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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夺心总裁 完|作者:jimodaogao|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22:36:37|下载:夺心总裁 完TXT下载
  “小洁,你听我说。”冷禹阳籍住她,要她认真听他说。

  “我不道歉是因为我认为我吻你并没有错啊,我喜欢你。所以吻你,那是情不自禁呀。”

  “你……你说……你喜欢我?”骆沁洁连声音都发颤了,

  他的内心深处有些不知名的情愫渐渐萌芽了。

  “对。”冷禹阳很坚定地点头。

  接着,他为了印证他所说的话不假,一把箝住骆沁洁的细肩,拉向他,虔诚地落下他的吻。

  这就是互相喜欢的人之间所会分享的吻吗?骆沁洁很甜蜜地想着。

  是的,她确定了。

  几天前,那种混饨不清的感觉,已被冷禹阳吼出的那句‘我喜欢你’给击败了。

  她喜欢禹阳,在这一刻她明明白白地确定了。

  她羞涩地回吻他,得到的反应是他更激烈地吸吮她的甜唇,吐露着他的爱意。

  “小洁……你这样……是不是也表示……你喜欢我?”冷禹阳怜爱地捧着她的双颊,一反他自信的神态,很不安心地问。

  骆沁洁的回答是一一她踞起脚尖,很娇羞地轻啄他的唇。

  “天呀!”冷禹阳低吼,他紧拥住她,又深深地印下他热情的唇。

  就在两人在餐桌旁缠绵热吻时,一声很不识实务的咳嗽声突地响起,害得极为投入的两人赶紧分开。

  是骆沁洁的妈妈,她带着谴责的眼直直地望向冷禹阳。

  完了!冷禹阳头皮发麻,他太得意忘形了,忘了这里是小洁的家,小洁的家人随时都会下楼看看。

  试问哪一个当妈妈的,看见自己的女儿在厨房里和男人热吻,不气疯了才怪。

  果然……

  “禹阳,你也太大胆了吧。”骆妈妈脸带微温他说,但慈祥的眸中却有着一丝慧黠与戏滤。

  “骆妈妈,对不起,我……”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骆妈妈截断他的话。“小洁的爸爸和两个哥哥,随时都有可能会下楼来用早饭,你在这吻她,是皮痒欠揍了是不是?”

  骆妈妈的话让冷禹阳张口结舌,一向聪明的他是不是听

  错了她话里的意思?

  “骆妈妈您的意思是……”他不敢确定。

  “对,我的意思就是你想的意思。”

  骆妈妈将”两人往门外推,心里暗忖,冷禹阳这男孩果然聪明,一点就通,真不愧是她女儿所选上的对象。

  “妈,你别赶他……”骆沁洁听不懂母亲和冷禹阳之间的哑谜,她误以为母亲的举动是气得要赶走冷禹阳。

  “小洁,你妈妈没有要赶走我。”得知骆妈妈的意思后。

  冷禹阳笑得乐不可支,他牵着骆沁洁的小手,拉她往外走。

  两人走到门外,骆妈妈和他们挥别,并对冷禹阳说:“远离小洁她爸爸和哥哥的势力范围,看你们要怎么亲热都可以,但记住,安全措施要做好。”

  “妈……”骆沁洁大声提出抗议。“哪有你这种妈妈,把女儿推向虎口,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乖女儿,妈妈是怕若把你从虎口中拉回来的话,你会气得从此不理妈妈我。”骆妈妈用话取笑自己的女儿。

  “妈,你讨厌啦!”骆沁洁被自己的妈妈给逗得又是跺脚、又是脸红。

  *

  热烈坠人爱河的两人,总恨不得时光为他们而停留。

  他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快乐,他们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深深觉得再也没有人能像对方一样了解自己了。

  又到了岁未,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年的季节,还是学生身分的冷禹阳和骆沁洁则是忙着准备期未考。

  本来骆沁洁决定,在期末考前的两个礼拜都不和冷禹阳见面的,她怕自己会分心,无法用功。

  关于这点,怜禹阳当然极力反对,要他两个礼拜见不到她,不和她亲热,那简直是要他的命。

  可是,骆沁洁的理由却堵住了他的抗议。

  她说他的功课好,当然不怕考不好被当,但她可不同了,她的功课差,必须静下心好好的读才行。

  冷禹阳也反驳说,他可以教她呀!他不说还好,一说,骆沁洁又更加确定两人暂时不见面的坚持了。

  因为每次只要她和冷禹阳单独在一起,他总喜欢碰触她。有时候是轻抚她的头、有时候是环着她亲吻她的颊,更甚者,他会逮住机会热吻她,他的吻总会让她意乱情迷一整天。

  所以,她才会不想和他在考试前碰面,否则,她的成绩绝对会很凄惨的。

  不过,说归说,她终究还是熬不过电话中苦苦哀求的冷禹阳,她答应在周末和他见面,但两人能做的事就只有读书。

  “你……不守信用,说好我们今天出来只能读书,你怎么可以……动手动脚。”

