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满足我的。”
“那你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觉得这种生活太那个了,好象是有点不对头。”
“什么太那个了?不对头?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吃
点野食?”
“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太喜欢那样,那是种堕落。我是说,你没有这种感
觉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大家还有些兴趣,日子也过得挺热闹的,可是最近这
段时间,日复日地,重复着同样的情景,比划着同样的姿式,你是种什么感
觉呢?”
“这就是生活啊,你还想怎么样?”
我无言。
“喂,你刚才个人在那里做那个的时候,你在想着那个美女?我听
说人手的时候,都有个想像中的性伙伴,或者想像些特定的情景。”
“嗯,这个,我没想谁。”我很不好意思,想回避这个话题。
“你和我说嘛,你在想着谁?我或者可以帮助你的。我们来玩些角色扮演
游戏,这样的话肯定有意思哦。”
我拗不过小灵,只好对她说:“这是个儿童不宜的很黄|色下流的故事,你
听了,可能会不好的。”
小灵下子来了兴趣,她赤裸着光滑的上身,在我怀里扭着:“我要听嘛!”
我开口就后悔起来,这种事怎么能和她讲呢?在她的眼里我直是个成
功的有尊严的有相当道德自律的男人,她会怎么看我!!
“你们真的是这样!”小灵听完之后,眼珠子瞪得快掉到地上了,“天
啊,你好可怜啊,宝宝!那对狗男女!那个小宛,真是活该!”她搂住了我的头,
泪水快流出来了,弄得我啼笑皆非:真是那句古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只
好悄声对她解释了我在其中些特别的感受。
听到我很细致地描述后,小灵呸呸了好几声,她听得面红耳赤,也开始娇喘
起来。
“你们男人啊,真无耻!还有你前妻那个小马蚤货!我是死也不会这样的!”
“那可未必,说不定,有天,你也会四脚朝天丝不挂地躺在这里被另外
个男人大肆滛玩呢!”
听到我这些煽情的话,小灵星眸如火,情热至极:“我只会让你摸我,这个
世界上只有你能玩我!来,现在就来!”她手脱下小内裤,手开始解我的内
衣。
半个小时之后,她又问起我这件事:“你为什么还要和她离婚啊?你不是挺
喜欢这种花活的吗?”
“我和她,本来就是介绍的,感情基础不是很牢。不象你和我,是见钟情,
两情相悦。”
“我不相信你的话,我见过她的照片,她人很美的。你最大的缺点是不会骗
女人,我知道,起码你爱她和爱我样深,不知道谁是你的最爱。”小灵有些酸
溜溜的。
“其实她怀孕和后来打孩子,只是我离婚的个借口。话我只能说到这儿,
因为她不是那种安份的女人,她是那种注定要漂泊生的人。你知道她现在在哪
里吗?她已经在巴拿马拿到了常居证,不过,说不定不出半年,她或许又会漂到
非洲。”
我心里清楚谁是我的最爱,她不是风筝,她本身就是风,你无法系住她,她
虚无漂渺,游离于三界之外。
“我明白了。你和她离婚,既是为了解脱你自己,更是为了解脱她。”
之后小灵为了对我的胃口,就在床上于我演起了角色扮演游戏。
“老公,啊,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谁?你怎么摸到我床上来了!快滚,别摸
我!哦,老公救命!不能,你不能这样,不许你碰人家那里,人家很敏感的。老
公,你在哪里?我快被他进入了,哦,我的小花瓣已经张开了,人家开始被他弄
流水了,哦,嗯,我求求你人,不要进,真的,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
她真正地进入了角色,并开始拼命地反抗,但是底下的水同时也流了好多。
“不行,你只能进去呆会儿,不能动,哦,好舒服,你好大的,比我老公
还要大,这样,你只能动下下,不能动得太过分,因为,因为,你要这么动的
话,人家会乱性的。哦,爽死了,你动吧,我求求你动,只是不要射进去,啊!
这么深,你要人家的小命了,人家今天把切都给你了,我再深点,趁我
老公还没回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啊,人家被你玩丢了,人家花心都被你捅
乱了,要死了!射进去吧,我想怀上个野汉子的种,有劲,啊”
她很喜欢这种游戏,可是我觉得还不过瘾,毕竟小宛给我的刺激太大了。
我就问她,可不可以把现实生活中的角色拿进我们的戏里来,她红了脸:
“你要死啊!
