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表妹的事情我在上海跟王文提过,所以我回来的第二天,洪梅就跟我提她表妹的事情。
部门按照接待量是缺人的,我曾经和唐总提过,唐总说如果有应聘的可以适当招一两个。现在洪梅把人领来了,我和唐总打了电话,说明了是洪梅的表妹,唐总是你和王文掌握吧,符合条件可以来。
下午洪梅就把人领来了,“胡经理,这是我表妹朵朵,来找你上班来了。”
站在面前的这个女孩子虽然未施粉黛,衣着也很普通,但窈窕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是洪梅之上的,大眼睛是那么的清澈、明亮,就象泉水一样,扑闪扑闪的,淡淡的微笑是那么的甜,没有经过打理的头发用一个发卡拢在后面,一屡刘海半遮着脸,从进来开始就看着我,或者看着我的桌面。
“什么名字,多大了?”我问女孩。按照正常程序,我这是初试,我这看合格了,才到王文那儿的,不过,我今天纯粹是走程序,行与不行都得要的,不要说我和洪梅的关系,就凭洪梅这部门副手,这点面子还是要给她的,只要这女孩说得过去就行。
“二十三”,洪梅说。
“让她自己说。”我说。
“这么坏干什么,”洪梅说,“这么严肃你不要把我妹妹吓了不敢来。”
她笑笑说:“我叫何朵,二十三”
“为什么上海大城市不待,跑到小城市来?”我看着她,看她能说出什么让我信服的理由,现在的许多小青年,毕业了就赖在大城市混,特别是女孩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职业,就这几天那几天的打工,有的是在小公司里混,有的做超市理货员,有的是跑销售等等,目的是想能找个城里人嫁了,在城里落地生根。
“在上海我们这些人永远是打工的,出头的日子看不到,虽然说上海的机遇多,但上海能人太多了,我们这些人能发展难于登天”。
我说:“找个有钱的人嫁了,日子不比自己奋斗舒服?”
她笑笑:“我不喜欢上海人,你知道,上海人是看不起我们乡下人的,其实他们许多人的日子并没有我们小城市里过的滋润,但就是以大城市自居,称其他地方的人都是‘乡哈宁’,我最反对他们说我‘刚不宁’是的眼神”。
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她说话的时候大眼睛盯住我看,她目光和我相对的时候,我好象感觉到自己内心有些慌乱,我不停地转动着手里的笔,不知道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是下意识,我来宾馆前,和女的说话就不太自然,特别是在漂亮的,或者说很优秀的女孩面前,我很佩服在女还面前能神吹胡侃,和女孩玩的热火朝天的那种人,我怀疑我自己有心理障碍。不过,现在整天和女孩打交道,还做他们的领导,和他们说话的机会多了,话也说多了,感觉渐渐的放开了,但今天在这个漂亮的女孩面前好象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慌乱。
“为什么要做服务员”,我问,“对服务员工作了解吗。”
“先找个班上呗,现在还没有想过那么多。”她回答的很干脆。
我说:依你的外在条件,做服务员有点委屈你了,做服务员是件很辛苦的事情,说白了也就是伺候人的工作,对身体素质、心理素质、文化素质都有一定的要求,你可想好了,千万不要干几天说不干了,给我撂挑子。”
洪梅说,:“是的,这可说好了,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可不好交代。”
“不会的,我姐能干这么多年,我也能。”她说。
“那好”,我说,“有你这句话就行,唐总那边我去说,你直接到人事部门找王经理,具体的事情他会给你交代,有关体检、工服等他会给你安排。”
洪梅领着她走了,我心里有一种感觉,这女孩要么做几天就走了,要是呆下来,是不甘心组一个普通的服务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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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高明被打
第十六章
在单位里,动人是最敏感的,唐总要调走的事,成了大家的议论的话题,有说他调接待办当主任的,有说行政事务管理局当局长的。高明这几天上班好象也心神不定,据说他在到处找人想转正,他这副职也干了几年了,这次再上不了,那下次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了。据仓库保管员说,他在仓库拿了两箱“五粮液”和两条“3”字头的软“中华”。大家猜测,不出意外,他是有希望的。他舅子是县里最大企业金大集团的董事长,他表第是法院的院长,这时候他能不动用这些关系?
