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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攻与攻(上)
【作者】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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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从宇宙到银河,从银河到地球,从地球到大陆,人类生存其上,是那么渺小那么微不足道,对待感情,往往一往情深,又踌躇不前,是最矛盾的种族。在他们一声当中总会遇到一个吞噬自己的黑洞,即使逃避、抗争,仍不可避免的被吸引,沦陷了自己……
北北住在a栋一单元五楼一,是个快乐的有壳单身汉,每天的乐趣就是上网与吃饭,这种生活他过的非常空乏但惬意。
某一天,注意,这是个绝对值得纪念的日子,北北去了一个色情网站,那种适合给单身汉打手枪的网站,不过这不是我们一般大众熟知的色情交友网站,这里的人全部是圈内人,再明确点,这是一个同志网站。
对了,我们的北北是个同志,但是他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希奇,他还是会和女人结婚生孩子,当然他会找找野食,过着性爱家庭两不误的生活。
这有什么办法呢?
这个社会不允许你和强势的大团体做斗争,何况我们这么聪明的有钱有地位的北北,是彻底的随波逐流型,他不可能放弃社会地位等人生附加品。而且他觉得自己能控制自己的情感,他认为爱这种东西和他绝缘,既然都没有爱,那么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呢?所有的人和东西在北北眼里,都是贴了标签,清楚标价的。
北北就是这样平凡到庸俗的人类,生活在一个自己伪造的和谐氛围内,企图粉饰自己的太平生活,愚弄不接受他性向的社会,也真真实实的先愚弄了自己。
现在,聪明的北北正看着午夜十二点的网络大群交,突然间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绝对凄厉的叫声,北北迟缓的回头——一只黑猫窜过窗口,北北一身的冷汗,这儿可是五楼啊……汗毛都立了起来。
在这充满不详与疑惑的时候,聊天室有人敲门进来了,这个人非常的娘,起的名字也很娘,名曰──月舞云袖。
他一进来就喊:“老公们,你们怎么不等我就开始了?”接着马上又撒娇说:“谁要for one night?”他活跃而且张狂轻佻,引得饥渴的野兽们干嚎。
当时北北就想,你还不如叫“脱了衣服”呢!
北北本来正在看激情的有色文字,情绪已经非常激动了,暂时就放下手里的“工作”,双手上键,北北说:“你积太多了吧?”
放开和其它人的文字纠缠,月舞云袖回答道:“怎么啊?哥哥,你能有地方让我洗澡我们就做个够啊。”
在肾上腺素激烈分泌的时刻,北北做了一件他一生都后悔的事情,真的,一直到他活到现在还后悔,虽然现在才过了上辈子……
北北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在他把地址打给那个他以为是非常非常娘的小骚货的时候,突然间就从兴奋中冷静下来,背后的热汗慢慢流下来,象一条毛毛虫在爬行,人大概都有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
他突然间醒悟过来,他还没有爬上事业的高峰,在这之前如果穿帮,那他的努力伪装不全白费了?只是因为一时激动他就把地址寄给了一个陌生人,甚至只是没有说上三句话的陌生人,这是即使在国外时也没有过的。
但是北北是谁,北北是一个社会精英,他立刻就想到,如果人真的来了就说他找错了,想到这里北北开心的笑了。
然而世间不是有一句话吗,笑到最后的人才笑得最美。
那你知道先笑有什么下场?
会笑的比哭难看!!
紧接着北北就犯了一生里的第二个错误,当半个小时后他打开门时,因为惊讶对方的美丽,或者说被对方的光芒万丈闪得睁不开眼睛、说不出来话,他的脚步连着退了好几下,北北几乎疑心自己在作梦。
沉默惶恐的让月舞云袖进到屋里来了,因为无法拒绝他的美丽。
而当时,那个家伙因为天气冷的原因,仅仅只是露着一双眼睛。
那是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太妖异了,美丽的简直无法形容,不,起码是可以比喻的,有一次北北在网上看拍卖实况,拍卖的是印度产纯品黄色青金石,那种透晰纯净,圣洁含蓄,是不该存在于人间的极品。
哇靠!若非因为他妈的没钱,要不然北北这种热爱美丽事物的人一定会买。
现在就是这样两颗吸人魂魄的连城宝石,吸得北北简直要魂飞魄散五体投地。
北北想,反正也是一夜情,能有什么危险呢?
