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微微颤动,弹崩出一阵雪浪。
墨玄想看那胸前春光,便伸手去扯雨琴手臂,雨琴十分紧张,双臂似乎已经僵硬在胸前,牢牢护住娇嫩的双峰。
墨玄将她抱住,在额头和琼鼻上吻了几下,柔声道:「好姐姐,放下手好吗?」
雨琴嗯了一声,颤抖地放下手臂,墨玄忙不迭地朝下望去,便见少女酥乳饱满挺立,圆润若球,白腴胜雪,峰峦顶端挂着两粒圆点,色泽粉嫩,铜钱大小,圆内有珠,细若豆子。
墨玄忍不住伸手握住,托在手中,乳脂丰弹,结实紧凑,好似握着两颗饱满的蟠桃,沉甸润滑,竟是掌不能尽覆。
墨玄吞了吞口水,呢喃了一句道:「好大……」
雨琴大窘,只觉得那儿生得大是件羞人的事,忙道:「柳彤那儿才大呢,比我还大上一圈!」
墨玄呼吸一促,握乳的手指竟是用力一抓,深深陷入奶肤之下,在上端留下道道红痕。
雨琴吃痛,柳眉一蹙,低吟了一声,墨玄急忙松解几分力气,但这一松一紧间,令得双乳波纹荡漾,少女春意更浓,两粒乳珠缓缓硬挺而起,顶在男儿掌心。
墨玄觉得有趣,掌心压住两粒乳珠摩挲,揉得乳肉又是一阵晃动,乳珠越发硬挺,在揉动过程中,墨玄发觉雨琴双乳软中带硬,特别是在乳尖处,好似有一团如鸡蛋大小半硬不软的乳块,叫他着实好奇——明明这对球儿肉软脂腻,为何偏偏中央有块东西?殊不知,此物名曰乳膏,乃女子纯阴之气汇聚而成,有此物表明该女子阴元极为纯正,正是一些邪派妖人所说的上佳鼎炉,当破了身子受了男子阳气后便会渐渐化开。
墨玄觉得那乳儿十分美妙,便起了亲吻之意,于是就低头张口去吃那对沃膏嫩肉,火热湿滑的嘴唇乳尖,一股湿热潮气裹住乳珠,原本就已经硬挺的嫩寇立即鼓胀起来,好似被男儿的热气给呵活了般,宛如被蒸熟的肉蔻豆子。
雨琴推着他的头,叫道:「不要!」
墨玄以为咬痛了她,急忙吐出湿润鲜艳的乳珠,问道:「咬疼你了?」
雨琴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那感觉又酸又麻,怪不好受的。」
墨玄道:「那我再轻一点。」
雨琴哼了一声,由得他继续埋首在自己乳峰上。
墨玄这次动作更加细柔,轻轻地含住两颗乳珠,不敢用半点力气,舌头在上边细细扫动,将颗粒扫得不住颤抖,腻腻软香,仿佛随时都会融化在自己嘴里。
雨琴也觉得那股酥麻感早已满布全身,叹息般呻吟了一声,肌肤摩擦的火热触感让她陶醉。
墨玄在少女腻软的香怀内拱了片刻,烘来满脸幽甜,抬头望着雨琴,雨琴甫一睁眼便触及他火热的目光,不由得害羞地侧过脸去。
墨玄双手环住雨琴纤腰,只觉得掌心出奇地嫩滑纤细,稍一用力便滑落下来,嗖的一下裹在两瓣圆润的臀股上。
雨琴暗羞道:「这混球居然摸我屁股……羞死人了!」
但想想被他亲嘴吃乳地连番轻薄,这点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便红着脸默许。
两人额头抵在一块,不着声语,却是脉脉含情,静中生蜜。
墨玄在她臀后摸了几下,肉弹肌滑,便道:「好姐姐,被裙儿也去掉吧。」
雨琴脸颊晕红,微垂螓首道:「手生在你手上,问我作甚。」
墨玄大喜,伸手在她群带活结上一侧,这回他镇定许多了,一下子便将美人罗裙解开,失去束缚的裙子顺着双腿落下,两条玉腿俏生生地立在那儿,笔直修长,润肌雪肤,粉雕玉琢,让昏暗的石洞内为之一亮。
顺着两条粉腿往上蔓延,却见雪臀圆润如月,亵裤是一条简单的汗巾,系带缠在腰胯间,薄薄的布料裹在臀上,更显出肌肤的丰润膏腴。
