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般,与旁边的圣骑士闲聊起来。
“今次不反对了吗?”
“算是没有选择吧,逐个人去救倒不如把他们引过来,到时候这边才最危险。”
“哦,难得圣骑士居然懂得妥协呢。”
“若我不懂得话,第一件该做的事就是宰了你这个邪教徒。”
狄刹嘴角泛起笑意,把视线移的敌人上。
那些敌人已经发现了他们,不过杀红了眼的他们似乎只把维蕾姬丝当作普通的弱质女子,抢先恐后的冲过来争抢这可口的猎物,跑在最前面那人更已经毫不顾忌地躣向她。
“愿毁灭与你同在。”
随着维蕾姬丝美妙的声线响起,那人已喷洒着鲜血倒跌开去。
其他人看见这幕,顿时陷进错愕之中,但维蕾姬丝并不会等待他们回过神来。
血雨未落,她已踏着优雅的脚步迎向下一个目标,轻松地翻舞起夺来的大剑,就连她手上的两条锁链,受到祝圣之后也犹如剑刃般锋利,每一个旋舞,立刻便有佣兵溅血倒地,飞散的血液在她周围落下,她的动作越是优美,就越令这场面变得淒美、恐怖。
每当裙摆飞扬,裙下的秘境就变得若隐若现,刚才魔兽射进去的精液仍然灌满了她的子宫,她却放任那些精液倒流,与淫液一起流到大腿上,再添加上一股淫秽的气息。
回过神来的佣兵发出怒吼,召集余下的同伴往维蕾姬丝围过去,却无论如何也抓着不她轻柔的身影,反过来只落在她的裙下溅血的下场。
这段旅程中维蕾姬丝一直在向狄刹学习战斗的方法,既然她拥有被选为毁灭女神容器的天赋,欠缺的只是实战经验,眼前的这些杂兵正是一个机会,让她把一切融会贯通。
看着她振翅高飞,狄刹感触地笑了,既然她已经有了保护自己的力量,他也是时候重新审视自己的角色,放下保护者的想法,尽情享受廝杀的乐趣,彷是为了转换心情的对旁边的奥特道:
“喂,要比赛一下谁杀得多吗?”
“纵使是敌人,也别把别人的生命当成赌注。”
对于这堪称为圣骑士模范的答案,狄刹只是耸耸肩的表示听到,说出口后他就没有期待过这死板的傢伙会回应他的提案,倒是奥特的嘴角泛起愚弄人的笑意,继续说出他下半截的答案:
“好好记下该为多少人死在自己手中忏悔吧。”
狄刹先是愕然,然后是乐而大笑。
黑色的剑刃开始狂飙。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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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断章本该是插在12那里的……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加入来的好……因为这个和开始的那个一样,知道的就知道,不知道的绝对和本篇连结不了……于是还忘记了……但最后还是稍为修改后补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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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之断章——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灵魂绝对摆脱不了肉体的支配,尤其是刚刚苏醒的灵魂只能算是本任意浏览的书籍,远比不上肉体的记忆来得真实,临急就将的觉醒并无法使她立即恢复那令人着迷的真实姿态——残酷、自由、奔放。
她记忆中的自己,只是大地女神的传承中的那个亡者之女王,她被封印了记忆而被养育成大地女神的女儿,所以她也无法置那个巨汉于不顾。
每当望向被锁在柱上的巨汉,闇骑士就确切感受到时代的改变。
