一头雾水。
“我想替他生个孩子,让他传宗接代。”旋过身,朝柜台右侧的一方落地镜看着,自己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能讨黑鹰欢心,一味自作多情的奉送自己的身体,或许他根本连看也不会看她一眼。
“这……这样好吗?”何明珠颤声问,她怕事情会复杂化。
当然,何明珠并不知道黑鹰与已将自己视为黑鹰买下的东西,能单纯吗?
“我现在是过河卒子,只能进不能退了。”
“你——是不是对黑先生有点动情了?”何明珠轻声问﹐只有在动情的情况下,她才会支持醉悠的计划。
微愣了一下。动情?有吗?她不确定。
在她的世界里,除了外公之外,所碰到的男人一直以来都有严重的人格瑕疵,她不曾觉得自己会有爱上某个男人的可能。
但,黑鹰是那么的不同。他像头身手矫健的黑豹,高大健壮、睿智及富有同情“你爱上他了吗?”何明珠又问了一次,将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爱?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黑鹰回来了!
此刻他正坐在往台北的波音飞机上沉思着。
劳伦斯是个难缠的家伙,从外表看来,完全是一副精明商人的模样,看不出他特殊的性偏好。
但就是这种人特别可怕,城府也特别深。他虽收下黑鹰的钱,而且对黑鹰礼貌性的对待,但黑鹰知道,劳伦斯未必会真正善罢甘休。
愈是得不到的东西,对于一个征服欲旺盛的野蛮人而言,愈有致命的吸引力。
而醉悠又是一个今人倾心的美人胚子,劳伦斯当然想占为己有,而且他又正好是个偏好强夺、暴力的男子。
不知她在台湾适应得好不好?
不可否认的,他常常想到她。为了不让阿衡他们捉到取笑、调侃他的话柄,黑鹰没有打任何一通电话回去问长问短,所以现在他的内心也就特别起伏不定。
他的心里尚未打定主意要怎么安排她。他买下她,却不愿成为与劳伦斯同样的下流人物。
他不否认他想要她;他想教导她领会灿烂的热情,成为带领她进入情欲世界的男人,让她体会它的狂喜及痛苦。
老天!她是那么的年轻,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年轻了,黑鹰强迫自己冷静。
他究竟是怎么了?醉悠并不是他喜欢的典型,她太单纯、太纯真、太羞涩,不是他这种老练男人的对手。
她和小乡除了外貌上略微的相像之外,性情简直是天壤之别。小乡主动、热情、野性,懂得在什么时候表现自己最动人的一面;但她不同,她似乎不变出风头,不喜欢太引人注目,所有爱慕她的眼光,她总是特意忽略。
另外她也不爱打扮自己,这一点等他回台湾后,他将改变它。
下了飞机,是由司衡衡来接他,黑鹰一上车,司徒衡便问:“直接到金陵绣坊吧?”
黑鹰点头,轻停了一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你就不能大笑吗?总是这么冰冷。”司徒斜睨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大笑的事情。”黑鹰道。
“啊哈!怎么会没有,至少你快成家这件事就愤得你大笑三天啊!”真是的,大笑的理由还要别人替他找。
“谁说我要结婚来着?”黑鹰蹙眉。
“不是吗?”司徒衡朝他作个鬼脸。
“和谁?”
“呀!你不娶她,难道只想跟她同居不成?”
黑鹰沉默,拒绝回答。
“你不说话代表什么意思?”他和黑鹰之间的交情赋予他打破砂锅间到底的权“她未必同意你的提议。”
“god!你终于提到她了!你把她放在台北,没有一通电话问她好不好,真有你的,绝对的地位超然,看你能够超然多久。”司徒衡早就看不下去了,那么好的女孩,比小乡不知好上多少倍,黑鹰却不懂得珍惜。
“你忘了她是谁的女儿吗?”这也是黑鹰天交战的原因之一,想到她的同时,也同样勾起对她父亲夺他之爱的旧恨。
“你很在乎吗?”司徒衡以为他不在乎。
“说不在乎是骗人的。”黑鹰看向窗外。
“……这就比较难办了。”
虽然当事人之一的小乡和醉悠的父亲已死去多年,但乱伦就是乱伦、背叛就是背叛,那一些今人痛苦、不堪回忆的过去,仍反复啃噬着活在世上的人。
金陵绣坊黑鹰住的房间与醉悠的房间只隔着一个走廊,遥遥相对。
一进卧房,他立刻钻入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在冬天洗冷水澡有助血液畅通。
夜里,他到酒店里二十四小时为客户服务的bar里喝了杯调酒,想等待睡意找上他。但是窝在bar里三个多小时,不但不想睡,而且精神更好,只得放弃。
上楼回卧房吧:经过的房间时,他刻意放慢脚步,因为他似乎隐约听到哭声。
他震惊极了,立刻到楼下拿了备份锁匙开了她的房门,哭声听得更清楚,饮泣中有种痛苦与原始的悲伤。
他反锁上门,在床边坐下,轻轻叫着她的名字。“醉悠。”
她被他唤醒,转身看是他,微微一愣,但仍默默地接过他递过来的面纸。
“怎么了?为什么哭?”
