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宛若被压在床里。侧头趴着。嘴边是跳动着的男性生殖器。
段凯拍了拍她的脸,让她把嘴打开。宛若依言,然后就是口腔的一场被掠。
段凯是廖尚的表哥,以前在美国做过特种兵。段凯有张比廖尚还要俊秀的脸,可却有一身张扬的肌肉,还有那更加阴鸷的个性。
廖尚正抽着烟,却还不忘裸身地坐在宛若的背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烟灰吊得长长。
段凯给了廖尚一巴掌。廖尚一吓,烟灰连带烟头都掉到女人的身上。
宛若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得弹动一下,可不敢大肆动作,更不敢求饶。还燃着的烟头,无情地侵蚀底下的routi。
疼痛和烧灼,让女人额头冷汗密布。段凯看见了,但当是不见,只叫廖尚下来,换个位子。
廖尚斗不过段凯,只能把气压着。或者,发在无关人身上。
“哟。痛吗”廖尚也看到了烟头。长指头拿起烟嘴,烟头对着女人痕迹斑斑的后背,又是一记深按。扣上不久前才褪痂的粉红色皮肤。
听到女人参痛的shenyin,方才解气地下来。
段凯看不上廖尚的手腕,可这女人着实让他欲罢不能。
明明是只枕过千夫的破鞋,他还是犯上瘾地也来几天。
施虐的快感,让他无尽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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