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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作品:辣文合集2|作者:打死也不说|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3 16:26:27|下载:辣文合集2TXT下载
  「茉莉,你……真好看。」

  月娘说这话的时候,却并不为茉莉感到高兴。

  好看,就是茉莉的劫数,茉莉的悲哀。

  倘若她可以丑一些,或者能比现在这状况要好的多。

  倘若自己也可以难看一些,或者也根本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月姐姐,其实……你才真地好看。」

  茉莉不明就里,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月娘。

  在她心目中,这豪华的府邸中,也就只有月娘,才让她有点心安的感觉。

  「月奴,那娃儿收拾好了吗?主子问呢。」

  如画不请自来,看看茉莉,眼睛里有点按捺不住的妒意。

  月娘的到来,已经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失宠了。

  后来又多了花奴,现在还要再多添这么一个小人儿。

  如画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在朱由菘的眼睛里,该越来越没有位置了。

  「好了,怎么,主子他……」

  月娘不安地问。

  「哼,没事。今晚,要她侍寝。」

  如画冷冷地说完,便拂袖而去。

  侍寝?今晚?这么快?

  月娘看看一脸茫然的茉莉,她还不明白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茉莉不知道何谓侍寝。她小小的心里,对这个丑陋的世子府,一点认识都没有。

  「月姐姐?是不是要我去做什么活计?没关系,你可以派我去的。我在家里,也是什么都能做的。」

  茉莉看着月娘的脸色,天真地说道。

  「没事,没事。到时再说吧。」

  月娘看着茉莉那一身炫目的红,心里又渗出一滴血。

  这一身红,本该是女子嫁人的吉色。

  怎么现在,变成了埋葬她一生幸福的血腥?

  不行,她不能眼看着茉莉这样就被吞噬掉。

  月娘救不了自己,她身边有太多羁绊,可她真地想救出茉莉。

  让她出去吧,让她代替自己,在外面好好地活着。

  夜,终于如期而至。

  朱由菘喝了一大杯鹿血酒,小腹里的燥热,烧得他很舒服。

  他要这感觉,他要自己在这感觉的驱使下,将一个含苞未放的少女,撕碎在那凶恶的龙阳下。

  再过一会儿,那朵小茉莉,就会除去一身的衣衫,在他身下痛苦呻吟,像一朵茉莉悄然飘落,任他品尝。

  朱由菘便有些心急地催促着:「怎么还没来,快!叫月奴,让她也一起过来!」

  让她也一起过来,朱由菘有的是放荡的把戏。

  长夜漫漫,他不想虚度了光阴。憋了这么多天,他等的,也就是这一刻的发泄。

  过了一会儿,却只有脸色苍白的月娘,她自己来了。

  朱由菘心知不对劲,冷着脸问道:「茉莉呢?怎么不来?要我亲自去请不成?」

  月娘急忙跪下答道:「主子……请恕罪……都是我不好。茉莉她……跑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逃走了。」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自然的表情,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答案。

  此时他不怒反笑,他静静地走近月娘。发觉他离她越近,月娘便颤抖得更厉害。

  「跑了?何时?怎么跑的?那么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进了这世子府,却能找得到出去的路?谁指点的?还有,为什么跑?谁跟她说了什么?月奴,你知道么?」

  月娘看着朱由菘围着自己,一圈圈地跺着步子。

  不紧不慢的节奏,每一步,都踩在她颤栗的心房上。

  「不知道……主子……我」月娘还来不及说完,冷不防便被身后的朱由菘拽住了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后扯着。

  「不知道?骗神骗鬼都可以,但你绝对骗不过我。那丫头进府之后,就只接触过你和花奴。但是只有你,跟她相处的时间最长,也只有你,自以为可以救得了她。月奴,你自身难保,何苦还要发这善心?你以为,她真地能跑出这京城?我告诉你,最多不过明晚,她就会自动跑回来,求我收下她。不信,你就等着瞧!」

  朱由菘一面狠心地拽住月娘的长发,一面又难以抵挡那对红唇的诱惑。

  看着月娘疼得眉头深蹙,一张俏脸都扭曲了,而且那脸色也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惨白,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他站起身,将衣摆下已经支起来的龙阳掏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入月娘的口中。

  月娘被他拽住头发,一点也动弹不得。

  朱由菘报复一般地,用那龙阳上粗粝的珠子,摩擦着月娘柔嫩的口腔内壁和小舌。

  知道这样的姿态下,月娘是最容易噎到。

  他就更加恶意地,将布满珠子的龙阳,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

  「呃——」

  终于,月娘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呕吐的感觉,壮着胆子,抬起两手用力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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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扭动之间,她的小牙,无可避免地钩伤了一点点他龙阳上的皮肤。

  朱由菘先是被这疼痛打消了一身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心的怒火。

  随即看到月娘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腰肢和屁股都在随着那喘息,涌动着诱人的线条。

  于是他被鹿血酒催动的情欲,便压制了满心的怒气。

  从后面扯住月娘的头发和腰带,一路跌跌撞撞地,把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贵妃椅上。

  「唔——」

  月娘的后背被直接摔在硬硬的贵妃椅上,顿时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胆大包天放走我的奴隶,如今还敢伤到我的命根子!看来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床奴,要做的无非就是大张着双腿等我宠幸!」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扯落自己一身的华服。

  没了衣服的遮掩,他精瘦的身材和愈加暴怒的欲念,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对照。

  与他的父亲福王不同。

  福王身材粗笨短小,而朱由菘却高瘦如一棵枯松。

  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但这一次却感觉格外恶心,格外可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茉莉今晚逃过了一劫。

  可明天呢?明天之后的那些个日子,茉莉仍能避免面对这精瘦却欲念勃发的身体吗?

