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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作品:女警穿成孕妇王爷本红妆|作者:莫再讲|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3 00:05:19|下载:女警穿成孕妇王爷本红妆TXT下载
  看他也不似马贩,身上却有一股霸气,难道是从逐日国来的?

  看来回京后,得好好的查查。

  林辰听到说话声,翻着眼白。

  地球真小,人生何处不相逢?

  马车从耶律休的身侧而过,林辰撑着首,侧了侧身!

  桑干驱马到了耶律休的身侧,禁不住轻声道:“爷,这个孩子我怎么看着这么像王爷啊?也很像辰姑娘,王爷觉得呢?总觉得几分相似,咱们要不上去问问!”

  “不行,不要冒失!这孩子的娘我见过,可是这车里坐的是锦宋国的王爷。”

  第264章心中的疑虑

  “王爷,奴才听人说,信王死而复生,深得皇上宠幸,难道信王会是我们要找的人吗?还是他夺了我们的王妃?”

  桑干的眸光突得一亮,突得又黯淡了几分,一个王爷怎么可能是女人呢?

  除非这个王爷,看中了辰姑娘,将她取走了。

  或者辰姑娘本来就是信王的夫人,替信王去从军的。

  又觉得怪怪的,有些不通。

  耶律休惊声道:“有这样的事?信王死而复生?”

  “嗯,奴才一早买吃的,听人说的!想告诉你,爷不听,说管这些干什么!爷,不是奴才说,靠咱们这样找,怎么可能找得到人呢?但凡姓林的,姓薛的人家,咱们都跑遍了。要不,爷画幅话,爷……”

  桑干的话还没说完,耶律休已驱马上前,飞驰而去。

  突得又停了下来,既然知道是信王。

  他何不去拜访信王,或者潜入府中,查探一二呢?

  如果她真是信王,这件事关乎她的性命,不可轻举妄动。

  如果她是信王妃,也是不能鲁莽!

  她若在马车里,这样避而不见,自有她的苦衷。

  总算有了一点线索,虽然这线索是猜想的。

  他得进城,将信王的事弄个清楚!

  马车进了城,林辰一直没吭声。

  并没下车,淡淡地道:“环佩,你带着赞儿进府吧!我去宫里一趟!”

  “好!”环佩送走了林辰,轻叹了口气,赞着挥手的王赞一起进门。

  耶律休牵着马,站在不远处,并未见身影,甩了甩袖子,好是无语。

  这是怎么了?

  车里坐得真是她吗?

  她在避他吗?

  牵着马转身,望着西斜的太阳,心里一阵落寞。

  这一次好不容易进京,他一定要找到她。

  她忘了,他们的约定了吗?

  还是她怕了?

  还是……

  第265章流水无情吗

  牵着马,缓步走在平整的街道上。

  锦宋国的繁荣,不是上京能相比的。

  斜阳映红了江面,河边落木萧萧下,黄色的叶儿随水飘远。

  都说有意栽花花不开,无意栽柳柳成荫。

  难道他不该这样上心,难道这就是执着过头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吗?

  下了桥,远处传来了锣鼓声,还以为是有人娶亲。

  不想是百姓举着一把大伞,抬着描金的匾。

  沿街大声高呼:“兴州府年年旱,皇上派来小王爷,小王爷大清官,带领大家把河开。他爱民不分穷……回转不挠民啊,百姓怎么忘王爷……吃饱穿暖不忘恩……”

  “爷,这信王真不一般啊!”

  桑干感慨之余,又是叹息。

  这样能干的王爷,会是她吗?

  耶律休怔怔地望着远去的人,想起了她的点滴。

  一定是她,她是个有见的的女人。

  将马绳递给了桑干,嘱咐道:“你先回客栈,我去看看!”

  “爷……”

  不等桑干说完,他已经跟着人流走了。

  耶律休边跟着,边佯装好奇。

  行人越聚越多,跟着人七嘴八舌的。

  “有其父必有其子,像当年信王爷,为了救皇帝,身中数百箭,也不倒……”

  “小王爷解了宫围,救了太子,听说呀,打败逐日国,也是小王爷出的主意!”

  “小王爷真了不起,听说案子到了他手里,他总能审个明明白白的,最重要,不循私……”

  “是咱们百姓之福啊!听说了吗?兴州府,好的跟江南似的……”

  耶律休讪笑着,心却凉了几分。

  他听说过王雄信,那次大战,是他的父皇亲自领兵。

  天啊,难怪她不理他,是因为杀父之仇?

  并非因为她受重伤?

  第266章越受宠心越惊

  耶律休的脚步停滞不前,她是为了报父仇,才从小女扮男装,才袭了王位的?

  她不是普通的随从,而是龙胤澈的得力助手,他的军师!

  她虽是女儿,却让这些七尺男儿汗颜。

  她得付出多少倍的努力,她所受的苦,初衷就是为了报仇吗?

  锣鼓声远去,他依旧立在那里,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难道说,今生他们的缘份就这样尽了吗?

  林辰刚到宫里,还没跟龙胤澈说上几句。

  听得侍卫报,兴州的百姓给她送万民伞来了。

  林辰倒没有太多感觉,反而是龙胤澈与冯征出奇地兴奋。

  还提议一起去看看,让文武百官都去看看,老百姓是怎么爱戴王爷的。

  林辰些语哀求地道:“皇上,臣不过是做了应该做的,还是皇上派臣去的兴州!百姓这是怎么了?弄不好有人以为臣兴师动众……”

  “皇弟,你放心吧!你的为人,朕还信不过?那朕就没有人可以相信了!朕相信,谁都背叛了朕,你也不会!”

