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就传回消息:“大小姐,这个人叫做蒋箬晨,现在是星宇广告公司的签约模特。”
她笑一笑合上手机,走过去:“蒋箬晨是吗?”
他已经不记得她:“有事?”
“要不要拍电影?”
他也是一个胆子很大的人,真的留给他联系方式。其实助理早已经把他的所有档案放在她的办公桌上了。
回到林家,她把拍下来的油画给父亲挂好,回眸巧笑:“爸爸我不想管理公司了,我想拍戏。”
林烨向来最纵容她,如果星星能摘下来,他早就摘来给自己的女儿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未再娶妻就是不想让女儿受一点委屈。
“好啊,林氏的演艺公司也该有一颗明珠闪闪发亮了。”
“我要拍电影,要和我未来的男人一起拍。”
林烨皱眉:“你找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去卧室拿蒋箬晨的档案递给林烨:“目前还不是我男朋友,不过很快就是了。我要和他一起拍电影,我爱他。”
林烨一副看小孩子的眼光打量她两眼“你懂什么是爱吗?”
“当然懂了,你和妈妈不就是在黄山一见钟情吗?我也是啊。而且你也知道你女儿眼光高,不是比你女儿美的男人,你女儿怎么会看的上?他是不是很帅?”
她花痴的盯着照片,但是眼眸中的情愫却是疯狂而勇敢的。林烨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可是他不想女儿像自己爱的那么辛苦。
“听说林氏收了一个好剧本叫做《问情》,导演是张清泽,明天我会请北影的教授来教你表演,下个月这戏就开拍。”
“谢谢爸爸!”
林烨笑眯眯的挥挥手:“我出去应酬了,你自己解决晚饭。”
迈巴赫中林烨对秘书说:“去查这个蒋箬晨,我要最详细的资料。”
一部《问情》成就了蒋箬晨,年度最佳演艺新人奖,两个分量最足的影帝奖项都被他收归囊中。而林紫歌一直追随着他的脚步,扶持着他,看着他一天比一天耀眼,他那么美,他本就该这样。
蒋箬晨与陈欣璃的绯闻让林烨很不高兴,蒋箬晨的心思缜密,早就找好的去处,签约了云天演艺公司。
林紫歌大醉酩酊,会所中虽然都是有身份的人,可是难免有刚入圈子不知好歹的,她觉得热,很热,有人在暧昧的抚摸她的手臂,她大声的骂:“滚远点!”
她浑身发软,根本用不上力气,那人的面孔倒是好看,但是眼神猥琐,一看就是不入流之辈。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林紫歌。”
那人轻笑:“我当然知道,我每天看你的电影,一边和别的女人*。”
男人被一拳打倒在地,蒋箬晨揉了揉手,看着地上嘴角流血的人:“瞎了你的眼。别让我在这里再看到你第二次。下次,就不是揍你那么简单了。”
男人冲过来就要与蒋箬晨缠斗,却被保镖架走。
“你没事吧紫歌?”
