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响应维蕾姬丝的动作,刚才一直不动的狄刹也突然主动起来,一挺便把肉棒突入她的蜜穴深处,激烈的挺动,无论速度还是深度也不是刚才她的动作可以比拟的,立即便把她送上了情欲的高峰。
粗犷的肉棒重重地破开她的肉腔,每一次的抽插,上面的突起便紧紧地拉扯着她的肉壁,而且狄刹的动作更是激烈得她无法置信,使她差点以为自己会被干穿,但是内心深处却不住燃起了淫欲的渴求。
她只感到穴内一阵火热,脑海却轰然之间一片空白,无法分辨那到底是来自体内的深处,还是性器之间原始的摩擦生热,淫液源源不绝地从里面流出来,再给那激烈的活塞运动牵扯出去,使她的入口已经沾满了飞溅的爱液。
维蕾姬丝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她的手指再不是在洞口摸索,而是硬闯进去,嘉莉帕即使想要反抗,从前面传来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已使她难以承受,更无力守住背后的入口。
给她们联手玩弄,嘉莉帕根本无法反抗,更已经无法用赎罪去瞒骗自己,沸腾的欲望不住消灭她的理智,但也使她感到害怕,但真正使她害怕的,却是心底那仍不住期望她们更粗暴地对自己的,淫乱的本性。
嘉莉帕下意识地夹紧了淫穴,这当然阻碍不了狄刹那高速的抽插,却使得黏膜的摩擦变得更加激烈,暴发的快感完全击破了她的理智,但是她的身体却仍然沉醉在淫欲的旋涡中。
“狄刹,交换吧。”
嘉莉帕已经无法思考她是甚么意思,狄刹已经把她整个人反转,把肉棒从她的淫穴里拔出来,插进她的屁股里,沾满了淫液的棒子毫不困难便突破了入口,撞在娇嫩的肠壁上。
虽然刚才维蕾姬丝的玩弄多少使她的后门进入了状况,但是一下子被狄刹插进去,嘉莉帕还是免不了发出悲鸣,而且狄刹并没有体谅她的感受,立即就以与刚才不妨多让的速度抽插起来,即使想要逃避,双腿却被狄刹托起来,别说是反抗,就连想把双脚合上也没有辨法。
即使在后面施行着无比狂暴的蹂躏,狄刹的双手却比钢架更稳定,使嘉莉帕双脚被拉开而暴露出来的私处,完全静止地悬在维蕾姬丝脸前不远处,只有那些流出来的淫液形成的水珠,受到传来的震动不住抖震。
已经吞没一切的欲火,使她已经无暇为私处被零距离看着害羞,甚至乎没有自觉她的身体已经期待维蕾姬丝玩弄她的淫穴。
不负她的期待,维蕾姬丝一下子便捏着她的阴蒂重重地玩弄,一阵与抽插不同的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与后门那激烈的快感互相抗衡,泄出的淫液一下子便打湿了维蕾姬丝的指尖。
维蕾姬丝一征下收回了手指,伸到唇边轻轻舔吮,那淫荡而戏谑的表情连身为女性的嘉莉帕也为之倾倒,但也有点害怕,害怕因此触怒了维蕾姬丝。
维蕾姬丝把脸靠过去,湿滑的舌头一下子便钻入嘉莉帕的阴道里,使她忍不住呻吟起来,然后活动起来的舌尖还灵巧地拂过嘉莉帕敏感的阴唇,每一个动作也能给予她想像以上的刺激,即使没有男人的东西,但是她灵活的手指与舌头,一样能给予她强烈的刺激。
狄刹与维蕾姬丝似是比赛也似是合作,把嘉莉帕弄得死去活来,在他们交替追攻下,嘉莉帕的脑袋已经是空白一片,不住发出禁受不起的求饶,但是她肉穴的淫液却越来越泛滥,完全陷进被玩弄的境地。
“狄刹,也插插我吧。”
