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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长的一声“啊……”

  的声音,全身一下子瘫软下来。

  我知道她达到了高潮。细看阿虹,这时她脸上一片潮红,眼里的哀伤已被色眯眯的目光代替。“怎么样,舒服吧,想不想要啊?”我问她。

  “舒服,我要,我还要。”阿虹此时已经完全被色欲充斥了大脑,本能的回答。

  “想要什么啊?要就开口求我啊。”

  “你好坏啊,人家就是要你的那个嘛?”

  “那个是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阿虹明白我在故意耍她,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但转瞬色欲就战胜了她的理智,羞答答的说:“人家……人家是要你的小鸡鸡啦。”

  当下我也憋得受不了啦,也就不再逗她。双腿一交替往她的大腿中间一插一顶,就变成了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扶住阿虹的臀部慢慢引导她的桃花洞对准我的大炮。

  啊!顶住啦!真紧啊!头部一进入便感到了一阵强大的压力,我当然猜得到阿虹肯定早就不是处女,但却没想到这个骚货的阴道还能保持得这么紧。虽然已经有了大量淫水的润滑,阿虹还是大叫“好痛啊,你的鸡鸡太大了,慢点来。”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双手捉住她的柳腰用力一压,鸡巴‘嗤’的一声一插到底,秘道内的皱褶刮过龟头的菱角引得我周身一阵发麻,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噗噗’的声音不绝于耳。而阿虹也‘唉呀……哦……噢……喔……’浪叫个不停。更过分的是她那硕大的双乳此刻也如同好动的兔子一般在我面前不停跳跃,晃得我眼花缭乱,还不时拍打在我的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好象是在为她的主人报仇似的。

  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只好忍辱受‘乳’啦。上边吃了亏,下边可不含糊。

  我双手托住阿虹的两片臀肉,尽力将它们拔开些,好让我的鸡巴插得更深。果然一下子就捅到了子宫口,软绵绵的好象有无穷的吸力要将我的家伙吸进去一样,马眼一阵酸麻差点就一泄如注。

  我忙咬紧牙关,退后一步猛吸了一口气。做好准备,我便发起了更猛烈的冲击,鸡巴一下紧过一下地撞击着阿虹的花心,顶得她整个人不停地抛上落下,淫水好象忘了关的水龙头顺着大腿根流到了我的腿上,口中不停地叫:“丫……丫……嗯丫……亲哥哥,我受不了啦,不行啦……”

  汽车好象也为我们助威,‘唧唧歪歪’的上下震动。一时间,呻吟声,淫叫声,噗噗声充斥着整个车厢,我奋劲又猛烈的抽插了几下,看见阿虹不停地翻着白眼,再也忍受不住,抱住阿虹精关一松,一发发子弹脱膛而出射进了花心……

  第06章非典型症候群

  昨晚,与阿虹痛痛快快地干了一仗之后,我便开车送她回了家,然后就回到我的小窝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抱着战利品——阿虹的内裤舒畅的进入了梦乡。

  一早醒来,神清气爽,定定神又有一点忐忑不安,不知阿虹会不会将昨天的事情报告黄总呢?应该不会吧,像阿虹那种风骚入骨的荡妇一年到头都不知要和多少男人上床,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何况昨晚我还搞得她高潮不断,应该没事的,我安慰自己。话虽如此,心中还是有点后怕,梳理了一下,我便赶往公司,先去查探一下虚实。

  到了公司,已经是九点多了,我连忙进了电梯。就在电梯门将合上的瞬间,忽然一个飘逸的身影从我的眼前掠过往大门走去。苗条如模特儿的身段、步伐飘忽、婀娜多姿、一缕乌亮的长发随风飘逸,那背影是如此地熟悉,会是谁呢?我的大脑飞快的转动,往记忆深处搜寻。

