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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作品:(清穿同人)炮灰奋斗史[清]|作者:僻处自说|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3 01:26:40|下载:(清穿同人)炮灰奋斗史[清]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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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深觉肯定不是他种子有问题,而是耕种的田太贫瘠,所以才导致就算生下来也养不住。

  想到这里,四爷又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要是没记错的话,安格格上有兄下有弟,也就是说安格格的额娘一共生下三个孩子,且都站住了。若是安格格也遗传了这种能生的能力,四爷觉得自己睡着了都能笑醒。

  敏宁撅着嘴,也不敢说不生,皇家选秀就是为了添加子嗣,她要是说不生,话传出去,头一个饶不了她的就是德妃。

  好在她有特殊的避孕技巧,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

  “爷,后院不是还有个那格格吗?你怎么不找她去?”敏宁福至心灵想起来之前同院的那格格,觉得还是先把这个锅甩出去为好。

  四爷拿鼻子蹭了蹭她的脸蛋,“怎么,醋了?”随即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咦,你竟然没碰过她?”

  第32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32)

  敏宁惊讶的眼睛都要脱眶了; 她真得没想到四爷竟然没有碰过那格格!

  最最重要的是; 四爷竟然连这种事也跟她说。

  “一个天葵未至的小丫头,爷可没什么兴趣碰。”四爷低哑着嗓音说。

  敏宁恍然,难怪她进阿哥所后发现那格格会那么安静,就算和她同一院在四爷来时也没有争过宠。

  “那我呢?爷,人家也只比那格格大一岁多; 你怎么下得了手?”敏宁这时候也感觉到这人不对劲了; 该不会是酒还没醒吧?跟平时表现大不相同,不仅没有往常那样爱绷着脸; 还感觉; 咳咳; 有些话多。

  四爷呵呵一笑,低头看了一眼她曲线毕露的身材; 低咳了一声; “嗯; 你这不是熟了吗?”

  敏宁只感觉到一股酒气铺面而来,忙撇开头; 不自在道:“爷; 你在往看哪里?”感觉喝过酒后的四爷更大胆了,以前可是非常克制。

  四爷看着她嫣红的小嘴上下磕碰时露出里面雪白的贝齿,突然觉得口渴,喉结不由自主动了动。

  敏宁感觉到气氛有些怪异; 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了挪。

  四爷头刚往她那凑过去; 敏宁就从他身旁跳开; “爷,这么热的天,还是别黏在一块了。”

  四爷当即抿紧了嘴,脸冷了下来。

  ……这是酒醒了?

  自那回后,四爷许久没来敏宁院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对于自己酒后失言感觉到恼怒还是其他,在家滴酒不沾,在外就算要喝也是浅酌,绝对不会不会超过三杯。

  四爷有了警惕,盖因喝醉酒的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管不住嘴,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话多不可怕,可怕的是没个警惕什么都往外说。