维蕾姬丝把下身与嘉莉帕靠在一起,让狄刹更容易插进去。
嘉莉帕已经是欲罢不能的状态,狄刹却毫不留恋地拔了出去,转到维蕾姬丝的淫穴,被舍弃的空虚使她顾不得本身的立场,拼命地哀求她的开恩,但是维蕾姬丝却没有受理,反而嘴对嘴的封住了她的哀号。
香热的舌头一下子便卷了进来,撩拨着她的舌头,火热地纠缠在一起,淫秽而煽情的挑逗使嘉莉帕的欲情不住上升,但现在这状况却只会使她更感受到空虚的难受,狄刹的肉棒穿过她的胯下插入维蕾姬丝的蜜穴,抽插之中偶然也会碰到她的身子,但是这种只是在门前擦身而过的挑逗,却使她更加飢渴难受。
她的哀求已经带着哭音,泪水也已汇聚在眼角处,但是维蕾姬丝却一概不理,直至她享受够了,才容许狄刹插回她的穴内。
在狄刹再次插进去她后面的同时,另一样东西也插进了她的蜜穴,却不是维蕾姬丝的指头,似曾相识的感觉使嘉莉帕慌张睁开眼一看。
那果然是葳芙露曾在她身上的淫具,但是那东西现在却穿在维蕾姬丝身上,那根拟似肉棒一端正插在维蕾姬丝的穴里,另一端却穿过了前边伸了出来。
那东西已经因为接触到淫液而活性化起来,两端的功能是相同的,插在维蕾姬丝穴内的那端肯定也已在暴动,那疯狂的快感曾经使嘉莉帕死去活来,但是现在维蕾姬丝却能毫不在意地承受那些触手的入侵,还以另一端来侵犯她。
“第二回合正式开始哩。”
真正的肉棒与人工的伪物,分别侵袭嘉莉帕的两个肉穴,过激的快感不断侵入嘉莉帕的脑海,纵使没有昏倒过去,她却无法记得自己是怎样撑了过去,无法承受的过度高潮使她的神经完全超越了负荷,她的脸已经因为极乐的刺激而扭曲,泪水与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随着维蕾姬丝的动作,那根伪物也作出变化,集结成坚硬的肉桩,不断撞在嘉莉帕的肉壁上,但这并不代表那些分离的触手会变得安份一点,继续不断的蠕动,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同时侵袭,把嘉莉帕迫得无法思考。
但是狄刹与维蕾姬丝却没有放过她,就似是比拼体力地对她疯狂暴插,嘉莉帕只知道她的肉体正享受着她们粗暴的冲刺,两个淫穴早被撑开,就连子宫口也被突破,敏感的肉体不断地迎接强烈的高潮。
被狄刹强壮的手臂架起,嘉莉帕只能被动地承受他们的暴奸,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断响起,两根东西不断击打在子宫和直肠深处,把她强行押上极限的高潮。
前后合奏的双重合击,就似是要把贯通一样,不断在同一时间插在嘉莉帕的肉穴里,极乐的刺激不断地虐待着她过敏的淫穴,使无处可逃的使嘉莉帕只能以疯狂的喊叫宣泄。
超越负荷的快感使嘉莉帕昏了过去,但是维蕾姬丝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弄得更加激烈,硬生生地以快感把她唤醒,无法结束的高潮有如酷刑一样不断虐待着嘉莉帕的精神。
被他们夹着的嘉莉帕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不断被他们暴力的动作抛起,而每一次的抛起或是落下,就代表另一边的肉棒会重重地打入她的体内,比之前被葳芙露玩弄还要激烈得多的感觉,把她迫上接连不断的高潮。
她已经成了狄刹与维蕾姬丝两人较竞的檑台,他们不断的互换位置,以她的两个肉穴为指标,看看那一方能给她更多的快感。
