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你的事了。”宁湖淡淡的道。
“毒是你下的……”
“现在不让救人的是你……”
“嗨,你还沾边赖……”铁锹的话还没说完,宁湖就截口道:“救还是不救,你自己选!我再强调一遍,顶多再有半小时。就算我告诉你配方,也来不及救了。”
生命在于选择!
铁锹头一次,深刻理解了这句话的意义。这就像有人在杀鸡,却一把拽住从旁边经过的你,问你是杀了吃肉好,还是留着下蛋好?
“这特么算什么事啊?”铁锹郁闷得要命。他要是不知道这事,沈不破挂掉和自己就没关系。但是现在知道了,再让他说不放,要说心里没有负担,绝对是假的。
铁锹拿不定注意,手里捧的花瓶,从左手倒到右手,再从右手倒回左手,弄的瓶身都是血手印,居然没现。最后,他一咬牙道:“要想让我相信你也行,你先把手指夹着的东西交出来。等我证明你没有骗我,再说其他的事。”
“好!”宁湖毫不犹豫的答应。她手一松,把一条寸许长的小铁片扔在地上。
铁锹谨慎地伸出脚,把那块铁片勾到自己身边。他道:“你就不怕我反悔?”
“如果你是警察,反悔也合情合理。”宁湖闭上了眼睛,平静的道:“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看命了。虽然,我的命一向不怎么样……这回要是进去了,我就去找白菜吧……”
“白菜?”铁锹不明所以。
“我的狗叫白菜。”宁湖道。
“你说的白菜,就是这起诈骗案当,把溺器撞碎的狗吧?”铁锹问道。
“对,我叫它白菜。”宁湖说起白菜的时候,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宁湖这时的笑,不是伪装出来的笑容。既不妖媚、也不*。而是自内心的微笑,看起来特别的恬静。
铁锹心一动,忽然对宁湖有了点同情。不过,他嘴里却道:“监狱里有白菜,却没有狗。就算有狗也是警犬,不咬你就不错了。”
宁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忽然变得凶狠起来。她猛地睁开眼睛,用狠辣的目光瞪着铁锹,大吼道:“白菜已经死了,白菜已经死了!白菜让白夜风和曹竞仁,那两个杂种给杀了……师傅死了,白菜死了,我死不死都不在乎……”
宁湖吼到最后,声音听起来破碎嘶哑,嘴角甚至沁出了血丝。这是因为喊得太过用力,嗓子被喊破了。
“不是……你好像还挺委屈……你一个罪犯有什么好委屈的……”铁锹觉得今天生的事,特别的头疼。
宁湖用执拗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一句话不说。她眼角的泪水,一滴滴留下来。泪水混杂了眼影,变成黑色的泪滴,看起来特别惨然。
铁锹左右为难,下意识的用手挠头。结果只挠了两下,就疼得够呛,脑袋上还沾了不少血。他一咬牙,道:“毒药配方,你赶紧说吧!”
宁湖用力磨了磨牙,才道:“蛇毒有竹悠的走进来。
“嗨,王队你没事吧?”铁锹一看王队走路都是s型路线,赶紧下?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