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情奴》
辛琪-霸主的情奴
男主角:南宫煜
女主角:穆心怜
内容简介
这女人简直是莫名其妙!
不过说她几句、摸她几下就哭哭啼啼
区区圆房一事在她的动口、动手、动脚下困难重重
但在他口到、手到、脚到下总算顺利完成
只是性欲一满足立时换脑子清明起来
拼凑昨晚她左一句「她不是」、右一句「他误会」
再加上严逼后她的「解释、报恩、道歉」说
堂堂堡主他竟胡涂的娶了个卑微的丫鬟为妻!
很好!他信守诺言地履行三年前的迎娶承诺
对方却塞给他一个清纯瘦弱且中等姿色的丫鬟
此等欺瞒行径不仅恶劣更次不将他放在眼里
哼!要报恩是吗?他就让她报得彻底、彻底的报
为婢为奴、为妓为婊都随他高兴了!
楔子
繁华热闹的苏州大街上,人群往来,喧哔扰攘,春末温和的阳光照射花街上每一处活动的人群脸上
接近晌午时分,愈加鼎沸的人群中,由大街底缓缓跟来三位高头大马的年轻人,异国长相加上怪异服饰,一眼即可看出三人是由外地而来,尤其带头之人,五官英俊犹如刀斧凿成,一双满是狂肆的浅色棕眸,浑身散发出矜贵慑人的气赞,最是引人注目。
而跟随在他身后的两人长相如北地鞑子,浓眉、大眼、粗矿、壮硕,气势远远不及带头人,从服装穿著看来,两人该是随从之类。
主仆三人丝毫不以为意于沿途人们的目光,反而随兴的驻足各类营生店铺,细细研究观察起来。
就在三人从一家贩卖玉器的店铺中踏出,想转往隔邻另一家同性质的店铺时,带头那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突然停住脚步,眼光直射向对面街边一位刚踏出马车的姑娘身上。
看似约十四、五岁的姑娘,有着丰腴婀娜的玲珑身段,年轻美艳的脸庞已隐约可见一丝媚荡神色流露。
直至那名艳丽人儿在婢女的搀扶下走进绸缎铺店内,年轻人才收回目光,出声道:「巴彦,去查那名姑娘是何家千金,我和西哲在前方那闾酒楼用膳等你。」
「是,少主。」年轻人左边随从恭谨的答应一声后随即离去。
少顷,主仆两人已在大街上最有名的酒楼二楼厢房内坐定,桌上放满苏州有名的珍肴点心。
「少主……」憋了很久的西哲终于忍不住开口。
年轻人慢倏斯理的将夹起的菜肴放入口中,咀嚼吞下才道: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巴彦去查那个姑娘的来处?」
「是的,少主,这回咱们到苏杭是为了替堡主评估来此设立分行之事,属下不明白少主为什么突然对一位陌生女子有兴趣?」
年轻人斜睨他一眼,「西哲,你还记得这两年,我爹娘一直催我娶妻之事吧!」西哲点点头后,他又继续道:「既然早娶晚娶都要娶一个交差,何不找一个入我眼的,也免得我爹娘老是塞一些不对眼的女人给我,你说是吗?」
「少主的意思是……」西哲恍悟地说。
「没错,假若那位姑娘身家还算清白,我就将她娶进门交差了事,以后爹娘就不会再来烦我了。」年轻人的棕眸底闪现一丝狡黠光芒。
「少主……」西哲正想开口时,被派去探查的巴彦身形敏捷的踏入厢房。
年轻人扬眉看着巴彦,等着他的回答。
「禀少主,属下已查出那位姑娘乃苏州城商贾马良仁的独生女,年前方及笄,尚未婚配。」
「才及笄啊……」年轻人沉吟着,他突然抬起棕眸看着面前两人吩咐道:「明日你们带着聘礼前往马家下聘,告诉马家待明年她满十六岁,我便来迎娶,不准他们有反对的意见。」他的口气霸道且专横,充分表达不容许他人有所反对的态度。
「是,少主,」两人无奈的对看一眼,响应道。
一年半后
苏卅大街上,除了一些熟悉的摊贩与固定店铺外,街边出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两倏乌辫子垂肩,她的身前有一块白布,上头书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
一个上午过去了,有兴趣而驻足的人,大部分在看到她那副营养不良兼且瘦弱的身子时打了退堂鼓,剩下少部分则在与她低声数语、她频频摇头下放弃,之后便无人闻问。
晌午,一辆马车缓缓驶过,突然在女孩前方停下,一名婢女打扮的女孩下了马车,走上前低语后,瘦小女孩响应的点点头,跟着站起身,随着婢女上了马车。
眼尖的路人认出马车是隶属于马家庄所有,而且还是马家大小姐专用,不禁摇头叹息起来。