  骆沁洁气喘吁吁地伏在冷禹阳结实的胸膛前,她才刚从他热情的吻中脱离,神智还不是很清楚。

  今天一大早,冷禹阳便到她家把她接了出来,他骑机车载她到阳明山半山腰的一榨别墅,才一进门而已,他就抱着她抵着门吻起她来。

  “别怪我不守信用,是你太过无情,算算我都快十天没见着你的面,牵到你的手,更别说吻你了。”冷禹阳的话带着些哀怨,大手宠溺地拨着骆沁洁的发丝。

  “这个吻就当作是我的能量补充好了,我发誓,接下来的一整天我会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碰你。”

  “鬼才相信你的发誓。”骆沁洁笑着打掉他举高发誓的手,她抬头环顾他们身处的豪华别墅。

  “哗,好漂亮的别墅,禹阳,你怎么会带我来这,这地方是

  “是我一位同学家里的别墅。”冷禹阳答得很顺口。

  事实上,这是他们冷家在台北数橡度假别墅其中的一栋,地之所以隐瞒,是因为小洁并不知道他显赫的家世,他打算找个时机再好好地同她说明,暂时,他还是先隐瞒她的好。

  “我原本是想说找个安静的地方让你能好好的用功读书,可是学校的图书馆又因考试日近了,总会涌人一大堆人,最后,还是一个好友好心地借出他家的别墅。”

  骆沁洁频频打量挑高的楼层,仿欧洲中古世纪贵族城堡的内部豪华摆设,从落地窗放眼望去,是一大片栽满玫瑰的美丽花园。

  “你这位朋友家中想必很有钱吧?”

  “应该是吧。”冷禹阳很含糊地回答,他打开一扇橡木大门。“来吧,这里是书房。”

  骆沁洁一走人书房,又忍不住一阵哗然,没办法嘛,谁叫她是平凡人家的孩子,从没见过如此大的场面。

  这间书房大约是她家客厅的两倍大,两面摆设着直抵天花板的书柜,尽是琳琅涌目的各类藏书。窗前,有两张大书桌并排着,一组法国古典风格的沙发就放置在角落处。

  “禹阳,谢谢你费心找了个这么棒的地方让我用功读书。”骆沁洁闪着发亮的瞳眸向冷禹阳。

  她那模样让冷禹阳险些脱口而出——要是她喜欢的话,可以每天都来,甚至住在这都没关系。

  好在他及时止住了嘴。

  “感谢只是口头上说说,一点实质的感觉也没有。”冷禹阳赖皮地比比自己的唇,示意骆沁洁要有所行动。

  骆沁洁的小脸酿红,低头迟疑了一会后。“好吧,你先闭上双眼。”

  冷禹阳还真乖乖地闭上眼,他满心期待,却突然一股脑地被一硬物给砸到脸

  “哈!你上当了!”伴随着骆沁洁明朗的笑声,冷禹阳张开了眼,他知道吻在他唇上是骆沁洁的书本。

  “你这顽皮鬼,最好不要被我捉到,否则看我怎么‘教训’你。”冷禹阳话中的暗示,叫骆沁洁红了小脸。

  她的反应当然是赶紧逃啦,虽然说她也很喜欢冷禹阳的‘教训’。

  但她哪跑得过冷禹阳呀,她的下场当然是被抱在怀里,紧紧地被‘教训’一场罗。

  “禹阳。这一题我不会,教我。”骆沁洁娇声地要求。

  仗着有个资优生男友当作靠山,骆沁洁是不用白不用,一整个上午下来,她把冷禹阳当作是她的家庭教师,竭尽所能地问问题.

  没办法嘛,谁叫她的数理能力本来就比较差,手边的三角函数习题怎么解就是解不出来,只好求助于亲爱的男友罗。

  冷禹阳倒不觉得烦,事实上,他求之不得呢。

  他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明正言顺地靠近小洁,而不会遭受到她无情的驱逐。

  “哪一题呢?”他拉下小洁纤细的身躯,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由后延伸至前,趁机将她圈在怀中并将脸庞靠近她的。

  “这一题,为什么我算出来的答案和解答本差十万八千里呢?”

  冷禹阳瞄了瞄题目,拿起笔,花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便将解答的过程和答案详详细细地写在纸上。

  骆沁洁盯着冷禹阳仿佛会变魔术的大手,两眼写满崇拜。

  “禹阳,你真的好厉害。”

  捧起了答案纸,骆沁洁才要离开冷禹阳的大腿,却被他一个劲的圈住她的腰。

  “小洁,读了这么久的书,你不休息一下吗?”冷禹阳把脸埋人她的颈窝,磨蹭着。

  骆沁洁不禁莞尔于冷禹阳的孩子气。

  这是他第几次这么说了?要她休息?每每她询问他一个问题,他便这么说。

  若真每次都听了他的话,那她休息的时数岂不超过读书的时间了。

  “好吧。”骆沁洁终于答应了他的要求。

  “那?”冷禹阳从她的颈窝中抬起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答应了?我有没有听错?”

