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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阅读

作品:滚,离婚 耽美|作者:吉咪妮|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3 00:52:39|下载:滚,离婚 耽美TXT下载
  “唔啊……好……好难受……”他焦躁不堪的在床上扭动,松垮的睡衣凌乱不堪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背脊。

  背脊线条流畅美好,象牙色的肌肤,布满细碎晶莹的汗珠。

  “好难受……唔……乔白……乔白……”他无助的呻吟著,脑海里拼命回忆著乔白从前的动作。乔白以前是怎麽做的?好像是先把手指插进自己那里的……然後……然後再抽动……

  虽然知道这样做很羞耻,可是被情欲折磨的丧失理智的男人,已经顾不得这麽多了,挣扎著爬起来,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挺翘的肉臀。

  乔白知道,定定的臀部有多性感,小巧挺翘,手感柔软结实,每次插进他的屁股时,都爽的一塌糊涂,那两个小穴,骚的一塌糊涂,每次都夹的他的大肉棒又热又紧,一进去就想射!

  他躲在角落里,盯著定定骚乱的行为,小腹处一阵狂浪,下身撑起了两个小帐篷。

  “啊啊……想要……唔……乔白……插我……”叶定骚乱的叫著,身体像条媚蛇扭动,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穿著白大褂冰冷禁欲的医生。随著情欲的灼烧,他把睡裤脱下,翘起了粉嫩的臀部,然後稍稍分开发颤的双腿,暴露出那粉嫩的,比一般女人都要小的蜜穴。

  蜜穴粉嫩,仍旧是处子的颜色,上面沾著湿湿嗒嗒的透明液体。

  修长的手指从胯下伸过来,放在了绵软丰润的贝肉上,轻轻揉弄了几下,便摸索到穴口处。

  粉嫩的穴口被淫水打的湿滑不堪,手指很容易的就进入了。

  两根手指一起进入,顿时将紧致的甬道插得满满的。一阵电流从尾椎处升起,叶定仰起头,前面的性器抖了几下,就喷了出来。

  没想到,连动都没动,居然就射了。

  乔白看的目瞪口呆。

  他的宝贝,难道……难道就饥渴成这样了?居然只用手指插进去,连动都没动就射了?

  难道自己这阵子真的让他饿了吗!!!!

  叶定呜呜的呻吟著,有种想哭的感觉。虽然房间里没人,可是这麽快就射了,他仍觉得羞耻不已。没想到自己已经饥渴成这种地步了,只是把手指插进去他就激动成这样子。

  虽然射了一次,可是情况完全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空虚焦灼。手指被火热潮湿的肉壁包裹著,那种感觉让他心神剧烈荡漾,内部痒的难受,於是,出自本能,他动了起来。手指快速的在穴内抽插著,玩弄著穴径处每一处敏感,淫水顺著手指淅沥沥的往下滴,在床单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汪。

  花腔剧烈的蠕动,紧紧窟住干的他快要爽死的手指,臀部本能的抬高,扭动,淫媚的像只天生的淫兽。

  “啊啊……好深……深死了……唔……”浪穴被干的淫水乱喷,平日里禁欲的男人,此刻已完全丧失了理智,满脑子只有怎样才能让自己更舒服的念头,让两个小骚穴都得到满足……不再空虚。

  “唔……啊……”

  又一根手指插入,三根手指并起,在前面的蜜穴里横冲直撞,干的小穴都麻了。腰脊酥软,快要无力支撑。媚肉被干的朝两边翻开,将里面的动作暴露的清清楚楚。阴蒂充血肿胀,硬的像颗小石子,引诱著人来吸它,狠狠的玩弄它。

  不够。还是不够!

