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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作品:宠坏的小攻集|作者:使劲儿|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3 09:02:44|下载:宠坏的小攻集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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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拍摄角度问题,我没办法读取他们的唇语。”裴趣菻说,“但能知道你不是我们调查的那样是个普通人。”

  “什么意思?”他不解,尽管没有见监控里两人的记忆,但也不能从这莫名其妙的视频判定他不是普通人吧。

  “里面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失踪,另一个已经死亡。”裴趣菻冷冷道,“他们都是很重要的人,你单独见过他们,且留下了这段不明不白的监控,如何能是一个普通人。”

  郑颉有些生气:“所以呢?你怀疑我吗?怀疑我是那个组织里的人?或是一个变。态杀人犯?”

  “我相信你,你说不是就不是。”裴趣菻收起脸上的冷意,柔下语气,“但我相信却不能让别人也相信,你明白吗?”

  听到这番话,郑颉也明白对方的难处,声音变得微微艰涩:“我没有这段记忆,我根本没见过他们,也不是谁的主人。”

  “嗯,我相信你。”

  有所隐瞒而心虚的郑颉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欲言又止,那看透人心的视线也已放在了他身上。

  场面有些沉重。

  “郑颉,那个人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吗?”裴趣菻其实已经忍了许久,久到他根本不愿计较其它,他谨慎地用着不让对方反感的语调。

  “?”郑颉一愣,没搞清楚意思。

  然而,对方已经为他指示了。

  他感受到唇上的压力,是对方手指按压下来的力度。

  他才忆起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那个人,对吗?”裴趣菻不打算放过他。

  “……”

  他的不回应,更让裴趣菻肯定。

  郑颉感受到对方的指腹在自己唇上来回磨蹭,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背脊升起,连他都不自知的露出些许被抓奸般的心虚:“怎,怎么了?”

  “你可真是迟钝啊。”

  最终,他得到对方这么一句似乎意味深长的话。

  接着,两人各自回屋休息了。

  第52章 光暗界限(完)

  天还未完全亮时,被心中事压得难受的郑颉很快就醒了。

  他看了下时间,早上五点半。

  想来,裴趣菻还未醒,他起身稍微收拾了下,留了纸条,打算回自己的出租房。

  经过昨日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不太愿意待在这了,只想找个熟悉的地方冷静。

  不否认,也有想逃避对方的想法。

  然而到了出租房那里,才了解到暂时住不了人,他干脆就近寻了个旅馆住着。

  他原本想在旅馆里坐一天,可心中却升腾起一股烦躁来,想要发泄,但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实在待不住,他便跑了出去,即使是漫无目的地晃荡。

  沿途瞧着行色匆匆的人,他微感恍惚,以往平凡的日子正在离他远去,最近一直陷在不正常事件中。

  温暖的阳光笼罩着全城,洒落在每个人身上,他也不例外。

  忽然地,他笑了,讽刺满溢。

  染上鲜血的手,已经不配沐浴阳光了。

  烦躁的情绪突然平静下来,他愣了愣,继而转身回去了,没有一点犹豫。

  这一晚,他睡得晚也不踏实,噩梦终于让他没办法睡觉。

  明明是凉爽的天气,他却一身汗。

  头疼蔓延头部,他揉按着鬓角,希望减轻一下痛意。

  噩梦中出现了一段他从未有过但又像确实存在的经历。

  莫名地觉得真实。

  他和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坐在车上,对方正在驾驶着车。

  他自然在副驾驶位上。

  驾驶座上的人开口了:“铭深,这个计划非常危险,你确定决定好了吗?”

  “确定。”他听到自己坚定的声音,“能帮到……和前辈是我的荣幸。”

  驾驶座上的人见他心意已决,叹息一声。

  梦中场景跳到一个封闭的房间内。

  他终于能看清自己的脸了,而跟着他一起的人是一张非常陌生的脸。

  从背后乍一看,他还以为是同一个人,因为身形动作可称一模一样。

  陌生脸的人又说话了,脸上神情郑重:“铭深,准备好了吗?”

  “前辈,我的使命,就交给你了。”他回应道。

  看着这一幕的郑颉震惊异常,自己不是郑颉吗?怎么变成了铭深?

  如果在车上时是他没注意,那么此时此刻却不能听而不闻了。

  梦中和他一张脸的“铭深”转过身,坐在沙发上,一位穿着像个医生般的人和他交谈着,接着他闭上了双眼,神情舒然。

  而已成旁观者的郑颉注意到,一直待在另一边的陌生前辈,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但双眸晦暗不明。

  他察觉到其中的危险,不自禁地想要提醒那个似乎睡着了的“自己”。

  但是梦境又一变,一片光怪陆离,他就被吓醒了。

  “唔——!!!”郑颉因睁眼就看到一个人盯着自己而受到惊吓。

  一只手牢牢地捂着他的嘴,他条件反射放大的瞳孔想要看清是谁。

  “跟我去一个地方。”此声音沙哑,泛着虚弱感,但他却瞬间知道来者是谁。

  聂楚辛见郑颉安静下来,靠近了他的耳畔,低声道:“跟我来。”

  他别无选择。

  ……

  外面夜色仍很深沉,小车平稳行驶在路上,他的眼睛因为被蒙上,不知道去向何处,视力的短暂缺失,让他感到些微慌张。

  他的手不自觉地拽住裤子。

  “郑颉。”聂楚辛开口了,仿佛是在安慰他。

  他感觉到自己手背上搭上了对方的手——应该是安慰吧。

  后来,他们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现状。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牵着下了车,又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程。

  “到了。”聂楚辛解开了蒙着他眼睛的黑布。

  他略感不适地眯起眼,等适应了亮度时,才开始打量起当前的环境。

  就这么一打量,他懵了。

  “这是哪儿?”他还是问道。

  到的这个地方不像是现代的建筑,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山洞。

  “给你。”聂楚辛等他打量完才出声,丢给他一个u盘,“要不要销毁,你自己决定。”

  他这才望向了对方,对方那隐藏不住的苍白脸色,让他皱起了眉:“你怎么了?”

