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而且每一下也是全力而为,重重的把她带上了云霄,
“啊!!!好厉害~~再来~啊哈!快点~用力~~嗯噢!!!把我弄坏吧~嗯~啊~~太爽了!对啊!再深一点啊~嗯~~~用你那根大肉棒~嗄~~把我的淫穴~~干爆吧~~啊呀!!!!!!”
不自觉间维蕾姬丝的双腿已经盘踞在他腰后,双手更是忘我地抱上他的后背,
彷彿不舍
得让他的肉棒有离开半分
同时也明白难怪他有此自信,无论天赋还是技术也是得天独厚,他的那东西已经比成年人的手臂还要粗,整根肉棒狠狠地肏入,使她感到犹如被人一拳打在子宫上的感觉,但那却不会使她难受,反而使她快要爱上那种冲击。
每一击也非常结实,深深地插入她穴里的深处,连她整个人也给抛动,强烈的快感蜂拥的掩盖她的神经,使她只能以叫喊宣泄那灼热的感觉。
今夜已经有数不清的肉棒肏过她的淫穴,但这支肯定是最强的,介乎本能和暴力之间的猛击,使她无比享受,也无比沉沦,帕比斯如野兽般的喘息,更是让她错觉伏在身上的是头交配中的猛兽。
帕比斯施尽浑身解数的激烈抽插,使维蕾姬丝忘形地呻吟起来,他的动作激烈而粗暴,短短半刻的时间它已经进进出出了数十次,火热的肉棒不断地擦过她娇嫩的肉壁,使她不断受到快感的冲击。
而且他的动作还越来越激烈,使维蕾姬丝也逐渐迷失在他的蹂躏之下。
乘着帕比斯喘一口气的机会,维蕾姬丝已经反过来骑在他身上,反客为主地舞动起她的纤腰,帕比斯也不由得为她的主动错愕,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双手抓着她的腰肢,巨大的肉棒从下方捅向她的蜜穴,彷彿要凭那一棒之力把她整个人顶起来。
维蕾姬丝可没意识把主动的位置让回给他,反而迎合着他的动作,犹如骑在野马上的激烈跃动,把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吞食至尽,毫不克制的淫声浪语,使场面更加淫靡。
“嗯哼~啊啊~~~哈啊、啊~哼~嗯~呀啊~啊啊!!!!!!”
他已经施尽浑身解数,肉棒疯狂的在维蕾姬丝的淫穴内冲刺,澎湃的力度使每一次维蕾姬丝也放声叫出来,宣泄她激昂的快感。
他们的动作与柔情绝对沾不上关系,彷如两只饥渴的野兽一般,互相争夺着主动,互相占据对方的肉体,想要更深入地插入对方的淫穴,想要更紧贴地感受那火热的肉棒,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狂乱。
帕比斯的肉棒每刺入她的肉壶一次,维蕾姬丝就发出诱人的淫叫。
激烈,淫靡,狂野的交沟。
她布满汗水与精液的肌肤美丽而耀目,性器粗暴而直接的交锋,使沦为围观的观众也看得血脉沸腾,维蕾姬丝淫荡而愉悦的表情,使他们忍不住朝她撸弄自己的肉棒,却没有人胆敢插上一脚。
维蕾姬丝兴奋地扭捏着自己的双峰,饥渴的淫穴更是不停吸吮着那根强壮的肉棒。
帕比斯也给燃起了斗志,他等闲就能把女人干的两三天起不了床,还是第一次还上这么耐干的女人,那股饥渴的妖媚更是使他欲罢不能,刚见面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非常刺激的女人,但还是超出他的预计。
脑袋空白一片的悦乐,使维蕾姬丝几乎忘了四周,只是忘情地搾取帕比斯的肉棒。
但与她似是无穷无尽的精力相比,帕比斯却已无法克制射精的冲动,用尽最后的力气往维蕾姬丝的穴里狂肏,然后终于忍耐不住,把滚热的精液射进维蕾姬丝的淫穴里,然后便坐倒地上。
被放开的维蕾姬丝却没有放过他,立即便爬到他的胯间。
不容反对的握着他肉棒套弄,更伸出香舌细舔他囊下的根部,强烈的刺激使他再一次忍耐不住,白色的精液高高射出。
连续第二发的精液,使他也支持不住,大字型地躺在地上喘息。
看着帕比斯那不忿气的样子,她笑了,妩媚地拈起乳尖上的精液送进口里。
“哈…嗄……真的很痛快呢,嗯,还有谁要来?”
