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婠婠的神情由委屈转变成愤慨,把这些天自己的经历大概说了一遍,礼小柒听得皱眉松眉又皱眉。
最后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左婠婠和贺之岩同居了?!
“小七宝贝,你说话啊,我是不是应该在饭菜里下毒毒死贺之岩,这个混蛋太可恶了!”
礼小柒嘴角抽了抽,当初江迟聿对她不是更过分,要是她也这么想,江迟聿早就死了不知道几百次了。
“婠婠,你……喜欢贺之岩吗?”
“不喜欢。”左婠婠回答的很干脆,想了下又说:“他不凶我的时候我喜欢。”
礼小柒:“……”
看礼小柒一副无语的样子左婠婠简直要抓狂,“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啦,这个混蛋整天就想着欺负我使唤我,真当我是他家佣人啊!老娘好歹也是千金大小姐!”
哐当一下,礼小柒的下巴掉地上了!
左婠婠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支吾了两声,最后干脆和盘托出。
左家在a市是名门望族,左婠婠的爷爷左正当年是军区总司令,膝下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左婠婠的父亲左启明,从商,事业做得很大;另一个是左婠婠的二叔左启阳,从政,远在帝都。
她自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声的,小时候很多人奉承巴结她,她脾气坏,那些人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躲她躲的远远的。
而她也不屑和虚伪的人交朋友,所以一直就一个人。
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劈中了左婠婠,她被订婚了!
被、订、婚!
听过被就业,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被订婚!左婠婠当场反对!
可是她的订婚对象是左正在军区的战友,对方家世不错,听说人长得也不错,能力也不错,所以左正和左启明表示左婠婠的反对无效。
左婠婠当时就想,要是什么都不错,怎么会和一个没见过面的女孩子订婚呢?肯定是长得像癞蛤蟆,却又想吃天鹅肉的人!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逃婚了!
天才和笨蛋其实只是一念之差,左婠婠什么都不行,在读书上却天分颇高,连跳了n级,十七岁的时候已经学完所有课程。
礼小柒在听完左婠婠的故事之后,脑海中除了狗血两字,再也没有其他。
“小七宝贝你说,我是不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外一个火坑?”
礼小柒点点头,随即猛摇头,贺之岩……不是火坑,是座冰山!
熟人面前他还好些,工作的时候真的就是座冰山,礼小柒看到过一次,很吓人!
“那个,婠婠啊,你以后叫我小七吧,这样亲切些,好么?”
左婠婠神色一变,难道她的小七宝贝听完了她的身世之后,也对她敬而远之了么?
礼小柒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想多了,急急地解释:“那个……你叫我小七宝贝,江迟聿会吃醋的啦!”
事到如今,她只能让某人背黑锅了。
远在江氏上班的江迟聿,狠狠打了个喷嚏。
左婠婠听到这样的解释也就不纠结了,她以前没接触过社会,又被家里的人保护的很好,所以她很单纯,礼小柒善意的谎言,她十分相信。
其实,不让她这么叫,真的和江迟聿有关,只是不是因为他会吃醋而已。
——
礼小柒晚上回到家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江迟聿,“贺之岩的爷爷以前是干什么的,你知道么?”
江迟聿当时的表情很纠结,“你……对他爷爷感兴趣?”
礼小柒:“……”
“呸!我怎么可能对爷爷辈的人感兴趣!你快回答我啊!”
江迟聿眯了眯眼睛,礼小柒连忙讨好地笑:“呵呵,我下次保证不说脏话了。”
“当过兵。”江迟聿这才赏了她三个字。
“yes!就是这个答案!”
江迟聿嘴角一抽,搂着她的腰问,“怎么问这个?”
礼小柒就把今天下午和左婠婠的谈话复述了一遍给他听,江迟聿挑了挑眉,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你认为呢?和婠婠订婚的那个人一定是贺之岩?可是贺之岩为什么不告诉婠婠?”
礼小柒还在想着别人的事情,某只饿狼已经有所动作了。
“喂……喂……”她推了他两下,红着脸嘟囔,“这么急干吗,等晚上呀。”
“饿死了,等不到晚上!”江迟聿抱着她上楼,一边走一边剥她的衣服,到卧室的时候,礼小柒已经被剥了个精光。
江迟聿真的很急,急得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他进入的时候礼小柒还不够湿润,这次没了春药的辅助,礼小柒痛得额头直冒冷汗,大骂某人是禽兽!
江迟聿邪邪地笑,含着她的下唇含糊不清地低语,“待会你就没力气骂了……”
在他缓慢的抽送下,礼小柒慢慢地动情,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背,挺着小蛮腰迎合。
江迟聿背脊一僵,深深吸了口气,紧接着开始大进大出。
礼小柒受了几十下就受不住了,嘤嘤嘤地开始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某只狼正在兴头上,刚吃了一半根本收不住力道,捉住她的两条腿压倒她胸前,卖力地进进出出。
礼小柒被他撞得直往床头缩,刚往上缩了一小段就被他拖下来压住,更重更深地顶入。
一个姿势尽兴之后又换个姿势,礼小柒全身泛红,那处湿透湿透,他进进出出她也不再觉得痛,张着小嘴哼哼唧唧。
江迟聿提着她的腿夹在腰上,自己站在地板上,由上而下地进入她。
礼小柒大叫自己的腰快断了,最后软声软语求了很久禽兽才放下她,侧着顶进去。
结束的时候礼小柒如同昨晚,浑身粘腻且无力冲洗。
禽兽吃饱喝足心情好,抱着她进浴室,上上下下给她擦洗了一遍,在她耳边说着一些下流的话。
礼小柒从没见过这样的江迟聿,一时有些发愣,清醒过来后忍无可忍,“江迟聿,你这个臭流氓!”