  叶定昏昏沈沈地想,还是不够!!小穴的瘙痒已经是手指无法满足的了,他需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狠狠的干自己的骚心。而且,随著前面的抽插,後面的浪洞也开始发骚起来,後穴壁上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咬他,痒的他想哭。

  他想起乔白的肉棒,那两根又粗又大的棒子,上面布满了青筋,滚烫的像是能把他融化。每次插进来时,总把他填的满满的,几乎要裂开的地步。动起来时,穴壁被茎身狠狠摩擦著,穴心一次次被龟头顶到,碾磨……干的自己一次次高潮……

  思及至此,叶定的情绪终於崩溃了,怨恨的捶著枕头哭骂:“啊啊啊啊……混蛋!混蛋!为什麽不碰我!为什麽!呜……啊……好难受……我好难受……混蛋……你回来啊……”

  “原来老婆这麽想我啊。”身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叶定当即僵硬住,咯吱咯吱把头转过去,看见那人的脸之後,哗一下,整个人顿时雪碧透心凉。

  只见乔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边,舔著干涩的唇,眸底燃起欲望之火。

  完了!

  丢人的样子,又被发现了。

  这一刻,叶定只想在床上刨个洞钻进去,永远永远都不出来。

  他的脸涨的通红,根本就没想过乔白居然回来了,身体还趴跪在床上,维持著手指插穴的姿势。只不过,姿态已僵硬,接近石化。

  等到反应过来时,乔白已经靠了过来,像头饥渴的野兽,死死地盯著他还插在小穴里的手指。

  “你……”叶定瞪著水雾迷蒙的大眼睛,恼羞成怒地大吼:“看、看什麽看!没见过男人自慰吗!”

  乔白情色地舔著唇,声音暗哑:“没见过……这麽浪的自慰。”

  “你……你滚!”叶定气的浑身发颤,迅速把手指抽出来,不想让他再看下去。

  手指一抽出,啵的一下,穴径里大量的淫水便涌了出来,滴滴答答湿透了床单。

  看到这场景,叶定的脸涨的更红,连脖颈都通红通红,下意识地就钻进被子里,狠狠地蒙住自己的脸,掩耳盗铃。

  乔白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心里却泛起柔柔情意,不费力的就掀开了被子,避开他的肚子压了上去,然後贴上他的唇,给了他一个煽情而火辣的热吻。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有三分锺。等到双唇离开时,叶定已经接近窒息。

  看著老婆傻傻的样子,兔子笑道:“傻老婆,这麽害羞干嘛?我又不是没看过。”

  “……”

  “这阵子对不起,我都忘了喂饱你了。”

  “滚!不要脸!”

  “对不起,以後绝对不让你一个人在家了。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永远陪著你。所以……”乔白突然温柔起来,温热的手轻轻抚到他的脸上,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温柔的态度像对待世

  间最珍贵的宝物,“所以,以後不要再哭了,好吗?”

  “胡、胡说什麽!我才没有哭!”叶定被他这突如其至的温柔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乱的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心跳噗通噗通剧烈跳动起来。身体也因为对方的碰触而变得更加灼热。

  知道他害羞,乔白没有再说什麽,只是笑道:“好好,我老婆最坚强了,怎麽可能会哭呢。”

  “……”叶定狠狠地瞪他一眼。

  这一眼,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更像欲拒还迎,带著风情,眼尾上挑,瞬间,就将乔白的欲望刺激起来。

  这阵子,乔白也并不比叶定好受,因为那个原因,他根本不敢碰媳妇一下。每个夜晚,自家媳妇洗的香香的躺在身边,他却什麽都不能做,只能靠回味以前的sex画面来解馋。实在忍不住了,就拿著媳妇儿的照片去阳台上打飞机。简直要憋成忍者神龟了。

  原本以为定定也不想做的,没想到他居然也如此沈不住气,如此的渴望著自己。

  乔白很开心,被定定需要的感觉极度美妙,让他亢奋异常。看著定定如此衣衫不整煽情凌乱地躺在自己身下,眼角含春,无与伦比的性感,他怎麽能忍得住?

  就算他能忍得住,他的两个兄弟也忍不住了。

  虽然现在还不能真枪实弹的做,但是,解解馋也是好的啊!

  “老婆,你今晚真好看。”他开始发挥“兔子媚功”,附在叶定耳边轻声说,“我想……要你。”

  他的声音与外表成反比,低沈而性感。非常man,飘荡在叶定耳边,有一种莫名的诱惑力。

  叶定只觉得浑身一酥,光听他的声音就快要不行了,小穴里又涌出阵阵湿意,嘴上却仍旧倔强著:“胡、胡说什麽!”