大不了给他几个钱。所以北北直奔主题的就去摘对方的围脖。
毕竟不是拍a片,再说北北也是很温柔的人,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觉得,不管他多么想直奔真正的主题。
紧接着北北觉得,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一生就全是错误了,并且是不可纠正的,舍不得纠正的。
首先,他呆了好一阵子,看着那个人发呆,美人——美得不象人,然而确实美,皮肤是黄种人的黄皮肤,比较偏白,看起来倒像是在夏威夷晒了一个月的十五六岁洋妞,细嫩紧致的浅橘金色好缎子,仅仅是皮肤就让北北吞了口水。
然后,还是眼睛,真漂亮,值个几千万美金,倾国倾城。所以他笔直的鼻梁和性感的值得形容一番的嘴唇只能是衬托了。
可做爱主要还是靠身材,因为脸不漂亮你可以在他脑袋上套个纸袋子,身体不好却会大倒胃口的。
这家伙身材也好,好象生他的时候上帝是睁着眼睛的,偏爱宠爱疼爱的不行,四肢匀称修长,适合拉丁热舞。他懒洋洋的脱衣服,在灯光下看,身体的皮肤也很棒,泛着健康的色泽,像是一匹裁剪下来的阳光,他漂亮得过火了。
唯一有点怪的,就是外表看起来纤细的像窈窕美人的他,里面竟然健美的有很不错的结实肌肉,让北北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有些紧张,他手忙脚乱的给美人倒水,手忙脚乱的把只剩下半杯的水递给月舞云袖,不自然的笑着:“先别忙,喝点水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眼睛真漂亮。”混血的?
对方上半身只穿了衬衫,所有的扣子全开,这时候才缓缓开了金口:“是么?我也觉得很漂亮,我祖父娶了白俄少女,这是隔代遗传。”一个妖艳的微笑浮上诡异的笑着的面孔,“你要不要亲亲它?”
“嗄——?”从这个男人进屋子,就一直压抑着性欲和恐惧本能的北北,听到这句话的反应是冷汗哗哗的湿了衬衫。
怎么亲?挖出来亲?当然北北怕的不是什么科学怪人,甚至就是有虐待倾向的也不怕,只要他不是被虐的对象,他甚至可以配合一下。
那么他北北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是啊,北北笑自己,有什么好怕,男人也不是没上过,虽然少的可怜。
北北看着对方健壮的胸肌,这个男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妹妹”,虽然理论是并不是说猛男就不能被人家上,攻受不能靠外表区分,但关键在于对方给北北的感觉,高傲、不驯、冷静、理智、神秘莫测、居心叵测,他太强势,不像是个欲火焚身的小受,和聊天室里大不相同。
意识到这些,北北顿时更紧张,大脑飞速地转着,一个第一次来聊天室的人,一个三十分钟就赶到他家的人,一个镇定自若引他上钩的猎人。
事实和时间证明北北当时的推断是完全正确的,但是因为我们前面说过,北北已经没有做任合理性决定的可能了,北北仍旧不肯放弃这么美丽的眼睛,小心试探着问:“请问,怎么称呼?”
