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让弱女姐发现我看到她哭了,连忙说:“我去洗澡,在看守所里这些天我都要变馊了。姐,这的门可有点不好用,你不许偷看哦。”
和俺姐开这样的玩笑可能不应该,弱女姐因此骂我混蛋:“你那破身子有啥看的?估计要看也要拿放大镜才能看得到呢!”
流氓大姐大果然不一般,我以后一定要记着不能和她开这样的玩笑,于是我灰溜溜败北钻进了卫生间,但心里也高兴,因为我这一闹,弱女姐就不想张力男了。
果然是一点张力男的痕迹都没有了,卫生间里张力男贴的半露屁股美女图都被弱女姐撕了下来,这让我不能看着美女的屁股洗澡很有些遗憾,不过侧边却挂着弱女姐的小内裤,这看得我心跳加快,赶紧把眼睛移走不敢看,不过,我搓洗了两下,忍不住又看了两眼。
我吃弱女姐给我做的面条只吃了小半碗,弱女姐说现在都十点了,一会还要吃午饭,所以要留着肚子。吃过饭以后我要刷碗,但弱女姐不让,她把我推到房间里让我去复习功课,说既然我要用四门功课和别人五门功课竞争那就现在就要好好看书。
我无聊地翻着书本,弱女姐出去买菜,她中午要给我做好吃的。在看守所里第一天吃窝头很好吃,但以后天天吃窝头就难以下咽了,所以我很期待弱女姐的饭菜,那一定会有很多肉,会吃得我肚子都鼓起来,跟唐一峰那个贪官一样的大肚子。
我刚刚问了弱女姐,问她知道不知道我是怎么被放出来的,我很担心弱女姐去和唐大贪官达成某些交易,毕竟他对弱女姐有歧途。
弱女姐见我问了以后就骂我,说她没我想的那么贱,以后再用身体去换弟弟自由的事情她不会再干了,当人家弟弟就要保护姐姐,可别总让姐姐保护你,否则,那太丢人了。
我还是不知道谁救了我,但知道不是弱女姐我就放了心,所以用心看了会书,但看了一小会儿就又觉得无聊了。
这书本太浅显,对我而言,高考跟一个高中生对付小学考试一样。说不上为什么,用天才来解释我的行为似乎不对,但不用天才来解释,为啥我这么天才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用心高考,在考试的间隙我去找过平秋月还有孙小漫,不过都没找到,只是见到田春花了,因为田春花和我是邻居,所以总能见到她。我很有种冲动想上去摸摸她的裤裆,如果能再摸摸她的裤裆,那就能再沾染一点白虎的肃杀之气,这在五行中属于金,对我有好处,那说不上我不光能考上大学,还能考上希望渺茫的清华也未可知。
只是弱女姐和我形影不离,她和我一起来参加考试,我一出门她就接我回家。田春花见到我原本想上来招呼,但见到弱女姐板着的脸,她就不敢过来了,这让我再摸摸她裤裆的想法一直没有实现。
2.080道德的负担
一直到最后一天,五门功课考完,我交卷以后走出考场大门。然后我伸了个懒腰,对着学校的教学楼放了一个屁,其实我更想的是对着它撒上一泡尿,不过那里陆陆续续走出来很多和我一样毕业的考生,要是现在撒尿,会被他们看到我的*。
我决定等晚上没人时候再来校园,我一定对着教学楼撒上一泡尿,用此来告别我的高中生涯。
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一个还不曾梦遗的少年,但结束的时候我却有了和三个女孩子亲密的接触的历史。
我是不是一个好学生呢?如果说不是,但我学习却是全校第一。如果说我是,但我和女学生睡过觉,和流氓打过架。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也不知道,总之,我的高中过的很爽。我记忆中隐约有另一个高中记忆,比那个记忆要自由自在得多。没有任何遗憾。
不能撒尿,就只能偷偷放屁,我看到弱女姐向我走来,忙上下跳了几下,让风吹到我的裤裆里把臭味吹散,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告别,对于这个学校,对于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地方,我并没有多少怀念,如果说这个学校的名字一直会存在我的记忆中的话,它只会承担我的恨意。
对于这个学校的管理者,对于这里那些所谓的园丁,灵魂的工程师,我一点尊重都没有。
并不是我,我相信今天所有从这个考场走出来的我的同届毕业生们,对于这个学校,对于这三年的生活,如果可能,他们都想对着那教学楼撒上一泡尿。然后骂上一句:“我*,一中!”
女生除外,她们没有*。
那么,就让我们来吧!
