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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放心,我不会离婚,以后,你还可以安稳的做你的韩家主母,乔氏那边,我会多出点资金。”韩沐风做了退步,他觉得,他已经让了一大步,乔芊羽再闹就是不识抬举。
“啊——”乔芊羽突然跳起来掐住韩沐风的脖子,“韩沐风,在你眼里是不是没有钱办不到的?我把你掐死再给你钱行不行?”
“乔芊羽,你别蹬鼻子上脸!”韩沐风手臂一挥,乔芊羽轻飘飘的像一张碎纸片滑落。
乔芊羽挣扎着起身,腿脚软的厉害。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她颤抖的接通电话,瞳孔蓦地放大,嘴唇煞白,手机从手心滑落摔得七零八落。
017乔母自杀
乔芊羽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可是站不稳,脑袋里一直响着那个声音,“你母亲自杀了……自杀了……”
她慌慌张张的走,腿磕上了桌子再倒回来,好像一个盲人,看不见,摸摸索索找不到出口。
韩沐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不会是撞瞎了吧?
“喂,你怎么了?喂——”韩沐风抓住她的胳膊摇晃,强迫她看向自己,眼睛没事啊。
乔芊羽低喃着,被韩沐风大力的摇晃惊醒,猛地抓住放在胳膊上的手,指甲刺进他的肉里,“快,我要去医院,带我去医院……”
韩沐风感到不耐烦,心中却又慌慌的像有什么事要发生,最终拉着乔芊羽向外走。
白婉柔听见消停了,赶出来看乔芊羽的笑话,没想到就看到两个人离去的背影,娇弱的唤了一声,也没人理,又把乔芊羽恨上了几分。
乔芊羽在车上,眼泪一个劲儿地流,脸颊贴着冰冷的车窗,泪水滴下去,汇成一条条细流,好像正在流失的生命。
车子还没停稳,她就打开车门冲了下去,由于惯性“砰”的撞在台阶上,踉跄着还没站稳身子就要往医院冲。
韩沐风看不下去,皱着眉拖着她走进医院,才知道她妈自杀了!
“医生,我,我妈怎样?”乔芊羽期盼的看着医生。
这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医生,他打量了一会儿面前的两人,深深的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训斥:“你们怎么做子女的,有什么事说不开非逼得老太太喝药?这要是再晚送来一会儿,哪还有的救?进去守着吧,她要是今晚上烧能退了就没事了,不然……”
老医生又看了眼韩沐风,摇摇头叹口气走了,如今的年轻人真是……
喝药——
妈妈喝药自杀!
乔芊羽想不明白,白天妈妈还来看过她,怎么会突然自杀呢?
难道是?不可能,妈妈不可能知道她出事。
韩沐风看着乔芊羽呆愣的站在病房外,神色变换。心里觉得烦,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来给他添堵,莫名其妙自什么杀!
乔芊羽抹干净眼泪,整理了下衣服,确认自己一切正常才轻轻推门走进去,她不能让妈妈看到她在韩家过的不好。
病床上,舒心颜的嘴唇煞白,脸上一下子多了好多皱纹,苍老了许多。单薄的身体裹在肥大的病服里,空荡荡的厉害。
“妈——妈——”乔芊羽忍着的泪水再也承受不住,滑下来。白天,她怕妈妈发现她的异样,没敢细看妈妈,现在才发现,半年时间,妈妈比以前苍老了许多,甚至头顶都有数根白发,眼角刻上了深深的皱纹。
她所有的委屈、害怕,在看到舒心颜这一刻决堤,只有在妈妈面前她才可以痛快的哭,不用掩饰,不用强作坚强。
“你好,请问你是病人的女儿吗?”一个小护士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见乔芊羽点点头,递上去,“这是我们在病人衣服里发现的。”
乔芊羽颤颤的接过信封,妈妈连遗嘱都写好了吗?手打着哆嗦拆开。
上面熟悉的字迹刺痛着她的双眼,乔芊羽仰头,水眸中迸射出阴鸷肃杀的寒,韩沐风,你真是想把我逼到绝境啊!