半倚在沙发上,那个艳丽到妖媚的男人说:“叫我月月好了。”
你听过见那个攻是叫月月?又不是gay中哥哥配。
一棵定心丸吃下去,北北很快又放松了,一直到床上还很放松,等待他的是鲜花的芳香,而每一朵玫瑰其实都是有刺的,甚至可能是毒刺。
*
我们的北北其实已经不小了,是个正值青年将向壮年发展的二十七岁性欲发达的男人,他长相很普通,也就是一般长相方正的男人。
他的特殊之处在于他在西方受过教育,又保留了很多东方的传统思想,十五岁到二十五岁期间,北北都是在美国吃玉米读洋文,也感染了一些西方习气,比如说吃素食和按时锻炼、有规律的游泳健身和尽量少手淫,事业的成功更为他增加了自信和勇气,各个方面都算上层水平,他自己也认识到自己有什么样的价值,对身材也是很有信心,骄傲而自豪的。
北北裸体躺在床上性致勃勃。
而且他现在也放松下来,心里自我劝服,企图放弃可笑却紧迫的紧张感。可以安心的理由如下:第一,北北在回国之初就迷上了跆拳道,一对一的话,他猜月月不是他的对手;第二,这是自己的地盘,毕竟占了地利。北北这么一想,顿时化不安为性欲,觉得口干舌噪,血液都澎湃地沸腾着。
与此成为对比的是月月从容的缓慢的脱衣秀,脱的动作很优美,简直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舞男。
当他开始脱牛仔裤的时候,突然间停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来,他做了一个询问的动作,北北同意了,他知道有些个受并不是那么容易松弛的,尤其在陌生的环境下,抽根烟也许可以疯狂点,只要不是加了太多料的大麻烟。
视觉上有相当的享受,月月叼着烟开始继续脱,先是棕色的长托带铜钉的鹿皮靴子,然后是里面鹅黄色的袜子,性意味的暗示让人窒息。
他在脱衣服中偶尔吸两口烟,淡兰色的烟雾把他衬的更为出色。
北北好几次都快忍不住把他立刻拉上床来,但思量着还是放弃了,北北这个人极喜欢美的东西,月月脱衣服又脱的这么艺术。
可怜的北北不断挣扎着,在a片与三极片的界限摇摆。
好在月月总算脱完了,连白色的短裤也脱掉了……
严肃的问题来了,现在北北一点也不能欣赏他了,那过于完美的健美身材和出色的yang具让他觉得危险。
北北还强自笑:“嗨,亲爱的,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觉得自己今天恐怕不行,也许我们改天再约。”
──如果你以为北北会这么说,那就错了,这只是在他心里头想想而已。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是男人的尊严,任何男人就算丢了性命也不能丢了面子,尤其是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更是值得他们前仆后继,做鬼也风流。
北北的举动就是坚定信心,先给自己打气,他一把将全裸的月月拉上床来,然后先发制人的压住他。被压制着,月月开始笑了,挺身在他耳朵边吹风,细声说:“北北你真热情。”
北北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是神仙下凡要与他欢好一番?希奇古怪充满荒诞的猜测一个接一个,绕着法律常识打转,却依旧胡涂着。就这么一闪神的片刻,主导权就回到月月手里了,月月明摆着比北北聪明,他没有让北北说话,直接就行动了。
当时,北北也没有反抗,他根本不能反抗,甚至思想也变迟缓了,因为月月殷红的嘴唇正慢慢吸吮着他的xing器。
月月只是慢慢地吸着,但没有含进去,只是这样就让北北觉得比被吹萧还过瘾。慢慢的,月月开始用咬的,舌头也开始用上力气了,开始打圈、吹气、细舔着,不知不觉两个人的体位就换了过来,北北眼看着雪白完美的臀部在眼前猛晃,那里又紧窒的快要喷出来。脑袋里就只剩下糨糊一堆,连思考也不能了。
说时迟,那时快,月月的手指也开始出动了,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很粗,指甲长但是修的很平滑,青白的一小片,上面凹出一块营养圈来,天然的油光鲜亮,手背上也没有任何青筋突出来,保养的象旧时少奶奶的手,月月先故意向北北展示了一下灵活的手指:“我钢琴过六级。”
强高音响起,他开始在挺立的北北小钢炮上弹琴了,北北相信他钢琴过六极,杂乱而有续的钢琴手法——妙不可言的境界,然后就在那奏鸣曲的高chao中,月月用力的一吸,北北感觉到自己几乎戳到了月月的喉管,白色的津ye狂喷而出,甚至射到月月琥珀青色的瞳孔上。
北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激动的胸腔快要暴裂开来,他疯狂的冲上去舔舐月月脸上的津ye,用舌头在月月玉一样光滑的脸上上下洗涤着,感觉着毛孔在舌尖里吐息着,倾倒着。
最后他终于亲到了那双让他着迷的眼睛,湿润的,温暖的,滑腻的……咸涩的,妙不可言,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充满了全身。
月月仿佛醉了似的慢慢闭上眼睛,然后缓缓睁开,他沙哑着声音说:“北北,你知道么?男人射一次消耗的元气,可以使他的力气减弱五分之一。” 声音里的得意和得逞几乎不用掩饰。
来不及消耗这句话的含意,北北就以身体领略这句话的真谛了,他毫不费力的被月月翻转了身体,后庭被涂上自己的津ye,他听见身后的恶魔发出得意的笑声,然后脑袋猛的向前闯到他的橡木床头上。
痛……脑袋碰的眼冒金星,但,真正痛的不是那里。而是猛然间被插入到底的后庭,他刚刚看到的超大号的东西,现在正塞在他的股间,北北怒火中烧的时候听见月月宛如朗诵诗歌般的感叹:“啊……果然是好地方。”
双手抵住床头,以便不再撞得昏过去,北北破口大骂:“shit!你爷的,你个伪装的烂货,立刻给我出来,否则我……!”