  还有,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可谁能来解救她?

  月娘悲观绝望地想到这些,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着朱由菘压上来的身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豁出去了。

  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百依百顺,千娇百媚地去讨好他,化解他的怒气。

  可她真地做不到,看到朱由菘的身体,她没来由地一阵阵恶心。

  似乎,比王春生的强奸更为恶心。

  「贱货!你是第一次被我操么?还跟我支巴什么?装什么烈女节妇?还是说,你就是个见不得好的贱骨头,非要人把你吊在树上干,你才舒服,嗯?」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情不愿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想到初见月娘时,她就那么精光赤裸地,被王春生折磨着那处小小的菊穴。

  若不是他的出现,或许她根本就活不到今时今日。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放了他要的美女,还咬伤了他。

  「简直就是条养不熟的狗!」

  朱由菘一面愤愤地骂着,一面将月娘的手拢在一起,反绑在她身后。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无需跟你客气了!你放走了茉莉,我就用你这淫贱的身子泻火。记住,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朱由菘看着月娘闭着眼睛只是哭,似乎连看他一眼都有些不屑。

  他心中的火便烧得更旺,哧啦一声,撕开了月娘原本就很单薄的纱织裙衫。

  「不看我,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朱由菘三下五除二,就把月娘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看着她恐惧的眼泪,看着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脯,还有那双徒劳紧闭的大腿。

  朱由菘心底浮上一层快感,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很新鲜。

  作为呼风唤雨的亲王子弟,他从不缺少女人,也没有哪个女人敢于违逆他。

  除了皇上的女人,世间几乎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子。

  眼前这副娇艳的躯体,第一次让他储了礁,但也是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强奸才有的刺激快意。

  以为他总以为,把一个平常女子变成一介淫娃荡妇,是件很有趣的事;可如今看到月娘即便是挣扎反抗,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感,他才体会到,原来他以为的淫娃荡妇,猛然间又变成了节烈女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淫笑着,攥紧了月娘两只纤细的脚踝,又猛力向两旁一分。

  月娘无论怎么努力,也拗不过他的力量,只能任由他大开自己的双腿,任由他的一双眼睛,淫邪地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看来你对强奸,倒是情有独锺。看,这淫穴,竟然又湿了。月奴,你听——」

  朱由菘残酷地用言辞去摧毁月娘的自尊。

  一面又腾出一只手,来来回回地抽弄着月娘的小穴。

  月娘因高度紧张和恐惧而湿润的小穴,几下便被他插得水声连连。

  世子府的催情饮食和熏香,早已把府中的这些个男男女女,都调教出一身极敏感的媚肉。

  月娘深深痛恨这种不由自主的情欲,深深痛恨自己的身心不一。

  就是为了能让茉莉逃脱这种命运,她才敢放手一搏,告诉她真相,并协助她逃离世子府。

  茉莉临走时还天真地问:「月姐姐,你跟我一起逃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月娘只能苦笑着,让她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她能走到哪里?她敢么?

  她留下,无论如何,朱由菘还有她的身体可以发泄。

  如果她胆敢私逃,朱由菘也许就会把主意,打到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上。

  她已经是这样了,又何必连累她最重视最亲爱的人?

  正如现在这样,朱由菘明明让她觉得恶心。

  可他的手,还是把她可耻的身体,撩拨得越来越热。

  听着那一声声叽咕不绝的水声,月娘别过脸去,恨不能立时死去,免得再被他进一步羞辱。

  朱由菘侮辱玩弄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她的心。

  他骨节明显的手指,亵玩的也不止是她的肉体。

  那手指带着残酷的温度,用紧紧慢慢的频率,亵玩着她哀痛的心。

  「怎样?又发情了?月奴,你还真是一只骚母狗,不狠狠地凌虐你,你就不自在。」

  朱由菘继续用言语侮辱凌迟着月娘的身心,并且抬高她的一条腿,用月娘身体上残余的布条,把那条腿紧紧捆缚在贵妃椅的镂空雕花椅背之上。

  贵妃椅有着妖娆魅惑的弧度,月娘的那条腿,就被那弧度撑着,被迫高高地抬起。

  另外一只腿,则被朱由菘用力向上抬起,折到她的耳畔。

  将她的身体,折成一个扭曲不堪的姿态。

  双腿间羞人的风景,就这么一览无余。

  「呃……」

  月娘被这淫荡又生硬的姿态,弄得浑身酸痛。

  她的两只手,还被反绑在背后。

  可这一次,她却总也不肯低头求饶。

  她只是默默忍受着折磨,既不多说一句软话,也不肯喊一声痛。

  「浪蹄子,你还来劲了是吧。好,跟我倔,你有的是苦头可吃。」

  朱由菘冷笑一声,将她的腿折得更低,膝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