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就只记得这句呢”
是鸣蝉的声音。我蓦然回首,怔怔地望着她,清冷的月光将那如玉娇颜映照得略显苍白,鬓角两绺青丝在晚风中飞扬,飘逸如仙。
“你怎么来了?”
我感到有些意外。
“凤来在跟如月拉闲话,我呆坐得发闷,便出来看看你在干什么。”
“在‘方便’啊。”
我哑然笑道。
鸣蝉款动莲足,行至我身旁与我同凭栏而立。我仰望明月,她俯瞰香荷,各怀心事。
“少爷,你爱小姐吗?”
鸣蝉突然冒出这么句。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当然爱啊,自从在街头见到你们那天起就爱上她了。”
鸣蝉点点头:“那你定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吧?”
原来是说这个。“鸣蝉,”
我转过身,双手抚着她的肩膀,深情地注视着她:“可我也爱你,我也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你不要去做什么‘诱饵’,好么?”
鸣蝉甜甜笑,欺身上前踮起脚尖,将红唇紧紧地印在我的双唇上,我尚未反应过来,条细嫩柔滑的粉舌已然度入我的口中,撩拨着我的舌头,香津随之入喉。
我扶在她肩头的双手顺势往下揽住了柳腰,同时用牙齿轻轻咬住那顽皮的粉舌,手掌在她浑圆而极具弹性的丰臀上揉搓着。
良久方才分开,晶亮的唾液尤像蛛丝般连接在唇上。
“少爷,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当然,这还能有假?”
鸣蝉双目直视我的眼睛,像是要看穿我的心思。“少爷,除了由我去做诱饵,实在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可以除掉那个滛贼了。与他交手仅回合,我就知道自己低估了这个家伙,或许真的打起来,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默默垂着,语不发地听她说。
“此贼不除,非但我与小姐,还会有更多的姐妹受辱。两害相权取其轻,委屈我人,换来苍生之福,鸣蝉认为值得。”
话虽说得委婉,但我深知,旦她决心已下,便再难更改。
我未再言语,只是将其紧紧搂在怀里,此时无声胜有声。
鸣蝉螓首贴在我胸膛,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吟道:“少相公,你再要我次吧”
月光下的凤鸣亭上,美妾鸣蝉衣衫下摆撩至腰间,绸裤褪至腿弯,双手扶着亭栏,雪白的丰臀高高耸起,露出股间盈满玉露的肥美玉蚌,任由我肆意挞伐。
感觉蜜道比前次更为紧凑,如同极度饥饿的婴儿蓦然间寻到了母亲的||乳|头般用力吮吸着r棒,每下抽送,棒身的棱角与洞壁嫩肉的摩擦都令我忍不住发出畅美的轻叹。
小腹撞击肥臀发出的啪啪声与塘中蛙声交织成曲激昂的乐章,爱妾天籁般的娇吟成了最好的伴奏。
点点晶莹透亮的玉露被我的分身带出,洒落地上,在月光的映照下烁烁生辉。
鸣蝉花芯那团嫩肉如同条小小的舌头,不时地在我头马眼上轻轻扫过,那种滑腻酥麻的快感好几次让我几乎就此精关失守。
想到这样美妙的肉体有可能要让那个滛贼占有,心中不免泛起阵阵酸意,下身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鸣蝉你是我的怎么能让那个滛贼”
“少相公我妾身也是为了小姐,为了苍生”
“可是我想到他会对你做出这样那样的事心里就难受你可不许被他射进去”
“相公好相公妾身怕是控制不了但是我答应你不会不会泄身给他只泄给你个人”
随着我的重重挺,头撑开娇嫩的花心口,剧烈痉挛着将滚烫浓浊的液灌注了进去
************踏进房门,就见如月双小手在胸前比划着,纤纤十指不停地交织组成各种形状,口中念念有词:“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叫结手印,唱九字真言。”
凤来在旁看得入神,见我们进来忙起身相迎,嘴里却嗔道:“相公,你是跑到城墙外头去方便了吧?”
我尴尬地打了个哈哈,王顾左右而言他:“如月在教你忍术么?”
如月笑着接过话头:“在下跟尊夫人闲聊而已。”
“你肯定他还会再来?”