墨玄呼吸急促起来,颤抖地要去解开那最后的遮掩,雨琴红着脸挡住他,咬住唇珠道:「人家都快被你瞧了个精光,你却还穿得好好……」
她一直不明白方才顶着自己的东西是何物,小脑袋里充斥着好奇,故而提出来想瞧一瞧,但少女脸嫩面薄,说道最后已经声若蚊呓。
墨玄咧嘴一笑,伸手解衣,他的男装较为简洁,一下子便脱了个精光,细看之下,发觉他肤色甚是白皙,筋骨结实,肌肉紧绷,线条流畅,散发着一股叫她心跳加速的气息,然而腿间却是立着一根粗壮的柱状物体,身若棍棒,头似龟冠,生得肥头大耳。
雨琴瞥了一眼,脸颊嗖的一下便又红了,嘟囔了一声丑东西。
墨玄笑道:「好姐姐,快脱了吧。」
雨琴玉手按在他胸口,垂着小脸,闭目哼道:「自己没有手吗?」
墨玄呵呵一笑,手掌滑到腰胯侧,扯下了遮羞薄布。
但看腿心处生着一簇细卷乌绒,正覆盖着微隆玉阜,乌黑之中隐可见一丝粉色水嫩,墨玄直勾勾地看着跟前美人,其裸体粉雕玉琢,乳丰若丘,腰若柳摆,腿润如珠,臀隆似峰,羞红的俏脸宛如瑞雪映晚霞,眉不描而黛,唇不涂而丹,看得墨玄怦然心动。
两人赤身裸体,挨挨擦擦,挤压间撩动了情欲,彼此喘息越来越粗重。
墨玄道:「咱们躺下去吧,这样站着好生劳累。」
雨琴摇头道:「不要,地上脏得很。」
墨玄把自己的衣服铺垫在地上,拍了拍道:「这样垫着就不脏了。」
雨琴也觉得站着甚是尴尬,便踩着他铺垫的衣服侧身卧下。
墨玄也侧身躺在她身旁,两人侧身对面而卧,墨玄不由想起幼年两人戏耍倦了也是这般躺在草地上,半侧着身子面对面说话,随着年龄渐长,男女防也有了,两人也不似幼年那般亲近,如今重温旧梦,两颗心都浮起一丝亲切和温暖。
四目对望了片刻,雨琴有些受不了他的眼光,低嗔道:「瞪什么眼珠子,不许看,快闭眼!」
墨玄闭上眼睛,身子往她那处挪近了几分,已经贴在她肌肤上,只觉得幽香暗涌,肤润细滑,片刻都不想挪开。
雨琴赤条条地被他挨着,心跳越发凌乱,又舍不得推开他,只得任由他挨着。
墨玄呼吸急促,下体鼓胀若铁,情不自禁地地往雨琴腿胯处拱了拱,雨琴呀的轻唤一声,腿心处已经顶过来一根火热的玉茎。
此番赤诚相对,墨玄清晰地感受到那微陷的肉凹,不由得想起方才被这儿夹住的销魂感,也顾不上这俏师姐的「禁看令」,立即睁眼望去,见雨琴半张着嘴,眼睛中柔波迷蒙,白玉般的脸颊上飞起两团红晕。
方才尝试到少女腿心处的美妙,他欲重温旧梦,便不住耸动起来,肉棒仿佛一根烙铁,反复在那软肉上来回厮磨。
雨琴私处娇嫩,花径敏感,才几磨间,蜜穴里就漏出蜜液来,将腿股打得润湿。
而男儿的肉棒愈觉滑溜,竟在那乌绒上磨出些浆液白沫来。
墨玄越摩越是舒畅,底下也越来越滑,动作倍增流利,本能驱使下便欲继续深入,龟菇抵住那两瓣嫩脂,微微朝内一压,嫩脂往两侧滑开,但龟菇也仅仅陷入小半个头,嫩脂后方的腻肉从四面八方裹了过来,牢牢钳住钝尖。
雨琴身子一颤,美目迷蒙,呻吟道:「你……你千万别进去了……」
她以往洗澡的时候也偶尔用手指摆弄过这儿,但每次只是陷入小半个指节就十分痛,所以她赶紧提醒墨玄,要是黑炭头乱捅一番,岂不是痛死人了。
墨玄道:「我不进去,好姐姐,但能把腿儿再分开些吗,我想在摩摩,那感觉好生舒服。」
雨琴也觉得腿心那儿酥酥麻麻的,说不出的舒服爽美,身心暗爽,也就浑浑噩噩地听他指使,微微张开腿丫。
墨玄摩擦了几下,觉得侧卧着甚是费力,便让雨琴平躺,自己半压在她身上,将她嫩如葱白的玉腿屈起,肉棒贴着那软肉,在那凹陷里磨了起来。
雨琴被他压在身下,心里有些不快,才想骂他一句,却被他磨的直起脖子,重重的娇呼了一声。
墨玄见她脖子后仰,颤颤巍巍的酥胸挺起,伸手便又去捏那双雪团。