那样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我觉得有戏。
她却狠狠地掐了我把:“我就不!不管是朋友还是同事,你真好意思啊!”
她才不傻呢!
有段时间,我在如何帮助妻子偷情这个问题上,几乎毫无进展,她坚决地
拒绝我关于这个问题上的任何提议,“我不是小宛那种女人,我只懂得爱我老公!”
后来我想到个办法。通过多次尝试,我进入了她的她的密码居
然是我的生日,在网上有几个朋友,其中有两个是男的,个是快五
十岁的个搞体育的男人,个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我自己单独申请了,和他们进行了联系。那个老男人对我很不耐烦
“我不和男的聊。”我花了好多时间和他解释清我的企图。那个小男孩挺不错
的,和我聊了很多。
那个老男人网上绰号叫老猫,是个鳏夫,原来是搞田径的,现在是个中学
的体育老师,社会阅历很丰富,是个真正的老滛棍。据他说是小灵主动找到和
他聊起来的。我还真的有点相信,小灵确实有点恋父情结,喜欢和较成熟的人打
交道。
他说他几乎隔三岔五都要聊上几句,天南地北地胡聊,开些云山雾罩不着
边际的玩笑,小灵挺喜欢和他聊的,觉得他很有幽默感。
小灵还给他发过张穿着职业装系着少妇发髻的照片,他告诉我:“你艳
福不浅。你老婆很俊。”
我问他:“你想过搞她吗?”过了几分钟他才回答:“试过,想约她出来,
她根本不答应。她很爱你的。”
然后他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你要想搞她,我可以帮助你。”
他说:“你不行吗?”
我说:“不是那方面的问题,是精神上的问题,可能也不算是问题,只能算
口味太偏了。”
他过了好几分钟才回答我:“我这方面是很强的,玩过的女人不下百个了,
不过,你老婆太娇太嫩,你要我搞她,我怕她受不了。再说,还要看她本人的
意愿,这是个大问题。”
我告诉他,这个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但是我和他之间的联系要绝对保密,
千万不能让小灵知道。
那个叫阿飞的小男孩这个名字真的不太好听,是和小灵个学校毕业的
师弟。我和他聊得很多,她仿佛就是十年前的我,满怀热情,对女人充满了神秘
感,尤其对已婚少妇,更是充满了响往,他的性史很短,只是和前女友做过两次。
我只对他说是否对3感兴趣,马上得到他狂热的回应。
这段时间,我和小灵的性生活还是如往昔,可能女人是天生喜欢演戏的,
她对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百玩不厌,乐在其中。我却觉得难度越来越大,每次
做之前都生怕自己不行。
我分析过让她去偷情的风险,觉得不是很大,我知道她非常爱我,坚信在感
情上她不会背叛我的,从经济方面来看,她已经把工作辞了,现在也完全依赖于
我。我最近给她买了辆车,她有时喜欢个人开车出去兜风。
我有段时间没再和老猫和阿飞联系,后来次上网正好老猫也在,我问他
最近和小灵聊得怎么样。老猫告诉我件事,让我非常吃惊,他有天用种关
心的姿态直接了当地问小灵,她的性生活怎么样,小灵竟毫无掩饰地把我们之间
些最隐秘的情况告诉了他,我觉得酸溜溜的,他觉察了之后安慰我,其实她是
把他当成个影子,并不是个真实的人。
我问他,他勾搭我老婆的计画进展的如何,他回答:“也许这是我经历过的
最荒唐的件事了,老婆如花似玉,对老公忠心耿耿,而老公却日思夜想地想戴
绿帽子。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按说我在这方面经验是最老道的,从开始就想
着这件事能成,到现在,还是毫无进展。”
后来,我想了个法子。我约阿飞出来见了个面,我对他印象不错,是个
很干净的男孩子,也挺有教养的。我和他谈了我的方案。回来后我对小灵说:我
工作中认识了个你们学校毕业的小男孩,叫什么什么,学什么什么专业,多大
了,等等,小灵开始没反应,后来直愣愣地想了会儿,说:说不定是我的
个网友呢,你谈的情况和我认识的那个男孩子差不多啊。
我假装很惊奇,说真的,我明天还约他来我家吃饭呢,正好可以认识认识。
她却觉得有点别扭,说网上大家聊的很多,再见面会有些尴尬的。我说哪有那么
巧呢。
第二天晚上,那个阿飞就上门了,他早知我的意图,套了小灵几句背景情况
就切入正题,他说你是不是我的网上师姐啊。小灵笑了,大家对绰号,齐说这
个世界真小。
小灵当着我的面,还是有些紧张。我从阿飞那里知道他早就在网上约过小灵
了,小灵虽然拒绝了他,但是还是和他保持着联系,现在自然会有些别扭的。
到了晚上10点多,送走了阿飞,晚上我们爱,我强迫小灵幻想爱的物
件就是阿飞,小灵的脸红得象晚霞样,她开始拒绝让阿飞成为她的性幻想对
象,但是当我剥光了她的小衣之后,并开始舔她的私|处时,她崩溃了:“不可能
的,别,你不能这样,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我是很纯洁的。”
我说:“我早就在网上约过你,想干你,现在你老公给我了次机会,我
定要满足你,他也很喜欢这样的。”
她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动着情欲的光芒:“你如何和我老公联系上
的?”
