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5部分阅读

作品:闲妻不下堂|作者:Z1314RAN|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3 05:53:02|下载:闲妻不下堂TXT下载
  当时爸爸还笑着地薄哥哥说:“小竟,你不会是这种白眼狼吧?”

  白乐宁原本只把这件事当笑话听的,可现在看陆咏说得这么笃定,她禁不住要疑惑了,莫非爸爸那时候说这件事是为了提醒薄哥哥?或者,是在提醒自己?不对,薄哥哥不是那种人!那么陆咏的话究竟是怎么回事?爸爸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眼看白乐宁神情游移不定,还夹杂着不少疑虑,陆咏知道目的应该已经达成一半了,于是最后扔下一句“有什么疑问大可以来问我”后,就笑着朝她们道了别,两手插进口袋,痞子味十足地成实在八字步离开了。

  陈晓意回神,受惊似的拍拍胸口道:“夭寿哦!那臭小子好端端的,干嘛笑得那么阴险?”

  想了想,她又对白乐宁说:“别听他的啦,他那是小人心态,你才不会中他计!我觉得,薄竟虽然人是狡诈了点,可能力确实不错,他没必要图你家公司啦!而且要不是他,你家的白氏建设能发展到现在这样吗?”

  “我知道,不过就是有点担心……”白乐宁喃喃自语着愣了好一会儿神,突然坚定地对陈晓意说:“我当然相信薄哥哥,可陆咏会说这种话,一定是我爸爸他们公司里,有人乱造薄哥哥的谣,然后才传到他耳朵里的!不行……意意,我要去一趟我爸公司,不能陪你去喝咖啡了!”

  陈晓意猛一拍她后背,“哎,我早清楚你就是个有丈夫、没朋友的家伙!好啦,去吧、去吧,我才不拦着你呢!”

  因为周一白乐宁只有两节课,所以她招了一辆车,就直奔白氏建设大楼,也不必担心上课迟到。

  自从上了大学,白乐宁的闲暇时间比往常更多了,平时她没课又不用和陈晓意一起行动行,常常跑到白氏建设,缠着薄竟跟她说话,或无聊地东走走、西逛逛,打发时间。

  反正白乐宁自认自己也不是那种拼命学习的好学生,功课什么的,只要低空飞过就好,对此,薄竟和白父的要求都不高。

  也正是这样,白氏建设一楼大厅里的服务台接待小姐们,早就认识了白乐宁,同时也都知道,她已经和那个帅得没天理的副总裁订完婚了,两人还很恩爱的样子。

  浪漫的爱情,人人都爱听也爱传,因此喜欢八卦的接待小姐们一旦有空,就会把这些事情拿出来抖一抖,顺便分享一下自己的最新心情。

  “我跟你说,我们白氏的那个小公主,长得好看也就罢了,毕竟好看的富家千金很多,可她的命也很好!”接待小姐闲闲没事,见整个大厅都没几个人,更没人在注意这边的样子,忍不住对着新来的后辈,燃烧起了八卦之魂。

  新的迷惑,“命好?”她是新来的,才上班第一天,还不是很明白前辈的意思。

  前辈乙接话问道:“我们薄竟、薄副总裁你知道吧?”

  薄副总?她当然认识!而且不公公是认识,她简直是太认识了!

  新人立即点头,满脸梦幻,“好帅、好年轻……昨天他还对我笑了耻!我、我差点就被电晕……”

  前辈甲理解地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孩子,薄副总对每个人都会笑,那是因为他跟陶副总不一样,不走无情男路线啊!”

  前辈乙亦拍了拍新人,为她鼓劲,“多听些前辈们的经验之谈,这样你就不会被薄副总笑晕过去了。”

  听停了一会儿,前辈甲就继续八卦,“不过你也不用想太多,我们薄副总死会了,瞧见没,他手上一直戴着一款限量版铂金戒指,那可不是装饰品,而货真价实的订婚戒!让他死会的人,就是我们白氏建设的小公主啦。”

  新人眨眨眼,“这么年轻就死会了啊?莫非是因为副总想借裙带关系……”

  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在业界能爬到像薄竟这样的位置、达到像他这样的水准,确实算十分年轻了。

  前辈乙立即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澄清:“新人不懂就不要乱说!薄副总对白小姐很死心塌地的,要我说啊,这天底下简直就没有人能比薄副总更痴情、更专一了!不然怎么说小公主命好呢?人家不仅家境好、长得漂亮,还能过上这么个痴情专一的青梅竹马未婚夫,让人想不嫉妒都难啊!”