月月猛的向前一顶,上身依附在北北的肩头:“怎么样啊,否则,你强歼我对不对?宝贝,看你出的血吧,把被单都染红了,我们留着给你婆婆看看好不好啊?”
他单手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摸索着,抠进去,抽出来,缓缓把鲜血抹在北北的嘴唇上。
北北气的直哆嗦,虽然在同志世界里,一号和零号分界不是很清楚,但是北北是少有的绝对攻方,在论坛里不管别人怎么诱惑,也要坚持自己的立场,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人扮猪吃老虎夺去了第一次,北北这个气啊……
这种气愤带给月月的绝对是享受──从没有领略过的处男的柔韧包裹,鲜血的滋润、还有绝妙的抖动,他恶魔的因子开始全部启动,双手固定住北北坚实的臀部开始用力抽擦起来。
耳边听着滋滋不停的插动声音,还混合着对方gao丸拍打自己臀部的啪啪响声,最可怕的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肌肉承受不住压力而裂开的嘶啦声,北北这个痛苦啊,痛苦的连骂娘都不可能了。
在对方猛然惯进的痛苦中,北北终于屈服了,他开始想到他是否得罪了谁,嘴里面发出轻微痛苦的申吟,好痛……把肉一片片割开也没有这么痛吧?好痛啊!靠,不是每个当受的都这么辛苦吧?
心里面转过好几个念头,最后还是在猛烈的攻击下求饶了,他断断续续哀求道:“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
如果你以为男人做的时候还能听进去人类的语言,那是大错特错,化身为禽兽的他们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月月也根本爽得听不进任何话,那个地方传来的快感活活要把他吞没了。他猛地又是一个推进,然后急速抽出,刹时间,北北的鲜血狂喷,翻得媚肉可怜兮兮的被拖出来,红润的像玫瑰花瓣。
月月更加的兴奋,手指搂向北北的胸膛后便猛地收缩手臂,北北向后仰过去,又重新被钉到肉刃上,而且还是不断在自己体内膨胀的肉刃,北北几乎崩溃了,不断求着饶:“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吧。”
耳边传来轻声嘲笑:“你那里错了啊,北北?是因为我太粗暴了,你才会这么认为的吧?不过──北北你也确实让我费了好大力气啊,我从半年前看上你开始,就不断想办法把你弄到手,幸运的你是个gay,不幸的是你是个纯正的哥哥,我选了这个方案,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有今天的成果啊,你说说我是不是该好好享受一下胜利的果实呢?”
这种在暗中窥伺的感觉真是无聊透了,可是他等不下去慢慢的调情和出演言情片了,他疯了。一边说着话,月月一边用力掐了一下北北的乳首,弹拉开来,把粉色的小球拉成朱砂染过的颜色。
北北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是肉在板上,顿时忍不住失声痛哭出声。
月月咋舌,声音柔和了好几度:“北北,不要哭啊……怎么哭了呢?”虽然你哭的我很爽,一动一动的一直会传到那里去。
好看的修长手指移到北北脸上,很温柔的为他搽着眼泪,把北北的头用力向后转,轻轻去吻他咬破的嘴唇:“我最怕你哭了。”
北北的脖子被他拉的生疼,眼睛被泪水模糊的迷迷茫茫,脑袋却灵光起来,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那你那你……快出来吧。”声音拖着长长的哭呛。
并不回话,月月只是伸手去抚摩北北的胸口,一个接一个的细吻印在北北的背上,很轻很温柔,犹如擦拭珍贵的瓷器。北北被他揉的疼痛酥氧,哽咽着又哭起来。
尽管我们的北北本性也是很坚强的,但是他的人生经历太一帆风顺,从小就是中上等学生,家庭富裕,出国顺利,回国更是立马成为有名外资公司的总经理,只要北北不高兴什么,只要皱皱眉头冷冷说两句酸话洋词就可以了,怎么也没想到会阴沟里翻船。
北北觉得自己起码有十年没有哭了,正好趁现在洗洗眼球,何况这本来就是人生最大耻辱,所以北北开始放声大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胸口好痒,不要再用手指甲刮了,“呜呜呜呜呜呜……哇……哦、恩、恩恩……。”
月月爬在北北胸口的手反而更加用力了,本来不动的舰艇也开始开动了,拓开阻挡的肉壁轮回巡视着。北北哭的全身无力,任由着对方把玩,气得只能更加努力的掉眼泪。
漫长的二十分钟,期间月月把两个人的姿势换成正常的面对面式,北北的一只长腿挂在他的肩上,腰向前折,酸疼的快要断掉,内脏也快承受不住冲击翻江倒海着,更羞耻的是他可以看见月月的利器在自己后庭出入的淫迷景色…
用尽全身力气,好样的北北开始反击了,他一个巴掌将月月那张艺术品一样的脸打到一侧去,声音中的屈辱和愤怒几乎燃烧起来:“你他妈的玩我是不是,不是说怕我哭么?为什么我越哭你反而越起劲了,一开始就骗我!简直是败类!快他妈的出去啊,老子不玩了。我要杀你,奸你全家…啊——放开我——啊——!!”