“作梦。”
“恶梦吗?”
点点头。
黑鹰拉起她,以双臂环住她,亲密地安慰她。她和男人从未如此亲密过,所以显得有些僵硬。
半晌,她的泪水不再流了,垂下的头让他看到她白玉无瑕的颈项。他情不自禁地托起它的下巴;他等待它的反抗,但并没有。
黑鹰并不知道已下了决心要将自己给他,而且为他生个孩子。
许多男人到了他这个年龄都已经做爸爸了,要不是因为父亲,黑鹰和姑姑会是天造地设幸福的一对。这是她的想法。
他的手指轻抚着她的下颚,诅咒着自己冷血的欲望。他低下头,吻着她的脸庞、尚有泪痕的清纯脸庞。
他并未在她的脸庞驻足太久,弯身吻得更深,用他的舌挑开她的唇。
她发出樱咛的声音,令他着火。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吗?”他低沉的声音问道。
她轻轻地点头,表示心甘情愿。
“相信我,我一定会非常非常——的温柔。”这不是寻常的诱惑,而是他真心的誓言。
他吸了一口气,解开她睡衣上的心钮子,她的双眼先是吃惊的睁大,然后决定给他一抹鼓励的微笑。
他小心翼翼地解下她身上的睡衣,为她细致的白色胸衣下隆起的胸部所著迷。
他打开胸衣的钮子,让她的乳房一点一点的露出来。
此刻她的脸已红得像水蜜桃,双手不知往哪儿放,只能无意识地拉扯着床单。
就着室内晕黄的灯光,他字字真言,动情地低语:“真是漂亮。”
黑鹰被她柔软、美丽纯真的恫体所吸引,他的心一阵炽烈的抽痛,他更急切地分开她的唇,强烈探索着它的甜蜜。
她一开始是羞怯的、慌乱的,但她很快便大胆了起来,也因此被他挑起狂野的渴望。
他的手指揉捏着她的乳房,直到她的双峰硬挺起来,随后他的嘴也狂烈的跟进,当他的嘴轻刷过她的乳峰时,引起她全身一阵轻颤。
他很温柔也很压抑自己的欲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弄痛了她。
当他合住她玫瑰般的蓓蕾时,她忍不住轻吟出声,而她的双峰也在他湿润舌头的逗弄下愈加耸立。
她感觉自己愈来愈高的体温,也感觉到彼此愈来愈浊重的呼吸。他那双仿佛带有魔力的手在她身上来回巡礼,她不自觉的也抬起手伸进他衣服内,轻抚着他强健的胸膛,并且也学他一样来回抚摸。
他闭上眼睛,呻吟出声。“该死!你是如此如此的美丽。”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他告诉自己得慢慢来,不要吓着她。
他开始在她身上撤下细而绵密的吻,由光滑的颈项沿着她美好的曲线,以唇描绘她的身材,当他来到她敏感的肚脐时,他开始以舌头轻舔着它的四周,并且轻画着圈圈,手也不安分的伸入她的睡裤内,隔着她的内裤摩挲擎着她的核心。
她不敢相信他竟能挑起她前所末有的热情,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相反的,她非常沉溺于他的爱抚。
他变得有点粗暴,但她不在乎。他买下了她,她应该让他为所欲为,而且她发誓一定要为他生下孩子。
他轻褪下彼此的衣物,让两人裸裎相对,它的吻也跟着愈来愈火热,她则由于他愈移愈下方的唇而频频倒抽口气。
他在她将送出呻吟前及时封住她的唇,大腿则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双腿,带点粗鲁又狂野的进入她,随着他加快的律动,将她带入从未领受过的欢愉境界——他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像这样无助的狂喜。他猜,她的身上现在一定留下了不少他粗暴对待下的瘀红。
初夜的痛楚是她给黑鹰的放赎,但愿她能替父亲和姑姑赎罪。
他凝视着睡着的她,轻手轻脚地挪开被单,被单下她像婴儿般自留无瑕的肌肤,有着他们之间激情的证据。
