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恳着……
撞击一下比一下猛烈,次次都是直捣花心,赤裎的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和肉棒快速进出狭窄花径发出的噗哧声不绝于耳,交汇成一首淫靡动听的交响乐,但我却再也听不到剑虹那如歌如泣的美妙呻吟了……
这时的我已被欲火这个魔鬼完全掌控了,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插、插、插、插死她……插死她!
我肆意地在剑虹身上发泄着我的兽欲,只管一下紧过一下的不停抽插,毫无章法可言,再也顾不上她的感受了……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轰击,我感到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有一股热流似要破体而出了,我聚起余力,再次将它深深送入花径中央,那团火热的嫩肉又欢天喜地的迎上前来亲吻,这回我送给它的是我一颗颗脱膛激射而出的子弹……
憋压已久的怨气似乎随着这畅快淋漓的发泄而随之消失,但我的精气神儿似乎也一下子被抽空了,我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剑虹那具柔弱的胴体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第16章心灵的挣扎
许久许久,我才从剑虹的身上艰难的抬起头来,她依旧紧闭着美丽的双眼,泪水已被风吹干了,在她脸上描绘出纵横交错的泪痕,显得她如暴雨后之梨花,楚楚动人惹人垂怜,我如同被突然打了一闷棍,天啊,我这都干了些什么???
审视着剑虹身上那红肿片片惨不忍睹的胴体,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都是我刚才留下的。
“对不起,对不起,剑虹,我……我不知我刚才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我是不是……是不是弄疼你了?原谅我好吗?”
我手足无措的呢喃着,乞求剑虹的宽恕。
“昔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是心情不好才会这样对我的,我不怪你,真的,我不怪你。”
剑虹终于又睁开了眼睛凝望着我,目光甫一对接我就发现,她那深邃的瞳孔里跳跃着一种让我的心灵感到无比震撼的光辉,那光辉照耀得我龌踀的灵魂无处可逃,我感到无地自容,不敢再与她的目光对望。
或许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惶恐,又或许是为了表示我的愧疚,我伏上前去,狂热的亲吻着剑虹的脸颊,滑溜溜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不断游走,凝结了的泪痕渐渐消失不见,我的罪恶似乎也随着被洗刷掉了。
剑虹好象是真的原谅我了,她转动着头颅将她的樱唇迎了上来,我的舌头冲进了她的口腔中同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她也热烈的回应着我,芳甜的津液源源不断的涌出,似有一股爱流在我们的口腔中流淌,荡气回肠。
那一刻,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惬意,那是赎罪后获得的舒畅,那是得到宽恕后心灵的解脱,我们这一吻,直吻到天昏地暗,感觉快要断气了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剑虹,你真的不怪我了吗?”
我仍有些不敢置信的问她。
“昔哥哥,我真的一点也没怪你,可是,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变得这么暴躁吗?”
剑虹的话又勾起了我的满腹辛酸,刚刚开朗起来的心情又一下子晦暗下去,可这一切一切,又让我怎么忍下心肠告诉仍蒙在鼓里的剑虹呢?
“唉……”
想到这无奈难以抗争的命运,我禁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昔哥哥,你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别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相信明天会更好的,我讲点开心的事给你听好不好?”
剑虹善解人意的安慰我,又接着诉说起来……
“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你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渴望能遇上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渴望着能正正经经的谈次恋爱,可这些对别的女孩来说非常简单的事对于我却好象是一种奢望。”
“自从我落入了黄总的陷阱后,我就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空有美丽躯壳的木偶。说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可那些老变态的每次都是把我摧残肆虐完后便起身走人。很多次我都受不了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可想到含辛茹苦将我拉扯大的爸爸还在等着我照顾,我就不得不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是这样过了,直到你的出现,才又让我看到了希望,但我又知道自己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向你袒露心迹。直到那次我们一起去海关,你知道吗?虽然那次你从廖科的手中把我救下来了,可你过后那样粗暴的对待我,我当时还真有点恨你呢!不过,我知道你并不是那样的人,后来你又对我那样好,我也就原谅你了。昔哥哥,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静静的聆听着剑虹娓娓诉说她认为是开心的事,但那些话听在我耳中却好象是一把把利刃刺进了我的心窝,可怜的剑虹,苦命的剑虹,都经历那么多男人的摧残了可竟然还不曾真真正正的谈过一场恋爱,可她又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扪心自问,我可说从不曾真心喜欢过她,当初我所做的一切恐怕也都是出于对她那惊艳美色的垂涎,要说对她好,那多半也是因为上次她跟我诉说了她的悲惨身世后心中不禁冒起的对她的怜惜。
但其实我也根本就没为她做过什么,她这样子对我反而真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了,但她又怎会知道我其实比起她口中的那些变态佬还要来得可恶,那些人不过就是贪恋女色而已,而我却是要利用她那男人梦寐以求的身体来换取我的锦绣前程,虽说这多少是有点出于被逼无奈,但这也改变不了我是多么卑鄙无耻这个事实啊!可我究竟能怎么办呢?
