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首领!”selina大惊失色。他不是在开会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哥,我只是听说你屋子里藏了个小姑娘,谁都不给看,我一时好奇嘛……”alexia蹭到贺炎身边,见他有生气的征兆,急忙撒娇解释。
“alexia,不要把我的命令当成耳边风,你不会想尝尝惹怒我的后果!”贺炎的声音冷得仿佛连空气都结了冰。
“好嘛好嘛,真是的!”
贺炎冷冷甩开她,“只此一此,下不为例!”接着又转头看向一边的selina,冷哼,“你最好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滚!”
selina落荒而逃。
贺炎进门的时候,一室的漆黑,但他还是很准确地锁定了落地窗前那个小小的人影,看着那缩成一团的小东西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的心里泛起一丝奇异的疼痛。
大步走过去,拽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有力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颚逼得她仰起头,他微微有些楞,她竟然没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却逼着自己不让它掉出来。
他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越来越烦躁,不自觉地,眼神也渐渐冰冷起来,“不准哭!敢哭出来现在就收拾你!”他像初见面时那样吼她吓唬她。
可是安禾竟然没有被威胁到,强忍在眼中的泪水噼里啪啦开始往下落。
贺炎看着她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一颗颗滴在自己的拇指上,整根拇指麻麻的疼。他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selina说的是事实,他不可能留她太久。虽然他保证过到时候送她回家,但她忘不了这些就会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
叹了口气,他把她拉进怀里,“你现在越来越不怕我了,嗯?让你不准哭你还来劲了!”
安禾呜呜呜地抽泣,只顾着掉眼泪,根本没空回答男人的话。
“不想回家了?”他又狠声威胁。
安禾猛地抬头,小小的头撞上男人的下巴,贺炎疼的抽了一口气,恶狠狠看着她。
安禾看他表情凶狠,以为他反悔了,抓着他的胳膊,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成串地往外滚,“你……你不能……不能说话不算数!”
*
贺炎睡眠一向浅,清晨5点他就起床了,这些日子,因为晚上总是把她累的够呛,所以白天他会放任她睡到自然醒,没有要紧事的时候,他也会抱着她一直睡到□点。但今天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轻手轻脚地放开她,他起身□着修长的身躯走进浴室。洗了澡出来,他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拉开柜子,从一长排的黑色衬衫中随手选了一件,又选了一条同色的裤子。
把衣服扔在床头,他一抬眼就看到她娇美的容颜。虽然睡得很沉,但她的睡梦似乎并不香甜。紧致的眉头紧锁,微微红肿的嘴唇轻轻抿着,看得贺炎从心底生出一股烦闷。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是那个冰冷无情杀手组织的首领。他俯身拉起床单盖住她一身暧昧的痕迹,转身出了房门。
*
安禾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活动一下酸软的四肢,起身下去洗澡。
浴室里,安禾静静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莫名就有些难过。他对待她就像对待一个宠物,需要的时候叫过来陪他解闷,不需要的时候也不管她有没有被累到伤到,丢下她便独自离开。
洗完澡出来,安禾给自己煮了一碗鸡蛋面,但只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房间里没有电脑,只有电视和一部内线电话。她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便又觉得困,于是关了电视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她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最近这几天总是感觉很累,觉也越来越睡不够。贺炎总是凶猛,每次都弄得她几乎断气才放过她,以致到了白天,她就总是浑浑噩噩的,有时能睡上一整天。
永殇
一连三四天,贺炎都没有回来。安禾身体好了一些,心却越来越冰冷,他终于腻了吧,以前就算他出去,也会告诉她一声的,偶尔还会给她打个电话,虽然他说的大多都是不正经的事,但她却觉得温暖。
再一次走出别墅是在贺炎离开4天以后,冰箱里已经没有食物了,她打了除了贺炎以外唯一知道的号码,叫了食物,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闷,她起身拉开大门走到院子里。
院子里的种了好些花,是她有一次说喜欢,贺炎第二天便派人搬来许多名贵的花。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安禾猜不出来,他们明明连情人都算不上,可是有时候他好像又对她很上心的样子……安禾使劲地摇摇头,不再继续想下去,端起水壶开始浇花。
几分钟之后,安禾没有等来送食物的人,却等来了高傲冷艳的selina。
selina嘴角带着掩饰不住的嘲讽,“你的好日子到头了,首领命令我带你回云楼。”
安禾身体一僵,水壶掉在地上,水撒在了裤腿上,一片凉意。selina看见她的样子更为得意,语气也越来越恶毒:“我早就说过了,首领只是玩玩,玩够了就会让你回到你该呆的地方。哼,你真的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还不快跟我走?”
安禾的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绝望涌上心头,他明明答应过会让她回家,他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
云楼这个名字有些中国古代阁楼的味道,但其实它是一座现代化酒店。云楼一共六层,每层有20多个房间,住的全部都是掳来的女孩子。
安禾被安排在三楼最东边的一个房间。跟着selina刚刚出电梯,迎面就看到两个高大的男子,一黑一白,两人都面对着墙壁,他们身前似乎有一个,女人。
安禾别开眼睛越过他们,目不斜视往前走,突然听到女人娇媚的声线,“啊,你好坏……这里是外面啊……”
安禾猛然停住脚步往回看,柯芸!竟然是柯芸!此时柯芸衣衫凌乱,丝质的睡袍下半遮着她美好的身躯。
安禾的眼泪唰一下流了出来,“小……芸……”
陶醉中的柯芸听到熟悉的声音,回过头来,有些吃惊,“是你?”