  “哪有胡说?你摸摸看,我都……硬的不行了。”乔白捉住他的手,摁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胯间那两根,早就膨胀了起来,就算隔著布料也能感觉出它们的火热,巨大,烫的叶定浑身发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甩开,甩开!可是,手却像被胶水黏住一样,动都不能动。

  非常满意他的反应,乔白的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笑容,按著他的手说:“喜欢吗?”

  “谁、谁喜欢啊!”叶定脸滚烫滚烫,强忍著欲火将手抽出来,翻过身说,“我要睡觉了,别骚扰我。臭流氓。”

  “不骚扰你,你能睡得著?”乔白厚颜无耻又将他翻过来,掀开他的睡衣,捏住他胸前的早已硬起来的小乳头,技巧性地撩拨著,“连奶头都这麽硬了,你确定真的能睡著?”

  刚才自慰时乳头就已经痒的不行了,渴望被人吸咬,无奈自己不会弄,只能忍著,现在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叶定怎麽可能还受得了,当即就轻轻地呻吟出来,“嗯……啊……”

  “舒服吗?”咬著叶定的耳垂,乔白轻声问。

  “呃……啊……不……唔……舒服……”叶定艰难地抗拒著胸前的快感,左边的乳头被指甲轻轻搔刮著,又痒又麻。双腿间的渴望又升起了……“啊……别……别那样……”

  “不要这样?那要我怎样?想我舔舔它们吗?”乔白继续发挥著他“恶魔兔”的本性,强忍著喉咙的饥渴,不去碰触自己最想碰的地方,将身体压低,用嘴唇轻轻地碰了几下那两颗粉嫩的小可爱,问,“要我舔它们吗?说出来。”

  叶定咬著唇,苦苦压抑著呻吟,身体在这样的玩弄下,早就软成了一滩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微弱的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唔……”

  哎。

  没得到答案的恶魔兔很可惜的叹了口气:定定什麽都好,就是嘴巴坏,倔的像头驴,明明很想要却总是装著不在乎。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逗起来才更有趣吧?

  胯下两根小兄弟已经很不耐烦的在叫嚣了,美色当前,任乔白的耐性再好,也忍不住了,只好服输一次,不再为难定定,俯下身,将右边的那颗小珍珠含在了嘴里。一只手顺势滑到他的小腹之下,握紧了他再次雄起的阴茎,上下套弄。

  上下都被挑逗,叶定很快就受不了了,扭动著身体不断发出煽情的呻吟:“不要……唔……别……啊……好舒服……唔……”

  “很想要吧?你看,你这里都湿成这样了……”手顺著阴茎往下滑,滑过睾丸,停留在两腿间那最诱人的花朵上,抚摸揉摁,技巧性地捻玩著肉穴中间的小阴蒂,力气时轻时重。每次力气加重时,都能欣赏到叶定剧烈颤抖的诱人模样。

  骚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流满了整个掌心。乔白索性将他整朵蜜花都盖在手心里,粗暴却不失温柔地揉弄著。穴内的淫水无处可去,全部汇聚到他的掌心,随著抚摸的动作,发出滋滋的水声,情色之极。

  在这样的前戏下,情欲就如同风暴一样,疯狂地席卷著叶定的全身,带走他全部理智,只留下官能。

  他尖叫著,下身随著对方的动作摇摆,迎合著对方,渴望得到更粗暴的安慰。

  骚穴里奇痒难耐,已经到了必须被贯穿的地步了。失去了理智的他,也顾不上羞耻和自尊,主动抬高双腿,缠上了对方的腰,眯著细长的眼睛,软软地哀求:“进、进来……唔……我受不了了……进来……干我!干我!”

  其实乔白也受不了了,同样好几个月没做爱,他的性器也在叫嚣著贯穿眼前的美穴,让浪穴里的骚水浇灭自己的欲火。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能做,必须忍著,否则……

  “乖,别急,老公帮你舔舔。”他喘著粗气,迅速剥掉自己的衣裤,然後躺在了床上,将叶定抱起,让他反过来跪在自己身上,臀部对著自己。

  这种姿势,就是传说中的“69式”,二人从交往以来,还是第一次尝试。以前乔白也有提过玩这种姿势,但是叶定死都不肯为他口交,怕把他逼急了,只好作罢。

  按照现在的情势来看,要想两个人同时都爽,只有用这个办法了。

  69姿势,让乔白的两根大肉棒刚好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叶定反趴在他身上,惊呆了。

  太……太大了!