宫廷魔法师,侍奉普通人的魔法师,曾几何时是何等难以想像的存在,现在却已是必然的事,另外那应该叫作宫廷魔兽使吗?刚才虽然看不见她,但似乎已随着那屠龙勇者的队伍与她的王合流了。
年轻的王呀,你真的干了件有趣的事呢。
他想起了因为魔兽使的能力而颠沛流离,与他俩命运相似的两人,若她们知道魔兽使的技术会因为魔王国的古书而复苏,以这种方式回到这个岛上,会被那个王所接纳,她会为自己的后继者高兴,还是妒忌呢——
当清晨来临的时候,战场已恢复了它的宁静,曾经是一条村落的地方如今已经是一片颓垣败瓦,肆虐的火焰熄灭后也只留下了缕缕的黑烟,让这条再没有多少生还者的村落更添苍凉的气息。
即使这里如何偏僻,燃烧的火光在夜里也是远远可见,外间不会发觉不到昨夜的战斗,只是这里介于嗷斯遢与湖上都市之间,即使注意到了也没有国家会干涉。
于是战火引来的,就只有专门窃猎战场的鼠窃狗偷,来捡拾死者的东西。
当男人走进村的范团时,维蕾姬丝便发现了他,只是她无意干预,所以直至他走到曾经是村中心的地方,才发觉到维蕾姬丝的存在。
漆黑的神官服使男人的动作一窒,即使他不知道这是毁灭女神的正装,也能本能性地感受到那份华丽而不祥的气息,只是维蕾姬丝的美丽却使他无视心中的警号,把她的装扮当成某富贵人家的喜好,就连她腕上的锁链也只当成甚么变态玩意。
双目无神的表情,使维蕾姬丝在他眼中成了给人任意摆弄的软弱女子,一个劫后余生单独倖存的弱小女子,他已经在幻想怎样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小姐,你是一个人的吗?”
维蕾姬丝的双瞳只有一瞬落在男人身上,然后又失去了焦点,在男人以为得不到回覆之际,她的红唇才缓缓张开,吐出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回答。
“可以哦,你想要我身体的话。”
似是对一切也漠不关心的语调,那答案却似乎看透了他心底的欲望,这极端的差异使男人的心底一寒,但最后欲望还是战胜了恐惧,快步走近维蕾姬丝。
看着这近在眼前的绝色美人,男人的欲望完全掩盖了理智,双手急色地揉搓她的双峰,劣拙的手法根本无法挑起女性的情欲,扯脱她的衣服时那手忙脚乱的举止,更让维蕾姬丝暗地里窃笑,但是她却没有推开这个粗鄙的男人,甚至没有看着他。
完美无瑕的肉体,让男人忘了自己想要做甚么一般,贪婪地舐舔她的身体。
丑陋的动作,就似是爬在女神像上的蛆虫似的使人讨厌,直到维蕾姬丝似是毫无焦点的双目盯着他,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粗鲁地把肉棒插进维蕾姬丝体内。
这男人根本没有满足她的能耐,只是劣拙地活动腰部,以那根丑陋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维蕾姬丝的蜜穴,他的双手和舌头贪婪而粗鲁舐遍维蕾姬丝的全身,只让人感到他在沾污那美丽的肉体。
然而维蕾姬丝却没有拒绝他,更是刻意逢迎,樱唇若断若续地吐出虚假的呻吟声,雪白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际,犹如作贱自己般以虚假的反应满足着男人的欲望。
使他没数十下就忍不住射进她的穴里。
“扫兴。”
双链一舞,那男人也化为两截的屍体,鲜红的血液洒满了维蕾姬丝全身。
看着沾在身上的精液和鲜血,维蕾姬丝似是醒了过来般大笑。
虽然早习惯了死亡,但是她还是第一次亲手把这么多人送往亡者的国度,除了感到战栗之外,也有快慰,至少狄刹没有说甚么不想让她沾污双手,把她隔离在后方,她不再是只能站在背后受到保护的公主,而是能并肩作战的同伴。
那感觉使她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所以才给了这鼠辈远远超出他应得的优惠。
这时狄刹他们刚好进入她的视野。
“生还者都解决了吗?”
