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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着我,光着屁股挤进了人堆。

  男人一个挨着一个紧贴在一起,肉体间的燥热早已盖过寒冷,浓烈的精液味、尿骚味扑鼻而至,呛得我捂住口鼻。

  “沈老板。”一个赤身肥肚的男人认出沈强。

  “哦!吕总。”

  “沈老板,这次多亏了王总安排的好啊。玩的真痛快,白经理可真是极品尤物。”

  “呵呵,吕总喜欢就好。”

  “呵呵,当然,当然喜欢,简直不亦乐乎。”他拿出蓝色的药瓶,举在手里,“宏瑞的药也确实厉害,刚才白经理让我们肏晕了过去,夏老头想出一个主意,叫我们把精液集中到一起,把药倒进几滴在精液里,然后抽入大针筒,灌进白经理的屁眼,你猜则么着,白经理立刻就生龙活虎起来啦,哈哈哈……”

  肥肚男的笑声好深刺耳,但不知为何,听他笑声,竟同时撩拨起我心底的邪念。

  沈强:“呵呵,夏老板还真会玩女人。”

  “那老家伙,色中恶鬼。”大肚腩说话的时候撇见我,“沈总,这位是?”

  我想回避,却被沈强一把拽住,“我来为你介绍,这位是白经理的老公。”

  大肚腩眉毛明显的一抖动,但随即又面带笑容:“你好,不知是哪位白经理?”

  沈强替我回答:“就是这房间里白晓燕。”

  大肚腩一脸惊愕,嘴唇抖动着却不知说些什么。

  我尴尬的无地自容,转身逃似的投入了人群。

  我朝里钻去,离老婆越来越近。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老婆“啊啊”的嘶吼声,交织成一片。

  我听见她的浪叫,好像撕破了喉咙,我从没听过老婆这般肆无忌惮的呻吟,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畜。

  我终于钻到了最里面,近距离的看见老婆杂交的胜景。

  她被包夹在2个男人的中间,白皙的美肉与男人粗黑的身躯紧紧的粘在一起,蠕动着,好似溶成了一块。身前还站着一个男人,时而要她吞进阳具。燕燕她披散着头发,眼神涣散,只靠着身体的本能,迎凑着男人的需要。

  燕燕撑在床面上的小手突然握紧成拳头,身体蜷紧,又猛的反弹开来,“嗷嗷!”她高潮了,不知是今晚第几次的高潮。

  肏屁眼的男人一下退出阴茎,让开身子。

  “噗”的一大股白浆从老婆的屁眼口,朝我迎面扑了过来。

  我整个人僵在那里,根本来不及闪避,白浆扑到我的脸上,溅至我的全身,一股恶臭夹杂着酸味,全数灌进我的口鼻,“哎!”我经不住恶心的呕吐起来。

  旁边爆发出一阵嬉笑声。

  “朋友!朋友!”

  我弯着腰,有人从背后将我扶起,“朋友,上去。”我竟被后面的人推上了木床。

  燕燕,我的老婆,就卧在我的面前,满身晶亮亮的涅液混杂汗水。

  她背对着我,翘高屁股,屁眼还“噗噗”的向往射着白浆,好似一座喷浆的火山。她身下的男人没有停止抽插,老婆的身子仍旧一颠一颠的。

  “操她啊!”不知是谁在后面推我。

  我走近一步,手因为肾上腺素的猛然剧增而不自觉的发抖。

  台下男人骚动着,他们不住开口叫嚷着,要我快些像其他玩客一样操我的爱妻。

  我咽下喉咙,手哆嗦着摸到老婆肥湿的屁股上,好烫,燕燕的身子像烧着一般,滚热发烫。

  老婆的皮肤一接触到我的手,屁股敏感的一收紧,但接而她竟将两手伸到背后,自己扒开屁眼,淫荡的摇摆肉臀,好似在乞求我的插入。

  看见她淫贱的模样的,我心头猛的一酸。燕儿并不知道是我站在身后,那她对别的男人也是这样放荡不羁。

  “看!这婊子又发情了,我说你个傻逼还在等什么,快些操这娘们啊!”