他们抽插的动作仍然没有半点慢下来的迹象,恐怕在他们分出胜负前,嘉莉帕已早一步被那无法中止的快感逼疯了。
嘉莉帕已经忘了这狂抽猛插到底持续了多久,前穴后穴接踵而来,绝不让她回息的高潮已经累积到她无法计算的程度,她的神经已经失去性快感以外的一切感觉,特别是那被扩张到极限的淫穴和菊花,更似是成为了只为性交而存在的器官。
狄刹舍弃已没多少反应的嘉莉帕,翻身把维蕾姬丝也压在身下,肉棒一口气插进她的菊穴,情况与刚才一样,只是把维蕾姬丝和嘉莉帕对掉了,但是差点把嘉莉帕逼疯的夹击,落在维蕾姬丝身上却显得挥耍自如,令她兴奋地迎合起来。
嘉莉帕成了他们身下的肉垫,只能无助地继续承受维蕾姬丝的插入,而且即使狄刹舍她而去也说不上是脱难,单是维蕾姬丝插进她穴内的拟似肉棒,就足以教她高潮得死去活来。
但维蕾姬丝即使投入与狄刹之间的交锋,却没有放过她,舌头直探入嘉莉帕的口里搅动,柔软而湿润的气息封着了她以呻吟宣泄快感的权利,而且那挑逗性的接触,更似乎在煽动她其中一个肉穴空了的不满。
她阴道里的伪物似乎也受到感召,倏地活跃起来反攻向维蕾姬丝的淫穴,嘉莉帕只感到她的吐息逐渐炽热起来,似是非常受用。
但是这却只苦了嘉莉帕,因为维蕾姬丝就当她的唇舌是那伪物的开关,加剧地蹂躏她的口腔,使她再一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那似是永无止境的淫欲与及体力。
当他们满意地告一段落,嘉莉帕早已昏睡过去。
鸣金息鼓过后,狄刹随意地坐在床上,维蕾姬丝则眷恋地伏在他的大腿上,纤手还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半硬不软的东西。
看着躺在地上睡着的嘉莉帕,狄刹叹道:
“这样好吗?”
“征服人的感觉真不错哩,下次你也给我插插吧。”
手中的东西突然萎缩下去,这么显而易见的反应使她不由得失笑,轻轻一吻安抚后,才回答狄刹的问道。
“我们说得再多也没用,她只是接受不了被自己的男人以外的人弄得发情吧了,认为自己污秽,怀疑自己的感情,感到没资格留在他身边,其他的只是借口。”
“怀疑自己的感情?”
“嗯,对她来说她爱和欲的对象一直是相同的,于是便渐渐分不开来,就像是每次喂狗前都摇铃,那么狗只一听到铃声便会分泌唾液一样,只是制约反射吧了。”
维蕾姬丝微微叹气,枕到狄刹的腿上道:
“说起这个我也许得感谢他们呢,是他们令我懂得何谓欲望,若我就那样接受了你,可能我也会变得搞不清吧,但是我现在可以肯定地说,我爱你,是出自我的真心,不是性欲,也不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翌日醒过来的嘉莉帕没有说甚么,彷彿甚么也没发生一样与他们告别,于是维蕾姬丝也再次上路,只是他们已经偏离了本来的路线,这里以北的山脉也已经没那么崎岖,就改为穿过那里直接进入草原。
“放她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我们的圣骑士又在担心了呢,不是爱上了人家吧。”
维蕾姬丝的戏言使奥特一阵苦笑,但他也已经习惯了,不像一开始般立即涨红了脸。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人类怎样想的,就算与喜欢的人会玩得比较兴奋,感觉激烈点就是爱上对方的逆向逻辑是怎样跑出来的?”