不过说实在她也开始有点疲倦,站起来时也摇摇晃晃的。
看见她略显疲态,再一次激发起那些男人的好胜心,妄想能把她这个淫乱的魔女征服,于是蜂拥而上,凶暴地抓着她娇艳的身体,被这么多孔武有力的男人合力抓着,即使体力充足她也无法反抗,况且她现在几乎站不稳了,但她却没有半点不安,反而更雀跃欲试。
无法反抗男人的强暴,使她更加兴奋,激烈的呻吟疯狂地传入每一个人耳内。
“对呀……我是最淫乱的女人……嗯…快点……来把我干死吧……嗯………”
围在她周围的人数又增加了,不只是本来在干其他女人的被吸引了过去,还有些本来没想过参加的人也闻风而至,使人数完全超过了当初的预计,这些新力军当然是冲着她而来,虽然也有些等不及而开始拿其他女人祭旗,但最后还是会回到她身上。
干着她后门的男人把她的双手扭往背后,使她无法反抗,即使她根本不会反抗,只会渴求着更多的肉棒与精液,无论是嘴里还是蜜穴还是菊穴,她只想被更激烈的玩弄。
她比任何人更放纵地享受着男人的暴力,更享受被无数男人轮奸的乐趣,享受那永无止境的快感,即使才刚刚有人射过了,立即又有另一人插入去把她推上另一波的高潮。等待不及的男人则是把精液射在她身上,让她淋浴在白浊的液体之中。
这场疯狂的轮奸直到他们各发泄了一次才稍稍止息,余下维蕾姬丝单独躺在那一大滩白浊的精液之中。
淫荡的身姿使男人们的目光根本离不开她,满身的白浊只会使她更加美丽。
“再来吧…维续…来让我满足嘛……”
维蕾姬丝淫荡的呻吟,再一次延长了这场乱交,开始了已经半天,连其他惯于淫虐的女兵也无法承受这样的连续蹂躏,被干得没剩多少反应,于是还有余力的男人全都聚集到这边,挺着凶暴的武器围在她四周,等待一个有机会就抢进去。
她的身上布满了精液,体力也耗得七七八八,但她就是舍不得停下来。
战场上久未发泄的欲望,加上胜仗的影响,这些男人已经远比平常更勇猛耐战,却还是比不上她一个女的,她没去数过这是第几个人,射在她身上体内的精液早足够把她淹没,不只身上沾满黏稠的精液,就连她地面也已经被精液淹没,三洞无时无刻被塞满的满足感,使她无比兴奋。
这时肉洞里又换上了一根大了不止一号的肉棒,把她的肉腔撑得满满的,那男人更是不管一切的只懂用尽力抽插,把维蕾姬丝强制送上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嗯…再来……嗯啊…干死吧我……嗯…用力…嗄…好大…啊…不……再来………噢嗯…要死了…把我两个骚穴也操爆吧……我还未被操够呢………啊呀…
快点…操我啊……肉洞又空出来了……嗯………“
频临崩溃边缘的快感,使她乐此不疲。
她已很久没尝过这近乎虚脱的快感,那些男人甚么也没有想,就只是继续毫无休止地轮奸她的淫穴,就算真正上战场时也没有这么疯狂,把维蕾姬丝肏得浪叫不断。
即使到了现在,只要她身上一有地方空了,立即便会有人抢过去。
她也无法应付得那么轻松了,只是趴在地上任由男人们插入她的身体,但纵使快要筋疲力尽,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却使她不舍得停下来,男人们似是要把她贯穿地插入她的嘴巴和淫穴,一前一后的蹂躏着她。
这次宴会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过往的纪录,但是维蕾姬丝却像是个无底沼泽一般,无论他们在她的淫穴里插进多少精液,她也未见满足,继续以高昂的淫叫挑衅着他们,不让他们有任何一丝保留。
接连不断的高潮使她几乎忘了思考,但她的身体还是出于本能地继续散发出诱惑,早被精液淹没的身体却还在不住渴求男性的插入。