  哦!是她,是那个我一到北京就机缘巧合撞上的女孩子,是那个活泼可爱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但举手投足间又不经意的流露出高贵气质,蒲一见面就闯进我的梦里来的娇娃。我心中大急,忙按停电梯,飞快冲出门口追去。只这一会工夫,伊人已经缈无踪迹,想到同她虽只是惊鸿一瞥,但其花容玉貌却已经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脑海,害我连日来不停地思念,本以为己无缘再见,竟又让我在这里重遇她,只可惜又缘悭一面,不禁心生胀然若失之感。

  此番错过,不知何日才能够再相见,不知她会不会也是在这栋大厦里上班的呢,我一路胡思乱想垂头丧气的走进了公司。突然,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同时响起了“喔”的一声惊叫,我边用手抚摸撞疼的头部,边抬头看撞到谁了。

  这一看,吓了我一跳,只见眼前这人,戴着一幅大墨镜,嘴上还蒙着一个大口罩,这时也正用手抚摸撞疼的脑袋,一时我还真认不出是谁,当下,我忙伸手搀住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撞伤你啊?”谁知她一把摔开我的手,说道:“谁用得着你这个大坏蛋来假惺惺!”

  我一惊,这不分明是阿虹的声音嘛。怎么回事,难道是昨晚我太疯狂了,将她搞到今天没脸见人啦?我疑惑不已。只好陪着笑脸陪不是“对不起啦,阿虹,都怪我昨晚太冲动了,可谁叫你长得这么迷死人呢,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啦。你这副样子真让我感到心痛,快让我看看伤成怎样啦。”说着,我就欲伸手摘下她的墨镜。

  没想到她又挡开我的手说道:“别卖口乖了,你以为我戴这些东西是因为你啊。别说我没告诉你,我戴这副眼镜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起了黑眼圈,至于戴这个口罩嘛,那是因为最近北京非典型肺炎肆虐,听说我们这栋大厦里也有人感染上了,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好。至于你这个天杀的最好就也给肺炎感染上,省得留在世上害人。”

  我抬头看了一下,可不是吗,坐在办公桌后的美媚们个个脸上都带了一副大大的口罩,显得滑稽可笑。阿虹稍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大家同事一场,我也不忍见你死于非命,你还是赶快去买一个口罩戴上,免得染上了又回来传给我们。你死不要紧,可不要连累我。”

  话虽然说得尖酸刻薄,但语音中却分明透出了一丝关切,听得我的心甜丝丝的,但我却天生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闻言并不惊慌,反而嬉皮笑脸地对她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非典型肺炎嘛,值得你怕成那样吗?我较关心的还是昨晚干得你爽不爽,昨晚你的叫声好淫哦,我连睡觉时梦见的也是你乳波荡漾的骚样。”

  “你这个恶魔,得了便宜还来取笑人家。昨晚害得人家今早起来下面还火辣辣的疼,我真恨不得你马上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去。”阿虹说着还狠狠地用手打向我的心窝。

  “人生苦短,草木一秋。今天还活得好好的,也许明天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了,所以做人就要及时行乐。你与其担心染上非典型肺炎还不如来试试我的非典型做爱,保证你欲仙欲死。”

  “啥?什么非典型做爱?”阿虹惊讶的叫道。声音中带有几丝疑惑、好奇、仿佛还有一点渴望。

  我正待继续挑逗她,忽然发现公司所有人眼光都齐梭梭地望向我们,兴许是阿虹刚才的声音太大让她们听见了,我忙打住话头,向阿虹使了个眼色。阿虹也惊觉到自己的失态,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显得更加抚媚。

  我正感尴尬,电话正好响起,我一接,是廖科打来的,他跟我说货已经放出来了,叫我去提,还叫我得把录音也拿过去。我当然没那么容易就把罪证给他,就故意咳嗽几声,跟他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不知是不是感染了非典型肺炎,不能过去,先叫别人去办手续。廖科无法,只得答应。

  我忙进去黄总办公室找他汇报,却见只有安琪一人在里面收拾东西,“黄总呢?”我问安琪。

  “黄总和林姐她们几个今天都有事没来啊,你不知道吗?”