鸣蝉问道。“毕竟有两个高手在这里”
“必定还来。”
如月的嘴角泛起丝自信的微笑,“苍月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定会想尽办法得到。加上他对自己的超神速拔刀术极为自负,根本不在乎多少人联手,所以他定还会来找这两位姐姐。”
“具体该怎么做?”
鸣蝉进步提出疑问。
如月双手交叉在胸前,沉吟了片刻,字顿地说道:“首先必须战,由我先上,假意不敌败下阵来,然后你再上,要竭尽全力,不能让他看出破绽,否则全盘皆输。”
“怎么个假败法?万有个闪失”
想起如月胸口那道令人望而生畏的疤痕,我不禁为她俩捏了把汗。
如月微颔首,浅笑道:“谢谢关心,上次未知深浅,遭其所伤,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倒是柳姐姐”
说着话,她转脸望着鸣蝉。
鸣蝉点了点头,“我也谢谢你的关心。那个苍月滛贼我是否能敌得过,尚未可知,但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到这她粉拳轻轻砸桌面,“若是师尊紫阳在此,贼人岂得如此猖狂?臂长二尺刀长四尺,加起来范围不足丈,师尊立于三丈开外即能以龙声掌将其击毙。”
“这就是你们中国所谓的气功吧?真是种神奇的武术呢。”
如月羡慕不已,“我们日本就没有这种武技。”
“这种掌法只能以男子体内的阳刚之气来催发,气劲可笼罩方圆数丈,没有任何死角,声如亢龙长啸,故名龙声掌。可惜我是女儿身,无法修习”
“那可真是遗憾不过,就算你会打这种掌,怕也未必能伤得了他。幻梦刀流的‘秘剑缭乱’,以超高速的太刀乱舞制造出强大的风压,形成的气场恐怕也非般掌力所能穿透”
如月婉惜道。“看来还是必须要靠姐姐牺牲点色相了。”
见鸣蝉垂首蹙眉不语,她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中国的女子把贞操看得很重,但是为了不让更多无辜的女子受害,牺牲个人的贞操也是值得的。”
鸣蝉轻轻笑:“你也可以顺便利用我帮你报仇吧?”
如月俏脸微微红,旋即正色道:“我承认的确有这个私心。那位大人于我有恩,不仅赋予了我新的生活,还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关爱。我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在我心目中,那位大人就如同我的父亲般。苍月无情地从我身边夺走了这种来之不易的爱,这样的仇恨,我怎能不报?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吗?”
凤来突然脱口而出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献出自己的身体去诱惑他?”
话音未落,立即像是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似的捂住了小嘴。
“他对我存有戒心,知道我跟他之间有着似海深仇,不可能与我亲近。我们旦进入对方的领域,其结果只有个,他死,或者我亡。况且仅凭我人,即便能够制住他的右手,也无余力将他置于死地。”
鸣蝉似乎有点头疼,纤指轻轻揉着太阳|岤,蹙眉闭目,须臾方才吐出句:“届时你如何动手?”
如月显然早已成竹在胸:“他欲行事之时,你可将其引至此屋内,我事先用忍术潜于屋顶,待他全心全神投入之际,我便从屋顶落下,”
说到这抓起桌上的刀,小手握住刀柄拉,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令人胆寒。“用这把破邪显正剑取其性命。”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刀柄上缠着串念珠,刀身靠近护手的地方刻有铭文,面是“破邪”另面是“显正”真把苍月当作那传说中的恶鬼酒吞童子了么?
************我将如月安置在拾掇好原本准备给鸣蝉的南屋里。连数天,如月都是白天休息,夜晚于屋顶守夜。
终于在满月之夜,恶鬼吟唱着敦盛出现在房顶。
如月背负破邪显正剑,身穿夜行衣,脖颈上条绛红色的围巾随着批肩短发在夜风中飘舞,玲珑小巧的身躯被紧身的黑衣裹得凹凸有致。她双手交叉在胸前,两腿并立,动不动地直视着对面的苍月。
苍月身日本浪人的打扮,腰间挎着长短两把刀,脸上没有罩面纱,凭借天目,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面容。
那是名俊美异常的少年。长发在脑后高高挽起,形如马尾,五官清秀,唇如点朱,貌似美妇。美中不足的,是两眼圈稍稍有些发青,那是纵欲过度的证明。
如月趁他吟唱之际,结起了手印,念动九字真言,但听“刷刷”声响,从她的身体里分出八个影子,月光下赫然出现了九个如月!