政府那边一有点什么消息,大家马上也就知道,因为宾馆里有几个消息灵通人士,一个是王琴,他叔叔是跟着朱县长的,分管宾馆这一快的王副主任,另一个是席云,她的消息基本上是朱县长那里来的,席云告诉别人说,高明找过朱县长,不过,到底是谁,还没有定呢。
星期一例会,中层以上人员都参加的,大家估计能有什么消息,因为大家关心一把手的同时就是在关心自己,哪个一把手上来不动人呢。但唐总和往常一样,谈的都是经营上的事情,直到会议快结束的时候,和大家做了几句交代,说大家很关心我个人的事情,谢谢大家,不过在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大家一如既往把工作搞好,如果我不在,就请示高总。
但高明做总经理的事情,当天上午散会以后就基本黄了。散会前。就有两个人在外面等着,高明刚走出会议室,两个小伙子迎上去对高明一阵猛打,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高明已经蜷缩在地上,两手抱头了,等人把他拉起来,眼圈都黑了,有一拳打在眼眶上,梳理得很整齐、向后倒的头发乱了发型,样子很狼狈。当时就有人报了警,唐总要求安全部经理把两个人带走,马上交警察处理。派出所靠的很近,警察几分钟就到了,把两个人带走了,安排高明去医院。
事情很快就清楚了。打人的是倪芳的丈夫和他的表弟。
原来,高明发给倪芳的短信,被她丈夫看到了,再往前翻,还有许多,很暧昧的那些话引起了她丈夫的怀疑,两个人就吵起来了,倪芳的公公婆婆在楼下听到了,就上楼去骂儿子,她公公说,要么你把她带走,要么你在家把她看好了,我们老两口子没有这本事替你看,也丢不起这个人,倪芳的丈夫一听,火冒三丈,甩手打了倪芳一个嘴巴子。并要打电话给倪芳的父母,倪芳死活不让打,说关父母什么事情呢。她婆婆拉着她丈夫下了楼,晚上算是停下来了,倪芳也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会闹到宾馆来。
高明并没有受多大的伤,也就是脸上捣了几圈,人家到宾馆来打他目的也就是出他的洋相。高明没有去医院,医院他不能去,因为熟人多,医院里人来人往,人家看他个大熊猫样的黑眼圈,问他怎么的了,他怎么告诉人家啊,他没有办法向人家开口。宾馆里上班这么多年了,在小县城也算个公众人物,遇到熟人开不了口的,如果是因公事被打,哪怕受的伤比这个还轻一点,他这时候会很光荣地躺在医院里,等待同时和朋友们来看望他,向大家甚至是媒体介绍受伤的经过。现在他只能躲起来,躲在自己家里,每天接受老婆的思想教育和冷嘲热讽。这个时候,他的疼痛不在身上,而是在心上,在这人事变动的节骨眼是,他肉体上受的伤好治疗,前途上受了硬伤不是他一时半会能治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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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人事变动
第十七章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的光景,唐总真的走了。
那天政府办的王主任和组织部的人来宾馆,召集宾馆中层以上人员开会,宣布了这一人事变动消息。
唐总去民政局当局长了,和王主任一起来的人中有个女的叫罗芳,就是新来的总经理,大家都很熟悉的,原来在经贸委,是三产办的主任,一个长得有点委屈但打扮很张扬的女人,也不到四十的样子吧,因为凡是全县酒店行业的活动都少不了她的参加,所以我们大家都认识的,酒店就属于三产业,三产办和我们宾馆有点瓜葛的,罗芳给人留下印象的不仅仅是夸张的打扮,更有她在领导身边说话的嗲和夸张的笑。
高明也走了,去了接待办,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安排。周主任还同时宣布了宾馆班子成员,说是经唐总推荐和组织考察,组成新的宾馆领导班子,罗芳任总经理兼总支书记,职业中学的马书记调来任专职务书记,分管工会、办公室、人事一条线,龙爱民任副总经理,分管工程和客房,胡峰任副总经理分管餐饮,财务李科长任财务总监,享受副职待遇,其他部分人员任用情况有罗总任命报办公室知道就行了。