“都送到了附近的村落了。”
维蕾姬丝丝毫没有慈悲心的说法,使奥特皱了皱眉头,而倒在地上的屍体与她的现况更是使他不以为然,但也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维蕾姬丝站了起来,彷彿在宣示她美丽的身体就算被看见也没甚么值得羞耻般,全然不去遮掩,她的身体充满了魔性诱惑,煽情的曲线与被鲜血沾污仍不失美丽的肌肤,就那样任君饱览,反而使紧守礼法的奥特不自然地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对了,你们的比赛结果怎样?”
维蕾姬丝似是心血来潮的一问,深知她性格的闇骑士立即戒备起来,想要避而不答,可是奥特却没有考虑这么多。
“他羸了,二十三个。”
“嗯,那么是莉露雅羸了哩,莉露雅想好了惩罚了吗?”
莉露雅也没想过维蕾姬丝会送她这么一个机会,错愕之际闇黑妖精的魂已经燃烧起来,开始构想甚么恶作剧似的惩罚,虽然没法报复维蕾姬丝这个罪魁祸首,但对两个骑士她也不是无仇无怨。
狄刹无奈地摇头苦笑,知道争辩也是没用的事,反而是奥特一看见莉露雅那兴奋的表情就知道大祸临头,慌忙地讨价还价。
“没说过有惩罚吧?”
“唉,比赛当然要有赌注吧,难道你只打算在自己蠃的时候才提出来嚒?现在这些空有骑士之名的年轻人真是的。”
她还笑着划出法理之神的圣印,表明自己的发言与立场无关,只是站在道理那一边,但她的表情摆明就在说她是觉得有趣吧了,奥特败于言语之下无法反驳,而受益人的莉露雅当然是雀雀欲试。
“先记数吧,我得得走了。”
狄刹叹了口气道,只是他面对的方向却不是北面。
“你不是要去回敬一下那些魔法师吗?”
男子深吸一口气后,走进门后的大间。
这是个充满着他无法理解的魔法阵、药物以至实验生物的空间。
这里的主人正对着她面前那被封在结界中的某种不知名生物进行观察。
这是她个人的实验室,她一旦开始了实验,无论外面发生了甚么事她也不会在意,她该也发觉到他这个全副武装的不速之客,却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
到他走过了一半的距离,实验室的主人——葳芙露,才不耐烦地道:
“我不是叫你把那实验体抓回来的吗?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唉,我不是说过那实验体还有观察价值吗?明明是拥有智能的魔神,也给牠吃过了对象的大脑,为甚么把人的灵魂封入后反而会失去理智,而且就算不说这些,镜象魔神还藏有很多未知数……算了,反正说再多你这个蛮族也听不懂就是了。”
战士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举起手中的武器,那不是上次那柄屠龙用的巨斧,而是更适合对人战的大剑,沾满剑刃的鲜血,正代表他是如何走进来。
尽全力挥出的一剑,却在离葳芙露后背还有一段距离便被看不见的力量挡着,无论他如何努力也无法越雷池一步,葳芙露把手上的工作完成,才满不愿意地转身过来。
“我没说过吗?让你这个新来的当指挥只是因为实力,并不是信任你。既然你不想活了,那就给我尽最后的价值,测试一下这些合成兽吧。”
他发觉自己给转移到一个斗技场中,面前正伏着一只看也没有看过的合成生物。
在大门迎接维蕾姬丝她们的,是一具伏血地上的屍体,从他额上的晶石知道他也个是魔法师,虽然大堂处没有其他屍体,但既然会任由屍体被弃置门前也不理,这座大宅的现况也可想而知。
当发觉那个男人没出现的时候,就应该能猜到会这样。
狭窄的室内无路可逃,对拥有范围性魔法的魔法师而言是有利的,但是在偷袭的情况下魔法师根本连组合魔法的时间也没有,绝不会是战士的对手。
那些佣兵为了屠村倾巢而出,对那个男人而言是绝佳的机会,即使想要连魔法师也派出去,他也使不动那些高傲的魔法之民,为了屠龙而退居辅助役,对视无法使用魔法的人是蛮族的他们已算是异数了。
奥特本想着为村民讨回公道,但眼前的状况却教他不知该帮那边才好。
“我只是来收回那东西吧了。”
魂之水晶球,是女神复活所必须的祭器之一。
即使毁了它们也无法保证它们会失去效力,而且若有夺回的机会,神殿会比追捕她们更优先夺回祭器,因此当时狄刹也乐于让联军夺去两件祭器,但若他们继续这种实验,会被神殿找到也只是时间问题。
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让它在这里就此消失,无论是毁了它、藏在远见魔法无法找到的地方或是把它扔到深海之中。
“你知道藏在那里吗?”