真有力气,牙齿都有些松了,月月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咽进去,腰猛的一挺换来北北一阵狼哭鬼嚎。
他将半边脸贴在北北的汗湿的冰凉肌肤上解热,一边咬着北北的小巧乳头一边闷声说:“我没有骗你,我喜欢你,半年前我去参加商貌会议,关门的时候不知道你在后面,整个把你鼻子打扁了,当时你也眼泪汪汪的……。”
别哭,不要哭,我最怕你哭了……
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北北被操的麻酥酥的后庭开始痒起来,他不由的一个哆嗦,视线向下移,果然看见自己没有任何碰触就自己挺起来的锤子,北北哀号一声,拼命的挣脱着,反而在挣扎之间加剧了磨搽,要了人命的痛和硬往外挣的疼。
将抓狂的北北一把抓回来,月月冷声威胁道:“东西还没射,你想死了。”
“啊……啊…不要……求你了,快结束吧。”眼看着自己红色的嫩肉被拖出体外,北北吓都吓傻了,怎么会这样,那些a片并不会这么演啊。
带着冷酷的微笑,月月用手慢慢把命根子送回巢穴,在送到最后的时候猛的把一根手指也塞到里面去。
“啊……啊……啊——!!”北北哭到没有力气,一只脚仍在胡乱的踹啊踹的。
白晰的手指弹了弹夹在两个人中间北北挺立的欲望,用指背蹭了蹭,月月一边摆动身体一边咬着北北的耳朵:“我最怕你哭,你一哭我就会想这么对你啊,北北,你连耳朵都是甜的,不想被我插死就求我吧,求我在你里面出来,叫你也爽出来吧!”
“干你妈啊,你个死变态。”北北斯文扫地的骂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上顶,好痒,好难受,让我射出来吧,好想出来啊。“呜呜呜……”
“真难调教。”月月拨开北北握上自己xing器的手,然后在双方结合的地方又插了一个手指。
现在北北的情形就是下面虽然涨的痛的要命,却又偏偏引发不了快感,疼痛缓解不了,快感也疼痛的要命,再加上月月的头发拂在胸口,嘴唇戏弄樱桃,最后想想,要是这么撑下去,做完这一夜,自己恐怕连入珠都挺不起来了,口气顿时软了:“我……我要你射在里面。”
“以后呢?” 小人得志的嘴脸。
“也……要。”去你妈的,今后老子倾家荡产也要把你砍死。
“那么哭给我看。”
“”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倒霉的事发生在我身上?