我正式进入宾馆伴奏行列,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是感到十分的突然,因为我在宾馆工作时间不长,资历上说几个部门经理中我最浅。哦想这主要是唐总力荐了我。当时我看到了王文的表情,知道他最有想法,他的脸一下变的很白,心不在焉有很深沉的样子,我知道这时候他心里有失落感,甚至有点恨我,如果我不来,这次就有可能是他上,因为在酒店里做销售的和做餐饮的是最有机会上的。
罗芳讲了几句客套话,算是第一次就职演说,最后,她对唐总说,从现在起,大家就应该改口叫唐局了,是我们的客人了,今天给我个机会,我请大家。
王主任和组织部的人都说今天没有时间,改日,确实有事,再说,你罗芳明明知道中午不许喝酒,就想请我们吃个工作餐,改日晚上来,约几个人来,喝你几瓶好酒,也让你这新官上任树立点威信,让我们庆祝庆祝。
罗芳说,只要你们把光,这顿饭我随时等候你们来,好酒有的是,就怕你们喝不下。
第二天,我到餐饮和洪梅进行交接,洪梅现在是餐饮部的经理,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洪梅说,少拿点吧,你现在是分管餐饮,这桌子放这儿没有人动你的。
当时定人的时候,我提议洪梅当餐饮经理,有人提出还是让王文回餐饮,说他驾驭能力比洪梅好,罗芳拍的板,就按胡总说的定吧,王文就到办公室当主任,餐饮还是适合用女人当家。
洪梅看着我说,你是想对我好还是想害我啊,你让我当这个经理是想把我推上前线啊,我一个副职干的好好的,我不要做这部门一把手的,做一把手好处没有多少,有责任的,我没有官瘾的,当官当副的,吃菜吃素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说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心里首先想到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她说,应该感谢你的不是我,应该是朱县长,这人我看见她心里烦你不知道啊,应该把我和王文换一下,让我去负责培训这一块。她两眼盯着我,逐渐放低声音并有点埋怨地说:看不惯的人,随便他是谁,我都不愿意,我心里喜欢的人,随便她怎么着我都心甘情愿。
她这一说,我有点魂不在身的感觉,这真是奇怪,有恋情的人藏不住,没有恋情的人也装不出来,我赶紧拿了点东西准备走了,我不想再说更多,也不想让别人看出我和她的关系,我知道,我刚刚到一个新的位置,我和她的关系目前只能到这一步。
我到办公室整理了一下,坐在那里半天没有下楼,至少说我现在还不想和洪梅说写什么,部门工作她也是轻车熟路,让她先操作一段时间再说,我相信她也是嘴上说说而已。自从和她有了那几次以后,我见到她心里都有点心跳加快,但看不见她的时候都又先想见她,见了他有害怕别人看出什么来的矛盾心理。
朵朵来端了近一个月的菜,情况也基本熟悉了,我想现在可以安排她进包间服务了,先跟在别的服务员后面协助,这么好的脸蛋总不能老放在后台,资源浪费了。说心里话,看到朵朵,我心里都有种冲动,恐怕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有这种感觉,朵朵的脸蛋和身材确实太迷人了,更要命的是她看人的目光对人有着非常强的穿透力,我经常想和她套套近乎,但我又不能随意表现出来,既是要保持我这领导的形象,又不能人别人,特别是不能让洪梅看出来,和两个女人,应该说和他们姐妹俩保持关系,那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有服务员向洪梅反映,朱县长打听朵朵的名字,洪梅知道后就找我,说想办法把朵多安排到别的部门,不要让老朱那人看到,我说,朵朵就先躲躲吧,我马上和罗总讲一下,在服务员中她学历还可以,安排她先在客房部办做文员吧,朱县长这人也不好恼的。洪梅说这事情就依靠你了。
我的手机号码餐饮的人都知道,一般情况下服务员有事情都是直接给我打电话,只有洪梅会给我发短信,我一般是看了就立即删除了,从来不保留,因为她有时候都是些用情的话,我也基本不回,我不能把她陷的太深,她陷的深我自己就会掉进泥潭上不来了。但心理上又不想丢了她,没人的时候我会直接打电话给她,说些她喜欢听的话,但有一点是我地线,就是不许任何承诺,也不会在手机上发任何暧昧的字句,我千万得留一手,特别是在这个没有男人而有点不一般的女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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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王文的感情
