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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继母

作品:乱轮系小说|作者:不辣的皮皮|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3 03:29:16|下载:乱轮系小说TXT下载
  “汤姆!”

  听到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我突然惊醒。

  我在床上坐直定了定神,一时还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我在做梦。

  当我第二次听到了我的名字时,我直冲下床,顺着走廊来到我继母的房门前。

  嘉莉,我的继母,在房裡发出求救声。

  “嘉莉,发生了什么事?”

  我问。

  “汤姆,”

  她在房裡平静地说:“我……嗯,我需要一些帮助。”

  “好吧,你等一下。”

  我说,试着打开她的房门,不料房门反锁了:“你把门锁上了。”

  “我知道,”

  她答道,她的声音裡透着一丝丝苦恼:“你能拿些工具来开锁吗?”

  我感到奇怪,为什么她需要我来开锁,她不能自己打开房门吗?凯莉,在我十岁时嫁给了我爸爸,在我十三岁时爸爸离世,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有着密切的关係,我们会分享生活上的大小事。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离世,我是爸爸一手带大的,我从没有体验过母爱,直到爸爸娶了嘉莉。

  从一开始,嘉莉就像是我的朋友和知己,而不是一个严厉的母亲,她陪我渡过年少叛逆期和丧父的痛苦。

  现在我二十二岁了,刚修完大学学位。

  到了这个年龄,我仍留在家裡也没有交女朋友,我正在努力存钱,想改善生活,也想尽量帮忙嘉莉打理这房子。

  在我父亲去世后,嘉莉就一直单身。

  “好吧,”

  我说,回到嘉莉房门前:“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打开这个锁。”

  “嗯,”

  她说,听起来有点如释重负:“但是,这只是问题的一部份。”

  “那你慢慢说吧,我洗耳恭听。”

  我说,检查了一下门锁,这是一个老锁,用最小的螺丝起子推一下锁口内的弹簧,门就可以打开了。

  “嗯,我……”

  她停顿了一下说:“我无法解释,你还是进来自己看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就好像是有难言之隐或是在自嘲。

  几分钟后我顺利地把锁打开了,然后缓缓推开了她的房门。

  “在你进来前,”

  她说:“不要妄下判断。”

  我停顿了一下。

  回想我十八岁时,有一次嘉莉贸然出现,那时她只是要收拾我房裡要换洗的衣物,而我正全神贯注地浏览色情网站。

  当她打开门时,随即喊了我的名字,因为我身上只穿着一件汗衫,手上握着我的傢伙正忘情地套弄着。

  那时机也太凑巧了,就在我错愕的当儿,我也到达高潮。

  我试图隐藏我的不堪,以掩饰自己窘样,但我的阴茎像个消防水龙头般不停地喷出精液。

  她转过身避开我的难堪,在一旁笑了起来。

  在溷乱中,我的精液喷到汗衫上,椅子和地板也沾满了精液,我的高潮也毁了。

  她往身后扔了条毛巾给我,我把自己包裹起来后,她才转过身来。

  她因为没有敲门而表示歉意,然后看了看灾难现场,说:“我不会妄下判断。”

  然后离开房间。

  几个月后,我又被她抓包,这一次是人赃并获。

  我在她的浴室裡自慰,在她走进来时,正好看到高潮后的我。

  她惊讶地捂着嘴笑着,然后转身离开。

  在那当儿,她看到满脸尴尬的我正尝试藏起一件东西。

  “最新的《花花公子》?”

  她笑着问。

  我已经把我的鸡鸡收进了短裤裡,手上还留着润滑油和精液。

  她眼光一扫,在置物架上发现她的黑色比基尼,那件她经常在我们泳池游泳时穿的细带比基尼,而我的精液溅满比基尼和浴室檯面上。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洗这么多衣服的原因?”

  她沉思着,然后看着我:“我不会妄下判断,但请清理我的浴室檯面。”

  然后她离开了浴室。

  从那时起,“不妄下判断”

  就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玩笑,但也成了与性有关联的暗码。

  这是她第二次使用“不妄下判断”

  为自己辩护。

  第一次大约是在一年前,当我收到网购的邮包,因为没有注意到标籤的署名,在她还没来得及拦截时我打开一看。

  发现那是一个兔子振动器,她尴尬地从我手中抢过去,说了我们的暗码,然后离开了房间。

  现在,当我打开她的房门,走进漆黑的房间,我在想她到底在搞什么。

  嘉莉的房间也太暗了,但我看得出她正坐在床上。

  我正要开灯时,她拦住了我。

  “等等。”

  她说,我的手指停在房灯的开关前。

  她继续说:“说真的,我不会妄下判断。”

  “你已抓过我自慰几次了,这会有多尴尬呢?”