霸主的情奴1
魔魅嗓音点燃深藏体内的欲火
珠汗从柔嫩肌肤泌出
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吶喊……
第一章
洞庭湖位于湘境内北方,银波浩瀚的水色加上烟波帆影,湖光山色之优美闻名天下。
而就在洞庭湖北约百里外与颚境接攘处,有一座矿产丰富的奇岚山,且因特殊的矿物含量,令此座山的土质呈现出奇异的铜棕红色,即使远远望去,那种特异诡奇的山岚景色仍是吸引人们第一眼的目光投向它,尤其醒目的是以巨大白石建造在半山腰的皓天堡,更是奇景中的一绝。
皓天堡原本已存在上百年,是湘境中有名的大商贾南宫家代代流传下来的根据地,甚至整片奇岚山皆属南宫家所有,因此也拥有奇岚山所开采出来的宝石矿产。
三年前,皓天堡堡主南宫澧偕妻祁蓓儿前往北方洽谈生意,途中不幸被盗匪杀害身亡,新任堡主是南宫澧的独生子南宫煜。
三年来他不仅将杀害父母的凶手寻获、复仇成功,更大肆改建扩增皓天堡堡内的一切设施,使其在原就易守难攻的地理倏件下更加固若金汤,亦让有心觊觎人士难越雷池一步。
在南宫煜决断的生意手腕经营下,皓天堡名下的事业更加发展扩大,各地皆有分支不说,还逐步涉足其它各行各业,生意营收一年高于一年,在他的带领下,皓天堡在西北地麻更加赫赫有名,而各种有关于他的传说传遍全国各地,说他是一方霸主也不为过。
此时,皓天堡的议事厅御。一群男人脸色严肃地聆听着坐在主位的南宫煜所吩咐的命令,气氛十分慎重凝肃。
「最后,这次已打点完理准备运往京城的矿石车队,要加派一些身手较好的人随车保护,有消息传来,有人打算在车队进京路途中劫下这批货。所以务必确保这批货安全抵达京城。」
「是的,堡主。」一名负责这次运送事物,长得高硕的男人立即回答道。
南宫煜微微颔首,「好,议事就先到此为止,其余事务待午膳后再议,大家先去用膳吧!﹂
众人答应一声,随即起身出议事厅欲往膳厅行去。
当众人鱼贸而出时,恰与由外走入议事厅的巴彦错身而过,不一会儿,议事厅内仅余南宫煜与随从西哲、巴彦主仆三人。
「办妥了?」身形不动的南宫煜微微抬眼问道。
「是的,堡主。」巴彦恭敬的回答,「属下已派人通知马家庄,于下个月初派人前往迎娶马家大小姐,另外,属下已在离皓天堡最近的津县内订下最大的客栈上房,届时会将马家小姐先安置于客栈,再择一良辰将马家小姐迎入堡中与堡主成婚拜堂。」
「有必要那么麻烦吗?」南宫煜扬眉,「直接接入堡里不就行了。」
「堡主……」西彦面有难色的看着主子,「何妨照规矩行来,以免落人口实。」
「我像是怕被说闲话的人吗?」南宫煜例开一抹笑痕,似打趣的口吻问着,可惜笑意未达眼底。
「堡主……」巴彦顿时语塞,有些手足无措。
「罢了!」南宫煜摆摆手,不再为难。「就这样吧,不用再更改了。」
「是,堡主。」巴彦暗吁了口气回答着。
是夜,南宫煜唯一的侍妾燕棠儿所居住的「海棠楼」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荡娇吟声,平时服侍的下人早已被摒退至远处,没有人敢轻易去打扰。
父母双亡后,唯一与南宫煜有血缘关系的就是老堡主的同胞大哥南宫毅,燕棠儿则是南宫毅在几年前所收养的孤女。
所以,当南宫毅要求南宫煜娶燕棠儿时,南宫煜心中虽不愿意,但是在尊敬南宫毅的情形下,只得推说自己早已定下亲事,无法娶她,后来是在南宫毅百般的游说下,才将燕棠儿纳为妾。
但南宫煜只将燕棠儿当成暧床的工具,一年来她的表现尚令他满意,因此他也还算善待她,却不知他善待的结果令她更为骄纵。
燕棠儿自大的以为南宫煜迷恋于她,且早晚会将她扶为正室,直到今日,她才听闻到一个令她心惊的消息……
夜更深了,然而室内的烛火仍旧亮炽,明亮的光线映照在床上一对赤身裸体、交缠贴合的身躯,淫声秽语不时自燕棠儿口中传出。
「啊……堡主……你好棒啊……用力点……」美丽冶艳的燕棠儿不住的叫嚷着并弓起上身,迎合着南宫煜一记比一记更有力的冲刺,一对丰满的乳房也随着律动不住的晃动。
南宫煜古铜色健硕的身躯淌下汗珠,腰部强而有力的动作轻松自如的驾驭着身下人儿,以一次快过一次的冲刺轻易让她陷入欲仙欲死的高潮中无法自拔。
「妳还真是很会叫啊,棠儿,真是够淫荡!」南宫煜邪魅低沉的嗓音隐含一丝微讽,眼神冷冽不屑她睨着身下娇喘浪叫的女人,嘴角泛起一丝邪恶的笑痕。他的手则用力搓捏着她高耸丰满的乳房,手指不住捏拧着乳房上的两点嫣红。