  “哦,是这样啊。”我忙打了个电话给黄总跟他说廖科已经同意把货放出来了,黄总夸我办得好,叫我安排人手去提货。

  公司这时只剩下琼姐、小玲和安琪在,我就叫琼姐去了银行,叫小玲和安琪一起去海关找廖科办手续,故意留下了阿虹,当然是想……

  打发走人之后,偌大的公司就只剩我和阿虹两人,我急不可奈的一把搂住阿虹,魔爪隔着衣服就往她的酥乳摸去,口里还轻薄的说:“宝贝,一天没见,可真想死我了。”

  “你干嘛,这可是在公司啊,啊……还不快停手”阿虹惊慌地想要逃离。

  “怕什么啦,公司又没别人,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害什么臊啊。”我搂紧阿虹不让她挣脱,手加紧进攻,但阿虹今天穿了一件厚厚的呢子大衣,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实在很难突破。

  一时无法解开她的衣服,我只得加大点劲在外面揉啊,捏啊,磨啊,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我还是欣喜的感觉到阿虹的乳房在慢慢地变硬,膨胀,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讨厌啦,昨晚折腾得人家那样还不够啊,现在还要来欺负人家,人家不干……噢……”

  阿虹话未说完,我就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印下一吻,紧接着我又顺势吻向阿虹的眼睑、耳垂,向她的耳内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阿虹立刻激动得浑身发抖,眼睛也眯上了,舒服的享受着,但嘴里却还倔强地说:“不要啊,哦……不要……”

  看你能顶到几时,我将阿虹推到了墙角靠着,嘴巴顺着阿虹的耳垂经过纤细的脖子一路向下吻过去,在白得如雪的胸口吻个不停,不时还用硬硬的胡须摩擦她柔嫩的肌肤,刺激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趁她这会儿神魂颠倒,我忙抽出双手去解开她大衣的扣子,很快第一件束缚就从她的身上滑落。内里又是一件满是钮扣的白色衬衫,已经可以看得出最里层戴着一幅也是白色的纯棉眼镜,但我可没耐性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慢慢解开了,双手捉住阿虹的领口用力一撕,‘嗤’的一声衬衫便应声而开,露出了肥美的胸部。

  阿虹好象突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连声说:“不行,快住手,不能在这里,万一给人进来看见就糟糕了。”

  “宝贝儿,我忍得住,我的小弟可挺不下去了,不信你摸摸看。”我捉住阿虹的小手让她握住我的家伙。阿虹的纤纤玉手一握住我滚烫的鸡巴竟不由自主的律动起来,脸上露出了又爱又怕的神情,看得我心神荡漾。

  我一把将阿虹整个人抱起,对她说:“宝贝,黄总不在,我们就在他的办公室凑合凑合吧。”

  阿虹已经陷入了欲火焚身的状态,闻言乖乖的任我抱起她进入黄总的办公室将她放在黄总宽大的老板桌上。阿虹仰面朝天躺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桌边,白色的休闲长裤和她白皙的肤色相得益彰,无形中显现出一股纯净如水的味道,和昨天的感觉又大不相同。

  我俯下身摘下了她的乳罩,天!如羊脂般的洁白乳房上紫色的淤痕斑斑,“这是谁干的,这么残忍!”我不禁脱口而出,浑然忘记了这是昨天我和廖科共同留下的杰作。

  “你这个没心肝的,昨天你像疯子一样将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现在来扮失忆啊!”

