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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挂值牡胤剑刻焖岩痪蹩醋欧慷ダ胨蛔?米就会泫然欲泣,他感觉自己是被流放了。

  我有点能理解金1为什么那么不招人待见了,他是那种尿完尿都不用自己抖那两下的人,他过的奢华生活是我想都不可想的,我要是跟他一样,估计更面目可憎。

  金少炎说:“我们玩桥牌吧,8个人正好两桌。”然后他问我,“你会玩桥牌吗?”

  我回答他:“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桥牌耶,那是一般人能玩的么?

  金少炎笑:“其实他娘的确实不如打麻将好玩,那我们开两桌麻将吧。”

  这次轮到我笑:“你觉得那5位谁会玩?”我压低声音问他,“麻将什么时候有的?”金少炎直摇头。

  这5个人里大概就李师师见过七巧板,要想跟他们玩在一起,拿个笔筒找几双一次性筷子玩投壶差不多。

  包子夸张地喊:“不是吧?8个人凑一桌麻将还三缺一?”

  我说:“干脆就咱们3个诈金花算了。”

  这时李师师走过来,轻笑道:“不会不是可以学吗?”这个女人,仗着自己聪明,永远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她已经做到并且曾经沧海难为水了,现在又有一个世界放在她眼前,她显得比较容易亢奋。

  包子积极地摆上桌子凳子,从棋牌室的柜子里拿出麻将哗啦一下倒出来,拿起一张牌搓了搓,看也不看啪的拍在桌上说:“幺鸡!”

  果然是幺鸡——其实她就会暗摸,打牌可臭了。

  金少炎很讨好地用温柔的口气把规则说了一遍,李师师点头道:“先玩一把试试。”

  结果除了在碰和杠上稍微有些迟疑,李师师的牌打得居然中规中矩的。在这期间,项羽把酒柜里的洋酒翻出不少,自己当起了调酒师。秦始皇和荆轲看电视,刘邦像鬼一样各屋瞎逛。

  打了一圈之后,李师师除了不能像包子一样摸出牌来,简直就跟个每天浸淫于此的姨太太一样了。再打一圈,包子开始败退。

  金少炎说:“光这么打没意思,赌点什么吧。”

  赌钱肯定是行不通,这一家的人现在都靠金少炎的钱养着,输赢根本没有意义。包子说:“贴纸条呗。”

  多么充满童年温馨回忆的赌注啊,都同意。

  然后包子就完美诠释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打了三把下来,她的脸已经被贴得看不见了——不过这么看就顺眼多了。

  这时刘邦逛腻了,搬了把凳子坐在包子身后,看了一会儿开始感兴趣。当包子把一张6筒打出来时,刘邦替她一把抓了回来:“都往出打条子呢,咱就不能往出扔筒子,你怎么那么笨呢?”然后自作主张地把一个二条抛了出来。

  包子不满地说:“那张我还有用呢。”

  刘邦道:“一四条都扔完了你留着这张干什么?”

  我脑袋差点杵在牌堆里。刘邦这小子,打麻将门儿清啊。

  包子也很奇怪:“你不是不会玩吗?”

  刘邦很自然地说:“看了两把不就会了?”

  我靠,比李师师还强悍,一代赌神就这样诞生了。

  再然后,刘邦就充当了当年张良的角色,帮着包子攻城掠地,不一会儿就把我们三个贴成了小白脸。包子干脆让出椅子让他玩。刘邦上场后丝毫没表现出当局者迷来,一鼓作气结束了牌局:我们脸上都没地方了。

  金少炎笑着把纸条取下来说:“不玩了,刘哥太狠了。”刘邦得意地冲包子说:“厉害吧?”

  我伸个懒腰说:“都睡吧。”其实我一点也不困,瞄了瞄包子,她暗地里妩媚地瞅了我一眼。

  金少炎善解人意地说:“这是房卡,你和包子先去。”

  李师师站起身说:“我也有些乏了。”金少炎卑躬屈膝地说:“我送你回房。”

  我们四个一起出来,金少炎帮李师师打开房门,李师师一闪身先一步进到里面,扶着门框温柔地说:“天不早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门关上以后金少炎还是傻的。我搂着包子顿足捶胸地笑,跟他说:“该!”

  包子笑道:“过会儿我们不在了你再来敲门。她要还不让你进,你就彻底没戏了。”这是什么女人呀?

  我们一进房间,顾不上换鞋,我就把包子端在胸前扔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今天非弄死你——”我把上衣和裤子甩出去,包子用手支床看着我笑。

  “你也脱呀。”我的两根拇指分别已经掐住了内裤的两腰,只要往下一矬身我就跟大卫的塑像一样了。

  包子说:“我今天……”

  我已经扑到她身上,嘿嘿浪笑:“先让我尝尝你变甜了还是变咸了。”说着两手已经扒住她的屁股,用牙和舌头解开了她的裤子。包子喘着粗气说:“我今天……”

  我像头贪婪的狼把嘴插进猎物的脾脏一样啃着包子的下体。包子像极痛苦似的哼哼着,运了半天气才说了一句全活话:“我今天来例假。”

  我记得当时我眼圈就红了。我抬起头看着她,满怀希望地说:“别逗!”

  “真的,我也想啊。”

  我急道:“那你勾引我干毛啊?”

  “勾引一下而已嘛,我又没想到出来开房。”

  我急急火火地穿衣服,包子奇怪地问:“你干什么去?”

  “老子找小姐去!”

  包子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干什么去?”