她眼神涣散,只觉得热,摇摇头就站起身走。
“我扶你去楼上休息。”
“我不用你管,你不是走的很干净漂亮吗?你不是故意和陈欣璃搞绯闻想气走我吗?你不是让所有人都看了我的笑话吗?蒋箬晨你很厉害,你懂得攻心,也懂得利用完就扔在一边。我如今是弃子,用不着你怜悯。”
他的面孔在霓虹之下更加风流漂亮,漂亮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甚至有些寒酸,倾城绝代,不过如是。
他不放开她,把西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她因为热不停的拉扯自己的裙子,而今她软软的依附着他,环着他的腰,电梯终于到了,空无一人的电梯中,她强吻了他,一如一年前他们黄山相识那样。
这一次他还是推开她,而她哭出声来,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在黄山见过你啊,我那时候就喜欢你,喜欢到现在。可是你一点都不喜欢我。蒋箬晨,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他揽着她的肩膀怕她摔倒,她就在他怀中痛哭。
“我承认我入这个圈子的时候就知道你喜欢我,我承认我心机不纯,可是紫歌,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我不能把对你的感激和友情当*情。你懂吗?我已经错了一次,就不能一错再错。这对你太不公平。”
她哀哀的哭,但是体内的火烧的更厉害。
一进房间,她就扯着他的领结一直把他扯倒在床上。她的吻毫无章法,她只要看到他就会觉得热,无比的热。女人因为爱才会有欲望,何况她被下了药。
蒋箬晨抱起她进到浴室,冰冷的水浇在他们的身上,他一直安慰她,就像一个好朋友:“没事了紫歌没事了。”
她却执拗起来,解开蓝色的长裙,冰冷又炙热的看着他。
“你觉得冷水对我有用吗?你一直让我心寒,也让我疯狂。蒋箬晨,我前世欠你的,真的。”
蒋箬晨别过头,她很美,每一寸的肌肤都美。和她拍戏的时候他就知道,但是那双眼睛才是真正的璀璨,和一个人很像,像到让他心神恍惚。他转身就要走,她从身后抱住他,笑起来,蒋箬晨第一次知晓原来她真的是无所顾忌的:“我让你走了一次,可是你又出现了,蒋箬晨,你逃不掉的,就算你伤我的心,你也逃不掉。”
她的吻更像是咬,带着无尽的悲伤和热烈,就像是荼靡要开尽的灿烂。蒋箬晨几次推开她都被她拽住衣袖不肯放手,哪怕他硬要走,拖着她在地上,可是她还是眼睛都不眨。
她柔柔的喊他的名字,用那双单纯的眼睛望着他:“蒋箬晨,我疼。你拽疼我了。你看我没穿衣服,你这样会弄伤我。”
那一晚蒋箬晨真的被林紫歌吓到,被她热烈的爱吓到,她一直放肆的看着他,像要看进他的心里。他不敢弄伤她,抱起她的时候她就缠上来,双腿夹住他的腰,媚笑一下,带着小女孩任性的狡黠。她说:“我爱你。”
轻率而认真。
她的吻在他的眼睫、眉毛、鼻梁一直蔓延到他的唇,她说:“蒋箬晨,我只和你一个人接吻过,我这一辈子只吻你一个。好不好?”
灯光氤氲,他像是被蛊惑,她的唇含着他的,舌尖抵进来,破碎了他的话语:“好。”
他的爱情何尝不是这样孤单,孤单到盛开成永不凋零的花朵。林紫歌就像是另一个偏执的他。
她其实是怕的,但是依旧选择义无反顾。他有过躲闪,终究迷失在那双眼睛里。他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她迷失,还是因为那双眼睛而迷失。
他开始回吻她,把她抵在墙上,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长发,拂过她的脸颊,爱惜的,疼爱的,最终他的手掰住她的下巴,他吻得更加肆意,绕着她的舌尖,吮吸她的下唇。
她仰起脖颈,他埋首其中,长久不去。她不停的呻吟,这磨人的亲吻,他似乎很喜欢她的脖子,甚至用牙齿轻轻地饿咬。
他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紫歌,你不该那么像她。但是你比她勇敢,也比我勇敢。我不该伤害你。”
她解开内衣丢在地上,把他夹的更紧,她笑的如同喝醉一般:“我愿意为你去死,如果只是伤害,我想我就更加能接受了。蒋箬晨,不过就是一夜情,我不会要你负责任。不过你要一直记住,我不是她,即使我的眼睛很像她。可是我并不单纯,我是个疯子,为了你疯了的女人。”
蒋箬晨妖精一样的美,他*一下薄唇,诱惑道:“你不是不肯放过我吗?我就陪你疯一次。林紫歌,你从一开始就在玩火。”
他把她丢在床上,眼睛一直看着她,那里面有一些怜悯,还有一些不明的情愫。她躺在紫色的床单上,极白的皮肤那么的明显,她向后倚着床头,丢开自己的内裤:“就怕你临阵脱逃。”
他走过去,妖魔一般的桃花眼睨着她:“帮我脱衣服。”
她就站在床上,一颗一颗的解开,但是她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勇敢,她的手一直在抖,在他的眼神下她不能抑制的颤抖,他就抓着她的手一颗一颗的解。他向后扔了自己的衬衫,又带着她去解皮带,可是她开始反抗,但是挣脱不开他的手。
他似乎在生气:“不是很厉害吗?我就给你个教训。不要任性了,真的不要了。”
他依旧从她的脖颈吻起,一直叫她:“小鸽子,我的小鸽子,你一直都不乖,黄山的时候是我放过你一次,意大利的时候你还执迷不悟,我不是好人你知道,我利用你你也知道,我有爱的人你最明白,不知好歹的小鸽子,我就让你死了心。”
他的手缠上她的胸,大力的又带着暧昧的力道揉捏,吻上左面的,含在唇间。她知道他漂亮,可是不知道危险的时候漂亮到让人害怕。
他又吻她的手指,含在唇间,慢慢进出,带着某种暗示,而手指到达桃花处,因为被下药,哪里已经很湿,可是因为过于紧致而让她因为手指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他的汗珠顺着尖尖的下巴掉落在某些暧昧的地方:“还没开始做,就疼成这样,你还要继续吗?”