“先别管这么多了,”我回答她,“你这里好香啊。”
她被我侍侯地美极了,四肢紧紧缠着我:“你干我吧。”
我问她:“是谁来干你?”
她叹了口气:“让阿飞来干我吧,我同意了。”
我大喜,那天晚上我尤如神助,把小灵的小|岤开发遍又遍。她不断地叫
着我的名字,同时也叫着阿飞的名字。
最后快到高嘲的时候,我问她:“你同意不同意让阿飞的液进入你的小洞
里?”
她叫着:“同意,同意,你让他来干我吧,我要他的鸡芭来插我。”
第二天,我和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又红着脸装作记不清昨天晚上说过的
话,我笑笑,知道离成功已经很近了。
我再次约阿飞,我们三个到郊外去玩,她非常不好意思,见到阿飞羞答答
的,后来野餐的时候我示意阿飞和她坐的近些,她先是躲着,后来也就默任阿
飞挨着她坐了几乎是肩膀挨肩膀了,我和阿飞聊得很开心,她脸直象火
样烧着,几乎没有句话。后来阿飞告诉我,他还偷偷摸摸她的手,她也任他摸
了。
我知道这件事要趁热打铁,当天晚上我就把阿飞和她出去吃晚餐的邀请转达
给她,她低着脸,没说什么,然后迳自回到卧室床上躺着,眼看着天花板默默地
想着。我跟进去,抱着她问,考虑的怎么样?她反问我,你真的认为情和欲能分
开吗?我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她笑了,说其实她也是这样看。她告诉我,无论
发生了什么事,她请我相信她对我的爱。我非常兴奋,知道那个小子的鸡芭即将
插进我娇妻的小洞里了。
然后她含羞对我道: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和他那个?我说这要看你自己了。她
红着脸咬牙道:不能这样快地便宜那个臭小子,虽然早晚都要成为他尽情享受的
美食,现在还是要多抻抻他。今天晚上我不会给他的。
我点头同意了。那天晚上,她故意打扮得很美,穿得也不是很多,条不过
膝的裙子,条长长细细的丝袜更称出了她修长的美腿,还找了件半露酥胸的
绸装,细细的腰身,盈盈可握,黑色的高跟鞋里是双娇小动人的脚,让我都看
呆了。
她顾影自怜了会儿,看我这样看她,脸又红了,低声说:“有点露了,是
不是?要不我换件?”我摇摇头。然后她抱着我,喃喃地说道:“我今天晚上
准备让他吃我豆腐了,你在家等我,等我和你讲。”
我心情激动到极点:“你不要有什么拘束,如果太晚了,不回来,先给
我打个电话。”
她推开我,满脸娇俏地说:“去你的。我不会那么快和人上床的。我十点钟
就回来。”
然后深情地给我个吻,走了。
我不知道这几个小时是如何度过的,满脑子想入非非的情景:她和他如何亲
吻?她会不会让他摸她的||乳|头?她身体非常地敏感,万被他摸得情热,会不会
当晚就和他那个了?
十点钟之后她还没有回来,我兴奋得几乎想打手枪。终于到了十点半,她
回来了。推开门,她看了我眼,象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低着头站着。
我把抱起她走向卧室,她进卧室也开始脱衣服。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后,
自己也脱光了,面抚摸着她面细细地盘问她。
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她出门时的口红已经全没了。她肯定和他亲过了。嫣
红挺立的||乳|头,坚挺地耸立着,也定经受别人的爱抚了。
我问她:“你被他玩哪里了?”