第十八章王文的感情
尽管王文和小顾的恋爱谈的很低调,从来没有把小顾带到宾馆来过,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但阿秀、阿蓉还是知道了。她们从王文对她们的冷淡上知道王文有了情况,女人在这方面比男人要敏感得多的,开始她们并不知道王文是和谁好上了,最终还是打听到了是经贸委的小顾。
王文的新房已经装修好了,王文在上海学习期间,家里正在装修新房,全是小顾一手操办的,王文的父母本来是有房子的,王文不愿意和父母住在一起,又买了一个二手的两层小楼,独门独院的,装修时费率不少功夫和钞票。
阿秀是个烈性子,她得到这个消息以后,想找王文问个清楚,但王文一直不理会她,电话也不接她的,在班上遇面也是路人一样,不说一句话的,阿秀很生气了,便在班上开始骂王文是个感情骗子,在王文来餐厅的时候,她把王文叫到一边,也不知道谈了什么,两个人没有说几句就吵了起来,别的服务员也不好劝说什么,两个人的感情上的是是非非,别人是不好说得清的,声音是越说越大,只听见阿秀抬高声音说王文是个感情骗子,玩弄女性,大家都清楚地听到了阿秀的这句话,都把感到很惊讶,都感觉阿秀这话说的有点重了,当大家都投去惊讶的目光的时候,只见王文抬手给了阿秀一个耳光,很响亮的一个耳光,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大家惊呆了。
大家都看着阿秀,害怕阿秀有什么异常行为。
只见阿秀怔怔地站在那里。继尔,她象没事一样继续做她的事情。其他几个姐妹围到她旁边,说她王文凭什么打你,就是你骂她了,他有什么资格把手往女人脸上伸呢,不能就这么饶了她。
阿秀什么话也不说,也没有流眼泪,转身去了工作间。
大家也不好再说什么。
阿蓉也看到了,她也清楚地听到了这一个耳光。
她原来和阿秀是不说话的对头,两个人争风吃醋,在班上虽然是天天见面,但遇头不说一句话,说话加是吵架,并暗地里在斗,大家也都知道,是阿蓉的出现破坏了王文与阿秀的关系,要不是阿蓉的出现,或许王文和阿秀已经结婚了、或许小孩倒能上街打酱油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阿蓉自己也被王文甩了,她能理解阿秀的心情,她也在心里骂王文是个感情骗子,只不过她不会象阿秀那么傻,当众骂她自己找苦吃,还让大家看笑话。有一点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他王文居然敢当众给了阿秀一个耳光,现在她觉得自己还是不了解王文这人,自己是上当受骗了,自己也是一个受害者。
阿秀不上班了。她没有履行任何请假手续,就这样走了。
餐饮的职工都向洪梅投诉王文,说不管阿秀说什么,他王文不应该打人,而且是当着我们这么多服务员的面打的,这是对我们服务员的不尊重,必须向阿秀道歉。当众道歉。否则大家都不上班了。
洪梅找我问怎么办。
我说,你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稳定服务员,这是有人在利用这事情做文章,王文固然不对,但跟她们没有什么关系,两个人的感情纠葛,大家还是不要参与进来的好。至于王文怎么处理,经理室会给大家一个答复。
洪梅说,你要找阿蓉谈一下,好象她在里面挑这事情,她和阿秀不一样,她的点子多些。
我说,好的。
罗芳在中层会议上狠狠的批评了王文。王文也承认一时冲动,做了不应该做的行为,影响了宾馆的稳定和部门领导的形象,愿意接受处理,并愿意向当事人道歉。
我在会后私下里和王文聊天,虽然王文对我不是很快活,他一直认为是我的出现有碍了他的发展,对我是面和心有不爽的。
我说,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怎么把两个都得罪了。
王文说,你不知道,她们都跑到小顾班上去说我的不是,现在小顾原定和我“五一”结婚的,现在说不定了。
我说,你也该把关系明确定下来,快刀斩乱麻,不应该躲躲藏藏的,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该你补偿的适当补偿一点,我估计他们也不会闹到什么程度,毕竟是谈恋爱,又不是离婚。你这么含含糊糊,她们两个还等你回心转意呢。