“慢慢找吧,反正也没人会来妨碍我们。”
有人比维蕾姬丝她们更早一步来到收藏室。
虽然是罕见的女式仕样,维蕾姬丝也不可能认错那套黑色铠甲,而且她散发出来的毁灭与死亡的不祥气息,更是别无分号,毁灭女神的闇骑士。
她的年龄该与狄刹相仿,冷竣的玉容不失为一个美人,坚毅不屈的眼神充满着强势女性的魅力,及腰的长发漆黑亮丽,配上她连铠甲也隐藏不了的美好身段,与及几乎能与男性并肩的身高,犹如引领死亡的女武神般高雅。
她似乎早知道会在这里遇上他们,虽然冰冷的表情教人猜不透她的想法,但她的视线却越过维蕾姬丝锁死在狄刹身上。
“狄刹,好久不见了。”
“嗯?你是谁?”
与她讽刺性的冰冷语气不同,狄刹的语调只是单纯的冷淡。
“你真的不记得我?”
“喂喂,那你就自我介绍一下好吧。”
维蕾姬丝的插话,换来女骑士愤怒的回应。
“住口,你这个魔女!”
维蕾姬丝苦笑无语,想不到连教团的人也称呼她为魔女,但想到狄刹为了她招引光之教团攻击神殿,结果更使被逼至绝境的神殿打破禁忌做出死灵的军队,若把这些罪孽算在她头上,说她是魔女也无可厚非。
不过,她的愤恨并非来自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狄刹伸手挡在她们之间,沉声道:
“可以把她交给我处理吗?”
“当然了,既然是你的债,当然要由你解决。”
在维蕾姬丝她们离开后,女骑士立即卸下了冷漠的面具,燃起愤恨的火焰。
“你……”
“‘奥丝汀’!你打算装傻到甚么时候?”
狄刹只说了一个字,立即就给奥丝汀打断了,他知道自己的态度已经使奥丝汀的怒气到达极限,但是他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我不想和你打,收手吧。”
“收手?哈,你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你知不知道神殿因为你变成怎样?那些长老已经疯了,四处也是那些噁心的屍体,我们只是那些屍体没法单独行动才勉强用来代替的杂兵吧了。”
“我知道,所以才会问,你打算继续忠于那班老鬼吗?”
“哈哈哈哈,那又怎样?你不是选择了那个魔女,选择了背叛我们吗?”
带着狂意的笑声透露出她的愤怒,狄刹并不想抗辩,打从他决定了救助维蕾姬丝开始,他就有了与教团为敌,与之前的同僚廝杀的觉悟,他无意以‘必须’或是‘对错’去掩饰,这只是他的‘选择’。
“没错,我选择了她,所以若你执意对付她的话,就只有以杀戮解决。”
“那么我们就遵循毁灭女神的旨意,以死亡解决问题吧。”
四周的气氛突然一转。
冰冷莫名,却又充满对死亡的飢渴。
突然而来的可怕杀气,使奥丝汀的身体僵硬起来,纵使她目睹过无数次这情况,也目睹过无数人因此饮恨,但也无法不受影响,虽然只是稍稍一窒,但就在这短短一瞬间狄刹的剑已经出鞘。
奥丝汀勉强把这记突刺卸往一旁,但铠甲上已留下一度剑痕。
而且乘着她忙于应对的瞬间,狄刹已经欺近,左拳打在她侧腹铠甲保护不到的点上,沉重的拳劲把她打得倒退开去,但她别说借此机会重组架式,甚至连站也站不起来。
她知道自己蠃不了,狄刹在闇骑士中并非最强,在他之上还有泰伦历加那些上世代的怪物,但在同世代之中却没有人能胜过他,所以他才会被选为圣女的护卫,即使他没穿铠甲也无法弥补这差距,而且狄刹似乎比她记忆中的更强了。
只是,无论如何她也吞不下这口气。
“格里安,是这名字吧?”