「讨厌啦!堡主,你怎么这样说人家。」燕棠儿气喘吁吁、气息不稳的娇嗔。
「我说错了吗?妳不就爱我这么对妳,或者……」他棕色的眼眸闪过一抹邪气,同时将自己由她那湿淋淋的穴中抽出,随之代以手指快速的插入、转动起来。
「堡主……啊……」在他抽出时,她抗议的叫了声,但随即取代的手指又令她吟哦出声。
「啧啧!妳还真湿呢!简直是河水决堤!」南宫煜邪佞的轻笑,「如何?或许这样妳更快意些!」
「不要啊……堡主……要我……你这样……我受不了了……」燕棠儿不断的弓起身子,声声哀求着。
南宫煜嗤笑一声,「想要啦?」
「啊……求你……堡主……」燕棠儿再也忍受不了体内渴求的欲火,浑身难耐的扭动要求着。
南宫煜满意的看着她身陷欲海的迷乱神色。「看在妳苦求我的份上,就满足妳吧!」说着,他抽出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以一记强横的戳刺贯入她。
「啊……」她立刻发出满足的尖叫声,身躯随着他用力冲刺的节奏扭动配合着。他的戳刺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痛快酥麻,没多久猛烈的高潮袭上她,满足后便瘫软下来。
可惜南宫煜尚未满足,他持续的在她身上发泄,直到发出一声低吼,才将自已的巨大由她体内抽出,将热液喷洒在她的小腹之上,随后翻身躺在床上,闭目假寐。
「堡主……」喘息稍定,燕棠儿迫不及待的问出白日所听来的消息,「听靓下个月堡主就要成亲了?」
「嗯。」南宫煜微哼一声,依旧闭目。
「听说即将嫁给堡主的女人长得国色天香,美艳无比?」燕棠儿继续问道。
南宫煜倏地睁开眼,眼神犀利的盯着她。「什么时候妳也管起我的事来了?」
「没有!棠儿不敢,」燕棠儿立刻改变态度,采哀兵之姿,委屈的辩道:「棠儿只是担心堡主娶了夫人后,就不会再理会棠儿了。」
南宫煜闻言嗤了一声,「她当她的夫人,妳当妳的侍妾,有何相干?」
「可是……」燕棠儿不放弃的想求得他的保证。
南宫煜不耐的翻身而起,抓起之前被下的衣衫。
燕棠儿见状心一惊,立刻随之下床,一把抱住他雄壮的健腰。「我什么都不说了,堡主,您别生气,别走,留下来陪棠儿,好吗?」她唆声的撒娇着。
「不问了?」南宫煜垂眼看着她。
「我什么都不问了。」她立刻保证道,「堡主,您别走嘛!」
闻言,南宫煜才满意的挂上一抹邪笑。「这才乖。」
接着,他抱起燕棠儿的赤裸身躯往床上一丢,随即压止她,一抹诡谲的神色浮现眼底。
「现在,我可要好好惩罚妳失言之错。」
很快的,纱帐内一场男女纠缠欢爱的戏码又展开了。
相对于皓天堡海棠楼内的旖旎情色,位于苏州城的马家庄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在皓天堡的知会下,庄内很快掀起了滔天怒浪。
「我不嫁!」马美艳的脸蛋罩着一层怒气,对着坐在对面的双亲吼道,骄纵的神情显露无遗。
「,这门亲事早在妳十五岁那年就定下了,如今怎好……怎好退婚,何况……」马良仁为难的劝道。
「那你找别人嫁去!反正我不答应!」马打断父亲的话,气怒道,脸上是不屑至极的神色。
「……」马良仁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我绝不嫁给那个恶名昭彰的南宫煜,谁知道他长得是什么丑德行啊!我为什么要嫁给他?爹,当初你怎么不先问过我?」她质问道。
「唉!」马良仁叹了一声,无奈的瞥了女儿一眼,「当初我也是不答应,可是妳想想看,皓天堡在西北地区势力如此庞大,我哪敢不答应啊!」
「我看你不是怕皓天堡的势力,而是看上人家在商场上的成就想分一杯羹吧!」马冷笑道。她非常清楚父亲是那种那里有利益就往哪里钻的人。
「呃……」被识破心中打算的马良仁脸色有些难堪,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只得推推身边的夫人。
马夫人意会的点点头,这才开了口。
「啊!其实嫁入皓天堡也没什么不好,皓天堡在西北地区是数一数二的商业霸主,就算他人长得丑一点也无妨啊!凭他的权势和财富,也不至于辱没了妳,算得上是个极好的婚配对象。」马夫人软言软语的劝说着,终于使马的怒气消了一大半。
「万一他长得又名又丑怎么办?」马语带不满的问道,何况目前她正迷恋着马房新来的俊俏马夫呢!