  “你没有听错。”骆沁洁笑笑,她主动地将手环上他颈后,将小脸靠在他宽阔的胸膛。

  冷禹阳乐得眉开眼笑。

  他勾起骆沁洁的下领,让她仰望着他,送上一吻。

  岂料,这淡淡的一吻却一发不可收拾,也许是两人的身躯紧密叠连的关系,冷禹阳男性的冲动被这一吻给烧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吻顺着她纤细的颈项,直往白皆的胸口上滑,撩开她的衬衣,抚上她敏感的双峰,骆沁洁被他逗弄得娇喘不已。

  “我可以吗?小洁?”

  强压抑下他的冲动,这是他和小洁的第一次,他希望能征得她点头,否则就算要他冲一百次的冷水澡,他也要忍下来。

  他不想给她不好的回忆。

  骆沁洁迷惆了。

  她当然知道若她答应了禹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在激情的当会,她的理智还是在的。

  “小洁,如果你说不,我马上就会停下来。”冷禹阳压抑着痛苦,哑着声音说着。

  “不……禹阳,我爱你,我……愿意。”

  骆沁洁豁出去了,她真心希望她的第一次是献给她心爱的人,而那个人就是冷禹阳。

  冷禹阳心疼且宠爱地轻吻她的眼睑。

  “我会很温柔的,相信我。”他将骆沁洁打横抱起,来到长沙发,轻轻地将她置在其中。

  他跪在地毯上,爱怜地解开她上衣的钮扣,他的吻也随之而下。

  “禹阳……”骆沁洁拱起上身,她无法忍受他在她身上所制造的快感,但却又不希望他停下来。

  “嘘……我知道。我知道。”冷禹阳轻声怜惜地安抚她。

  热舌在她平坦诱人的小腹绕着圈圈,一点一滴地折磨着骆沁洁渐行渐远的理智。

  扒下她下半身的七分裤,骆沁洁身上仅剩下的蕾丝小白裤让冷禹阳口干舌燥,久久不能动作。

  摹地,他把唇覆在那三角地带上,吮吻着。

  “不……别……禹阳,不要……”好羞人喔,禹阳他竟然在吻她那个地方……

  骆沁洁直想把双腿紧紧地并拢,冷禹阳却不让她从愿,大手直紧抵住她的膝盖。

  “别怕羞,这事在恋人之间是很天经地义的。”冷禹阳柔声说服骆沁洁的紧张。

  他用手取代唇舌,轻轻地隔着底裤撩拨她敏感的地带。

  “想知道你对我有多大的影响力吗?”

  冷禹阳拉起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紧绷的坚挺上,虽然是隔着牛仔裤,但那扩散的热力仍烫着了骆沁洁的手心。

  她惊呼一声,连忙抽回自己的小手。她不是年少无知的女孩;当然知道她所碰触的是什么。

  冷禹阳低沉地笑了。“只有你才能让我这样。”他覆在她耳边,吐气轻语。

  淡淡的粉色急速地在骆沁洁身体的每一处泛起,她不敢看冷禹阳的眼,怕里头的深情会淹没她。

  冷禹阳褪下她最后的屏障,然后也抽身卸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他全身赤裸地跪在骆沁洁的腿间,屏住呼吸,将自己的男性抵在她女性幽柔的人口。

  “小洁……第一次都会痛,我会很温柔的。”冷禹阳重申他的誓言。

  大手攫住她的腰。冷禹阳温柔地送人她狭隘紧绷的幽x,他的额上都是难忍的汗水。

  骆沁洁逸出申吟,她的指甲深陷入冷禹阳的背肉里,掐出了伤痕。

  “小洁……”在一声低吼中,冷禹阳放任自己的欲望贯穿骆沁洁的薄膜。

  “碍…”骆沁洁呼出痛苦的叫声,眼角溢出泪水。好痛!她的身体仿佛被利刀划过一般。

  “痛……禹阳,好痛……”骆沁洁哺哺地诉着苦,她抡起拳头,直想把冷禹阳覆在她身上的身躯给推开。

  “对不起,小洁,对不起。”冷禹阳直道歉。

  天晓得,他也不好过,他深陷在小洁的紧绷与柔软中,却一动也不能动,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他额上的汗越积越多,滴落到骆沁洁的面颊上。

  她睁开限,看见也同样和她一样面露苦楚的冷禹阳。

  “禹阳,我们……停下来,别做了好吗?”

  既然两个初尝禁果的人都这么痛苦难受,那何不停下来呢?