知道嘉莉帕在害怕甚么后,莉露雅就一直是这样嗤之以鼻,对伦理礼法异于人类的暗黑妖精而言,这大概是无法理解的吧,维蕾姬丝叹了口气把话题带回本来的方向。
“就算怎样也好,别忘了我们现在要去的是甚么地方。”
奥特也只能同意,他们现在要去的是战场,既然她正在迷茫,就更不可以带她一起。
“我已经能感觉到了,战场的气息。”
转过了最后一个弯角,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山下一望无际的平原尽收眼底。
那里,两队军队正互相对峙,是魔法王国与游牧民族之间的战争。
(十七)
强大的元素波动,中断了闇骑士的回忆。
那是受永远之少女召唤来的火之精灵王,传言她曾在那片沙漠里,解除了风与火的精灵的盟约,使那片精灵力乾竭的大地重获新生。
在亡者之女王被封印的数百年间,他走遍了这座诅咒之岛,也曾再次到访过那片沙漠,也曾听闻那已随时间而扭曲的传承,但这早变得毫无意义,精灵王的盟约已被解开,两族千年来的对立也逐渐消弭,过去的种种已经在时间的流动中消逝。
如同宣告被称为诅咒之岛的时代快将结束一般,他们留在岛上的足迹也被逐一消灭。
草原之民与魔法王国之间的战争,也早已经因为魔法王国灭亡而结束,作为那场战争的参与者,他只感到无比的讽刺,双方为求胜利连自毁式的手段也不惜使用,结果胜负却取决那遥远的本国爆发的事故。
不过身为毁灭女神的信徒,他绝不会认为那些战死的灵魂毫无意义…………
草原上互相对峙的两军泾渭分明,不止是阵列位置上的,还有武装、战法与及阵式上也是教人一眼便能分别清楚,魔法王国与草原民的军队。
以步兵为盾,守护魔法师主力的标准阵式。
以轻骑为主,辅以佣兵团的草原诸族联军。
“密集方阵?他们在找死吗?”
游牧民舍弃了骑兵冲锋的作风,改以重装甲的盾兵开路,护冲骑兵到可以一击决胜的距离,这样的阵式若是与一般军队作战的话是无可厚非,但是在以魔法师为主力的魔法王国面前,只会成为魔法的活靶,自取灭亡。
“要卖他一个人情吗?”
“最好不要,这样的指挥官多活一场就是多害死一些部下。”
维蕾姬丝冷漠地回绝了奥特的提议。
火球密集地从魔法师的本阵射出,落在游牧民的方阵之内,纵使前排的盾兵受害不大,但却阻止不了那些火球飞向背后,而且在这样的狂击底下,他们也无法前进,若是普通的魔法师还可以期待他们力竭,但在魔法的本家面前,这只是笑话。
奥特也认为这场仗已经是回天乏力,只是不忍那些士兵死得这么不值。
狄刹还在看着那骑兵阵,嘴角那似是在暗笑的孤度,使维蕾姬丝知道他并不同意,只是觉得说出来太没有意思,倒不如让她们亲眼目睹而大吃一惊。
草原民终于改变阵式,舍弃那些动弹不得的盾兵,改回骑兵突进的攻击方式。
但是受那些进退不得的盾兵所阻,骑兵们无法系统地前进,反而被分隔开来,每次只有数骑从盾兵队的间隙中穿出,成为魔法师们的射击游戏,跑不了多远就给轰回去,而且回头的时候还差点与后方的骑兵相撞,结果又为了闪避而不跑到那个方向去了。
场面已是一片混乱,进退不得的骑兵们在战场上四散乱跑,阵不成阵。
那些魔法师也不追赶,像是游戏一般不停以火球射击那些冒出来的骑兵,使得平原上满布浓烟,步兵们无法涉足这个危险地带,骑兵们也无法有效冲锋。
当那些骑兵放弃不再突击的时候,魔法师们也玩够了的时候,他们才下令步兵前进去收拾残局。
纵使不愿意,那些步兵也只能乖乖步入烽烟地带,搜寻那些落单的敌兵。
所以当骑兵零零星星的从浓烟中冲出的时候,他们还以为只是被步兵们赶出来的残兵败将,但是当驰出来的骑兵越来越多,他们也发觉到不妥。
“草原上那来这么多浓烟。”
远方的战场不可能听见狄刹的揶揄,但就像被他触发般,大量的骑兵从浓烟中涌出。