我和鸣蝉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术法也太神奇了吧?不容我们多想,九个如月迅速地互相穿插,几个转身之后,我们就再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如月了。
苍月的歌声戛然而止。“噢?忍法影分身?”
他的嘴角现出抹轻蔑的微笑,闭上了双目。“障眼法而已。在我的‘心眼’面前不值提!”
九个“如月”并不搭话,抽出背后的破邪显正剑,弓身疾步冲向苍月,从不同方位将其团团包围,九道寒光如离弦之箭直射过去。
苍月傲慢地“哼”了声,嘴里不紧不慢地念叨着:“幻梦刀流秘剑阳炎!”
话音刚落,圈刀光呈波纹状以他的身体为圆心迅速扩散,凄厉的破风声中,房顶的瓦片如同被巨石激起的骇浪,卷地而来,直扑如月的分身。
瓦浪来势迅猛,猝不及防之下,九个“如月”纷纷被击飞。我和凤来俱是惊,鸣蝉娇叱声,抽出宝剑流彩虹,踮步拧腰人剑合,挟着风雷之声向着苍月暴射而去。
与此同时,我看见苍月的头顶道黑影夹着寒光笔直坠下,“如月!”
我惊喜地轻呼了声。二人联手出击,且势如闪电,这下苍月必死无疑。
“秘剑缭乱!”
眨眼的功夫,无数切裂夜空的弧光闪现,虎吼般的风声夹杂着刀剑碰撞的尖锐刺耳声,还有女子的惨叫声。流彩虹和破邪剑像车轮般旋转着飞出老远,鸣蝉的娇躯像断线的风筝般坠落院中,而如月,我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如月娇小的身体从腰部被劈为两段,鲜血飞溅,染红了惨白的圆月。
那个清丽可人的女忍者就此香消玉殒。虽然仅仅相处了短短数天,然而她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真纯颦笑的落落大方,都深深地感染了我们,心目中竟都不知不觉地将她当成个可爱的妹妹来看待,如今这个妹妹却在我们眼前惨死在恶鬼的刀下,怎不叫人痛心疾首?
凤来籍着明亮的月光也看得清二楚,忍不住手捂檀口低声啜泣起来。我的手紧紧地抓在门框上,指甲都快抠进木板里面去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怒视着苍月,恨不能马上学会绝世武功,将这恶贼碎尸万段,方才消我心头怨怒于万。
鸣蝉挣扎从地上坐起,用衣袖拭了拭嘴角渗出的血,四下寻找着流彩虹。
杀人之后的苍月脸上仍是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双手平托着手中的长刀来回打量着。“太刀‘裂空’,无论斩杀了多少人,都不会沾上那肮脏的血迹,真是宝刃啊!”
我忍无可忍,几个大踏步冲到院中,手指着屋顶的苍月大骂道:“滛贼!你身上流的血才是世间最肮脏的!”
凤来和鸣蝉同时惊呼道:“相公!”
苍月皱了皱眉,居高临下睨视着我,又看了看躲在房门处的凤来,和半躺半坐在院中地上的鸣蝉,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个诡异的微笑,还未等我们明白过来,他已从屋顶跃下,像只苍鹰般直扑向我。
倚门而立的凤来失声尖叫,鸣蝉怒喝声“休伤我相公!”
便从地上弹起,想前来搭救,然而终究慢了步,苍月的“裂空”已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紧贴着皮肤的刀身如同块万年玄冰,透出的寒意冷彻我的骨髓。
“站着别动。”
苍月眯缝着眼睛对鸣蝉笑道。鸣蝉只好停住脚步,于丈开外停住身形,柳眉倒竖凤眼圆睁,怒视着他。
凤来顺着门框瘫软在地上,木讷地望着院中发生的切。
“这是你的丈夫?”
苍月斜眼打量着我。“好像是个不懂武功的软脚虾啊”
说罢扭头望着鸣蝉道:“你的身手很不错,算得上是流的高手,可惜呀,怎么嫁给了这么个孬种?应该是比你更强的人才配得上你,比如我”
他的嘴角扬起抹轻浮的滛笑。
鸣蝉狠狠地啐了口,“你这挨千刀的贼子,连我相公的脚后跟都及不上!”