  敏宁先是没察觉到,许久后发现四爷不怎么喝酒才想起这茬,明白这人是恼羞成怒了。

  也幸好当时只说了那格格的事,至于那些关于她的,不知道是四爷忘了还是怎么了,自此再没听他提过,敏宁也将这事埋在了心里。

  别看她现在看似受宠,又是准备她惯用的物件又是允诺让她生儿子,这些都是四爷张张嘴就能办到的,不值得一提。

  四爷这段时间冷了敏宁,后院女人倒是欢呼,可连着小半个月都没进后院,这些人也跟着傻眼了。这还不如以前呢,至少半个月能轮上一两天。

  眼见进入七月,换了新房子也比以往凉爽了许多,毕竟现在的房子更高更大,不像皇宫都是前朝时的建筑,再怎么改格局在那。

  皇帝刚南巡回来不久就搬到畅春园去了,四爷开始了频繁出城陪驾的生活。

  这一日,安家来人了,敏宁接见后才发现来人是石嬷嬷。

  “原本想早些来,可想到贝勒府搬来才没多久,怕打扰到,特意等到这个时候过来。”石嬷嬷拜见过敏宁后说。

  敏宁见不是父亲兄弟,渴望的眼神熄灭,不过看到石嬷嬷还是高兴的。

  石嬷嬷是来送嫁妆的,银票一共三万两,还有原先敏宁在家时置办的庄子,安父又购置了千余亩良田一同陪了过来。

  “家里几个都是大老爷们不适合上门,你嫂子还没嫁进来,不然就该是她来走这一趟了。”毕竟不是正经岳家,还轮不到安家上门。

  石嬷嬷说着小心的看了她的脸色,“还有一件事得和你说,大人要续弦了,是佐领保的媒,定在十一月,你要是能出来,就来吃个酒吧!”

  敏宁的笑容凝住,沉声问:“是什么时候的事?”

  “有一段时间了,三月份放定,当时你还在宫里没法给你传消息。”

  敏宁想起那段时间正是小阿哥夭折,四爷心情不好,整个阿哥所气氛都很压抑,她也没顾的托人往外传消息。她的心情有些低落,原本她以为安父是因为守着她额娘才一直单身,如今看来是想多了,也是,这个年代哪个找到为妻守节的鳏夫?

  为了一块贞节牌坊守着的寡妇倒是数不胜数。

  没再找不过是没那个条件。

  也对,就连皇子死了福晋,都会尽快再娶一个回来,像直郡王对大福晋表现的那么深情,人死后不也没耽误娶继福晋吗?

  想到刚回来时,安家的窘迫。敏宁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悟,以前能守着,大概是因为要养两个儿子,没人看上这个条件,得帮着养前头生的儿子。如今富裕了,大儿子也快成家了,还有个女儿是皇子的格格,这门婚事自然成了一块香饽饽。

  这也算是给她上了一课,可能安父这么急着将嫁妆送过来,未必没有将她的私产和家里的分开的原因。毕竟家里眼看就要进新人,儿子也要娶媳妇,这要是再给出嫁的女儿送大笔银子,家里还不得闹翻天。

  说到底安父虽然宠敏宁,可传宗接代的还是儿子。

  当儿子的利益和女儿的利益起冲突时,自然是以儿子为先。

  敏宁到没太失望,毕竟给了她这么多现银,大概家里这些年挣的老底都给她了。

  她最多只是心里不舒服,随即又洒然一笑,也是太入戏了,真当这身体的父母是自己的。她的父母远在几百年的未来,大概是是独生子女独惯了,才没习惯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分给兄弟。

  反过来一想,这大概是千百年来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父母的惯有思想,总希望争气的孩子能拉不争气的一把。

  安父到底宠爱她这个女儿,将家里的积蓄全都给了她,只留下皂厂让儿子继承家业。

  不过他忘了,皂厂是出于她手,说到底有她一份,虽然她不一定真要,但不代表安父能帮她随意下决定。

  敏宁叹了口气,经过这回她知道和家人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这种在这个时代看起来很正常的事,总归让她心里对家人起了嫌隙,也让她明白什么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家人成了娘家人,自己也成了外人。

  “行了,到时候把帖子送过来,我会求福晋让我去一趟。”

  石嬷嬷办完了事,没多待就离去了。敏宁将她送到门外,看着她走远,一回头看见碧影站在桌前,“格格?”

  敏宁一脸若无其事,“将银子收起来吧,以后可就指望这些过日子了。”

  目前最紧要的是去派人接收私产,总不能就这么放着,敏宁想起四爷曾经给过她一批人,如今好像在管理煤窑子,对了,那煤球的生意怎么样了?她好像都把这事给忘了。

  南城,一处大杂院,里面住着的都是贫穷人家,因为穷,一个大院里挤了好几户,平日里小摩擦不断。

  这一日,大杂院一位名叫老张头的住户,扛着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刚进院子就被对门正准备洗菜的李寡妇叫住。

