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出房门,把门关上,满脑袋是汗,力男哥这家伙,太龌鹾了。上厕所不关门,找个女人回家鬼混怎么也能不关门呢?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去摸烟,点着刚抽了一口,却见力男哥冲了出来,只穿一条小内裤,一把把我刚点着的烟抢去,用力吸了两口,然后一口烟喷了出来。
我又拿出一支点着,小心问:“力男哥,我这个……没打扰吧?”
力男哥说:“屁个打扰,多亏你打扰啊,否则我还不知道怎么下台呢!”
我大惑不解,我一脚踢开门,打扰了人家的好事,怎么力男哥还感激我?莫非那女人和田春花一样,都是属于攻击型的女性,而力男哥,别看平时牛逼哄哄一个流氓老大的样,但在床上,莫非是被动防守型?
我越想越对,问:“莫非,是她强上你?”
力男哥一脚向我踢来:“说个屁,你以为我是你?被前院那个女生追得到处跑?”
我躲过那脚,嘿嘿笑:“那一定是你霸王硬上弓,完事了以后,人家让你负责,你不想负责。”
力男哥摇头:“也不是,我是那么没担待的人吗?她是自愿的。”
我不懂,郎情妾意更应该鱼水和谐才是。
力男哥说:“弟弟,你哥我是第一次。”
我看着力男哥,有些不信,这小子平时大大咧咧地,说他省城的名妓都认识一堆,怎么还是处男?
力男哥继续喷烟:“真的,我平时那是吹牛,我都二十了,还是处男多丢人啊?所以才吹。”
我拱手:“现在好了啊!恭喜哥哥成功。”
力男哥说:“恭喜个屁,就这事恼火,我商量了一个多月,她终于同意,我这个高兴啊,就领家里来,本想如果你在家还让你出去个把钟头呢,没想到你没在,这到好了。然后就办,可我那东西好容易找到地方进去,还没几秒钟,就发火了。我操,一分钟都不到啊!我说弟弟,哥我早泄啊。你说,这咋办呢?”
力男哥一脸沮丧,忧心忡忡,就只是一个劲地吸烟。
我还是处男,这事我可给不出任何建议,就只能陪着他吸烟。
接下来几天,力男哥都一脸沮丧,无精打采,这事对他打击挺大,力男哥身为老大,事事都要争强,但就这事不行,他觉得太丢人。于是他开始颓废,经常夜不归宿,也不知道又在做什么流氓勾当。
我继续给孙小漫写我的小说,但我没经验,无非是用文字白描了一下黄色录像里的过程,但写出来又觉得太过露骨,所以就很艺术地加工了一下,用最隐晦的语言把过程写的唯美,甚至加了很多我的想象,总之,十分的艺术,如果不是太过艳情,我很想投给赵不凡的校刊来弄点稿费呢,这么多字,那得好多钱。
中午时候市里的学生都回家去吃饭,孙小漫他们都不在,我就自己在那继续写小说。意yin了一下做那事的感受,写了两个小片段,自觉满意,心说张进真是有才,没做过的事都能写的这么真实。这时,林玲在班级门口叫我。
我连忙揣起小说,跑出来对林玲说:“这么早就来学校?”
林玲点头,她这两天总是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病了,她说看书太晚,有些累,我让她好好休息,不用太用功。
林玲说:“我来找你。”
我嘻嘻笑:“你想我?”
林玲认真得点了点头。
一般时候,我开这样的玩笑,她总是骂我大或者大坏蛋,向现在这样认真答应的情况没有,我有些奇怪看着她,她却没说话,反而是用手挽住我。
呦!这可刚出校门啊!会遇到很多老师和学生。
我买了个冰淇淋给林玲,林玲用手拿着喂我,我笑着咬了一口,林玲自己咬了一口,然后对我说:“张进,我们下午逃课吧。”
我一愣:“逃课?”我逃课正常,林玲几乎没逃过课。
林玲说:“是啊,我不想上课,你陪我一下午。”
我说:“你怎么了?”
林玲说:“没怎么啊,今天就是不想上课。”
我不再问,说:“好啊,我们去哪里?城外?”
林玲摇头:“不。”她侧着头看我:“去你宿舍吧。”
林玲最不爱跟我去我宿舍了,因为一在那我就会色心大动,摸来摸去,她连电视都看不安生,她骂我大,大坏蛋,说再也不肯来,但现在她却主动要去。
我如何有不答应的?但嘴巴里还是调笑:“你不怕我你?”
林玲哼了一声:“你敢。”
但她挎着我更紧了,我都能感受到她胸脯的轮廓。
以前只是在没人时候林玲才肯这样挎我,现在我第一次被女孩这样挎着在大街上走路,我浑身都轻飘飘地,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我。
打开院子进了屋,我四下看看。张力男不在,他昨天就没回来。
我就和林玲一起看电视,她靠着我,吃那个还没吃完的冰淇淋,偶尔让我张开嘴巴,我咬上一小口。
等冰淇淋吃完我们的嘴巴就贴到一起去了,她的嘴里清凉,还有淡淡地奶油香,真甜。
我又不安起来,贴着她耳朵说:“这次手不冰,你让我摸摸吧。”
林玲又骂我大。
一般女孩不拒绝就是默认,我已经慢慢了解到了这一规律。
2.041我们都是苦命人
嘿嘿!!今起的晚了,赶紧更新!!!!!