“昔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知道你是从心眼里看不起我这种女人的!”
剑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看我沉吟不语,颇有些幽怨的说。
细看她,娥眉微蹙,眼眶里两滴晶莹的泪珠欲滴未滴,我一下子就被她凄婉哀绝的神情给催垮了,情不自禁的一把揽过她的娇躯,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里,脸颊紧贴着她的脸颊摒磨轻擦,触面一片冰凉,这才惊觉自己早已是不经不觉中泪流满面了。
“虹儿,你真傻,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心中对你只有万般怜惜又怎会看不起你呢?要怪也只能怪那些仗着手里有点权力就胡作非为的官僚们啊,恨只恨我枉生为男子汉大丈夫却无能保护你!”
说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谁说好男儿流血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啊,看着眼前这个娇柔的弱女子所遭遇的不幸,可我……我刚才对她所做的一切不也同那般禽兽无异吗?一时间,悔恨、怒怨、悲怜,齐聚心头,百感交集,哽咽着再也说不出片言只语安慰的话来……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我和剑虹都没再出声,只是紧紧相拥着,享受这份难得的安宁,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心中弥漫开来,很是安详,很是温馨。不知过了多久,剑虹才从我的怀中抬起头来,幽幽的说道:“昔哥哥,我得去上班了,你在家里休息休息,我去给你请假,晚上我再来看你,好不好?”
剑虹的话又将我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我惶急的说道:“不行,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好象预感到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就要失去了一样,我一口拒绝了她的好意,说着就欲起身穿衣。
头忽然天旋地转一阵眩晕,刚站起来的身子又扑的一下跌坐在了床上。
“昔哥哥,昔哥哥,你怎么啦?”
剑虹惶急的大叫,我只感到口干舌燥、四肢乏力,这才意识到昨晚的酗酒和刚才疯狂的发泄已经掏空了我的身子,但我仍强作镇定的对剑虹说:“我没事的,可能是昨晚的酒劲还没过去,你倒杯水给我喝歇一会就好了。”
剑虹闻言就去倒了杯水给我,又坐在我身旁,伸手按在我的额头上,隔了一会又对我说:“昔哥哥,你的额头还很烫啊,看来烧还未退呢!你听话,在家好好呆着,我晚上带好吃的来给你吃。”
剑虹好象哄小孩似的哄着我,但我还是觉得有些放心不下,兀自挣扎着说:“不行不行,我一定得和你一起去公司。”
剑虹一伸手又将我按回了床上,说:“为什么你非得和我一起去公司啊?瞧你都病成这样啦还不听话,你再这个样子我可就不理你了啊!”
我一急就差点把真相告诉了她,但话刚到嘴边我又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我……我……我……”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对我好就行啦,你乖乖的在家休息,顶多我一下班就来看你好啦。你看我的衣服都给你撕成了这个样子,我还得赶快回家换身衣服,要不然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嘛!”
剑虹一口气说完便起身像只蝴蝶一样的飘到了门口,又转身挥动着小手向我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你等等,你等等。”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床头柜里翻出了那八万块钱,一古脑捉在手中,又把它们都塞到了剑虹的怀里,剑虹显然被我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她不解的连声问道:“昔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你给这么多钱我干嘛啊?”
“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就当这钱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去给伯父治病吧!”