葳芙露居高临下地看着斗技场中的男人,倒在地上的魔兽屍体已充分显示出他的强悍,但是他脸上却没有半点胜利者的余裕,反而焦虑地看着葳芙露的背后,那里的是一个女人,似是奖品一样地被吊在那里。
单薄的白衣使半昏迷中的女子更显得楚楚可怜,锁着她的不是锁链,而是背后似乎是肉质的墙壁,似乎是刻意地以极度煽情的方式把的手脚陷进去,而且那古怪的蠕动方式更让他有不祥的预感。
他只想立即赶到她身旁,却被斗技场的结界困在里面,而且即使他能打破结界,还得闯过站在她前面的葳芙露。
那个女人在纪录战斗的数据之余,还不忘嘲笑格里安。
“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女人吧?蛮族始终是蛮族。”
格里安根本没有余力回答她,虽然那女人为收集数据而採取一对一的战斗,但是累积的疲劳却无法消除,若不是身上那套强大的魔法装备,他早已落败身亡。
他很清楚魔法的可怕,所以纵使心焦如焚仍舍正面攻击选择了潜入,结果虽然找到抽空近战兵力的机会,也成功在突袭下解决葳芙露以外所有的魔法师,却仍然功亏一篑被她丢进斗技场当作合成兽的测试台。
“其实这个样本对我来说已经没用的了,老老实实的讨我欢心的话说不定我会把她送给你呢。看你这么努力,就来点余兴节目吧。”
被锁在墙上的女子醒了过来,早已习惯实验体生活的她并没因为手脚无法活动而慌张,但是当她看见格里安满身鲜血地困在结界中时,却显而易见地动摇了。
“嘉莉帕!”
格里安的呐喊使她完全的清醒过来,显示出她对格里安的信心,相反格里安却无法为她没事感到放心,因为他知道葳芙露让她醒来绝不会是为了上演这种无聊的重逢戏码。
葳芙露那得意的笑脸,更让格里安进一步相信。
“就让你欣赏一下我做出来的玩具吧。”
(十五)
狄刹的黑刃,轻易地把奥丝汀压得喘不过气来,他甚至没有行使毁灭女神的奇蹟,仅凭着肉体的力量就压倒了同为闇骑士的奥丝汀,使她气愤的同时也不禁为他的进步惊讶。
“你还记得闇骑士是为甚么存在的吗?”
狄刹的剑压突然一轻,显然是给她回答的机会,他俩的实力差就是如此巨大,随时可以把她置诸死地。
答案她当然知道。
为世间注入死亡,让腐朽的得到灭亡,让世界不至停滞。
侵略而不征服,攻略而不统治。
所到之处,仅留下焦土,坚韧者将得以存活,稚嫩的幼苗亦会获得新生。
这是每个闇骑士也知道的约誓,奥丝汀也不例外,她也明白狄刹想要她回答甚么,因为那些老人只是想着怎样拱固在莫斯的权力,怎样征服更多的领土,甚至为此想令女神复活,他们早已背弃了毁灭女神的教义,违反了教团存在的理由。
但是,她就是不想回答狄刹为她准备的答案,因为她现在站在这里的理由,早与甚么教义完全无关,她甚至不想要再思考,因为那已使她身心皆疲。
“丧亡,然后吞灭!”