  “不操就给我滚了下去,别耽误老子时间啊。”

  我满脸涨红,只觉得血气上涌。就当是惩罚她的淫贱,惩罚她对我的不忠,让我也来充当一回嫖客。我扶正老婆的屁股,挺起身子,将龟头移向她绽开的屁眼。

  燕燕迫不及待的一只手轻握住我的阳根,似导引般的将它送入屁眼。

  在家里老婆始终保持着被动,就算我和小聪一起干她,把她干浪,也没见过燕燕像现在一样渴求,主动。

  阳具轻触到菊门,老婆轻摇着肉臀向我顶来,肉洞竟有灵性似的蠕动着张开,将我臌胀的龟头一口含入。

  “哦!”这种滚热紧实的触感,伴随滑润的潮湿,好似将我的阳具瞬间融化。还有一根粗长的阳根隔着薄薄的肉壁在另一边不停的蠕动着,我能感受它的存在,另一个男人的存在,与我分享着老婆的娇躯。

  我眉头一紧,一股电流不受控制的窜至我的胯间,太刺激了,我居然还没抽动,就尿出精来。

  射精后,我整个人脱力的伏到燕燕的赤背上,大口的喘息。她的裸背又热又湿,溢满汗珠,燕燕也在喘气,娇躯有节奏的微颤着,老婆淡淡体香冲破精液的腥味,扑入我的鼻腔,这股香味真让人闻得上瘾。

  好香,好好闻,我使劲的嗅了嗅鼻子,香味从鼻腔灌入蔓延刺激至我的大脑,慢慢的竟有了一种异样的变化,眼前的景物被放大了数倍,耳边的声音也跟着变大变响,一切近乎迷离,全身竖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鸡巴转而又膨胀了起来。这是则么回事?

  燕燕的屁眼一夹一夹,好似感受到我膨胀大的阳具。

  我竖起腰,抱住老婆的大屁股,体内一股怪力驱使着我向前挺动起来。

  “嗯……舒服……”只动了一下,我就不禁浑身一阵哆嗦,超乎寻常的快感,就好像将我整个人一起送入了燕燕的湿穴之中,并牢牢的夹紧。

  “哦……”我加快速度,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向我袭来,让我欲罢不能。渐渐的,我视线越来越模糊,大脑空白,周围变得漆黑,眼前只剩下了我和老婆,忘记周围还有那么多的人,忘记我身处何地,忘记……

  我只管卖力的挺送鸡巴,口水……我的口水,不自觉的从嘴里飞溅出来,我现在才体会老婆为什么会被肏得唾液横飞,是因为控制不住,一点也控制不住……

  ……我此时像条公狗……“嗷!”我开始嚎叫。

  身边人也跟着嚎叫,响声如雷贯耳。

  我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抽送鸡巴,次次顶到最深,和身下的男人一起迈进。被我们夹在中间的老婆活像头奔腾的野马,一耸一耸向前猛冲。

  “滋啦啦……”一阵电流碰撞的脆响。

  “哦!”我立刻眼冒金星,背后像被一辆万吨卡车狠狠的撞上,额头上的青筋整根整根的暴突出来。

  一个畜生居然拿着电击枪按在我的后颈,一股强大的电流窜绕全身,最后顺着我的阳根,冲进老婆的屁眼。

  “嗷嗷!”马上燕燕也惊叫了起来,她和我一样发狂似的猛抖肉身。

  老婆身下男人也跟着惨叫……

  三人在一片惨叫中达到高潮,我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好像把一生的精血都给喷了出来,随即两眼一翻的瘫了下去……

  眼前一片漆黑……“呼呼……”我想呼吸……“呜呜……”好难受……“吸气……让我吸气……”我是不是要死了?“救救我……救救我……我好难受……”

  “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啪啪”又是两声,马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人中被狠狠的掐上,生疼生疼的。