  新人也好奇了,“咦?青梅竹马?那薄副总和白小姐应该很早就……”她话未问完便被打断了。

  眼尖地看见不远处有人即将迈入大门,前辈甲当机立断道:“这些以后你做久了自然就会知道,现在,有人来了!”

  前辈乙闻声,迅速与前辈甲同时整装起身,从三姑六婆的嘴脸,一下子变成了气质高雅的最佳微笑,嘴里不忘柔声招呼:“欢迎来到白氏建设!请问您找谁?”

  新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前辈们川剧变脸术,惊讶之余佩服不已。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和前辈一样露出自己对镜练习多日的微笑时,就听耳边传来甜美的嗓音:“你们好!请问薄哥哥不在楼上吗?”

  一抬头,却见一位二十岁左右、学生打扮的漂亮女孩,正站在柜台前,用和声音一样甜美的笑容看着她们。

  她是谁?新人一头雾水地扑向两位前辈,谁知她的前辈们,却朝她悄悄地挤眉弄眼,还用口形说了三个字:“小公主。”

  啊,原来她就是薄副总的未婚妻!果然很年轻也很漂亮,气质也很好!这么说来,真的很配薄副总,不过她年纪会不会太小了些?记得薄副总可都二十九岁了吧?如果从年纪上来讲,好像和陶副总更相衬一些。

  新人正在脑中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就听甲前辈笑咪咪地对小公主说:“白小姐,薄副总现在可能已经准备开会了,不过任特助也在楼上,请白小姐先上楼,我们这就联系副总办公室,让任特助为您安排……”

  白乐宁本来就担心她这么早来,会遇上薄竟开会,现在听接待小姐这么讲,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太麻烦你们了,我自己上去就好,不要再耽误任特助工作了。”

  “白小姐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另一位小姐放下电话,笑着对白乐宁如此说道。

  等白乐宁走后,先前那个为她打电话,通知楼上副总办公室的小姐吁了一口气,这才对依然呆呆地看着电梯门的新人说:“瞧见没?她就是我们白董事长唯一的千金,白乐宁,如何,很漂亮吧?”

  另一位则补充道:“也不知见过她多少回了,每次都这么有礼貌,完全没因为自己是董事长千金而瞧不起我们,董事长家的家教真好!”

  然而,此时此刻,新人的脑子里却只有一个疑问,“那个,你们不觉得……我们薄副总有点老牛吃嫩草吗?”

  这么年轻甜美的小姑娘,薄副总也能下得了手?

  这么年轻甜美的小姑娘,薄学弟也能下得了手?

  同样的疑问,任杨也有,身为薄竞的大学学长,如今已是白氏建设副总裁特助的任杨,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见到白乐宁至少一次,而每见到白乐宁一次他心头的疑问就加深一层。

  真怀疑他这个大学期间,从没和女人闹出过绯闻的学弟,究竟是怎么把人家拐骗到手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在任杨的眼中,芳龄二十的白乐宁,不施粉黛、穿着打扮也无意朝熟女的方向发展,经常是一身简单大方的连身裙,或者清爽简单的裤装,头发除了散开就绑成高高的马尾,在背后甩来甩去,怎么看都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和薄竞那种商场狐狸站在一起,实在不太搭调。

  但薄竞就是有本事,能让这种不搭调,硬生生变成十分搭调,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大家最先注意到的,往往不是他们在年龄上的差距,而是他们登对的外表,和令人羡慕的青梅竹马的浪漫爱情。

  面对坐在沙发上,像个小学生一样稚嫩乖巧的白乐宁尽管任杨心里有无数个想法,而且他本人其实也算“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典范,但他仍旧保持着不动声色,只拿出了职业化的笑容,“白小姐,薄副总正在浏览稍后开会所需的资料。”轻轻地,将秘书小姐刚榨好的新鲜柳橙汁放在白乐宁面前,“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冯秘书,她会替您解决。”

  即使知道这位副总特助已有心爱的妻儿,对她笑也是出于基本的礼貌,可任杨不笑魅力无敌、一笑惑人心智,白乐宁对此还是有些不太自然。

  她稍微侧下脸,小心躲过这位极受众家美女追捧的任特助,无意中散发出来的电波,“我说过多少次了,任杨哥喊我乐宁就好。”

  任杨了解地点点头却依然故我,并没有因她的坚持而改变称呼,“白小姐请先等一下,副总应该快看完所有资料了,离开会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我想他可以与您说几句话。”

  白乐宁连忙摆手,“不、不用!让薄哥哥忙就好,我在这里等……”

  “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会议。”任杨技巧性地截走了她的话,“副总出席也只为了表示重视而已。”从口袋里掏出巴掌大小的记事本,翻了翻,“上个礼拜进度超前,和陆氏高层的交涉也告一段落了,副总今天的行程,只有早上两场会议和下午一场聚餐,所以白小姐不必顾虑太多。”

  白乐宁腼腆地笑,却又想起刚刚听到的名词,“陆氏?哪个陆氏?”

