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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作品:暗月艳魔 全本|作者:无痕|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3 05:32:00|下载:暗月艳魔 全本TXT下载
  每

  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

  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 *** *** *** ***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

  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

  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乳尖被人揪得又红

  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阳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

  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阳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

  没少挨肏,软和着呢,鸡巴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阳具

  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

  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肉体的兴

  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

  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

  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肉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

  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

  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

  献上自己的肉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

  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

  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

  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

  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

  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肉棒捅进女囚嘴中,用

  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

  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

  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

  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屄离那么近,插起来又都是

  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鸡巴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

  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肏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

  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

  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 *** ***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

  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

  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

  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

  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

  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

  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

  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

  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

  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

  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

  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

  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

  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

  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

  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

  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

  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

  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

  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

  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

  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

  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乳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

  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乳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

  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

  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

  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

  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

  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

  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

  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

  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

  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

  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阴茎,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

  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

  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

  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

  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

  仿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

  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肉棒顺势滑入凉凉

  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

  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

  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

  觉。

  *** *** *** ***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

  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

  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

  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阴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 *** ***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阳具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肉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 *** ***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淫欲

  “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肏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

  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肏你妈!肏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 *** ***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阴户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

  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

  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

  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

  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

  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

  又割下乳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

  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

  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

  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 *** ***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

  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

  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

  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

  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

  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

  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六合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

  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

  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

  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

  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

  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

  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鸡巴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

  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

  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

  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

  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

  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

  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

  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

  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阳具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

  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阴户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

  耻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阴阜。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