那些骑兵这才显示出他们的实力,把魔法王国的步兵远远甩在后面,挡在他们与魔法师团之间的就只余下一层薄薄的防线,而且他们还未与防守的步兵相接,就已经隔着他们用箭雨放倒了一排魔法师。
短兵接战前的瞬间,笔直冲过去的骑兵却又突然左右散开,留下不知所措的敌兵,分别与左右两翼汇合,再从外侧钻穿了更为单薄的侧面,直抵魔法师的本阵。
进入白兵战的魔法师只余下待宰的份儿,纵使勉强还击,零星的魔法对敌军造成的伤害也是微不足道,而游牧民的骑兵也知道机不可失,奋尽全力地宰杀他们。
本阵被攻破,前方的步兵也陷入了混乱,游牧民僱用的佣兵团趁机掩至,使他们永久失去了回防的机会。
最后魔法师们只有数骑能够逃出,看衣饰是那些魔法师的将领,舍战场不顾直接逃走,游牧民一方也发现他们立即追上去,而且更是游牧民一方的主帅,他留守后方就是为了等待这机会。
眼看快要追及他们,他们的马匹却突然失控。
地面浮现出恐惧的魔法符纹,即使骑在马上的战士不受影响,马匹却陷入了混乱。
不过这却是无补于事,即使那恐惧魔法为那些魔法师们争取了少许时间,在这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要逃要追也纯凭马力,这些魔法师根本没可能摆脱游牧民的追捕,这些小技俩只能把被捕的时间延后少许吧了。
狄刹往下山的路走去,既然已分出了胜负,继续看下去也没有甚么意思。
但是维蕾姬丝却没有立即随行,反而像是要坚定决心一样,对着远空自言自语。
“我想要收复那座黑暗之岛,所以,我需要属于我们的军队。”
狄刹默然停步,却无法回头。
毁灭女神的圣女,对神殿的那些老人而言,却只是为了令女神复活的祭品,为了把维蕾姬丝从神殿中救出来,他引来了光之教团的攻击,也逼得那些老人无视毁灭女神的禁忌,唤起死灵的军队,使黑暗之岛化为死灵之地。
因此,她立誓要解放那些被死灵魔法所束缚的亡魂。
“所以我们才会来到这个战场上,也许最后也只是徒劳,但总比去祈求别人的帮助来得实在吧。”
维蕾姬丝娇媚的回头一笑,使那变得肃穆的气氛变得淡化。即使誓约的心情不假,她也没打算视之为唯一的意义,在前进的同时也好好地享受这过程,这才算是她的风格。
“所以呢,我可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手段哦。”
狄刹仍然没有回头,却再一次迈开脚步,既然她早已下定决心,那他也会化为她的剑。
翌日狄刹他们才去拜访游牧民的营寨,接见他们的是个叫洛丝的女将,作为部队的副将,也作为处理佣兵的负责人。
她没说多余的话,只是公式化地处理雇用的手续,冷淡而清洌的脸容,让人弄不清楚她到底是性格使然,还是对佣兵没有好感,如刀削般的短发,美艳的脸容却没施任何脂粉,即使身为女性,仍不负游牧民强悍的作风。
佣兵多是粗人,佣兵契约当然不会有多复杂,很快便解决了所有手续。
接着洛丝便要把他们交代给相应的部队,但才刚走出帐篷的时候,却看见不远处的帅帐外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士兵。
站在人群空出来的中心处的是个女祭司,长袍上的印记该是大地女神的祭司。
洛丝只好要求狄刹他们稍等,独自拨开围观的人群走进去,因为她知道身为主帅的法瓦并不在帐内,这女祭司最使她头痛的地方,就是她总是在对方不在,没人应付她的时候才来生事。
“娜伊芙,又是你在闹事吗?”
虽然在以畜牧为主的草原部落中,大地女神的影响力没有在务农为生的村落中般强大,但也不能无视她算了,特别是在战争之中,她们的治疗魔法是十分贵重的资源,因此卫兵也不敢前来干涉。
“我只是来请求你们停战,这算不上是生事吧?”