「南宫煜长得如何我并不清楚,不过据传言说,他的年岁尚不超过了三十。」马夫人见女儿有些软化,急忙再加把劲。
「是吗?」马边应一声,因为想起马房新来的那个男人而心中正盘算着。「我累了,让我想一想吧,我先回房了。」说完,不再理会正等着她点头的双亲,起身扭头走出大厅。
马良仁脸色难看的看着女儿甩头就走了,心中更是忧虑。「这下子该如何是好?我们根本得罪不起皓天堡啊!」
马夫人虽也忧虑在心,却仍是安抚的拍拍丈夫的手,安慰道:「再劝劝吧!会想通的。」
马良仁看了妻子一眼,愁眉苦脸的想着,要是当初他坚持不应允婚事就不会有今天这种烦恼了,可是当年皓天堡派来下聘的人,态度是如此坚决,甚至半带威胁,而在那种情形下,他又怎么敢拒绝呢?唉!
马怀着未完全消褪的怒气回到「润玉楼」。
一坐入润玉楼外厅的歌榻上,她即扬声大喊,「小怜!」
只见一名十五、六岁大的婢女急匆匆地奔进厅中。「小……小姐,小怜还没回来呢,妳有什么吩咐吗?」
马闻言立刻大发脾气,「上街买个东西,需要花那么多的时间吗?
等她回来,我非好好地修理她一番不可,教她懂些规矩。」骂完后,她眼珠子一转,看着一旁脸色发白的小丫头,「小洛,妳还杵在那做什么?我口渴了,还不泡壶茶来,想渴死我啊!」她怒目斥道。
「是的,小姐,我这就去!」小洛战战兢兢地回答,立刻转身急奔出去
「没有一件事顺我的心!」马气怒难消地自语着,想着刚才在大厅上与爹娘谈及的事,忍不住又火上心头。
那个南宫煜既然已将婚事拖了三、四年之久,何不就此拖下去或退婚也成,凭着她马傲人的美貌与富裕的身家,岂容南宫煜说娶就娶、说有要事要拖延就拖延婚期。
另一件令她气恼的事则是马房新来的马夫。自从前些日子在无意间看见他那黝黑、布满汗珠、赤裸的上半身后,只要一想起那健壮胸膛的模样,她就心旌荡漾,想象被那副胸膛压在身下的感觉,令她心痒难耐的找尽各种机会接近他,但气人的是对方老是吊她味口,害她气闷不已。
好不容易在昨夜她终于诱惑成功,一尝他的滋味,而为免有后患,今晨她立刻明小怜上街买药,谁知她拖至此时尚未返回,而她又从爹娘口中得知皓天堡即将在下个月初前来迎娶的消息……
正当马左思右想时,一名清丽少女匆匆由外走进厅里。
「小姐,听小洛说妳急着找我?」
「妳过来。」
少女不解的向前,猛然,一个巴掌挥上她的颊,她错愕的括住脸颊,倒退几步。
「小姐……」
「该死的贱人!我叫妳上街是去买东西,可不是去游玩,妳竟敢拖到现在才给我回来,看来我是太久没修理妳了是吗?」马惜题发挥的从秋软榻上起身,将内心的气恼一古脑兄的发泄在她身上。
「小姐,妳听我说!」少女脸色发白的急忙解释着,「今天我去药铺时,正巧碰到阿西大街有巡神会,街上人太多了,所以我才会迟了些回来,绝没有私自跑去递阮,请小姐息怒。」
「是这样吗?」马睨着少女清明的眼神,不得不按下怒气,反正也给了她一巴掌了。「好吧!遣次我就姑且相信妳!药汁呢?还不快端上来。」
「小姐,我一回来就听小洛说妳找我,我还……还来不及煎呢。」少女戒慎的看着她。
「那妳还杵在这做什么刊还不快去煎药!」马立刻叫道。
「是的,小姐,我这就去!」少女匆匆一福身子,奔出厅外。
直待出了润玉楼后,少女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伸手抚着红肿的脸颊,脚步不停的往膳房方向走去。◎浪漫会馆独家制作,请勿盗文
少女名唤穆心怜,是马倩在两年半前由苏州市集买回来的,当时她年方十三,长得是又瘦又小,且正打算卖身葬父,结果正是因她瘦小的身形引起马的注意,才会将她买回,想加以训练,以期待符合她挑剔、留不住服侍之人的个性。
存着感恩之心的穆心怜也不负期望,真的成了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尽责贴身婢女,且在大部分的时间中尚能令马满意。