“你想我对着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某人的爪子在她身上肆虐。
礼小柒的脸爆红,自认为脸皮厚得天下无敌,原来强中更有强中手!和江迟聿一比,她简直弱爆了!
“早知道不给你洗这么干净了,反正晚上还要做。”
礼小柒眼睛一闭,装死。晚上还来?他是想她死在床上啊!
晚饭是江迟聿做的,礼小柒吃完就躲回自己房间去了,江迟聿来敲门她怎么都不开。
“小七,我最后说一次,开门!”
“我也最后说一次,不开!”礼小柒看着那扇门,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快,他应该,不会踹门的吧?
“再不开,我不客气了!”果然开始威胁了。
礼小柒噎了噎,默默坚定自己的立场,“不开!”
门外没了声音,良久都没有声音。正当礼小柒准备下床过去开门看一眼的时候,门……开了!
礼小柒目瞪口呆地看着江迟聿进来,朝她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差点晃瞎了她的眼!
你妹!这货有钥匙的,她居然给忘了!
看着他朝自己走来,礼小柒真想跪下来抱他大腿。
“江迟聿,我真的吃不消,你放过我吧。”
她现在很后悔很后悔,早知道某人开了荤之后这么不懂节制,她那晚宁愿被春药的药效折磨至死,也不求他和她那个啥啥!
江迟聿将钥匙扔到一边的柜子上,掀了被子直接躺下来抱住,闭着眼睛说:“睡觉。”
礼小柒看着他,满脸不可置信,他这是……放过自己了?
“再看就做!”
礼小柒立马闭上眼睛,两秒钟之后又忍不住睁开。
“还看!”
小气!不看就不看!哼!
她翻了个身,撅屁股对着他。
江迟聿这会儿睁开了眼睛,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柔柔地说:“恨不得和你做死在床上。”
礼小柒:“……”
“可是舍不得……”
很模糊的一句,可是礼小柒听清楚了。
过了会,她翻过身和他面对面,伸手抱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胸口,笑着入睡。
夜色很温柔,江迟聿低头看她,眼底闪过至死方休的光。
为了怀里的人,他会尽快解决自己和江傲皇之间的恩恩怨怨,虽然……那个老头子冥顽不灵。
——
三个女人是在事情发生一个星期之后觉察到不对劲的。
“小艺,最近杨恺有没有来找你?”
严艺摇头,“没有啊,从一个星期前就没见过他了。”
这个星期,严艺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少了什么,可是日子分明照过,只是不见了杨恺。
难道自己习惯了那个每天出现?啧啧,习惯真是可怕……
“贺之岩也很忙的样子,这个星期是我过得最舒服的,没人欺负我。”左婠婠单手托腮,明明应该高兴的事情,她却说得无精打采。
礼小柒皱眉,江迟聿这个星期也忙得出奇,经常半夜三更才回来,不吃晚饭不洗澡,上床就剥光了她直接进入正题。
有时候恼火起来,真想一脚把那只禽兽从床上踹下去。
“唔,我那天听到贺之岩打电话,好像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左婠婠忽然冒出一句。
礼小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在南城,谁敢动江氏?
严艺挑了挑精致的眉毛,难道和上次杨恺说的那个人有关?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江傲皇。
好狂妄的名字。
——
“江迟聿,我有事问你。”礼小柒努力制止某只禽兽的放肆之举。
“做完再说。”
“不,你先……唔……江迟聿!”礼小柒终于被惹恼了。
这个混蛋,她的话还没说完,下面也还没准备好,他居然就这么冲进来了,厮磨间只觉一阵惊心的痛意。
江迟聿亲了亲她的眉眼,下身越动越快,礼小柒被冲撞得头脑发热,想问的问题顿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人面对面做了一次,江迟聿又把她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翘起白白嫩嫩的臀,他从后面就着刚刚的湿润挤进去。
一时之间,满卧室都飘散着淫靡的气息,耳边尽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礼小柒没多时就软了下去,跪都跪不住,脸埋在枕头里,呼吸都无力。
身后的人进出的越来越快,两人结合的地方像是要着火一样,礼小柒又酥又痛,嘤嘤嘤地哭出声。
江迟聿掰过她的脸亲了又亲,一口一个宝贝哄她,力道却没减一分。
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礼小柒死死揪着床单,全身颤抖,湿润的那处一缩一缩,江迟聿没忍住,抵着她的最深处飞快撞了几十下,随即释放。
那股炙热烫得礼小柒再次颤抖起来,整个人如同染了色,又粉又嫩。
江迟聿还要再来,礼小柒眼睛‘蹭’一下变得雪亮,眼明手快地拽过一边的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
江迟聿对上她的视线看了两眼,最后靠在了床头上,闭着眼睛。
礼小柒眨巴着眼睛,一直盯着他,确定他不会再次兽性大发后才从被窝里一点一点探出小脑袋,然后又爬出一只手,戳了戳江迟聿的手臂,“你怎么了?”
江迟聿睁开眼睛,在大床上扫了一眼,问她:“抱你去洗澡?”
礼小柒看他脸色很难看,默默点了点头。
硕大的浴缸里,两人相叠,礼小柒趴在江迟聿的身上,小脑袋枕在他的肩头。人肉垫子,温热的水,静谧的环境,礼小柒很快昏昏欲睡。
“小七……”
“嗯。”
“你睡了吗?”
“快睡了。”
“那你睡吧。”
“……”
知道他是有话要说,礼小柒强打起精神,摸着他的脖子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睡吧,你明天还有课。”
礼小柒撇撇嘴,干脆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固定住他的脸,气呼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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