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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作品:辣文合集2|作者:打死也不说|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3 16:26:27|下载:辣文合集2TXT下载
  「抚琴,瞧你把这鼻烟壶弄得,湿淋淋的。怎么,看那母狗被操,你也能起性?」

  朱由菘把那上面的淫水,用手指刮起来,塞进了抚琴的口中。

  抚琴乖巧地舔吮着他的指头,一面小心含糊地回答:「主子……奴婢,奴婢只想被主子宠幸。奴婢……的那些水……都是想念主子……才流出来的。」

  朱由菘满意地笑笑,抽出手指,压着那鼻烟壶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顿时感到更为神清气爽。

  (bsp;他的精神更为振奋,于是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春生娘。

  他要清醒地看她是怎样愚蠢,仍不知情地被自己和阿狼戏耍。

  春生娘得到他一句承诺,那几个始终压制她的侍卫,也奉命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虽然身上已没了桎梏,可那余劲仍在。以至于她勉力挣扎几下,却没办法让自己坐起来。

  眼见着那獒犬阿狼越来越疯狂,春生娘终于强打精神,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一对丰硕的乳房便晃个不停。

  她想把阿狼直接推开,可她又惧怕他那锋利的瓜子和血盆大口。

  她只能别过脸去,试图移动腰肢,去避开阿狼的冲击。

  阿狼不满地低吼着,一双大爪子不断袭击着春生娘的腰部和胸部。

  春生娘只好抬起一只腿,小心翼翼地,缓慢地转了个身。

  先让自己转成侧卧,再转成趴卧的姿态。

  她丰满的双乳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她要保护自己的要害,她深怕激怒了阿狼,深怕那畜生会掏出她的心。

  可就在她调整自己姿态的时候,她阴道内的嫩肉却意外地,将阿狼的肉锥夹裹得更紧密。

  那种轻缓的移动,把阿狼的欲望刺激得更为强烈。

  她的阴穴,正好围绕着那凶犬的肉锥转了一周。

  阿狼快乐地从嗓子眼里哼哼了几声,猝不及防地,按住春生娘几欲逃脱的后腰和肥白的双臀,跟着春生娘的移动,更用力地向前一戳。

  春生娘不能遏制地大叫一声,因为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体内那根凶器的头部,居然像突然撑开了一把伞。

  那把伞把她的甬道填充得严丝合缝,随着它的动作,不断磨蹭着她的甬道,更强烈地冲击着她的宫颈。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冰冷的黑色地面,光可鉴人的地面,让她看清楚了自己不可思议的神情。

  她突然想起来,过去人们曾私下笑言的那桩事:公狗的性器官头部,会在交配时膨胀,塞满母狗的阴部。

  如果公狗不充分地射精,那东西便会如骨头一般,卡在母狗的阴道内,一时半刻也无法抽出。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传说其实是真的。

  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会突然那么大发慈悲,会放过自己。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会这样。

  春生娘惊恐地向前爬了两步,那阿狼便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移动。

  并且随着那移动,阿狼也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它的性器整个一百八十度地转了个圈,改用后背去对着春生娘的阴道。

  那条膨胀出硬节的性器,终于把一个女人和一条狗,像真正的牲畜交合一般,连在了一起。

  她哭着,看不到朱由菘的表情,可耳边清楚地听道朱由菘肆无忌惮的大笑。

  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再也不敢面对这大殿中的任何一张脸。

  耳边那大小声,终于转为一阵阵的嗡鸣。

  春生娘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渴望昏过去,可那阿狼不肯饶过她。

  那段硬节欢快地摩擦着她的甬道,她的体温越来越高。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无意识地低吟。

  再后来,她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只有那顽强的阴道,还残忍地保持清醒。

  清醒地感觉到,那东西尖锐的龟头,刺刺地顶在她的宫颈口上;而那膨胀的倒钩,则刮弄着她的每一寸内壁。

  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要把她的灵魂,从那甬道内勾出去。

  春生娘的眼前越来越黯淡,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杂乱。

  「噢……啊……不行……天啊,啊……唔……丢了,太快……嗯……丢了……死了……让我死吧……」

  春生娘像个!病患者,垂着头淫叫起来。

  那对豪乳随着身体的晃动,乳头来回磨蹭着地面。

  即使那么冰冷的地面,都被她火热的体温给温热了。

  「啊!——」

  终于,春生娘像受伤的母兽一般狂叫。

  所有的情欲,都浓缩在这尖锐高亢的叫声里。

  她脆弱饥渴的甬道,终于被阿狼打败。

  从子宫到内壁,都开始了狂烈的抽搐和收缩。

  热热的淫水浸淫着阿狼的肉锥,温暖的内壁,握拳一般地攥紧了阿狼的性器。

  阿狼更为殷勤地飞快抽送着,把狂潮中的春生娘,送到了一个更为新奇的境地。

  她只是摇着头叫着,忘了自己,也忘了阿狼。

  阿狼终于在她体内,洒下无数火热的精液。

  那獒犬的精液又急又多,如水柱般,一阵阵泼洒喷溅在她的阴道中。

  春生娘这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她茫然地大睁着眼睛。

  脸颊上都是泪水,既包着痛苦,又写着狂欢;那对眼睛望着高高的大殿屋顶,半天也不眨一下。

  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

  阿狼泄了半天,才终于把一身的欲望发泄出去。

  可那极度膨胀的倒钩,却还在春生娘体内休憩,仍是未能拔出。

  但那些热烫的精液和春生娘本能被激发的淫液,开始泉水一样地汩汩流出。

  将光洁的地面,弄出一小滩污浊的水渍。

  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春生娘的脑袋上面蹲了下来。

  嫌弃地撇撇嘴,长到凉薄的手指,像是拨弄一颗西瓜那样,来回拨弄着她的脑袋。

  可春生娘只是那么睁着眼睛,任由他拨弄。

  朱由菘从鼻子里笑出一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母狗,现在你想见见你儿子,王春生么?」

  春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渴望。

  做娘,也是一种本能。

  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春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饱受这样的耻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命。

  「春生……我儿子……春生……」

  她喃喃地低语着。

  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

  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乳,被颠得左右摇晃;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插着一根将软未软的,狗的性器。

  「你儿子……王春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朱由菘盯着春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

  「不!不!」

  春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轻呼。

  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根肮脏的鸡巴……然后,用一根铁丝……勒住了他的脖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精彩……可惜……可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合。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

  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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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根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割下去。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狼应该也饿了。」

  朱由菘看看一旁已经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说道。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体的春生娘,就用那根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

  朱由菘打量着月娘,笑吟吟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穴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了这小淫窟了,是不是?」

  朱由菘举着那精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精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见都没见过。来,吸——」

  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门。

  「如何?」

  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

  月娘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

  朱由菘简单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