安禾顾不了许多,两三步跑过去,伸手去推压在柯芸身上的男子,可是那两个男子都是基地的顶尖杀手,怎么可能被一个少女袭击成功,一个男人轻松抓着安禾的一双小胳膊,语气轻浮:“哪里来的小美人?娜塔莎,你认识她?”
柯芸昂着脖子轻蔑一笑:“哦……我的朋友呢……”
另一个男人笑容阴险,“哦?那你的朋友跟你比,怎么样呢?”
这时,selina慢悠悠走过来,靠在一个男人耳边娇媚地说:“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个男子闻言哈哈大笑,齐齐点头。安禾在来的第一天就被送到了贺炎那里,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除了贺炎和邵子博以外的任何男人,所以这些人自然也不认识她,只以为是云楼里没有见过女孩。
……
邵子博本来要去接贺炎的,办公室的电话这时却响了起来,想到贺炎之前嘱咐他照顾安禾,邵子博只犹豫了一下,便取了新鲜食材,来到贺炎住的地方。先是礼貌地敲了敲门,但是很久都没有人来开。他有些奇怪,安禾以前都是在外面等着他的,今天却如此反常。试探地推了推,出乎意料地,门吱呀一声就开了,邵子博站在门口,叫了几声,仍旧没有人应答。
他微微皱眉,走了进去。可是整栋别墅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也没有看到安禾的影子。邵子博暗叫不好,疾步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就有人推门进来。
看到邵子博少见的庄重表情,贺炎冷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安小姐不见了!”
贺炎表情冰冷,深邃的眼眸里渐渐酿起巨大的黑色风暴。
卧室柔软的大床上,有两名男子一前一后坐着,在他们的中间,躺着一个娇小的东方女孩。此时女孩的双手双脚被四只大手抓住,柔弱纤细的身躯不断扭动挣扎,不想这样的动作更加激发了男人们的兽性。
“不要——放开我!!救命!救命!!”
下方的金发白人男子见她不合作,厚实的大掌狠狠扇像安禾娇嫩的脸蛋,只一下,安禾的嘴角就溢出了血丝。
此时安禾的嗓子已经哭哑了,浑身抽搐着只能无声地哭泣,泪水大颗大颗从眼角流下,打湿了床单。看她消停了一些,男人便开始据需脱她的衣服。
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美丽的女孩子,一个是欧洲女郎,浑身散发着成熟妩媚的性感气息,一个是美丽的东方女子,穿着薄薄的纱衣,纤细的身材若隐若现。此时,两个女人悠闲地坐着,眼里闪动着同样恶毒的光芒。
selina瞟了安禾一眼,眼神带着一丝嘲弄,她知道这样做会让贺炎生气,但是只不过是一个抓来的女奴,而且以往有好几次,她看不惯一些勾引贺炎的女人,就找她们的麻烦,贺炎只会警告她注意分寸,并不会把她怎么样,所以今天她才敢违背贺炎的命令抓走这个女人。
安禾此时如失去了灵魂的人偶,一边的脸颊已经肿起,她双眼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天花板。贺炎,即使你对我百般掠夺,可是我仍抱有一丝希望,我以为我们之间总是不一样的,可是,在我那么相信你的时候,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这时,安禾上方的黑人男子突然抽扳过安禾的脸,黝黑的面孔凑到了安禾的嘴边,想要去吻她。安禾不肯,转着头躲避,男人不耐烦,掐着她的下颚的手开始用力,但此时她却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任凭对方怎么用力硬是没张开嘴。
柯芸看着床上的这一幕,觉得从头到脚的爽快,就是因为她安禾,自己才被抓来这里变成这个样子,她毁了她的一生!可是这个罪魁祸首,却在第一天就得到了首领的宠幸,并且再也不用伺候其他男人。她每度过一天,心里的怨恨就成倍的增加,她发誓要让她后悔,她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正抚摸着安禾小腿的白人男子见同伴还没得逞,嘿嘿一笑:“你把她下巴卸了不就行了!”
黑人男子也是一笑,赞同道:“我怎么没想到呢……”一边说着,黑漆漆的大手便捏住了安禾的下巴。
安禾眼里心里已经一片荒凉,耳中再也听不见其他。
就在男人的手刚要用力的瞬间,房间大门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除了安禾外的所有人震惊回头,沉重厚实的木门已经被踹得四分五裂,凄惨无比地躺在地上,打开的房门前站着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浑身似是笼罩在一片黑色之下,如盛怒下的恶魔撒旦。他眼神如嗜血野兽,薄唇吐出的字句像是催命的符咒,“谁、敢!”
屋子里除了安禾和柯芸,其他三人俱是一惊,上次贺炎出现这个表情的时候,是有人不小心毁了他母亲生前打理过的花园,那人忍受了三天的非人折磨之後,被贺炎丢到了海里喂了鲨鱼。而此时,他的怒气比那一次强了何止十倍。
贺炎很想现在就打爆那些伤害她的人的头,可是她躺在那里,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双眼没有一丝神采,他的心瞬间像是被千刀万剐过。
“全都给我滚出去!”他不能忍受那些人再看她一眼。
明白大事不好的两个男子,迅速抓过床下的衣服,连穿都没穿,抱著跑了出去。selina也慌了,连忙跟著落荒而逃。只有柯芸,她没有见过贺炎,所以并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基地的首领,她只是呆呆坐在那里,愣愣地看著面前俊美的男人。
贺炎的目光投到柯芸身上,柯芸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手脚发软,抖著身子跌下床,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她绝对相信,晚一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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