雨琴啊的一声,一对玲珑玉乳轻轻摇晃,已经被男儿握住。
这般一番纠缠,使得肉棒更加紧贴蜜户,摩得雨琴魂儿都要飞出体魄,那圆圆钝钝的硬物顶着自己下边,磨得越来越湿润,好似被热油浇灌过一般,粘滑粘滑的,甚是难受。
忽然墨玄呼吸急促,那小半被少女两瓣蛤脂紧紧地嘬住的龟首感觉的阵阵暖烘,就好似被热水浸泡着般,而裸露在外的大半棍棒却有些凉意,墨玄情不自禁地往内径拱去,力气也大了几分,竟然将紧凑的嫩肉又撑开了小许,整个龟菇都陷了进去,被热烘湿暖的腻肉裹住,整个都仿佛融化般。
蜜壶嫩口就要挤压进来,她顿觉酸辣胀痛慌忙娇呼一声:「不要!不可以!」伸手捉住了墨玄的肉茎,墨玄哀求道:「我就进去一点点,一点点就好。我忍不住了!」
「不行,不能进去,好痛……你快出去……在外边你想怎么磨都行……」
雨琴怕痛,拼命摇着头哀求,一只小手握紧墨玄的肉茎,另一只柔荑掩着自己的蜜穴。
她酥胸不断起伏,双腿依然被墨玄顶成大大张开的样子,兰指勉强挡着水润蜜洞,墨玄正是欲火中烧,低头细看美人娇态,只见她指缝间钻出一小撮软软的柔毛来,一缕透明的汁液顺着春葱指尖淌出,随后滴落在一处螺旋紧致的细洞上,那形状宛若漩轮,又似花蕊,正是那臀眼后窍,令得这清纯处子有股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墨玄道:「好姐姐,我舍不得出来了!」
雨琴喘道:「我叫你不要进去,你偏不听……」
墨玄见她坚决,便哄道:「好姐姐,我觉得下边涨得好生难受,能不能保持在这样子,不进不退,好不好?」
雨琴见他难受,心中不忍,便也由着他胡闹。
墨玄趴在她身上,胸口压着两颗酥乳,又被那两粒软中带硬的乳珠摩擦着,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下体好似要胀裂般,不动不畅,于是便试着扭摆腰身,在少女蜜户浅端画着圆圈。
雨琴被他左转右扭的,弄得胯间好不难受,泥泞潮热,蜜户吐蕊,蛤唇渗汁,汨汨花浆漏了出来,濡得臀瓣下一片潮湿,更堆积在后窍菊蕊上。
「她似乎不觉得痛了,我再小心地进去一点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墨玄双手把住雨琴腰胯,下体往前一压,肉柱立即又深了三寸,雨琴全身紧绷,眼泪直流,粉拳连番打在他胸口,哭骂道:「你,你还敢进去,你不守信用,快滚开,我再也不理你了!」
墨玄见她生气动怒,心生愧意,一边道歉一边抽枪后退,谁料刚刚后撤半寸,龟冠愣角刮在腟肉上,倒让雨琴一阵哆嗦,身子又麻又痛,好不难受,连忙道:「别动,痛……」
墨玄也不敢乱动,就这么僵持着。
墨玄要维持着这个姿势着实有些辛苦,暗想道:「方才我磨了几下她下边就出了好多水,也不似尿床,我便再多磨几下,等水多些便取出来。」
于是他又扭动腰身,嵌在少女体内的肉柱便在花腔内轻轻颤动着,水儿也越来越多,花底好似油润滑腻,蜜肉更加烘热,好似浸泡在温泉内,舍不得取出来。
销魂的快感流遍全身,墨玄头脑发昏,竟是得寸进尺地想道:「好似很滑了,如果再进去一些她应该不会那么痛吧。」
想到这里他便狠心往前一松,龟菇排挤开那紧凑的蜜肉,深入内径,顿时触及一层肉膜,阻断进路。
雨琴痛得脸色煞白,尖叫一声,身子猛地绷紧,泪流满面,嘤嘤呜咽:「你,你混蛋,我……我要告诉师父,叫他打死你!」
墨玄恍若未闻,棒首抵住的膜软中带韧,棒端压在上边有种说不出来的销魂,他便试着在压深几分。
