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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丹霞会错意、自作多情了咯……下章若风要和月帆见面咯……期待吧……
月朗风清 帝王受,生子 8
云若风策马疾驰,没多久就到达了宫门外,他跳下马,正欲进宫,正好遇见了礼王楚念欢。
“殿下,”云若风向念欢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问道:“我有急事要觐见陛下,不知陛下现在是不是在御书房啊?”
楚念欢摇了摇头,道:“陛下不在御书房,他这两天有些不太舒服,现在正在寝宫休息。”
“哦,多谢殿下,我这就去陛下寝宫!”云若风点点头,也不等念欢答话,便急匆匆地进宫去了。
没多久,云若风便行至月帆的寝宫,太监小远正在门外候著。
“公公,若风有要事要见陛下,可否请公公代为通传?”云若风对小远道。但是小远却是一脸为难的样子:“云将军,陛下这两天来总是头晕,他也不愿意让太医诊断,就这样硬撑著,每天都批阅奏章到很晚。刚刚礼王殿下来劝了半天,陛下才好不容易答应要休息一会,才睡下半个时辰不到,您能不能等一会再……”
“可是,这事真的很急……”听到月帆身体不适的消息,若风也很是心痛,但是眼下这事却也耽误不得。
小远正想答话,突然里面传来了月帆无力的声音:“小远,让他进来。”显然月帆已经被屋外两人的谈话吵醒了。
若风推开屋门走进去,只见月帆双目微闭,正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月帆!”云若风见到月帆如此憔悴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喊了他的名字。话已出口,才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於是慌忙改口:“陛下,微臣有要事启奏。”
“什麽事要劳动云将军大驾来亲自见朕?”月帆双手按著太阳穴,待晕眩的感觉缓解了些,才开口道,话语中却满含讽刺的意味。
云若风单膝跪地,将怀中的金属令牌呈上,回道:“陛下请看。”
伸手拿过若风手中的令牌,仔细地看了看,司徒月帆的脸色陡然大变,连说话都带著颤音:“这……这是……洪宇国……”
“没错,”云若风点点头,“这确实是洪宇国的奸细所有,是臣今天在郊外一形迹可疑的人身上搜出来的,看来洪宇国准备对我国有所行动了!”
司徒月帆低头沈思片刻,才道:“朕知道了,这块令牌先放在朕这里,云将军发现奸细有功,传朕旨意,赏银五百两。速速下去领赏吧!”
“陛下,您的身体。还是要传太医……”出於担心,云若风还是忍不住把本不欲说的话说了出来。
“朕的身体朕自己心里清楚,多谢云爱卿关心,你可以退下了。”司徒月帆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云若风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什麽作用,无奈地摇摇头,退了出去。他不知道,自己前脚刚走,丹霞後脚就回了宫,来见月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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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帆头晕素因为有包子咯,哈哈……‘至於丹霞进宫所为的,就是要给若风的那个“惊喜”咯,真是个好大的“惊喜”哦……哢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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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风清 帝王受,生子 9
就在司徒月帆思考关於洪宇国的事情之时,突然一双玉手蒙住了他的双眼,随之而来的还有少女甜甜的嗓音:“猜猜我是谁?”
月帆素来拿这个小妹没有办法,他故意假装思考了一会儿,才道:“是不是我们的小公主──丹霞啊?”
“大哥,你真聪明!”丹霞笑著把手松开,道:“每次都是一猜就对!”
“你啊,说吧,这次来找大哥又想要什麽东西啊?”
“呵呵,大哥,我还没说你就知道我来这里是有求於您的了,真是令小妹我佩服不已啊。”丹霞笑道。
“少来这一套了,我从小看你长大,你有什麽事情能够瞒得过我的,说吧,我一定尽量满足你。”月帆望著妹妹,说道。
“真的,一定尽量满足我?”少女眼睛一亮。
“朕如今身为皇帝,一言九鼎,还能骗你这个小丫头不成?”
“那好,我说了。我今天来不是向您要东西的,我是来向您要个人的。”丹霞说著说著。脸蛋上竟飘起了两朵红云。
“人?什麽人?”月帆被妹妹的一番话说得有些摸不著头脑。
“就是若风哥哥啊!哥哥,我真的好喜欢若风哥哥哦,而且我也看出来,若风哥哥也对我很有好感。你可不可以下旨赐婚,成全我们呢?”
“你说什麽?!”司徒月帆一惊,刚刚拿起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哥哥,你怎麽了啊,该不会是不同意吧!”丹霞不满地噘起了小嘴。
“不……不是……”司徒月帆口中说著违心的话。
“那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哥你最疼我了!”丹霞开心地搂住月帆的脖子,撒娇道:“那你可要快些下旨哦!”
月帆望著丹霞欢天喜地的样子,不由想起了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若风和自己的温存。是啊,不是说过了吗,那天是最後一次啊,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麽,以後和若风的关系仅仅只是君臣关系而已吗,那麽为什麽自己的心还会这麽痛呢?