王文说,不是,她们现在到处说我是骗子,我在外面谈一个他们捣空一个,小顾已经不接我的电话,也不见我了。
我说,你必须把感情上的事情处理好,否则,餐饮这帮姑娘不会放过你。
王文说,知道。
我在餐厅遇到阿蓉的时候,叫她跟我到餐饮办公室来,虽然看书去我是在餐厅碰巧撞到她,其实我是专门找到机会,想和她沟通一下。
我说:“餐饮员工最近有什么想法?我是指阿秀和王文的事情。”
“他王文也太缺德了吧,这本来就是玩弄女性。”
“任何事情都有个结束的时候,这事情也一样,尽量不要再扩大了,覆水难收,感情这东西勉强不来,有句话,强扭的瓜不甜,他们之间的事情大家还是少参与的好,你作为老员工要带头做好大家的工作,说多了对你也没有好处。
她说:“知道了,谢谢胡总。”
其实,别人也是跟在后面起哄,两天一过,阿秀想没事一样来上班了,大家也都不敢议论了
王文婚期果然取消了。
原来,阿秀和阿蓉一前一后都去找了他的对象小顾,而且是跑到经贸委人家小顾班上去找的,就在王文打了阿秀以后。
阿秀直接告诉小顾,她的初恋给了王文,什么都给他了,坠了两次胎,身体也为他搞垮了,但他压根就没有打算娶她,是个感情骗子。她跟小顾讲了他们恋爱的全部过程,她家在农村,进宾馆的时候才二十岁,王文就追她,后来自己经不住他的甜言蜜语,就信了他,并和他同居了,前后三年多,阿秀家里几次催她结婚,王文总是在搪塞,后来她才知道,王文的妈妈嫌小顾是农村的,但王文口口声声说爱着阿秀,阿秀想他妈妈的想法是可以改变的,可谁知道,前年来了个酒水推销员,就是后来在酒店做服务员的阿蓉,阿秀说,开始她恨阿蓉,认为她这女人不要脸,是个骚货,是她追的王文,王文也是这样告诉阿秀的,阿秀一直想把王文从阿蓉手里夺回来,就这样她和阿蓉成了仇人,直到两个人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吵起来了,大家骂的都很难听,阿秀才从阿蓉口中得知,是王文主动追的阿蓉,这才让阿秀对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王文产生了怀疑,他王文纯粹是个感情骗子,骗了我这么多年。
阿秀拿出来和王文同居并流产的证据,说她来找小顾的目的不是别的,就是要小顾看清王文这人的真实面目,不能让她骗了,你这么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好人多着呢,不能嫁给这不负责任的人,等到你后悔就迟了。
阿蓉也去找了小顾,她以前就暗地里找过小顾,她请小顾不要在她和王文之间插一杠子,影响她和王文两年的感情,她为王文付出的太多,这两年已经让她很受伤了,希望小顾体谅她的难处。这次不一样了,她告诉小顾,自己不会再对他王文有什么幻想了,他动手打了阿秀,现在已经认清他王文不但花心,而且是个很无情的男人,告诉小顾的目的,就是要她睁大眼睛看清王文这个人。
小顾没有和王文说什么,就直接和他分手了,她说不想把自己交给一个有这么多感情债的男人。
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小顾和王文断绝关系以后,阿蓉在班上当众宣布与王文断绝关系,她说,和王文谈得太累了,这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人家小顾不要她,我也不是捡垃圾的。
阿秀和阿蓉两个人原来是在暗中斗争,现在却成了好朋友了,厨师小杜一直追阿秀,阿秀现在主动和小杜好上了,阿秀告诉阿蓉,找男人还是找可靠的,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会嫁的嫁厨师,起码厨师勤劳,能挣钱,会持家。小杜对阿秀确实是好,据说也准备结婚了,两个人的年龄都不小了,小杜一般都先下班,但都等阿秀手台结束一起走,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
王文在班上虽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预定的五一结婚的日子,现在到餐厅把预定取消了,大家都没有问他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据说,经贸委的小顾哭了几天没有上班。这也不能怪阿秀和啊蓉,她们也都二十六七的人了,前后和王文都有几年的时间了,年龄拖大了,说不谈就不谈搁在谁身上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至于她什么时候和小顾谈上的,我们都不得而知,据说是在一次宴会上认识的。