  “哎哟,张大哥,你这是扛的什么东西呀?”李寡妇是附近有名的大嘴巴,她看到什么狗屁叨叨的事儿,肯定没多久就能传遍整个胡同。不过她儿子是个秀才老爷,也没人敢去找她晦气。

  老张头扛着炉子到门口,放地上后才得空回她的话,“她李婶,做饭呢?这不,我闺女觉得我一个人做饭不方便,让女婿给我送了个炉子来。这炉子方便,可以整天整夜不断火,晚上也能有口热水喝。我女儿也给我算了一笔账,这比烧柴烧煤要便宜多了,以后也不用挤在那个大厨房里了。”

  大厨房被分给好几家用,偶尔你丢几块柴我丢几勺盐都能引起吵闹。

  老张头一个人做饭也不容易,灶台都紧人口多的人家用,他饿了,时常扒口冷饭对付一下。

  老张头的女儿自然心疼老父,这回市场上出了个煤炉,一咬牙熬了一个月下狠劲做绣活,买了个炉子、锅具和水壶又买了一百个煤球,一共也就花一百文钱。

  煤球倒是不贵,贵的是煤炉,外面包了层铁皮,这价格自然高一些。

  好在也就贵这一次,一个炉子可以用上许多年了。

  正说着,后面老张头的女婿推着个车子过来,车上板上整整齐齐地堆着煤球。

  女婿帮着将煤球卸到屋里,然后帮着生了火,烧了水。

  做这些的时候,李寡妇就一直眼盯着这边,见对方烧水,做饭,只要一个小小的炉子就能搞定,眼神熠熠放光。

  她算是看出这个小小如此的好处了,等冬日,水壶坐上,也能时时用上热水,儿子喝口水,也不用刷锅另起灶了。

  李寡妇凑了过去,问老张头,“我说张哥,你这一个炉子给多少钱?这烧的是煤贵不贵?”

  老张头张开缺了门牙的嘴巴说,“炉子贵点,要五十文呢,这煤球倒是不贵,一文钱可以买五块,我听人家说,做一顿饭人少,一块煤球就够了,听说这煤球也能自己做,煤渣和点黄泥就能做出来。我打算以后有时间就到煤窑子那边捡点煤回来,以后煤球自己做。”

  李寡妇一听,这五十文是有点小贵,但也不是买不起,这烧热水的柴禾钱,跟烧煤球差不多了,但是这煤球可以烧很长时间,算一算比烧柴划算多了。

  这比账,李寡妇还是会算的,这样想着,她脸上带上笑容,“我说张哥,你这炉子从哪买的?妹妹我也去买一个。”

  老张头当即说,“不远,就在天桥那块,随便找个人问问就问出来了。你要是买煤球一下子买的多,人家会帮你送回来。”

  李寡妇当即道了谢,她准备下午找几个姐妹一起去,到时候也能多砍些价下来。

  下午,李寡妇就叫了几个平日里说的上话的人,这几个都是附近几个胡同最能八卦的,平日里李寡妇就与她们交流小道消息。

  四个人边说边笑热热闹闹的往天桥那边走。

  王嫂子说隔壁的孙屠夫赌输了银子,赌红萝眼,先是卖大女这回轮到卖小女了,今儿一早赌场上门,他揪着老婆在街上打,那老婆被打的头破也不肯松手。

  另几个人说了一声造孽,也没问最后怎么样了?无非是一个结果。

  李寡妇爽利的说,“要是我遇见这种男人直接抱着女儿和离,那孙屠夫的老婆也是个没用的,遇见这种事就知道哭!”她年轻的时候性子就好强,后来死了丈夫,和要抢她家田产的夫家人闹翻了,直接将田产一卖进京供儿子读书。如今儿子考了秀才,又在一户大人家做账房,一个月能有五两银子。

  她儿子想要搬离大院子她都舍不得花那个钱,钱都存起来,打算等考举的时候让儿子搬到宣武门那块,那里学子多,儿子也可以和同窗好好交流。

  天桥距离南城,走了大概一个时辰也就到了,到了地李寡妇原还想问人,没想到老远就看见有人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