  “u盘里有关于你的重要的东西。”见他不重视的态度,聂楚辛再次提醒了一遍。

  “关于我的?”成功被转移话题的郑颉诧异地看向手上的u盘。

  “是的。”

  听此,他老实地收好,接着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最后试一次。”

  “?”

  “郑颉……”聂楚辛苍白的神色上浮现一抹嫣红,沉静的双眼迸发出亮眼的光芒,“没有成功,我也确定了。”

  “赵铭深。”

  末尾的三个字一出现,一阵刺痛袭上郑颉的脑部。

  身体中像有什么东西破封了。

  “你…做…什么?”他讶异地盯着突然把自己抱起来的人。

  来自身体中的疼痛使他没有力气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接下来的动作。

  他的衣服被对方脱了下来,又被整齐地叠在了一边,他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直至没有。

  他想阻止对方的动作,可怎么可能呢?

  微凉的指尖抚上了他的肌肤,嘴唇同时被对方吻住。

  一股脑塞进他脑中的东西,已经顾不得理清,预感会发生什么的他,只想逃。

  他很快被抓了回来,压倒在硬邦邦的石床上,湿热袭击上他的脸庞和锁骨。

  “不……你走……唔……”

  他反抗着对方的舌吻,一时不察,弱点落入对方手中。

  对方捉弄着他,让他得不到满足,他的眼角变得红艳。

  “给我……”他急得想哭,但对方就是不给他。

  时刻注视着他的聂楚辛见他真的啜泣起来,才放了手。

  得到满足的他还享受着那份飘飘然,对方竟又揉弄起来。

  “不,不要……”

  他被容纳进一处温暖紧致的地方,彻底失了神智。

  ……

  “醒了?”

  微微气喘的声音响在耳边,郑颉,不,现在应该是赵铭深的他察觉到自己正倚在聂楚辛背上。

  “沿着这条路直至尽头,不要回头。”聂楚辛放下了赵铭深。

  聂楚辛的腹部染着鲜血,神色一如既往的苍白,手上的利刃正滴落着血液。

  “快走!”聂楚辛推了愣住的人一把,“一定不要回头。”

  他被推着踉跄几步,后面的催促让他一时无所适从。

  “你的那个高中同学应该到了,不去汇合吗?”

  聂楚辛的这句话彻底让他坚定了前进的步伐。

  “你呢?”他说得犹豫,恢复了记忆的他,对和聂楚辛的关系心情复杂。

  他卧底于组织,对方却是组织里的人,本无真情,但他与他之间已说不清到底有没有真心了,从心软救下对方那一刻起,他俩就纠缠不清了,这也是唯一他当时作为郑颉觉得困惑,同时觉得自己是真实的时候。

  “我会回来的……”背对赵铭深的聂楚辛利刃横放与自己胸前,双眸眯起注视前方影影绰绰的人影,“主人。”

  得到这句像是承诺的话,赵铭深终于放下心向前奔跑,在他离去不久,爆炸的声音响起,整个山洞在剧烈颤动。

  他的背后洞壁倒塌,那一瞬间他知道自己被骗了。

  “聂、楚、辛!”他想要跑回去,但震动严重,他根本没办法行动。

  就在一块巨石即将袭击到他的瞬间,一道重力把他拉了出来。

  “你在干嘛!”

  是裴趣菻愤怒的声音,一直那么冷静淡然的人居然也有生气的时候。

  “聂楚辛,救他。”他抓住裴趣菻的胳膊,喃喃自语,惊慌的语气暴露了他混乱的情绪。

  “……好。”

  本就身体虚弱,再经历如此大起伏的情绪变化,终于让他不堪重负,在得到回应时,他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赵铭深,先是警觉地观察目前环境,发现是自己熟悉的房间,是自己之前借住于裴趣菻家的房间。

  短暂的松懈之后,他又急忙跑出去寻找裴趣菻。

  是在客厅的时候撞见的。

  “趣菻,聂楚辛呢?”这是他醒来的第一句话。

  “先用餐吧。”裴趣菻拉过他来到餐桌,“吃完,我就带你去见他。”

  “你不能骗我。”他抿紧唇,也不知道自己执着些什么。

  “嗯。”

  于是,他埋头消化桌上美味的饭菜,熟悉的味道让他明白这是对方亲手做的。

  “谢谢。”放下手上筷子,他迟疑道。

  裴趣菻微微一笑:“走吧。”

  他们去的地方是一家权威医院,而要进入的病房门口立有几个警员。

  看着这阵势,赵铭深明白那人被捕了。

  裴趣菻向门口的人交涉几句,便让他独自进去。

  “谢谢。”似乎除了感谢,他没办法做其他。

  他打开了病房门,步入,继而关闭了房门,隔离了外界。

  病房中只有一张床,床上没有人,他在接近阳台的沙发上看见面对外界坐着的人。

  “主人,您来了。”背对他坐着的人却是首先出声的人。

  他沉默看了对方背影一会儿:“你还好吧?”

  “很好,谢谢主人关心。”

  “……我不是主人。”他说,“你叫我名字就好。”

  “您是我的主人,独一无二的主人。”

  “……”

  沉默蔓延。

  背对他的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