她笑着摇摇头:“亲了,摸了。别的没什么。”
“怎么亲的?怎么摸的?”
“他先是主动地亲我,后来我把舌头也送到他口里了,任他慢慢地品尝。然
后他就想解开我的||乳|罩,挺着急的,我先是不让,后来,我也就同意了。”
“他怎么摸的?”
“嗯,人家不和你说嘛!我底下出了好多水,我想和你爱。”
我觉得不过瘾,后来又问阿飞,他和我说的有意思多了。
那天小灵到他家里,他先是请她喝酒,两人聊得挺多的,坐着沙发上,他慢
慢地他开始搂小灵,小灵任他搂着,后来就是嘴对嘴地亲了起来。
据他说,小灵后来挺主动的,直到他紧紧捏着她的||乳|头又拉又揉,她都任
其所为,几乎瘫在沙发上了。然后他半压在小灵身上,两人荫部就紧紧地贴在
起,他脱掉内裤,挺着鸡芭,隔着小灵几乎已湿透的内裤,顶得小灵娇喘不息,
但当他想进步有所举动时,小灵还是拒绝了他。
之后我问小灵,她有什么样的交往计画,打算什么时候和他那个,小灵笑着
说:“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了解些。”
然后她提议,她和阿飞之间的交往,不到爱的地步,请我不要问,要不然
她会觉得很紧张。我点头同意。
这样,她个月内和阿飞见了七八次面,每次回来我们都疯狂地爱,但
我没问她和阿飞有什么样的身体接触。我想像的空间更大了,有时候我想,她回
来这么晚,是不是被他全脱光了身子搂在怀里滛戏,被玩的浪叫连连?有时候她
回来就换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进了他的液?
终于又过了半个月,有天晚上,做完爱之后,她红着脸对我道:“老公,
我想和他那个了。”
“是你想了,还是他提的?”我的心几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实我前几次几乎都快乱性了,被他脱光了身子,让他
几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还让他把鸡芭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来磨去的,人
家都为他丢了几次了,实在受不了了”
说到后来,她几乎声不可闻,我亢奋至极:“你个小浪货,你为什么不告诉
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这种反应,人家为了你,尽可能地守住
清白,已经够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我内心里既期待她往后退步,守住最后的阵
地,同时也希望她今天晚上能够彻底地浪上回,任人大肆掠夺她的阵地享受
她的美肉,把液尽情灌住到她的花心深处!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晃,红着脸,可爱极了:“这是我最隐密的地方,只
有你有这种权利!”我既高兴,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后要回里屋换衣服,我随她进去,两人相视笑,我几乎忍不住想立刻
干她,被她推开了,“我都弄好头发了。”
然后她找出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脱了下来。我看着她展露那双白
玉般匀称修长的大腿,心里说不出的怜惜:今天晚上,那双腿就要被别人抬到
上面了,或者会缠着别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紧紧地贴着另外只大鸡芭,迎合着
别人的插入!
然后她又羞涩地笑着问我:“我穿什么内裤?”
我喘着粗气告诉她:“那件碎蓝花的。”
她扎进我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好吧,等我回来,我把那件内裤带回来,
你定会喜欢那种味道的!”然后她脱光了衣物,换上我最喜欢的那个小亵裤。
她看我紧紧地盯着那只美妙的内裤,仿佛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长叹了口
气,和我说道:“今天晚上,会有另外个人代替你脱下它的。不过,谁叫你喜
欢这种游戏呢?宝贝。”
“你晚上,还回来吗?”我当然希望她回来,没想到她只笑笑,做了个怪
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初夜啊,我要个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没有回来,十点的时候,我想小灵的身体可能已经全面
失守了,她那紧紧的小洞里,可能来个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次炮。两点
的时候,我想,她可能已经为他献出了数次的高嘲,又打了次。
夜里不知几点,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听见小灵沙哑着嗓子和我说句:
“老公,智力大猜谜,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然后我听见里面传来阵阵的
噗哧噗哧的水声,遥遥地还听见小灵在呻吟着。我手拿着听筒手开始打炮。
“好不好听?猜出来了吗?猜对了有奖!”过了会儿又传来小灵的声音。
“是他干你的声音,是鸡芭插你小洞的声音!”