  龙胤澈扯了扯她的手,诧然地道:“你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没有,就是觉得,皇上对我太好了,就怕有一天,办错事,让皇上失望!”

  他越是这样说,林辰越是发慌。

  做人就该脚踏实地,否则自己心里有鬼,不是被别人吓,自己吓死自己。

  “就你,能办什么错事啊?你做了这么多事,朕知道,你是为了朕的天下!”

  龙胤澈最喜欢的,就是她的这种难能可贵。

  不像有些人,立了点功,就沾沾自喜,不可一世。

  三人骑着马,先与侍卫到了王府门口。

  王府门口,已被人围得水泄不通,王府低调了近二十年,这回还真赶上节日了。

  林辰唤住了龙胤澈,以安全为由,让他退后。

  第267章不是怕而是忧

  林辰上了前,兴州来的百姓,便又是磕头,又是感慨,泪流满面地唤着王爷。

  薛成这才打开了府门,林辰劝退了百姓。

  这是京城,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实是违反京都归定。

  虽说是好事,可是规矩就是规矩,不能落人以口舌。

  林辰让人将匾额抬进了门,又命薛成领着远路来的人。

  去客栈吃饭歇息,将他们安顿好。

  这些人才不舍离去,林辰轻叹了声。

  她也想回兴州,可是不随她愿。

  龙胤澈远远地看着此景,感慨之余,也是心生异念。

  看来,不能再派她去地方了。

  否则,他的威信何在啊?

  他是皇帝,百姓们眼里只有信王,而不是皇帝了!

  好在她不是贪图的人,这点他是深信不疑的。

  进了王府,喝了杯水,皇帝也回宫去了。

  林辰吁了口气,杵在门口,久久未挪步。

  深寂在夜色里,任由风吹动她的袍摆。

  冯征诧然地道:“怎么了?皇上已经走远了,回吧!该用晚膳了,府里肯定没吃的,到我家如何?”

  “唉!不用了,没胃口。心情低落,就不打挠老夫人了。再说,要去,也要正式去拜访。冯兄,你回吧!最好不要来王府了,王府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林辰抬头望着天,深蓝的天空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几颗星。

  可她却觉得,已是乌云翻涌而来。

  遮掩了十九年的密秘,马上要被戳穿了。

  不是怕,而是忧!

  “啊?好好的,为何这么伤感?你到底怎么了?”

  冯征不由地担忧起来,这回回来,她像换了个人似的。

  少言寡语不说,眉宇间总罩着,一抹哀愁。

  见她不语,急声道:“你到是说啊?你想急死我,我说过,你们既是私结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第268章半夜人来

  “我的事不是你的事,各人造业各人担。我的事,你也管不了!回吧,你不是一个人,后面还有一家人。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自有办法解决,你不会插一手。最好,你在家呆几天。至于送亲的事,我一人去便好。回吧,别来烦我,不要让我再添烦恼!”

  林辰冷言厉句,推着他出门,重重地关上了门。

  冯征拍了拍门,双手插腰,立在门口半晌。

  退步而去,能有什么大事?

  让沉着冷静的她,如此烦恼。

  难道是因为逐日国的人吗?

  是啊,逐日国的公主就要抵达京城,而本朝的公主也要出嫁了。

  可是宫里的公主,还在寻死觅活的,不愿出嫁。

  的确够烦的,早知道就不该同意和亲。

  可是她是同意两国和平的呀,女人心海底针!

  凭他猜上几百年也猜不透,又一想,难道会是她说的事是真的?

  她被逐日国抓捋时,被人欺侮过吗?

  迎亲的队伍里,有那个人?

  脑海里突得闪过一个身影,今日碰到的这个男人,一看就不像是本地,至少是边境而来。

  冯征觉得脑子都快炸了,一头撞在了大门上,才回过神。

  夜已经很深了,她依旧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起了床,披衣出门。

  再翻来覆去,一定会将孩子惊醒了。

  她这是怎么了?

  到底怕什么?

  这样的心浮气躁,就是死神面前,她都不愿眨一下眼睛,为何现在,这样难安?

  轻轻地打开了门,出了房。

  九月的夜,已是寒气逼人,霜露闪着白光。

  人也越发的清醒,林辰双手环抱,立在院中。

  阖上了眼睑,感受着夜的宁静。

  独立在黑暗里,吸气吐气,心才平静了下来。

  突听得轻微地脚步声,林辰猛得睁开了眼睛,厉声道:“什么人?”

  第269章无情的女人

  暗淡的星光下,只见一抹似曾相识的身影,立在了墙边。

  他一动不动,震得林辰也一动不动。

  半晌,林辰冷然地道:“半夜三更,民宅不可私闯,何况是……”

  “何况是王爷府吗?呵……忘了给王爷见礼了!”

  耶律休毕恭毕敬地作了揖,却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人。

  她居然真是王玄礼,锦宋国百姓爱戴,皇帝跟前的第一红人——信王王玄礼!

  林辰暗自平了平心绪,她决不可以,对他一点客气。

  否则只会天下大乱,冷然地道:“本王用不着一个贼人见礼,趁本王没有生气之前,还不快滚!”

  “滚?你居然叫我滚?我千里迢迢,在京城里寻找了几天,你却避而不见。即使明知是我,也不见,你居然叫我滚?”

  耶律休不由地提高了嗓门,质问出声。

  胸腔里的火焰,快将他的五脏给烧焦了。

  好一个无情的女人,翻脸不认人。

  一步步地逼了上去,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却似陌路。

  他已冰冻多时的心,忽得融化,却不是高兴,而是痛!

  “站住,难道本王……本王还需宴请一个杀父仇人的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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