“算了,我自己来吧。”
有些费力的把手指抽出来,甩掉滑腻腻的血和体液,月月两手捧起北北的臀部,他本来也只是一哭钟情,然后住在一个饭店的时候看见北北每天晨跑就想,这个哥哥干起来一定非常之爽,生活规律有运动的人这里的肉最香甜。
和北北不同,月月在这个圈子里是个著名的饕餮,他的品位很好口味很刁,吃到的好东西也多,北北没有辜负他的期望,非常的鲜美,托着北北向上绷着的腰,月月无声的笑。
哀悼吧,北北你是碰到了根本没有社会道德和人性的魔鬼,是个连自己都可以伤害的人,是个只贪图现在的享受,没有未来的人。
几乎被倒立起来,北北的xing器拍打着自己的脸,月月就着这个姿势以四十五度角直直的干到那个敏感的突起上,这才开始这场性爱,螺旋打着圈,九浅一深的慢慢折磨北北。
北北又开始哭,但是哭的完全变了调,他被自己不断分泌出来的体液弄的一脸湿哒哒的,还要不断躲避它不要插到自己嘴里,痛苦而愉悦的哭泣着,在不能忍受的欲望喷发在脸上的时候尖叫的几乎断了气。
在北北由于she津而紧缩的菊花中,耐力惊人的攻入者也开始喷发了,他将北北圈到怀里抱在他腿上,猛力撕咬着北北的嘴唇,混合着唾沫与深吻,长长的接吻长长的爱意。
北北开始扭动,那一股一股冲到他直肠里的体液让他痛苦的难以接受:“不要了……不要了,救救我。”
他的哭声渐渐变细了,眼神迷离的看着月月转为青兰色的眼孔,终于在淌下一串清泪后昏倒了,只是完全失去意识前他仍在想:吃了大亏了,太不合算了,报仇,报仇!!!
*
“你以后就和我一起过吧,我们明年去瑞士结婚。”第二天神清气爽的月月坐在餐桌上很优雅的说。
躺在床上的北北则默默的抽烟,他在思考用那种凶器才不会被判太多年,不过一想到自己的事业和未来,北北放弃了,他清了清喊哑的嗓子:“你滚吧,不要让我在看见你。”
漂亮的眼睛一眯,月月歪着头趴在桌子上兵来将挡:“你跟我结婚,否则我就出去说我被你强歼了。”
北北吐着烟圈:“你当别人都是白痴啊?警察来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毕竟是我那里烂了。”
“那我去自首好了。”水来土淹。
月月戴上大围脖,他头一次对一个人比较认真,这么费力气,不断请黑客跟踪他的网络还从美国进口监视器跟着他的计算机,他怎么可能会放开北北,放开到嘴的美味?
“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要钱?我全给你。”北北气的几乎跳起来,可惜肌肉疼的不允许他做这种剧烈运动,心里头的恨是无法说的,他感觉自己像被翻过来的乌龟,怎么挣扎都是徒然可笑的。
“你那点钱?北北,我给你一千倍好了。” 月月开始抽烟,他那种无所谓又轻蔑的态度绝对能让任何人恨他,因为他的优越感太扎眼。
“那你要怎么样?”北北气馁,不知道为什么,北北就是相信他,只有钱多的烧手的人,才会无聊到这个程度吧。
“你哭给我看,我最怕你哭了。” 无耻的要求。
“” 气的想自杀的北北还真想号啕大哭。
“我真的最怕你哭了。” 用手指轻掐北北的面皮,面无表情的月月似乎有点认真的感觉,眼神一下量起来。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屈服是为了走更长的路啊,也是为了更艰难的路。
第二章
“啊──”
“啊──好痛……快放开!”
“放开啊,都多长时间了?”
“呜呜……放开啊,哈啊……疼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这个大混蛋!!”
现在是北京时间中午十二点四十一分,是上班族分秒必争的午休时间,是饱受压榨恢复元气的时候,在这样的时间里传出这么扰人清净拨人欲火的声音,实在是不可饶恕。
好在我们主人公北北住的楼隔音尚可,但是以现在建筑的偷工减料水平而言,还是能断断续续听见男人“妩媚”的申吟。
于是也就有邻里在心里暗骂:大中午的,谁这么饥渴啊?
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冤枉啊!
冤枉啊————!!!