  还能有几个陆氏?任杨将心头一伙巧妙地掩饰在敛下的眸子里,“是公司即将收购的陆氏企业。”

  “那陆氏是不是有个叫陆……”

  白乐宁还没问完,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薄兢边往外走,边看着手里最后一张图表,“任特助,这份图表后面的备注名称有点问题,趁现在没开会赶紧让冯秘书改掉,重新列印出来。”

  在公司,薄兢习惯直呼任杨的职位,不过私底下,他和这位大学时代的学长关系很好,待他亦兄亦友。

  任杨上前接过他手里份量不轻的纸张,又低声提醒道:“白小姐来了。”

  白乐宁在薄兢出来时便已起身,但她的眼睛却不敢看他,因为她现在只要看到薄兢的脸、听到薄兢的声音,就会自动在脑海中回忆起,不久前刚刚发生过的种种让她脸红心跳的事情。

  薄兢闻声抬头,看见白乐宁的那一瞬间眼神就柔了下来。

  任杨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

  他这个学弟当年在大学时绝对是个名人,甚至曾获得了“笑面杀手”的称号,只因为他极难变脸、一年四季都微笑自如,外貌出众、言谈举止还透着一股说不出有多迷人的优雅,可偏偏又能把话说得斩钉截铁,让人不敢触其锋芒。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薄兢场下的最着名的事迹,莫过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系花的追求,甚至连对方自愿献身都不屑一顾,还劝人家说女孩子要自重 ,直接让那系花泪洒当场,从此再不与男生接触。

  现在想想,当时发生的事情,总觉得一些不合理的问题都有了解释,应该是他早就心有所属,所以才老僧入定般,不近女色。

  任杨的思绪飘的很远,但薄兢却没给他让思绪飘得更远的机会。

  匆匆说了几句稍后可能要讨论的细枝末节,薄兢吩咐道:“会议延后十分钟,让主管们先认真研究下手头资料。”

  任杨略一点头表示明白,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收拾好所有零散的资料,在桌上整理好后仔细放入资料夹;他轻松地单臂抱起资料夹,朝白乐宁礼貌地颔首告辞:“白小姐,我先离开了。”

  白乐宁连忙也向他道别:“任杨哥再见!”

  任杨稍微分神,又看了那位貌似很想亲自赶人的顶头上次一下,这才转身推开通向走廊另一段的办公室门,心情愉快、脚步更轻快地离开了。

  临走前,他还不忘贴心地为两人关好门,免得有不识趣的人,跑进去打扰这对接下来将要上演卿卿我我戏码的爱情鸟。

  第九章

  任杨刚消失在门板后面,薄兢就迫不及待地揽过有些抗拒的白乐宁,在她脸上留下一串绵绵密密的轻吻,最后来到她的唇角,舔开她的红唇,钻进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一吻既了,薄兢难舍难分地在白乐宁唇上清啄着,“想我了,嗯?”

  浓厚的鼻音,让白乐宁哆嗦了一下,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薄兢的腰,她将脸贴在薄兢的胸膛上,同时又感受到某个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羞处,不禁泛红了脸,小声咕哝:“整天想女人的老色鬼。”

  “宁宁宝贝,这你可冤枉我了。”

  薄兢一首抚摸她的头发,一手却老实不客气地,伸进她的短上衣,揉捏起内衣上那片没被完全遮住的绵软浑圆,也不管此举已为自己引来了几记粉拳。

  “我只对你一个人色,难道你都没有感觉?”说着,他便撩起白乐宁披散着的头发在她颈间吸吮着,狡猾地以新吻痕,覆盖在不久前刚留下的斑斑红点上。

  白乐宁小嘴微张,细细地呻吟起来。

  薄兢闻声越发放肆地爱抚起她,甚至悄悄解开了她的衣服,让她漂亮的肌肤,裸露在室内温暖的空气中。

  吻从颈间缓缓向下,薄兢的呼吸也随之加重,身体某处,也开始不安分地不断肿胀着,为抒发这股难耐的欲望,他将自己的炙热之物,抵住白乐宁的双腿之间,轻轻耸动起来,试探着她,同时也希望她的柔软花穴,能接纳他的坚挺男性。

  啊!他的宝贝实在太美了,太诱人了,害得他一见到她,就像将她藏在身下,吻遍她的全身,让她在他的身下喘息,想要她所有的快乐和痛苦都因他而生,想拥有他的全部。

  他爱她啊!

