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你明白么?
你总在跟我装糊涂。不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么多我不想知道的事情呢我说了,我不想你当我是你自己!
我不想!!!!你明白么我想是我自己!!我想像个正常的女人那样健健康康地爱你!!!
我想爱你!!
我想我可能要疯了。
你跟那个闲地享受来自下面的快感。
她不仅声音好听。她的舌头也很灵巧。
孟浪喜欢这种仿佛触电的感觉。刺激得人的灵魂都想出窍。但他不能够,他想,不管现在的处境如何,总得让眼下还能继续的一切顺理成章地继续下去。
“我是不是很骚”她总是这样问孟浪。
“是!”孟浪说,“但你骚得理直气壮,骚得人心痒痒。”
“哈哈哈哈……”接下来就是她的一连串近乎歇斯底里的开怀大笑。
孟浪曾不止一次地怀疑过,叶娆儿跟叶媚儿到底有什么关联。
孟浪跟叶媚儿只有过短短的三次接触,彼此了解得并不深入。而现在,她从没提起过的双胞胎妹妹竟然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这多少让他有些不适应。
“王琳说想见你”,那天老马回杂志社之后跟孟浪说。
“谁”孟浪以为听错了,那个小骚货名声在外,传得很凶,她见他干吗
“王琳!”老马在孟浪对面坐下,“她说上回那篇写她的稿子的最后一句话非常中听,想跟你聊聊!”
“哪句话”
“就是拥抱是打仗高潮是胜利那句。”
“哦,我他妈也是随口说的,她说什么时候见了么”
不过孟浪倒还真想亲自见识见识这个女人。净听别人谣传了。好得也得亲眼看看。
“这是她的电话”,老马扔给孟浪一张名片,“我把你的电话也给她了,她说会给你打电话。”
“好的!”孟浪说。说完,转身刚要走,老马把他喊住。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孟浪跟老马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最近情绪不稳定,状态也不好”,老马开门见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孟浪说,“最近有没有什么报社的人找你”孟浪突然想起那篇文章。
“什么报社”老马有些莫名其妙。看来他还不知道。
“事情是这样的”。孟浪说,“我呢,平时闲着没事儿写了一个东西,写了一些生活的真相。然后呢,辉哥你认识吧!辉哥觉得还不错,所以就推荐给《大潮》参加了他们举办的一个歌颂什么的征文比赛,结果呢,差点儿获头奖……”
“好事啊!”老马打断孟浪。
“你别急!”孟浪说,“我还没说完。”
“结果呢”,孟浪接着说,“评委组里有一老东西说我那玩意儿反动,所以就给撤了。”
“奖金多少”老马问。
“六万块吧!”孟浪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据说那老家伙跟你有过结,我担心他会把这事儿弄大,作为把柄,威胁你。”
“威胁我”老马皱起眉头,“犯得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起来的确没关系!”孟浪说,“但是你别忘了,谁都知道,我是你的左右手,如果我出事儿,你会不管!”
“这倒是!”老马若有所思地说,“那老东西叫夏雨吧”
“有可能”,孟浪说,“回头我再问问。”
老马陷入了沉思。很长时间的沉默。
可能有些事情比孟浪想象的还要复杂,他想,老马跟夏雨会有什么过结呢
王琳约孟浪吃饭,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要见他。
周末。孟浪如期赴约。
王琳,孟浪在杂志上见过n多回。但坐她旁边的那个老头,他却从未见过。
孟浪一进门,王琳就迎过来。
孟浪不知道她怎么会认出他,他不记得他们认识。
“果真是一表人材”,她领着孟浪,给他介绍,“这位—一”她指着旁边的老头。“我干爹!”
干爹?什么样的干爹?干女儿的干爹吗?嘿嘿!
孟浪伸手过去,老头的手很软,像女人。
“你就是孟浪”老头面带笑容,“你可是咱们杂志圈的名人呐!”他拍拍孟浪的肩。
孟浪坐下。
“哪里!”孟浪说,“还没请教,您是……”
“我干爹也是干你们这行的”,王琳说,“不过,他做报纸。”
老头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我这女儿锋芒太露,总是跟我抢话!我姓夏,跟你们老马是老朋友了,他没跟你提过”
“您,您不会就是夏雨吧!”孟浪吃惊不小,“老马跟我说过您都不止一回两回了,您老名字可是如雷贯耳啊,一会儿是下,一会儿是雨,这么大动静,我敢不听说么”
孟浪赶紧掩住脸上的紧张表情,低头掏名片,“您老多指教!”他双手递过去。
夏雨呵呵笑着接过。
王琳打趣说,“干爹,人家孟浪刚才可说了,您一会儿是夏,一会儿是雨,您什么时候疾风雷雨地先把莱给点了啊”。
“哦,对!”夏雨慌忙招呼服务员,“你不提醒我差点忘了,哈哈,今天难得一见,咱们一边吃一边谈。”
王琳让孟浪点。面子上抹不过去,他只好点了一个。
“酸辣土豆丝”,孟浪说。
“不会吧!”王琳吃惊的表情决不亚于吃了半斤辣子,嘴巴张得大大的,“干爹,你们可是口味相投哎,孟浪是我见过的第二个敢在这么大饭店点土豆丝的人。”
夏雨笑得更加得意。
“那当然”,他说,“刚一见,我就知道跟这小伙子有缘。哈哈……”这老东西笑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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