  我清醒过来……沈强……是沈强……他蹲在我的身边,手扶着我的头紧张的看着我。

  神强见我苏醒过来,才松出一口,“怎么样,还好吧。”

  我睁开眼,突然感到胃里翻江倒海般的不适,急忙坐起身子,“呕!”把晚饭全吐了出来,“……我怎么会……”我看着那堆恶心的秽物。

  沈强:“不要担心,那是药的副作用,一会就没事了。”

  “药……”我摇了摇还处在混沌的头脑,含糊道:“什么药……”

  “忘了,就是那瓶小东西。”

  “但是我没有……”

  “不是你用,是燕燕用了,那药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然后她们的玉体会散发出一股奇香,让男人闻着晕眩,只想和她做爱,你以前有没有闻过。”

  “有……不,应该好像没有……”我只依稀记得老婆身上,始终带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体香味。

  沈强撇嘴坏笑,“这也是晓燕那么受欢迎的原因之一。每次见客人的时候用上那么一点,保准让那些男人们为她倾国倾城。”

  “那别的女人,用了也不一样?”

  沈强摇头,“当然不一样,就如你我,别人无可取代。”

  沈强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何不同,有那么重要吗?或许沈强丰富的人生经验让他变得与众不同,对宏瑞来说他是重要的一员,但我又有何无可取代呢?

  沈强:“润东,你知道sm吗?”

  sm,曾经多多少少在网上看到过一些关于它的内容,“s不是指支配者,m就是指被支配者吗?”

  “对,这点几乎人人都知道,那润东,你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做m,什么样的人能做s吗?”

  “m,我的老婆是m.”虽然我心里很不情愿承认。

  “对,润东,燕儿是m.那你知道不知道谁是s?”

  “s.”m的主人就是s,那不是今晚一直调教我妻子的刘老板?还有曾经一样玩弄过我老婆的人,他们都是s……

  “刘老板是s.”虽然我心里很不想这么回答,但这个答案真的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正确答案。能调教玩弄m的,不就是s吗?

  没想到沈强却表示否定,“不对。刘老板不是s,至少他不是你老婆的s.虽然他一直很想得到燕儿,但我认为,这辈子他都别想。”

  我诧异沈强的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在我没有教你之前,你当然不明白。而且大部分人,都和你一样不明白sm的真正内容。不过用形式化的讲解方式可能很难帮你最快的去理解,所以我想先给你举个小小的例子,润东你知不知道三国?”

  “三国,知道。”谁会不知道三国。

  “那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谁是s,谁是m?”

  “额……他们……他们三个都是男人!怎么可能有这种的关系。”

  沈强“哼”了一声,“愚蠢,你以为sm是只存在肉体上的关系吗?如果是那样,sm又有什么意义,和嫖妓有什么区别?sm最关键的是在心,忠心、爱心、关心、信心、荣辱心……你明白吗?”

  “那sm又和刘备他们有什么联系,他们三人……”我话到一半,忽然又觉得想到了什么,“沈强,你难道是说,刘备是s,关羽与张飞是m?”

  沈强显出满意的笑容,“润东,从他们身上看,你还会认为m与s只是那种肤浅的肉体关系吗?”

  我内心在震撼。

  沈强:“最可贵的一点,m与s之间的感情与信任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动摇的,就像刘、关、张,还有你与燕儿一样。”

  “我……与……燕儿?”

  沈强点头,接下来的话让我更大吃一惊:“润东,你才是燕儿真正的s.无可替代。”

  “我……则么可能是我!”

  “润东,s是主,m是奴,s要有一颗包容m一切的心,包括她犯下的错误,m则无论身处何地都要心中有主,并竭尽全力达成主人的心愿。润东,燕儿难道不是这样吗?她一直深爱着你,并朝着你所希望的那样在发展吗?”