  “不。”冷禹阳当然大声反对。

  在她体内深处的亢奋已然处于解放的边缘,他怎么可能停的下来。

  “嘘,小洁……我知道你很痛,忍一忍……”他忍住抽动的欲望,大手伸人两人的结合处,拨弄爱抚她的敏感花辦。

  随着冷禹阳的挑逗,骆沁洁感觉体内难受的撕裂感已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燥热……

  “禹阳……”为了纤解这一股燥热,她动了动腰臀。

  她这一动对冷禹阳而言是致命的一击,他低吼,开始摆动,在她体内进出……

  “禹阳……碍…禹阳……我……”骆沁洁压根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甚至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她的小腹渐渐形成一股热流,随着冷禹阳加快速度的抽送,那股暖流成了风暴,进射至四肢百海

  意识在那一刻逐渐飘离,她唯一的想法一一她和禹阳这一辈子都不会分离了。

  第六章

  两人初尝禁果后的第三日,是学校为期一周的期末考。

  为应付考试,两人当然聚少离多,有的时候仅能利用考试空档休息的十分钟,偷偷地躲在福利社后方的树林里,分享甜蜜的热吻。

  他们还相约在考试结束的第二天,要南下到垦丁去玩。

  可是就在期末考的最后一日,二年级的骆沁洁由于应考的科目较多,考完时已经近中午十二点了,她心想比她早考完的禹阳一定已经在教室外头等她。

  她收拾好书包兴冲冲地走出教室,却始终看不见他高大的身影。

  于是,她狐疑地来到了五搂冷禹阳的教室,教室内的学生早就走的不见半个人影,只剩一个值日生在教室后头清理着垃圾。

  “请问……冷禹阳他在不在?”

  被问的值日生转过身,手上还拎着一包垃圾。“你问冷禹阳呀,他休学了,今天他就没有进教室考试了。”

  休学?怎么可能。骆沁洁笑笑,她以为对方听错了名字。

  “你搞错了吧。我问的是冷禹阳。”

  “对呀,是冷禹阳休学了没错,那个全校第一的资扰生嘛,听说他办休学的消息一传出,教务主任和校长都哭得老泪纵横。这也难怪,毕竟以他的成绩是笃定上台大的,他这一走,学校的升学率绝对会受影响。”

  对方没有发现骆沁洁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他侃侃而谈,把那今早在三年级间掀起风暴的八卦消息全说了出来。

  “你骗人,禹阳他休学我怎么都不知道?”

  骆沁洁还是无法相信这个消息。

  “你当然不知道,我们班上的同学和老师还是今天早上才得知消息的,据说,他好像要转到美国的名校就读。”

  骆沁洁哑口元语,对方说得如此肯定,她到底该不该相信?

  不,她还是不相信。只要她见着禹阳,不就证明他休学的谣言是假的了吗?对,只要找到了他。

  骆沁洁忽地停下离去的步伐,她可悲的发现,她并不知道禹阳住哪儿呀,这时她才惊觉她对禹阳的了解真的少得可怜。

  “学妹,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可以到教务处去间,我是不会骗你的啦。”

  研到对方这么一提醒,骆沁洁果真朝教务处方向跑去,一路上,她直告诉自己——

  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禹阳不可能放下她而离开,他们还约好要一同去玩的……不可能的!

  但,不可能的事终究成了真……

  *

  冰冷的水与滚烫的泪在脸颊上纵横交错。

  靠在浴室墙壁席地而坐,任湿透了的衣物紧粘在身上。

  曾经一度,她放纵自己憎恨着抛弃她的冷禹阳,那些年,她一直过得很不好。

  出了社会后,她也曾试着和几名追求她的男子交往,结果却总是不了了之。

  她发现她竟然无法从和她交往的男人中,找到对冷禹阳曾经有过的爱恋,也于是,她让自己的爱情生活一片空白。

  直到她再度遇见了身分地位截然不同的冷禹阳,也再度伤了心……

  *

  诚如冷禹阳所言,他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一个月下来,骆沁洁照常的上班。下班,日子如往常般的平静、安稳。

  有关于公司和‘冷氏’的合约问题,也全交由业务经理接手,从今以后,她和‘冷氏’,和冷禹阳最完完全全的没关系了。

  只除了报章杂志上最近有关于冷禹阳的消息却变多了。

  一向不爱在社会大众前曝光的冷氏集团总裁,竟然一反常态,花边新闻满天传。

  今天是和某某写真集女星拍拖。明天又被狗仔队拍到他夜宿某位知名模特儿的香闺……等等香艳的花边新闻,在商界里广为流传。

  就连‘鼎盛’里的员工闲来无事,也都会聊起有关于他的八卦,害得骆沁洁想从冷禹阳的恶梦中逃脱都不行。

  说不会在意是假的,骆沁洁为摆脱这永无止尽的恶梦,她下了决心,要自己再投入恋爱的战场中,而且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恋爱。