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若是剑虹真的收下了这些钱,那我的心里应该会好受些,或许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正折腾得厉害,想出人头地的欲望和残存的良知在进行激烈的交锋,说我是伪君子也好,说我是卑鄙小人也罢,我反正就是觉得这样做或许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到个聊以自慰的借口。
但这不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剑虹气呼呼的将那些钱扔到了我的床上,连正眼也没瞧一瞧就对我说:“昔哥哥,你以为我之所以喜欢你就只为了贪图你的钱吗?你要是不喜欢跟我在一起大可以直说,不用拿钱来打发我!”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
眼见得剑虹误会了我的意思,事情越弄越糟糕,我更是急得说不出话来了。
剑虹余怒未消,双手掩面,转过身“咚咚咚”的就走了,身上那件没有了钮扣的衣服在她身后飘扬,留下我呆若木鸡的立在了原地。
第17章无可奈何花落去(上)
剑虹走了,我郁郁寡欢的重新躺到了床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起了我并不快乐的童年,我肆意妄为的少年时代,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却无忧无虑,当时不知身在福中犹不满足,现在想来,那却是我短暂的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快乐时光了。
自从踏入了社会之后,耳闻目睹了不知几多尔虞我诈的事,手足相残、同事互嫉,渐渐地我似乎也变得习以为常起来,开始也学会了勾心斗角,学会了如何去陷害他人,我以为我的心已经磨练得坚如磐石了,再也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能难得倒我了,可如今,剑虹那不幸的遭遇终于让我明白我还远未达到坚而不摧的境界。
我就这样不着边际的想着,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我头脑里渐渐迷糊起来……
忽地一阵凉风袭来,我猛然惊醒,一看四周,已是漆黑一片,摸索着打开了灯,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手机,竟已是晚上九点了,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又睡了过去。
对了,剑虹怎么没来,她不是说下班后要来看我的吗?可现在都九点了啊,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我急忙抄起手机就想打个电话给她,一转念,心想:哦,她大概是还在生我的气呢!再说实在也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不知怎地,想到要跟她说那些龌踀的勾当,我的心中就感到了一丝懦弱,唉!还是等想好了明天见了面再说吧!
主意打定,这肚子就开始饿得呱呱叫了,人也懒得出去,就随便泡了两包方便面充饥。肚子填饱了,这人却是再也睡不着了,眺望着窗外繁星点点,一片云淡风清,心情好象舒畅了不少,我开始思虑着来北京后发生的一切,美女环绕、日进斗金,前途似是一片光明,唉!要不是出了剑虹这档子事,一想到她,心情又是变得烦躁不堪起来了。
一夜无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再也按捺不住焦躁的心,一大早就赶到了公司。
清晨的公司静悄悄地空无一人,我来来回回的在桌椅间踱来踱去不知干什么好,终于等到美媚们来上班了,她们嘘寒问暖的问候了一下我的病情后便一如往常的嘻嘻哈哈聚在一起说个没完没了。
惟有曼玲时不时的拿眼偷偷望我,目光同我一接触又飞快的转向别处,但那眼里藏不住的幽怨却落在了我眼里,心中猛地掠过一丝愧疚,想起了那天晚上捉弄了她,这两天也没去慰解一下,大概小妮子现在心里还难过着呢。
但我现在也顾不上她的感受了,剑虹直到现在还没来,我这心里空落落的,总有些不祥的预感。所谓关心则乱,管它缘自真情也好,出于怜悯也罢,反正剑虹的一举一动真的已经开始牵引着我的喜怒哀乐。
我就这样不断一个人绕来绕去想东想西,直到安琪叫我:“昔哥哥,都下班了,你还不走啊?”我这才发觉自己都已走了几个钟头了,剑虹还没来,连黄总也没出现,害我想找个人问清楚状况都不行,于是我对安琪说:“你们先走吧,别管我,我还有点事。”
打发走了她们,公司里又只剩下我一人,究竟出什么事了啊?我终于忍不住抄起电话打给剑虹,可电话里传来的是语音小姐“您拨叫的用户正在通话,请稍后再拨”的声音,我不甘心的一遍遍拨叫,可还是老样子,不得已又拨了黄总的手机,竟然关机!我气得都快发疯了。
这时,忽然有一个人来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说:“具往昔,到我office来一下。”
我抬头一看,来的竟然是我的冤家对头林紫琼!“呕你去死吧。”我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本来心情就不好了,又看见她那扮得高贵无比凛然不可侵犯的屌样我就更加来气。
不过,我还是依言跟在她的屁股后进了她的办公室,毕竟她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嘛。没想到她拿了个公文袋后转个身又走进了黄总的办公室,我虽是疑惑不解但仍跟着她走了进去。
林紫琼一屁股坐在了黄总的大班椅上,怒目圆睁的望着我不发一言,俨然一幅老板娘的模样。我在心里暗说:知道你和老板有一腿啦,也不用拿狗眼看人呀。不过,我这心里还真给她看得有点发毛,说起话来声音也低了几分:“紫琼姐,你究竟找我有啥贵干啊?”