也许马心中认定自己已驯服了穆心怜,但只有穆心怜最清楚,自已并非没有个性,之所以肯如此忍气吞声皆因马在两年多前的善行,使她得以顺利将父亲埋葬,入土为安。
即使小姐当时只是一时兴起或有什么用意,她心中仍是感恩的。穆心怜边想边踏入膳房。◎浪漫会馆独家制作,请勿盗文
一踏入膳房,膳房管事李大娘看到她手中的纸包,立刻眼带暧味的开口,「小怜啊!又要替大小姐煎『药』呀?这次大小姐又看上谁了?」
府里除了老爷及失人,哪个下人不知道天生淫荡的马家大小姐自从及笄之后,不知已经与多少男人厮混过,为了怕怀下孽种,马都是强迫身边服侍她的婢女上街帮她买避孕药草,回来后再煎成药汁送去给她。
「我……不知道。」拿纸包的手一僵,穆心怜挤小一抹僵硬的笑容。
「妳不知道,那还有谁知道,好歹妳也是小姐的贴身婢女不是吗?」李大娘不屑的撇撇嘴角,口气刻薄。
「我……我真的不加道。」穆心怜有些无措的垂下眼脸。
李大娘不甚满意的哼一声,「算了,反正小姐下个月就要嫁人了,到时可有得瞧了!」她不禁幸灾乐祸的想着,那个要娶大小姐过门的人,还不知道他要娶的可是一双破鞋呢!
穆心怜闻言倏地抬眼,眼露欣喜的问,「李大娘,那个南宫公子已经决定下个月来迦娶小姐了?」
「可不是!」李大娘顿时得意的一笑,「昨儿个那个皓天堡派来通知的人走没多久,我就知道了,难不成妳还没听说?」
穆心怜摇摇头,表示一无所知。
「今天一早,小姐一得知,在大厅就与老爷和夫人吵了起来,说是不嫁,我看……」李大娘瞄了穆心怜红肿的脸颊一眼,「妳的脸八成又是被小姐打出来的吧!」
「小姐不肯嫁?」穆心怜不理会她幸灾乐祸的问话,急急追问着。
「谁肯嫁,那个南宫堡主听说不仅人长得吓人,生性又残暴,对待敌人时更是不留情,如果小姐嫁过去,还不知会怎么样呢!」李大娘将在街上听来的传言说出。
穆心怜讶然肋惮大眼,心想原来小姐的未婚夫婿有这样可怕的个性,那为什么老爷要将庝爱至极的小姐嫁给这种人呢?
接下来,李大娘又在她耳边尖酸刻薄的说了什么,她也不太清楚,手中只是习惯性的煎着药汁,脑中却不由得想起来到马家肚前,那个疼爱她的亲爹,如果今日他还活着,他会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嫁予性情如此可怕的人吗?
穆心怜在十三岁前也是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穆父曾任一小县的县令,为官清廉,与穆母恩爱非常,日子过得虽不富裕,却是和乐无比。
穆心怜是在不足月的情形出生的,所以身子骨一向此同年纪的人更为瘦小,穆母也在生下穆心怜后身体日益虚弱,所以在穆心怜十岁时,穆母就因为感染风寒而一病不起。
穆父为了照顾妻子,毅然辞去官职,专心照顾,可惜穆母还是在拖了一年多后过世了。痛失爱侣之后穆父便日日与酒为伍,连心爱的女儿也顾不得了,两年后也撒手人寰。
懂事的穆心怜并没有怨怪父亲无情的离弃,不过她也无力负担埋葬父亲的费用,所以才会跪在街上卖身来换得银两葬父,终至被马买下,成为她的贴身奴婢。
早在穆心怜下定决心卖身为奴以安葬父亲时,即已认知自己这辈子的命运在父亲骤逝后改变了,自己再也不是父母呵护在掌中的明珠,而是为人奴仆的身分。近三年的时间,在马骄蛮的对待下,她更加深刻的体会了自己现今的身分,且因心中始终怀着感激之心,所以无论马如何的为难她,她也是逆来顺受,从不敢拂逆或反抗。
唯有一件事,就是马老是要她上街买药的事,一直在她心中存着疑虑。娘亲早逝的她对男女情事是懵懵懂懂,但是她却也知道未婚配的女人上药铺买防孕药草是一件非常不合宜的事,可是基于不愿反抗小姐的自我要求下,她只得勉为其难顺从。她不懂,小姐是尚未出嫁的闺女,为何老是要服用这种伤身的药汁,难道……每次小姐强迫她把风,与一些陌生男子见面时都是在做那种人家所说夫妻会做的事……
穆心怜强迫自已不要再朋思乱想了,虽然心中觉得主子的行为是不对的,可是身为奴婢的她,又有何置喙的资格呢!