  她一放出消息,周遭的好友同事纷纷热心地为她介绍对象,这其中又以许鼎盛由美返台度假的堂弟许祖介和她最谈的来。

  若无意外,她会答应他的追求,并且和他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

  今晚,他们就相约在高级饭店用餐,然后再到阳明山看夜景——

  “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许祖介栅栅来迟,他向在饭店门口等他的骆沁洁道歉。

  他是一个典型的abc,外表看似斯文,个性却相当活泼外向。他的职业是一名心脏科医师,此次返台除了度假外,主要目的是要参与一个在台北举行的亚洲医学年会,刚刚他就是从会场直奔饭店,紊乱的交通让他稍稍迟到了此“没关系,看在今晚的晚餐是你请的份上,你迟到些无所谓。”骆沁洁俏皮他说。

  和许祖介在一起,骆沁洁感到很轻松自在。

  因为许祖介幽默诙谐的个性。他所说的话常逗得她笑口大开,心情愉悦。

  和他几次相处下来,他们之间已经能如好朋友一般,毫无保留的对谈说笑了。

  “虽然你原谅我了,但让一个如此美丽,使星光黯然失色的美女等待,我还是感到愧疚万分。”

  许祖介赞赏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清秀佳人,今晚的骆沁洁穿着一袭连身及膝的银白色洋装,搭配着同色系的高跟鞋和皮包。

  她将一向是盘起的长发放下,如瀑布般的乌黑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而飘动,煞是迷人。

  “谢谢你的赞美。”骆沁洁主动地挽着许祖介的手臂,两人搭着电梯到顶楼的餐厅。

  “不过恐怕我这一身打扮不太适合上阳明山看夜景。”

  “没关系。”许祖介嘴角扬着笑。“我只要看着你就好了,至于台北的夜景就算再漂亮,对我而言也不会有吸引力的。”

  “贫嘴。”骆沁洁轻扣他的头。“你这医生该不会是用嘴巴帮病人看病吧?瞧你满嘴的甜良蜜语,病人就算有病也会被你哄的复原。”

  两人边说边笑的由侍者带领他们来到座位上,点了餐后,许祖介询问骆沁洁的意见。

  “既然不去阳明山,那我们去唱卡拉ok好了。”许祖介兴冲冲他说。

  “卡拉ok?”骆沁洁好似听到天方夜谭般的诧异。“你想要唱卡拉ok?”

  “对呀,听说台湾人非常喜欢这玩意,我不尝试看看怎行!”

  一个在国外出生。受外国教育的台湾人要唱卡拉ok?

  她怀疑他中国字认识几个,不过没关系,现在的卡拉ok、ktv都非常 国际化,通常也有英文歌曲可选择。

  “好吧,我们就去卡拉ok,今晚我们就唱个痛快!”

  两人欣喜地达成协议,还兴奋地互相击掌为誓。就在此时,面向餐厅大门的骆沁洁却瞄到了一道她以为不会再见到的身影。

  是冷禹阳,他拥着一位身材窈窕。面容绝丽的美女,朝他们这边走来。

  骆沁洁赶紧垂下螃首,以喝水来掩饰她的紧张。她的手微微颤抖,暗自希望冷禹阳没有看见她。

  可惜天不从她愿,冷禹阳和他的女伴竟然就在他们旁边的座位上落坐,而且,他看见她了。

  她心惊地发现他的眉头蹩高,但随后便放松,把她当成陌生人般,停驻在她身上的目光不曾超过一秒。

  “沁洁,你没事吧?你的脸色怎么突然发白了?”许祖介的手越过桌面覆住她的小手,关心地问。

  “我没事,可能是这里的冷气太强了。”

  她胡乱找个理由搪塞。

  她试着让自己狂跳的心冷静下来,她不需要在意冷禹阳的,如今,他们有着各自的伴侣,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许祖介才是她今晚应该花心思的对象。

  冷禹阳心不在焉地听着对面女伴娇声娇气的说话声,却一点也没将她话里的意思听进耳里。

  他的耳朵竖得高高的,像雷达一样接收小洁和她的男伴的对话内容,无奈,餐厅的钢琴演奏声干扰了他。

  他几乎是一进餐厅的门就发现小洁也在里头,但他随后也看见了坐在她对面的那名斯文俊逸的男子。

  他们两人有说有笑的亲热模样,着实让他看了肝火上扬。

  他气恼小洁那笑颜竟然不是对他绽放的,他有股想杀了坐在她对面那个男人的冲动。

  “阳,你好讨厌,都没有专心听人家讲话。”冷禹阳的女伴娇斥他的恍惚。

  “喔,我在想些公事,有点闪神了。”冷禹阳口头上虽有歉意,心里却不禁痛恨起自己.

  他干嘛这么折磨自己呢?

  就因为得不到小洁的爱,一气之下,他断然抛下从此和她再无瓜葛的话,然后一改本性的和一些女明星、富家千金往来。

  他以为这样子他就可以忘了骆沁洁,哈!真是自欺欺人。

  他根本忘不了也放不下,如果他真能就此忘却,那么再次见到骆沁洁时,就不会使尽手段,想把她留在身边了。

  “阳。你说好不好啦?好不好?”