  我恍然大悟,但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会是我昨天干的吗?昨天那个真的就是我吗?我什么时候竟变得这么残暴?此刻,面对阿虹那因红肿而显得有些变形的丰乳,我不期然心中有了一丝怜惜,更有一份愧疚。

  仿佛是为了赎罪,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轻轻地舔着阿虹的乳头,慢慢扩展到整个乳房。阿虹发出了快乐的呻吟。我又褪下了阿虹的长裤,今天她连内裤穿的也是一条白色的传统型式样,正中间有一条椭圆形的湿痕在逐渐扩散开来,将白色的内裤逐渐浸得透明,一片黑乎乎的芳草地和两片花瓣的形状隐约可见。

  我伸手颤颤巍巍的脱下了阿虹这最后的屏障,一丝不挂的青春胴体完整的展现在我面前。乱草掩盖下,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害羞的闭合着,如同一条水沟,沟渠中一丝水流缓缓流出,放射出亮晶晶的光芒,好一个令男人消魂的洞天福地。

  我看得血脉贲张,胯下胀得难受。于是我也飞快地脱下裤子,让小弟出来纳纳凉。该是时候开始了。我将阿虹拉起来,让她转身双手按在桌上趴着,阿虹顺从地照做了。

  这样,阿虹就形成了四脚跪地的姿式,将女人凹凸起伏的身段完美地呈现在我的眼前。高耸的臀部还微微的左右晃动,中间小小的菊花蕾一张一缩,好象等着挨插的模样。该怎么形容呢?对了,说句不好听的,此时的阿虹就好似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业已做好了准备,双手扶住阿虹浑圆饱满的大屁股,将她微微往后挪近一点,还好我够高,挺立着的长枪和趴在桌上阿虹因高高翘起的臀部而露出的菊花蕾恰好成一直线。当下我不在迟疑,‘嗨’的大叫一声,举起长枪便往那紧闭的菊花蕾中央插去。

  “哎呀,好痛!”阿虹扭动着屁股拼命地向前退缩,口中大叫“昔哥哥,昔哥哥,你搞错地方了呀,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什么,终究没有讲出口来。

  “哈哈哈”看她慌里慌张的样子,我忍不住大笑。“不是什么呀?没错啊,这洞夹得我很紧很舒服呀。”我双手兀自紧紧地捉住阿虹的屁股不让她逃离,低头看见自己硕大的龟头已经插进了那紧闭的菊花蕾,将周围褐色的皮肤呈网状撑开,如同盛开的花朵,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在心中油然升起。

  “不对啦,那里是人家的屁眼啦!”阿虹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看你这样子,大概这后庭还未被人插过吧,那今天就让我来给你开开斋。

  昨天稀里糊涂地就让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今天总算也让我抢了个第一,算来还不太冤。”说着,我又一使劲,长枪堪堪又硬插进了一半。窄小的通道第一次遭遇外敌的入侵,马上强有力的收缩,力道大得好象要生生把我的命根夹断,但疼痛中又另有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让人好不痛快。

  “啊!好痛啊!不行啦,昔哥哥,你快放开我啊,小穴快要裂开了呀!”阿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听在我耳里,竟有了酸楚怜的地感觉。

  “宝贝儿,再忍一忍。第一次当然是会痛一点的,过一会保证你舒服得哭爹叫娘。其实女人身上有三个洞都是能给男人插的,你不是想知道啥叫非典型做爱吗?我们现在做的这个就是呀!”

  “嗯、嗯”阿虹好象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抵不住下体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身体扭动得更加的激烈,光滑如镜的后背开始有细小的汗珠渗出,连我好不容易进入一半的长枪也在逐渐溜出,只剩个头还顽强的塞在里面。

  这下我可急了。给溜出来再想进去可就难了。我双手忙加大力道固定住阿虹的屁屁,我明白这门这么难进主要是刚才太急进,干涩的通道尚未充分湿润,如果硬功的话不但阿虹疼得受不了,恐怕连我的小弟也得褪掉一层皮。