她的淫穴由开始就没有空起来过,但是男人恣意蹂躏下,她的淫穴却越发的嫣红诱丽,吸引着男人尽力糟蹋,似乎非得搾乾男人们的最后一滴精液方肯罢休,即使本来还有惜玉之心的,也因为她的淫荡而忘记了节制。
“嗯嗄…给我……更多的精液……用精液…灌满我的淫穴吧……”
即使意识已经接近迷糊,她还是张开大腿任他们猛干,贪婪地搾取着男人的精液,她早已是混身精液,就连该是施暴着的男性一方也有不少支持不了在场边睡着,让人再一次见识到她的欲望就多么的深不见底。
“还要再来吗?”
听到不知名的男人这么一问,维蕾姬丝似乎已没力气说话,却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十八)
营帐内一片黑暗,在入夜之后进入女性住宿的地方,还是使奥特有点不安,但既然发见有人潜入,他也没理由视而不见。
“奥特吗?”
莉露雅的声音在奥特踏入帐内时响起,却使奥特安心下来,除了解除警戒外,也是为了不必蒙上擅闯女性禁区的罪名。
她的声音只是有点倦怠,但是当他的双眼习惯了黑暗后,看到的却是一具躺在地上的男性尸体。
尸体没有在死后变得苍白,反而是越来越黑,因为伪装魔法正逐渐失去效果,暴露出他的本来面目,与仅仅改变了肤色的莉露雅不同,他巧妙地遮盖着那双耳朵,彻底伪装成普通人类。
暗黑妖精,想不到他们也参与了这场战争,但比起与暗黑妖精为敌的恐怖,这一刻盘踞他脑里却是要莉露雅与族人为敌的忧虑。
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却被莉露雅误解了,有点不快的道。
“我有点倦了,明天再收拾吧。”
“没问题吗?要与你与族人对立。”
莉露雅似是事不关己的语气,反而使奥特担忧。
“我是我,族人是族人,他们想干甚么关我屁事。你还不知道吧,我母亲已对我下了追杀令,这男人不是怕被我揭穿而来杀我,他是来执行命令的。”
莉露雅对此并没有甚么感想,这种事对她们暗妖精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却使奥特难以置信,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已忘记了暗黑妖精无情的一面,那似是看着异物一样的眼神,使莉露雅也不禁有点生气。
“怎么了?你害怕我是暗妖精的事被揭穿,被人知道你与暗妖精纠缠不清吗?”
她本只是想开个玩笑,但奥特的沉默却似是在默认一样,使他在惊觉过来的时候,莉露雅已经生起气来,不想与他说下去。
“哎,可以请你出去吗?虽说这里是战场,但乱闯女性的营帐似乎不太好吧?
还是说你想要夜袭我吗?那我是不是应该反抗一下呢?“
莉露雅虽然似是在开玩笑,但看见她那可怕的笑容,奥特很清楚她这只暗妖精会丢过来的,绝不会是枕头之类的东西那么可爱,就算是淬毒的匕首也不足为奇,只好离开。
当他发觉自己在没有意义地乱走,被视为可疑份子也不为奇的时候,早已身在营地的一角,四周既没人也没点起火把,与灯火通明的前营相比简直是另一个世界。
虽然想说只是一场误会,但他还是有自觉是咎由自取,他也不想加入到前营的喧哗热闹之中,他已不拘泥于圣骑士的约则,也不会否定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方式,但其他人还是会顾虑法理之神的印记。
在他考虑该否早点回去休息的时候,一件东西从他视野的一角飞了过来。
奥特一手把它抓住,望向一声不响便把东西抛过来的狄刹。
“那来的酒?”