怪就怪王文,现在他娶谁都不好,也谁都娶不到了,也真佩服王文的本事,当初他是怎么在几个女人中间周旋的。
洪梅说,服务员之间好象有人在议论,说王文本身就是个花心的人,只是那些想嫁她的人太傻,说她王文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人又长的也很帅气,其实他和朱县长没有什么两样,就凭一张帅气的脸蛋,专门打服务员的主意,大家晓得的就是明的有阿秀和阿蓉,其实暗的还不知道有几个呢。
我说,这也不能都怪王文,乡下不是有句俚语:“母狗不回头,公狗不敢上”嘛。
洪梅说,你怎么说出这种话,她说话的时候两眼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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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我与朵朵
第十九章
王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说不清楚,虽然听说他在这方面很会讨小姑娘的喜欢,但我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特别的招数。在上海和钱丽红的感情似乎也是真的,依我的看法,这人是很现实的,小顾当然是服务员所不好比的,一个是公务员,一个是服务员,差别不要太大哦,钱丽红是富婆,加上是少妇,特有的气质和风韵,又是年轻女孩所不具有的。我感觉他总是在挑更好的。
阿秀现在和小杜俨然就是一对夫妻,成双地上班,成对地下班,感情上的伤痕好象很快就被熨平了,现在的女孩子,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阿秀这人心里怎么想的都在嘴上,想到了就说了,高兴不高兴都在脸上,现在看,她好象很幸福的。
阿蓉这人心机深一点,现在还看不出她有男朋友,在班上也没有真正的朋友,为人做事显得有点低调,当然,大家谁也不问她感情上的事情,在她身上,感情可能永远是心上的一块伤疤。
洪梅跟我说,这场感情官司里,王文也不是赢家,他和谁谈,阿秀和阿蓉都会不放过他的,服务员中肯定是没有人和他再谈了。
我没有说什么,感情这东西就这样,开始的时候都是美好的,一旦撕破脸反目为仇,就是永远的冤家,朋友都没得做的,洪梅跟我说王文的时候,我心里在盘算着我和她的未来。
电厂的办公室何主任来找我,说省公司领导来检查,晚上能不能协调三个服务员给他,到他们电厂的宾馆服务一下。我说没有问题,你晚上来车接就是了。电厂和我们是友谊单位,每年的国庆和五一都要搞联欢的,因为电厂里的青年职工女性比例少,都是些大学毕业的小伙子,大都还是外地人,电厂地处海边,下了班职工生活单调,接触的人员无非也就是同事,宿舍楼成了和尚庙,平时难见一个女的来往,而我们单位职工是女性多,而且是单身的多,所以电厂的工会主席来和我们协商,建立职工友谊之家,目的是扩大男职工的接触女性机会,为他们牵线搭桥。我也参加过几次,都是些唱歌跳舞、猪八戒背媳妇之类的文娱活动。每次电厂都花很多钱的,确实也成了几对,服务员嫁电厂工人还是蛮好的,有的成了家就不上班了,现在每年还搞,我们餐厅也有两对,不过他们不是在聚会上认识的,他们是去电厂服务的时候被人家看中的,服务员嫁电厂大多是愿意的,因为电厂的工资待遇是相对比较高的。
电厂家里有个小宾馆,几个服务员,都是些领导家属或者亲戚,没有参加过专业培训,平时就她们几个弄弄,将就将就,有重要客人来都是向我们借人去服务,虽然是借,但每次都给服务员红包的,每个服务员服务结束,吃了晚饭用车送回来,给个红包的,一般是每个人一百到两百。
我打个电话到餐饮,把洪梅叫到办公室来,我把这事情告诉她,叮嘱她一定要安排好,不要让员工产生矛盾,因为有钱的事情谁都要去,有个原则,去的就要拿得出手,技术上要好一点,以后这种事情也可以作为对优秀员工的一种激励……
她说,知道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借服务员,有矛盾我就说是你定的人,让她们记恨你。
我说你别这样陷害我好不好,我和你没有仇吧。