弱女姐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她的脸蛋真漂亮,比那些女学生还漂亮。女学生的脸蛋虽然年轻,可没有弱女姐的脸蛋有味道,不过这脸蛋现在却是一脸严肃,弱女姐问我:“弟弟,全考完了?”我说:“都考完了,他娘的,终于结束了。”弱女姐说:“好学生不许说脏话。”我说:“对,好学生不说脏话。”
弱女姐经常说脏话,说他妈的,但却不许我说,真是太专职了,我发现弱女姐和我住在一起以后我丧失了很多自由,不能光屁股去厕所只最大的损失,然后就是不能说他妈的。
这几天弱女姐姐对我都是笑脸相迎,每天换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美食,不过等我考完了以后就对我板起了脸,女人的脸都跟天气一样。
弱女姐说:“张进,考完了就去看看袁老师吧!”我一愣,就问:“袁老师还没出院吗?”弱女姐说:“还没有,病情反反复复的。”我奇怪地问:“姐,你怎么认识袁老师啊?”弱女姐应该不认识袁老师的,不过听现在她的口气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弱女姐打了我一下:“我也在一中读过书啊,我可是你师姐。”我嘿嘿笑,弱女姐上高中的时候一定成绩不好,估计是个女流氓,女混混。
弱女姐不知道我心里正编排她,却对我严肃地说:“你想知道你为啥突然就被警察放了吗?是袁老师拖着病身子找到了唐一峰给你求的情。唐一峰这次虽然没有整你,但于子杰整你他还是乐于旁观的,你毕竟敲过他的闷棍。袁老师来找他,他开始还说不好插手,但后来袁老师动用了她的关系,他才不得不给了袁老师的面子出面解决了你的事。我不知道那关系有多深,据说可是北京打来的电话。”
我很惊讶,为了我这点事情袁老师竟然放出了这么大的排场。弱女姐说:“为了不影响你的考试我暂时没告诉你,但现在你考完了,应该是去看看她了,她……是一个好老师。”
袁老师当然是一个好老师,如果说我对于这个学校,对于组成这个学校里的校长还有老师们,唯一感觉温暖的,那就只有袁老师了。只有她的存在,才会让我以后回忆起我的高中生涯时候不会完全是丑陋。
市医院距离一中不远,我拎了一些水果营养品在手里就去医院看袁老师。以前看袁老师我都不带东西,看袁老师的人太多,都是大官,那些人送的什么好东西都有。所以通常我都是空手去看袁老师,而是拎着东西回学校。用袁老师的话说这些东西吃不了,她也不会吃,丢了又可惜,还不如留给我这个祖国的栋梁吃掉,这样也算是培育了祖国的未来,算是给国家做贡献。
但这次的东西是弱女姐买的,弱女姐做生意一定赚了很多钱,买的东西跟那些贪官送的东西一样贵,我拿着都肉疼,袁老师又不会吃,估计都会被郑经仁那个混蛋给吃了。
我以前常来,虽然被拉到看守所里关了今天,不过我依然玉树临风,英俊帅气,所以特护病房的小护士还是认识我。见到我她们都露出了笑脸,水灵灵的可好看了。不过我被女护士剃过下面的毛,所以我很怕她们,忙招呼一声就钻病房里。
病房很大,这可是给领导准备的,不大显不出级别。还分里外间,现在是中午,走廊里静悄悄地没有人。我推开病房门,在外间的茶几上把东西放好,刚想叫一声袁老师,却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都是为了张进那个小子?”
我一愣,有人在议论我?我连忙竖起耳朵。偷听不好,但事关自己,如果不偷听一下那肯定更不好。更何况听这声音是郑经仁,这家伙背后议论我,莫非是想和于子杰狼狈为奸要重新把我抓到看守所去?
我听到袁老师说:“是的,你都知道也好。”老师的声音有点弱,她身体肯定还没好,但郑经仁竟然这么大声和她说话,真是太混蛋。
郑经仁说:“你……你糊涂。这次换届事关紧要,我求了你多少次你都不肯帮我,但没想到只是为了一个学生你竟然打电话到北京去了,你……你怎么能这样?你帮外人也不肯帮我吗?”袁老师说:“帮你?让你当上更大的官继续做更多的坏事?那我不是助纣为虐?”郑经仁冷笑说:“你现在就不是助纣为虐?张进他成绩好是没错,但实际上可不是什么好鸟,和校外流氓天天混在一起,还早恋,据学生反应,他起码和三个女同学有过暧昧关系。因为你的介入让他不能被绳之以法,以后说不上还要糟蹋多少女孩呢。”
郑经仁这么说我我却一点都不恨他,因为他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是罪大恶极,没有糟蹋成功林玲,但我却把孙小漫糟蹋了。虽然孙小漫不会承认,她会说是她糟蹋我。
停顿了一下,袁老师说:“我自己的学生我自己了解,张进是什么人我心里有数,他是一个物理天才,以后他会作出和爱因斯坦一样大的贡献,我不能让他被你们这些官僚给害了。”
郑经仁没说话,我听到屋里传来脚步声,一定是他在袁老师的床头转圈。当官的都有这个习惯,思考问题的时候不是拄着腮帮子发呆,而是背着手绕圈,这样的思考的方式非常有层次,官不当到一定大,是学不来的。我们村支书也这样绕过圈,不过被全村人骂做是驴。
郑经仁说:“我不管他是不是爱因斯坦,可你宁肯帮助一个学生也不肯为我的事去向你那些同学老师打个电话?你我夫妻一场,你对我的事情就这么无动于衷吗?”袁老师轻声说:“教书育人不是很好吗?你当校长这么多年,怎么到现在反而忍不住跳出来了呢?”郑经仁说:“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形式不同了,现在是改革开放更进一步的关键时期。我在校长的任上当得并不如意,我觉得我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这次当上副市长,要是能在换届以后当上市长,靠着我学生多,手里大有可利用的资源,我一定能给穗北引来更多的资金和人才,这样才能带领穗北人民走上发家致富的路啊!”
郑经仁说得我都相信了,他当市长确实比于子杰当市长要更好一些。虽然两个人都贪,但谁都不能保证第三个人不贪,所以还不如选一个有本事的贪官。郑经仁不一定有本事,但起码有好多现在已经成才的学生,人脉关系都强,倾斜一下政策啥的估计还能办的成,这都会对穗北有好处。
袁老师叹气说:“你的抱负我不想听,我也不相信。这么多年,你都用这些话来骗我,大学的时我就听了你这些理想抱负而糊涂地跟了你,就算那几年被丢到这里改造我都没有怨言,后来我原本有机会回到母校去跟着老师搞科研的,那更能发挥我的专长,但那会你又主意变了,你说回去当一个小文员还不如在这里当校长,你认为这是你的机会。我又同意了,拒绝了导师的邀请,一个博士来教高中的物理,牺牲了我的将来来成就你,这算是我做的牺牲吧?”
我满是惊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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