  怎么办,眉头一皱,计上心头,紧急关头也顾不得脏不脏了。我张嘴就往那紧密的结合处吐了一口唾液,那津液顺着头流下滋润了我的长枪。

  挺胸收腹,猛吸了一口气,我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扑哧”一声响,长枪没顶而入。“啊!好爽!”“啊!好痛!”阿虹和我同时发出了不同的叫声。

  我这时可管不得阿虹的大呼小叫了,长枪飞快的在紧逼的通道内做起了活塞运动,插进拔出,插进拔出……没几下,阿虹的通道就变得越来越湿润,进进出出越来越滑溜,渐入佳境。

  每一下深深的撞击,都会引起阿虹肛门口那圈括约肌的强力收缩,好似一股股电流不断触动我的神经,而退出时,又可以看见一圈粉红色的嫩肉随着外翻如同婴儿的小口紧紧的缀吸,仿佛依依不舍的样子。而阿虹的声音也由起初的雪雪呼痛声渐渐变成了燕啼莺鸣,又由低声娇吟逐渐变成了浪声浪气的嚎叫:“啊!

  昔哥哥,我、我要不行了……实在太刺激了……噢……我……我快要死了……”

  此时,阿虹的嘴巴上仍带着那副大口罩,所以发出的声音呜呜哇哇有点含糊不清,但听在我耳里却令我愈加兴奋。我突发奇想,伸出左手捉住那口罩系在脑后露出的绳结一拉,阿虹的头便抬了起来,乌亮的长发披散在湿淋淋的玉背上,如同套上口嚼子的烈马。我左手拽着‘缰绳’右手用力拍打那浑圆丰满弹力绝佳的‘马屁’,一巴巴打在白嫩的屁屁上泛起层层叠叠的红斑,‘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我口中还不断催促,“驾……笃笃……驾……笃笃……”

  阿虹也好象陷入了半颠疯状态,随着我的拍打全身如波浪般上下起伏,将本就凹凸剔透的魔鬼身材展现到了极致,一颗螓首还不住地疯狂摇摆,被口罩堵住的樱桃小口竭力张开,发出了急促的‘呼哧呼哧’的呼吸声。

  感觉真是如同腾云驾雾,超爽无比。我终于明白远古先人们为何管做爱叫‘骑马’,确是贴切,我也终于有了自己的‘马子’啦!哈哈哈!

  我得意的欣赏着在我猛烈进攻下剧烈颤动的美丽胴体,那种欲仙欲死的模样使我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我奋起余勇,又一轮强有力的撞击,每一下都尽根末入,直捣那菊花深处,阿虹自然又是浪叫不断。

  忽然,“噢”一声大叫,阿虹浑身的肌肉一下子绷紧,密洞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绞动,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我的全身,“喔”一声大叫,蓄势已久的精液一下子喷涌而出,射进了花心……

  我感到脚跟发软,全身乏力,双手抱住阿虹倒在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而小弟还依依不舍的钻在洞内不愿出来。

  许久许久,我才回复了平静,从阿虹身上爬起来。一看,从阿虹的菊花孔中流出了一条乳白色的液体,还夹杂着鲜红的血丝顺着股间的小沟蜿蜒而下,显得无比淫靡。

  我伸手拉起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阿虹,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顰,柔声问她“感觉这么样,我的非典型做爱搞得你爽不爽啊?”

  “昔哥哥,你真行。我……我快要升天了。做了那么多次,还从来没这么刺激过……”阿虹媚眼如丝,好象还未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忽然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娇声问我:“昔哥哥,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骗我的吧?哪有第一次就能把人家搞得那么舒服的?”