…………
我伸手去林玲衣服里面摸了摸,她靠着我,满脸通红。
以前都是我摸两下她就会推开我,这次我摸了好几个两下她都没推我,我得寸进尺,打算把她衣服解开看看。
林玲拉住我手,不让。然后指门。
我说:“没事,都锁着。”
她还是摇头。我就说:“我们去我房间里。”
林玲答应,和我钻进了我房间。
我房间里就没有沙发了,只有床和床边的一个桌子,她坐在我床上,说:“你真懒,也不叠被。”
我一下把她扑倒在床上,扯过被子就把她蒙住,说:“每天都要叠,多麻烦啊。”我手伸去她腋下,搔痒。
林玲反击,也来弄我,我们在床上打滚地闹,一会儿,鞋就被我们脱了。
累了,我们躺在床上,下午的阳光顺着窗子射进来,照在林玲的脸上,我能清晰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有种阳光的金色,可真好看。
林玲说:“张进,把窗帘拉上。”
我很听话,就把窗帘拉上,然后我抱着她,她的头枕着我的枕头,她说:“这上面都是你的味。”
我说:“好闻不?”
林玲说:“臭。”
我去捏她的鼻子,然后又是一阵热吻。
林玲和我已经吻得很熟练了,她紧贴着我,要把我胸腔里的空气吸光,有时候,她这人特害羞,做啥都不敢,但可有时候,她的劲比我还大,抱着我不肯松开,比我还流氓。我被流氓吻的气喘吁吁,我的手颤抖着顺着她衣服的下摆摸进去,她没有阻挡,一路畅通,我的手放在她的胸膛上,不知道是我的手热,还是她的胸膛热,我和她的鼻尖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我咬着她的耳朵:“林,我要看。”
我求了她很多次了,她都没有答应,但这次她没拒绝。我听了以后手都颤颤地,解开了她的衣扣,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胸膛裸露出来。我去寻找最后堡垒的开关,总也找不到,后来我求她,她羞羞地告诉我,我才在后面找到,原来真简单,只要一挑,那胸罩就开了。
掀开它,少女纯洁的胸膛坦露在我眼前,我的窗帘是弱女姐帮我买的,有着红色的底和繁琐的花纹,它遮挡不住阳光,阳光带着窗帘的颜色照在她的上。
那是我一生中最震撼的一刻。
那是我一生中最美丽的一瞥。
我如雷轰顶,我喉咙中发出不可抑制的声音,我颤抖着无所适从,不知所以,我只能把脸放在林玲的胸膛上,她的胸膛滚烫,柔软而坚挺,我能听到那剧烈的心跳,急促地呼吸,我抱紧她,我几乎要热泪满面。
我喃喃地说:“林玲,我爱你。”
她抱紧我,把我抱紧在她的胸膛上:“张进,我也爱你。”
我挣扎起来,寻找她的嘴唇,更热烈地吻,我想把我和她的灵魂都融合在一起。
我脱她的衣服,我疯狂地想这样,她没有反抗。
我让她抚摸我,她虽然仍就迟疑,但没有反抗。
我的手总在颤抖,等我把她脱光我累的都要窒息了,我真没用。这个过程中我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我想这个日子已经很久,但没想到这个日子突然就来临,在一个我没有丝毫准备的时刻。
脱光了她,我都不敢仔细去看她的身体,她交叉着双腿,双手抱胸,我眼里只有白皙的一团诱惑,晃动着让我无法去注意细节。
我两下脱光我自己,我的衣服比她的好脱很多,然后,我就趴了上去。
身体,柔软而火烫。
我拿开她的手臂,让她抱住我,我分开她的双腿,她颤颤地羞涩。
我和那些流氓聊天,看录像带,看偶尔的手抄本,我早就清晰知道了接下来的一切流程。但知道和实际操作永远都是两回事,我根本就无法成功,我只知道笨拙地学习,一耸一耸,丝毫不得要领。
我着急了。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胡乱折腾。
突然,似有所得,探到一片软湿滑润,大喜,我知道那是目标地,我要去占领。
用力向前。
她突然喊痛,身体一下向后退去。
我很急切,抱住她不让她走。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很紧张。
我和她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我又探了过去,但这次,刚刚接触,突然,我身体僵硬,觉得有什么冲上脑门,我拼命去忍,但忍不住,终于,那些绷紧的感觉寻找到了出口,突突突突地,全冲了出去。
我无法控制,只能任凭身子里的那些东西失去,又是畅快又是有些不甘。
震颤的感觉结束,我变得无力,翻过身,躺在林玲身边。
我好沮丧。
林玲坐起来,拼命地拿纸巾去擦我弄到她身上的脏东西,她裹着被子,只露出脑袋,对我说:“张进,我会怀孕吗?”
我说:“不会。”
林玲不放心,追问:“怎么不会,你出来了那么多东西,我知道它们是什么。”
我说:“真的不会。”
林玲说:“可你都弄我身上了。”
我很不想解释,因为我觉得很羞耻,但我还不得不解释,我告诉林玲,我没有成功,我刚刚根本就是不得其门而入,这怎么能怀孕?
林玲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告诉我,她刚刚都感觉到疼了。
我说疼不顶用,你一喊疼就缩身子,我根本就没进去。要流血,只有流血才说明成功。
林玲说:“我看看。”
她推开我,背对着我,告诉我:“不许偷看。”
然后,她蒙着被子,自己检查。
半晌,她转过头,告诉我,确实是没有流血。
我还有些侥幸,想着或许刚才能成功,听她这一说,彻底失望,我说:“你看吧,根本就没成功。”
林玲在被子里摸索着穿着衣服,说:“可你流出了那么多东西,这不就是成功了?你不许骗我。”
我说,一定要我们都成功了才算成功。林玲不明白,我就解释了半天,连比划带说明,又要斟酌措辞,不能太露骨,这比写小说难多了,后来她终于明白,但她突然紧张问我:“张进,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不是和别人做过?”
我欲哭无泪,我要是真做过,我至于今天这么丢人嘛我?我想起了张力男,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悲哀。
我觉得丢人,但林玲不觉得我丢人,她对这事知道的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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