  女伴的娇声又把他拉回现实。

  “啥?你说什么?”冷禹阳尽可能地按捺下性子,天知道。他多想拂袖而去。

  “今晚,我父母都不在家,人家单独一个人在家会怕,你来陪我好不好啦?”

  拜托,谁来救救他!

  他真的是着了魔了,才会答应王董约他的女儿出来吃饭,早知对方最个故意装清纯可爱的恶心女,他倒情愿留在办公室加班吃便当。

  “你家里不是有佣人吗?让他们陪你不就好了。”

  “哎唷,阳,你都听不懂人家的暗示,好讨厌!”对方又是娇嗔、又是跺脚的做作举动,让冷禹阳鸡皮疙瘩直起。

  他又不自觉地瞄向隔壁桌骆沁洁对别的男人所展露的巧笑,他好不甘心呀。

  小洁是他的,至于他对面那个光靠声音就可杀死一堆蚊子苍蝇的女人,和小洁那个碍眼的男伴,就一脚把他们蹦到天边吧!

  *

  夜凉如水,晚风轻送。

  这样美好的夜晚,是属于情人卿卿我我的浪漫时刻……

  可是却有一个爱吃醋的男人,在月光下足足等了四个多钟头,却依旧等不到他心爱的人回巢。

  他口中哺哺的咒骂由轻微的到严重,现在所骂出来的话则是教人不堪人耳。

  “该死!她到底和那该死的男人到哪去了呢?”

  冷禹阳一想到小洁可能和那男人在外过夜,他的怒气排山倒海之势全倾而出。

  终于,一辆计程车在公寓前停了下来,他盼了许久的身影踏出汁程车外,但她还依依不舍地对计程车中的人道再见.

  此举让冷禹阳狂炽的火焰更加高扬,他大步跨出阴影处,大手一伸,把还望着计程车远去方向挥手的骆沁洁扳向他。

  “够了吧,你还要依依不舍到何时?”冷禹阳吼出来的话中满是酸味。

  被蛮力一扳。一吼的骆沁洁结结实实地被吓得结舌,她将手上的皮包本能的往‘攻击’她的人的脸上砸去。

  预料中的哀号响起,不过,就在同时,她也看清楚对方是谁,而及时收回了要端向对方重点部位的腿。

  “冷禹阳,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他不是应该正和他那名嗲声嗲气的女伴,在宾馆里打得火热吗?怎会突然出现在她公寓的楼下,而且还用如此骇人的出扬方式?

  “你下手真重呀。”冷禹阳闷声他说。

  “谁叫你偷袭我。”

  偷袭?是她和那个男的依恋不舍,才没有注意到他的出现,冷禹阳感到极端的不爽。

  “说!你和那个男人到哪去了?”他粗气的问。

  “你管不着。”

  骆沁洁撂下话后,转身要进入公寓。

  “不准走!”他使力籍住她的皓腕。“没说清楚之前,你不准走。”

  “冷禹阳。”骆沁洁回身,冷然地瞪着他。“我们已经毫无瓜葛,这句话是你说的,一个多月以来没有你的骚扰,我过得很快乐,为什么你就是不放过我呢?为什么?”

  骆沁洁口是心非,不过她强迫自己将死的心不要因为他的又出现而燃起希望。

  不行的,想想前两次她伤透心时的痛。

  “你和别的男人出去吃饭,就能对他笑得像荡妇一样,而和我见面还不到三分钟,你就说我是在骚扰你!”

  “祖介和你不一样!”骆沁洁驳斥道。

  “不一样?哪儿不一样?他比我有钱吗?还是他在床上比我行,让你更满足?”冷禹阳口不择言他说道。

  啪!

  骆沁洁狠狠地甩了冷禹阳一个耳光,为他说了污辱她的话。

  “冷禹阳,我限你三秒钟内离开我的视线,否则我报警告你非礼。”

  泪水在骆沁洁受伤的大眼里打转,原来……她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个荡妇罢了。

  她痛彻心扉啊!

  怒气和醋意让冷禹阳失去了他原本温柔的个性,骆沁洁在他面前提及别的男人的名字更是叫地理智全失。

  “很好,你要报警,那我做些罪证确凿的事。”

  冷禹阳说着拽起她的手腕,拖着她走向他停在转角的车子。

  “这下子你不仅可以告我非礼,还可以告我绑架。”

  他把骆沁洁丢进车子,脸上的神色冷得如北极的冰雪,

  既然他的爱情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回来,那他也无须太过温柔待她。

  这次,他要掠夺!

