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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看到场上情势不妙,于吉也悄悄的准备离开,“我该感谢这小鬼呢。”

  周瑜身轻如燕的落到了张教主的面前,一手已经抚上了剑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你已经不能使用妖术了。”

  “#~~~~~~~~”即便是现在这个处境,张教主也依旧维持着反派的一贯作风,死缠烂打到底,“上!杀了这些小子。”

  周瑜宝剑出鞘,兰香的双剑也握在了手中,正准备大干一场。

  “等等!!这些家伙我来收拾!”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此时,孙策手持□□,不知从那个角落里跃了出来,直接落到了众人的面前。

  也许是之前被压抑了太久,孙策显得干劲十足,他一个箭步,向前猛冲的同时,嘴上一边嚷着,“你们两个,都不许给我出手喔~~~~~~~~!”

  伯符!?周瑜看清楚状况之后不由的呆立当场。连带着孙兰香的头上也滑下了豆大的汗珠。

  居然拿旗子来用……

  孙策的手上并不是什么□□,而是之前一直迎风招展的绣有张字的那面大旗。

  横扫,后挑,突刺,……一杆旗杆被孙策耍的出神入化,面对的敌人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被他一个不落的全部击倒,方能够出一口之前的怨气。

  对于如此场面,周瑜看得目瞪口呆,此时一声“公瑾”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孙兰香,“对不起,说你像女孩子……”

  “兰香?”

  “因为我很不甘心,这三个月来哥哥一直不停的说着你的事情……”

  ——“他弥补了我所不及的部分,我终于找到能打从心底信赖的朋友了。”说着这样的话的孙策,脸上是那种没有一丝杂质的笑容。对于能够结识周瑜这件事,对于他的意义应该来说非比寻常。

  伯符他……?周瑜显得有些吃惊,随即,他释然的笑了,“那才是我要说的。”

  如果是之前的我的话,大概那个时候就会放弃了吧?(指需要猪血又来不及的时候)伯符……是你将我不足的部分补足了。

  “小子。”于吉的声音忽然出现,打断了周瑜的思绪。周瑜和兰香向着声源的方向望去。于吉已经骑在马上,手上拿着一卷看上去就有年代感的书简,“托你的福,奥义书我得手了。”

  “?”周瑜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于吉。

  “我给你们一个忠告作为谢礼吧。”于吉说着,将视线投向了孙策的方向,此刻孙策正打得开心。“现在死相是消失了,但他的夭折之相却尚未消失,还是多加小心的好。”说罢,于吉便掉转马头,策马离开了此地。

  夭折之相……!?周瑜的心又是一沉。

  “啊!!那个家伙!让他跑了!”这才反应过来的孙策只得在原地懊恼不已。

  “伯符……”周瑜又是将忧心忡忡的眼光投向了孙策,看得后者一阵心虚。

  “公……瑾……”

  你不相信自己会早夭……

  “……”孙策看了周瑜一会儿,搔了搔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如果听了你的忠告,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吧?”

  “请你原谅我。”孙策最终说出了这句让两人冰释前嫌的话。

  伯符……这次不也是安然过关了吗——

  “我——”,周瑜的眼睛闭上之后又睁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也决定……再也不相信什么占卜了——”

  今后只要两人一起,我相信命运一定会改变的——

  “你们够了哦!”孙兰香终于受不了气氛的诡异发飙了,“打倒山猪的可是我也!!你们不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远处,孙策一把搭住周瑜的肩膀,兴高采烈的建议着,“我们去喝一杯,庆祝我们的和好吧!”

  “不可以喝酒啦!!”

  江东之晓——夭折之相完

  东汉末期,宦官和外戚热衷权势斗争,政治相当腐败,各地望族为了扩大自己的实力,不断征战,土地兼并问题非常严重。百姓的土地被剥夺,只好四处流浪为生。那时候地震、洪水、旱灾、蝗灾等天灾四起,在那之后疾病到处蔓延,各地民不聊生。

  在这种悲惨的时候,手上持有《太平清领书》的张角,创立了称为太平道的道教集团,数十年来到处为民众治病,持续布道活动,在中国长江流域以北有数十万的信徒。

  不久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宣称“苍天(指汉朝)已死,黄天(指太平道)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和两个弟弟一起发动民众,在公元184年2月起兵,信徒头绑印有教团记号的黄布条,打算将汉帝扯下王位,该立张角为新帝。这时正是周瑜和孙策十多岁的时候。

  以上资料来自《江东之晓》的漫画,作家那名字打不出来= =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了,不明白的同学请结合上一卷的番外服用。

  不要忘记留爪啊。

  ☆、第二十九章 不速之客

  “喵喵可不想被人说成起死回生,每天让人用尸体给堵在门口。”糖猫这么说着,如果发生这样的情况,老猫绝对会抓狂的。

  “起死回生的名声不好吗?”袁熙问道,说道悬壶济世,医生最喜欢的称赞就是起死回生,在这个时代,能够救人性命的医生有时和巫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利用高超的医术圈养信徒,是最为直接有效的敛财及发达的途径,张角当初就是这么做的。在他看来,有这样的技术不去宣扬,使自己名扬天下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一,糖猫这样鄙视的看了一眼袁熙,“这里的医疗事故似乎医生是要负全责的吧?没有保险公司我又不是脑抽。”小学时期淳于缇萦救父的课文依稀有的印象,她老爹就是因为替人治病而吃了官司。今天这种行为固然是一种头脑发热的结果,但对儿童实施心肺复苏成功率要比成人大得多,这是一种幸运。在现代,那种胡搅蛮缠的病人家属也不在少数,将过失推到医生身上不算,比起垂危的病人的性命,他们更在乎的是自己能够榨取多少好处,所以很多时候明明有一搏的希望,医生也往往为了避免承担责任而采取保守治疗,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糖猫也继承了这种自保的本能。别人的性命与自己的安全相比,显然是后者更为重要一些。她又不是被那个穿越大婶召唤过来做圣母的。