她说,有。她看我的眼神又象在勾我魂。我笑笑,看了一下办公室外面,罗芳去开会了,楼上就我一个人,我去把窗帘拉好,然后坐到办公室沙发上,迅速用力搂住她的脖子,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过了一会,她推开我,说要下去的。说完,用手把头发捋捋好,依据话没有说,开门走了。
适当的时候给女人一个拥抱或者是吻,是非常有效的感情稳定剂,我已经有几天没有和她亲热了,看她的眼神,也不知道是我想的慌还是她想的慌,我豪不犹豫地就搂了她。
中午,在家午休的时候,我刚睡的咪咪乎乎的,手机上的音乐响了两声,我习惯睡觉的时候把手机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我知道是来了一个短信,我没有当回事情,因为我知道这不会是洪梅发的,我给她规定过,我正常在家时间严禁联系,包括短信,工作上的特殊事情除外。我当时估计是短信服务平台发的,经常会收到这样的短信,打开一看,无非就是有了什么新的服务功能,或者是这个月已经免费接听了多少分钟之类的。不想,一会又是一条,那短暂的音乐声音已经让我没有睡意,或者说不看就老觉得心里有事情似的,我拿手机看了一下,是一个生号码,打开一看,一句话:“胡总,我想去电厂服务,朵朵。”
妻子问:“谁啊”。
我说:“电厂晚上借几个人去服务,一个服务员当面不敢跟我说,现在的意思是她想去参加电厂的服务。”
“我不信你在班上有这么大威信,小姑娘故意非得人休息的时候闹腾。”
我说:“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为了向妻子证明我说的是真话,我直接回拨过去,我用很严肃的口气说:“何朵是吗,你要去电厂找洪经理说,怎么找我了,以后不在工作时间不要打我电话好吗。”
朵朵说:“对不起胡总,打扰了。”
倒在床上,我其实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我不知道朵朵会不会记恨我。
下午到班上,我给朵朵发了短信,说:“中午可能语气上有点硬了,不要介意,以后在家时间不要联系”。
一会,她的短信来了,就一个字:“哦”。
我总以为她会和我说点什么,没有想到她回的这么简单,似乎有点失望。我想了一会,还是打电话给洪梅。
我说:“晚上去电厂的人定了没有?”
“定了,由阿蓉带队,去了三个人。”
我说:“可以考虑把朵朵去锻炼锻炼嘛,去四个,多一个不要紧的。”洪梅说:“你今天怎么会突然想到她啊,是她找你了?”
我说:“是的,去不去你定吧。”
洪梅电话里跟我抬高了声音:“你这话有意思哦,明明是你想让她去,还说我定,不让她去让我做这个臭人啊。”突然又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打她主意了,她是我妹妹,打她主意我可饶不了你。”
我说:“你烦不烦。”
晚上六点,电厂车来的时候,何主任给我打电话,我下楼去餐厅,叫洪梅通知她们出发,在楼下,我看到朵朵拎着装有工作服的包和其他思念个人一起上了何主任的别克商务车。
朱县长现在和席云的关系就成了公开的秘密。这让洪梅有点欣慰,因为朱县长不会再打朵朵的主意了。
罗芳来了以后,席云已经不正常上班了,罗芳对宾馆的运行进行了一些改革,她把休闲中心的洗浴和美容两个中心实行内部承包,二是新成立了市场部,功能是负责新客户开发和老客户的走访,席云是市场部经理,这其实就是给席云的自由进出打开了方便之门,席云开始还来参加早会,后来干脆就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罗芳好象也找她谈过话,但并没有看到什么效果。不过朱县长有招待的时候她会来,朱县长有的时候还会邀请她参加宴会,说是介绍客户给她,然后会在客房服务员的目光中大方地进朱县长午休的房间,她的做法很明显,就是要让宾馆里的人都知道,她是朱县长的情人,大家不要攀着她。
洪梅说,朱县长找上了一个“死不丢”,她要是把这女人恼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们宾馆里谁要是再敢和朱县长好上,这女人非要撕破你的脸不可。
“女人是祸水。”我说,“他朱县长以后麻烦就上身了”。
“屁话,哪个男人是好东西。”洪梅反驳说。她说话的时候两个眼睛盯着我。继尔说:“晚上值班我找你,想你了!”
我看了一下办公室外面,说:“不能这样,你到我值班室会有人看到的。”
她说:“人家想你还不行啊!”