奥丝汀怒涛般叫出咒文,能吞噬一切的闇球把狄刹逼退开去,形势没有改变,她仍然没有胜算,但是她已经不想再去想那么多了,不顾一切地冲向狄刹。
“我知道啊!我一直也知道啊!!”
取而代之的是竭斯底里的连续攻击,完全置防禦于不顾,只是不断地攻击,那副模样与其说是被逼至绝地,倒不如说是积压的愤怒再也压制不止,爆发出来。
“但是,但是啊!”
即使发狂攻击,仍无法攻破狄刹的防禦,但是他也没有反击,只是默默地承受。
他已感觉到了,从她的剑中,从她的话中,只是无法阻止。
“比起那班老人,我更无法忍受你为了那个女人背叛!”
奥丝汀不断追击后退的狄刹,点点细碎的闪光却被遗留在她扑过的空间,那是她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使狄刹不由得叹了口气,避不过的终归还是避不过。
从那冰冷的面具无法想像的激情,但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忍耐至今。
她也知道自己说了甚么,但既然已收不回来,也就自暴自弃地继续说下去。
“我只是个妒忌的女人,自顾自的爱上你,自顾自的妒忌,只是一个劲的暗恋,甚么也做不到,甚么也听不进去,小心眼的女人啊!”
听不进去,也不想去听,即使想要把她制服,但闇骑士的性质本就倾向杀戮,要不伤害她制服她并不容易,而且恐怕剑刃加颈也不一定能阻吓现在的她。
那份激昂,使狄刹也无法无动于衷,但是却也无能为力。
“撕裂,撕碎,然后夺去,无法搭救。”
奥丝汀以左手挥舞着能够撕裂钢铁的幻爪,使她的形象更像是发狂的雌豹,舍弃了本来的优雅,也舍弃了防禦的疯狂攻击,而且无论是右手的黑刃还是左手的幻爪,都是能一击毙命的攻击,使狄刹也渐渐感到吃力。
即使不愿,他也必须作出选择。
“以掌管终焉的毁灭女神之名,祈愿毁灭的洪流降临于此,消灭一切有形无形之物,让存在归于虚无,让生命归于死灭,让此剑,化为毁灭的显现!”
你要恨我也没有辨法。
那是我的选择。
所以,我不能把这条命交给你。
毁灭女神的黑暗聚合在他的黑刃上,彷彿在回应他的觉悟般,他感到这股毁灭的洪流比过去任何一次更奔腾,也更得心应手,使他升起能够毁灭一切的自信。
带着闇影的黑刃轻易地瓦解奥丝汀的幻爪,然后劈在她的剑刃上,同为神殿铸造的黑刃并没有如此容易折断,而感到不妙的奥丝汀也以幻爪的力量支撑着刃口,勉勉强强的不被击碎,但也支持不了多久。
奥丝汀的剑脱手飞出,她也受到冲击倒在地上,无论以何种角度去看也是完败,但若只要她再早一刻支持不住,狄刹的剑将会斩过她的身体,把她一分为二。
狄刹一脚踏在她腹上,黑刃零距离指着她的眉心,让她无法反抗。
“真是的,你一点也没变。”
奥丝汀终于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放弃一切的眼神,似乎已做好被杀的准备。
“明明感受到了,却一次也没有回应我的感情。”
“所以我才忍不住妒忌,妒忌那个能使你义无反悔地爱着的女人。”
狄刹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听着她彷如遗言的话语。
“你绝不温柔,绝不同情,更拒绝被爱,因为你拒绝用爱以外的东西去回应爱情。”
狄刹轻轻拉后剑尖,但并不是放过她,而是为了更确实地贯穿奥丝汀。
“所以哟,若我要求的只是你的温柔,代价就是我会站在她的那边,你会怎样?”
“值得吗?”