  *

  由于骆沁洁的抵抗,冷禹阳是一路将她倒架在肩上,扛上他所住的顶楼大厦,她的尖叫在宁静的夜里格外的吓人。

  冷禹阳根本不引以为意。

  “你尽量叫吧,这座大厦的隔音设备是一等一的好,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

  在冷禹阳的威吓下,骆沁洁果然停止呼叫,改为不停的谩骂。

  “小洁,几年不见,你的‘语文’能力果然精进了不少。”冷禹阳把骆沁洁辱骂他的话全右耳进左耳出的自动排解掉。

  进入房子内,冷禹阳直接把骆沁洁挣扎的身子扛进房里。将她丢在大床上。

  他不发一语地开始脱衣服……

  “你……你要做什么?”骆沁洁退到床的最远边,拾起枕头挡在自己身前。

  “我要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我不认为你看不出来。”冷禹阳扬起嘴角嘲讽地笑道。

  他的手在裤腰处动作着,拉掉皮带,解开钮扣拉链,眼看就要脱掉裤子了,他却忽然抬头看向睁大瞳眸骇然望着他的骆沁洁。

  “看在你这么期待的份上,我的裤子就留给你来脱了。”

  说完,他爬上床,朝向骆沁洁所在的角落。

  “色狼!你这只大色狼……别靠近我!”

  骆沁洁把手上的枕头朝他丢去,在抵挡不住他的前进后,她胡乱地抓起床头柜上搁置的书、cd全砸向他。

  她甚至高举起了台灯,不加思索地挥向他的前胸……冷禹阳眼明手快地拿起枕头挡掉了。

  冷禹阳眼中戏滤的神采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阴鸳的怒视。

  他不能原谅骆沁洁把他的碰触视为是肮脏的事,她尖叫抵抗的模样好比在对抗一个无恶不做的色魔般。

  他的接近就这么令她难以忍受吗?还是她只愿接受那个叫租介的男人的碰触?

  这想法叫冷禹阳快发狂了!

  他粗鲁地拉过骆沁洁,将她压制在身下,嘶地一把蛮横地扯破她的衣物,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双峰。

  “不要……你放了我……不要……”骆沁洁她小小的力气根本抵不过他的蛮力。

  她不要这样呀!

  冷禹阳野蛮的行径根本是在泄恨,他不爱她就算了,竟还这么伤害她。

  “你快放了我!”她死命捶着他的胸膛,但他轻易的就将她的小手貉住,还用皮带系住她纤细的手腕。

  他在她的颈项、前胸。双峰上印下属于他专有的印记,大手下滑拉扯她的底裤。

  “不要呀……”骆沁洁扭动着身躯,无奈她根本逃脱不了冷禹阳的束缚与压制。

  “你要的……”冷禹阳咬牙愤恨他说:“那个叫祖介的男人不就是这样把你压在他身下,这样吻你。挑逗你吗?”

  他吮吻着她的乳峰,用牙啮咬拨弄。

  “没有……才没有!”骆沁洁狂乱地甩着头,冷禹阳的话和他的舌牙足以让她疯狂。

  他怎么可以如此地污蔑她,她和许祖介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他把她当作是轻易和人上床的随便女人吗?

  忍了许久的泪又崩溃了。

  委屈受辱的泪啪答啪答地溢出眼眶,沾湿了床畔……她不再挣扎了,若他执意用暴力得到她

  冷禹阳吻到了骆沁洁的泪水,他怔愣住了。

  盯着她晶莹剔透的泪珠,他的内心紊乱的无以复加,心绪全乱成一团。

  他烦躁地耙过自己的乱发,坐起身来,借由昏黄的灯光看着骆沁洁一身的狼狈。

  她的洋装被他扯的稀巴拦,雪白的胸前尽是他狂野留下的淤青,她的嘴唇红肿,双手被紧束,长发全披散在前……

  她的模样活脱是个遭受到暴力侵害的可怜女人。

  天呀,他做了什么?

  他对他所爱的女人使用了暴力,强迫她和他做爱……

  不,这不是做爱,是强暴碍…

  冷禹阳好懊恼、好后悔,他恨不得宰了自己。

  他伸出手想碰触她受惊的脸庞,不料,骆沁洁却是一脸惊慌的闪躲开来,她拎高丝被裹住自己,而且移动自己,离他远远的。

  她防备地看着他,殊不知自己再往后移就要掉落床底。

  “小心!”冷禹阳飞快地将她倾倒的身躯捞起,拥人怀中。“别动。”他制住她的的挣动,轻柔地将束在她手腕的皮带解了下夹。

  纤细的手腕已经淤青成一片。

  冷禹阳无声地长叹,他满怀歉意与柔情地看骆沁洁一眼后,才下床离开了房间。

  第七章

  时针悄悄的往前移了两格,时间是凌晨三点整。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了,骆沁洁拢着她破碎不堪的衣服。