“洛丝给我的,你不会说圣骑士禁酒吧?”
“就算有禁,我也不再是圣骑士。”
奥特带着自嘲的举酒灌下,游牧民出产的只有奶酒,但喝不惯的佣兵们却要求普通的酒,甚至宁愿当做酬金,洛丝给来的这瓶正是为了他们进口的烈酒,火辣的感觉灼过他的喉咙,过惯一板一眼生活的他本就极少喝酒,何况是整瓶直灌,酒气上涌的同时也感到一阵痛快。
这里是营区之间的校场,环顾四周就只有他们,其他人不是去了妓营那边参加乱交,就是到了前营那边饮酒作乐,根本不会接近这边。
狄刹靠坐在插入地面的黑刃上,就连营火也没点燃,彷彿融在黑夜中。
前营的火光与喧闹也能传到这里,却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般遥远,而且抬头就是闪烁的星空,草原无云无雨的气候,似乎是星空也特别接近,宁静与?
闹,也仅是一线之隔的感觉,教他突然感到自己的顾虑简直多得可笑,更使他兴起了一直没想过的想法。
“我们好像还没分过胜负吧?”
听到奥特这与挑战无异的问题,狄刹也是愕然,想起他不曾与奥特交手,明明圣骑士与闇骑士之间该是势不立两,但是他俩之间只曾并肩作战,却从来没有分过胜负。
“对呀。”
圣炎与闇炎同时射向四周那些没燃点的篝火,把这校场照亮起来。
就以此为战斗开始的讯号,狄刹拔起插在地上的黑刃,由下而上的斩向奥特。
剑刃相碰弄出的火花四溅,奥特已经挡下了这一剑,他现在这柄是在那个魔法王国的实验场中找到,以魔法锻造的剑,即使与狄刹的黑刃正面对砍也不会留下缺口,难得的对手若是因为武器差距而定出胜负就太扫兴了。
由第一击开始,他们迅快地交换了数十连击,却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那是纯綷的剑技比拼。
圣骑士与闇骑士同样能够借用神的奇迹,但他们却把魔法封印起来,只以本身的剑技对抗,令人眼花撩乱的快击,对他们来说也只是热身运动,脸上同时因为棋逢敌手而露出了笑容。
同时使出的浑身一击把双方也震退,看似是不分胜负,狄刹却已经把奥特手中的酒瓶夺了回去,大灌了一口。
痛快!
既然被誉为天才横溢,在同辈中傲视同群,就代表了很难在同辈中找到旗鼓相当的对手,虽然上级或是前辈中有比他们更强的人,但却不能每次向他们挑战,就算打起来也难免有所顾虑,放手而战的快感他们已经很久没尝过了。
狄刹一把拭去嘴角的酒同时,战斗也再次继续。
这次是奥特的主动进击,虽然圣骑士号称是守护之剑,但却不代表欠缺攻击力,而且以他现在的心情,实在不甘于维持守株待兔的风格,当争强好胜的斗争心以及激昂的战意燃烧起来,早就把圣骑士的戒律甚么的忘到不知那里去了。
他们就把那酒瓶当作争夺的象征,一来一往的战斗起来。
剑刃交击的声音就连前营那边也清晰可闻,当然也就引起了注意,不知不觉间四周已围满了观众,毕竟在这好勇斗狠的地方,就连毫无技巧的互殴也能引来围观,何况他们的剑技真的具有观赏价值,旁人早就把他们的剑斗当成酒宴的余兴节目。
虽然是近于玩闹,但还是可以看出他们的实力。
圣骑士的剑华丽、坚定而大开大阖。
闇骑士的剑狂暴、迅猛而锋芒毕露。
风格回异却各自登峰造极的两人,使这场剑斗不但激烈,更是华丽,无论是对剑技讲究,想要精益求精的人,还是酒后观赏比斗助兴的人,也是最高级的表演。
男兵杀气十足的呐喊,与女兵的尖叫,使他们的情绪也热烈起来,他们根本没想过会引来观众,但即是这样他们也没想过要在分出胜负前收手。
若这里是城中,是在贵族淑女之间,剑斗并不是女性喜爱的表演,但在场的女性不是佣兵就是游牧民,不但尚武成风。更能分辨优劣,充份体会激烈的攻防那份紧张刺激,加上他俩各具风采的外表,更是毫不保留的送上采声。
每遇上精彩的比拼,她们的尖叫喝采更是远比男性更投入疯狂。
炽热的气氛也感染了场中的两人。
刚刚逼退了奥特的狄刹猛灌了一口气酒,平举的黑刃遥遥指着他,豪气大发。
“你还是祈求你那至高神的庇佑吧!”