我说:“我也想,但也要注意影响,我们不能做的太明显,你还是个女孩,不能让别人说太多的闲话的。”
她说:“知道了,你的名声很金贵。”
我说晚上我联系你吧。她看了我一眼,一个微笑,回头走了。
晚上,餐厅早早的结束了,我把值班室的门没有锁,发了消息给洪梅,让她方便的时候自己先进去,我看到她在服务员都下班后一人拎着东西进来女浴室,女浴室在二楼,男浴室在一楼,一楼和二楼之间有一个亭子间,是供按摩的小姐集中在里面的,这里有一个楼梯,其实是消防通道,小姐去房间服务基本都是从这里上去,我看洪梅去了浴室,我知道,她是想洗个澡后从楼梯去我的值班室,因为从电梯上去,她是害怕别人看到。
我在下面转一会,去电厂的几个人没有回来,我防止何主任给我打电话。一般去电厂的人回来都比较迟,因为她们结束以后会给服务员吃宵夜的。
十点多时候,电厂的车吧她们既个直接送到楼下,就回头了,我出来后阿蓉打了招呼,让她们早点回去休息,朵朵向我笑了笑,一起走了。
我又在楼层巡视了一圈,就往值班室走,洪梅在里面看电视,见我进来,说:怎么不早一脚啊?有人办夜给你打电话呢。”
我说:“谁啊,怎么不打我手机啊?”
“自己看吧。”
我跑到电话机是一看;是朵朵打的,洪梅没有接。
我说:“这人现在打什么电话,我在下面到她了呀。”
洪梅说:“你就给我装吧。”她盯着我看。
我说:“看什么呀,我真的很她没有什么,她打电话我莫名其妙,怎么都怪我呀。”
洪梅说:“好了,不说她了,影响我心情,希望你不是那样的人。”
看着她被洗浴得红通通的脸蛋,我一下把她推倒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唇,她试图推开我,说:“你干嘛,头发没干呢。”,但推两下就不动了,松开手里的遥控器,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把我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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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同行交流
第二十章
上海月亮宾馆的陈总带着部门经理一行9人到我们这里来交流,说是交流,其实是带大家出来休闲一下,当时在上海一起学习,老陈带我们去月亮宾馆改善过几次伙食,洗澡喝茶唱歌,尽了地主之宜,分别的时候我们都相互招呼,要走动的,现在来我这点明就是要吃海鲜的。
当天我在酒店招待了他们一行,罗芳陪同了。主要是海鲜和特色菜,当天晚上,我给老陈话驾驶员都安排了单间,他把我拉到一边,说前厅的经理小鹿也安排个单间吧,我说行。
第二天,我带他们去了海边,经常为我们供应海鲜的老板招待了我们,都是些刚刚出海的,从船上拎上来的,梭子蟹一斤多以只,还是活动,十斤一条的中华鲟,一条28斤的海鳗,有小孩的腿粗,把老陈看到都很激动,新鲜黄鱼、带鱼、海洋对虾等等,吃得老陈握住我的朋友的手不放,说你到上海我都搞不到这么新鲜的东西招待你,到上海你找我,不要客气,你是胡总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其实我们经常来吃的,对码头老板来说,这些东西没有花多少钱,只是少赚了一些,有些好鱼,数量不多的,他们都是自己吃,石斑鱼在上海要卖近千元一斤,船上人用石斑下面条吃,老陈直羡慕,说不得了,浪费了。
从海边回来,洪梅说:“看出来没有,小鹿经理和陈总不是一般关系。”
我说:“你看出什么了。”
“你这人就坏,明明知道,还要我说,你们都不是好人。”
我说:“看在眼里就行了,这很正常的,客房那边已经问我了,说小鹿的房间晚上根本就没有动,问要不要来,我叫她们不要动。”
老陈一行玩了两天,我陪了两天。看大海、去景区、去寺庙烧香、去洗桑拿、该玩的该吃的都做了,老陈这家伙在那方面比较厉害,下午和我在浴室里洗澡,他要了一个小姐,回来吃完晚饭,他又把小鹿带房间去了,看来,这小鹿和他的关系,在他们宾馆里也是人人皆知的。
离开的时候,老陈和罗芳拍板,说下周在家等她,也把员工带出去玩玩,我在家随时恭候。罗芳说,好,胡总安排。
罗芳打算亲自和我带人去的,不巧星期一县委办公室来电话叫她去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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