谁料用力过猛,一股突破感传来,墨玄大惊,暗叫不妙:「糟糕我把她身子捅穿了!」
雨琴童贞被破,痛得全身颤抖,紧紧抓住他手臂,指甲深深扣进肉里,小脸阵红阵白,柳眉紧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连叫喊也是不能。
墨玄低头看去,只见几缕鲜血顺着棒身流出,触目惊心。
「好姐姐,你怎么了,痛不痛?没事吧?」
墨玄心知闯祸,急忙询问。
雨琴咬牙含泪,瞪着他道:「废话,你给我拿刀子捅一下,你看痛不痛!」
墨玄道:「我这就取出来。」
雨琴道:「不要动,你一动我就痛得厉害。」
墨玄继续趴着,雨琴则在他身下雪雪喘气,调匀呼吸,减轻痛楚。
墨玄趴得手脚有些酥麻,便试着稍微挪动一二,缓解疲倦,谁料挪动间棒头好似触及一处柔韧嫩物,滑腻异常,仅仅这么一碰,便有股电流钻如身子。
「这又是什么?」
墨玄嘀咕了一句,好奇地朝那嫩物探去,雨琴哎呀一声,凶巴巴地叫道:「你还敢乱动,信不信我一刀切了你!」
墨玄胆怯,停了动作,但那处的感觉十分迷人,诱得他还想再来一回,于是趁着雨琴不注意,又往嫩物探了探。
雨琴只觉得小腹一麻,又出声训斥,墨玄又停止动作,但过了一会继续重复原样。
雨琴被他折腾了好几回,腿间也似乎适应了痛楚,更生出一丝酥麻瘙痒,好似万虫乱爬。
墨玄也玩出心得了,棒身在美人体内时而退,时而探,连番点触花腔尽头之嫩肉,雨琴每次被他点中该物,身子便会绷紧,待肉柱离开后娇躯又松弛下来,小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时而蹙眉,时而喘气,时而眯眼,时而咬唇……尽显千万媚态。
墨玄觉得自己舒服,而心上人也似乎爽美,便试着加快动作,棍棒在内里还是滑动,龟菇龙冠不住碾压着腟褶,搔刮琼壁,圆润的棒头则来回顶撞着那颗柔腻的穴心子。
雨琴被他狠狠冲顶,身子来回移动,一对圆乳不断晃动。
墨玄看得眼热,便伸手掐握住一只,手指深深陷入那膏腴的乳肉中,雨琴乳头敏感,被他手指几下捉弄,又硬硬翘立起来。
她嘴唇一张,娇啼道:「你别捏了,人家怪难受的……」
虽是娇叱,但犹若仙音绕梁,墨玄肉棒猛然弯翘起来,龟头紧紧犁着雨琴花膣顶壁上方的嫩肉,一直划到她的花心之上。
登时将两个人都美的长声叫唤。
雨琴喘息不止,一双手捞着他的脖子,急道:「不能在顶了……我,我快不行了……」
一股酸酸麻麻的热流在雪腹中荡漾,汇聚成似尿非尿的羞人感。
墨玄顿觉敏感的肉菇上突然异常暖热,被不断蠕动的嫩物挤压包裹着,立刻舒爽得长声吸气。
雨琴嫩宫花蕊被他这番折腾,也是身子暖融,柔情暗涌,双臂一环,紧紧箍住他的脖子,细巧的下巴抵在他颈窝处,呼呼娇喘,吐气如兰,鼻中轻轻的唔唔有声,宛转腻哼。
墨玄被这处腻软嫩肉蠕动了大概半响,再也受不了那种柔腻软滑的包裹,低吼道:「我,我……我也……」
他感觉到椎骨一麻,棒端酸软销魂,似乎有些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但却又说不上来,只是结巴地喊了几声。
墨玄突然一阵颤抖,玉茎挺得铁硬,狠狠一顶,收紧臀肌,猛烈的在涌射出滚烫阳精来。
雨琴也到了极限,蜜蕊一酥,油腻温汁也决堤而出,将男儿棒首浇淋得油腻一片。
男儿射得淋漓尽致,少女泄得高潮迭起。
洞内肃静一片,只余两人粗沉的喘息声。
「雨琴仙子」一个洪亮的声音透过洞壁,传入地底,将墨玄的绮念吓退。
墨玄这时回过神来,自觉方才实在不妥,红着脖子扭过脸去,不敢再多看这小师姐。