  薄兢沉醉地抚摸着白乐宁细腻滑嫩的身子,在她身上不断的煽风点火,直把白乐宁弄得娇喘连连,抵挡的力道也越来越微弱。

  这样下去不行!

  白乐宁的意志难得超常发挥了一回,推挡着薄兢已经覆住自己的高大身躯,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开、开会……唔,我、我有事!”

  听起来好像很急的样子?真遗憾。

  薄兢惋惜无比,又在白乐宁的颈侧,使劲啃了几口,聊表不满,这才勉强放开她,看着她红着脸、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襟,哑声说道:“本来我是想让任特助代我出席会议的……”

  白乐宁听出他的话里未竟的含义,不由瞪了他一眼,“你快拍死你脑子里面那些精虫啦!我是真有事情要问你!”

  薄兢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已然高高支起的小帐篷,觉得这真是无妄之灾,明明眼看着就能得手了……

  白乐宁焉能不知他脑中在遗憾什么?她示威性踩了薄兢一脚,却没真踩痛他,“薄哥哥你到底听不听?”

  薄兢两手一举,“好好好,你问,我听着呢。”

  熟练地翻了个白眼,白乐宁从随身包包里拿出小镜子,确认过自己仪表没有问题后,这才埋头想了几秒钟。

  斟酌了一下用语,他决定先从最简单的问题入手,“陆氏企业是最近我们要收购的公司?”难怪她从陈晓意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觉得有点耳熟。

  薄兢道:“这家公司有财政上面的问题,目前没有确定要吃下来,不过董事会还是希望能扩大一下公司的规模,所以收购时迟早的事,怎么?”他笑看向白乐宁,“小股东,终于开始关心自家公司的发展了?”

  白父身为开创白氏建设的领袖级人物,手握公司过半股份,前几年白乐宁考上大学的时候,白父转给女儿百分之三的股份,因此白乐宁也算股东之一了,虽然每次的股东大会她都参加,但毕竟年纪太小,又是门外汉,所以她一直都坐在角落,安安静静地不插一言,偶尔有疑问也都是回家后,私下找白父或者薄兢求证。

  向来秉持混过去就好的白乐宁,此时竟然忽然问起公司的事情,让薄兢确实有些意外,只见白乐宁神色认真,一字一句道:“薄哥哥,爸爸相信你,所以放心把公司交给你管,陶伯伯和爸爸是多年的老朋友,当初爸爸一手缔造了白氏建设,和陶伯伯两个人费尽心血,才让白氏站稳了脚跟。”

  薄兢脸上的笑意微退,“小丫头,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知道最近有些不好听的话,在悄悄传播着,小丫头不会轻信了那些话,就跑来责问自己吧?那他做人也太失败了,居然会被心爱的女人质疑。

  就听白乐宁继续道:“说心里话,我也很相信你,我从六岁起就喜欢上了你,也许你觉得无所谓,但别人不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可能像我和爸爸那样对你全然信任……告诉我,董事们最近有没有为难你?”

  薄兢扬眉,有些惊讶她会这么问,“怎么说?”

  白乐宁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挽着他的胳膊,小声道:“陆氏小开刚才去学校找过我了。”

  薄兢故意往别处猜,“宁宁真是容易招蜂引蝶,都订婚了,还有人追到学校去表白?还是他打听到你是董事长千金,所以想找你求情?”

  他会这么说也自有依据,白乐宁为人低调,不喜欢接受独家专访,更不喜欢暴露在媒体面前,除了学校和家,她去的最多的地方,也就是白氏大楼,而白氏上下的员工们,早就被告诫过不能随便泄露公司老板的家属情况,所以在学校,很多同学还不清楚,她就是白氏建设的董事长千金,顶多也就觉得她家好像蛮有钱的样子。

  “那个陆咏没跟我告白,更不可能是找我来说项,他只叫我小心你私吞公司股份,另起炉灶。”他着重强调“另起炉灶”这个词。

  “唔?这可真是个新鲜事。”薄兢摸摸下巴,觉得有必要纠正小未婚妻的视点了,“你也这么担心吗?我想我可以拿出证据来证明我的清白。”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清白的,不然还会把这些事告诉你吗?”