  我问。

  我们总是畅谈自娱的快乐,因为我们总是无话不谈:“我的意思是,这不会比上一次更糟糕吧?”

  “这次是非常糟糕的。”

  她说,打断了我的话。

  “有多糟糕?”

  我问。

  “比两年前渡假时更糟糕。”

  她说。

  两年前,我和嘉莉参加了朋友的野外露营,她和我共用一个小帐篷。

  一开始一切都还正常,直到第二个晚上,我开始坐立不安。

  我睡不着,和往常一样,我决定自我解除性压力。

  嘉莉就躺在我旁边,好像睡着了。

  我们是面对面躺着,她的黑色紧身汗衫紧贴着她的乳房,她穿着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裤子,正是秀色当前。

  我尽可能放轻我的动作,褪下我的短裤,然后释放出我的鸡鸡,慢慢地、小心地套弄自己。

  我一直幻想着每一个可以勾起我慾望的女人,当然这包括了嘉莉。

  她是我朋友群中常说热辣到不行的美女继母。

  嘉莉是三十岁的熟女,但她比二十岁的少女还热辣性感,我发现自己在自慰时经常幻想着她。

  在小帐篷裡,我盯着她的乳房和大腿,慢慢地套弄,以免吵醒她。

  在缓慢的套弄中,快感加剧,很快地我的鸡鸡就要爆发了,我本能地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射而快的纾解。

  当精液喷出的那一刻,我才记得我的继母就睡在我身旁。

  我睁开眼睛,在我的惊恐中,第二波精液就射在她的汗衫上,接着是第三波、第四波……我试着射去远处,但剩下的精液都射在她的大腿上。

  她在睡梦中动了一下,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她醒来,她却没有醒来。

  我在宣洩完后,转过身背对着嘉莉,在累死的情况下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看到嘉莉坐在我旁边,盯着我看。

  在一阵惶恐中,我意识到我把我的裤子扔到角落去了,我这时是半裸的,而嘉莉就坐在我旁边。

  “睡得好吗?”

  她阴阴地笑着说。

  “哦,我……嗯,我只是……”

  我说,试图转换话题,正想伸手去拿我的短裤,她却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拦下。

  “你就在继母身旁打手枪?”

  她问,然后指着自己的汗衫,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精液流下的班迹。

  “听着,我……”

  我想解释,但是她举起手阻止了我。

  “我那时是清醒的,”

  她说:“我想睡觉,然后当我睁开眼的那一秒钟,看见你……嗯,在自我娱乐。然后几秒钟后,你射出来了,喷得到处都是。”

  她指了指她的大腿。

  “对不起。”

  我说,却不敢注视她。

  我并没有觉得害怕,因为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她拍了拍我的膝盖,“没关係,”

  她说:“这是一个小帐篷裡。我知道你是在试图纾解压力,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你经常在手淫,你到底有多少次碰巧被我抓包了?”

  “很多次。”

  我笑着说:“这实在有点尴尬,我赤身裸体地坐在这裡跟你谈论这种事,特别是昨晚我喷了你一身。”

  “我不认为你是有意的。”

  她简单地说,好像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我不是生气,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在我睡觉时喷到我身上了。”

  我抬头一看,她笑了:“而就坐在这裡,我已经看完你的下半身。”

  “感觉怪怪的,坐在这裡说着这样说话,”

  我说:“平时我都有掩护起来,在笑声中带过你说『不妄下判断。』”

  她笑了起来:“对,如果你感到不舒服,你可以随时把你的短裤穿回去,或者……”

  她说着,毫不犹豫地拉起汗衫的下襬。

  我看着汗衫被拉起,然后绕过她的乳房,乳房在没有汗衫的束缚自然垂下。

  她已经把自己的汗衫完全脱下,快速地把它扔到我的短裤旁,赤裸着上身坐在我旁边。

  “等一等。”

  她补充说,然后抬起屁股迅速脱下她的短裤,她就这样赤裸地坐在我旁边,彷彿这是世界上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看到了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只是坐在帐篷裡赤身裸体。”

  她低下头,看到我的鸡鸡硬了。

  “对不起……”

  我喃喃自语,不好意思我的勃起。

  “哦,我的上帝,”