“这话你去找那些镶石的说吧,是他们侵略我们。”
“但你们也在反击吧,你们不肯收手的话,我去说服他们又有甚么用?即使这样很不公平,我也必须得到你们的承诺,才有可能说服他们。”
娜伊芙缓缓地坐在地上,但与她柔弱的动作相反,那是绝不妥协的表现。
“在你们接纳我的意见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洛丝沉默不语,若她代表的只是她自己一人的话,她早就强行把娜伊芙赶走了,但作为将领的身份却使她必须顾及游牧民的立场,尽可能避免在与魔法王国交战的同时开罪大地女神的教团。
就在她还在考虑的时候,维蕾姬丝却从人群走出来,来到娜伊芙的面前,使狄刹也只能紧随其后,以便她做得太过火时制止她,虽然伪装成欲望女神的祭司能帮她掩饰很多问题,但偶然她还是会露出毁灭女神圣女的本性。
对光之教团而言,毁灭女神的圣女只是导向终焉之门,还有不少人主张杀之而后快。
“又是这样,可不可以用些成熟一点的方法。”
“甚么意思?”
“不依就赖在地上不走,不是小孩子撒赖的方法吗?”
维蕾姬丝含笑说出来的毒辣评语,已经刺激到娜伊芙的怒火,两眼怒睁的盯住她不放。
“你是甚么人?”
“欲望女神的待女。”
娜伊芙的怒容渗上了鄙视,欲望女神的信徒视人类的欲望为女神的恩典,当中当然也包括了男女之间的情欲,光之诸教的信徒,尤其是大地女神的信徒,并不承认她们女祭司的身分,只当她们是冠以神之名的妓女。
“那你有甚么高见?又是使用暴力解决吗?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才会有战争,才会做出这么多悲剧,难道你们还不肯收手吗?我选择了不流血的手法,那又有错吗?”
相对于娜伊芙的慷慨陈词,维蕾姬丝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说大道理,扮可怜,找人同情,这是你们一贯的做法,但是当需要选择‘手段’的时候,就已经代表你无法凭道理说服对方,无法使对方接受却硬要对方服从,那已经是暴力了,言语暴力、精神暴力,暴力的定义并不在乎是否流血,相反,不流血的暴力才更卑鄙,因为那剥夺了受害者自卫的权利!”
娜伊芙再按捺不住,站起来逼近维蕾姬丝。
“战争只会给人带来不幸,难道我有说错吗!?”
“战争会带来不幸,却绝不是只有不幸,请别忘记在这里的甚么人,也许你的道理对那些只能在和平中生活的人是正确的,但在这里的都是佣兵,都是靠战争吃饭的人,你是要否定我们,把我们从‘人’之中割除出去吗?”
娜伊芙愕然望向背后那些佣兵,却只看见他们别开了视线。
精于治疗魔法的大地祭司,在战场上就等同掌握了生杀大权,而且在她高举大义的情况下,他们只能附和,但是否从心底里支持,却是另一回事,战争有败者也有胜者,有被掠夺着也有掠夺者,他们正是在这狭缝间生存的一群人。
感受到这温差的娜伊芙也冷静下来,她可以继续以正论争辩下去,但也等同在指责他们为恶,加深她与群众间的分歧。
娜伊芙正打算离开,一个男子却似是故意气她一样,一边鼓掌一边从群众间走出来,在众人只想置身事外的对比下,更显得他的独立异行。
刺蝟般的黑发,为他也称得上俊朗的脸容添加了野性的成份,身上是一套丝毫没有统一性可言,凑砌而成的装备,反显得天生天养,那身结实却拥肿的肌肉更令人不敢轻视,整体而言就是头放荡的野兽,也使维蕾姬丝产生了兴趣。
“谢谢你的捧场。”
“我叫帕比斯,我只是把想到的东西说出来吧,而且比起开罪那个只能观赏的女人,能嬴得你的注意就已经是赚到了吧。”
他说得虽然狂妄,却意外的不令人讨厌,这大概该归功于他那不修边幅的性格,让人觉得他只是口不择言,并无恶意。
“赚到了?那么你的目标是?”