她流着眼泪倔强的摇头,分明是慌乱的,可是还是那样水蒙蒙的看着他。他低笑:“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真可惜,你还是浪费了。”
他就是危险的吸血鬼,刚刚摘掉面具,露出獠牙,可她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鲜血、生命、无尽的爱。
她唤他的名字:“晨,晨,你轻点。”
他似乎良心发现,撤出手指,可是转瞬间吻住了。
暧昧的声响逼疯了两个人,他停下的时候她已经如同缺水的鱼大口的喘息,眼神放空。她哭出来,哀哀的,她说:“我不要做了。”
他亲吻她的眼泪:“小鸽子,记住这一切。”
他尖尖的下巴上还有晶亮的液体,如同魔幻世界中的妖精,而她是被诱惑的人类,再也逃不出情网,任他在心中为所欲为。蒋箬晨,就是她的宿命。
他挺身进入,开始还照顾着她的感受。后来没了耐心,就按照自己的节奏。她一直在哭,一直在哭,哭的丧子都哑了。
他抵在某一点用力的撞:“后悔了吗?”
她咬他的肩膀:“不后悔。”
他扯着她的腿绕在自己的腰上:“小鸽子,你真的运气很不好,你偏偏那么像她,又那么像我。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爱你的。”
最后的时刻,他扬起头,像是一只白天鹅那么优雅。
而她闪神,在那一刻发誓:“蒋箬晨,你斗不过我的,我爱你,所以,你斗不过我的。”
醒来的时候,蒋箬晨已经不在,留下一张字条,只有四个字,把药吃了。
避孕药就摆在床头柜上,林紫歌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他的心好狠。果然爱是自私的,给了一个人就很难给第二个人。可是她等得起,就算是等到老,等到死,她都要等。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爱蒋箬晨,更多的是在爱自己对他的好,她被自己感动了。
打开手机,他的短信传来:“对不起。”
她把手机丢在地上。
蒋箬晨,我们,来日方长。爱情,不过就是一场执迷不悟,那我们就一起沉睡吧。
作者有话说:鸽子啊,因为我在期末考试,答应你的圣诞节番外要落空,但是以后你有长篇可以看啊。还有哦,暗夜协奏曲,这个h够口味了不嘿嘿?
'20121219 番外,口是心非'
岑跃的车坏在半路,岑沐的电话打来:“我到了,你在哪?”
“姐你去咖啡厅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到,车子出了点问题。”
“好,那等你电话。”
岑沐挂掉电话去机场的咖啡厅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拿出自己没看完的书,她是喜欢这本《小妇人》的,里面的深远情怀让她忍不住赞叹,多么美好的心灵,都体现在母亲与小女儿的身上。
“请问是岑沐小姐吗?”
抬眼打量来人,咖啡色休闲西装,眼神带着一丝玩味,岑沐多年从事检察官工作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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