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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作品:辣文合集2|作者:打死也不说|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3 16:26:27|下载:辣文合集2TXT下载
  卫子卿摆摆手:「此事去你房里斟酌。这里,不是说事的地儿。」

  因此两人去到卫子璇的房里。闩好门,私语了半天。

  事情终于商量出个结果,卫子卿看看时辰已晚,便回自己房里。

  临走时,他对卫子璇说:「这事,你就别插手了。」

  卫子璇笑笑说:「大哥,无论如何,让我做点什么。月娘的事,不止该你一个人担着,我也一样。」

  卫子卿看看兄弟义无反顾的眼神,那种不容反对的语气,也只得点点头回房去了。

  看着月娘烛光下沈静的脸,她睡得那么香甜。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隐隐的笑意。

  卫子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挨着她温润白皙的身体,把手轻轻搭在月娘的肩头上。

  看着她肩膀上卧着的那只小月亮,想到这疤痕的缘由。

  其中也有那铁牛和王大两人的罪孽,若非他们,他不会与兄弟翻脸,也不会差点就失去她。

  卫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

  月娘,从今以后,我不准任何人再伤害你。

  伤害你的人,我会亲手,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间。

  三天后的晚上,卫府花房里。

  铁牛和王大手里侍弄着花,往花盆里填着土。

  王大看看四处无人,胳膊肘捅捅铁牛,低声说:「兄弟,这几天,难受的很。一想到那小婊子,这根东西就憋的难受。」

  「别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撵了出来,说我日弄她太疼。我就纳闷了,那个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么就毛病那么多。」

  铁牛愤愤地唠叨着,埋怨着。

  「要不说,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说,吹了蜡烛就都一样了。你琢磨琢磨,那小婊子那身肉,多滑溜。那个小穴,多紧实,还有那水,流不完似的……」

  王大说着说着,嗓子都有点干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毛用?眼瞅着那小婊子,被大少藏起来了。你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谁还敢往那跟前靠?」

  铁牛打断了王大的意淫,也觉得裤裆里那东西,支楞的好不难受。

  他恨不能把眼前那花盆,变作月娘的小穴,用力捅进去,解解自己的渴。

  他那只污黑的手,把花盆里的土狠命掏上去,又狠狠压实。

  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对月娘的渴望。

  「兄弟,那也不一定。万一哪天大少玩够了她,又或是大少出了什么事。你想想看,这府里,谁会管她?」

  王大阴笑着说。

  铁牛愣了愣,连忙竖起食指警告王大:「莫说这话!被人听了去,你还要命不要?」

  王大看看铁牛的反应,知道这家伙是有心无胆的主,只好干笑着说:「看你,怕成这样。我就是随口说说,解解馋还不行?」

  铁牛不敢继续再搭这话茬,闷头做自己手中的活。

  王大自觉无趣,就走出花房,在门口溜达。

  一眼看到自己14岁的小儿子春生,借着屋里的烛光,正在地上抠土。

  他走上前,给了他一脚,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你老子一辈子伺候花摆弄土。怎么到你这辈,还是这般没出息!」

  「爹,我玩蚂蚁呢。让他们换个窝。」

  春生头也不抬,继续跟蚂蚁较劲。

  「操!蚂蚁有毛玩的?」

  王大转身就欲进屋。

  「爹,别走!啥时候给我买俩蛐蛐?咱家旁边的小毛,他都有,好不神气!」

  春生赶紧捉住王大的衣角央求着。

  (bsp;「呵,自己抓去。你老子哪有那闲钱,给你买那吃不得喝不得的东西。」

  王大不理他的请求。

  于是春生死命拽住他不肯放:「爹,爹,求你了。等将来我有了银子,还你还不成?」

  王大见春生死不放手,笑骂道:「肏你娘!等你有了银子的那天,你老子不定在哪个坟堆里卧着呢。得了得了,呆会儿我给你,你先松开手。」

  「说话算数?」

  春生不死心地问着。

  「算算算!奶奶的。」

  王大一心只想敷衍他,甩开他走进去。

  春生以为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安心继续去玩他的蚂蚁。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跑到花房门口向里看看,问道:「王大!王大!二少让你过去后园一趟,说有盆花他新得的。好像有点什么虫病,叫你过去看看。」

  王大心里骂着,自己就是伺候人的命。

  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那小丫头走了。

  「老实在这呆着,园子大,走丢了没人找你!」

  临走前,他又踢了春生屁股一脚。

  「二公子,您找我?」

  王大看着卫子璇的后背,讨好地弓着腰点头。

  「是啊,你来看看,我这盆兰花,怎么蔫了?」

  卫子璇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大。

  院子中,几株老树。

  下面,就是那盆兰花。

  王大点头,凑上去仔细地看着那兰花叶子,是有些泛白发干。

  「二公子,这花的毛病好办。换个花盆,再撒点石灰,就——呃!」

  王大还来不及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紧。

  一条粗粝的大麻绳,勒住了他干瘦的脖子,并且带着他的身体,在上升着!

  卫子璇就握着那麻绳的一头,绕过王大头上方的老树杈,用力向上拽着。

  「二公子……怎么……怎……为什么?」

  王大的两只脚蹬得欢,却无论如何也踩不到地面,更踢不到卫子璇。

  他满脸是汗,浑身颤抖,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脖子上的青筋汩汩地狂跳着。

  两只手去试图解那麻绳,但手指根本插不进去!