“哼,要靠神圣加护才能胜过你,那才真的是耻辱呢。”
他本来就不想用魔法扰乱这难得的比试,何况在这么多观众面前,狄刹不可能使用毁灭女神的暗黑魔法,那他更不可以使用神圣魔法破坏公平比试的原则,即使成为叛逆骑士,他这份执着也不会改变。
轮到他出击,直刺向狄刹的左肩。
狄刹没采守势,反而闪电般劈向奥特刺来的剑上,直接瓦解他的攻势。
闇骑士的剑技本就锋锐无比,在狄刹手中施展出来更是难以抵挡,但奥特却总能把他挡下,而且不论是硬碰硬的正面冲突还是伺机而动的精妙反击,总能令人叹为观止。
但是他也无法攻破狄刹的剑势,相持不下。
酒意并没有使他的剑技变钝,反而变得大开大阖,舍迂回懦弱的剑技不用,对观众来说当然是更精彩,为他不输给狄刹的豪气喝采。
狄刹也已经没有任何保留,每剑也是全力出击。
圣骑士的剑越来越密集,更反过来迫使狄刹与他硬碰一剑,把这个闇骑士迫退。
狄刹没有反击,就似是当奥特不存在一样,豪气地把瓶内余下来的酒一口气喝掉,面对这显而易见的挑衅,奥特却没有不快,反是感到雀跃,一鼓作气的反守为攻。
直到奥特的剑快要斩中,狄刹才把空掉的酒瓶摔在地上,以半分之距挡下这剑。
然后,又是令人目不暇给的高速快剑。
这次的结果是狄刹被击退,他顺着被击飞的势度直退至观众席,从一个女佣兵手上抢来另一支酒,直接就是大喝一口,才扑回场中,狂放的举动惹来不少的尖叫。
比刚才更炽热的战斗,完全是以快打快,连喝采的机会也没有的连续攻击,把奥特再一次压制下去,却还是无法攻破他的防御。
连续近百剑之后,奥特才被逼得飞退,但狄刹也无力追击,把剑搁在肩上喘着气笑道:
“可以休息一会吗?”