发出这种委屈心声的男子北北正被按在一块新疆地毯上,上半身全裸,下半身穿着一件运动的紧身裤,腿被以很不自然的方式折到身后,手也被强迫拉到身后,身体整个被弯成一个“o”形,身上红铜色的肌肉一鼓一鼓的跳动着,足以使有这方面倾向的人血脉贲张。
压在他身上的男子叫月月,是个绝代的美人,有着混血儿独特的性感与邪媚,和一双销魂的青金色眼睛。
他目前暂时算北北的同居人。
月月正微微笑着,纤白的手指划了一下北北的肌肤,北北反抗的要挣扎起来,被他轻松的以膝关节顶住了。月月微一用力,北北就几乎疼的上不来气,他倔强的转过头去,在心里把月月的十八代祖宗,祖宗的九族,九族的邻居在心里骂遍了,一边还不忘记寻找着逃出生天的机会。
是的,虽然我们亲爱的,思想健康积极向上的北北是和一个男人在同居,但是他们并不是一对同性爱人,而是“敌人。”
在一个星期以前,北北还生活得阳光灿烂,是一个虽然谈不上呼风唤雨却小有成就的总经理。 他唯一和我们看见的趾高气扬的上司不同的地方,就是北北并不好色。
更正,是不好女色。
他爱男人,而且并不痛苦和羞耻,他的西方教育使他没有任何精神负担,但是有一点他坚持,北北始终认为他的乐趣是插入。对于自己是一号哥哥这一点,他是很坚持的。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那个大脑缺弦。
北北由于犯了一个低级错误,不但引狼入室成了那个被上的人,而且他的生活也被彻底的颠覆着,他的手段和智力以及犯罪经验远远赶不上月月,所以他注定失败成为被压迫的人。
自从月月威吓加暴力的住到a栋b区五楼之一,整个a栋就沸腾了,美人的轰动效应嘛,比台风过境还威风。
关于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的入住,北北和大家是这么解释的:这是我姨妈的儿子,我的表弟。
其实,北北真正的表弟吸白粉过度,现在正在吃牢饭,而且,北北恨不得月月也遭到跟他表弟的命运,每次说起月月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都古怪的抽搐着。
但是大家都不关心这个,男的就整天问北北,那你有没有表妹,哪怕只有你表弟一半漂亮也好。女同胞们更是发挥了礼仪之邦的美德,天天来送米、送饭、送衣服、送礼物、送鲜花、送花盆、送花肥、送除虫剂…
饮食问题也得到了民众的关心,给了早点准备午餐,晚餐还没吃完晚上又有人请宵夜,外加各种零食甜点不断,要是世界人民救助非洲有这么热心,那估计非洲早赶上美国了。
可是大家并不知道,虽然北北提起他这个表弟就咬牙切齿,但是他们的关系还是…确实是…绝对是…自认为是──正常人的人所不能容忍的。
确凿证据之一就是北北突出锁骨上的吻痕。
对于男人来说,性和爱是分开的嘛。要是因为被强歼了,就喜欢上对方那北北才觉得自己才是变态呢。
性是性──也许听起来不通,但是有什么道理是世界通用的?不管北北多么不满,大家看到的是和睦相处的一对表兄弟。可见──大众的眼光是短视的。
当然,群众之中也有睿智的人存在,一千只绵羊里面总会藏只大尾巴狼。
住在这个一层两户贵族大厦的北北的邻居,是一个专门写男性之间友情到暧昧、到上床的小说的女人左小蛮,该女不愧是专写同志问题的老牌耽美狼,第一次看见月月就很暧昧的对北北说:“眼光不错啊,你要温柔的对待人家啊。”
什么温柔啊,我才是那个被折磨的要死不活的人啊!北北当时就差点跳着叫出来,但是随即想到,应该立刻解释的是自己和月月这个恶魔是一清二白的关系。
可是,当慢半拍的北北回过神来的时候,正看见月月娇羞的拉住小蛮的袖子,脸上红晕飘扬,眼睛水汪汪的撒着娇:“以后还请姐姐多多关照啊。”
“恶…噗——。”北北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
并且持续石化中。
所以说命运的悲惨不是偶然的,是由多种元素造成的,我们北北的不幸,客观原因是周围的环境。
主观原因……主观原因嘛,还是压在北北身上身材纤细,文质彬彬,面如冠玉的月月。
忙碌之中,月月抽出一只手来,慢条斯理的掏出香烟点着,看着北北的目光冉冉的有些变化,青金色的眼珠带着一丝戏谑的神气,惹的北北的怒火呼的就烧起来了。
忍耐的神经“啪”地断裂。
“你大爷的,我看你啊是找挨抽了,快放开你爷爷。”北北青筋暴出的怒吼。
嗤笑着摇摇头,月月的眼睛眯缝成一条线。