苍月的眉稍微微挑了两挑,“噢?你是说哪方面呢?”
说着话手上的刀稍用力,锋利的刃口便将我的皮肤切开道血痕,涌出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衣领。
凤来不忍再看,掩面哭泣起来。鸣蝉捏紧了拳头,怒道:“你想怎样?”
“想让你看看我和他谁更厉害。”
“你什么意思?”
苍月哈哈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然后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鸣蝉怔,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时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
无名怒火霎时涌上我的胸膛,不知从哪里冒出股勇气,我张口大喝道:“无耻贼子!要杀要剐动手便是,何必用此卑鄙手段要挟我的爱妾?鸣蝉,你别听他的,带上凤来快走!”
苍月飞起脚将我踹倒在地,蹬着我的胸口,手中太刀插在我两腿间的地上,刃口向着我的命根,扬起脸对鸣蝉道:“你瞧,我只需轻轻地往上拉”
望着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鸣蝉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她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念叨了句什么,便伸手抓住领口往下撕,上身的衣衫立时被撕开,香肩玉||乳|完全暴露了在皎洁的月光下。
苍月如同饿狼看见猎物般两眼放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啧啧,太美了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没有任何个的身体能比得上你继续啊,把裤子也脱了。”
凤来倚坐在门框上,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着院中发生的切。鸣蝉贝齿紧咬朱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将目光投到我的脸上。
“鸣蝉,别管我”
话音未落,苍月踩在我胸口的脚又用力往下压了压,我顿时感觉胸肺中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气都喘不匀了。
鸣蝉喝道:“松开你的狗腿!我脱!”
说罢,眼角滚落两行屈辱的珠泪,凤目闭,弯下腰便把裤子褪下,又蹬掉了秀足上的莲花靴,完美无暇的玉体彻底暴露在夜色中。
苍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快过来吧,美人!”
绿帽任我戴十九如梦似幻
明月收起最后缕光华,彻底躲进了云层,夜空中仅留下数颗稀落黯淡的残星,天地之间片漆黑,仿佛被巨大的怪物吞入了腹内。
而我却清楚地看到,苍月的下体耸立着根与其瘦小身材极为不符的r棒,长七寸有余,粗如茶杯口,头更是与小鸡蛋般无二。
鸣蝉满面羞愧,屈膝跪在苍月面前,低垂螓首,不敢直视那硕大无朋的巨物。
“怎么不动?我不是让你帮我吹箫吗?”
苍月冷冷地说道,同时脚上加力,睬得我的胸骨发出阵“咯咯”的轻响。我紧咬牙关,尽量控制着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鸣蝉连忙道:“你松开脚!我我吹”
说完这话,她的粉脸如同抹上了脂粉,红艳艳的。
“你怕什么,四处漆黑片,谁也看不见你在做什么,你还害什么羞?动作快点!”
鸣蝉轻舒玉臂,葱管也似的五指小心翼翼地握向棒身,匍碰上,却又如遭针扎般猛缩手,犹豫会后,方才下定决心似的握住了青筋缭绕的r棒。然后仰起脸,以询问的目光望着苍月,像是在问“还要怎么做”“怎么?还要我教你?用手搓,用舌头舔,用嘴吸!你也是有丈夫的人,不是雏儿了,该不会不懂吧?小心伺候着,要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说到这他冷冷笑:“那就看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刀快!届时不仅你的丈夫要变成两半,这院中之人谁也活不了!”