  白乐宁跟看呆子似地看着薄兢,然后竟老气横秋地长叹一声。“爸爸前几天也跟我们说过类似的话,我现在觉得,爸爸那时在提醒我们,要注意公司里那些不好的流言蜚语;陆咏知道这些,有可能是他在故意挑拨离间,但更可能的是,他也听到了什么风声,我不知道这样的传闻究竟从何而来,可一旦这些话传到董事耳朵里,被他们误会了,那该怎么办?对公司影响不好也就罢了,反正事情听一听就算了,只要公司没亏损,怎样都好办;但是这些话会让你形象受损,没人为你解释!不行……这绝对不行,我不想让你别人当成投机犯嘛!”

  薄兢才听白乐宁说到被董事误会,就扶着头闷笑不已,随后等白乐宁说完所有的话,并眼巴巴望着他时,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伸手将白乐宁揽进怀中,薄兢爱怜地啄吻着她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宁宁你啊,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他的宝贝在担心他受委屈呢!有了这层认知,教薄兢如何不得意、如何不窃喜?

  “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别笑了!”白乐宁却不知道薄兢心里在想什么,还以为他笑话她不自量力,要插手他的公事,“你很烦耶,再笑我就不管你了!”

  薄兢克制着满怀的笑意,又在她唇上使劲啄了一口,“好了,时间到了!我该去开会了,小福尔摩斯就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吧!流言蜚语我倒是不怕,可万一你想太多,想得长出白头发了,我就心疼了。”语毕,他松开白乐宁,整整脸色就走到门边。

  “哎!你……”白乐宁追上他,想让他给自己一个安心的理由。

  薄兢回头轻笑道:“宁宁,只要你还爱着我、相信我,我就不会让任何负面新闻,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要担心,就像以往那样相信我吧!”

  相信是一回事,担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白乐宁相信薄兢有解决困难的能力没错,可偏偏他的话并没有让她完全放心。

  坐在副总裁办公室外的小会客室里,白乐宁忽而拧眉、忽而扁嘴、忽而皱鼻、忽而挤眼,随后,她就按耐不住起身,在屋里转了几圈,觉得自己实在无事可做。

  既不知道会要开到什么时候,又不想继续呆呆地守在这里等下去,于是她决定到公司各个楼层去“探视”一番。

  即使掌控的股份是最少的,她每年好歹也从公司分了不少红利,拿了钱就该办事,何况白氏还是父亲一手创建的公司,凝聚了他多年来的心血,她这个做女儿的,总也要关心一下自家的企业。

  再说。目前公司里大概也有不少关于薄兢的传闻,且不论收购陆氏能否成功,单就薄兢被陆咏说成那样,白乐宁就相当不满,心里有了疙瘩。

  什么裙带关系、什么忘恩负义。

  依薄哥哥的能力,哪可能在爸爸的公司里被人说得这么难听?薄哥哥从小就是优等生,在学校里受人追捧惯的,功课好、能力强,完全可以打拼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再不济,他也能选择一件跟白氏没有过多关系的公司,然后充分展现自己的才华。

  若不是……若不是为了没用的她,薄哥哥才不必委屈自己,在白氏建设让别人指点,还被说成是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

  白乐宁越想越难过,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沮丧了好一会儿,白乐宁才想到这里是薄兢的办公室,外面还有两个没去参加会议的秘书,要是自己的声音太大,传到门外,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进来探询。

  怕被人瞧见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她赶紧从包包里掏出棉质,擦掉眼里的泪水,暗暗自我振作了一下,白乐宁想藉其他事情,转移自己的低落情绪,于是她推开门,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顶着一对兔子眼,慢慢走出会议室。

  薄兢的办公室位于白氏大楼偏高些的楼层,有时也会有人坐电梯经过,特助秘书们的办公桌,就设在正对电梯出口不远处的小型办公室里,从这里到其他楼层,势必要经过她的视线。

  今天当班的是冯秘书和另外一位白乐宁不太熟悉的女秘书,二人现在并没有做在她们的办公桌旁,白乐宁猜她们可能是一起到化妆室去补妆了。

  任杨跟着薄兢一起到会议室去开会,特助秘书们不在桌旁,虽然白乐宁因此而无法留下讯息,说明自己要去哪里,但这样其实更好,也省得有人当报马仔,先打电话下去,注意提醒各个部门小心接待董事长千金。