“好,我给你个奖品。”
然后听见小灵对他悄声道:“就是那种姿式,你抱着我,再来次。”
然后听见里面有明显的肉体撞击声,我知道,那是他的睾丸撞击小灵荫部的
声音。会儿那声音的节奏明显慢了起来,可是小灵的叫床声却大了起来:“不
要,不要,人家老公还在听着呢,太深了,哦别逗人家的小||乳|头了,哦,别
这样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丢点了!美死了!”
又过了半分钟,小灵啊啊地大叫着:“老公,我丢了,和他起丢了。”这
就是她给我的奖品。我再次射了。
早上到九点的时候,小灵还没有回来,我知道,她定又被他玩了回了。
直到下午,她才摇摇晃晃地回了家。见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脸。
我抱着她往床上扔:“告诉我,怎么被他玩的?”
她在我怀里撒着娇:“就是那样呗”,半推半就的,我再追问,“感觉怎么
样?”
她格格地笑了起来:“当然偷情还是很刺激的,用个字描述吧,就是爽。”
“那他呢?”
小灵白了我眼,“那还用问,从里到外都被他滛遍了,什么样的姿式都用
过了,把我抱着玩,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的,面亲,面插,还有狗爬式的,
还有侧交式的。”
“你就任他这样呢?”我酸意大作。
她窃窃地笑了起来:“何止呢,我还迎合着他干我呢。”
我兴奋极了,开始进攻她,她面迎合着我,面拿出她那件碎蓝花的小内
裤,在我脸前晃着:“老公,你闻吧,这是我和他起流的浪水,你亲啊!”我
闻到股酸酸的味道,再细看上面,有黄的有白的,真是浪迹斑斑。
“他干你时,哪种姿式你最爽?”
小灵大声地喘着:“当然是面对面抱着干最爽!”
“为什么啊?”
“面对面的,嘴和他亲着,舌头献给他任他品尝,他还把唾液次又次地
度到人家嘴里,人家的||乳|头被他逗得痒死了,下面被他插着,又粗又大,又酥又
麻,那种感觉,好象连肉体到灵魂都被他全面地占有了!”
“这是我没有试过的姿式啊,小浪货,你是不是爽死了?你共丢了几次?”
“比和你做丢的多,”小灵大声地叫着,身子颤颤地,开始进入高嘲。
“和他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个人在打手枪,可怜的小鸡芭没地方插,那个本该你插的小
洞洞,却被另外个人插了次又次,丢了次又次!他吃过我的,我也吃
过他的,告诉你吧,你老婆几乎没有个地方是纯洁的了!”
她面说着,面开始流泪,我加快速度,终于射了出来。
第三章:妻二夫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爱。我累得精疲力竭,搂着失而复得的心爱娇妻慢
慢地沉入了睡眠,也不知过了几分钟,我从梦中醒来,发现小灵赤裸着身子半跪
在我身边,眼睛里满含着晶莹的泪水,深情地看着我,“小灵,你怎么了?”我
吓了大跳。
“宝宝,我真的很爱你。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亲爱的,”我非常感动地起身搂着她,“为什么这么啊?我当然知道你爱
我,所以我才放心你与别人约会被别人玩弄,你没什么吧?”我关切地看着小
灵,低声问她。说真的,我挺担心小灵的反应,生怕她后悔此事或是恨起我来。
“有什么呀?我不挺好的嘛,也挺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好。”
从这以后,小灵又和阿飞尽情交了几次欢,后来在我的默许下,她还把他引
到家里,就在我们的夫妇大床上交合了次,小灵还是坚决不同意我在边观
滛,只在事后和我大概说说。后来我问小灵,在我和她的婚床上与别的男人偷
欢,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小灵吃吃地笑着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比在别处更激
动些。
在这个事件之前,小灵还是个小女孩,自从开始和阿飞偷情后,好象经了
数夜风雨的花蕾,完全地绽放开来,连朋友们都感觉她好象变成了另外个人,
娇美的肉体艳光四射,时时展露出成熟性感的风情。
不过他们两人最多也就交往了两个多月,因为那个阿飞向小灵提出要她和我
离婚,和他结婚,小灵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灵还突发异想地给我写了封长信,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来了个回顾和
总结,主要意思还是她非常非常地爱我,如果这个过程中对我有什么伤害,所有
的错都是她个人的,请我宽恕她,虽然她的身体已经不纯洁了,但是她对我的
爱永远没有受到任何玷污,希望两个人生世之类的话。
我也给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们到现在为止感情依旧,夫妇生活充满了