鸣蝉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言语,柔滑的小手开始在棒身上套弄起来,眼角却偷偷地瞥向我。
“好,真好,很嫩滑的小手。快,把嘴也用上。”
苍月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鸣蝉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脸上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然而又怕我受苦,不敢违逆他,便只好凑上前去,丁香微吐,沿着头裂缝来回扫了几下。
r棒激动地弹跳起来,鸣蝉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了。“对,就像刚才那样,多用点舌头”
苍月开始微微喘息起来。
香滑柔嫩的粉舌羞怯地在涨得紫红的头上来回撩拨着,只玉手握住棒身轻轻套弄,另只则捧着沉甸甸的肾囊,揉搓着包裹在里面的两颗鸽蛋。
苍月舒服得浑身颤抖,腰肢前后轻轻地挺动着,嘴里发出“吁吁”的叹息声。
片刻之后,整个头都被香涎包裹,缠绕棒身的青筋也更形暴突,鸣蝉索性张开檀口将硕大的头部含了进去,螓首前后动作起来。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耳边却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苦闷的哼唧声,更令我心烦意乱。
“好了好了,别再吸了,”
苍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将r棒从鸣蝉口中抽出,“你趴到他身上去。”
我和鸣蝉皆是愣,没想到他竟会下道这样的命令。
“快!”
苍月不耐烦地喝道,手上使暗力,“裂空”的刀身微微颤抖着发出嗡嗡声响。
鸣蝉深恐其伤及我,无奈之下只好照做。雪白丰满的娇躯趴伏在我身上,螓首紧贴着我的脸颊,朱唇微启吐气如兰。“相公对不起妾身要失守了”
我轻吻她的粉面,低声呢喃道:“鸣蝉,这不怪你”
鸣蝉伸出两只柔荑握紧我的两手,檀口张开正欲说些什么,尚未说出口,却变为了声痛呼:“啊!”
同时我也感觉身上重量骤增,显然是苍月已经压了上来。
“好疼”
鸣蝉皱紧眉头发出悲鸣。
“怎么这么干燥?这样如何得进?”
苍月不悦地说道。“喂,你蹲到他脸上,让他把你的|岤舔湿!”
鸣蝉怒道:“你休要欺人太甚!”
说罢扭动着娇躯想要起身。
“噌!”
道寒光闪过,裂空紧贴着我的脖颈直插入地下数寸,我的脖子上又多了条血痕。“通常只要不与我为敌,我是不会杀人的,但是千万可别把我惹火喽。”
声音如同在冰窖中冻过似的,让人听了直打冷颤。
鸣蝉连忙用手指捏住刀刃向外推,“你别动不动就伸手,我们照做就是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个条件。”
苍月哈哈大笑:“你处在这种绝对劣势下,还有什么资格对我提条件?有趣!你且说来听听!”
“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必须保证不伤害这里的每个人。否则我宁可抱着相公起死在你面前,也不愿受你滛辱!”
鸣蝉斩钉截铁道。
“呵呵,我说过只杀与我为敌之人。你快照我说的做,让他把你弄湿了,我好插进去快活快活,很快就能完事的。”
鸣蝉轻叹了声,回转头在我唇上深深地吻了口,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相公,用你的舌头好好疼疼妾身吧”
说罢,身躯向上移动,酥胸玉||乳|以及平坦的小腹缓缓从我的鼻尖滑过,最后,那片萋萋芳草地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嘴唇上方。
虽然在常人眼中,天地间是片漆黑,但我却能清楚地看见百步之内的任何东西。眼前这件散发出淡淡幽香的风流妙物,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娇羞,艳美的花瓣正自微微翕张着,像是张欲言又止的小嘴,想对我倾诉些什么。
“相公别别这样盯着看好羞人的”