  “我……”真的是这样吗?朝我心想的那样,回忆过去,自从我有了淫妻的怪癖,燕儿在这短短的几年里,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从一个连穿短裙都会害羞的女人,到现在几乎超出了我的想象。

  “润东,来宏瑞,燕儿需要你,没有你这个真正的s,她就永远做不了一个完美的m.宏瑞更需要你,世界上再没有像你们这对完美的s”噼啪……噼啪“外面传来响亮的爆竹声,敲响了新年的钟声……

  20

  这年过的真是精彩、特别,让我五味杂陈。

  燕燕新年当晚让20个以上的人轮奸,虽然沈强说玩虐燕燕的,都是些老板,平时的斯文人,但我实在分不清,他们哪些是老板哪些是当地的流氓,挤在一块,就像群饥饿的野兽,把燕儿给奸惨了。

  我已经回忆不起当晚的结局是如何收场的,他们好似有发泄不完的兽欲,即使新年钟声敲响之后,还不肯离开,直到午夜2点,才依依不舍的被二叔遣散了去。

  领走前,有些流氓还问二叔讨要燕燕的联系方式,说下次再玩儿。

  这些流氓,真把我老婆当流莺了。

  玩儿个屁,只此一次,绝无下回。天上掉下的美肉,哪能天天被你们这些幸运的癞蛤蟆捡到。

  二叔自然也不会给,也给不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燕儿对他来说,也是块难吃到嘴的天鹅肉。

  燕燕在结束活动后就昏迷了过去。她瘫软在精泊中,柔弱的呼吸像刚出生的婴儿。

  经过20多个壮男的轮番蹂躏,就算铁做的人也扛不住,何况是我娇嫩的燕儿。

  她柔嫩的娇躯,像具饱经战乱的盔甲,上面印满了野兽啃咬过的痕迹。

  我心疼的像被刺进了钢针,把她抱在怀里,两行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止不住的滑落下来。

  燕燕啊,燕燕,是老公害了你,一再的放纵你……

  沈强却若无其事,让我不要担心,并很有经验的告诉我,燕儿明天休息1天,便没事了。

  后日与他一起去普吉岛,开心的玩2天,好好散心散心,王茹已经先去那,为我们布置起来了。

  沈强这次大老远跑来,一方面为公差,招待那些宏瑞的客人,另方面则是来接我们去普吉岛。

  还笑说,不亲自来请,怕我这阴晴不定的家伙到时爽约。

  他说的没有错,要是这次他不来这,我铁定不会和燕再去什么普吉岛。

  我心里恨透了宏瑞,对沈强一次又一次的陷害产生抵触的心理,这些该死的一件件恶事,让我尽带绿帽,逼燕燕受罪。

  刘老板在燕儿结束战斗后,便回去了,回去前,交代二叔,以后不许在录像厅放燕儿的毛片,且把他现存的毛片一并收走。

  我想,燕儿在录像厅的噩梦,是彻底结束了。

  刘老板好像并不在意,我揍他的事情,对我很客气,说以后有机会再聚。

  这次燕燕的群交让我开足了眼界,也心颤到了极点,我不知道他所谓的再聚,是什么意思。

  虽然走前做了一件,还算得上人的事情,但我心里仍旧肯定,这以玩弄女人为荣的混蛋,见一次打一次。

  那夜晚上,我和老婆、沈强、小聪没有回去,住在了二叔家。

  之后,我给妈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在二叔家搓通宵麻将,妈妈那边也没有散会的意思,聊的很欢,于是不管我们,随我们去了。

  我一直睡到第二日的下午才醒来。沈强和小聪还在身旁呼呼的睡着,二叔不在,估计是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还有些头疼,像宿醉似的。用力的晃了晃头,才稍微好了一些。估计是那药的副作用,下次不敢试了。

  我们四个男人,昨夜在客厅里搭了床铺,燕儿被二叔安排在屋里的床上睡。

  我站起身子去厕所,顺便绕到燕儿的房间看看。

  燕儿不在里面,估计是起床了。

  我松了一口气,沈强说的没错,燕燕确实恢复的很快。

  “不要进来,出去啊。”一句女声,虽然已经压的很低,但在这安静的屋子里,仍回荡的很清楚,声音从厕所的方向传来。

  是燕儿。

  我才松的一口气,又立马憋紧在了胸口,又出什么事了!