“哼!黄总叫我来问你,怎么上次让你把报关的资料拿给廖科你也没去啊?
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
林紫琼说着“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公文袋用力地摔到了桌子上。什么跟什么啊,我真是给搞糊涂了,黄总和廖科不是应该早就商量好了,设下圈套让我钻的吗?我不解的拿起公文袋打开来看,里面装的还真是那八百吨聚乙烯的申报文件,不过细看之下,我还是看出了一点端倪,因为我看到货物名一栏里填的就是聚乙烯,这份文件完全是正规的!
不过这都为了什么啊,我是越发糊涂了。
“黄总呢?黄总在哪里?”
还没等林紫琼回答,门口突然又传来一个声音:“我在这里。”
黄总像个鬼魅般乍然出现把我着实吓了一跳,但我还是像发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了上去捉住他的手臂说:“黄总,不是您交给我十万块钱,哦,不,是八万块叫我拿给廖科的吗?”
黄总一把甩开我的手说:“你别胡说八道了,我啥时交给你八万块钱叫你拿给廖科的?”
没想到黄总竟来了个全不认帐,我一下子呆住了。哪知黄总紧接着又说:“我还正想问你呢,廖科打电话给我说你向他行贿,还说要报警捉你呢!还是我给拦下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要是说不清楚那我也没法救你了。”
天啊!不会吧!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了过去,但我还是清醒的意识到,我已经完全堕入了一个编织得严严实实的黑网里,自己的小命现在全在人家手心里捏着了。
黄总这时又试探着问:“其实廖科倒也没想整死你,他跟我说了,只要你能将剑虹送去给他玩,那他就既往不咎了,你打算怎样做啊?”
“不!不!不!我宁死也不会让剑虹去给廖科那个老不死的玩弄!大不了我就去坐牢,你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我狂怒的大叫,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在这身处绝境的时候反而能决绝的说出这番话来,或许是早在昨晚剑虹跟我诉说了她对我的深情后我便已下定了决心要保护她,只是我仍懵懂不知,又或许是直到此刻我才清楚的意识到剑虹对我有多么重要,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即将慷慨就义的勇士,有一股豪气在胸中腾起,周身热血彭湃,无惧、无畏、无敌!
但黄总显然未将我摆进眼里,他嗤之以鼻的说道:“年轻人,别把大话说早咯,我再给你看样东西,你跟我来。”
黄总说着转身走了出去,我有些莫明其妙的也跟着他走。只见他进到会客室里,打开了电视机,接着又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内取出了一盘录影带塞进了放映机,这才对我说:“好好欣赏一下吧,小子。”
我奇怪的望向了电视机,天啊!我看到了什么?电视上出现的是一男一女正在交媾的画面,还不断地有淫声秽语传出来,而那个男的竟然就是我,那个女的就是剑虹,正是那天我们趁公司没人在黄总办公室里演绎的一幕非典型做爱!
“你……你……你怎么会有这盘录影带的?”
我惊讶得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嘿嘿,没想到吧?我的办公室里可是装有自动感应摄像系统的,你们那天的激情画面它可全一点不漏的给记录下来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
饶我自认聪明绝顶,可这一时之间也猜不透黄总这老狐狸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也没怎么地,就想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跟着去做,如果你不想在牢里坐上一辈子和让所有人都欣赏到你同剑虹这盘激情性爱片的话。”
“什么,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听你的,你就要公开这盘录影带来威胁我?”