万籁俱寂的深夜,马家庄后的马房旁,一间远离众仆佣居住处的独立小屋内隐约传出模糊的声音。
屋内,肤色黝黑兼且粗壮的赤裸男子正压在一体态丰腴、肤色白皙的女体上,身上布满汗水,腰臀用力的摆动着,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大手则用力捏挤狎玩着女子丰满柔软的乳房,双管其下的结果引发身下女子发出更加高亢的淫荡叫声。
「啊……阿易……给我……快点……」濒临高潮的马倩放纵地哀求解脱,眼神狂乱的扭动下身迎合对方一记比一记更为粗暴的抽刺动作。
「妳这女人还真是够骚。」施亚易淫邪的粗喘,「我都快被妳烧死了。」他边粗鄙的调笑,却也顺着她的意思,边加快下身抽刺的速度,一时之间,男女肉体的拍击力道催动着如水灾泛滥的大量淫水,形成极为暧昧的声音。
发泄完后,施亚易半靠坐床头,看着瘫在身旁的马倩身无寸缕的身躯上淤红处处,不禁得意的咧开嘴角。
「恐怕谁也没料到,以美貌闻名苏州城的大家阖秀马小姐,实际上却是个沉于淫逸的浪荡女子。」
犹有些喘息的马倩闻言怒嗔他一眼。
「你自己又好到哪里,还不是胆大妄为的勾引自家主子。」勾人摄魂的淫媚眼波瞟着施亚易的下半身。
「谁教妳没事老在我身旁晃来晃去,淫荡的摇着妳的小屁股!」大手毫无顾忌的欺上她丰圆的臀部,他恣意搓揉着,立刻得到她娇吟的反应。
可是没多久,原本享受他粗糙大手在身上再次引燃欲火的马偕,却因为想起了一件事而欲念大消,烦躁的拨开他的手。
不明所以的施亚易又将手欺上她滑嫩的肌肤,认定这骚蹄子是故意推拒,却不料欺上去的手再一次被挥开,他不解的抬头。
「妳又怎么了?」
「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马烦躁的开了口,「阿易,你知道我下个月初就要出阁了吗?」
「是听说了。怎么?」施亚易满不在乎的回答。
「你只有这句话?」马尖锐的问道,一丝怒气涌上心头。
这几年不论是主动或被动,她也算「认识」了不少男人,而每个认识她的男人皆为她的美艳面貌与身段吸引,莫不对她百依百顺、逢迎谄媚,且任她搓圆捏席也不敢多吭一声。
唯独这个马夫施亚易一点也不买她的帐,总是似有意若无意的吊她胃口,着实令她懊恼,费了不少心思才将他收服,而他也不枉她一番计量,果真是勇猛过人,让她沉醉在他高明持久的挑勾手段下欲仙欲死,连带着对他的依恋也加深。
而今,当她告诉他,她即将出嫁,他竟然一点紧张难过的样子也没有,反而满脸不在乎的神色,这怎不令她气恼呢?
「妳要我说什么?恭喜?」施亚易扬眉问道。他心中暗自好笑,这个蠢女人,假若自已不端点架子,她会如此紧张他的反应吗?