“当然是把你弄到床上去。”
他单刀直入的作风,连维蕾姬丝也为之一愕,回过神来却是大笑不止。
笑声稍止的她整个人背靠在狄刹的怀里,双手更绕过了狄刹的后颈抱在一起,摆出一副身有所属的模样,使众人更是心痒难熬,因为攀后的双手而更显得尖挺的双峰,更彷彿是在炫耀一般地在那宽松的神官服中若隐若现。
忘掉与娜伊芙之间的争执,她已回复了自由而豪放的本色。
“哦?就你一个吗?我怕你满足不了我呢。”
“那正好,我们庆祝胜利的狂欢快要开始了。”
“‘狂欢’吗?”
“当然是大乱交了,那有比做爱更适合用来点缀胜利的?”
当帕比斯说出乱交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似乎能看见维蕾姬丝两眼放光,不过她却没有立即答允,反而仰起俏脸望向狄刹。
“给他说得我有点心动了,你说我该怎样做好呢?”
维蕾姬丝的回答,使视线全集中在狄刹身上,当中有的是期盼,但更多的是好奇,好奇他们之间是甚么关系,若是恋人关系,帕比斯的行为当已构成决斗的理由,但他却似是毫不在意般,低头对维蕾姬丝微微一笑。
“你早就有决定了,问我做甚么?”
“嘻,但我也得请求你的批准嘛~~”
狄刹低头吻在维蕾姬丝唇上,维蕾姬丝也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那股激情连旁观着也能感受得到。
“别玩得太疯了,说到底这里也是战场来的。”
维蕾姬丝走后,狄刹想起还未向洛丝告退,却发觉连奥特和莉露雅也不知走到哪里,只好一个人等着洛丝,她正在帐后正与一个男人说话。
她的脸容依然保持着公务时的冰冷,但狄刹还是勉强能从她的眼神读出一丝的不耐烦,只不知那个男人是看不出来还是刻意忽视。
“对不起,我有公事在身,失陪了。”
看到狄刹还在等她,她立即便以还未安排妥当为由撇下了那个男人。
她走过来时那无言的压迫感,使狄刹明知她只是借口摆脱那男人,也无法拒绝,无言地跟在她背后,况且他也的确需要她介绍一下。
这里并不是一个部落,为了对抗魔法王国的入侵,草原上大部份的部落也联合了起来,聚集在这里的是他们组成的联军中的一支,名乎其实的军营,只是比起任何国家的军队都要松散得多就是了。
在走了一圈之外,洛丝以旁人听不到的音量淡淡的道:
“我还是向你道个谢吧。”
该介绍的已经介绍了,而那个男的也不见了,也就是说这场戏不必再演下去,但狄刹也是无事可做,而且不知不觉他也被四周吵闹的气氛感染,开始想玩闹一番。
“这里可以找到酒吗?”
“你这算是邀约吗?不过也好,就当是回礼吧。”
狄刹微微一怔,他只是随口说说,更不明白她是如何得出这结论,但既然她已经答应,也不好说是误会。
“该算是巴结吧,毕竟你也算是我的雇主嘛。”
这时营地的另一边传来响亮的欢呼声。
“喂,帕比斯,难得你会迟到啊。”
“发生了点事,就结果而言我成功说服了一个美女加入,感谢我吧。”
守门的男人看到跟在他背后的维蕾姬丝,虽然没有两眼一亮那么夸张,却也定定地瞧着维蕾姬丝,似乎想要看穿她那衣服底下的身体,她那身比妓女更暴露的神官服,已经说明了她不是甚么良家妇女,但仍不禁怀疑帕比斯是怎样拐到这样的一个美女过来。
“喂,你有说清楚这里的情况吧?”
在帕比斯回答之前,维蕾姬丝已经娇笑道:
“当然,我已经急不及待被你们轮奸呢。”
即使没看到营区的入口挂上了代表妓营的红布,从这里也已经可以听见女人的呻吟声,空气中也传来阵阵淫秽的气味,那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已经教很久没尝过被乱交滋味她的浑身发烫,渴望被男人奸淫。
既然说得这么白,那男人也不阻止,收了帕比斯那份钱就放他们进去。
刚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