“哥哥,你在想什麽?”丹霞的话将月帆的思绪拉了回来,将心痛强压在心底,月帆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微微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好,对了,哥哥,我查过了,下月初十可是个良辰吉日哦,你可不要耽误了哦。”丹霞调皮地眨了眨眼,蹦跳著离开了。
月帆呆呆地坐在桌边,许久,许久,他才擦了擦腮边的泪水,颤抖手著拿起毛笔,将赐婚的圣旨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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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风清 帝王受,生子 10
皇帝赐婚的圣旨到达云府的时候,云若风正在客厅里和两位爹爹聊天,讨论著洪宇国的事情。
“圣旨下,云若风接旨!”小远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不只让孤雁和孤鸿摸不著头脑,就连当事人若风也是一头雾水。
“公公,这圣旨是?”云若风皱著眉头,指著小远手中的明黄色卷轴。
“将军何必心急,且等咱家传旨。”小远笑眯眯地道。
“是!”若风和两位爹爹只得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小远展开圣旨,缓缓读来,“今朕之小妹丹霞公主正职妙龄,贤良淑德,秀外惠中,特赐婚於武安将军云若风,定於月初十喜结良缘,钦此。”
听小远读完圣旨,云若风顿时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他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思考,只是呆呆地跪在地上,大睁著无神的双眼,一动不动。
小远等了一会,见云若风还是没有要来接下圣旨的意思,不由有些焦急,催促起他来:“云将军,快来接旨啊!”
一旁的云孤雁见到儿子异样的表情,不由摇摇头,叹了口气,将小远手中的圣旨接下,口称:“谢主隆恩。”
“恭喜云将军,哦不,应该改叫驸马爷了。那咱家告退了!”小远例行完公事以後便离开了。
孤雁和孤鸿二人站起身来,而若风却仍然跪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孤鸿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将儿子拖起来,吼道:“你这是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就把它说出来啊,这个样子算什麽!”
经过父亲一顿痛喝,若风才终於回过神来,他拿起桌上的茶杯,一把捏得粉碎。血顺著手臂汩汩流出,但是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一直喃喃地道:“他……他怎麽可以……这样……”
“若风,你怎麽了?”云孤雁边心疼地帮儿子包扎著血流不止的手,边问道。
“他怎麽可以不问问我的意见,就这样专断地决定一切?他明明知道我的心,为什麽海这样?他可以不爱我,但是他没有权力不让我爱他啊!”云若风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趴在父亲怀中,抽泣著。
云孤雁静静地听著儿子的诉苦,他轻轻抚摸著若风的头发,温柔地道:“哭吧,好孩子,哭出来会好受些的。”
是啊,无论自己年纪有多大,在父亲面前也仍然还是个孩子,云若风在孤雁怀中尽情地释放著心中的痛苦和压抑。
待到若风哭累哭够以後,孤雁才一脸严肃地对儿子道:“若风,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刚刚所说的那个‘他’是不是当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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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风清 帝王受,生子 11
听了爹爹的话,若风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双眼,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您……您怎麽知道……”
孤雁淡淡一笑,道:“你可是我生的,你的事情什麽时候能瞒得过我?”
“那……那我该怎麽办,要接受这段婚姻吗?我只是把丹霞当作妹妹,对她根本没有心动的感觉,可是如果贸然拒绝的话,我怕会伤害丹霞!”若风想了想道。
“这就要你自己拿主意了,”这时在一旁做了很长时间听众的孤鸿开了腔,“风儿,你要记住,该说的话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能把它藏在心里,你只有说出来对方才能感受得到你的心意。我自己就深有感触,也因此差点悔恨终身,希望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辙。”孤鸿说著,满含柔情地望了云孤雁一眼。
听了两位爹爹的话,若风低下头去,沈思了好久,才道:“我知道了,我这就进宫去见陛下,把这件事情给说个清楚!”
“这样就对了。”孤雁和孤鸿赞许地点了点头。
两位爹爹的鼓励给了若风莫大的信心,他大步流星地步出了云府。
皇宫中
“云若风求见陛下!”若风跪在御书房外,禀报道。
“云将军,陛下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他不见你,你这又是何苦呢?”小远见若风已经等了许久,好心劝他。
“陛下不见我,我就一直等在这里,直到他愿意见我为止。”若风的态度很坚决。
“那就随便你了。”小远无奈地摇了摇头。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月帆却还是避而不见。而若风却再也等不及了,憋了许久的话不吐不快。他也顾不得什麽君臣之礼了,揉了揉跪得有些僵硬的双腿,将前来拦阻的小远推开,闯进了御书房。
月帆此刻正在批阅奏折,若风的突然闯入将他吓了一跳。短暂的惊讶过後,他沈下脸,冷冷地道:“云将军,你这是做什麽,你如此失礼,难道就不怕朕治你的罪吗?”
若风昂首。朗声道:“就算陛下要降罪於我,也要等若风把话说完!”
“好,朕给你这个机会,说吧。”月帆说著,眼睛却也没有离开案上的奏章。因为,他害怕看见若风的眼睛。不知怎麽,月帆总是觉得,自己此刻矛盾、痛苦的心情好像能被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穿似的。
“陛下为何要赐婚我和丹霞公主?”若风开门见山地道。
“为什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丹霞又锺情於你,你们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吗?”
“那陛下您又为什麽至今还未立後?”若风反唇相讥。
“你……”月帆一时无言以对。
“陛下不说,那微臣来替您说,您尚未娶妻是因为……”
“够了!”月帆突然大吼,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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