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我说过,你再伤害柔柔,一分钱都别想拿,我让我……我老婆来换。”艰难的吐出那两个陌生晦涩的字。
“老婆?老婆换情人?姓韩的,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要是本来就想踹了家里的黄脸婆跟这个小骚狐狸过,我岂不是正好帮了你的大忙。”赵冲平时的草包脑子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反应异常迅速,一步步都合计着自己日后的路子。
“凭韩家在商界的地位,离婚这种丑闻不会发生,当时婚事的盛况,我想你应该有所耳闻,我韩沐风更不会拿自己的家事给人家嚼乐子。我换个名正言顺的正室在你这压着,你应该更有底儿,自己老婆出事的新闻我还丢不起这个人。”韩沐风咬着牙说出这一番话。
这样做并不是说他多有人性,多心软,他的人性,早在商场摸爬滚打这几年里磨没了。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杜绝以后的麻烦。
他给他钱是会让他签下协议盖章的,钱,他给了,那么秘方就名正言顺的归他了。
正好这草包找上门,他算是卖个人情。有了这个草包的协议,以后不管他怎么蹦跶,都是一只掀不起大浪的臭虫。就算有人帮,只要他一纸协议在手,玩法律都能玩死他。
赵冲听了韩沐风的话,许是觉得提议不错,点了点头,“行,你先把你老婆弄来,我再放这个小骚狐狸。”
“风——你怎么——可以拿姐——姐来换——我——恨你——”白婉柔还想求韩沐风改变决定,可是流血过多让她的声音虚弱不堪。
“你先把柔柔放了,这样下去她会流血过多而……”那个“死”字怎么也说不出来。三年前,他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掉下去的。从那以后,“死”字就成了他的禁忌,尤其是面对和她如此相像的白婉柔。
“死不了,等你老婆到手了,我自会放人。你要是真心疼这个婊子,就赶紧把你老婆弄过来。”
韩沐风看着苍白到透明的白婉柔,不管白婉柔的苦苦哀求,转过身掏出手机,“喂,你去商场买几条三文鱼,今晚柔柔要吃。”
“好了,她出门了,剩下的你们自己想办法。”韩沐风深吸了一口烟,刺鼻的烟草味刺激着肺粘膜,微微的麻痛不适缓解了他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白婉柔绝望的看了韩沐风一眼,别过头再也不看他,耸着肩膀嘤嘤的啜泣。韩沐风面朝向外,不停的吸烟。
赵冲好笑的看着两人,嘴巴凑上去,在白婉柔耳珠上咬了口,引来白婉柔的低呼,“你干嘛,小心被他看到。”
“小骚狐狸,我抱了你半天都抱出火来了,你得给我灭火。”说着拉起白婉柔的手借着衣服的遮挡给自己纾解慾望。
白婉柔撇嘴,“你可别忘了咱俩说下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戾,手下加了几分力道,提醒男人。
“哦——宝贝,你想让姓韩的发现,嗯?”说着在白婉柔的脸上咬了口,“宝贝,你刚才那几下爽死我了……”
乔芊羽接到韩沐风的电话,无奈的撇嘴。做豪门主母谁做成她这样,今天过得真快,晚上又得见到两张可恶的嘴脸。
她给自己找了件紫色修身风衣穿上,手法熟练的挽起头发随意的插了个木簪走出去。
去的是她常去的商场,离别墅不远,就步行去了。
路边突然冲出一辆车,刷的横在她面前,乔芊羽吓了一跳,以为是刹车失灵,看了看车上穿着体面的男子放了心。
008 噩梦开始
一张手帕捂在嘴上,乔芊羽奋力挣扎了几下,就晕了过去。
赵冲果然说话算话,乔芊羽到手了就把白婉柔放了,还好心的蒙上眼,派人把他们送出去。因此,韩沐风并没有看到乔芊羽。
白婉柔虚弱的抱着韩沐风的手臂,苦苦哀求,眼睛已经哭肿了,“风——我求求——你——救救姐——姐好不好——风,求你了——”白婉柔哽咽着差点背过气去,无力的挣扎着,想从韩沐风怀里下来。
“风——你答应我——你要是——不救——姐姐——我——也不走——我不能——让姐姐——换我啊风——”说着白婉柔就要跪下,被韩沐风一把拉住了。
