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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作品:暗月艳魔 全本|作者:无痕|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3 05:32:00|下载:暗月艳魔 全本TXT下载
  坚挺的肉棒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

  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肉棒紧密地包裹在内。阳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

  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

  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

  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乳房的少女压在身下

  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

  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则伏她身

  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

  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

  乳沟不住进出。肉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阜连为一体,而是从阴阜内伸出,下边

  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

  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

  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

  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

  观察着肉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

  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

  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

  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

  乳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乳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

  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乳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

  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

  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

  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

  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

  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

  了……

  *** *** *** *** ***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

  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

  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

  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

  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

  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

  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

  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

  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

  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

  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

  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

  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

  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

  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

  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

  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

  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

  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

  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 *** *** *** ***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

  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

  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

  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

  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

  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

  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

  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骚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

  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

  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

  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

  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

  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

  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

  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

  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

  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

  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

  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

  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 *** *** ***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

  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

  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仿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

  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

  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

  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

  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

  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

  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

  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

  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

  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

  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

  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

  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

  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

  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

  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

  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

  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

  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仿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

  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

  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

  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仿佛一串浅紫色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

  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

  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

  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

  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

  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

  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

  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

  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

  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

  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

  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

  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

  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

  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

  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

  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

  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

  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

  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

  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

  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

  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

  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

  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

  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

  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

  棠,眼中充满淫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

  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

  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

  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

  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

  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

  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

  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

  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

  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鉴》与六合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

  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

  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

  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

  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

  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

  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虐早

  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

  ……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

  了她的穴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

  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么多血……

  ”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

  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

  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吸了口气,“

  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

  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

  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

  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肉体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

  圆的玉乳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

  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

  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

  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

  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

  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

  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胸侧,手指

  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

  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

  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

  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

  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

  那具美艳的肉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

  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

  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屁股,生

  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骚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

  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

  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

  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

  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

  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

  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

  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