我难以置信的问。坐牢嘛倒还吓不到我,可这录影带倒是煞费思量,虽然看那些a片的时候我有时也恨不得自己能变成里面的男优跟那些漂亮迷人的女优大搞特搞,可如今自己真成了a片的男主角,反而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
我虽说没瓊美凤那般身名显赫,但跟剑虹这个大美女搭配演出,估计爱看的人也不会少,那我不是一举成名天下知了,天啊,这让我今后还怎么见人,还怎么去泡纯情mm啊!这可算击中我的要害了,我此时总算明白,原来偷拍人家做爱,不但可以用来要挟女人,对男人也一样有用的。
我懊悔得差点要用头去撞墙了,怎么那天非要跑到黄总的办公室里去搞,直接在外面弄不就得了,就算给人撞见了那也比现在给人家拍成带子强啊!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就不知黄总到底想要威胁我干吗,想来想去,好象我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让他贪图的啊?到底他费这么多心机是为什么呢?
“直说吧,你到底想要我为你做什么事,别打哑谜了。”
我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大大咧咧地对黄总说。
“年轻人,别着急嘛!听我慢慢说给你听。”
黄总像一个高明的猎手,自觉已是胜卷在握了,有条不紊地诉说开来:“我年纪渐渐大了,很多事办起来也是越来越力不从心啦,可我不想我倾尽心血打拼下来的这份事业后继无人,所以近年来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接班人,好帮我分担一些工作。”
“所以你就找上我啦。”
我开始有些明白了,不过我还是有点不太清楚,像这样的好事应该有很多人求之不得啊,他干嘛非得费那么大的精力找我呢?
黄总好象看出了我的疑惑,又说道:“你一定在奇怪我为什么会找上你吧?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有种亲切感了,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最主要的还是我要找的这个接班人,他必须有胆识、有谋略,还要能做到处事不惊、临危不惧,这还不够,他还得具有迷惑女人、驾驭女人的本事,而据我这些天来的观察,这些条件你都具备了,所以我决定让你来做我的接班人。”
我丝毫不为黄总的话所动,不卑不亢的对他说道:“黄总,真承蒙您老人家看得起了,可惜您看漏了一点,我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还没卑鄙到要靠出卖心爱的女人来换取自己锦绣前程那个地步。”
黄总闻言好象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又说:“小昔啊,我倒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大情圣啊。不过,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改变你的想法的,女人嘛,说到底不过就像狗一样卑贱,只要你不时丢给她一些骨头啃,那她就会像狗一样的对你摇头摆尾了。唉!年轻那会儿,我倒也曾同你现在这般把女人都看成心头宝的!”
黄总说到这儿目光游离,神情也有些恍惚,倒好象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似的。不过我可管不了他那么多,他对女人的那番评价在我听来简直就是在吐狗屎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像是在为天下女人打抱不平似的,义愤填膺地说:“女人要都像你说的这般下贱,那我倒真想知道你妈当年是怎么把你生出来的?”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心急口快说过火了,这下是一定把他给激怒了。
果然,黄总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眼里似要冒出火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反正话已出口是收不回来了,我也就铁了心硬挺到底,无畏的迎着他逼视过来的目光回敬过去。
我们就这样对峙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黄总忽然出乎意料的“哈哈哈……
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莫名所以之际,又听得他说:“好小子,倒真像极了我当年的屌样,天不怕地不怕啊!好,好,好,合了老子的胃口。”
稍歇了口气,他又接着说:“看来你是不太相信女人就像我说的一样跟狗一般下贱啦,也罢,就让你见识见识,这眼前就有样板给你看。”
黄总说完这句,脸色突地一变,严厉的对一直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的紫琼说道:“贱奴,还愣着干什么?马上趴在地上给我爬过来,注意要边爬边扭你那大屁股,也好让小昔见识一下你们女人的贱样!”
我闻言大吃一惊地回过头去看着紫琼,只见她慌得手足失措,但并未依言趴在地上,似乎是对黄总的命令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又似乎是因为我的在场而显得有些抗拒,她用哀求的目光凝望着黄总,嘴里说:“黄总,可在这里……这里……”
黄总显然未被她楚楚动人的模样打动,话未说完他便勃然大怒的打断了她:“现在该叫我什么,忘了吗?还不给我过来。”
“是,是,主人!”