那一字一句,控诉着舒心颜自杀的事实。
“小羽,妈妈不知道你在韩家过得这么惨,妈妈以为让你嫁到韩家是对你好啊,小羽,是妈妈对不起你。要不是有人打电话告诉我,我还不知道韩家那小子竟然把你,把你推向火坑啊,他是你丈夫,怎么能用你去换一个小三,把你推给一群男人……小羽,妈妈知道你是为了我,现在我不拖累你了,我走了,你要好好活着,活出个样来,以后都为自己活着……”
韩沐风在乔芊羽的怒视下察觉出不对,她妈自杀,关他什么事?
“韩沐风,你个禽兽,你害了我还想害死我妈吗?你想让我给白婉柔让位我不会死皮赖脸不走,可是我妈怎么得罪你了,你说,你说啊——”一连串的打击已经让乔芊羽精疲力竭,她不明白,为什么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坍塌了,也许,一开始回乔家就是个错误。
“乔芊羽,你胡说什么,我要你妈的命干什么,今天你已经疯的够可以了,自己在这好好静静,韩家可不要一个疯子做儿媳!”他韩沐风什么时候被人指着鼻子骂过,要不是他不屑于打女人,她早死无葬身之地了。
“哈哈,韩家儿媳?哈哈哈,韩沐风,你以为人人都想爬上你的床?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肮脏……”乔芊羽不想忍了,她的人生毁了,她妈又被逼自杀,她还要忍吗?还要前怕狼后怕虎?如今她妈生死未卜,这个男人从进来,没有一句关心,甚至是客套的问候,就算是陌生人都会有怜悯之心,他呢?他关心的是韩家的脸面。
“韩沐风,你给我站住,我要跟你离婚,现在就离!”
他们都被束缚在婚姻的围城里,何苦折磨不到他人,反而折磨了自己。她的身伤了,心,也死了。
韩沐风陡得停住,疑惑的转身,这个女人是刺激过度。他知道,她妈对她有多重要,这个婚姻就对着她有多重要,如今,她跟他提离婚?
“收回你的话,我当没听见。”他永远是那样,高高在上,对谁都像是施舍。
“我说我要离婚,韩沐风,我已经被你毁了,我不想再被你害的尸骨无存。你对我没兴趣,何苦要天天看着一张自己厌恶的脸堵得慌呢?何况,我也不想爬上你韩大总裁的床,也不会讨你欢心……”乔芊羽的话里透着浓浓的讥讽、自嘲,听在韩沐风耳里却变了个味。
她是说,她也同样厌恶他,讨厌他?她竟然还敢嫌他脏?
韩沐风扯唇,勾起右嘴角,黝黑的眸中肃杀之气笼罩,他一步步上前,抬手抚上那张盈满怒火的脸,声音里透着狠戾:“是吗?你嫌我脏?不想爬上我的床?今天我就看看你会不会上我韩沐风的的床!”
018 上了他的chuang
韩沐风大手一抡,把乔芊羽丢到旁边的病床上,身子跟着压上来,傲兀的俯身,“嫌我脏?啊?这会儿怎么躺在我身下了?”
冰冷刺寒的声音把房间里的空气冰冻成锥,每呼吸一下都会感到冰凌划破喉咙的刺痛。
乔芊羽从没见过如此狰狞阴鸷的韩沐风,他在人前永远都是沉稳内敛的,如今这个发狂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像一座冰山,丝丝寒气渗透肌骨。
“你放开我,韩沐风,这里是医院!”乔芊羽极力掩饰自己的害怕,她知道,刚才的话把他激怒了,她是故意的。可是她要的是激怒他,让他离婚,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他侮辱。
“医院?医院怎么了,我今天就是要看看,你乔芊羽下不下的了我韩沐风的床!”韩沐风不顾乔芊羽的反抗去撕她的衣服,黝黑的眸子染上了火,灼灼的像要把乔芊羽烧出一个洞。
“不——韩沐风——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是白婉柔——”乔芊羽真的害怕了,阴影还没有退去,甚至听见别人的吟哦,她都会全身发颤。
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呼喊,甚至在听到她提白婉柔时下手更狠,直接用皮带绑了她的手。
她是想用白婉柔来提醒他很脏吗?他今天就是要她恶心!