“三十秒,之后我会把你打得跪在地上。”
奥特也把剑拄在地上,清澈的笑容则与那狂妄的台词一点也合不来。
四周立时爆出喝采声,经过刚才那激烈的交锋,根本没人会把狄刹的戏言当真,那些玩疯了的女战士更围到狄刹身上,彷彿掉转了性别角色一般抚摸他的身躯,即使最为放荡那些已到了妓营那边,也不代表留下来这些是甚么淑女。
奥特哑然失笑,也转身坐到最近的一席上,取过送上来的烈酒痛饮,到现在他也懒得去管甚么男女之防了,甚至乎学着其他佣兵,接受她们口对口渡来的烈酒。
这是他成为圣骑士之后第一次玩得这么疯狂,然而他却没有感到排斥。
也不是认真的去数三十秒,狄刹再次把剑指向奥特,笑道:
“第二回合,开始吧。”
围着他们的女性发出尖叫,装作惊慌的一拥而散,无论是他们两人还是四周的观众,也乐于随波逐流,半真半假的把这场斗剧推向颠峰。
他们同时把空掉的酒瓶掷向对方,并冲向对方。
奥特以最小的动作避开,狄刹则是挥剑把酒瓶一分为二。
在酒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同时,他们也如同两道光影一般撞在一起,奥特为闪避而使速度一慢,狄刹则因斩击的余劲而必须变招,他们的选择各自显露他们的风格,而他们当然也不会放过对方的破绽。
当他们掉换了位置分开,早就有人把新的酒抛向场中,让战斗继续下去。
狄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小心翼翼地把维蕾姬丝纤着他的手脚挪开,昨夜抱她回来的时候她明明已经累得半死,却还是硬缠着他来了一发,说零食吃得多了也不能放过正餐甚么的,使狄刹也无法拒绝。
静静地掀帐而出,虽然太阳未过中天,但还是比他平常醒来的时间慢多了。
“很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
一个年轻的女佣兵向他走了过来。她似乎想装着是偶然遇上,却没发觉地上那些脚印已经出卖了她。
狄刹对她的容貌有少许印象,但也只记得她是前往嗷斯遢的途中同行的那个商人千金,但怎样想也想不起她的名字,甚至连她有没有自报姓名也记不起来。
“喂喂,我是希薇啊,你不是已经忘了吧?若你是在等维蕾姬丝的话,她昨晚玩得这么凶,不到下午应该也爬不起来吧。”
狄刹下意识地向帐内望了一眼,却不知已陷入她的陷阱。
“你果然没有记着我的名字呢。”
狄刹立即猜到她当初说的是另一个名字,但已无法补救。
“你也有去吗?”
“昨天没呢,只是听别人说了,那种乱交我还是不怎样受得消呢,所以只能偶然去去。
对了,正式报告一下吧,我离家出走了,而且托你们的福我还敲到一笔不错的……该叫分手费吗?“
希薇抱住他的手臂往马圈那边走去,途上自然少不了好奇的视线,无论是以佣兵还是游牧民的角度去看,稍有好感的男女一拍即合也不算甚么奇事,他们大概只是佩服狄刹手段神速,或是希薇倒追得积极吧了。
不过好奇归好奇,也不至于会为此去打扰他们,会这么不识趣地拦住他们的,也还是只有那个人,帕比斯。
“噢噢哟,来介绍一下吧。”
“唉唉,虽然早知道你这头野兽不懂礼貌的,但别阻我们叙旧好吗?”
“原来是旧识吗,还以为我用尽方法追了这么久也没用,他却半天就就得手呢。”
希薇本拉着狄刹想要快点离开的,听了这句话忍不住转过身来,繑起双手嗔道:
“哼,凭那种逢场作兴的谎言想追到本小姐?醉了便回去睡吧。”
“我不否认我是逢场作兴,但说是谎言也太过份了吧。”
“你记得你对多少女人说这句话吗?”
“那又如何?我能保证我说每一句话也是真心的,但无论你相信爱是感情、是本能,还是一种病,相同的就是它要发生要消失你也无法控制,发誓只爱一个、直到永远的才是谎言吧。”
狄刹感到她真的变了,不再是那个执着于离家出走的大小姐,佣兵的生活不见得轻松,但她却开朗多了,也使狄刹不自觉地以看戏的心情听着她俩斗嘴。
最后的结果是希薇气不过来,拖住狄刹离开,回头哼道:
“等你再进化个两三回再来吧。”
莉露雅正在草原上,她大清早就离开了营地,与那些白皮肤的同族一样,她们始终难以适应人多吵闹的地方,虽然比不上森林,这片草原仍然使她比较安心,若不是受到眼前的阻挠就更佳了。
那是一个持弓的人类少女。
“我不是来打扰他的,只是感受到精灵的波动,过来看看吧。”
确定少女再没有敌意之后,莉露雅把视线移到她背后的少年身上,虽然之前只是在战场上远远一瞥,但莉露雅相信自己没有认错,是游牧民的统帅——法瓦。
集结在这里的游牧民联军包括了草原上大部份的部落,当中还有不少是世代交战的死敌,他们会联合起来抵抗魔法王国,有很大程度是这位少族长四出奔走的成果。
近看他比想像中要年轻得多,对惯于部落统治的游牧民,该会倾向以大族的族长为帅,虽然他是一族之长的嫡子,但以这么年轻之资被承认为首领,也是异例。
他只是静静的坐着,但莉露雅能感到他正与自然的精灵同调,是精灵使的修练。
“不错的精灵力呢,以人类来说。”
“可以感觉到吗?”