沉默过后,他能够说出来的就只有这句话,而这也代表着他的答覆。
奥丝汀淒然一笑,她知道自己羸了,但同时也是输了,输了给维蕾姬丝。
“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她向狄刹递出了玉手,无论是举止还是语气,她也尽量使自己显得狂妄,但也无法掩饰她的生涩,使狄刹不由得打消了随意陪她做一场戏算了的念头。
狄刹握上了她的手,却一把扯得她倒在自己怀里,在她为这变化愕然之间,早重重地吻在她唇上,舌头粗暴地入侵她的口内,把她弄得意乱情迷。
轻柔地解开她的铠甲,露出底下那充份锻炼却仍不失女性妩媚的肉体,淡淡的伤痕,作为她久经战阵的证明遍佈她的身体,却自成了她独有的魅力,使狄刹忍不住轻抚她的伤痕,彷彿每一条也能勾起一些与她的共同回忆。
狄刹不是刻意的挑逗,但是对她而言已是足够的刺激,红唇不争气地漏出呻吟,甜美而荡漾的声音,使她自己也吃了一惊,更不由得脸红耳赤。
她想要抢回主动,但狄刹只是轻轻地吸啜她的双乳就已经瓦解了她的努力,即使如何的不忿气,即使在床上,他们的差距仍是巨大得无法僭越。
渐渐情动的身体使她已无力阻止狄刹的侵略,未经使用的蜜穴更已被蜜液弄得湿润,她的身体正在渴求男性的宠爱,只是少女的娇羞使她无法坦率地接受这变化,所以当她看见狄刹把她的淫液放到口里品尝的时候,她只能继续逞强。
“喜欢的话就给我舔干净吧。”
狄刹却真的吻在她的腹上,带着那令她酥麻的感觉往下方舔去,她慌忙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舌头没有深入进去,但只是轻轻刮过那两片阴唇,就已经使她触电似的反抗不了,堂堂的闇骑士现在也和普通的少女没甚么分别。
狄刹的肉棒缓缓地破开她的蜜穴,在鲜艳的落红佐证她的处女之身的同时,一滴眼泪也从她的眼角流出,只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心愿偿还的喜悦,还是对要用上此种手段的自己的哀怜。
奥丝汀不自觉地紧握着狄刹的手,闭上双眼任由摆佈的她再没有半点女骑士的影子,使狄刹也没有立即开始抽插,只是以龟头抵在她的肉壁上轻轻磨擦。
她的娇躯还在不住抖震,複杂的表情显得她已开始对插入她体内那东西有了感觉,于是狄刹也渐渐地加大了动作,温柔地造访她蜜穴的深处,很快的这样温柔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她,使她开始本能地扭动腰部。
她还是不敢正视着狄刹,但是她的身体已先一步进入状况,互相矛盾的相法使她的动作还是放不开来,但随着欲火的漫延,身体的感觉正渐渐取得胜利。
“嗯~嗄~~很棒呢~~嗯,再~用力一些吧~~~嗯嗄~~~~嗯~来吧~~来吧~~~再~~来~~~嗯~用力~刺穿我吧~~狄刹~~~嗯~~~”
她已经学会了怎样去品尝被插入的快感,闇骑士锻炼出来的体魄,使她比寻常女子拥有更充沛的体力,也更快从失去处女之身的痛楚中恢复过来,但越是接触到淫欲的悦乐,她的身体就越是感到飢渴。
不知不觉她已经把双腿张开至极限,失去了刚毅面具的女骑士,如同任何初识情欲的少女一样任由情人摆佈。
淫液已经使两人接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但这对她来说只是个开始,迷醉的喘息,肉棒和肉壁互相摩擦的快感,种种对她来说也是初次体验,把身体托付给欲望,享受这使人没顶的悦乐。
肉棒的前端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她的子宫口,在这直捣心窝的快感之中,她也逐渐恢复了女骑士的刚勇,开始主动向狄刹索求起来。
“噢~嗯~~好硬~~~再插深点吧~~嗯~不要停~~~噢哦~~~嗄~~狄刹~~再进来吧~~~啊哈~~~狄刹~~~快点吧~~~~别要我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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