从胡同里出来,他就一直在吸烟,白婉柔的哭诉搅得他心烦意乱,偏偏她脖子上的伤口还血流不止。
“柔柔——”韩沐风架住倒下去的白婉柔,连忙把因失血过多昏过去的白婉柔抱到车上,一路疾驰送去医院。
“先生,医院里不能抽烟。”
韩沐风这才发现手里又点上了烟,地上已经落了几个烟蒂。抱歉的对护士笑笑掐灭了烟。
“先生不用担心,你夫人只是失血过多,没什么大碍的。”小护士看男人长得丰神俊朗,一身名牌又不摆谱,就好心安慰了几句。
韩沐风听了护士的话,心里更是焦躁,难以言语的感觉在心底翻滚。手又不自觉摸到了裤袋里的烟,看到地上散落的烟蒂,又放了回去。
乔芊羽是被冻醒的。
醒来,头还晕晕乎乎的沉,她托着头坐起身来,才惊觉自己全身未着寸缕!
甚至就这么暴露的躺在空气里,连条被子、一件衣服都没给她盖!
凛冽的寒风透过窗户缝吹进来,身上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乔芊羽双手环胸,尽量遮挡自己的身体。昏沉的头被刺激的清醒了些,她知道,她被绑架了。
四周杂乱无章,窗框有的垮了一半吊在上面,甚至她身子底下铺的是一块破篷布。这是一间废弃的仓库。
乔芊羽顾不得篷布的脏卷起来裹在身上,眼眶里酸涩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她醒来连呼救都没有,起初是吓傻了,现在是吓明白了。
听着外面寂静的只剩下呼呼的风声,这里一定是没人来的野外,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听见。趁着绑架她的人还没有发现她醒了,她得自己逃出去。
裹着仅能遮身的破篷布,刚站起来,腿一软,栽下去。浑身像抽去了筋骨似的没有丁点力气。迷药还没散,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乔芊羽拾起地上生锈的钉子,在腿上划了一道口子,血顺着流下来。闭上眼睛把泪水逼回去,心里默念,乔芊羽,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挣扎着起身,她没有时间去思考为什么会被绑架,有没有,现在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
把篷布在胸前打了个结,她赤着脚艰难的一步步向窗户靠近,看到窗边摞在一起的板子,顾不得木板上竖立的毛刺,踩上去,手攀着窗棂往上爬。她喘着粗气使劲推年久失修的窗,奈何插销都锈上了,怎么也拔不出来。
哗啦——
摇晃的木板塌陷了,乔芊羽跟着从木板上跌下来,摔在地上骨头都摔散了。
“大哥,那女人醒了。”
赵冲听到动静进来,看到地上半包半裹的乔芊羽,白婉柔没灭完的火又腾地窜起来。要不是那小骚狐狸和自己胃口,又给自己出谋划策拿钱,他早就忍不住要把地上的女人自己先尝一遍。
韩沐风真他妈的有福气,包个小三是中的极品,老婆又美得让人心痒痒。刚才给她脱衣服的时候他差点就把持不住把她给上了,那手下冰冰凉凉柔滑的感觉,比那个小狐狸好上千百倍。
白婉柔的皮肤是用化妆品一点点保养出来的,跟一般人比是看着养眼摸着爽手,但是跟乔芊羽这天然爽滑白皙如陶瓷的皮肤一比,就不值得一提了。
不过,这男人就是犯贱,偏偏喜欢白婉柔外表清新骨子淫荡的样子,特别是在床上那叫声,男人光听着就上火。
赵冲也是阅女无数,知道乔芊羽绝对不是白婉柔那种床上功夫一流的女人,看那副样子就知道是条死鱼。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乔芊羽顾不得扭伤的脚,紧抓着胸前的破布,掩饰着眼里的慌乱,可是声音里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
“别害怕,美人,老子就是稀罕你想跟你玩玩。”赵冲粗壮的手钳住乔芊羽的下颌,粗粝的指头在那细白的皮肤上缓缓的磨着,眼睛早已经顺着篷布瞟了下去。