鸣蝉半跪半趴在我头部上方,由于双腿大张,胯间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眼前,而雪白的肥臀则完全展现给了苍月,双重的羞耻使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真美鸣蝉,你这里比世上任何鲜花都要美丽”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微微绽放的花瓣上舔了下。
“嗯啊”
鸣蝉的腰肢摆动了下,喉头发出美妙的轻吟,臀部却向下沉,艳丽的花朵整个压在了我的脸上。
鼻尖和嘴唇被种柔腻嫩滑所包裹,我忍不住用舌头在那道竖着裂开的沟壑中来回扫动,由于贴得很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味蕾在鲜嫩的贝肉上摩擦而过的触感。
鸣蝉的肥臀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动,嫩滑的蜜肉在我脸上温柔地揉搓着,好不惬意。
通往花芯的可爱粉洞已悄然张开,清亮香滑的蜜汁缓缓渗出,被我用舌尖卷起,涂抹到两片粉红的花瓣上。被蜜汁包覆后,整个肉|岤顿时变得滛靡妖艳,媚惑人心。
“啊相公坏死了舔得好痒妾身受不了了”
鸣蝉似乎已经忘却了身处何等境地,居然开始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游戏。
没过多久,狭长的幽谷便已洪水泛滥。娇艳欲滴的肉蒂含羞带怯地露出了小头,两片小巧精致的小荫唇充血肿胀,微微向外翻卷。原先仅容小指的肉洞越张越大,已经可容二指,渗出的蜜汁也越来越浓稠,香味更为浓郁起来。
我伸长了舌头,如毒蛇入洞般直捣蜜|岤,腔壁上的嫩肉霎时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将入侵者紧紧地裹住。
“呀”
鸣蝉娇躯如同打冷战般直抖,肥臀也停止了前后摆动,改为向下压,仿佛恨不能让我将整根舌头都插进去,直顶到花芯上才好。
我的鼻孔和嘴都被柔滑软腻的嫩肉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加上大量黏稠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滚入咽喉,更是呛得我直咳嗽。
忽然间如释重负,鸣蝉的牝户从我脸上离开,我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边睁开眼看,映入眼帘的却是那鸡蛋大小的头推开层层叠叠的粉红嫩肉挤进半个的情形。
“哎哟相公他好大,撑得妾身好疼啊”
鸣蝉忍不住痛苦呻吟起来。
“都已经这样湿了,怎么还那么难进”
苍月单手扶着鸣蝉的柳腰,下身用力地向前挺,头借助水的润滑,终于整个陷入粉洞中。他喘了口粗气,便开始缓缓抽锸起来。开始仅是头在洞口处浅出浅入,随着次数的增多,力度也渐渐加大,七寸长的r棒已经插进了大半。
“嗯啊不可以全部插进去”
鸣蝉伸手到胯下,在两人交合的部分摸到了还留在肉|岤外的棒身,用玉手紧紧握住。“再进去些就是花芯了我要留给相公的只有他才能进去那里”
我不由得阵感动,爱妾虽遭滛辱,却还不忘为我保留最后的底线啊情动之下,伸手爱抚着鸣蝉滑如凝脂的修长玉腿。爱妾娇美的肉洞,在我脸部上方不足三寸的地方,被根粗长的r棒滛着。r棒的根部,是只嫩白的小手,葱段般的五指环绕在黑黝黝的棒身上,为了给我保留丝微末的贞洁而作着最后的努力。
苍天啊,我的棒棒居然又不合时宜地昂首挺立起来,这种近在咫尺的窥滛对我而言实在是种莫大的刺激。
苍月像个孩子般嘎嘎嘎地笑了起来:“你现在说得好听,再过会儿就会嫌我插得不够深了!”
“不会的你休想插进最里面”
“那你就试试”
苍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臀部上下左右摆动,这样头就可以顶到肉洞的各个角落。
“你啊不要这样顶好麻好酸的”
苍月硕大的肾囊像个沉甸甸的口袋,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不时拍打在鸣蝉大腿内侧和饱满的阴阜上发出脆响。我有种伸手捉住用力捏,将里面两个鸽蛋挤爆的冲动,但是看到那柄锋利的太刀,却又泄了气。
“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响,意味着蜜汁越来越多,苍月的抽送更为顺利,每次撞击,都使鸣蝉晃出阵||乳|波臀浪。