  白乐宁四下一张便条纸,在上面写了“我去微服私访”六个大字,然后把纸条塞进薄兢办公室门内,就当自己报备完毕。

  接着她弃电梯不坐。反而走楼梯,决定到下面去好好调查。

  因为年轻、也因为这几年施行的一些政策,薄兢的出现曾惹过不少议论。

  虽说他的很多决策时正确的,可人无完人,当中也有一小部分宣告失败了,那些看不惯薄竞年纪轻轻,便从主管做起的人,总喜欢抓住这些失败的例子诽谤他,打击他,若非白父和陶总的鼎力支持,恐怕薄兢也升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即便如此,依然还有为数不少的老主管们在抱怨,尽管他们明知道自己的能力确实比不上薄兢,只有年纪和阅历还有失败的次数勉强能打败他。

  不过年轻一些的主管们,则更愿意相信薄兢的成功,只是因为他抓准了机会,而这个所谓的“机会”,就是白乐宁。

  因此,当午间休息时,几个刚过而立之年的主管们,便不约而同地凑在一起,聊着、聊着,就从股市行情扯上了副总薄兢。

  “薄副总跟我们年纪也差不了多少,要不是靠着他那董事长丈人,现在大概也和我们一样蹲在茶水间里喝咖啡、聊聊期货,哎,人长的帅就是吃得开!”

  “可不是,要是我也长的像他那样,大概早就把陶总都挤下去了。”

  “噗!阿功,你别大白天的说梦话好不好?你以为牛郎脸是每个人都能有的吗?再说陶总只有两个儿子,远的那个不提,只说近的这个,你打算用什么去勾搭陶副总?去做变性手术吗?”

  “你们厚道点,少说几句!想想看,陶副总也是靠着他爸爸上来的,大家靠谁不都一样?其实薄兢这个人我挺佩服的,这几年算是他带着我们吃香喝辣的,钱包鼓鼓;要我说的话,靠裙带关系往上爬,也比那些只会放空话,不会做实事的大少爷们强多了。”

  “话不能这么说吧?就他那个位置,随便换个有点本事的人都能坐,谁知道他不是天天回去找他老丈人取经学习,把白董事的那点撇步全使出来了。”

  “你就知道他取经啦?”

  “那你又知道他不取经吗?”

  眼看两个人要吵起来了,最先发话的那个主管连忙居中调和:“小声点!你们当这是自己家呢?万一被人听到了……呃!白、白小姐……”

  已经摆开架势,准备辩论的另两位主管,闻言连忙回头,全都跟断电了似的结结巴巴起来:“啊,白、白小姐,您、您怎么、怎么来了?”

  气的头疼的白乐宁站在茶水间外,恨恨地瞪着里面那三个吓得浑身发抖的家伙,白乐宁实在没有料到,自己这心血来潮的巡查,竟真的就逮住了混乱造谣的人呢,她不明白,薄兢有什么可供别人指责的地方?

  难道没有出色的家庭背景,升职快一点就不行了吗?

  看着那三个簌簌发抖的主管,白乐宁觉得有些话她必须要讲明:“我不叫‘白白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就直接喊我的名字好了。”

  “不不不,我们怎么可以直呼您的名字呢……”

  “为什么不能?”白乐宁胸膛剧烈起伏,她仰起头,瞪视他们,“你们都可以在这里说薄哥哥的闲话,为什么就不敢当面直呼我的名字?我又不是你们的上司,只是个靠着董事长老爸,耀武扬威的黄毛丫头罢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白乐宁的语速又快又急,声音也大,还没说几句,就把在茶水间附近的人全吸引过来了……大伙儿一瞧,喝!这还了得?董事长千金大发雌威,在力挺未来老公呢!

  资历稍老写的员工都清楚,他们的董事长千金总是笑眯眯的,一副长不大的孩子样,无论在公司里见着了谁,都会甜甜地跟对方打招呼,没想到现在她竟然杏眼圆睁,对着几位主管怒目相向,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奇迹啊!

  大家悄无声息地围在附近听动静,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帮那三个主管。

  就听白乐宁一个人在大发宏论:“你们不是都很有意见吗?不如趁现在这个机会全发泄出来,虽然我是个对公司经营没有太大贡献的小丫头,但我起码也还是董事之一,公司员工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告诉我也一样,不该在背后偷偷议论;不管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在没有证据之前都是诽谤!万一你们今天说的这些混账话,传到其他公司老总的耳朵里,让他们误认为我们白氏的副总,不是靠女人就是靠老爸,那以后还有谁敢和我们合作?”

