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都是寸许宽
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
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
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
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
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
影。
51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
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
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
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
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
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
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
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
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
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 *** *** *** ***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性欲为何如此强烈
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
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
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
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
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龟头,晴雪的香舌则沿着肉棒向下舔去,从膨胀
的肉结一路舔到阳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
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龟头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精关
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蜜穴每一寸嫩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淫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
她的玉体战栗起来,阳具与阴户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
螓首,兽根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阴精泉涌,奔突
的阳火与久积的阴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阴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
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
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
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
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
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 *** *** ***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
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
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
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
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
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
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
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
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
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
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
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肉体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
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
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
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
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
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
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
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
“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
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
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
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
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
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
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
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
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
她肥嫩的雪臀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
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
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
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
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
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
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
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
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
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
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 *** ***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
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
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
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
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
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
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
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
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
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
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
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
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
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
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
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
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
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
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
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
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
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肉棒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
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
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阳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
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
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
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精液
射在梵雪芍剧颤的蜜穴内。
*** *** *** ***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
道分六脉,房中一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