“嗯啊相公妾身好难受里面好痒”
鸣蝉媚眼如丝,檀口大张,凄艳的娇吟声不绝于耳,握住r棒的手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了。
苍月趁她不备,将她的手拉开,同时下身狠狠顶,噗滋,剩下的小半截也完全插了进去。
“呀!疼你怎么可以顶进去那是留给相公的啊啊”
鸣蝉终于彻底失守,痛呼之余,眼角也渗出晶莹的泪珠。然而苍月却不容她喘气,猛烈的攻势接踵而来,r棒毫不留情地将柔嫩的花瓣翻出来又塞回去,透明的露水四处飞溅,滴了我满脸。
“相公对不起妾身的花心失守了被他被他插进去了呜呜啊麻死了”
鸣蝉又是哭又是叫,双手都已无力支撑上身,趴伏了下来,只有肥臀高高翘起。
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失态。
“鸣蝉”
我伸手揽住她两条玉柱般的大腿,轻轻抚摸着。“你不能泄给他的”
你答应过我的,我心中默念道。
“嗯相公我不会泄给他的我只泄给你个人啊”
话虽如此,她的腰肢却在不断地向后迎凑,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在痛苦着
我呆若木鸡,瞪大双眼看着那根异于常人的巨大r棒在爱妾那泥泞不堪的狭窄通道中来回冲刺,将透明清亮的滛液挤压成白沫。
“马蚤货,你把肉洞夹这么紧,是想让我早点泄出来吧?嘿嘿,徒劳而已,我夜御十女而不泄,岂会如此轻易就被你夹出精来?你这样做只让我更舒服而已!哈哈”
“不行了相公妾身妾身的花心都被他撞酥了痒痒到心里去了”
鸣蝉的娇吟声已渐渐转变成呜咽,大腿的肉也绷紧了,可见快感越来越强烈。
恐怕要失守我下意识地捏紧了鸣蝉的大腿,虽然心里感到悲哀,胯下的阳物却硬得几乎快要断掉。自己是不是个彻头彻尾贱种呢?我不由得自嘲起来。
“马蚤货果然有套你是想吸出我的精么嘿嘿,在那之前你就会先泄了,不信我们试试看”
苍月说着话,像是使出全身力气般,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下身的攻势如狂风骤雨,节奏快得令人吃惊。
鸣蝉双眉深蹙,凤目紧闭,贝齿咬紧朱唇,已经发不出声音,纤纤十指的秀美指甲深深地抠入泥土中,仿佛也在屏息运气抵抗苍月最后的冲击。
而我却凭借着敏锐异常的地听之耳,从杂乱的声音中,捕捉到了种沉闷的“噗噗”声,像是什么硬物杵在软肉上发出的,不必细想,这绝对是头顶到柔嫩的花心所发出的声音,而且看来力道还不小。我暗自替鸣蝉捏了把汗,不知她能挺得住吗
很快胜负就有了分晓,鸣蝉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快感,螓首高高仰起,雪白的肥臀拼了命地向后迎凑,语无伦次地喊道:“相公要死了妾身要泄给他了对不住相公了”
苍月发出了得意的狂笑,“泄吧,美人儿,把你体内的精华统统泄出来,让你相公喝下去!”
又抽锸了数十下之后,鸣蝉的肥臀不再向后迎凑,同时娇躯开始剧烈地颤抖,苍月见状连忙抽出r棒,左手用力往下按她的腰肢,湿漉漉的花瓣又再次贴在我的脸上,那急剧张合的粉洞正对着我因不知所措而大张的嘴。
“呀啊”随着鸣蝉忘情的尖叫,肉洞内层层叠叠的嫩肉销魂地痉挛起来,每次的剧烈抖动都伴随着股浓稠滚烫的黏滑玉液激射到我口中,居然像男子精般足足喷射了七八下,弄得我满嘴都是,咽都来不及咽,然而却无半点异味,只觉齿颊留香,如饮甘酿。
粉洞的嫩肉在剧烈的颤抖中将鸣蝉体内最后丝精华挤入我口中之后,便精疲力竭地喘息起来,如同被人捞起抛在岸上的鱼儿那无力地翕张着的嘴唇。
鸣蝉瘫软在我脸上,动不动。苍月滛笑道:“如何?你还是先泄了吧?哈哈”
说罢还用脚踢了踢我:“喂,你这个软脚虾,妻子的浪水味道如何?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没用啊,哈哈哈哈”
鸣蝉有气无力地说道:“按照先前的约定你放了我们吧”
苍月却狞笑道:“可我还没尽兴呢!”
那根沾满玉露的狰狞r棒仿佛在附和着他的话,示威地跳了数下。
“你你还要来?”
鸣蝉的话音透出丝慌乱。
“当然!”
苍月伸手捞到鸣蝉腹下,用力提,肥臀又被重新抬起。“嘿嘿不过这次就不是玩你的马蚤|岤了,换个地方”
说着话,竟用手扶着头对准了鸣蝉的菊|岤。
鸣蝉极力挣扎着,“不行,那里不行的”
然而苍月的力气却比她大的多,竟无法移动分毫。
“呀!”
“哦哦虽然比马蚤|岤要紧,但是还达不到想象中的美妙莫不是被人用过?你相公也好这口?”