  我哭丧着脸:“还能干什么,出去冒袋烟冷静冷静。”

  包子说:“去吧去吧。”末了又加了一句,“给你5分钟时间。”

  命苦的我捏着包烟出了房门,想再看看刘邦他们去,结果正看见金少炎又被李师师客气地送了出来。李师师没看见我,直接回去了。金少炎却看了个正着,尴尬地冲我笑了笑,然后才奇怪地说:“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叹口气:“包子她……来了。”

  这次轮到金少炎顿足捶胸笑:“该!”

  我点了根烟,金少炎从我手里抢过去,狠劲抽了两口,呛得直咳嗽,笑说:“我还说忘了提醒你让你试试宾馆的液体避孕套呢。”

  我口气不善地说:“你小子也想试试吧?”

  金少炎却认真起来:“我真的没想过要碰她。再过3天我就要回去了,就算要碰,也是以后的事了。”

  “你休想!”

  金少炎盯着我,质问说:“你为什么不同意我和小楠在一起?我是认真的!”

  说实话我已经喜欢上现在的金少炎了,对他和李师师的态度,已经偏向于妥协。可就算他是认真的,李师师却也只剩一年时间了。我刚想说话,我的板砖牌手机响,显示是:金少炎(1)。

  我吃了一惊,先给金少炎看了一眼那来电显示,然后接起。金少炎1号那冰冷而笃定的声音说:“我恨了你整整一天,但后来越琢磨越觉得你这个人有意思。我想明天请你吃个饭,肯赏光吗?”

  我用眼神询问眼前的金少炎,他大声说:“答应他!”我冲他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依旧大声说:“没事,他听不见我说话。”

  于是我说:“好的,说地方吧。”

  “明天中午12点,恺撒西餐厅,不见不散。”说完这句话,金少炎1号挂掉了电话。

  第三十四章 一呀么一板砖

  又是恺撒,这小子还敢去。金少炎一听这地方也头疼,他小心翼翼地说:“你准备怎么去?”

  “坐个俩轮(摩的)。”

  金少炎直翻白眼,看样子就要晕厥过去了。

  我笑道:“跟你开玩笑呢。放心吧,如果他是真心想和我和解,我就借坡下驴,这样我们以后还能当哥们。”

  “明天我开车送你去。”

  “别了,你和他要是再在停车场碰上,该出现无人驾驶的情景了。”我又点根烟说,“你小子总算还没糊涂到家,懂得好歹。”

  金少炎突然露出了与他纨绔子弟很不符的沧桑的笑:“强哥,知道为什么虽然只有短短5天,我和他会那么不同吗?”

  我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问:“怎么回事?”

  金少炎苦笑道:“其实我死以后,魂魄又在阳间飘了3天才被收回去,我有幸目睹了自己的葬礼。我亲眼看见我80岁的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状。我的父母都是很有地位的人,我长这么大却都没见过他们笑,我以为他们不爱我,但我看见他们哭得死去活来。那时我才知道,亲人就是亲人,无可替代,是我以前太不懂事了。

  “还有我的那些所谓的朋友,他们来参加我的葬礼倒不如说是来秀演技的,有很多人下车之前往眼睛里滴眼药水,狠点的还有抹辣椒油的。

  “最可笑的是我的那些女人们,红了的都说不认识我,有个最红的女明星为了躲这件事情几乎报名去南极探险。这些还不算什么,最最可笑的是来的那些女人我大多都不认识,她们在参加完葬礼以后成群结队地去抢到场记者的镜头,都声称是我的红颜知己,有的还能讲出细节来。她们没雇几个孩子扑在我尸体上喊我爸爸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金少炎瞪了我一眼继续说:“经历了这些事,人不可能不变的,那时我才知道其实我连一个朋友也没有。”最后金少炎感慨良深地总结道,“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啊!”

  我回房以后又遇了个可乐事。这里虽然管理严格,还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骚扰,电话打进来以后那边的女的千篇一律地嗲声问:先生,要服务吗?

  开始两个是我接的,第三个电话进来包子一把抢过去,对方一说话,她就恶狠狠地问人家:“多少钱?”那女的惊叫了一声挂了电话。第四个进来以后包子如法炮制,满以为会吓退对方,谁知那女的更狠:“电动棒是我拿还是自备?!”天不怕地不怕的包子惊叫一声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去赴约前金少炎已经叫人给我送来一套西装。我打车到了恺撒对面,然后走过去,上次的车童居然还认识我,讨好地对我说:“金少已经在等您了。”

  我一看表还不到12点,难为这小子也会等人,看来颇有诚意。我一进门就看见他坐在我们上次坐过的地方,他看见我以后叫住一个服务生,让他把我领过去。

  你喊一声不就完了?看来金1的贵族情节不是那么容易褪色的。

  金少炎看着穿得板板正正的我,满意地点点头,跟我说:“我以为你又会穿着昨天那身来呢,我都准备好丢人了。”

  我坐下来说:“这就叫杀人不过头点地。昨天是昨天,今天再那么干就不厚道了。”

  这时,上次为我们点菜那个服务生笑嘻嘻地来到我们面前,他可能自从上次以后就认为金少炎是一个很随和可以开玩笑的人,他笑着说:“金少,今天还喝三粮液吗?”

  金少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阴沉地说:“去把你们经理叫来,恺撒的人都这么没规矩吗?”服务生见金少炎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脸顿时绿了,如果收到金少炎这个级别客户的投诉,他的工作丢定了。

  我急忙打着岔把话题引开,金少炎余怒未熄地说:“今天这里的人都很奇怪,我停车的时候那个泊车仔还问我我的那群朋友怎么没来。我好象没和很多人来这里吃过饭吧?”

  等鲜艳纯滑的红酒和青翠爽口的蔬菜上来时金少炎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