  来自后世,小说电视剧经验无限丰富的糖猫,最清楚,只要被供上神坛的那个,一旦没有满足他的子民日益贪婪的需求的情况下,他就会毫无疑问的被舍弃,成为谋取更大利益的牺牲品。被当作是魔女的圣女贞德,亲身体验活人片皮鸭待遇的袁崇焕都是血淋淋的教训啊。

  回到古代,当一回神棍,受到众人顶礼膜拜,像那个夕梨(注:漫画天是红河岸的女主)那样骗一个女神的名号确实是一个非常有诱惑力的选项,但是无论是希腊神话还是圣经,先知的命总是非常苦的,所以这个选项pass。

  跳跃着的含义不明的字句,袁熙从中捕捉了真正重要的信息,她对于生命这种事,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在意。之前的救人,可以说估计也是因为,所谓的一时兴起。她可以轻易的拥有了常人日思夜想的一切,相貌,财富,名声,才能,乃至掌握生死的能力,按理说,这样的女子,只要乖乖的呆在家里,就可以有一个堪称完美的人生,但是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促使她独自离家(你当老猫是假的?),来到书院求学?

  这并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成灾的女孩子,对生命的重视和漠视的冲突是这么的明显,却又奇妙的调和在了一起。如果一般的女子拥有她这样的力量的话,不是用来救死扶伤导致赔上了自己,就是因为利用这种能力来谋取利益枉送了性命,只有她能够清楚的把能力和自己分割清楚,工具始终就是工具。小糖的见识,比我预想的要高一点呢。走在糖猫身后的袁熙,嘴角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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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地找某过来,不是因为下棋这么简单的吧?老猫。”一局终了,取得胜利的司马懿一边收拾着棋盘,一边笑咪咪的询问着。要是说眼前这只猫真有兴趣和闲情放下那堆奇奇怪怪的竹简,莫名其妙的瓶瓶罐罐去找人下棋,司马懿第一个不相信。这一局少说也要一个时辰,要知道这只猫可是连上课的时候都会分心两用的,想及之前的遭遇,司马懿暗自提高了警戒状态。

  老猫脸上显示出错愕的表情,显然她并没有想到司马懿居然会先提出来,本来以为按照他们这里的习惯要弯弯绕绕很久之后才会进入正题,应该说不愧是司马boss吗,气场就是比一般人强啊。

  感叹了一下之后,老猫觉得既然古人都不这么讲究了,她也没有必要假客气浪费时间了,在收好了棋子之后,习惯性的摸出了她的扇子,华丽丽的无视周围一寸厚的积雪,把玩了两下,“你知道多少?”

  “什么?”

  “关于糖猫的事。”还装傻,老猫微笑着看着司马懿,培养自己以眼杀人的功力。

  “显奕什么都没跟我说。”司马懿不为所动,完美的精雕细琢的笑容,只是内心的真实感想依旧暧昧不明。光从这回答看来,似乎真的是一无所知的样子。

  不过这样的文字游戏,显然瞒不过老猫,既然她会请司马懿过来,那心里多少也有些把握。袁熙什么都没说,不代表司马懿你什么都不知道,况且按照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都会觉察出一些异常来,那袁熙平日里的动作也不少,她都看得出破绽,以你司马懿的精明,会什么都不知道?

  感觉到老猫投来的鄙视的眼神,司马懿觉得此时装傻也没有意义,“他”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某没猜错的话,糖猫她是女儿身吧。”终于,司马懿还是承认了他确实觉察到了这一事实。实际上,按照袁熙他最近古怪的行动,结合糖猫平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破绽,虽然说从心理上依旧有些难以接受,但他依旧推断出糖猫的性别为母,哦不,是女的这一事实。司马懿摇摇头,平时老猫一直说人用公的母的,数人用只的,长期接触之下,自己居然被“他”带坏了。

  “没错。”老猫直接承认了这一事实,然后话锋一转,笑眯眯的说道,“既然你知道的话,那么就从实招来吧。”

  司马懿满头黑线的发觉,要在老猫面前维持自己的非典型性面瘫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老猫详详细细的向他询问了袁熙家的祖宗八代(其实这个老猫是比较清楚的),生辰八字,有没有独立的收入方式,家里的爹妈人品如何,手下的丫鬟有几个,有没有老婆,通房丫鬟有几只,之前有没有庶出的孩子等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问不出的,之前来为大哥说媒的估计也没“他”问的仔细。

  一边说着,老猫居然还掏出笔和纸记个不停,不过令司马懿奇怪的是“他”用的虽然不是刀笔,但居然不需要墨水。

  然而,这些对司马懿来说都不重要,更令他感到由衷羡慕的,是这两只猫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

  这个年代,对于女子的束缚没有后世那么严苛。虽然有班昭这种估计由于自身缺陷改嫁不能的丧偶的物质靠写出《女诫》来出卖女性自身的权益来博得所谓的贞女烈妇的名声,但远没有后世程朱理学站上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