情趣,我请她不要自责,不要害怕。
关于我们之间的性生活,确实有了很大的改观。我现在对小灵的肉体充满了
狂热的迷恋,常常在客厅在厨房甚至在厕所,时性起就和她做到起。
我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态,比如,我看见她在厨房里扭动着细长的腰身就想起
这样的身材如何在阿飞的怀里起仰逢迎;看见她在如厕时娇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
曾丝不挂地坐在阿飞的怀里,夹着他水淋淋的鸡芭做着活塞运动;看见她从浴
室出来,披着浴袍,春光难藏的光洁肉体,会突然想起这样的清纯肉体,连最隐
秘的地方都曾沾满了与别人滛戏时流出的浪液,这些联想常使我非常亢奋地向小
灵发起攻击。
小灵在与我爱时,也常把她与阿飞爱时的画面向我描述,刺激得我更加
欲罢不能。
到现在为止,最让我欣慰的是小灵从未曾让阿飞的鸡芭直接射进小洞里,还
有,小灵也从来没有自已主动地脱下内裤,都是任由他脱下的或是撕裂的。
小灵接到信后非常地感动,半夜里又起身跪在我边上,并且哭了起来,我醒
来之后问她:怎么了宝宝?——这是我和她之间常用的称呼,她在最高嘲时叫床
的时候也没有叫过阿飞宝宝,最多叫他亲哥哥想起小灵俏生生的嗓音,我心里
还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来安慰自己了。——她低头说:“我对你
的爱无法表达,也无法报答。”
我说我长相般,也不是很有钱的,你为什么这样爱我?
她说,个女人生中,只能有次真正意义上的爱。你不会理解我们女人
这种独特的情怀的。我吻她,我不会怀疑她的爱,两个年年月月生活在个屋檐
下,当然感情很深了,夜夫妻还百日恩呢?
没想到这话她从另个角度听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飞也做过数次夜夫
妻,但是我心里对他点爱情都没有,绝不会有的。”我忙辩解:我是说我与她
年复年日复日地生活在起,当然感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句:“我就是与别的男人日日生活在起,心里也只有对
你的爱。”
我忙搂着她,对她极尽温柔,她边呻吟着面张开了腿:“老公,我非常
地爱你,你要我干什么我都干。”
我面挺进面笑着问:“真的?我让你干什么你都干?”
她看我不怀好意的神情,脸红了,撅着小嘴道:不包括你再让我去偷人。
我开始狠狠地插她,面插面说:“你还是个小丫头,朵含苞待放的
小花蕾,你说怎么样才能完全地绽开?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红这句话?再找
个男人来玩玩你,你才能成为个真正风情万种的女人。你想不想当风情万种的
女人?听不听老公的话?”
她娇喘着回答,“我不想当风情万种的女人,但我会听老公的话的。”
“你希望你老公给你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老些的,大鸡芭,很流氓,很有经验的那种,”小灵面叫着,面昏
头昏脑地回答着。
又过了半年左右,我几乎都忘记了那个叫老猫的老男人,有天上网自
动连起,老猫正好也在网上,他问候了我与我妻子,说小灵好象有好长时间不在
网上了,她近来过得怎么样?我告诉他我们直生活得很好。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句,如果我们有什么问题需要他出面帮忙的话,
他会很乐意的。我笑了笑,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他忙说很好,现在每天早上运动
量都很大,有时下午还踢踢球。
我问他的性伴侣都是些什么人,他说般是几个中年妇女,有时也找些小保
姆玩玩,不过她们都太嫩了,经不起玩,丢了数次身,直喊爹喊娘。
我问是不是让她们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么会,她们个个都喜欢得要
命,要不让你老婆小灵来试试?对她我可以网开面。”我问怎么网开面,他
说,两人肉搏的时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着强挺着,每次被插的时候臀部
往后缩缩以避其锋芒,还是很享受的。
后来我问他要了张照片,看,满头银发,面相尊严,副为人师表正
直庄重的谆谆长者的典型外貌。谁能想到这个家伙是个真正的老色棍呢!要不
要让小灵被他玩弄?我有些心动了。
小灵的小洞洞是很深的,我的鸡芭也短,所以从来没有捅到尽头,我认为这
方面他可能有些吹牛。但是我怕小灵不情愿,这个家伙看上去很神道的,我生怕
他会动粗的,来硬的,他的回答让我放心了:与他来往的女性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也怕动粗的人家事后会告他啊!