他真的如禽兽般被欲望冲昏了头。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已不再单纯,她有可能因此而怀孕。
他会对她负责,但却不会娶她。因为他不信任婚姻,而且她是如此的年轻,很快地,当她懂得爱时,她就会离开他,跟她深爱的男人共筑爱巢,他不想用婚姻绊住她。
他不能让她继续住在金陵绣坊,这里出入的外人太难,她不会有隐私,她在这里很容易被打扰。
睡眠中的动了一下,但末转醒。
他在脑海里想了许多种可能的安排,在还没有得到结论前,他也坠入了梦中。
第二天,在沉静的睡梦中逐渐醒来。
浮沉在美梦与现实间,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不想睁开眼睛,她有一种被人深深疼惜的感觉,已经好久不曹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深吸口气,睁开眼。黑鹰不在房里。
如果不是床单下的她仍是赤裸的,她甚至会怀疑昨晚狂野的激情只是春梦一场。理智回来的她觉得自己昨晚在床上的行为像是不知羞耻、放荡的妓女。
她以手蒙住自己的脸,怀疑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大胆。
经过了昨夜,在白天要面对黑鹰真是一件尴尬的事。
振作地为自己仔细的梳洗一番,特意挑了一件亮眼颜色的衣服穿在身上,希望能够带给她勇气。
到早餐室时,黑鹰正在用餐,一见她进来,他立刻趋向前替她服务。
他靠近她时,她闻到好闻的香皂味和刮胡水的味道,倘一定也才刚把自己整理干净吧!
“我以为你会想多睡一会儿。”黑鹰将一个堆满火腿、葱蛋的餐盘往它的面前“谢谢!”
“不!应该是我要向你道谢,还有要向你说对不起。”
她的双唇微微勾起。“为什么?”
“为我昨夜卑劣的行为。”原本不该发生的事,但他却让它发生,可说是不可原谅的混帐事。
“鹰!我不后悔,真的!”她真诚地道。
“不!你应该狠狠地甩我一巴掌才对。”她愈是仁慈,他就愈是不安。
“鹰!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把我从美国带到这里来,还花了时间和大笔金钱,他会对她负责,但却不会娶她。因为他不信任婚姻,而且她是如此的年轻,很快地,当她懂得爱时,她就会离开他,跟她深爱的男人共筑爱巢,他不想用婚姻绊住她。
他不能让她继续住在金陵绣坊,这里出入的外人太难,她不会有隐私,她在这里很容易被打扰。
睡眠中的动了一下,但末转醒。
他在脑海里想了许多种可能的安排,在还没有得到结论前,他也坠入了梦中。
第二天,在沉静的睡梦中逐渐醒来。
浮沉在美梦与现实间,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不想睁开眼睛,她有一种被人深深疼惜的感觉,已经好久不曹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深吸口气,睁开眼。黑鹰不在房里。
如果不是床单下的她仍是赤裸的,她甚至会怀疑昨晚狂野的激情只是春梦一场。理智回来的她觉得自己昨晚在床上的行为像是不知羞耻、放荡的妓女。
她以手蒙住自己的脸,怀疑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大胆。
经过了昨夜,在白天要面对黑鹰真是一件尴尬的事。
振作地为自己仔细的梳洗一番,特意挑了一件亮眼颜色的衣服穿在身上,希望能够带给她勇气。
到早餐室时,黑鹰正在用餐,一见她进来,他立刻趋向前替她服务。
他靠近她时,她闻到好闻的香皂味和刮胡水的味道,倘一定也才刚把自己整理干净吧!
“我以为你会想多睡一会儿。”黑鹰将一个堆满火腿、葱蛋的餐盘往它的面前“谢谢!”
“不!应该是我要向你道谢,还有要向你说对不起。”
她的双唇微微勾起。“为什么?”