  我快步走去厕所,眼前不远处,二叔正手提着衣服,光着屁股,急急的要进厕所,但厕所里已有一人,隔着门不让他进。

  “妹子,叔尿急,让叔进来。”

  “你滚啊。”

  二庚子,你个王八蛋,昨夜难道还爽的不够,乘我睡着,又想占我老婆便宜。

  “喂!”我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二叔浑身猛的一阵战栗。

  厕所里的老婆,听见我的怒斥,也像被吓了一跳,手一软,门竟开了。

  二叔抓准机会,身子一歪,“嗞溜”一下,泥鳅似的钻进门缝。

  等我走到,门已经关上了。

  “老婆。”我站在门外叫道。

  厕所门紧闭着,没人答应。

  我又叫了两声。

  “……老公……”燕燕气虚又紧张的答应道。

  我把头贴上门,听见门里挣扎的响动,声音压得很低,却很激烈。

  “别碰我……放开……”

  “啪嗒。”好像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白晓燕,开门。”我急的再敲门。

  “等……等一会……老公我在洗澡。”

  二庚子这家伙气我太甚,“快开门。”我声音带着怒气,也不去过多的解释,真想把门踢碎了进去。

  里面经不住我的折腾,门慢慢的开了,但只留出一条门缝。

  老婆赤裸着身子,身上胡满了肥皂泡沫。

  我一愣,本想拉出老婆,进去揍那混蛋,说起来也是英雄救美,一补我昨夜的窝囊。

  可不想,燕儿竟脱光了衣服,还涂满肥皂,全然一副洗澡到一半的模样。

  老婆昨晚疯狂一夜,脸上本因带着一丝憔悴,但此时粉脸上的红晕,却正好抹去了那份倦容,看起来又娇嫩如初。

  “老公我在洗澡,你干嘛啊。”燕燕一脸莫名奇妙的样子。

  反倒我变得不可思议。

  我傻了足足半秒,难道自己看错了。

  可她下意识用手挡住下身的小动作,没逃过我的眼睛。

  老婆的背后一定有人。

  燕儿见我脸色下沉,她也闪过一丝不安,但马上又转而微笑。

  “老公,你在外面等一下嘛,我马上就洗好了。”声音发嗲的请求道。

  燕儿胸前,一对饱满的酥乳晃动着,金色的乳链,垂落在两只乳头的中间,与男人挥着手,像叫人来采摘那两粒粉嫩的小葡萄。

  昨夜,一对酥胸还布满男人的手印,远处看去,好似被揉坏了形状,现在红印退去,皮肤又白皙水嫩,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燕儿细腻如牛奶的肌肤,又剔透白皙了许多,犹如经过洗礼,涣然新生了一般。

  我咽了口口水。老婆的娇体真是日渐诱惑。

  燕燕看我痴痴的眼神,双手害羞的护住胸口,嗔道:“色老公。”

  “我……”被燕儿的话一语击中。

  “啊!”老婆突然惊道,身子猛的向前一倾,差点撞到门上,“哎呀!”手连忙扶住门框。

  “?!”

  燕儿收起惊容,艰难的挤出一点微笑,嘴唇颤抖道:“好了乖老公,等会我就出来啊。”然后不等我答应,快速的关上厕门。

  立刻,里面的声音又变得激烈。

  “不要啊!放开我……”

  “妹子,就一次,最后一次……”

  “嘭”的一声,门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到。

  “啊……”燕燕哀叫,随后又没了声音,像是被堵住了小嘴,“呜呜……”