  没想到,女人也会关心男人的第一次,我暗暗好笑。当下又伸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笑着说:“怎么,你还不信啊?还是快起来穿好衣服吧,别给人进来看见了。”稍停,脸一扳又正色对她说:“我没骗你,昨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来北京后的。”

  第07章任郎心如铁也落泪(上)

  同阿虹来了一场疯狂刺激的非典型做爱后,阿虹的一颗芳心就被我牢牢地捕获了。穿上衣服后,阿虹还依依不舍的靠在我身上,脸贴着我的胸膛,温滑的小手还不断在我胸口游走,口中喃喃自语:“昔哥哥,你好坏噢,居然想得出那样的花样,害得人家现在周身酸疼。不过你真是我见过那么多的男人中最棒的耶,每次都把人家搞得像死去又活过来似的。”

  能得到一个美女这样的赞赏,我当然是沾沾自喜。但也有点酸溜溜的,虽然从阿虹做爱时表现出的反应我就已经猜到这个骚货肯定是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了,但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感到不舒服。

  转念一想,又不是要讨她做老婆,有得干、干得爽就行,管她那么多干吗?

  说起来,还得感谢前辈们的不懈努力才将阿虹变成了如今风骚入骨的淫娃留给我享用。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于是也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将阿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直说得她甜蜜而又略带羞涩地直往我怀里钻。

  打铁趁热,我趁机问起阿虹的经历,特别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那么有福气夺走了这个大美人的初次,又有多少个襟兄襟弟前仆后继奋不顾身的开垦,才将阿虹由一个懵懵懂懂的无知少女调教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性感尤物。

  或许有人会认为我这样的想法有点变态吧,但谁人没有刺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呢?更何况是一个你刚搞到手的大美女?再说了,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知道自己在一个美女心上占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自己的床上功夫比起其他人来又如何吧?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问得太直接的,搞不好美女一翻脸可能立马就会给你两耳光。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她:“在你认识的男人中有没有哪个是你最难忘的啊?”

  谁知,话一出口,阿虹笑眯眯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阴霾,原本光彩照人的眼睛也变得茫然游离,似有薄雾升起,不一会就凝结成两颗晶莹的珍珠从眼角滑落……

  坏了,我想,这下可捅到马蜂窝了。试想一下就知道,哪个美女天生就会是淫娃的,还不都是那些好色的臭男人害的,这会勾起了她伤心的回忆,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我正感不知所措,阿虹忽然又坚定地说:“罢了,昔哥哥,你对我这样好,我也不该瞒你,就将一切都告诉你吧。”说完这话,她又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想该从何说起吧。

  我也暗想,女人可真是让人猜不透,我对阿虹嘛,说句实话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好好对待过,就连仅有的两次做爱那也是强迫加暴力才成功的,唯一算得上的大概就数从廖科的魔掌下英雄救美啦,但那应该也随着随后我对她施行的虐待而报销了呀,难道女人真是只要你有本事将她干到高潮不断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真的一头雾水,想不通,猜不透……

  这时阿虹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充满了淡淡哀愁,好象是从远方随风飘来。

  “想当年,我还是一个少女时,也是充满了玫瑰般的梦想。从初中时代起直到大学我都是学校里最引人注目的,那时的我就像一个骄傲的公主整天都有男生围着我身边转。当时的我就像一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孩,心高气傲,对身边的人都不屑一顾,总幻想有朝一日会像童话中的灰姑娘一样遇上一个像李奥尔多那样英俊的白马王子。

  记得有一个男生从初中时就和我同班,读初二时起就拼命追我,连我升上高中,考上大学,他也追了过来,足足痴情的等了我八年时间。整整八年时间啊!

  打倒小日本也就不过用了八年时间,被人爱着,宠着的感觉可真甜蜜幸福,没有龌踀邪念,有的只是纯纯的柔情似水。

  那时我真有点被感动了,只可惜当时年少不更事,对这唾手可得的幸福视而不见,竟只是因为他长得不够英俊,够不上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而一再的拒绝他……终于,他在等到我大学毕业后伤心欲绝的离我而去……”

  说到这儿,阿虹停下了,嘴角带着微笑微微翘起,脸上焕发出幸福的夺目光采,似乎沉浸在对已逝去的遥远的纯真时代的遐想中。一瞬间,仿佛时光倒错,阿虹又回复了纯情少女的模样,安详恬静,教我看得痴了。