  悄声的走过客厅往大门处。

  她的双眼红肿,很明显的,她刚才独自在房里时,仍是不时的痛哭。

  她的步伐在看见瘫躺在单人沙发上,闭着眼睛酣眠的冷禹阳时停歇了下来,她静静地打量他许久,眼申泛着苦楚。

  也许是笃定冷禹阳是睡着了,骆沁洁走近他。

  她的纤手在距离他俊帅的脸孔前五公分停缓了,扬在半空中。举棋不定。

  片刻,她还是放弃地收回了手,往紧合的大门走去。

  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实在不值得她付出真心。

  “你这一走,可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骆沁洁的手才一碰触到门把,冷禹阳的声音即冷冷的由背后响起警告着她。

  骆沁洁旋过身,笔直地望进冷禹阳的眼里。“你该不会是还要用‘鼎盛’的合约来要胁我吧?那已经是老套了。”

  双方合作的契约已签,若‘冷氏’单方面毁约的话,他们得付出相当的违约金。

  冷禹阳是个聪明的生意人,他绝不会笨到做出使‘冷氏’有所亏损的裁决。

  髂沁洁不理睬他的威胁,但才侧过身,冷禹阳又以无关痛痒的声音说:“是很老套,但却很好用。”

  “你到底要什么,你直说好了!冷禹阳,别再拐弯抹角。”骆沁洁歇斯底里地吼着。

  “是你说要放过我的;是你说我们已毫无瓜葛,所有的所有都是你说的,我像个傀儡娃娃任你处置,你为何还不放过我?”

  因为我放不下你!

  冷禹阳直想喊出一直在他心里回荡的话,但他终究没说出口,现在的小洁对他满怀戒心,换句话说,她很不信任他,他冲动的话一旦出口,势必会被再丢回他脸上。

  “因为我反悔了。”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不计代价的将小洁留在他身边,他无法忍受看她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她是他的,这是这一辈子所注定的事。

  “这一个多月来,我发现我还是和你在床上最契合,所以我决定要你做我的情妇,好打发那些倒贴上来的鸳鸳燕燕。”冷禹阳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不过那是他目前唯一想得出来的借口。

  “冷禹阳,你不要脸。”骆沁洁好后悔八年前她怎么会利这个恶魔相遇,而造就今天挥之不去的恶梦。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作贱自己去当你的情妇。”她好恨他呀,但没有爱哪来的恨?她的爱让她陷入一个多可笑的处境啊!

  “你没别的选择”冷禹阳从单人沙发上起身,缓步走到骆沁洁跟前。“我可以毁掉和‘鼎盛’的合约,当然,那代表‘冷氏’必须付出一大笔违约金,但我还不把那一笔小钱放在眼里。”

  “不过,我不会笨的毁掉‘冷氏’一直以来良好的商誉,所以使些小手段让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厂商自毁合约,才是我通常会采取的方法。”

  冷禹阳很清楚的暗示,他口中的小厂商指的便是‘鼎盛’,以‘冷氏’在台湾财经界呼风唤雨的能力,要使‘鼎盛’关闭的确是易如反掌。

  “我还是那句老话,我只是‘鼎盛’的员工。 公司的兴衰与我毫无关系,虽然我对‘鼎盛’有着难舍的情谊,但要我为了它出卖自己的肉体,对不起,我办不到。”

  “看来我钓鱼用错饵了。”

  冷禹阳不愧是身为一个大集团的总裁,他所设下的陷饼。从来没有人能逃脱,因为他的设想实在太周到了。

  “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别的意思。”冷禹阳抿嘴而笑。“我是想说,令尊令堂还安好吧?我从国外回来后都还没能有空去探访他们,真是太不该了,毕竟以前他们对我还颇多照顾。”

  骆沁洁警觉的眯起双眼,冷禹阳会突然提起她的父母,绝对有鬼。

  “令尊还在‘和东’工作吧,大概已经升经理了,好巧喔,‘和东’和‘冷氏’似乎也有不错的合作关系,万一……”冷禹阳很遗憾地摇头,“唉!他这个经理所要承担的

  责任大概不小喔。”

  “你这个卑鄙小人!”骆沁洁听不下去也忍不下去了,她抡起拳头朝元心的冷禹阳猛打。

  冷禹阳也不制止她,仿佛放任她这样做,可以减轻他的罪恶感。

  “我可以给你选择的机会,今天下班以后把行李搬到这和我同居,反之,你可以不理会我的话,继续过着你平常的生活。”

  她怎么能,怎么能?许大哥对她有知遇之恩,而她父亲……他在‘和东’的事业简直可以是说他的生命……

  如果,两者皆毀,许大哥可能从此无法在台湾商界立足;父亲则可能会因禁不起失败的打击而……

  她还能有其他选择的余地吗?

  骆沁洁收起疯狂糙打的拳头,因为她是怎么也斗不过他的,她注定得沦为他床上的玩物。

  失望、难堪、悲伤、落寞、愤慨……一时间,所有复杂的情绪全一涌而上……悲愤的泪早流荆

  骆沁洁先是冷冷地一笑,接着,她仰首大笑了起来……

  她的爱和恨全给了同一个男人……

  在疯狂的大笑中,骆沁洁脚步颠跪地走出房子,留下冷禹阳复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