“不要——韩沐风——你放开我——”乔芊羽疯狂的挣扎,奈何却挣不出他的束缚。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衣服,一件件,从她身上脱离。冰凉的空气顺着毛孔侵进身体,激起一阵颤栗。
韩沐风看到乔芊羽身上残留的痕迹,理智在一瞬间被埋没,火热的眸子透着焦灼的,混杂着连他自己也不懂的情绪。
他的手抚上那痕迹,引起乔芊羽阵阵颤栗,满意的勾起唇角。手指一路往上,乔芊羽那面色桃红,点点泪光的脸,像是具有魔力一样吸引着他。
的确,这张脸,这具身体,比白婉柔更让他着迷,白婉柔总给他虚假的感觉。在乔芊羽这里,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真实,这样一个自然美的尤物,他怎会放过。
乔芊羽眼里透着绝望,她看得懂韩沐风眸中不正常的眸色,仓库中惨烈的虐待再一次刺激着她的神经。
“韩沐风——你住手,我妈还在!”
“乖,没事,岳母会喜欢看到我们如此恩爱的。”这会韩沐风竟然像恩爱夫妻一样吐出这样的话,听在乔芊羽耳里却是刺耳无比,满是讽刺。
“韩沐风你个禽兽——你非要逼死——啊——”
乔芊羽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车裂了,疼,无比的疼。她瞪大眼睛,不相信的看着在她身上的男人,他强暴了她,在医院里当着她母亲的面!愤怒屈辱,难以名状的悲恸。
韩沐风却享受到了快感,心中的烦躁一扫而空。
乔芊羽挣扎反抗咒骂,换来的是更加疯狂,男人邪肆的笑声响在耳边,一根一根挑断了她脆弱的神经。
“骂,你不怕你妈听见,就使劲骂。”韩沐风心情出奇的好,一扫这几天的阴霾。
乔芊羽咬唇噤声,手腕被皮带勒得破了皮,火辣辣的疼,脏,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碰触自己。
她扭头看向妈妈的床,透过雾蒙的眼,隐约看到有泪水滑落,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妈妈的。
她闭上眼,不去看,不去听,可是身上的感官却更加强烈,她甚至能感受到韩沐风兴奋的心跳。
她半起身子,无力的干呕,五脏六腑挤到一起,像要一股脑的挤出来。
韩沐风看到她的反应,眸色变得暗红,像狩猎的野兽,要把她一股脑儿的掏空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韩沐风给她扔过一件衣服盖在身上,她麻木的转动眼球,看到韩沐风衣衫整齐的站在旁边,还是那副绅士嘴脸。她却狼狈不堪的躺在床上。
“怎么?不想下我的床了?不是嫌我脏吗?不知道刚刚如此的契合,是脏了你还是脏了我?”
韩沐风踱步过来,一条腿故意重重压在她暴露的大腿上,伸手慢慢的解她手上的皮带,每解一圈都会故意划过她破皮的伤痕,引起她的惊颤。
他就像主人看宠物一样,观察着她因疼痛变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戏谑的观看她的狼狈。
“乔芊羽,没人敢在我说停之前说停,这是第一次,给你个教训!”他注视她的眼眸带着警告,状似不经意间瞥到另一个床的乔母,眼角邪肆上扬。
乔芊羽本想反驳的话咽回去,她握紧的双手因他那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哆嗦不止。她知道韩沐风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她毫不掩饰眼里的恨,盈盈水眸像要喷出火来,皮肤因为他的每一个碰触生起一层疙瘩,胃里翻江倒海。
“怎么,上了一次我的床就舍不得下来了?”
韩沐风每一句侮辱都被她深刻在心,她挣扎着起身,余光在看到妈妈闭着的双眼时,放下心来,又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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