  经过几个月性爱的洗礼,乔白的肉棒已由粉红变成了深红色,怒张的龟头像鸡蛋一样大,铃口处渗出情动的爱液,充满了强烈的雄性气息。茎身上布满了青筋,滚烫粗大,就算叶定是成年人,一只手也很难握过来。

  两根肉棒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雄赳赳气昂昂,气势庞大。

  叶定看呆了。

  这不是第一次看见对方的性器,可是每次看见,都会被震惊到想退缩的地步。

  然而,箭在弦上,恶魔兔怎会允许他不发?

  “舔它们,乖。”乔白在身後温柔地说,两只手握住他的性感的肉臀,又揉又搓的,感叹著手感的美好。

  叶定下意识地摇著头,“不……我吞不下的……太大了……我不行的。”

  “你行的。你看看它们,它们都好可怜,想要你的小嘴好好安慰一下。而你,也想舔它们,把它们含在嘴里吮吸。不是吗?”乔白喘息著引诱他,可叶定还是迷茫地摇著头,喃喃,“不行的

  ……太大了……我吞不下……”

  “你可以的。乖,不要怕,嘴巴张开含住它们,然後像舔冰激凌那样舔就行了。”

  “……”

  等了好久,都不见对方有动作。就在乔白以为自己等不到时,肉棒的头部却突然一热,被一张湿润的嘴含了进去。

  “啊……”他忍不住地眯起眼,舒服地叹了口气。

  叶定握住一根大肉棒,嘴里含著另一根肉棒的龟头,怯生生地伸出小舌,在上面舔弄著。这是他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所以动作非常笨拙,时不时会把牙齿磕在上面。但是这一切丝毫不影响这场性爱的气氛,反而让乔白更感兴奋。

  等到口中的津液把龟头全部弄湿後,他就开始尝试著吞的更多。

  喉咙饥渴,第一次如此渴望吃男人的肉棒,渴望男人的精液射在自己喉咙里……嗅著这样强烈的男性气息,身体里淫水就开了闸的洪水,流的愈发汹涌澎湃……

  乔白……乔白的肉棒好大……好喜欢……

  阴茎被老婆湿润的小嘴包裹著,又湿又热,龟头时不时被小舌头灵巧地舔一舔,乔白舒服极了,几个月没做爱的身体,差点就这麽射了起来。

  “再含深一点,宝贝儿。”他一巴掌拍在眼前性感的翘臀上,粗声说。

  “唔啊……嗯……”叶定摇了摇屁股,臣服地将肉棒含的更深,粉嫩的舌尖灵活地在两根柱身上交换著舔来舔去,忙的一头是是汗。

  乔白怜惜他,知道把整根都吞下去会不舒服,便不为难他。

  前面被老婆伺候的这麽舒服,自己也要好好回报老婆才行。

  “老婆真乖,老公这就来安慰你。“用手掰开他两瓣粉嫩的臀瓣,将他下体那诱人的水穴露了出来。

  那里,如同预料中的一样,湿的一塌糊涂。媚红的两片唇肉早在前戏中就被揉成了豔红色,敏感不已,被乔白的手一碰,叶定就酥软地不行,臀部朝後靠去,渴望得到更刺激的爱抚。

  “唔唔……”嘴巴被肉棒充满,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动作来表达他的渴望。

  乔白没马上急著舔穴,而是用手先轻轻撩拨了一下那两片湿淋淋的花瓣。水穴柔软多汁,从穴口分泌出的淫水将他的小屁股都染得湿淋淋的。

  “真湿。老婆,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棒的甜心了。”乔白将手收回来,舔吮著手指上沾染的淫液,赞赏地说。

  老婆的水真甜……

  叶定的身体早已被情欲逼到了绝境,等了好久只等到了几下撩拨,早就受不住了,他好想要更多……更多……身体空虚到了发痛的地步。

  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他将乔白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转过头对他软软地哀求:“别……别玩了……快点插我……求你……唔……求你……”