雨琴也是吓得花容变色,胡乱抓起地上的衣服裹住身子,回答道:「你且等一会儿,我这便出来。」
说完急忙起身穿衣,但她新妇初破,下体正是胀痛,才动弹了几下便冷汗直冒,动作迟缓。
墨玄见她吃痛,赶忙去扶,并暗中度过灵气助其止痛。
好一会儿,雨琴腿间痛楚才渐渐消减,她横了墨玄一眼,道:「快穿好衣服,云鹤喊得这么急一定出了大事。」
墨玄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穿好衣衫。
雨琴穿戴整齐后,又抹了抹脸颊脖子上的汗水,开启地宫铜门,见喊话之人正是云鹤道人,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云鹤道:「仙子,城里边出大事了!」
墨玄闻言急忙奔到门前,追问道:「出了什么大事?」
云鹤道:「城南方向邪气大作,想来是有妖魔肆虐!」
雨琴道:「云鹤道人,你且到下边顾好炉火,万万不可让火气熄灭,外边的事交给我们处理即可。」
云鹤应是便下去看火。
两人离开地底,驾驭风云,直扑城南之地。
城南是一片空闲之地,居民并不多,而此地恰好正是班超墓之所在。
甫到城南,便闻前方杀声喊声不绝于耳。
两人携手奔去,却见路前立着一块石碑,上端刻着几个大字——仲升衣冠,威慑四夷!此地正是班超墓所在,当年班超去世,遗体被厚葬在洛阳,而西域都护府感怀其平西域诸国之功绩,便立下一座衣冠冢。
两人越过石碑,见衣冠冢跟前人影交叠,正是双方交战,雨琴秀眸一凝,指着其中一人,说道:「那厮就是东鬼。」
墨玄顺着她玉指望去,只见一人头戴丧帽,衣绣鬼图,面如死灰,浑身阴森邪气,犹若死人,翻袖抬手间便见恶鬼索魂,利爪逼命,而与他对敌之人正是孙坚,只看这头江东猛虎手持古锭刀,刀化千影,千锋一瞬,似攻似守,令得鬼魂难近其五步方圆。
而河北双雄则联手鏖战六名鬼邪,此六邪生得面目狰狞,獠牙可怖,举手投足间皆有阴霾邪气,宛若地狱勾魂使者,正是东鬼麾下有六大阴将,分别是菱妖、遮日、吞神、冥海、血河、野灵。
颜良、文丑二人默契已久,只看颜良步中宫,三叉戟削荡四方,文丑行侧路,狼牙棒横扫八荒,双雄时而刚猛,时而快疾,时而重拙,时而轻巧,轮番交替,即便面对六邪围攻也不露下风,反倒是凭借着精妙配合与高超武艺逐步压制住六大阴将的邪术,挥兵舞戈间,划出的劲风灼烈炙热,透着逼人的阳刚血气。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雨琴一见东鬼霎时柳眉倒竖,娇叱道:「邪孽,纳命来!」
她玉手食指中指并拢,结了个剑指,朝着东鬼方向点去,迸射出一道烈火。
东鬼嘿然冷笑:「臭丫头,你师叔也奈何不了本座,就凭你也敢来放肆!」
说着翻了翻衣袖,卷起一团阴气截下烈火,谁料火势汹涌,直接破开阴气,烧了过去。
东鬼暗吃一惊,急忙再提三分精神,五指一握将火焰捏灭,但掌心也是滚烫得难受,而且被火烧过的地方隐约泛起一层淡淡的紫气。
前几天的那场激战,东鬼压根不将雨琴放在眼里,谁料士别三日竟刮目相看,不由暗忖道:「这丫头比起当日似乎又有进步,而且还练成了灵境老道的丹阳火!」
雨琴放出的火焰正是在灵境玉佩中所记载的伏魔降妖圣火——丹阳火,此火威力极大,仅次于三味真火和天火,普通妖邪被火气一冲便会魂飞魄散。
东鬼见雨琴修为大增,心中暗恨道:「岂有此理,难不成昆仑的弟子皆是这般天资聪颖,若真如此,那更应该将其扼杀,万万不可令其成长!」
想放到这里心头杀机大作,但也因为这刹那的分心被孙坚捉住机会,只闻刀鸣若虎啸,古锭刀便劈头斩下,刀劲宛若奔雷,饶东鬼邪能护体也不敢硬接,急忙卷起一道阴风退避开来。