「你──」马气结的瞪着他,良久,终是又软下态度,「阿易,难道你不曾想过,假如我嫁出门了,那你和我以后要怎么办?」
施亚易做作地摊摊手道:「我能怎么办?妳是马家大小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马夫,我有什么资格管妳出不出嫁的事。」
「难道我就要出嫁的事,你一点也不在意?」马骄傲的自尊,怎容许有男人轻忽。
「在意,怎么会不在意。」他似真似假的口气,语带轻佻。
「在意就帮我想想办法啊!光嘴巴上说在意有什么用!」马倩满意他的回答,进一步进逼。
「我帮妳想办法?」施亚易指着自己鼻头道:「妳何不直接拒绝就好,反正庄主不是很疼爱妳?」
「不行啊,我早就说过了,我爹怎样也不肯答应毁婚,就怕得罪了家大业大的皓天堡。」
「喔,原来妳婚配的对象是皓天堡啊!这就有些棘手了,听说皓天堡在西北地区的势力很大,也难怪妳爹不敢得罪人家。」施哑易的眼中闪过一抹诡谲光芒。
完全没有察觉他眼底怪异光芒的马倩忿忿地说着,「他家大业大,难道我们马家庄就小?。」她自仿的哼了声,「而且听说南宫煜那个人生性残暴、绝情,我才不要嫁过去自讨苦吃呢!」
施亚易闻言暗笑在心。这女人果然肤浅,如果她知道南宫煜根本不是她所想象中的那样,还是个容貌俊逸的美男子,她岂不后悔毁婚,定恨死自己了。
狡狯深藏在眼底,丝毫不曾流露出半点异样,脸上则做出思考模样的施亚易,过了半晌才开口,「其实如果妳真的不想嫁给南宫煜,办法倒也不是没有,只是……」他边说着话,边又开始对马的胴体上下其手。
「决……快说,不论是什么办法都行……」马忍不住娇吟一声,催促道,感觉欲火又被挑起,身躯开始发热。
「好,我慢慢说给妳听……」话落,施亚易低头含住马倩胸前乳峰上的红花。
「啊──」马倩淫肆的弓起上身,亢奋尖呼。
一场激烈的男女交欢在耳边细语中展开。
施亚易到底在马耳边提了什么主意好逃避即将而来的婚事?而马到底答应了没有呢?
不过,无纶是否有人聪到他们之间的谈话,事情却在马出阁的而夕爆发开来。
出阁前夕,马竟然偕斗马夫施亚易私奔了,不仅如此,她还带走了大批金银珠宝。得知消息的马良仁暴跳如雷,几乎当场昏厥过去。
第二章
津县是离奇岚山皓天堡最近的县城,约半天路程可达,两者之间虽也有很多小镇、小集,但是终究不如津县来得热闹及大。
这日,津县又扬起另一波热潮供人谈论,那就是即将在三日后娶亲的皓天堡堡主南宫煜欲迎娶的妻子已自江南抵达津县,住进了县内最大的振兴酒楼,等待三日后被迎娶入皓天堡。
此时,振兴酒楼后院幽静的厢房中,一位眉宇带愁悒、身形瘦削的清丽娇小女子正端坐圆桌旁,神情不安的沉思着;她的身旁站着一位年约十五、身着婢女服饰的女孩,脸上也有着不安的神色。
从窗外徐徐吹进的风清爽宜人,却一点也吹不散室中沉重忧愁的气息。
蓦地,坐在椅上的清丽女子幽幽地吐了一口长气,打破了沉默已久的静寂,她抬眼望着站立一旁的女孩。
「小洛,妳也坐下吧!我们身分相同,何必还要分什么我坐妳站呢?」她苦笑道,话气无奈又忧虑。
「可是……」名唤小洛的女孩偷觑窗外一眼,「小怜,妳现在应该是马家大小姐马倩才是,我是奴婢,本就该站着伺候。」
「别这么税。」穆心怜沉吟一声,无奈兼愁苦的将脸蛋一垂。「我根本不愿意妳也是知道的……」
马在出阁前夕逃婚与马夫私奔的事让马良仁气坏了,也惧怕极了,生怕事情被前来迎娶新娘的皓天堡人发现,于是在着急惧怕之下,想出了李代桃僵的计策来,想找另一名女子代女出嫁;他心中认定南宫煜根本不曾见过马,不知她的长相,所以只要找一名姿色尚可、年纪相当的女子冒充,就不会露出破绽。
可惜在马家庄内,困马的嫉妒心使然,并没有什么容貌较姣好的婢女可替代,唯一长得清丽动人的就只有穆心怜,可惜年纪并不是很符合,不过马良仁并不想往庄外另找他人,唯恐不小心走漏消息,于是将就的把主意打在穆心怜身上。
穆心怜一开始坚拒不从,可是当马良仁抬出「报恩」的大帽子时,她终究是屈服了,因为她想起父亲曾说过的一句话,「受人点滴当涌泉以报」,于是她吞下抗议的言词,披上嫁衣,代马被迎出马家庄。
一路行来,直到抵达津县峙,穆心怜仍是日夜不安的考虑是否孩直接向皓天堡堡主道明真相,以求取谅解,于是乎弄得一身疲惫、满心愁苦。