“你胡说!血口喷人!啊好疼快拔出去”
那鸡蛋大小的头像是要撕裂菊门般恶狠狠地往里插,鸣蝉发出的痛叫声让我心疼不已,方才苍月耻笑我无用的话语在我耳边回旋,股无名火竟在我胸中燃起,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举起拳头就朝他那悬挂在胯下的肉袋打去。
可我毕竟不是练家子,这拳打出去速度力道均不足,苍月是何许人也?立时抽身后退,闪过了我这拳,旋即怒喝道:“好个阴险小人!竟敢暗算我!”
说罢伸手过去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太刀,作势要砍。
鸣蝉将我护在身后,怒叱道:“你才是阴险小人!出尔反尔!”
苍月被她这么喝,打了个愣怔,就在此时,我瞥见院门处有条人影,如同在夜空中疾速飞翔的大蝙蝠,直扑过来,眨眼就到苍月身后不足丈的地方。我暗自吃了惊,这是什么人?速度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很明显苍月也发觉了,他猛地回身反手就是刀,随着弧光闪现,那人发出声闷哼,鲜血四溅,左小臂掉落在地,然而其身形未停,仍向前疾冲,右手挥出掌,拍中苍月的胸口,耳轮中只听得“啪!”
的巨响,同时伴随着硬物折断的声音。苍月来不及惨叫,便已“哇”地吐出口鲜血。出掌那人也好不到哪去,掌击出后,自己也向后弹出几步,捂着断臂栽倒于地。
我跟鸣蝉,还有直瘫坐在门边的凤来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全都瞠目结舌愣在当场,鸣蝉甚至忘了遮掩赤裸的娇躯。
我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瞄到了地上的断臂,手掌是张开的,掌心赫然是个“魏”字。“老魏头!”
我不由得惊呼起来。又哑又不识字的他之所以被人称为老魏头,就是因为他的掌心刻着的这个“魏”字。
苍月骤然间被人偷袭,打至重伤,怒不可遏,像头受伤的野兽般咆哮着举起刀对着地上的老魏头就劈。
“噗嗤!”
血光崩现。
然而这血并不是老魏头的,而是从苍月胸口喷出的。
本来就已蔫呆呆发愣的我们,被又次的变故弄得如坠五里雾中,脑子都糊涂了。
明月推开了乌云,又向大地洒下的银白色的光华。苍月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兀自汩汩流血的伤口,满脸难以相信的表情。
“久远寺苍月,去见你的敦盛卿吧。”
随着冷冷的话音响起,苍月身前显现出个人影,右手持剑,左手中食二指竖起置于鼻前。那长可及臀的绛红色围脖,凹凸有致的娇小身躯,不是如月归蝶还能有谁?
我大喜道:“如月!你还活着?”
鸣蝉和凤来也面喜色。
如月并没有答话,那双大眼睛如同蒙上了层雾气,眼神冰冷得让人脊梁骨冒寒气。
苍月用刀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又咳了口血,艰难地说道:“忍法蝉蜕”
说罢眼光徐徐瞄向方才如月“尸体”坠落的地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边的地上躺着断成两截的木头。
“咳我竟没发觉时大意了啊”
“你若能时刻做到眼如明镜,心若止水,我又如何能刺中你这刀?皆因你的平常心已被名为‘愤怒’的野兽吞噬了。”
苍月惨然笑,长刀铛啷落地,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屁股坐在地上。“如月,看在相识场的份上,求你件事。”
如月冷冷地盯着他,语不发。
苍月喘了好阵粗气,仿佛在聚集着身上最后的精力。“在我生命的尽头,让我保留最后点武士的尊严请允许我切腹吧。”
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如月。
如月像尊雕塑般纹丝不动,甚至连她是否在呼吸都感觉不到。
良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看在你身世可怜的份上,我答应你的要求。”
“感激不尽”
苍月艰难地伸出手,拾起了方才解开裤腰带后,落在地上的短刀,将之平举过头顶,双目注视着刀身,口中喃喃道:“肋差梦醒师匠,您为它起的名字真好啊人生如梦生命终结之际,亦即梦醒之时”
他缓缓拔刀出鞘,刀身在月光下闪耀着冷芒。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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