  之后,门便很有节奏的、“嘭嘭”的颤动起来……

  我呆在门口……

  许久,燕燕开门从里走出来,已经穿好了衣服,头发湿湿的,红扑扑的俏脸上,还冒着白白的热气。

  浴室里烟雾弥漫。

  我走进去,看见一户窗开着,不见二叔的踪影。

  抖开裤子拉尿,可充血笔直的鸡巴,撒也撒不出来……

  临近傍晚,我们打了电话到父母家,没人接,后打小聪家,被告知今晚晚饭还是去小聪家吃。

  二叔大概怕我,走后就没回来,只打电话叫小聪出门时锁紧门窗。这王八羔子的,溜得真彻底。

  路上,燕儿问我昨夜则么到的二叔家。我骗她说我昨晚喝醉了,醒来就在了这,也不知则么来的。

  燕儿“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估计她也心虚,但只要我不说破,她也只能欣然接受。

  燕儿过来挽住我的胳膊,身子贴紧一点,小鸟依人的陪我走着。

  燕燕穿了来时的大衣,身下是紧包臀部的牛仔裤,脚上是当季流行的ugg,谁又会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气质清淡,外表清秀的女人,会是昨夜那疯狂的潘金莲。

  到小聪家。妈开的门,她只穿了件白色的吊带,一对饱满有致乳房撑起薄薄的面料,露出圆鼓鼓的形状。吊带里不见乳罩,两只奶头翘翘的激凸出来。

  我从没见过妈穿这样的衣服,不知她怎么穿的那么暴露。

  沈强对妈妈点一下头,微笑道:“伯母好。”

  妈妈没看沈强,反而看了看我,再回道:“好。”

  我介绍:“这是燕儿的同事,也是我好友。”

  妈妈点点头,不多话,领我们进屋,随手拿一件衣服披到身上。

  里面小聪爸妈都在,还有昨晚一道的亲戚,他们横七竖八,有的躺在沙发上,有的则坐在地上。

  爸爸抽着烟还和小聪爸开心的聊天。

  我随便找了个座位坐在,燕儿搂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

  沈强环顾一眼四周,嘴角挂起一丝莫名的微笑。

  这晚,我们的饭吃的格外热闹,父亲不时的给沈强夹菜,小聪亲戚也视沈强为贵客,好酒好菜的不停招呼。

  亏得沈强,我和燕燕落得清闲,终于能不被打扰的恩爱一番。

  第二日,中午,我们便启程去普吉岛。

  领走前父母、小聪和家里人送我们。出乎我意料,二叔也来了。

  他把我拉到一边,连声向我陪不是,让我务必不要记仇,只怪刘老板心狠,燕儿又实在太诱人,是个男人都扛不住。最后,吱吱呜呜说了一大堆,我让他有话快说,他竟开口憋出一句,能不能请我让刘老板再给他寄些燕儿的毛片,或者我寄也可以,不然他的录像厅怕是要倒闭了。

  我听这话差点没气的背过去,一口回绝了他,告诉他燕燕的毛片是一定不会再有了,这辈子做梦都别想拿到。

  二叔站在那郁闷了。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像没了老婆的片儿就活不下去似的。

  忽然,我心生一计,对了,这二庚子那么想要毛皮,不如回去后给他寄点王茹的毛片。在沈佳楠上次掉落的硬盘里藏着王茹不少的毛片,女人姿色甚佳,也不比燕儿差几分,想想那对变态夫妻老是阴我,这回也轮到让他们尝点苦头。想到这,不禁暗笑。