  “不行哦,不能插。我只能舔舔。”乔白很为难地说。

  “舔……?”叶定反应不过来。

  “是啊,用我的舌头,舔你的小骚穴,把你的小骚豆和你的骚心全部舔遍……”说著,便伸出手按在了叶定花穴里的小骚豆。

  叶定顿时被激的一颤:“啊……”

  “要不要我舔你的小浪穴?嗯,宝贝儿。”手指在骚豆上揉摁著,恶魔兔在最後关头还不忘记逗弄他的傻老婆。

  叶定被搞的头发昏,根本没办法思考,收缩著饥渴的骚动,只能不停地淫叫:“要……我要老公舔我的小浪穴……舔我……把我舔到高潮……唔……快舔……啊啊……哼哈……阴蒂也好骚……要老公舔舔……唔……快点……”

  这一句句淫词浪语,让乔白呼吸一窒,下一秒,腰部弓起,将肉棒重新插进他的嘴里,然後狠狠地骂了一句“浪货”後,便拖住他的臀部,将舌头伸进了他汁水横溢的浪穴中。

  舌头在湿淋淋的花瓣上扫过,再以舌尖分开两片唇肉,然後对准那颗充血的小阴蒂不停的戳刺。双手不停地揉搓著他的臀部,後面的骚洞也没放过,手指时不时地戳刺著柔软地穴口,刺激著那里的浪水疯狂往外涌。

  “啊啊……唔……”嘴巴被肉棒塞著,根本叫不出来,叶定激动的浑身发抖。前面的小骚穴被舔的好舒服,後面的菊穴也被戳的好爽,“呜啊……嗯……”他激动地摇著屁股,收缩小穴,想将乔白的舌头引得更深。同时,嘴巴也更加卖力地吸著乔白的大肉棒。

  乔白在阴唇上舔了一会儿後,便将舌头滑到了穴口处。穴口处布满淫水,湿湿滑滑的,全是老婆的味道,刺激的他愈发激动,舌头在穴口处浅浅地舔了几下後,便猛地往前一送,将舌尖戳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

  骚穴被舌头刺进了,这种快感和自己用手指玩完全不同,快感迅猛,刺激地叶定淫叫连连。乔白没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舌头一进入就开始狂风暴雨般的肆虐,用微微粗糙的舌苔摩擦著他细嫩的肉壁,扫荡著他每一处的敏感。模仿著性交的动作,在水穴里抽抽插插。每往更深处探入一分,叶定就激动的更加厉害。阴道里分泌出的淫水多的都来不及吞下,只好顺著穴口溢了出来,滴到了他的脸上……

  “唔唔……唔……”

  叶定舒服到了极致,控制不住地呜咽著。下体随著乔白的进攻而前後摇摆。

  好舒服……好舒服……骚穴里的每一处都被舔到了……舒服的他想尖叫。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看不见对方是如何舔自己的穴的,但是这样看不见反而让官能更加敏锐。 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对方是怎麽舔自己骚穴的画面……怎麽戳刺著自己的骚心……怎麽吞下自己的淫水……

  那在体内抽插的舌头,就像一条灵蛇,游走在自己的嫩穴里。探索著他每一处的敏感,撑开了他的肉瓣,进攻到了他的最深处。

  二人都被这激烈的情欲弄的目眩神迷,更加卖力的伺候著对方。

  很快,叶定便受不住了,嘴巴被肉棒堵的说不出话来,呜咽的不停,想要对方快停下来。可是对方不仅没停下,反而将舌头退出来,用嘴唇含住他整个花穴,然後狠狠地一吸──

  “啊啊啊啊啊──”叶定顿时觉得有一道电流在水穴里划过,尔後,肉壁急剧收缩,一道清澈的热流从浪穴深处喷涌而出,伴随著前方性器的射精,如数泻在了乔白口中。

  於此同时,乔白也低吼了一声,阴茎在叶定口中抖动了几记,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喷洒在了对方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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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bsp;启申

  第四十章:

  两个月的休息时间,没有任何事做,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对於一个工作狂来说,那比死还难熬。

  所以,叶定决定回到医院上班,并且做好了如果谁阻挡他,他就把谁砍了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当他把这个想法说出来时,乔白竟出乎意料的爽快地答应了。

  “想去就去吧,这是你的工作,我总不能拦著你。”乔美人很男子汉地挥挥手,应允。

  这麽好的态度,叫吃过兔子无数次亏的叶定不得不报以怀疑的态度。

  乔白往他嘴里喂了勺木瓜,笑眯眯道:“正好,最近警局闲的很,我也回医院继续当护士。”

  “……”

  “所以咱俩还是天天在一起啊。不过呢,”乔白突然敛起笑容,严肃道,“你不能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明白吗?”

  “为什麽?”

  “我不放心你。也不放心……”目光从他的脸转到了他仍平坦的小腹上,柔成了一汪海水:也不放心我们的宝宝。

  叶定哪会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发生著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只当兔子突然良心大发放过了自己。於是,高高兴兴收拾好东西回医院上班了。

  久违的医院,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充满了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却让叶定十分的怀念。因为性格的原因,他的人缘一直不太好,所以消失两个多月再回来,也没多少人来问候。倒是老院长亲自过来了,问了一些他身体的缘故。

  直到这时,叶定才知道乔白请假的借口,竟是他生病了,还是痔疮手术=_=。如果不是老院长在,他估计当场就把办公室掀翻。

  “不过,看样子你弟弟把你照顾的不错啊,两个月没见,都胖了。”老院长笑呵呵道,脸上的褶子堆成了一朵朵大菊花。

  “……弟弟?”叶定惊愕,“什麽弟弟?”

  “就是小乔啊。他不是你认得干弟弟麽?”老院长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坏坏地笑了笑,捅捅他的胳膊,小声道,“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弟弟哥哥,啧……”

  叶定深吸一口气,尽量温和道:“……院长,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他不是我什麽……”话未说完,便被老院长一阵风骚的笑声打断。

  “矮油,这哥哥弟弟什麽的……矮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拍拍他的肩膀,老院长又一副“白帝城托孤”的凝重表情,“叶医生,小乔是个好孩子,你可要好好珍惜他啊。如果欺负他了,我可不放过你。”

  “……”

  门哗一下打开,老院长扭著屁股很高兴的消失了。

  可以把这个世界所有的娘炮都消灭吗?不管大娘炮小娘炮老娘炮,可以都消灭吗?

  叶定扪心问自己,答案很残酷:不能。

  医院最近很平静,没再发生命案,但是病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老院长说,这里发生过命案,病人们都不愿来这里看病了。正好政府也准备将这一带拆迁重造,所以他们决定在年底将医院挪到分院去。

  叶定无所谓,反正在哪儿工作都一样。只是最近病人太少,让他觉得在医院和在家没什麽两样,都一样闲的发慌。乔白怕他无聊,便总趁著没事时跑到他的办公室,说笑话逗他开心,或者,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偶尔,叶定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和乔白真的是一对夫妻,温馨,甜蜜,没有争吵,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乔白对他好,他也对乔白好,两个人就这样牵著手慢慢走下去。

  但是他也清楚的很,两人之间,不过是报复与被报复的关系,肉体与肉体的关系。

  那为什麽自己到现在还不肯走?

  叶定仍旧按照老习惯,将所有的过错全部加在了乔白身上──因为乔白不让自己走,自己没办法。

  午後,穿著白大褂的叶定靠在宽大的靠椅上,捧著一本厚厚的《现代中医肿瘤学》在看。下午的阳光静静倾洒进来,被白色的地板反射,转成暖暖的温度。

  门被去轻轻敲响,许久未见的赵启申走了进来,将一杯牛奶放到他桌上。

  “小乔有事,让我把牛奶带给你。”

  “嗯,谢谢。”叶定将书合上,起身来到桌前,端起了那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赵启申道:“小乔对你还真不错。”

  “是、是吗?我怎麽不觉得。”叶定干咳几声,避开这尴尬的话题,“我请假的这些日子,试验进行的如何?”

