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乳,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
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淫贱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
……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
……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
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
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
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
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
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
”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
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
要进入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
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
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 *** *** *** ***
雪白的小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阳具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
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
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湿淋淋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
才一番剧烈地抽插,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
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
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精液吸入肛洞,接着
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
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
鉴》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
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
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
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
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
的阴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阴,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
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
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
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 *** *** *** ***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
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
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
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
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
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
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
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
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
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
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
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
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
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
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
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 *** *** *** ***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服
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
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
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
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
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
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
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
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
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
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
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
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
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
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乳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
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颈中的
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乳上,宛如一片绿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
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
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穴。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
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
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么?
”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
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
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
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穴
道。但静颜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
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
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
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
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阴阜上,覆着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
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
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阴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嫩
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
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
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阴户的
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
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穴,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
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
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
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
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肏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
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
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
玉腿,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骚洞还夹这
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屄被多少男人肏
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
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阴阜上的毛发一扯,“
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
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
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
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
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
此时干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
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
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阴户像要翻开般,
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
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屄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
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
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
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屄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
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肏烂她的
贱屄!”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
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肉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性的肉
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屄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
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