“北北啊——,你的教养越来越差了。”
身体更加向下用力压,千斤坠的工夫到家。
“你……。”北北胸口一痛,感觉腰快断了,肋骨“喀啦”一声响,疼的出了一层细汗。但是还能意志坚强地撑着喊完:“你被这样试试──啊──”
说什么自己的肌肉还是太缺乏锻炼,每天都强迫自己做这种超不是人做的瑜伽,身体要那么柔韧干什么?还不是为了能让他插的更爽?零号真不是人做的,每次都很疼,一想到这里,坚强的北北也不由眼泪含在眼圈里转。
“哎?”月月弹烟头到垃圾桶里,弯下腰抚着北北的脸,“怎么哭了啊?你明明知道我最怕你哭的啊。”你一哭我就会想上你啊。
北北甩头躲开月月的手,牙齿咬着嘴唇,眼睛向上翻,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一个二十七岁的一米八二的男人,这点尊严还是有的。
轻声叹着气,月月伸手将散下来的乌黑的头发向后拢,头低下去,手穿到北北的身后轻轻托着他的腰,减轻他受的折磨。
嘴唇先试探性的碰了一下北北的脸颊,然后就开始大规模的吻起来,舌头灵巧的抽cha着,每一个牙龈都轻轻的吮吸,逼迫北北的舌头和自己的卷在一起……,北北又痒又疼又恼又渴望,牙齿一使劲,一下子就把月月的舌头咬破了,月月轻吸一口气,但是却没有停下来,反而侧了身吻的更深入。
甜咸的血腥刺激的器官都兴奋起来,北北觉得下腹一阵紧缩,月月按在自己腰上的手是那么的暖和,不由自主就抬起身,更加需索的迎着月月的吻。
混合着唾液的烟香有大麻的作用,北北的眼前一片迷离,隐隐看见月月氤氲的双眸闪了一下,璀璨如星子,突然间的缺氧使他重重摔回地面,北北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开始胡乱的骂起来,还夹杂着哀哀的喊痛。
月月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从兜里掏出手帕来擦干自己嘴角的银丝和血,这才把北北苦难深重的腿拉直。
北北自然又是一阵子狼哭鬼嚎,在心里面不住盘算怎么不犯法的干掉月月,心却不受控制的“砰砰”跳个不停,月月刚刚那一瞬,真是让他醉到不知东南西北。
最近,北北哭的很有点保留曲目的架势了,只是他自己也明白,他哭得没那么辛酸了。
*
“啊……风,我爱你,来干我吧,我好期待…”
在计算机上打出这行字的左小蛮皱起她漂亮的柳叶眉,真正的同志到底是怎么做的呢?
她一个删除把写好的文章全部删除掉,隔壁到是会常常传来暧昧不清的声音,可惜的是她在阳台上真真切切的看到那两个人暧昧是暧昧,岂有此理的是──竟然只是在体育锻炼而已!!
“啊——!!好痛。”
死北北,又传来这么诱人象办事的声音,八成他那个美人表“妹妹”又在强迫他锻炼身体了。
算了,看a片吧,左小蛮伸伸腰打开电视和dvd……
其实,如果我们的无所不能、上天入地,房前屋后不停侦察的、庞德型的、专写耽美色情的女作家,能鼓起勇气抡锤子打破墙,就会发现比她做为素材的日本男男小电影好看不知道多少倍的真人秀。
一号美人月月现在正以绝对诱惑的姿势趴在北北身上,张着殷红的嘴唇,轻轻喘着气,随着他的身体慢慢的颤动,裸露的肩膀就象诱惑人一样上下的起伏着,他棕色的皮裤被人粗暴的拽破了,健康挺直的腿压着北北的身体。
虽然看起来有些混乱,但是反而为他的美貌增添了一种野性的妩媚。
和左眼被打出一块乌青,头发一团糟的北北是全然的不同。
北北也绝对不能说是不性感的,他的身体匀称,腿长,肌肉弹度好,腰不是很细,没有一点赘肉,一个月的训练使他的腰部线条更加明显,现在北北的牛仔裤半敞着,露出很有棱角的盆骨边缘,运动过后的汗珠挂在光滑的皮肤上,引人食欲。
然而,如此佳人现在正不断的,如黄河之水呼啸的源源不断的——骂三字经,一条腿还不住的踢动,想把压在他身上的可怜的娇弱的美人掀开。
伸出一只手把北北的两条胳膊牢牢的固定在后面,月月头疼的说:“亲爱的,虽然我知道你很甜,但是你就是再女人,也不该有生理期吧?”
“干,去你妈的小娘,你才欠人rou棒磨呢。”北北的脏话最近越来越顺口,好几次在会见难缠外商的时候,脱口就来一段三字秀,幸好外商不是中国通,对于北北偶然的语言艺术都没有招架的吞下去了,只是在旁边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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