皮肤上磨人的粗粝让乔芊羽掩饰的恐惧泄露出来,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流下来,脸吓的苍白,“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绑我……”毕竟是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再坚强遇到这样的事也会慌。
赵冲不说话,手上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对旁边早已垂涎已久的弟兄们使了个眼色,一帮男人蜂拥而上。
“啊——你们要干什么——走开——”乔芊羽死拽着篷布哭喊着往后退,脚疼得麻木了,两手扒着地往后爬。手指甲里塞满了土甚至崩断,她彻底慌了,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紧攥着篷布拖着往后爬。
赵冲一只脚踩住篷布,闲闲的看着乔芊羽像高位截瘫的患者一样扑爬在地上。
就像你用钉子钉住了一条虫子的尾巴,然后站在一边看虫子做着无力的挣扎,垂死的挣扎。
赵冲看的烦了,蹲下一把扯住篷布,“撕拉”一声,残破的篷布从中间裂开。
“啊——救命——你别过来——”乔芊羽惊恐的看着面色通红的男人,从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里看出了火热的。
掉入冰窖是什么感觉,乔芊羽彻底绝望了,浑身的冰冷比不过心里的冷。
男人们虎视眈眈的一步步靠近,像一群狩猎的狼,眼里冒着绿光。喉咙里咽唾沫的声音咕噜响。
“求求你们——不要过来——求求你——”
一辆汽车路过仓库,听见求救声,又猛地倒了回来……
009陷入“恶狼”窝
汽车停下却没人下车,驾驶位上,一个男人点燃一根烟,捏在手里,望向仓库大门,女人的苦苦哀求声随着寒风闯进没关窗的车内,凄惨、绝望。
一支烟燃尽,烟蒂划过一个生命燃到尽头的悲绝的弧线落下,汽车绝尘而去。
“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乔芊羽拉着半截仅盖到大腿根的篷布,坐在地上,惊恐的摇着头后退。
“救命——啊——”最后一个音,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彻骨的寒。
赵冲拖着她一条腿,一把拽回来,粗粝的沙子磨着乔芊羽光洁的背,划出一道道血淋淋口子,火辣辣的疼。男人再也忍受不了慾火的煎熬,翻身压上去。
“真他奶奶的走了狗屎运,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是个处。”赵冲爽着爆粗口,手也没有停下。把白婉柔挑起的慾火全撒在乔芊羽身上。
一直蠢蠢欲动的手下们也都扑了上来,粗糙的大手所过之处,留下一片青紫於痕。
乔芊羽最后一声喊破了喉咙,现在发不出一丝声音,眼泪决堤般的流,看到一个个在身上驰骋的男人,恶心的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没有力气。
痛的麻木了还是痛,她甚至分不清,那层膜破了的时候,痛的是身还是心。
意识模糊间,她好像看到了白婉柔在冲她笑,白婉柔手臂挽上一旁的韩沐风,两个人亲密的抱在一起,冲她笑的诡异。
透过蒙蒙薄雾,她隐约看到了妈妈,那个用瘦弱的身躯为她撑起一片天的妈妈,那个辛辛苦苦把她养大的妈妈。妈妈脸上挂着泪,却努力向她笑,突然间,妈妈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淡,任她怎么呼唤,妈妈都不回应一声。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迷迷糊糊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着,她的行动好像受到了限制。她看到白婉柔和韩沐风向她走来,看到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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