墨玄见状也加入战圈,正当他欲施展道术时忽然闻到一股怪味,腥臭苦楚,叫人闻之欲呕,头昏恶心,墨玄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幸亏体内仙气护身,稍一定心便抵御恶气。
孙坚、颜良、文丑三人攻势也随之一缓,而东鬼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领着六大阴将抽身,竟然不再缠战,而是退离战场。
雨琴也感觉到了不妥,蹙眉道:「四周气流布满沉重的病丧浊气,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颜良道:「这股臭气叫吾等好生难受!孙坚道:「孙某刚才也感到一阵恶心,胸口还阵阵胀痛,眼睛一阵发黑,若非吾及时运气排毒,恐怕已经中了暗算。」文丑道:「咱们且先运气吞纳,莫让病气侵袭入体。」
「三位好汉,墨玄先去探探城内情况!」
说着,墨玄立即查看城内状况,入眼所见竟是百姓的千般病态,有的咳嗽,有的呕吐,有的昏迷……偌大一座西域雄关此刻宛若瘟疫横行,军民遭殃。
墨玄暗叫不妙,雨琴也是担忧地底丹火,急忙火速赶回道观。
道观内的童子个个面色惨白,咳嗽不止,令得墨玄不禁惊叹道:「这些童子虽没什么高深法术,但毕竟也是修道之人,根骨犹在一般人之上,连他们也露出此等病态,可见此瘟疫极不寻常。」
想到这里,他马上赶到紫冰幽的房屋查看,甫一推门便将她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俏脸酡红,不住咳嗽。
「紫姑娘,你怎么了!」
墨玄伸手一探她额头,便觉十分烫手,于是又连呼几声,紫冰幽依旧迷迷糊糊,意识不清。
墨玄急忙握住她腕脉,将天地元气渡了过去,助她驱散病气,纯正的仙灵真元入体,百病尽驱散,紫冰幽虽仍旧沉睡,但气色好转了不少,呼吸也渐渐平稳。
「黑炭头,紫姑娘怎么样了?」
雨琴也出现在门外,开口询问道。
墨玄叹了口气,道:「病气已经驱散,她已经没事了,但我大损气力也才替一人驱散病气,这城内民众何止千百,若要一一救治实在非我一人能及。」
「先到太尉府,瞧瞧官府有何应对之策!」
墨玄说道,雨琴也点头同意,两人施展仙术,缩地成寸,转眼便到了太尉府,只见门口的守卫也病倒在地,府邸门户大开。
墨玄走了进去,便闻府内呻吟不绝。
墨玄便要寻张太尉,一打听后发觉这连他也病倒了,于是掉头去找贾诩,进入客房后便也见贾诩同样昏倒在地。
「贾先生!」
墨玄扶起贾诩,手掌抵住他背心,以仙气替其逐散病邪丧气。
贾诩捂住肚子连吐了几口黄水,顿觉气息顺畅了不少,喘气道:「墨公子,贾某好似大病了一场!」
墨玄道:「不知是贾先生你,整个乌垒有一半人都得了这怪病!」
贾诩大吃一惊,但很快便又镇静下来,说道:「不到半个时辰偌大一座城便闹起了瘟疫?嘿嘿,依吾看,这更似一场人祸!」
雨琴不禁嗔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贾诩道:「这位姑娘,敢问一声,若贾某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瘟疫会退去吗?」
雨琴愣了愣,哼道:「废话!」
贾诩笑道:「既然愁眉苦脸退不了瘟疫,为何贾某不能笑。」
雨琴为之语塞。
墨玄道:「师姐,贾先生能如此镇静,胸中想必亦有定计!」