  “出了一些小问题,不过不大,我还能搞定。”赵启申笑笑,坐了下来,仍是一派儒雅的姿态,“你身体如何了?请两个月的假,可不是小病吧?”

  叶定摆摆手:“没事,小病而已。”

  “没事就好。”顿了顿,赵启申又担忧地说,“听说你在请假之前遇到了凶手袭击。我本来想打电话问你的,但是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又搬了家……”

  叶定一言不发。过很久,才说:“启申,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那凶手就在我们医院……”

  “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赵启申有些吃惊。

  叶定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感觉。感觉他离我很近……”

  近的就像从未消失过一样,无时无刻不在背後看著自己,窥视著自己的一举一动。有乔白在时还好,一个人时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

  赵启申舔了舔唇,凝视著他的眼睛:“那你觉得会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而已……”叶定苦笑,感觉是最靠的住也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赵启申静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你可能是被吓到了,别想太多。就算凶手真的在医院,警察也会捉到他的,放心。”

  叶定点点头,捧著乔白为自己热的牛奶,慢慢喝下。

  我也希望……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十二月底的时候,医院里突然来了个叶定意想不到的人。

  ────────────────────

  剧透:情敌来了

  情敌

  第四十一章:

  那天正在半梦中,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医院里打来的,有一位车祸病人急需抢救。

  当医生就是这点不好,哪怕是三更半夜,只要有病人,也得立刻赶过去救治。

  叶定急匆匆下床,准备穿衣服。一只手在背後伸过来,环住他的腰。

  乔白不满的咕哝:“这麽晚了,还要去医院?”

  叶定推开他的手,把衣服往身上套,说:“医院里有病人需要抢救。”

  “除了你就没别的医生了吗?这麽晚,天又这麽冷,把你冻坏怎麽办?”

  “……”

  叶定哭笑不得。时间紧促,没有功夫再与他废话,套上衣服便直奔出门。乔白忙在後面喊道:“等等,我送你去。”说完,迅速爬起来套上大衣,搂著他便出门了。

  当初回医院上班时,乔白就说过,上下班必须由他亲自接送,而他也的确做到了。不论有多晚,多麻烦,风里来雨里去,从未中止。这份贴心,叶定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只是心中仍有心结,无法释怀,只能做到无视。

  老婆在手术室工作,小乔老公就听话地坐在手术室门口守著,捧一本美容杂志研究最新出的小鹿图美甲。

  他的身边坐著一个男人。

  中年男人。

  很有钱很英俊的中年男人。眉目风流,举止斯文有礼,除了刚才从外面冲进来问他爸情况怎麽样时有点激动外,其他时间都是一派温润君子样。

  在这世上,乔白最讨厌的一种男人就是君子型的。因为定定曾经表示过,他最喜欢的对象类型就是君子类型。

  怪不得他以前被那麽容易就被自己伪装的斯文学生迷惑了。

  对於定定这个喜好,乔白表示十分不屑。男人不坏,男人不爱。像他这种邪魅一笑迷倒众生的迷一样的男纸,才是抢手货。那种所谓的君子,全特麽是伪君子!

  所以,他相当讨厌身边这男人,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免费送了对方好几个白眼。

  男人似乎很疲倦的样子,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没有察觉到身边一个长的很娘儿们的男人对自己做出的小动作。

  但是,在乔白送出第七个白眼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这一刻,二人目光相聚。

  乔白的眼睛正保持著往上翻白眼,舌头吐出来的幼稚鬼样。

  男人很汗颜,抽搐了几下,试探性地问:“你……认识我?”

  “不认识,谢谢。”乔白立刻恢复正常,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那你……?”

  “哦,你看错了。”

  “……”

  乔白顺了顺长发,很淡定的玩著手里的水晶指甲。

  男人看著他的脸,眸子里渐渐泛起一层暧昧的光,尔後,笑道:“你在等人?”

  乔白把头扭过去,挖鼻孔。

  “……我爸出了车祸,正在里面动手术。”没得到回应的男人,一点也不尴尬的继续说,“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我真的很担心呢。”

  没看出你哪里担心了,看起来倒像挺开心的样儿。还有,你有猫饼(毛病)吗?老子跟你很熟吗?