  有道理、有道理!旁边的听众们全受教地点起了头,赞同白乐宁的观点。

  正当大家听得起劲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嗓音熟悉的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众人一惊,连忙齐齐回头,来者正是引发董事千金变脸的话题中心任务,薄兢。

  大家不由在心中哀叹起来,薄副总啊、薄副总,你未婚妻正说到兴头上,我们也都正听得起劲,您老人家什么时候过来不好,为啥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凑热闹?

  本来薄兢并不知道白乐宁的去向,会议结束后,他和另外一位副总各自回了办公室,但他却没看见白乐宁的踪影,问过两个留在秘书室的秘书,他们都摇头表示没有看到白小姐。

  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白乐宁留下的纸条,薄兢顿时啼笑皆非,微服私访?他还皇帝出巡咧!

  不过薄兢清楚白乐宁不可能走的太远,顶多也就是在公司里转转,顺便跟大伙儿交流、交流感情,所以他吩咐任杨下午再慢慢整理会议记录,然后就去寻找他的未婚妻了。

  才找了两层楼,他刚一出电梯,就看到茶水间那边似乎出了什么问题,一大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人群里甚至还有高高低低的训斥声。

  薄兢眉头一皱,马上就发出了刚才的疑惑,但他的问题无人敢答,只招来一阵诡异无比的沉默,他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发生什么事情了?”

  第二次问话,终于让人群有了动作,大家全后退一步,里面的声音刚好也传了出来:“……这样不仅会让大家不团结,还对公司的未来发展不好,只懂八卦的家伙!你们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豆腐渣呀!”

  随着这声娇叱,薄兢终于看到了他的小未婚妻,只见白乐宁胸脯一起一伏,洁白无瑕的雪颜此刻涨得通红,“以后再让我听到无视他的努力,只说他靠裙带关系,那我就让爸爸把你们请走!白氏建设部需要搬弄是非的小人!你们要说我骄纵任性我也认了,反正我是董事长的女人,我爱娇纵也是我家的事……”

  薄兢不等白乐宁把话说完,就上前牵住了她的手,对茶水间里的三人笑了笑,“好像事情是因我而起啊?乐宁年纪还小不懂事,刚才她说那些不中听的话,你们也别放在心上。”

  听到他这番话,众人不禁开始为那三个倒霉蛋默哀,你们三个笨蛋,这回死定啦!撞到薄副总手里,等着被扒皮吧!

  其实聪明人能看得出来,由于公司里老一辈的负责人,已经半隐退状态,除了个别几个特别喜欢忿忿不平的老董事,会插手重大决策外,平时的日常事务都是由副总们联手处理的;所以目前白氏建设的运转,主要是靠两位年轻的副总,其中看似脾气很好、实则要求甚多的薄兢,更是领军人物,想必以后就是白董事长的接班人了,傻瓜才会去招惹他!

  因此公司里只有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捻虎须,如今被抓了个正着的这三个主管,估计会被当成箭靶,好让薄副总敲山震虎,藉此警告其他四处造谣的员工。

  那三人也不是傻瓜,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于是其中大胆的那个忙开口道歉:“我们知道我们错了!我们只是开个玩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可怜他们被白乐宁的怒火吓得,从刚才起就没敢吭声,现在总算有机会、有时间道歉了。

  “你们还……”白乐宁出其愤怒,刚要再追加点什么,就被薄兢捏了下手,示意她不要再出言声讨。

  反观被人泼了脏水的薄兢,竟还是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样子,“既然对我有意见,大可以直接上楼找我反映情况,我这个人很开明,有什么尽管讲出来,我虚心接受就是了,何必弄得这么伤和气呢?我现在还有事要处理,你们三个……”

  环视一遍,像是要把他们的脸全都牢记在心里似的,“去找一下陶副总,把各自的意见和建议都说说。让他也参详参详;好了,大家散了吧,快回去继续工作了。”

  死定了!谁不知道他和陶副总的关系好啊?而且陶副总那整天面无表情、一副被人倒会欠钱不还的样子,落入他手上,那可真是……

  众人不敢再想,连忙如鸟兽般四散开来,忙各自的去了。

  第十章

  而薄竟则在三名祸从口出的主管欲哭无泪的目送下,不由分说地带着还想继续发言的白乐宁一起进了电梯。

  “叮”的一声,电梯很快就到达目的地。

  一出电梯,白乐宁就试图把手腕解救出来,可惜未果,她踉踉跄跄地跟在薄竟身后,“薄哥哥……薄哥哥!慢点啊,我跟不上你!”