贾诩摇头道:「定计不敢说,贾某只是谨记一句话——‘敌欲乱我,我焉能自乱’!」
墨玄道:「先生所言甚是,不知目前该如何应对。」
贾诩道:「目前先确定城内还有多少战力可以调动!」
墨玄闭目冥想,将神念遍布全城,粗略扫了一遍,说道:「大约还有五百人!」
贾诩脸色略显阴沉,又问道:「那么前来助拳的各路豪杰呢?」
墨玄道:「他们都身负武艺,根骨强健,倒也没被病气侵犯,但就算加上他们也只有千百人!」
贾诩又问道:「那太尉呢?」
墨玄摇头道:「他也病倒了!」
贾诩道:「方才公子替贾某驱毒,不知可否替乌垒解除瘟疫呢?」
墨玄叹道:「在下所修的道术虽可治病救人,但也仅能针对几个人,即便加上我师姐,恐怕也只能救下十余个人。」
贾诩眉头紧蹙,喃喃地道:「若是这样,难不成天要亡乌垒?」
这时雨琴开口道:「这也未必,我们虽不能救整个城池,但我昆仑慈航一脉精通治病神术,据我所知云若溪宗主可大范围施救!」
贾诩大喜道:「那还得有劳仙子去请这位云宗主!」
雨琴道:「我师姑现在来不了,他们被困在一百里外的山谷内,还等着我们两人去援手!」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便又恢复正常,问道:「墨公子,贾某对这些邪法不甚了解,公子可否告知在下,此等妖术是何人所用?」
墨玄道:「城外的五大妖王有一个善于使毒,但其毒极为剧烈,若他动手中毒者早已当场毙命,所以元天觉得下毒者应该是天湮魔阙的人。据传说,魔阙内有一病魔邪使,名称荒毒,乃天庭瘟部仙官,因受心魔所困而背离天道,坠入魔道。」
贾诩沉吟片刻,道:「谁使得邪术对贾某来说关系不大,吾只需知道他之立场和身份即可。按照公子这般说法,贾某已有解围之计了!」
墨玄惊喜地道:「不知贾先生有何妙计!」
贾诩道:「城外的五大妖王与天湮魔阙乃结盟关系,其目的便是城内太古秘宝,也就说秘宝是他们合作的根本,但若是一方独大,威胁到另一方的利益,同盟关系自然瓦解,既然出手引发瘟疫者是天湮魔阙之人,说明天湮魔阙即将动手,那五大妖王对此事的参与甚是有限,只需适当地推波助澜,自然可叫他们双方互相猜忌!」
墨玄问道:「贾先生准备如何布局?」
贾诩道:「先请江东猛虎、河北双雄助阵守城,再由那位张辽小兄弟继续替代太尉,稳定军心,尔后便由贾某到敌营一行!」
雨琴道:「你,你一个文弱书生,跑到妖兵营地无疑自杀!」
贾诩道:「小姑娘,有时候文弱书生比千军万马还要有效。君不见当年苏秦一介文弱,却以三寸不烂之舌合纵六国,威慑西秦,使之难越雷池!紧接着又有张仪连横妙法,远交近攻,瓦解六国联盟,这多番手段其精彩之处不在兵燹武争之下!」
墨玄大吃一惊:「贾先生,那妖兵阵营凶险异常,你虽然口才了得,但此行无疑是投身虎穴!」
贾诩嘻嘻笑道:「昔日班超深入虎穴,威慑西域!今日贾文和也来个效仿古人,深入妖潭!」
墨玄见他意已决,便不再多言,立即去救醒张辽,由他继续扮演张太尉。
贾诩跟张辽交代道:「还请小兄弟同众英雄说明,此次守城,只需堤防外围妖兵,至于潜伏城内的魔阙邪人和黄巾贼,只要他们不主动挑事,便不要理会!」听了此言,墨玄不由一愣,道:「难道也任由他们闯入班超的衣冠冢,取出宝物吗?」
贾诩神秘一笑,点头道:「正是如此也!」
雨琴顿时跺足,惊嗔道:「你疯了吗!」
贾诩微微一笑,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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