  卫子璇看他就要气绝,冷笑一声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碰过月娘的人,都必须死!今天,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王大一下子明白了,可已经太晚了。

  他无力地蹬了几下腿,慌乱地乍巴摇晃着双手。

  裤裆里挤出最后一泡尿,就那样吊死了。

  看着王大再也不动,舌头都咬出了血,掉在嘴外面大半截,卫子璇长舒一口气。

  他是第一次杀人,可他不想自己被这事吓破了胆。

  他搓搓手,把那盆兰花拿走。

  又看看现场,干净漂亮的几乎没一丝痕迹。

  这是偏僻的后园角落,平时几乎没什么人来这里。

  只有负责打扫的人,才会每两三天,把这里扫除一番。

  尤其到了黄昏之后,这边就无人踏足。

  王大吊在那里,就跟上吊自杀,没半点区别。

  那个负责传口信的小侍婢,此时大哥已经把卖身契还给了她,还会给她一笔银子,让她回家。

  王大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也许是债台高筑,所以想不开自杀了。

  这家伙平时爱赌爱嫖,外面追债的人多了。

  这理由,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卫子璇又回头看看,夜色中的那具尸体有点吓人。

  于是他不再多想,大步离开这里,去跟大哥报告了。

  他们之所以不想把这事假手于人,就是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那晚的事。

  铁牛左等右等,都不见王大回来。

  出门口看看,春生也没了踪影,就以为他带着儿子回家去了。

  又进屋拾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那老婆也该睡着了。

  于是他吹熄了烛火,也就回家去了。

  当晚,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铁牛刚到卫府,就被卫子卿在门口拦住了。

  「走,跟我出去一趟。」

  卫子卿笑笑说。

  铁牛再见卫子卿,还是有些惧怕。

  他陪笑问:「大公子,什么事要小的效劳?」

  「能有什么事?走,随我打猎去。」

  卫子璇拍拍铁牛的肩膀。

  (bsp;铁牛第一次跟他那么亲近,忙笑说:「我对那个,也不在行。」

  「就是不在行,才让你去。那些奴才,一跟我出去都咋咋呼呼的,玩的也不尽兴。别废话了,咱们走吧。」

  卫子卿不容他再反对,一跃上了马。又把另外一匹马交给他。

  铁牛只能上马,亦步亦趋地跟着。「大公子,若府里问起……」

  「罗嗦,万事有我呢。再说,府里花匠何止你一人。」

  卫子卿回头笑笑,用力拍拍马屁股,那马儿便飞驰而去。

  铁牛知道这位大公子的脾气,也是神鬼莫测的一个人。

  只得顺从他的意思,打马跟了上去。

  下午时分,卫子卿骑着马,独自一人返回了卫府。

  他的手上,有被树枝擦伤的痕迹。

  当月娘问起时,他只说,不小心刮了一下。

  月娘小心地给他上着药膏,卫子璇在一旁,与卫子卿互相看看。

  两个人都知道,从今后,月娘的噩梦,就真地终结了。

  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

  他们,都爱月娘。

  都可以为了她,去做任何本不该他们做的事。

  「月儿,到底完事没?都快半个月了!」

  卫子璇不满地嘟囔着。

  本来他以为,偶尔还可以让月娘的小嘴为他排解燥热。

  可月娘总嚷嚷肚子痛,他也不太敢烦她。

  女孩子第一次月事时间会稍长些,这个他也知道。

  可这都快半个月了,还不见停。

  他有时真怕月娘把一身的血都流出去,那她就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了。

  「你急什么。」

  月娘拿小脚轻踹一下卫子璇的小腹,他难受地呻吟一声。

  要命,她现在算是捏住了他的弱点。

  明知他现在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勾引。

  可你看她那搔痒似的力道,那暧昧的位置,那娇嗔又带点戏弄的眼神……

  卫子璇真想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哪怕是弄他一身血污,他也不怕忌讳。

  可他又怕弄坏了月娘的身子。

  只能眼巴巴地看看卫子卿,他就不信,急的只有自己。

  「月儿,我看也差不多了。要不……给你洗个澡吧。这秋老虎的天气,洗了澡,身子清爽的多。好不好?」

  卫子卿说着,轻轻抚摸着月娘光洁的后脖颈。

  她那儿的头发格外柔软,就像孩子的毛发。

  刺得他的手和他的心,都痒痒的。

  从侧面看过去,月娘微微低着头。

  微翘的小鼻子,扑扇灵动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都染上一层下午落日的光晕。

  她真美,卫子卿心里赞叹着。

  不等她回答,便把她抱进内室。

  那里,早就有他精心准备好的大木桶。

  里面,是热热的洗澡水,冒着氤氲的白气。

  卫子璇心下会意,忙跟着走进去。

  一面走,一面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噗通一声,他先下了水。

  月娘当然明白兄弟俩的意思。

  其实,她昨天起来,就发现下身几乎没有什么血迹了。

  可她就是想多延一些日子,就想在他们无可奈何的眼神中,享受他们的宠溺。

  眼见今天是真地躲不过去了,卫子卿抱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敏锐地发觉到,他那粗壮的肉棍,在顶着她的腰际。

  因此只好含羞带怯地,让他脱去自己的一身衣裙。

  让他像剥蒜一般,把自己白嫩的身体,沐浴在两对饥渴的目光中。

  卫子璇看看月娘身上解下的月经带,那是昨晚才换上的,上面只有淡淡的血痕。

  「月娘,你心眼很坏。昨晚我问你,你还撒谎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