  薄竟却不肯松开,径自拉着她朝自己办公室走去,边走边对闻声而来的冯秘书说:“去通知任特助,今天下午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冯秘书点头,安静地退回秘书室。

  白乐宁依然在挣扎之中,“放手,哎唷,叫你放手啦……”后面的话结束在被关紧的办公室门里。

  刚一进门,薄竟就将她按在门板上,刷地一下扯开了她的衣领;白乐宁还没反应过来,薄竟温热的嘴唇就迎头吻了下来。

  “你!”白乐宁只觉胸前一凉,随即敏感的乳尖就被紧紧含住挑拨,这番突然的袭击教她无力抵抗、也不想抵抗。干脆就闭上眼睛,任凭薄竟宰割了。

  好一会儿后,薄竟才勉强抬头,边吻着她的耳垂,边朝她的耳朵里呼气,“小丫头发这么大火,就因为他们说我闲话了?”

  白乐宁红了眼眶,不知是气的,还是被薄竟挑逗的,“人家看不惯他们说你坏话嘛!”言语间是全然的撒娇味道。

  薄竟听她这么说,眼睛熠熠生辉起来,闪亮闪亮的,埋头继续啃咬起那片雪白酥胸,又向上移动,越过下巴吻上了她的嘴唇,激烈地舔舐品尝、强势地勾缠吸吮。

  白乐宁也不遑多让,搂着薄竟的肩膀使劲地回应他。

  得到她的鼓励,薄竟原本在她腰后的手,也怕到了她的胸前,逗弄起左边那颗娇俏的粉红花蕾,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指尖沿着那美好的曲线,一点点将碍事的衣服剥离,再留下“到此一游”的霸道宣言,最后溜上她光滑的后背轻抚着,想要逼出她更多的热情。

  白乐宁如他所愿地娇吟起来。

  薄竟缠住她的胳膊,将她平置于沙发之上,随即他便压了下来,缓缓地褪掉白乐宁的内衣裤,让她的美好,全部都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宁宁宝贝,你真美,害得我总要你也要不够……”他低唤着她的名字,口中呢喃着情话,赞叹着看着身下的人儿。

  白乐宁早羞得闭紧了双眼,但她的腿却悄悄地勾上了薄竟的腰肢,大胆地跳起他更深的情欲。

  薄竟的眼神在一瞬间变的灼热,肿胀的坚挺在那湿润的花穴外磨磨蹭蹭,几次好像都要破门而入了,却几次都回避开来;白乐宁难耐地呻吟着,不由得将腿更紧地夹住了他。

  突然,巨大的男性毫无预警地劈开柔嫩花穴,狠狠地插进最顶端捣弄起来。

  “啊!”白乐宁惊叫一声,薄竟随之俯身,滚烫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尖叫,“唔……嗯……”

  在薄竟猛烈的抽插进攻中,白乐宁载沉载浮,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由他所带来的几近灭顶的欢愉里,她被他弄得无力思考,只能拼命地攀附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的嘴唇放肆地舔咬、任由他的粗壮狂野地进出。

  这一场欢爱不知持续了多久,昏昏沉沉中,白乐宁听到薄竟在她耳边呢喃出让她最为动容的话语:“宁宁,我爱你!”

  几天后,从新加坡回来的白父,听说了女儿在公司里大发脾气的事情。

  鉴于老友陶总已经处理过这件事,而老友之子陶蔚然,也从中动了些小手脚,让那三个主管受到了相应的惩罚,所以白父倒不便于再行介入了。

  于是他把炮口对准自家女儿,“宁宁呀,你怎么能在公司里说出那样的话来呢?什么叫‘我是董事长的女儿,我爱骄纵那也是我家的事’?我们家乖宝宝,什么时候也学会仗势欺人了?爸爸可不记得有这样教过你。”

  白乐宁无声地朝天翻个白眼,“爸爸你要搞清楚,是他们先说薄哥哥坏话,我才这么教训他们的,又不是我有错。”

  白父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装着糊涂的薄竟,打趣道:“就算不是你的错,也不能随随便便把‘开除人家’这样的话说出口,他们都是公司里不可或缺的人才,虽然口德是差了点,但那也是因为他们自视甚高,有些不甘心而已,一旦把他们开除了,他们心怀怨恨,反过来报复公司,我们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