  我在笑,一边的小聪却哭了,臭小子抱住燕儿很不舍得。从小聪昨晚的话里我得知,小子早不把燕儿当姐姐看待,在他的心里,燕燕已是自己的女人。

  燕儿把小聪搂在怀里,一面摸着他的头,一面安慰。许久也动了情,落下眼泪。

  这种场面好像生死别恋。感人是感人,却好像演错了对象,我才应是那位男主角吧。

  走上去,拉开这对乱伦姐弟。搞什么,真当我不存在了。

  不过,心里归酸,人还是一贯的大度,答应小聪等放暑假时再来我家住,到时热烈欢迎。臭小子抹干眼泪,拉手指叫我一定不能耍赖。我真服了这小子。

  普吉岛,泰国南部的一个漂亮的岛屿,有珍宝岛的美誉。

  这里我要多说一句,相信大家都去过海滩,也知道翡翠、爱琴岛、塞班、马尔代夫、巴厘岛之类的宝岛。但照我的体验,选择度假的岛屿不仅要看海看天,还要看沙。

  白沙细腻,踩上去如丝粉裹足,十分舒适。而黄沙粗糙,且给人种脏脏的感觉。在海天一色的美景下,白沙更是显得干净清纯,所以我个人偏爱白沙。如果各位时间紧,或不想出国,那么国内的海南也是个不错的地方,亚龙湾也是白沙。

  飞机上。

  燕儿小盹,嘟着小嘴,像只恬恬的小猫。

  头等舱的座位很舒服,展开了几乎似一张床。空姐主动的递来毛毯,替燕儿盖上。

  我:“这头等舱,真不错。”

  沈强放松一点座位,与燕儿一样睡躺下来:“润东,一起躺一下。”

  我学他模样按动椅边的开关,可这座椅却不听话,则么也放不下去。

  “我来。”沈强起身,替我把椅子放了下去,“第一次座飞机?”

  我有点儿尴尬,“没有,只是头一次坐头等舱。”

  沈强重新躺回座椅,伸一个懒腰,“我以前都坐运输机。”

  “运输机?”

  “打仗用的,那才是男人坐的飞机。”

  “那玩意,我可不敢坐。”

  “什么敢不敢的,等轮到你的时候,尿了裤子也得上,上去、下来,一回就习惯了。以后坐着坐着,还上瘾了。”

  “那,沈强,你有没有打过仗?”

  “你说我?现在太平盛世的,哪里有仗打。不过呢,大仗没有,小仗还是有的,但那都是国家机密,我不能告诉你。”

  沈强问空姐点了两杯红酒。

  沈强:“一说话,就口干,嘿嘿。”他喝了口,“哦,什么怪味道。”把杯子放到一边,便不再动它。

  我到觉得这酒没啥不对,真是个作人,要求还高了,亏他当兵的时候,怎么吃的苦。

  “润东,有没有想过多赚点钱。”

  “钱,当然想,可钱哪有那么好赚。”

  “你现在,一个月有2万吧。”

  “1万8.”

  “扣掉了税、经费、保险,家里的水电煤,日常必须的开销,还有物业费、停车费,剩下1万有没有?”

  我算了算,“应该,没吧。”

  “那你剩下钱,连这趟飞机都坐不起。你养的起燕儿吗?”

  “燕儿她……”

  “燕儿她养的起你。”

  “不要怪我说话难听,事实便是残酷的,你说我讲的对吗?”

  话说到了心里,像捅进了把刀子,如现实般,真切的痛。

  沈强:“来宏瑞,你绝对养得起燕燕。”

  “沈强,你为什么……”

  “为了燕儿,也为了你自己。一个原因,我已经说了,燕燕要你做她的s.”

  “可我根本就不会做什么s.”

  “我第一次坐运输机的时候,也从没人教过我怎么去坐,不会从那块打开着机舱的铁盒子里掉下去。润东,有的东西,我们必须自己学,自己去经历。只要你跨出最艰难的第一步,那接下来的事,便不是困难了。”沈强顿了顿,像在让我思考,接而又放松了语气:“咳,看我又好像在逼你了,脸这么苦,好了,别多想,到了岛上,开心的玩两天。”

  “沈强……”

  “嗯?”

  “我是说那岛。”

  沈强看我的表情,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在岛上又安排了什么吧?”

  如他说的,我心里确实那么想,被他坑了不止一次,现在去了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里更是没底。

  “我在网上看到,那有什么异性按摩,还有人妖的,你可别让燕儿……”

  沈强正色道:“我发誓,绝对不会,这次去,就是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