  她笑着说:“不必道歉,我不想说穿它,这是正常的,特别是当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坐在你旁边,至少你知道它是正常操作。”

  “但你是我的继母。”

  我说,试图将其合理化。

  “对,我是双腿沾满精斑的继母。”

  她说:“别担心,我不想让你觉得解决自己的需要是不可理解的事,这是正常的。所以,听着,我有点累了,我不想把一个早上耗在这件小事上,所以我要躺在这裡,像这样……”

  她躺在我身旁,背对着我。

  我看着她的屁股,感觉自己的下体变得更加坚挺。

  “我要放鬆一下,让你躺在那裡并解决你的勃起,之后我们就可以去爬山。所以你就做你该做的事,假装我不在这裡。”

  “嗯,这有点难度。”

  我说。

  “我可以离开,”

  她调皮地说:“或者留下来。你如何选择?”

  “请留下来。”

  我说。

  我躺在她旁边,看着她光滑的背部和丰满的屁股,她屁股上有着晒黑线。

  我笨拙地抓住我的鸡鸡,并上下套弄它。

  她一动不动地背对着我躺着,我默默地在她身旁手淫。

  “你知道吗,”

  她平静地说:“第一次有人在我身上射精时,当时他们以为我睡着了。那是件令人兴奋的事。”

  我套动得更快,她继续说:“现在,你见过我全裸了,我想以后我可以经常在家裡这样裸露……这是那么自在的感觉。”

  我加快了套动的频率,感觉我的快感快到了。

  这一次,我打算转过身射在自己的肚子上,嘉莉却对我说:“就这一次,我允许你射在我身上。”

  这句话把我推到快感边缘,我爆发了。

  我对准她的屁股,浓浓的精液一波波从我的鸡鸡喷出,溅满了她的屁股,流向她的股沟。

  这是一大泡精液,我很惊讶那些黏液顺着她屁股沟淌向睡袋的流量。

  “好吧,”

  她说:“如果有时我在家裸体,你不能偷偷熘进我的房间,在我睡着时对着我打手枪。昨晚只是个意外,不要有任何的想法。”

  “好的。”

  我说,仍然在快感中平复过来。

  她站起来,擦了擦自己黑色汗衫上的精液和套上了她的短裤,再穿上一件运动胸罩和换了件新汗衫,然后离开帐篷,留下筋疲力尽和困惑的我。

  在我要开启电灯开关时,脑中迅速回想那时发生的事,无论是什么事,我想我将要看到的应该比我在帐篷裡见过的来得刺激。

  当然,自从帐篷事件后,我又多次看到她的裸体,有时,她赤裸裸地在泳池裡游泳或裸睡,我通常会陪她一起裸露。

  每次的裸露都让我兴奋连连,不得不自己解决。

  我开了灯,让我的眼睛适应那亮光,“哦!我的上帝。”

  我说。

  “只要你帮个忙。”

  她恳求。

  此刻嘉莉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下半身盖着一条棉被。

  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为什么她坐在床上,原来她被铐在床头上。

  “嘉莉?”

  我不解地问道。

  “不要妄下判断,”

  她满脸通红尴尬的说:“是的,我把自己铐在床上。我的钥匙弄丢了,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快把我放出来。”

  “你是如何把自己铐在床头上的?”

  我问。

  “我是有意这样做的。通常这手铐的钥匙就套在我的手镯上……但今天它不见了。”

  “通常有钥匙吗?”

  我问,面带笑容。

  我也看着她的胸部,它是那么引人关注。

  “是的,在通常情况下,”

  她叹了口气:“这是令人尴尬的。”

  “让我来帮你。”

  我说,走到床边,看着她的手铐。

  果然,她的手腕上有一个手镯,但钥匙不见了,她的手腕都被手铐铐红了。

  “也许它落在床头后面?”

  我建议。

  “这是我的猜测。”

  她说,耸耸肩。

  我从工具箱拿出手电筒,往床底下探照,“这是你平常做的事情?”

  我问。

  “不,”

  她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们可以在这裡实话实说吗?”

  “我们不是一直这样吗?”

  我从地上叫道,仍然在寻找那手铐的钥匙。

  “好了,你有没有感到厌倦每次自慰都一样吗?”

  她问。

  在父亲去世后,我知道嘉莉一直没出去找别的男人,我知道她至少拥有一隻振动器。

  她自慰已不是什么秘密,但听到她在谈起自己自慰的事,我的傢伙不禁硬了起来。

  “是的,我也想改变一下。”

  我答道。"target="_bl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