  乔白继续挖鼻孔,当身边的人说话是放屁。

  “……”男人还想说什麽,就在此时,手术灯灭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手术非常的顺利。

  男人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道谢。医生道:“不必谢我,这次多亏了叶医生,不然手术没这麽顺利。”

  “叶医生?”

  “嗯,就是这位。”

  男人朝医生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手术的无影灯下,站著一个高挑的男人,白大褂,白口罩,满手鲜血,正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自己。

  “许……许言?”

  男人一听,愣了:“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你真的是许言?”叶定激动的走过去,摘掉脸上的口罩,激动地问,“你不记得我了吗?”

  “你是?”男人看著他的脸,似是很困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於是只好抱歉的笑笑,说,“真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请问您是?”

  叶定满脸的开心顿时变成了失望,低垂的眉眼看起来甚至有些落寞哀伤。

  原来,这人竟不认识自己了……

  他苦笑道:“没事,我……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说完便要转身离开。男人看著他的背影,皱起了眉头,脑海里隐约闪过一道熟悉的背影。

  莫非……莫非是……

  他不太确定地问:“你是阿定吗?”

  叶定的脚步顿时定格。

  “真的是阿定?”男人忙走过去,仔仔细细地看著他的脸,尔後,爽朗的笑起来,握住叶定还沾满鲜血的手,说,“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还救了我父亲,真是,真是缘分。”

  叶定低著头,抿唇笑了。虽说一开始男人没认出自己有些失望,可是此刻,他什麽都忘记了,眼里这有这个人,许言……许言……这个他暗恋了很多年的男人。

  记得才上大学时,他因为身体的原因性格十分孤僻,没什麽人愿意和他说话。学校里不允许学生在外面租房,必须都住宿,而四个人住一间屋子对他的身体来说十分不方便,於是他一次次跟学校领导要求搬出去住。但是每次都被拒绝。

  许言是他的室友,就住在他下铺,当时给叶定的印象只是个斯文的大男生,言语不多,成绩很优秀。两人也没什麽交际。直到有一天,叶定和一个有洁癖的室友吵起来时,许言站了出来,维护了他。

  很恶俗的桥段,但是学生时期的感情也大多是这样建立起来的,一点小事便能引发心动。

  从那以後,二人关系日渐友好。

  许言是个君子,风度翩翩,从不与人争斗,性格稳重。大二时就当上了学生会主席。

  在学校里,他十分照顾叶定,知道叶定孤僻,於是去哪儿都把他带上。带他踢足球,陪他看电影,一起逛书店,讨论道格拉斯,讨论弗洛伊德,一起去旅行,野营,爬山……

  在他的感染下,叶定渐渐变得开朗起来,与人相处也不再那麽粗暴。然而,伴随著性格的改变,他的感情也有所转变。

  他爱上了许言。

  从友好,到崇拜,到暗恋,到爱上。叶定从未体会过这种感情,满脑子都是许言的笑脸,声音,每天晚上睡觉也能梦见许言,梦里,许言紧紧抱著他,对他做著脸红心跳的事……

  暗恋的人是苦逼的,暗恋一个直男,更加苦逼。

  叶定根本不敢把这份“莲的心事”说出来,怕一但说出来,就会让许言讨厌自己,鄙视自己是个变态,只能藏在心底,每天在痛苦与甜蜜中苦逼的过著。

  他以为他能把这心事藏一辈子的,和许言只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可是,大四时,许言突然交了女朋友。

  那女生很漂亮,和许言站在一起真正郎才女貌。

  明明已经做好了做一辈子朋友的准备,可是看到心爱的人和别人手牵手甜蜜蜜时,叶定只觉得想哭,暴躁,难受,压抑,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大声告诉对方,“我喜欢你,许言,喜欢你的人是我啊!是我叶定啊!”

  但他始终没敢这麽做。

  许言是直男,他不想就这麽因为个人的自私而让对方陷入危难中。

  叶定有自尊,也不想看到许言同情或憎恶的目光。

  所以,他选择了退却。

  大四毕业後,他就出了国,逃离了那个伤心地。从那以後八年,再也没见过许言。

  而八年後,二人竟在这种情况下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