这下我才放心了。
既然下定了决心,我就问他,想以什么样的方式与小灵进行来往。
他想了会儿才回答:这几年他都是从劳务市场个月花千块钱雇个全
活的小保姆,住在家里,慢慢地挑逗,然后与之滛乱。如果是小灵这样的青春女
性,倒是挺麻烦的,又不能把她堂而皇之地带出去约会,也不能去他家住,这样
感情方面是很难密切起来的。
我心里阵燥动,个朦胧的想法下子跳了出来:“你可以把小灵带到你
家,住上段时间。”
他惊喜万分:“你老婆能同意?你为什么这样做?”
我回答说:“我想让老婆真正体会次偷情的快乐,不是我让她做,而是她
背着我做,所以我可以编个理由让小灵到你这里呆上段时间,但是她能不能
同意被你玩,这我不能保证,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唯的要求是你不能来粗
的。”
他激动万分,方面肯定自己会得手孤男寡女日日夜夜住在起,再不得
手那可真是废物了,方面还不忘了讨好我两句,生怕我反悔,“兄弟你真会
玩,这不是般的招,我会悄悄地把与你老婆的进展随时向你通报。”
老猫从那刻起我就没再叫他的网名,改称他徐老师了又问:“她能到
我这里住多长时间?”“两个月能得手吗?”我问他,他回答:“呵呵,两个星
期,保证她心甘情愿地被我玩。”我说:“这样吧,我和你先见个面,有些想法
当面谈谈。”
见面之后,我发现这个徐老师确实身材魁梧,风度翩翩,男人味十足,我和
他在咖啡厅谈话时身边不时有年轻的女人经过,都会多少打量他两眼。我心里有
种怪怪的滋味,小灵落到这种人的手里,我敢断定她会失身的。
我把我的安排和他说了,他很满意,连声说好,不过临分手前他还是有些疑
惑:“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呢?有这种嗜好并不奇怪,般解决方法是找张床就
干了,为什么非要同居到起呢?”
我也不知他能否理解,但还是回答了他:“第层原因,我对与小灵的夫妻
生活,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新鲜感和幸福感,我希望通过他的介入,自己则完全做
个旁观者进行观察,来细细体会对个女人生命的完全占有,想以此来找回这
种幸福感。第二层原因,我老婆以前和我说过,她就是日日夜夜和别的男人生活
在起,她的心里也只有我,我想验证下她对我的爱。第三层原因,我想体会
下老婆背着我去偷情的快感。还有最后层原因,这是我最难以启齿的,所以
没有和他说,就是我患有不孕症,希望从他那里借种,生养个小孩,给我的后
半生生活增添些乐趣。”
他眯着眼看了我会,说:“你就不怕你老婆移情别恋吗?你真得不怕失去
她?”
我想了下冷冷说道:“我不知你有什么样的人生积淀,我认为人来到这个
世界上,但凡得到样东西,离失去也就不远了。”
他笑着摇摇头:“或许是你在外面有人了,但又不好让你老婆提离婚?不过
这也不关我什么事。”
过了几天,我终于在徐老师家住的单元楼里租了间房子,并请了几个专家
把徐老师家里安排了下。徐老师家是那种老式的三小室大厅的房子,小灵住
那间小点的,里面我们搬进张小单人床,室内装了针眼摄像头。
徐老师住的是三层,我租的房子是在六层,我们从室外走的线,我试了眼
较果还不错。
此外,还在徐老师的卧室客厅和放着他电脑的书房里各装了个摄相头。
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回到家,把自己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下,搬到了我租的房子
里,并买了些吃的。
当小灵回家之后,马上从我的脸色上看出有些不对头的了,再看到我收拾好
的手提密码箱和行李包,愣愣地问我:“怎么了宝宝?”
“小灵,出了件小事,你先坐下,千万别紧张,听我说。我的公司,不是
直由我的副手在管理吗?我直很信任他,没想到他欺骗了我,在管理我公司
的时候,除了正当的业务之外,他还在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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