“为我昨夜卑劣的行为。”原本不该发生的事,但他却让它发生,可说是不可原谅的混帐事。
“鹰!我不后悔,真的!”她真诚地道。
“不!你应该狠狠地甩我一巴掌才对。”她愈是仁慈,他就愈是不安。
“鹰!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把我从美国带到这里来,还花了时间和大笔金钱,我……才是那个不知道应该怎么偿还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将心里的复杂情绪说清楚。
这席话,听在黑鹰的耳里却十分刺耳。原来,她心甘情愿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冯,全是因为他付钱买下了她。
黑鹰啊黑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人家对你是少女情怀总是诗吗?
她只是在报恩罢了,她认为你买下她,所以对她的人即享有使用权,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对你的“侵犯”,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习惯逆来顺受的人。
“鹰,你在想什么?”
“我想,我们最好搬离金陵绣坊,找个清幽的地方让你住下来,龙蛇混杂的地方不适合你。”
天啊!他到底在做什么?想把她的青春榨干不成吗?
这是他的宿命,经过昨夜之后,他已经陷得无法自拔了……会的!有一天他会放她走的,但不是现在。
第四章
两人关系改变后的第二天,又搬家了。
这回搬到司徒衡和魏醒柔家隔壁,与他们比邻而居。
在黑鹰眼里,太美也大脆弱了,需要人保护,所以他选择可以信赖的芳邻来协助他。
“你有没有打算要照顾人家一辈子?”司徒衡双臂交握于前,理直气壮地问。
“有何不同?”黑鹰反问。
“如果没有打算照顾她一辈子,就该让她社会化、生活化,例如叫她去找个工作养活自己。”
“找工作?免谈!”黑鹰给了他一个十足霸气的回答。
“ok!那就娶她,给她名份。”
“你明知这也是行不通的。”他试过各种方法想要说服自己对她予取予求,但总在看到地无助纤弱的身影后,打消了念头。
“给个理由,说服我!”司徒衡一向以难缠著名。
“她对我只有报恩的心,没有男女之情。”他困难地道。
“这有什么关系,很多刻骨铭心的爱情,都是由感激开始的。”
“我的想法很单纯,就是及时行乐。”
“黑鹰,说实话,你是不是把醉悠当作是小乡的替身?”
“你管得太多了。”黑鹰显露出一丝微愠。他一向是个不喜欢多作解释的人,要不是阿衡与他有生死之交,他根本不会浪费一分钟站在这里听训。
“你到底有没有心?”
司徒衡将拳头略微施力地往黑鹰左胸敲击,提醒他注意他的心。他们三人之中,黑鹰素来很难沟通,最难了解,情绪也最不外露。赛白的脾气火爆归火爆,但很容易让人一目了然。
黑鹰则不同,这么多年来,除了见他为小乡动心动情之外,他甚至怀疑黑鹰是个天外异客。
“醉悠,下午跟我到健身俱乐部玩玩吧!”魏醒柔像一阵风似地卷进黑鹰与的新家。
“我得问问鹰。”手里正忙碌地剪着瓶里的梅花。
“到俱乐部时再拨电话问他,你现在问一定去不成,黑鹰太紧张你了。”
魏醒柔已经因为邀请醉悠出去玩而碰过好几次钉子了,每次不是多个跟班的,就是多个司机。结果散步变行军,逛街变健行,很烦!真的不是普通的烦。
她已经向阿衡抗议过无数次,每次所得到的答案都是建议她找别人吃饭喝茶,少动黑鹰的女人。
“这样好吗?”的想法很单纯,她很听话,很听黑鹰的话,黑鹰不喜欢地做的事她就不做,她想这就是自己取悦黑鹰最好的方法,也是她报答黑鹰的方法之一。
黑鹰对她很好,锦衣玉食、关怀备至,宠她宠上了天,她当然心存感激。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成年人了,却成天闷在家里,到哪里都得申请才能出门。出了家门保镖还跟前跟后的一点也不自由,如果我是你一定会生病。”魏醒柔轻声叹息。
“你是知道的,从小我就像别人手中的木偶,很少有自我,谁供我吃住,我就听谁的话,我不习惯有不同的思想。”她的语调乎静,就像她的人。
“黑鹰不是三头六臂,我想他一定也希望你能独立,能照顾自己。”
“我也常常幻想能和你们一样,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可是小柔,你认为我可以吗?”她期待地问。
“你去过pub吗?”
