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
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
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
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
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
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
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
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
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
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
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
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
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
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
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
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
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
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
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
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
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
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
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
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 *** *** *** ***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
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
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
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
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
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
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
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
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
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
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
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
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
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
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
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
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
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
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
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
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
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
臀,主动把阴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
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
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屁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
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射精
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
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
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
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
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淫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
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
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
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
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
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
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
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淫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仿佛是
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
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
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阴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
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
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
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 *** *** ***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
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
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
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
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
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
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
“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
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
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沈菲菲进
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
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
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
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
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
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
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
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
负人家哦。”
28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
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
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
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
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
…”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
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
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
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
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
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
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
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
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
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
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
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
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
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
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
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
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
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
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
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
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
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
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
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
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
走去。
*** *** *** ***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
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
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
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
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
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
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
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
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
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
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
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
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
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
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
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
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
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
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
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
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
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
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
……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
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
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
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
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