虽然暗黑妖精对自然精灵的相性及不上普通妖精,仍比人类强得多,能从妖精族口中得到这样的评价,已经是十分难得的称赞,何况少女并不知道眼前这个是伪装成普通妖精的暗黑妖精,更是高兴地笑起来,情人被称赞的喜悦表露无遗。
“毕竟祭祀也是族长的责任呢,既然作为嫡系的继承人,当然不能太差了,即使与诸族族长相比,法瓦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虽然无论我们与精灵的联系有多强,也没法胜过那些魔法师的魔法就是了。”
“方法不是没有,只是代价太沉重吧了。”
莉露雅随意的回应,使少女讶异地瞧着她,她却没兴趣说下去。
“你也是吗?”
“哎,忘了自我介绍。我名叫艾雅,我爹是另一支部落的族长,现在以未婚妻的身份待在法瓦身边。”
她这么说,莉露雅也只得报上姓名。
“莉露雅,恕我被逐之身不能说出部族名。”
艾雅显然一愕,虽然不清楚妖精族的风俗,但怎么想逐出族羣也不是小事,不由得有所顾忌,这正是莉露雅的目的,即使以手环改变了肤色,太深入还是有机会露出破绽。
两族子女联婚,颇有政治婚姻的味道,但是看艾雅面对法瓦时那甜蜜的气氛,与法瓦胆敢在修练的时候让她陪伴在侧的事实,却又使她俩似是两情相悦,使莉露雅也忍不住好奇。
面对这问题,艾雅有点自嘲的笑了起来。
“这样说也许不太好,但若不是那些魔法师的侵略逼使我们联合起来,我们也不可能结合哩,我们分属于势力最强的两个部落,虽然说不上对立,但也谈不上友好,正是为了结成联军才会以我俩的婚约象征。”
无法拒绝的政治婚姻,对象是自己芳心暗许的男子,这只能算是她的幸运。
因身份而来的问题,莉露雅也不想涉及。
艾雅感慨地望向法瓦,与四周的自然精灵共融,旁观这种修练该是非常没趣的事,但艾雅每天也会过来,因为只有这时间可以名正言顺的两人独处。
“我碍着你们了吗?”
“不,我正开心有人可以聊天呢。”
艾雅喜孜孜的笑道,但是那因为期盼而闪闪发光的双眼,却使莉露雅有点不安,果然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她被强迫听了她与法瓦之间的浪漫史,令她开始认为营内那种吵吵闹闹也不是那么坏。
策马在草原上狂奔,对狄刹来说也是种新鲜的经历。
他不是第一次骑马,但一直以来也只当是单纯的交通工具,没有任何目的下奔驰还是第一次,看着草地在马蹄下不断后退,眼前却还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心情不由得为之改变,连昨夜的宿酒也似乎不翼而飞,开始明白为何草原民会被称为热情奔放的化身。
当希薇从马厩牵过马匹的时候,狄刹才知道游牧民根本是全骑兵的编制,就连他们这些佣兵也有马匹配给,那次的盾兵阵本身就是计策的一部份。
“那边有个绿州,过去吧。”
她的声音随风传来,那莫名奇妙的兴奋使狄刹有点讶异,他们虽然不是初识,但印象中也没做过甚么会争取到她的好感,更不至于会令她大清早就过来找他,不过这点疑问也很快由她本人打消了。
“你知道吗,当时我真的妒忌她啊。”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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