摇摇头,在美国时,她几乎没有所谓的假期,就连逛街买衣服、看场电影都罕有,何况是夜生活的娱乐。
“晚上带你见识见识。”
觉得pub一定是个有趣的地方,否则醒柔怎会极力推荐。“鹰那里……”她比较担心鹰会生气。
“安啦:一切有我。”魏醒柔拍胸脯保证。
今夜将是新生活的冒险记。
魏醒柔为何独挑今夜?一来择日不如撞日;二来黑鹰今天正巧到香港去了,明天下午才会回来,因此选择今夜带她参观夜猫族在pub活动的生活百态。
当然形式上仍要报备,于是魏醒柔谎称阿冲要带她们上天文台看星星。
黑鹰居然相信了。魏醒柔暗自窃喜,挺顺利的。
魏醒柔开车在街上绕,误打误撞停在江小瓶开设的“蓝带酒吧”。
“就这家吧,气氛好象不错,我请小弟泊车。”魏醒柔往店内瞄了瞄,似乎生意兴隆。
跟在魏醒柔身后,生涩地走进店内。
此时才八点不到,客人坐满了八成。
坐走后,伴随着热门band的演奏,魏醒柔问:“喝点什么?”
“你呢?我和你喝一样的。”对一切皆好奇地张望着,原来这里就是pub.…,里面全是一些享受生命、打扮入时的年轻人,相较之下,她好象与他们不同年代似的。
“好吧!来两杯调酒,就你们店里的招牌调酒吧!”魏醒柔仰着头朝服务生微“小柔,你带来这样的地方吗?”
魏醒柔摇摇头,“在英国念书时去过两三次,去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今天纯粹是陪你来开开眼界的。”
“这里有点吵。”十分不习惯,自从来台湾后,她清静惯了。
“会吗?我觉得挺热闹的。以前你在美国时都玩些什么?不会只刺刺绣,养养小鸟吧?”魏醒柔托腮问。
“我舅妈经营了一家小酒馆,我在里面帮她的忙,每天都有数不清的清洁工作要做。”看了看自己长满茧的手掌,和尚未完全恢复原貌的手指,恰与醒柔的纤纤玉指形成对比,她下意识地缩放在膝上藏拙。
“你舅妈简直是在虐待你嘛!”魏醒柔听司徒衡说过醉悠在美国的事,初闻时,她天生的正义感随之涌现,心想,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照顾醉悠这个可怜的小妹“舅妈也是个令人同情的女人,嫁给舅舅后痛苦比快乐多,我帮她做事算不上什么伟大的事迹。”喝了口调酒,味道不错。
“别喝大猛,这可是有酒精成分的饮料。”魏醒柔不得不提醒她。
“喝不出里头有酒的味道。”
“你常喝酒吗?”魏醒柔间。
摇摇头,“只在客人的强灌之下喝过一两回,很苦、很难喝。”
“怎么有那么低级的客人,你舅妈都不管吗?”
“舅妈认为这种事无伤大雅,她说喝免钱的酒和被客人摸两把又不会少一块肉,不值得大惊小怪。”
“让客人摸两把!?下流!”魏醒柔嗤了一声。
“你一定觉得那种事很骯脏对不对?在高尚小姐的生活里,这种事是很匪夷所思的。”
“你千万则误会我有看轻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那里的客人龌龊下流,环境险恶,黑鹰将你救出来真是做了一件大功德。”魏醒柔竖起拇指。
“鹰是我的恩人。”轻声道。
“只是恩人吗?”醒柔将身子微倾,想仔细观察她的眼神里可有其它情愫。
脸微红,怔愣了一下。
“你有没有一点爱上黑鹰?”魏醒柔也不想拐弯抹角。
“我……我也不知道。”她觉得“爱”是个神圣的字眼,她不认为赤裸裸的将它说出来是个仔主意。
“一定有对不对?”魏醒柔径自下结论。
“我是个知道好歹的人,鹰救了我,买下我,我……”她说不下去了。小柔聪明伶俐,口才一流,她怎么剖析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这可不是献身的最佳理由。”魏醒柔压低了嗓子,神秘兮兮地道。
“献身”这两个字,将醉悠的脸颊烧得嫣红,小柔怎会知道那样的事?糟了,莫非大家都知道了?
魏醒柔看出她的局促不安。“我是猜的,没人告诉我这件事。”
“猜的?”低语。
魏醒柔点点头。“嗯!凭女人的直觉。”
“我……我……”绞着出汗的手心,心慌意乱。
“你是心甘情愿的对不对?”
微微领首,何妨承认算了,她一直想找个朋友倾诉自己纷乱的情绪,醒柔是个慧黠的女孩,或许可以为她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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