偏偏之前马良仁告诫的话语充塞心中,加上小洛道出曾听闻南宫煜的可怕传言,令她对于通出真相之事甚是为难,何况生性诚实的她质在不认为有办法扮演一个个性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
「如今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皓天堡三日后就要来迎娶了。」小洛苦着脸道。
「我知道。」穆心怜苦思良策,想要想出一个既不伤人又不伤己的办法。不久,她眼睛一亮,「小洛,不如我们这样做好不好,在皓天堡来迎娶前这几天,假若有见到皓天堡的人,我们就请他们代为转告堡主,请他私下来这里一趟,届时我们将事情委婉告知,反正尚未正式拜堂,应该还可以取消才是。」这是她能想出的唯一办法。
「这样可行吗?」小洛睁大眼,「万一那个堡主生气了怎么办?冒名顶可不是件小事哪!」
「我想来想去,唯有这个办法可将双方的伤害减到最低。」穆心怜因想出解决的办法,脸上愁容消失不少。「如果南宫堡主真的无法原谅,为了报答小姐对我的恩情,我决定不惜用任何方法哀求他,甚至入皓天堡为奴为婢都可以。」
「可……可是听说南宫堡主生性残暴,我实在担心,一旦他知道真相后,不知会怎样对付马家庄及我们两人。」小洛脸上浮现惧怕神色。
「总比事后再被他发现好吧!那时恐怕连让我们哀求的余地也没有了。」穆心怜语气沉重的说。「不然妳有更好的办法吗?」
小洛闻言打了一个寒颤,颓然地垂下头。「我想不出其它更好的法子。」
「那就这么决定了,等见到了南宫堡主后,我们看情形随机应变好了。」穆心怜忍下心中的恐惧与惺然,鼓起勇气安慰着同样满心恐慌的小洛。
可惜,接下来的三天,不知道是她们没有见到身分较高的人可传递消息,抑或根本没有人肯替她们传达,总之南宫煜从未踏入振兴酒楼一步。
隆重、嘈杂的声响止于一句「送人洞房」之后,手足无措的穆心怜终于在头昏脑胀的情形卜被迎入新房,端坐于新床的床沿上,她的内心是无限的惶恐与惧怕。
怎么办?已经拜过堂、行过礼了,她尚未有机会亲自向南宫堡主解绎事情原委。
三天来,她与小洛在客栈苦苦等待,就是无法见到南宫堡主一面,也错失了向他解释的机会。
如今,情况此之前更加严重了
「小姐……小怜……」隔着红盖头,小洛凑在穆心怜耳旁唤着,连唤数声才唤回陷入恐慌思绪的人儿。
「小洛……」
「别担心,那些个喜娘都退下去了,房里只有妳和我。」小洛轻声道,与穆心怜一般,对目前道种情形也是手足无措。「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我也不知道,或许……或许等南宫堡主进了房,我再找机会说……」穆心怜迟疑道。
「老天,那个南宫堡主为什么就是不肯上振兴酒楼一趟,害得我们如今处在这种可怕的窘境里。」小洛忍不住埋怨,一想起之前听到有关于南宫煜的传言,脸色更加惨白几分,方才拜堂仪式上人多,加上紧张,她压根儿不敢抬头瞧个一眼。「现在连取消婚礼的机会也没有了……」她喃喃自语着。
「我知道。」穆心怜咬才道,拚命抑下白心中涌起的恐惧,但是瘦弱的身躯还是微微颤抖着。
门上忽然传来一声轻响,同时两人全身一震。
一阵浓烈的酒气飘来,令藏在红盖头下的穆心怜心中一沉,脸色益发惨白。
糟了!南宫堡主该不会喝醉了吧?那她该如何开口向他解释这一切的混乱呢?
「妳是谁?为什么还待在这里?」霸气深沉的嗓音响起,南宫煜看着慌张向他行礼的陌生婢女。
「奴……奴婢是小洛,是小姐……小姐的婢女。」小洛战战兢兢地低着头回答,心下先人为主的恐惧,令她不敢抬起头。
「下去吧!」
霸气的语稠混合浓厚的酒气,吓得小洛直往后退,直到听清楚后,她才如蒙大赦般匆忙的行过礼,然后夺门而出,根本忘了坐在床上的穆心怜。
南宫煜微蹙眉头,不解的望着慌慌张张奔出去的丫头。怎么?他长得这么吓人吗?接着,他回过神来,目光投向端坐床上的人儿。
该死的巴彦!不过是成个亲罢了,有必要弄得皓天堡像个市集般吵闹不休吗?还请来那么多跟他有生意往来的人,害他只得勉强应付。
喝了一晚上的酒,目前他最迫切需要的是一杯浓茶,不过,该做的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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