  就这样呆呆地不知过了多久,阿虹又突然激动气愤地大叫:“本来我以为我虽然失去了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但我还依然是美艳逼人、冰清玉洁的我,一定还能找到更好的,可这一切一切的美梦都在我踏入这家鬼公司之后便给彻底地粉碎了……呜呜……”说到这里阿虹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我也不知该怎样去安慰她才好,但更多的却是震惊,难道这家表面富丽堂皇的大公司内里却是藏污纳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阿虹的情绪仍然十分激动,哽咽着继续说:“三年前,我一从大学毕业就来了这家公司应聘报关员,给我面试的是林小姐,当时她显得十分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一见面就夸我长得既漂亮身材又好,最适合干报关员的工作了。

  当时我还很奇怪,虽然我也自认我的相貌和身材还不错,但这又和做报关员有啥关系呢?不是只有迎宾和公关小姐才需要找长得漂亮的吗?林小姐好象看出了我的困惑,接着又对我说报关员的工作非常轻松,主要就是同海关的官员们打好关系,使我们的货物能够轻易过关,而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当然办起事来要容易得多,整个政府部门都是如此,更别说海关这种要害部门了。

  当时我好象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有点疑惑,可接着她又告诉我说如果我做得好的话,每个月有2500元的底薪,更还有奖金可以拿。2500元啊!这对于刚踏出校门的我是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啊!我兴奋得不加思索就答应工作。”

  阿虹说到这儿脸上似乎有了一种追悔莫及的表情,我在想,唉!大概这又是一个老到掉牙的无知少女因贪财而英勇献身的故事吧,故事的结局无非就是说少女在金钱和贞操的抉择中,最终还是‘无奈而痛苦’的选择了前者而已!

  老实说,对这种将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女人我是万分厌恶的,一个出钱,一个奉献肉体,不过就是做得比娼妓高级一点罢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可没有太多的同情心浪费在这种女人身上。

  不过我还是耐着心性听阿虹说下去。

  “第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黄总,当时他显得对我分外关心,脸上总是带着慈祥的笑容对我嘘寒问暖,让刚踏入社会还懵懵懂懂的我十分感动。

  而林小姐也对我显得很亲近,整天妹妹长妹妹短的挂在嘴上,跟我说碰到报关时碰到什么困难解决不了就找她,她还告诉我说我们的黄总原本也是当官的,在市外经贸当个处长,官虽不大却握有实权,不断有人上门进贡,所以也捞了个风生水起,只是后来铁面朱总上台,严厉打击贪官污吏,一大批蛀虫纷纷落马,黄总担心有朝一日也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果断地辞职下海,办起了如今这家南天贸易公司,利用原有在官场中打下的关系,生意做的是顺风顺水,没几年就赚得盘满钵满。

  虽说做的是偏门,但由于黄总本就是官场中人,对那些整天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挂在嘴上的‘公仆’们底下那副肮脏嘴脸是再捻熟不过了,没三板斧就将各个掌管要害部门的官员统统斩于马下,至于海关嘛,那更是畅通无阻,所谓报关其实也就是去走过场而已。用黄总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天下官场一般黑」。

  她还说,只要我同海关的官员们搞好关系,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合作,每月的奖金说不定能有上万元。这个数字当时真把我给吓傻了,每月上万元啊,这么多钱该可以办多少事啊?”

  “所以,你就这样把你自己给卖了?”我忍不住插口,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屑。

  阿虹闻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直视我的眼睛,那目光里好象有一丝痛心、一丝伤悲、一丝气忿,又好象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我说不上来,只觉得那道目光像一把利剑般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刺得我的心一阵阵发悸,竟不敢再望向她的眼睛。

  良久,阿虹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也难怪你会这样想我,要怨只能怨当初的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