紫琼机械似的应着话,但仍显得有些抗拒的站立着,越发可怜兮兮的望着黄总,看得人心里发酸。但黄总好象丝毫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反而似乎是对她的不听号令大感震怒,他猛然咆哮起来:“你这贱母狗,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是不是几天没打皮发痒啦?看我怎么惩罚你,还不马上给我滚过来!”
“是,主人,奴儿知错了。”
紫琼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扑通”一声立马“四脚”着地的跪在了地上。要不是地上还铺有地毯,我还真有点担心这一下会不会把她的膝盖给撞坏呢!
这时只见紫琼匍匐在地板上,正一步三摇的向黄总的脚跟前爬去,眼眶里盈满了泪水,似乎是不堪其辱,但又无力抗争不得不从。
我被这幅奇景惊得目瞪口呆,虽说我曾亲眼偷窥到她被黄总吊起来拷打的场面,但那远没有现在看到的这一幕来得震撼,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会有女人真的像狗一般在男人面前摆出这么一幅摇尾乞怜、下贱无耻的模样,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平常在男人眼里看来是高贵大方,高不可攀的林紫琼!
一时间,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我不是在做梦!眼前这像狗一样在地上踡爬着的正是我的顶头上司、冤家对头林紫琼!令人称奇的是尽管正在做着这些无比屈辱羞耻的动作,但她脸上高贵不可侵犯的神色并未因此而稍减半分,不过此时她的这幅神情在男人看来只能更加增添想要彻底凌辱她的欲望了。
我的心情很是矛盾,按理说这个紫琼处处和我过不去,看见她受辱我应该很高兴才对,但她那梨花带雨惹人爱怜的凄惨模样让我看了又生恻隐之心。
晃眼间,紫琼已爬过了我的身前正向黄总靠近,我的呼吸一下子停止了,思维也暂停,眼里脑里晃着的都是紫琼那个白嫩的大屁股。
那是因为她穿着一条黑色短裙的缘故,那条裙子太短,只能遮到她的大腿中部,平时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可这一趴下来,那里面穿着的内裤可就一览无遗啦。刚巧,紫琼今天穿的又是一条十分名贵性感的浅蓝蕾丝内裤,呐,就是那种半透明、好像会反光,让男人一见就血脉贲张,又叫什么情趣内衣的东东。
那东东太偷工减料,仅能裹住那条小沟,旁边乌黑茂密的杂草都跑了出来,给那神秘的地方又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更要命的是紫琼的屁股还随着前进的步伐不停左右摇摆着,诱得人按捺不住想犯罪的冲动,此刻我的视线全被那时隐时现的方寸之地吸引住了,裤裆里的小家伙也开始骚动,别说其它的,这时恐怕问我娘姓什么我都给忘记了。
转眼间,紫琼就已爬到了黄总跟前,正拿脸颊在黄总的小腿上磨蹭,状极亲昵,其行为果真与小狗无异,直叫我看得发指眦裂、精虫上脑。
但听得黄总心满意足的“嘿嘿”一笑,又说道:“怎么,小母狗,知道怕了吗?不过还是得小小的惩戒一下,好让你明白胆敢违抗主人命令的下场。”
“是的,奴儿知道错了,就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黄总话音刚落,紫琼几乎就是立刻接了上去,配合得天衣无缝,给我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在演戏,不过听到从紫琼的嘴里吐出这么下贱无耻的话,依然让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兴奋得发抖。
黄总可没理我的感受,他依旧发着他的号施令:“把头趴低些,把屁股翘高点,对了,就是这个样子。”他边说边已绕到了紫琼的身后,又肥又粗的一双大手掌按在了紫琼那高高翘起,丰腴肥美的两片屁股肉上,边抚摸边说:“哟,这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滑,我还真有些不舍得打呢!”
口中这样说着,手底下却不慢,他一把捉住了紫琼那条小内裤的边一拉将它扯下了半边,这下紫琼浑圆的臀部完全露了出来,甚至连那由两山夹峙而形成的神秘峡谷也清晰的显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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